错变沉沦始末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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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让大家久等了
抱歉小妹身体微恙又去& 取材&
真对不起忠实读者喔
不过这分量有多些请继续支持 (__)
务必复说期待续集喔嘻
接下来,我开始了我的“禁慾生活”。由陈猛把我叫醒上班,一他家吃完晚饭就服用安眠药睡着,根本没有自慰的机会。陈猛还拿走了我的小情夫。
第一天早上办公时,没有小情夫的抚慰,我菊穴空虚的不得了,一直坐立不安。中午缺乏了陈猛对双乳的抚慰,也没舔到鸡巴,奶子开始骚痒,我也不自觉的舔起嘴唇。这份空虚延续到下午,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度过的。跟陈猛共进晚餐时,他没有说什麼,只是仔细的观察着我。我说:“哼,还不是没什麼大不了,你等着吧!”陈猛微微一笑:“呵呵呵,不急不急…”“但是你自己心裡有数,你的身体很痒需要男人抚慰吧?”“你的淫奶贱穴好可怜喔,一定整天求你放下自尊去求人……”“不是的話干嘛上班时一直看男同事的裤档?”“面对自己吧,你根本是天生的浪货!”陈猛不断说着挑逗的話,我发烫的身体竟然随之搔痒起来,小鸡巴硬硬发红的流出淫液。我极力告诉自己:“快结束了,怎样都不能屈服,要开始调整心态复了……”但是心裡仍然不断出现被男人抱在怀裡爱抚的影像,我不由自的味被小情夫调弄得坐立不安和被陈猛搓乳发浪的情景……
服用安眠药後,在药力逐渐发作时,我躺着迷迷糊糊的想:“我是男生阿,享受满足性慾而已…喔,可是被玩弄好舒服…咦,男生应该是玩人的阿,我怎麼会这样啊,我不是同性恋阿,一点都不会爱恋男人…但我好爱被抚弄狎玩…那些伪娘说是有女生的灵魂…那我呢?还是像陈猛讲的,我就是有妓女的天性,不然怎会不真正爱男人又爱被操……天阿,喔…菊穴又热起来了…我…我要鸡巴…”逐渐睡去後,我梦见自己跪在一群男人面前依序舔着大鸡巴,抓着他们的肉棒打自己的脸,翘臀摩擦着他们的肉棒,可是他们始终不肯插入,我痒得哭了起来……
第二天陈猛把我叫醒,我穿着衣服,陈猛笑着说:“作春梦啰?”我红着脸说:“哪有!”他笑说:“我好像听到客房传来呻吟声,什麼好痒哥哥快来,什麼人家穴穴好空虚…”我窘的说不出話。陈猛笑说:“呵呵,没什麼呀,我不是在笑你,只是希望你认清自己呀…”我也只能抓个枕头往他丢过去。
上班时,没想到我的肥乳两天没有爱抚会搔痒成这样,虽然用布条绑紧,可是我感到这两团被压得扁扁的淫肉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两颗小樱桃在布条下我也感到她们鼓了起来,要男人的手去揉去挤去爱抚。我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轻轻的抹着西装胸部处,恩,舒服…“张课长胸口闷吗?”陈猛不知何时站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他正邪恶笑着看着我。“嘿嘿,要下属效劳吗?”我不知要怎应,只能低头轻轻的摆手。陈猛贼笑道:“下属随时注意着长官的身体喔,若有任何胸闷或坐立不安症状会立刻出现!”他这話说得很奇妙,当然是意有所指,几个经过的同事还头看了一下。我又羞又怒,只是我也明白他一直盯着我,不准我有任何慰慰的行为。我只好轻声说:“知道啦,谢谢你的关心。”陈猛得意的转身离开。果然当天我看到他不断藉机出现在我座位附近,用一对贼眼监视着我。
快下班时,陈猛走到全身火烫的我身边轻声说:“小淫妇老子今晚要去夜店。”“哦?”“哼,留你这骚货在家一定不守约定,我信不过。”“哪会阿,吃药睡觉能做什麼?”“呵,其实是想让你体验气氛啦!”“不需要,而且……你一定又要找狐群狗党乱搞了!”
陈猛有些意外的看着我:“呵,你不爱那样喔?”“谁爱阿!”“好,那我大方一点,订两个包厢,我跟朋友在一间,找位女公关陪你聊天就好,如何?”我虽然完全想像不到这会有什麼害处,但隐约觉得一定有意想不到的手段,下腹竟因期待而骚痒起来……“好,我也大方一点,满足一下你的要求好了!”“哈哈哈…”
陈猛竟然轻轻笑了起来,充满了难以形容的期待神情,说:“呵,那我再求你一件事,请尽量打扮性感,至少要短裙和露沟…”陈猛竟然用求这个字,我很自然的答应了。
陈猛晚上先带我去拿了所有女性用品,又载他家打扮。我仔细的画了眉毛,扑上白粉妆,戴上褐色长捲髮,又夹上长翘的睫毛,涂上渐层眼影,抹上粉色唇蜜,夹上水滴型水晶耳环,穿上死陈猛不知何时买好的超低胸鹅黄色套装,紫色蕾丝胸罩的边边很明显的露出来,我粉嫩完美的白皙奶子被挤出一条深深笔直的深沟,沟上缘垂着陈猛送我的纯金项鍊心型饰物。膝上二十公分的短裙下是黑色裤袜,再穿上高跟马靴。或许是觉得可能再没机会了,我很仔细的打扮,在落地镜前形成了一个风骚尤物。陈猛竟然看着只是笑笑没说什麼,我心裡突然感到一阵失落…
我们去的是一家十点多就开门的夜店,陈猛果然真的把我送到一间包厢後说:“小宝贝我们玩完就来接你。”就转身离开了。我内心忐忑的坐在沙发上,心想陈猛到底是想干嘛,不过他一向说到作到,应该今晚会没事才对。
我正胡思乱想着,一个穿着黑色低胸小礼服,髮型是盘髮的女生进来了。看她年纪不过二十多岁,但隐约给人一种风尘味的感觉。白皙的鹅蛋脸、柳叶眉,脣红齿白、眼角一颗小黑痣,看起来就是个风骚的美女。她带着媚笑在我身边坐下,说:“你好喔,我是小公关靖姐,奉陈猛哥之命来陪伴他心爱的小美人喔!”我心理暗骂这王八蛋又乱讲了,但也陪笑说:“没啦,你好,我是洁儿。”这女人笑着靠过来贴着我,说:“听猛哥说你很特别喔!”我大吃一惊,颤声说:“什麼特别啊?”靖姐笑吟吟的说:“猛哥说你跟我一样喔!”“啊?”我仔细的打量她,可是看不出一点男性的痕迹。我小声的说:“是哪方面一样呢?”
“呵呵呵…”靖姐笑得花枝乱颤,她竟然大胆的把手环过来搂住我的腰,另一隻手不安分的用鲜红色的指甲轻轻刮着我露出来的酥胸。闻着她的香水味,我下面悄悄的抬起头来,我吓的双手紧紧的按住了裙子。
“你知道我这一行作几年了吗?”她没有直接答我,而是媚笑着问。“恩…二三年吧!”我随便讲着,不断抑制下面的衝动。她轻轻的说:“嘻,是六七年啦!人家高职毕业就来了……”我不知要说什麼,随口问:“是要养家喔!”“嘻嘻嘻…”她突然笑的很开心,把我抱得更紧,开始轻抚我的肥乳。我全身一阵触电,只能维持原姿势,不敢把手从裙子上移开。
“是因为人家跟你一样是天生淫妇!”她忽然这麼说,我也只能答:“你…你不像…我…我也不是…”她轻轻隔着衣服捏我的奶子,说:“不像吗?你知道我职校毕业前就跟超过十个男人上床了吗?”“哦…”“开始时只是被男友强迫,可是他让我爽上天之後,我忽然发现自己什麼都不要了,高潮才是人间最快乐的东西!”“我开始背着男友找猛男,3p,4p…”“嘻,毕业那天六个学把他们的精液射在我脸上庆祝我毕业!”“当夜店公关就是可以自己挑选喜欢的猛男去勾引…”“人家都堕过三次胎了,还是一样天天渴求肉棒…”
她一边爱抚一边一直说,我全身都火烫难耐,但也只能绷紧身子坐着,只怕被发现裙子的隆起。“嘻嘻嘻…”靖姐像水蛇的身体缠了上来,同时放下她的头髮,我闻着她的髮香,只觉得一阵晕眩。她的手忽然从我领口滑了进来,开始揉捏我的樱桃。“啊…恩…恩……哦…”我反射的开始呻吟。“你还说你不是淫妇,看,那麼享受…”她边说着边伸出嫩舌开始舔着我的耳垂,我的小肉棒开始渗出淫液,恨不得抱住她互相爱抚,但毕竟怕被发现那根坏东西,也只能苦苦的维持原姿势坐着。“呵呵呵……”她边舔着我的脸颊,边说:“猛哥哥说你是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贱货,一点都不错…”“都瞇着眼睛呻吟了,还不敢放开来玩…呵呵…”
靖姐忽然放开我,淫笑着说:“呵呵,单是这样没有意思,我要你自己表现!”说着拿出手机拨了电話,不一会一个穿花衬衫的高大猛男走了进来,看着我们说:“呵,两个小美人!”靖姐笑说:“这是我学妹啦,雷哥,人家忽然好想吸你的肉棒!”这叫雷哥的男人嘿嘿笑说:“有什麼问题啊,你每天都痒啊!”说着坐在沙发拉下裤子,天啊,他浓密的黑毛中冒出一根不下於陈猛的大棒,甚至龟头还比他更大,恐怖的是棒上有一个个的突起,我第一次看到入珠棒,“啊”了一声。
靖姐毫不犹豫的跪下来,伸出淫舌开始舔舐,舔舐到整根肉棒湿淋淋,又把它含进去开始吞吐,我看着靖姐满足的的让肉棒在她嘴裡进进出出,唾液由嘴角不断流出,不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靖姐边吞吃,边口齿不清的说:“嗯…学妹,帮我绑一下头髮…”我过去蹲下,正帮靖姐把她散乱的头髮拨到肩後绑好,她忽然把我搂住,说:“嗯…陪一下靖姐…”我也只能跪着,看着眼前十五公分处的淫嘴不断的吞吐肉棒。
男人的淫味和女生的髮香混成淫靡的味道,我不知不觉瞇上眼睛,轻轻的靠近,想尽量闻这个味道,听吸吮肉棒的声音。
忽然之间,我感觉到脸被东西顶着,一看,啊,不知何时肉棒到了我的眼前。靖姐轻笑:“学妹,我累了,接力一下!”说着把我向肉棒推。入珠的突起不断的擦着我的嘴唇。
“呜…”不行啊,我已经要恢复正常生活了,心裡想着绝不行再弄,任由肉棒不断的碰撞。可是…浓浓的男人淫液味一直刺激我的欲望,我想着,好啦,舔一下下没碰过的入珠屌好了,闭眼轻轻的伸舌舔了一下,可是同时大屌一口气贯通入嘴!
“呜噁!”它直接碰到喉咙,我几乎是立刻有呕吐的感觉,但是幸好它又立刻收一点,我的嘴裡顿时充满了大肉棒、男人的淫水和刚才靖姐的唾液。我反射性的开始舔舐,吞吐,天啊,就好像戒菸酒一段日子的人又碰到菸酒一样,我刚开始是试探性的舔它,不到一分锺,我已经捧着肥大的阴囊,用力吸住肉棒,用舌头用力去磨着阴茎,感受它的突起,又伸出淫舌在肉棒上从顶到底涂满了口水,再把它狠狠的吸入开始吞吐。“喔…喔喔…”雷哥叫了起来:“小靖,你学妹真他妈的是个棒呆的婊子!爽死我了…”靖姐微笑着从後搓着我的双乳,我更卖力的舔吃着肉棒。
“你本来就是淫妇,看你这飢渴的贱样…”靖姐边搓揉着我的肥奶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你跟我是同一种人,一生都会追求肉棒…”“承认自己的淫贱有什麼不好?人生很短,干嘛让自己在压抑中过一生呢?老了才嫌自己没爽过…”“嘻,舔肉棒很舒服吧?是不是比吃任何美食更爽?”“呵,你舔的技巧比我还好,最适你的职业当然是妓女!”
她的每一句話在我抗拒不了肉体诱惑的此刻都深深的打入我的心底,我边舔边模模糊糊的想:“没办法,真的没办法,舔肉棒,不,是让男人玩真的好舒服,我…真的抗拒不了肉棒,其实又没伤害到别人,承认自己的本性又怎样…我下那麼大的决心还是…一碰到男人就…算了算了…”
正舔着,雷哥忽然低吼一声,浓腥的精液一口气喷到我的嘴裡!我受到这个衝击,虽然被呛到一下,但立刻很快的把精液含着,混着口水轻轻的涂在雷哥正要萎缩的肉棒开始舔舐,他很快就又硬起来了。
靖姐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听猛哥说你之前只含过他的,但看现在你舔别人的也很自然啊,还说不是妓女,贱!”被这样一说,我才发觉自己真的是舔另一个人的肉棒,竟还那麼自然的投入,我…怎麼会这样的淫啊!可是一想到自己那麼下贱,我竟然更加的兴奋,更卖力的舔…“是的是的…”我心裡想着:“你这个妓女,快点做好你本份的事啦…”
一个半小时後,雷哥已经射了三次,每次一射就被我舔硬,他已经差不多被我榨干了,却还是捨不得让肉棒离开我的嘴,我的上衣已经被拉下一半,靖姐不断爱抚把玩着蹦出的乳房,我的菊穴火烫骚痒到极点,正想着要怎麼告诉人家我的身分,诱惑肉棒插进来…
陈猛忽然进来了,看到这情景竟然毫不惊讶,只是淡淡的说:“洁儿,见识到夜店了吧,好,我们家啰!”除靖姐跟他微笑外,雷哥也跟陈猛点了头,显然是早就认识的。陈猛整理好我的衣服拉我起来,我淫嘴离开肉棒时竟然好捨不得,没注意到陈猛跟靖姐作个交换的眼神…
在陈猛的车上,我吞吞吐吐的说:“嗯,我想,或许…”陈猛微笑着说:“呵,晚了,什麼事都明天再说。”说着又拿安眠药给我,我只能忍受着火烫骚痒的身体默默把它吞下去,在车上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我似乎听到有女生唉叫和一些东西碰撞的声音,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我的公寓而非陈猛的住处。我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陈猛坐着笑着看我,时锺指着九点半。我看自己还维持昨天的装扮,不禁“啊”了一声。陈猛笑着说:“别急,今天是假日啊。”我正鬆一口气,又听到他说:“嗯,今天第三天,而我接下来有事,嗯,刚已连络认识的医生,等下他来,一起去他的诊所做缩乳等手术,我们提早结束好了。”
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脑袋一阵晕眩,说:“不是说好三天?”陈猛贼笑说:“就说有事啊,怎麼,提早还你自由不好喔?”“可是…”“好啦,我都联络好了,就这样啦!你的东西都送啰。”陈猛说完就懒洋洋的躺在躺椅闭上眼睛。我默默的坐着,我心跳跳的好快,心想着真的就这样当一切没发生…?不由自又想到这阵子被干被玩舔肉棒的场景,奶子和菊穴竟然痒了起来…看着眼前懒懒躺着的男人,我忽然气了起来,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玩弄後就丢弃,可恶的负心汉…咦,我怎这样叫他啊,难道我对他产生了…?霎时间,我明白自己竟然被一个可恶的男人给玩弄出感情,这不可能啊……
我就这样坐着,各种情感慾望不断的翻腾,全身越来越火烫,某个念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成为我内心唯一的声音…
“铃铃…”陈猛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懒懒的接起来,说:“嗯,老王你到啰?好,我们立刻过去让你载去诊所……”他转头跟我说:“好,去做手术啰!”
我只觉得脑袋轰轰响,脸颊火烫,全身发热,我大声的说:“人家不要!”“哦?”
我过去陈猛椅边跪下,伸手抱住他的腿,脸靠在他的阳具部位,说:“洁儿以後永远都是你的女人!”陈猛伸手摸摸我的头,微笑说:“别耍彆扭了,好了,起来啦!”
我把他抱得更紧,说:“人家没有闹彆扭,我想清楚了,要当你的小情人!”“好啦,以後有机会就偶尔插你阿!”“不要不要!我要你以後天天插我,天天干我,上班下班都狠狠的操我…”
陈猛轻轻的把我抱起来,说:“我只找绝对服从的当我的女人喔!”“人家连你的屁眼都舔过了阿,还有什麼是不服从的阿。”
“不不不…”陈猛有点严肃的说:“要我的話就是命令,不得嘴,我要你做什麼立刻就作,不管有多羞耻难堪喔!”“好嘛…”
“可是我发过誓等转去当组长就…”我连忙说:“老公,你说的都有作到阿,人家没有被你欺负,现在是人家想请求你让我待在你身边,求老公发泄尊贵的精液在我身上给我这个贱妇……”“我想得很清楚了,人家其实真的是个天生的妓女,天生就是个想挨操的婊子,我的嘴,我的穴,都是生来为男人服务的…”“好感谢你帮人家弄出对肥乳喔,人家爱死被揉捏的感觉了啦…”我边说边在陈猛身上一直扭动摩甑,伸出淫舌不断的舔他。
“呵,那你的鸡鸡呢?”“人家的鸡鸡是哥哥大肉棒的老婆,负责让它舒服…”我说着解开陈猛的裤头,掏出他的巨棒,又拉出我只有他的二分之一的小棒,让我的小棒在他的大棒上磨着,说:“看,人家的小棒在服侍它的丈夫了…”
陈猛笑说:“很好,你发个誓吧!”我连忙举起手来,认真的说:“我张洁儿此刻起就是陈猛的老婆,我将克尽身为老婆的义务,随时让老公尊贵的肉棒在我身上每一吋发泄,我的灵魂肉体尊严都是陈猛老公的,他的話我只有遵从的餘地,陈猛老公就是我的天,我的幸福就是服从他每一个命令、让他满足我淫贱的肉体,如违此誓,叫我以後每一投胎轮迴永远都是个任人干的婊子!”
陈猛说:“呵,不愧是当课长的,讲話都不用思啊,只是你的违誓逞罚未免太爽了吧,世代为婊子不就爽到你这天生的淫妇了吗,呵呵”我也笑了,伸出舌头,跟陈猛很快的吻了起来。
吻了一阵子,陈猛拿出手机,拨打说:“嘿,老王,如我所料啦,改b计划,你有带来吧?…好”
不久一个三十多岁带金框眼镜的男人带着皮箱进来了,陈猛介绍:“呵,这是王医师,我们是老交情了,嘿,既然是b计划,这边就可以进行。”我正迷惑着,这男人从皮箱掏出了一些瓶罐针筒,又从拿出了消毒用具和几个包装起来的银色环钉。
陈猛对我说:“骚老婆,待会忍耐一下,帮你上乳环和耳环。”我虽然吓一跳,很想说等一下那以後怎上班,又不敢违抗他的第一个命令,只好乖乖的拉下了上衣。
王医师果然高明,他先注点麻药,消毒後用精密的器械一下子就穿过我的两边耳朵和粉嫩的乳头,很熟练的把银色的环钉穿过新开的洞,几乎没有看到血流出。我只是感到刚穿洞的瞬间痛楚而已,似乎跟以前别人形容的穿洞不太一样。
陈猛笑着说:“嘿,不痛吧,人家老王的技术高明,用的环可不是一般金属喔,那是进口特製上面有涂止血、麻醉和促癒药物的环钉,一般癒要两星期,用这个大概不用一星期就好了。”我白他一眼:“很了解喔,到底欺负了多少女生啊!”陈猛嘿嘿笑了,王医师也微笑着开始收拾,跟陈猛道别後离开。
陈猛把落地镜推来,我看着双乳头上发亮的银色钉环,只觉得自己真是个贱货,下体又湿了起来。
陈猛笑着说:“嘿,淫货别急,跟我出去晃一圈吧!”我听話的整整衣服跟他挽着手臂走了出去。
我们走到了公园椅子坐下,另一边有几个老人在打太极。陈猛说:“乖老婆,来,服侍你丈夫吧!”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说:“现在是大白天,人那麼近……”陈猛直接拿出手机喃喃自语:“嗯,现在要做缩乳手术还来的及…”我毫无办法,只好蹲下準备掏出陈猛的肉棒,却被他挡住了。陈猛冷冷的说:“贱货你好像听不懂什麼叫绝对服从喔,还嘴咧,老子不要你了!”说着开始拨打电話。我急得几乎哭了出来:“老公对不起啦,人家不要嘛,以後不会了啦,求求你…”说着不顾是泥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抱着他的腿,讨好的用脸颊摩擦。陈猛面无表情的说:“机会就只有一次,下不为例…”我立刻破涕为笑:“多谢老公!”
陈猛说:“好,到附近的超商!”我连忙爬起来,跟他走了过去。超商附近人来人往,店内靠窗的椅子也有几个十几岁的男生坐着打屁。陈猛站在骑楼,跟我说:“吻我!”我立刻顺从的抱住他舌吻了起来,不过可能像情侣拥吻,经过的人只是看了一眼没什麼反应。
陈猛忽说:“我皮带弄鬆了,贱货,伸进去抚弄!”我全身发烫的往周围看了一眼,闭上眼一咬牙把玉手从裤衣之间伸了进去!果然陈猛早就硬梆梆,我摸着发烫的硬屌,开始陶醉,陈猛又说:“谁叫你闭眼,贱货睁眼边吻边摸啦!”我害羞的打开眼睛,果然经过的人不分男女脚步都特意慢了下来,装做看店内,眼神直往我们飘。特别是男人脸上无不露出羡慕的神情。店内的小夥子和店员都睁大眼睛傻傻的看着,大概以为我们没发现吧。
我们就这样乱搞了十分锺,我又羞又火烫,陈猛却满不在乎的享受众人的目光。他在我耳边说了几句,我只能乖乖的晃动肥臀走进店内,拿了两盒保险套。经过那些年轻人时,我只听到他们低低的说:“贱货有那麼等不及喔,不会家再搞!”听到他们的侮辱,我竟然更兴奋,自然的应一句:“老娘欠干不行喔!”看他们竟然愣住了,我其实才对自己的应吓一跳。
到柜檯结帐时,这店员我以前买东西看过好几次了,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像妓女的美女是以前常来买饮料的拿公事包的男性。我边付钱,边照陈猛指示说:“唉,这没几天就用完了!”看他傻傻的装做没有听到,跨下却有明显的一包,我竟然更加的兴奋。
我挽着陈猛的手去,他很得意的听着我的报告,说:“嘿,这些废物男全都有色无胆,哪比的上我能征服贱货!”我嘟嘴说:“是你够色啦哼”陈猛笑着跟我边走边吻了起来……此时我还不知道其实刚做的那些事只是陈猛计划的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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