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暖春寒 冰纨

第二十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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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他那物已完全胀大变硬,`头自包`皮中伸出,捉着凌飞寒就是一阵乱,虽没命中那处,却顶得凌飞寒会胀涩发痛,一个身子颤抖不已,只是酥麻无力的快感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刷过全身肌肤,他连抬手动腿的力气也没有了,只理智还在,颤声道:霍青,不要
霍青猛力往他腿间夯了几下,没找准地方,迷糊中深觉不够满意,遂将腰一弓,手伸下去捞起他两条长腿抬高来,一边一只地架在自己肩上,那物自然而然顺着凌飞寒会下滑,嵌入被分开的臀缝中,盯着凌飞寒,口齿不清地道:前辈,我行的。
凌飞寒被他摆弄出这等姿势,又羞又急,自忖那事才刚过了几日,不致立即发作,况此时情形也绝对有别于发作的情况。然而被霍青`欲高昂地肌肤相亲着,循环周身的冰玉寒功之力便如同碰着一轮骄阳,无声无息便消了效力,连他整个身子,也要化作一摊春水了。他的头脑却还清醒着,触着霍青那一意要证明自己的目光,终于愿意退却一步,忍辱迎合他的执念,道:我知道了,你、你行的。
他这句话说出来,实在是羞耻得无地自容。霍青行不行,他当然是知道的,此刻口承其事,又没有冰玉寒功运行下的绝对冷静,难免有些雌伏其下的挫败不平。然而倘若只是口头让步便能让霍青收起抵在他臀缝中的枪械,这点屈辱他也不是不能忍。
霍青听见他的承认,立时有些雀跃,有些骄傲,道:那是自然,我与前辈在床上翻覆纠缠了一天一夜,少说也做了十七八回他那物在凌飞寒臀缝中上下蹭动,很快认准了那正紧紧收缩的凹陷入口,一挺身顶在那儿,看着凌飞寒惊怒交集的通红面孔,嘴角边勾起一丝得意洋洋的坏笑,以`头一下一下地叩着那处城门,道,前辈这儿,这些日子也想我得很了吧你先那么喜欢我的东西,连离开一会儿也不肯,怎么现下见着我,却作出一副碰也不让人碰的冰冷样儿其实你心里想要得很,只是不好说出来罢了,是不是那些姐儿们便道,愈是表面清高孤傲的倌人,一旦上手了便愈是痴缠得人吃不消。前辈飞寒,你忍着那么久,难不难受,要不要我好好给你纾解一番
凌飞寒被他魇着无法动弹,本来只是惊惧懊悔,孰料他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心头奔窜的热流倏然转冷,冰寒彻骨,寒意森然地回望着他,便连后`被他一点点撑开进入也顾不上了,道:霍青,你是这样看我的么
霍青酒醉中并不知晓自己话中诸多不妥,只被他眼神中的冷意刺得打了个寒战,不舒服地皱起眉头,跟着甚是凶狠地双手掰开他柔软的臀瓣,下`身猛一使力,直愣愣地戳入那数日未曾亲近的小`。凌飞寒心中如被冰雪,身体却还是不听使唤,被他这一捅痛得几乎没咬断了牙,只喉间一声闷哼。霍青却也同时啊了一声,疼得起了一脑门冷汗,一下匍匐在他膛上,喘气道:前辈,好紧。
凌飞寒道:滚开
他没有滚开,保持着那个姿势,低头去咬凌飞寒的锁骨,沿着膛凹线一点点地舔下去,下颏嘴巴都浸在水里,去啜吸他左边`头。凌飞寒为他那番话,已然寒透了心,但身躯敏感依旧,被他舔舐咬啮,那身体仍不由自主要起反应。他气恼于自己这完全不合时宜的软弱,声音尚能硬着,喉头却半是哽住,道:你只要害我,做多余的事又、有何用趁早、完事,等我恢复,必、给你一个痛快
他子当真强硬,便是这等情形下,也再不认输服软。霍青听见,却有些茫然,抬头看着他冰冷的神情,只觉难受得慌,双手放开他柔软的臀,转而抬起来搂住他脖子,费解地道:我怎会害你我、只想好好唔疼你他说着声音放低,下`体大约适应了凌飞寒体内的紧窒,轻轻摇晃腰臀往他里面杵去,嘴唇则贴在凌飞寒颊畔,兀自喃喃地道:前辈,弄痛你了么对不起,我、嗯我轻轻地进去,照你喜欢的地方弄,你一定会感到舒服,不会难受了。
他动作确然轻柔了许多,而且记得凌飞寒反应强烈的地方,就在入口不远处,只是`头来回摩擦,底下那具躯体便一阵无力的哆嗦。他抱紧凌飞寒光裸的身躯,含住他耳垂舔弄啜吸,下`体在凌飞寒臀间一顶一送地抽动着,带起一波又一波温热水浪轻柔地冲刷着桶壁与他们赤`裸的肩背。
凌飞寒被他弄得浑身酸涩,后`中频繁被刺激的地方令他压不住喉头声息,漏出一两点强忍的呜咽。整个身体都不在自己掌控中,甚至下`体也似被他深入体内的`搅得发胀,在他不徐不疾的肏干中缓慢地昂起头来,变得坚硬了。
霍青舔他耳廓,用舌尖去顶他耳孔,又腾出一只手来玩他`头,下`体才刚刚全部顶进他体内,紧贴着他臀缝处晃荡画圈。凌飞寒渐渐要控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而深埋在体内的物体有如一枚随时会爆炸的仗,或许下一刻便要将自己撕得四分五裂,又或者展示给自己一场完全不想领受的灿烂烟花。
白天被他抱住,却没有任何问题这么看来,这情况是会发生在他们任何一方发情的时候么冰玉寒功本来要压制七情六欲的勃发,差阳错,却偏偏被这情`欲束缚住了手脚,实在是可笑
他每月只有那一次的春情勃发,而霍青这世上除了有问题的,哪个男人,不是随时随地均可恣意胡来的
何况霍青也不过
不过初尝滋味,又不甘他过后的冷淡无情,极力想打破他的面具,享受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快感罢了。
不值得。
46、
这个念头刚自凌飞寒冰冷的腔划过,压在他身上的霍青腰身一提,挺起上身,将他高举到自己肩上的双腿抱住,偏头去舔他筋骨绷直的脚背,将他舔得一个哆嗦,几乎失声叫嚷出来。
霍青显然被他那一哆嗦的紧缩爽到了,对他这只脚愈发照顾,竟顺着脚背舔到他因用力而翘起的大脚趾上,跟着一张嘴含了进去。
凌飞寒被他舔得腿肚子都快痉挛了,况他虽撤出一半,那壮硕`头却刚好挨着他内最敏感的地方小幅度地蹭动,丝毫也不轻松。他咬牙片刻,终不能默然忍受,张开口压着喉头呻吟,低哑地道:霍青,你若放手,我唔啊后`蓦然一热,那退出去的坚硬物体似是被他一语提醒,调整好了角度,猛然挺身冲刺,赫然入更深的地方。
霍青动了起来,因为姿势变动,将他两腿压迫至紧贴他膛,便无法再亲到他的脚趾,只伸出舌头去舔他足踝脚腕,双眼却觑着他,下`体动个不停,一脸固执地道:不放前辈你想走就走,一转脸,就对我不理不睬。我、我
他停下嘴,直愣愣地望向凌飞寒,眼底满满的竟都是无处发泄的抑郁哀伤之色,喃喃地道,你不要我抱你,不要我碰你,也不要我见你他说到愤恨处,更是不由得挥戈纵横,杀了个七进七出,刺得凌飞寒气喘吁吁,纵使心头恼怒,那体温却节节攀升,面颊微醺,连细汗也渗了出来。只听霍青接着嚷道:我忍得那么难受,你你却还要救我,碰我抱我,末了又只是一声不成,便将我丢在一边么你可知道可知道我想如何
他说着压低了声音,然而他的想如何,分明已对凌飞寒做了出来。凌飞寒被他压在桶沿边肆意肏干,别说扭腰挣扎,便连后`,也近乎全然大开地任他鞭挞,耳中还要被他这般指责,头脑中极致的痛苦与`体上无边的快感交错纠缠,弄得他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直欲放声痛哭,却只怕口一张,先行溢出的会是克制不住的浪荡呻吟。
霍青哪里知道他的难受,瞅着他牙咬得面颊肌也要变形,双眸情`欲、怨憎、恐惧与屈辱交织,让那双点漆般的黑眼珠儿如蒙上一层轻雾,竟美艳得叫他更加兴奋,双臂一张压下去,扑在他面上便热烈地亲吻起来,一面收紧搂住他肩背的手臂,道:我想爱你,抱你,干你。把你牢牢抓在手里,永远也不放开,要你也知道我的心,再离不开我
凌飞寒被他这般拥着,屁股已不能坐在桶底,却是被他以`着的方式顶起来,背部压着桶壁才能做出那双腿高举过自己头顶,几乎折成两半的姿势。他听了霍青的一番话,虽是后`乃至全身均如虫噬蚁啮般的麻痒快感,却兀自不能忍,勉强开口,强硬地道:滚
霍青正吻到他的唇边,不知好歹地吐出那条满含酒气的舌头往他嘴里送去搅动。凌飞寒牙齿一松跟着一合,这却咬得狠了,只将霍青咬得惨呼一声,泪水也迸了出来,趁他松口连忙收回来,洇在口腔中的已是一股铁锈般的鲜血味儿。
他塞在凌飞寒体内的那玩意儿立时便萎了一半,整个人也呆了似的,趴在他身上半晌未动,两人间一时只听得见凌飞寒重的喘息与水浪轻拍桶壁的声音。霍青呆了好一会儿,才含糊不清地道:你、你又咬我他舌头被咬伤,说话大是不便,他也好像伤心得说不出话了,只说了这一句,便埋首在凌飞寒颈侧,双手自他胁下穿过仍将他牢牢抱在怀中,硬起腰身,挺着那有些软了的东西一下一下又一下地进出着,到第五六下时,已恢复旧观,壮硕长,令凌飞寒后`中充塞满盈,一丝空隙也无。
凌飞寒在他呆怔的片刻,情`欲微消,冰玉寒功之力正要聚合,却被他再次顶散。霍青的这次进攻,仿佛只余身体的本能,虽抱得他极紧,却除了下`体动作,再无温存之举。凌飞寒那口咬下,亦自心头凛然,知觉自己是切断了他的所有恋慕之情。
霍青或许也明白了,他既不接受,便不必与他论及情意,剩下的自然只有欲的发泄与索取,所以压着他干了数下,动作便激烈起来,下`体疯狂地在他后`进出着,卵袋与腰胯重重拍打着他紧实的臀`部,搅得水花飞溅,湿了他们一头一脸,亦湿了桶外大片地面。霍青压抑着的喘息渐渐自他颈后传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霍青略微退去时几乎便想抛弃了所有思想,任他摆布;然而霍青一狠狠顶入,他却还是猛然惊醒,不甘就此沉沦。
只是他心中再怎样一再强忍,经由后`窜入腹部,膛,`,四肢乃至脑海中的交`媾的热度却一再地融化着他的坚硬外壳。
后`的胀涩火热令他不自主地满足而心跳,腹内暖烘烘的,膛被蝎钳夹着的血豆愈发膨胀,细碎的疼痛中丝丝酥痒,下`体更是一阳勃发,虽未得到照顾,偏却仿佛与后`相通了一般,只要后`被猛,被狠干,便舒爽得难以自持。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却不是发作时的癫狂痴态。他清醒着,明晰地察觉到自己坚如石、清逾水的心境被`体的欢愉撼动得摇摇欲坠,搅扰得混乱不堪的过程。他这也才真切明白什么叫做魔障。那其实并不是指与霍青的交`合,而是这种心境被摧垮,坍塌却无法重构的绝望处境。
若是不能保持冰玉般的心,冰玉寒功有等若无,就如此刻被霍青恣意摧残着,却无法调动一丝内息一般。这还只是与他交`合时,若是进一步扩展,危及平日思绪
师父为何会变成那样,便也不难揣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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