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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杨也有些奇怪,宝贝不会已经被弄到分不清人了吧,他试著抬起身子看看她的表情,却被她拉下,耳边又响起甜腻的呻吟:易杨哥哥,你好硬好啊顶到人家小肚子里了。
翼凡停了下来,捏著她的下巴注视她的眼睛,语气不善地质问她:到底是谁在你的身体里嗯宝贝可要看清楚人。智姜嘿嘿一乐,头一歪,不理翼凡,只看著易杨妖媚地笑,话语更加的引人犯罪:好哥哥,翼凡他都不卖力,要不你俩换换好了
翼凡听了大怒,後腰使劲一挺,龙首重重地撞上花心,智姜嘤咛著抓紧了易杨的肩膀,泪汪汪地看著他。翼凡发现她的注意力还是没有转移到自己身上,觉得男自尊心受到了挑衅,他一把拉过智姜的双臂,搭在肩上,嘴下毫不留情,恶狠狠地一口咬在她致的锁骨上。 智姜吃痛,哀叫连连,惨兮兮地求饶。可是翼凡铁了心地不加理会,口舌肆虐得更加鲁,他在她娇嫩的脖颈肌肤上频频吸吮啃咬,直到白皙的肌肤上红红青青一片,他才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问身下颤巍巍发抖的娇娃:我再问你一次,是谁在干你
智姜看诡计得逞,连忙卖乖地讨好他:是老公啦老公你好厉害哦
哼,太晚了,这回真的是要罚你了她小猫般的撒娇和温顺让他心情大好,差点就想原谅她了,可是又一转念,不给她点教训不行,都把她宠上天了,竟敢在他卖力的时候挑衅。
易杨很识趣地起身坐到一边,眼里闪过一丝看好戏般的玩味,听翼凡说要惩罚宝贝,一点都不紧张,他可是深知翼凡的子,而且自己可是有无限的期待,看这狡猾的狐狸有什麽好招。
翼凡深吸一口气,把孕期该禁忌的事情都忘了,只按照自己喜欢和擅长的方式去爱她。他直起身,扶著她弯起的膝盖,臀部发力,刃直进直出,把口的媚都得翻出来了,带出的还有她不可抑制分泌出的滑腻爱。翼凡居高临下地看著身下宝贝爽到全身泛红,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枕头,前涨大的丰满随著他抽的频率上下跳动,心里暗想:现在就让你舒服好了,一会让你难受到哭出来
智姜甩乱了一头秀发,刚开始还担心翼凡的惩罚会不会让她害怕,可是现在看来,得到这种全身心投入的惩罚也没有什麽可怕,甚至是正合她意。狂喜中的女孩没有注意到翼凡邪地眼神和坏气的笑,动情地长大双腿,放松身体,迎合他狂暴的进攻。
翼凡劲臂一捞,将她的两腿抬到肩膀上,同时合拢她的双膝,这样智姜的大腿就完全闭合了,连带著牵扯到了含著男人的,原本已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的小也被迫地稍稍缩小了,紧致的四壁更加紧密地贴合了翼凡的男物,不留一丝缝隙。翼凡差点被这要人命的压迫弄得出来,但想到刚才的屈辱,稳住心神,继续在柔软的幽径中大进大出,似乎要把她刺穿。
花的狭小空间让她更加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男上纵横交错的突起,纵然是在快速的抽送中,她还是能准确捕捉到他表皮下的青筋。可是这种姿势加剧了饱涨感,他的进入层层推开阻挠的媚,直达娇蕊,而且微微上翘的龙首很轻易地碰触到了那不易被找到的软,次次挑逗,软发硬,充血地突起。
智姜示弱地轻抚他的大腿,哀声求他:不行不要了酸死了阵阵尿意逼得她腿发颤,心脏也跟著加速跳动。
翼凡不理她,下身依然快速抽动,还变本加厉地空出一只手,搓揉那不堪一击的蒂。一时间,娇嫩的私处完全被翼凡掌握了,她这只小羊的命运被这眼睛发红的色狼主宰了。翼凡不再慢吞吞地与她调情,使用所有的事技巧,旨在快点喂给她个欲仙欲死的高潮。
智姜脑海空白了半秒,突然上身一个重重的痉挛,花发疯似的收紧,整个人哆嗦著泄了。由於下盘微抬,再加上大的堵塞,那股温热的花蜜没办法喷涌而出,在最开始的冲力下,只在桃花洞口转了一圈,又流回蠕动中的道中了,一丝细流还缓缓地倒灌回蜜壶。
翼凡不再忍耐,抖动窄臀,滴滴入她本已满满的花壶,两人的体混在一起,摇摇晃晃地充满了整个水。达到绝美高潮的智姜松了口气,终於释放了呢。
他们保持原有的姿势休息了一会,她动了动有些酸麻的小腿,挣扎著要爬起来,却被翼凡按得死死的。这一动,身体里的水又开始流动,让她涨涨的有点难受。她嘟著嘴说道: 出去啦,人家里面不舒服
哪这麽容易放过你,我可是很记仇的。
那你要怎样嘛你也惩罚过了啊。
隐忍了许久的翼凡终於得意起来,他歪头亲了亲她膝盖内侧,眼神爱恋语气却故作凶狠:谁告诉你罚完了这才刚开始呢。说完,小幅低地耸动後腰,牵引著半软的阳具在水漉漉的甬道里胡乱冲撞。
智姜闷哼一声,低头看去,果然小腹都鼓起来了,偏偏他还想再来一次,没办法,她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下身,努力收缩壁,试图排出一些体,可这有意识的蠕动,像无数只小手在按摩挤压他兄弟的表层和头,没过一会,他便低吼著又硬了。他邪笑著调戏她:才刚喂给你一次,这麽快又想要了宝贝胃口真好,刚开始都会晕过去呢。
智姜没想到弄巧成拙,引得他兽大发,退後一步哀求道:老公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让你做,你一会再进来
不行谁叫你不乖重振雄风的热铁再一次重重顶上她的柔软,逼向子口。胯下小人儿一声惊呼,刚想撑起身子阻止他,他又是一记猛烈的顶入,随後便是动人心魄的极致欢爱。似乎怕效果不够显著,翼凡还让易杨帮忙拿来润滑剂,直直灌入那销魂小。换做往常,她是受得住的,可是他蛮横的动作搅动了润滑剂和两人残留的体,蜜无规律地流动,时而冲刷她的壁,时而撞向敏感的子。偏偏在这微痛和第一次的余韵中,快意滚滚而来,来势汹汹地席卷了她所有的知觉。
别呜呜老公我要死了别这样我错了终於意识到这才是他的惩罚,她赶紧苦求他放了她,可翼凡铁了心要看她失控,利刃更加硬挺灼热,搅得内春水潺潺流动,偶尔有几滴被带出体外,却丝毫不能解决她眼下的困境。她嘤嘤哭出声,转向易杨求助。易杨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眼里尽是跃跃欲试的好奇。
比第一次的时间更短,智姜哭泣著泄了身,可是涌出的蜜汁加剧了她的痛苦,严丝合缝地充满了,大多数还是停留在她体内,翼凡又雪上加霜地了第二次。满满的体在小内回回转转,渐渐压迫到了g点。
察觉到自己短时间内不会再勃起了,翼凡招呼来易杨,让他顶替他的位置。翼凡尽量保持这个姿势,慢慢抽出男物,紫黑色的上水光一片,想都知道这吸宝内的光景了。还不等智姜松口气,另一人的硬物又密密地进入了。
易杨不不可置信地吼出声:里面好多水,还热热的,滑滑的,真是太舒服了。
餍足的翼凡笑了笑,估计待会更厉害呢你把宝贝弄到潮吹好了。
恢复了点体力的智姜抓紧翼凡的手掌,放在唇边讨好地吻著,别我受不了的,求你了,我我不舒服。
说了是惩罚嘛,就不能让你舒服易杨,看你的了。
易杨得令,马上鲁地律动起来。智姜绝望地哭丧著脸,却在痛感中体验到了频临死亡的快意,她双手罩上晃动的双,自觉地揉弄,翘臀也上下移动,配合易杨的动作。
呜不行了哥哥你死我吧,弄死我也没关系再用力
易杨不再顾虑,兽大发地在她体内冲锋陷阵,大手也不客气,在臀瓣上用力拍打了几下,荡的小东西,就这麽爽吗看哥哥把你干到喷潮
越来越水润的小紧紧压迫到了那一点,她终於承受不住,抛去羞耻心,在一记凶狠的入後,尿道一个痉挛,大股透明的激流而出,冲力大得刺激他的囊都有些疼了。女孩可怜地不停颤抖身子,被这霸道的喷潮弄得失去了神智,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
易杨看她无助的表情,也不敢再欺负她,他怜惜地退出依然硬挺的阳具,想让她休息一会。刚抽出欲望,她体内的各种体就争先恐後地往外涌,浑浊一片,沾湿了床单和底层的被褥。翼凡坏心地压了压她的小腹,又一波体被排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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