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借女友

(10)孕期调教1

原文作者:iurl
同人作者:黑白人
2020年7月21日
自从发生了修理工事件之后,我和潇儿的生活逐渐归于平静。
潇儿的新工作很充实,她时不时还要加班批改作业。虽然是一所普通的专科学校,可是潇儿的课,学生们都很积极。
潇儿觉得是自己态度认真,学生们感到了她的诚意。
老公,我们班上的孩子都很努力的,其中有一小半跟我说要努力升本。
是嘛,还都挺上进的。我笑着答道。
其实,那些表现比较突出的大多都是男生。我心裡倒是更觉得那些学生只是更想亲近潇儿一些罢了。
毕竟李老师穿上我给她挑的职业装,那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儿,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
不过,有一件事,我挺在意的。可是,我又没有办法先开口。
潇儿大约还没有准备好跟我说,那就再等等吧。
这一天,患者出奇的多,一上午我坐在诊室裡,动都没动过,口干舌咋,感到十分饥饿。
老闆,来份大鳗鱼。我赶到食堂,已经晚了很多,没有多少人。
不好意思,最后一份刚刚被点了。食堂日式便当铺的大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歎了口气,眼前多了一罐魔爪。
卫哥,最近很忙啊。老闆,给我一份照烧鸡,鳗鱼饭给哥吧。
原来是小宇,我也懒得跟他客气,打开饮料喝了一大口。
累死我了。
饭上来了,我跟小宇边吃边閒聊。
潇儿最近好吗?小宇稍微有点不自然地问道。
挺好的呀,你找的公寓住着还方便吗?
挺好的,不过就是没有卫哥你家好。
小宇笑笑说。我忍不住笑起来,怎麽,还想着潇儿啊?
小宇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最近宇妈总问潇儿的情况,他都快矇骗不下去了。
我说我准备跟潇儿结婚了,不能再陪他演了。
小宇哭丧着脸,哀求我再通融一下。
哥呀,我叫你哥还不行吗?你这麽下去啥时是个头呀,你不如正经找个女朋友介绍给你妈,不就解决了。你想骗你妈到什麽时候?
可我妈就是相中了潇儿。
这小子有点气人啊,我抓了抓他的头髮,教训道,是你找媳妇儿还是你妈啊?
我也喜欢潇儿。小宇突然间朝我来着一手。我一时有点混乱。
什麽意思?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我把筷子放下,坐直了上身。
小宇一脸複杂的表情,手裡的勺子不住地转动,有点怕我地小声说,卫哥你别生气,我发现我喜欢上潇儿了。
我不太明白,你告诉我你喜欢潇儿是什麽意思?要跟我争吗?
小宇说他不是要跟我抢,却又吞吞吐吐不肯说明。
最后,在我逼迫下,他掏出手机,给我传了一段视频。
卫哥,你回去再看,这是在我老家,你跟晓瞳出去玩之后,潇儿生气,跟我做的事情。尺度还挺大的。
难道这个就是潇儿被小宇威胁的视频,他直接给我是什麽意思。
我抬眼看着小宇,他连忙解释道:卫哥,你别误会,我不是威胁你。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喜欢看潇儿跟别人,要不,你就假装让潇儿跟我结婚呗,我每天都给你发视频,或者把监控装我家都行。
我操,一时之间我拿不出什麽词儿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赶走了小宇之后,我的内心彷佛有一万隻草泥马踩过。
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的确有一点点喜欢看潇儿被别人玩弄,但是也只是作为生活的一种调剂。要是把潇儿真的嫁给小宇,我一定会发狂的。
虽然很想看那个视频,可是在医院,我又很不方便,所以就暂时搁置了。
正当我要回去工作,手机又响了,却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喂,卫驰吗?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传来。
你好?哪位?
听不出来?嘿嘿。对方似乎有意跟我开玩笑。又是一个电话诈骗。
我挂断电话,谁料刚走几步又响起来。
拜託,卫医生,别挂了呀,这麽无情。我是林静。
谁?林静?
我的思绪被拉回了很多年前,还是我没来上海读书之前的事。
初中的时候,我很喜欢画漫画,还偷偷创作了一部漫画,当时唯一的读者,就是班上最活泼的女孩子,林静。
对的,名为静,却是一刻都不肯安静的女孩儿。无论打扮还是行事作风,都很帅气的一个短髮女孩。
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说,是飒。
听说她后来当了什麽杂志的编辑。
林大编辑,怎麽突然想起我了?
我想跟你说个事儿,有空出来坐坐吧。
找我治病啊?我笑道。
我是有病,心病。林静笑了笑,
你还记得那时候,你画得那部漫画吗?
我迷上眼睛,费力地回忆,好像有这麽回事,都是小孩子瞎画的,还提什麽
那个漫画,我并没有画完,最后忘了因为什麽而放弃了。最后,还是林静把我的手稿全部要走了,说给她作纪念。
我想让你继续画下去,在我们杂志上连载!
林静的话,彷佛在深潭中抛下一块巨石,震得我双耳发聩,心潮起伏。
往日的种种,被从水底的淤泥中搅动出来。
从沙丁鱼罐头一般的地铁挤出来之后,我到地利去买了今晚的食材,同时买了两隻猫山王的榴槤。
潇儿喜欢吃这个。
回到家,我看了时间,刚刚七点钟。潇儿得八点才回来。
我从冰箱裡拿出意面,用水煮了。把新鲜的番茄切碎,用平底锅做番茄酱。又把西兰花跟虾仁一起炒了,莴笋配上银鱼拌了。
就在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电子锁打开了,我的潇儿到家了。
今天的潇儿穿着那套短裙制服,配上浅灰色丝袜,和黑色的皮鞋,浓浓的人妻ol味儿。
我接过她的包,潇儿连跑带跳地冲去卫生间。
憋死我了。
我蹑手蹑脚地贴过去,听见一阵急促的水声。不知怎麽地,竟然格外地刺激了我的欲望。
饿坏了吧!想,在她耳边吹气。
亲爱的,好痒。潇儿缩着脖子求饶。
老公,对不起,我刚刚吃过饭了。潇儿两手合十,抱歉地对我说。
哎呀,我还特地做了这麽多。
不过没关係。我给她剥好榴槤,自己坐下来吃饭。
潇儿跟我说,他们的白校长请她吃牛排去了。还一直劝她喝酒,潇儿好顿推辞才说服,毕竟现在不能喝酒的。
为什麽不能喝酒呀?我稍稍有些纳闷,潇儿偶尔会喝一点的。况且是校领导的饭局,这麽不太好吧。
正在吃榴槤的潇儿神色慌张地蒙混着,说她最近不舒服,所以不喝酒的。
我装作没有多想的样子。继续跟她聊天。
哎,虽然不知道潇儿为什麽要隐瞒我,可是她真傻,好歹我也是个医生。
最近一个月,潇儿不停地呕吐,身体也渐渐丰腴起来,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她总是用各种藉口,避免跟我同房。我怎麽会不知道她怀孕了。
但是,问题是潇儿不想说。我也不点破。
最重要的是,我稍稍有点担心。因为我跟潇儿,大约有一个月的空白期没有过亲密接触。
就是去小宇家的那段时间,而且潇儿明明是不易受孕的体质,怎麽会突然就怀孕了呢?
虽说不易受孕,并不是说一定怀不上,但是
算了,先静观其变吧。
老公,白校长明天让我跟他去深圳出差,我可能得週末才能回来。潇儿嘴裡满满地都是榴槤,鼓着脸对我说。
那模样就像一隻贪吃的小兔子,我忍不住站起来,弯下腰,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就你们两个?你校长不是对你有什麽企图吧?我抹了抹嘴,臭臭的。
你竟然说我臭!潇儿生气地噘起嘴,快亲我,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不要呀,全是榴槤味道,我不要。我害怕地后退。
我是不喜欢榴槤和臭豆腐的味道,潇儿却最喜欢吃这两样。
臭老公,你要是不过来,我明天去深圳就跟校长住一间房,给你戴绿帽子。
你是不是喜欢这样?潇儿气狠狠地盯着我。
不要不要,我投降,潇儿你可不要变得这麽开放啊,谁都可以睡,那怎麽可以!
我乖乖地把脸靠过来,潇儿得意地笑了出来,小嘴儿吻住我,用香舌灵巧地撬开我的嘴唇。
我皱着眉头把潇儿嘴裡嚼过的榴槤吞下去,她笑得花枝乱颤。
看着得意地潇儿,我突然想到,潇儿的舌头曾经给小宇舔过屁眼。如果时间换一下,那麽潇儿亲我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带来小宇的菊花味道。
原本很噁心的事情,竟然令我的身体有了不可思议的反应。
我的眼睛直了,潇儿有些害怕。
老公,你不是被榴槤熏傻了吧?
我站起来,双手夹住她的脑袋,用力地吻上去。
唔唔,坏老公,抢我的榴槤!潇儿努力地挣扎着,我却不放手。同时口唇奋力地在她的嘴裡挖掘。
半晌,我感觉潇儿都快上不来气了,才送开口。
潇儿眼神迷离,双颊潮红,气得用手轻轻捶我的肩头,坏人,把我的榴槤都抢走了。
我喘着气,感到全身逐渐热了起来,解开了潇儿衬衫两颗纽扣,露出裡面内衣。
天青色的蕾丝半包乳罩衬托下,潇儿雪白滑腻的乳沟分外地诱人。我抵不住那样的诱惑,埋头进去,像吃霜淇淋一般舔舐着乳肉。
嗯,嗯老公,这些日子,憋坏了吧,今天我都给你,不过啊,我还没洗澡呢!潇儿惊呼一声,想要挣脱。
我抱起她的身子,原地转了一圈
,把她按在客厅的牆壁上,不由分说地亲吻她。
潇儿的身体越来越软,两条长腿不安分地交换姿势,紧紧地夹住。
老公,别这样,等我洗一下啊
我等不急了,就喜欢潇儿的味道,才不会放过你!
边说着,我的右手从潇儿的后腰滑了进去,中指一直滑进潇儿的臀瓣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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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髒不髒呀!潇儿紧张地夹紧屁股,同时把腰往前挺,想要躲避我的手。
正中下怀,我预料到她会这麽做,早已准备好的左手一下子从前腰深了进去,鑽进了潇儿的内裤,滑过草丛,直达花瓣之中。
哇,那裡早已经是洪水氾滥了,我的手掌立刻沾满了黏煳的爱液。
潇儿靠在牆上,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星眸流转,满是柔情。一股怜爱从我的心裡涌出,我太爱她了,哪怕显出我的生命都在所不惜。
我爱你,爱死你了,潇儿,你这个妖精!
潇儿的刘海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上,却更有一种颓废的美感,她用妩媚地声调对我说,那就来爱我呀
我跪在地上,把潇儿的裙子翻上去。
连裤袜不好脱,我就直接拉住裆部,用力地撕开。
丝袜破碎的瞬间,潇儿的身体抖了一下。
灰色的纯棉低腰内裤的裆部已经被爱液浸透,我两手用力一拉,把内裤扯成围在腰间的碎布条。
潇儿充满渴望地俯视着我,两腿配合地打开,脚尖踮起。
老公,我要不要洗洗潇儿低声地问道,满脸羞涩。
我没有回答,拨开愈加肥美的大阴唇。从前粉嫩的阴道口,现在颜色变得深了一些,小阴唇也变成棕色,阴蒂骄傲地昂着头。
我靠近些,味道浓重了些,但是却更刺激我的欲望。
啊啊潇儿呻吟着,两手按住我的头,闭上双眼享受着我的口交服务。
啊,老公,舌头太调皮了,唔唔唔,好酸
我大口地舔,把两瓣阴肉含进嘴裡,轻轻咬着,嘴唇吸住小珍珠,轻扯。
嗯嗯,老公,给我,想要
潇儿敏感的身体弓起来,抖了几下,竟然这麽快就达到了一次高潮。
我们边走边脱衣服,当到达卧室的时候,我已经全身赤裸,潇儿也仅于一双撕破的连裤袜,还有变成布条的内裤。
当我进入的瞬间,潇儿的媚肉瞬间像有生命之物般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
轻点,老公,轻点潇儿轻唤着我的名字,臻首随着我的抽送上下摇晃,虽然我儘量轻柔,潇儿却还担心什麽似的,换成了女上位。
我仰在床上,双手揉捏着潇儿胸前一对水滴状的大奶,食指和中指夹弄着颜色变成深褐色的乳头。
潇儿的腰动得十分了得,几次我都险些缴枪了,只是不想这麽快结束,才咬着牙抵抗。
心裡却想着,潇儿是何时从何人处,学习了如此精湛的性交技巧?
大概是看我忍得辛苦,潇儿自己摇动着又一次抵达高潮之后,抬起了屁股,用手套弄着我坚硬的肉棒,朝我抛了个媚眼儿。
老公今天好威武哦,人家的小穴有些酸,就给你一个特别的奖励吧。
说完她伸手去自己的下身掏了一把,把黏煳湿滑的爱液抹在我的龟头上,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慢慢坐下来。
等等,这个感觉,这个超紧致的压迫感,天哪,潇儿主动用小屁眼儿,吞下了我的肉棒。
可以吗?会不会痛?我担心地问。
没事的,可以进来。潇儿憋着气说,知道我的肉棒完全进入到屁股之中,潇儿才舒了一口气。
太刺激了,太淫荡了。这样的潇儿,自己用手扶着男人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菊花。
我翻起身,把潇儿按住。
老公,请用我的菊花潇儿扭过头,调皮地冲我说。
如同被按下了开关的机器,我情不自禁地驰骋起来,犹如身手矫捷的骑士。潇儿化身均骏马,在我身下起伏,我们一起叫着,冲刺着。
草原的美景飞快地变幻着,前方是一条宽阔的大河,我们加速冲刺,全力一跃,共同迈入巅峰。
射精之后,我的肉棒慢慢软了下来,从潇儿的屁眼儿裡拔出来的时候,发出波地一声。
我看着潇儿的屁眼被撑开一个正圆形,缓慢地收缩着,一股白色的浆液流了出来。
舒服吗?潇儿软倒在床上,背对着我说。
潇儿,你真是让我万份惊喜呀。
潇儿反过来,看了一眼我那一塌煳涂的肉棒,也不顾刚刚从她屁眼裡拔出来,张口含住,给我清理。
好温暖的口腔,好软的舌头,简直就是天国的体验。
吮吸乾淨之后,潇儿做起来,坏笑着看着我。
有种不祥地预感,果然,潇儿扑到我身上,含着一嘴各种事物的混合物,吻住了我。
我紧闭嘴唇
,可是想到潇儿都不嫌弃,这麽贴心地伺候我,于是不由得鬆开嘴唇。
唔唔不可名状的味道直冲进来,潇儿的舌狡猾地纠缠着我。最终,我们的喉咙一同咕嘟一声响,分别咽下了爱的痕迹。
跟榴槤的味道差不多,我砸了咂嘴,说道。
潇儿噗嗤地笑出来,坏人,我以后还吃不吃榴槤了!
那晚之后,我和潇儿之间终于回复到从前的感觉了,少了那种隔阂感。
第二天,潇儿跟着他们的校长白俊,教导主任陈大兴,还有一名老师柳淑豔一起,坐上午的航班去了深圳。
白校长今年四十五岁,听说以前是职业篮球队的。身高一米九五左右,肌肉健硕,肚腩倒是不小,看来经常喜欢喝酒。陈大兴是个瘦高的书生样,戴着高度的近视眼镜,今年才三十九岁,以前是学校的英文老师。柳淑豔是替代陈大兴教英语和形体的老师,二十九,单身。
潇儿第一次出差,有些紧张,一路上柳淑豔老师对她很关照,令潇儿宽慰不少。
此次出差是为其三天的学术交流,潇儿他们週二去的,週六往回返。
第一天会议之后,白校长的朋友和同行热情的招待了四人,由于潇儿是年纪最轻的,长得也漂亮,所以不停地有男士跟她敬酒。
潇儿不住地道歉,说不能喝酒,可是大伙依旧不依不挠,连一直护着她的柳老师也过来劝她喝一点意思下。
白校长更是有些不高兴,觉得潇儿给他丢了面子。
李老师,这样就没意思了。算是给我一个面子,你就喝一点,别扫大家的兴呀!
潇儿看白校长都说了,她再也不好推辞,着急地都要哭了。
没办法,她只好站起来,走到白校长身边,红着脸在他耳边悄声说道。
校长,我真的不能喝酒,我怀孕三个半月了。
什麽?听不清!白校长喝了不少酒,似乎没听清。潇儿只好提高了声音又说一遍。
什麽?怀孕了?白校长大声嚷嚷道,这下全桌的人都听见了,把潇儿臊得满脸通红。
大家都是老相识,喝了不少,在座的一位方老师趁机起哄,李老师,你怀孕了干嘛偷偷摸摸告诉老白,难道你怀得是老白的?
大家哄笑起来,潇儿脸红得都要着火似的。
去你的,老方,淨瞎开玩笑,罚你一杯白的,自己干了。
方老师二话不说,仰头干了。大伙纷纷鼓掌。
酒我喝了,我得问问李老师。
你问什麽,一边凉快去。白校长还是护着潇儿的。
老白,不是你的你紧张什麽,我再干一杯,问李老师一个问题。说罢,他又头一仰,喝下去一杯白酒。
潇儿感觉这些人都喝大了,不由得头大起来,只得赶快赔不是。
好了,方老师您别喝了,您说吧。
方老师得意地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他摇摇晃晃地超潇儿伸手。
李老师,幸会啊,我叫方正,虽然长得不正,今年三十五,单身啊。
得了吧,老方,人家都怀孕了,你还想什麽,要接盘啊?另外一个男老师笑道。
方老师示意他闭嘴,要跟潇儿握手。
潇儿苦笑着探出身子,要把手递过去。谁知白校长一把右手握住潇儿地手,用另外的左手握住方老师。
行了,我是导体,你们俩算是握过手了,赶紧坐着。
你到是用一隻手呀,你这我都连点味儿都没蹭上。方老师遗憾地叫嚷道。
李老师结婚了吗?
还没领证。我跟我老公住一起,他是医生。潇儿无奈又不失礼貌地答道。
这是先上车,后领证啊,挺前卫的。
潇儿一时不好接话,只能尴尬地整理下刘海,顺势坐了下来。
白校长拍了拍桌子,不准再打我们李老师的注意,不服跟我喝酒来。
他这一招呼,大伙儿顿时热闹起来,潇儿反而被冷落一旁。
这顿酒一直喝到酒店打烊,快午夜十二点了。
白校长,陈大兴,还有柳老师三个人真能喝,把对方喝得烂泥一般。
不过柳老师到底是女人,自己已经站都站不起来。潇儿用尽吃奶地力气,还是拉不动她。
白校长拜拜手,让似乎是稍微清醒一点的陈大兴帮助潇儿,说自己没事。结果一头撞在玻璃门上,鼻子都出血了。
潇儿只得把一滩烂泥的柳老师丢给陈大兴,自己扶着还能走路的白校长回房间。
上了楼,白校长的酒劲儿似乎上来了,走到房间裡已经晕头转向了,在卫生间裡叫嚷着裤子解不开。
哎呀,憋死我地娘了!
潇儿怕他跌到再受伤只得也进去,帮他解开腰带。
谁知潇儿刚刚解开,白校长就不等她离开,立刻掏出了傢伙撒尿。同时身体晃了一晃,扶着潇儿的肩头才没摔倒。
白校长可是二百多斤的大汉,这一按潇儿肩头,险些把潇儿的肩膀都按脱臼了。痛的潇儿塌着肩膀,弯腰扶着马桶的水箱才站住。
可是这样,就要眼睁睁
看着校长那根黑黝黝地大号傢伙,如同沉睡地勐兽一般吐着浓烈的水流。
潇儿闭上眼,却怕被溅到,又偷偷睁开一条缝。
好大呀,潇儿打量着,心想这要是勃起了,不得出人命呀。
她看了看自己的小臂,觉得那根要是完全起来了,怕是不会比她的手臂小多少。
撒完尿,白校长跌跌撞撞地走向单人床。
原本是潇儿和柳老师一间房,陈大兴和白校长一间房,可是这半天也不见陈大兴回来,潇儿心裡暗暗叫苦。
这都是什麽事儿啊,为何要喝成这样。几次用力,潇儿感到腹中隐隐作痛。
刚走到床边,白校长一个趔趄,把潇儿也一同带到在床上。两百斤的身体压在潇儿身上,差点让她断了气。
潇儿双全在白校长的胸口一顿乱捶,却如同蜉蝣撼树一般,纹丝不动。顿时把潇儿急得满头大汗。
潇儿今天依旧穿着那套短裙套装,不过搭配的是黑色的连裤袜。现在白校长的身子压在潇儿的左腿上,她感到自己的腿正在渐渐变得麻木。
怎麽办,怎麽办,潇儿吐了吐舌头。
咦?突然,她感觉到左大腿上挨着白校长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起着不可名状的变化。
曾有人说过,都说酒后乱性,可是如果喝多了,男人那话儿是万万不可能有用的,所以把喝醉了当藉口的男人,都是大骗子。
你这个骗子,如果喝醉了,怎麽还能起反应,快给我下来!潇儿气势汹汹地对着白校长的耳朵喊道。
白校长睁开眼,大笑起来。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捏住潇儿的下班,就像捏住一个洋娃娃。
你真可爱。
白校长,你这样对我,是要受到法律惩罚的。潇儿用一对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身上的男人。
李老师这麽完美的尤物,就算是死我也值了。
白校长把大手放在潇儿的腹部,你知道,我最喜欢怀孕的女人了。
潇儿害怕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压倒性的气势,让她根本无力反抗。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求求你,冷静一点,我是有老公的人。
我不在乎。白校长的手,隔着衣服玩弄着潇儿的乳房。
这时候,潇儿的电话响了。
白校长看到来电显示上面老公两个字,示意潇儿接电话。
喂,潇儿,还没睡呀?吃完饭了吗?我在电话裡关心的问。
潇儿曾跟我说吃完饭会给我打电话,但是都十二点了,却还没打过来,所以我打来了电话。
老公,我刚回房间。啊潇儿在电话裡发出一声惊呼。
怎麽了?我关切的问。
没事,没事,碰到脚了。我们校长喝醉了,我扶他回房间。
啊?怎麽你去送他,不会被佔便宜啊!我坏坏地说,小心校长把你扑倒。
白校长此时已经解开了潇儿的衬衫,露出黑色的聚拢内衣,又把内衣的带子解开。潇儿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被我听到了。
我不知道潇儿正被侮辱,还乐哈哈地跟她开玩笑。
潇儿的心裡早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是这会儿怕我听出异常,只能强忍着。
刺啦一声,白校长竟然撕碎了潇儿的丝袜。
什麽声音?我又关心道。
潇儿咬着嘴唇,拼命地瞪着白校长,可是无法阻止白校长玩弄她的大腿。
啊,没什麽,我刚刚绊倒了,丝袜划破了。
没受伤吧?
没有,没有,老公我困了洗洗睡了,你也早睡。
最后,潇儿匆匆挂了电话。
我一时睡不着,想起小宇给我发了潇儿的视频,于是拿出笔记本,戴上耳机。
你干什麽!潇儿生气地朝白校长的肩膀咬了一口,可是白校长的肌肉好结实,潇儿牙都酸了,竟然没咬动。
别闹了,李老师。我不想打扰你的家庭,我只是喜欢你,特别是怀孕的你。说着白校长把手按在潇儿的小腹上。
潇儿紧张起来。不知从何时,这个原本决定打掉的胎儿,跟她有了不可分割地联繫。
可是,背叛的负罪感,又不断地折磨着她。
怎麽办,我又要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欺负了。
一定是因为我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上天才这麽惩罚我。
潇儿眼圈红了,她知道自己的命运。
白校长却出奇地温柔,拂去了潇儿眼角的泪水。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孩子,我只是对孕妇特别痴迷。你就当拯救下我这个病人吧。
白校长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肌和与之不符的肚腩。他的一双腿却肌肉发达,全身除了肚腩之外,都是结实的肌肉。
那根黑黝黝的大肉棒,如同哥斯拉一样慢慢昂起头。
这太大了,我的肚子裡有宝宝的。潇儿可怜兮兮地仰着头求饶。
放心,我说了不会伤害你的,再说了,游戏有很多不同的玩法呢。
如同一根紫茄子的大肉棒,还没有完全苏醒,龟头划过
潇儿的乳沟,送到她的嘴边。
你会喜欢的,欢迎来到放纵的世界。白校长笑起来,龟头抵在潇儿的嘴唇上。
潇儿已经别无选择,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认命般望着眼前凶恶的龟头,还有那对鹅蛋般的睾丸。
回去以后,我要辞职,你不许再来骚扰我。
可以,如果你想要走的话。白校长胸有成竹地说。
潇儿白了他一眼,张开小嘴。
硕大的龟头,把潇儿的嘴撑到最大才塞了进去。
白校长感觉到柔软的舌头扫过马眼的缝隙,舒服地浑身汗毛都抖擞起来。
又是一条小母狗,他心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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