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将帐单再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客房三间,每间888元,共2664元,浴池一个,休息间三间,共1188元,特殊特殊服务费6248元,一共10100元,折扣8。8折,共计8888元。
一见到六千多的特殊服务费,李勇就来脾气了,指着帐单说:“你们有没有搞错啦?我们根本就没有要求要小姐的那个特殊服务的啦,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啦,我们可以投诉你们的啦!”
这都是在袁国新的意料之中,宰“肥羊”他是有足够经验的,所以他不慌不忙的说:“你们有没有要求特殊服务我怎么知道的啦,小姐要我们收钱我们才收的啦!”
“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动她们的啦!”李德似乎想以理服人。
看样子不来点硬的是不行的了,袁国新突然提高了声音的分贝说:“你们有没有动她们我们怎么知道啊,难道你们搞小姐还公开让别人看啊?我只知道我的三个小姐一直在你们的房间里面,现在还有一个没有出来,她还是处女呢!”
李勇一听就来火了,同样提高声音的分贝说:“你们要搞清楚的啦,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顾客的啦,我们是上帝啦,你可以把小姐叫过来对质的啦。”
李德也火了,用纯正的普通话吼道:“全世界我们去多了,没有见过你们这样趁火打劫的,别说我们没有动她们,就是动了她们也用不了花那么多钱,我到外面包个学生妹一年才这么多呢!”
得给你们点颜色看看,要不然你们不会轻易就范的,袁国新心想,我要让你们见识一下中国人的厉害,让你们知道在长塘不玩女人比玩女人还贵得多,于是冲着门外喊道;“叫保安过来,这两个小子不认帐。”
两个保安很快就进来了,五大三粗的,还故意握了握拳头,显示出胳膊上的那几块r出来,双手相互打击起来,发出“啪啪”的声音。酒店的保安其实就是打手,是专门吓唬人的。这两个保安一只手拿着电棒,另一只手拿着对讲机,穿着蓝不蓝灰不灰的制服,胸前还缀着些红黄的穗穗,腰子上系着武装带,上面还装模作样的挂着一副假手铐子,一看就是那种狗仗人势的家伙。
“你…你们两…两个怎么搞…搞了人家小姐不给钱啊…啊?”还真看不出,这保安居然还是个结巴。
这时候的李勇和李德已经基本上搞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明显的敲诈嘛!真想不到在李为的管理下,这里居然成了这样,很是愤怒,但是他们也庆幸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要不然还真是丢脸,于是提出要见经理。
“我就是经理!”说完袁国新把自己的大堂经理上岗证递给了李勇,谁知道李勇根本不接,更加大声的叫道:“我要见你们总经理。”说完干脆坐在了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可把袁国新给搞为难了,自己宰“肥羊”不是一回两回了,但是那些都是确实和小姐们发生了关系的“肥羊”,一般只要吓唬吓唬他:说给你曝光了,要把你送官了,要到你单位上去要钱了,给你老婆送照片了,或者干脆说这里有监视器了,跟银行防盗系统一样的清晰了,把你和按摩小姐光p股干那事情的镜头给录下来了,这时候“肥羊”都是花钱消灾,溜之大吉,再也不来了,虽然没有了回头客,不过这年头宰一个算一个,还管什么回头客不回头客的。可这两只“肥羊”是没有碰小姐的,要怎么搞呢?放他们走?那不可能,没有搞到钱是小事情,最主要是自己的威信没有了,自己下面那么多j就会嘲笑自己,以后自己还怎么当这个j头呢?打他们,那也不可能,保安也只能够吓唬吓唬他们的,一个六十多岁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又得进局里去了,自己蹲过一回监狱了知道那味道不好受不怎么想进去了,那怎么办呢?还真希望他们能求个饶,说没有那么多钱,就把房间钱结了,给那两个小姐一点小费算了,可是这两个人不像是会求饶的样子。
还是叫那两个小姐自己来要钱吧,女人要钱的招数比男人多多了,于是对保安说:“看好他们,我去去就来!”
袁国新刚走到大厅,就见到两个公安穿制服的人进来了,这两个人袁国新都认识,一个大福镇的派出所所长,叫王亮,一个是教导员,叫徐亮。说实在话袁国新很看不起这两亮,这两人没少在酒店住过,也没少要过小姐,可从来没有给过钱,搞小姐的时候又不注意方式方法,从来没有前奏,又不肯戴套,都是冷兵器长驱直入,一两个小时下来弄得小姐第二天走路都要弓着背,就别说接客了,搞得小姐们看到他们就躲,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甚至有两个小姐就是因为袁国新要她们去陪他们,结果她们甩手不干了,幸亏袁国新手下的小姐们流动性大,才能够勉强供应得了他们。
王亮和徐亮径直朝袁国新走了过来,笑了笑,很夸张,意思大家都懂:“给我开两个房间,叫两个小姐过来,要漂亮点的,干净点的,老子做事不用套子的,出了事情老子砸了你店!”
袁国新恶心之余突然想,为何不要他们去摆平两位台湾商人呢?于是从口袋里掏出软中华烟盒,迎了过去;“是王哥和徐哥啊,稀客啊,什么风把你们吹来的啊?”
这话到王亮和徐亮的耳朵里怎么就有点变味了,不过他说的也是,自己基本上每个月到这里来“公费”消费一两次,却还没有给他们做过什么事情,其实他们还真希望这里出点什么事情让自己来摆平,一来显示显示自己地位的重要,二来下次来都来得心安理得些。
“刚开完关于严打大会,到这里来看看,看看!”王亮赶紧接过袁国新的话,装作四处打量着。
“两位的到来是小店的荣幸,两位先到大厅里坐坐,小店出了点紧急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一下。”袁国新说完这话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看了看两位的脸色。
“出了什么紧急事情?”王亮和徐亮像闻到了某种气味的猎狗一样的凑了过来。
“没有什么很大的事情?”袁国新慢条斯文的说,“两个台湾商人,洗了桑拿,搞了小姐又不想给钱!”
“搞了小姐不给钱?想白完啊?”徐亮刚说到一半就马上想到自己搞小姐也没有给过钱,赶紧闭口。
“台湾商人?”王亮沉思道,“是不是政府客人?我听说最近有香港商人要到大福来投资考察。”
“政府的客人应该不是。”袁国新的心里有点摸不准,前几天姐夫还告诉自己说有香港商人要来考察,可是这是台湾商人不是香港商人。
“ 那就好!”王亮当然不知道有香港商人要秘密考察的事情,不过他知道,按照正常的程序,香港商人来之前上面也一定会电话通知的,再说王亮也知道,政府的客人一般是不会往“大福宾馆”送的,因为大福宾馆是个红灯区是这里公开的秘密,政府不会拿自己往火上面烤,就算要来大福宾馆在之前也会大规模的整理一下,可以肯定的说这两位台湾商人是特意到大福来潇洒或者是路过大福潇洒的,这地方的妞是出了名的。王亮的心里也暗笑,谢谢两位台湾商人给了自己表功的机会,接着说,“刚好我和徐指导员今天顺便路过这里,我们去看看。”
“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两位呢?”袁国新嘴里这样说,脚却带着两位往桑拿房走。
谁也没有想到,事情闹大了。
第二卷 艳福之官场风流行 第二十四章晴天霹雳
一个保安见袁国新领着两个穿制服的进来了,心里一惊,想这大堂经理怕是脑子里有点进水了有点宝气,把警察带到现场来了,这不是引狼入室嘛?再仔细一看,原来是王所长和徐指导员,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于是狗仗人势狐假虎威醉翁之意不在酒居然没有结巴的在房间前大叫起来:“警察来了,警察检查来了。”
可是他的卖力并没有招来袁国新的表扬,反而是一顿臭骂:“你叫春啊!你到处叫我们这里还做不做生意啊?”
保安也这才想起自己这里做的是见不得人的生意,赶紧闭嘴,袁国新赶紧示意保安去将刚才招待李勇他们的两个小姐叫过来。
两个小姐很快就下来了,只是穿上了套衣服,看样子是刚才才套上去的,一个小姐还一边走一边赶紧扣着扣子。
王亮走到李勇和李德面前,打量了他们一下,程序性的问道:“叫什么名字,把身份证拿出来。”
“我们是台湾的啦!”李勇见来了警察,以为是救星来了,不过还是没有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台湾只不过是中国的一个省而已,没有什么别的特殊!”王亮拿出警务本,在上面画了几个字,说道:“我们是长塘市大福镇派出所的民警,刚才我们接到报案说,你们在这里洗桑拿不给钱,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
“ 不是这样的啦,是他们诬陷我们的啦!我们是……”李勇正想解释,袁国新赶紧朝那两个小姐使了使眼色,这两个小姐却同时“哇哇”的大声哭起来,跟突然见到她爹娘出了意外一样。那个二十三四岁的小姐更加夸张,顺势坐在了地上,竟然一边哭一边在地上打滚,指着李勇和李德说:“他们非礼我,我不肯,他们居然还…。。”
说实在话打心里王亮就看不起这些做j的,你装样子给谁看啊,你们的底细我们又不是不清楚,谁非礼你啊?你不非礼人家就是好事了,再说了你本来就是出来卖出来给人家非礼的啊!不过王亮也知道现在是在给袁国新办事,吃人家的饭嘴软,拿人家的东西手软,睡人家的小姐下面那东西不能够软,可你给人家办事情你身体就得软,于是他装得真那么回事的说:“哭什么哭啊?有什么好哭的?站起来说话,他们对你们怎么了?”
那两个小姐还果真没有哭了,那个二十三四岁的小姐有点幸灾乐祸的看了看李勇父子,慢条斯文的说:“他们想非礼我,我不肯,他们居然强行剥我的衣服,你看,这衣服都被他们撕烂了!”说完那小姐指着自己的衣服给王亮看,果然衣服上有很明显的撕裂痕迹。
“衣服被他们剥掉没有啊?”
“没…不,被他们剥掉了,他们剥掉我的衣服,饿狼一样的朝我扑了过来,强行跟我发生了那个…那个关系。”这个小姐说话断断续续,眼光左躲右闪,显然在一边说一边编着谎话。
“两个人上你一个?那她是干什么的?”王亮指了指那个30岁左右的少妇,差点想笑。
“不…那个老的上了他,那个年轻的上了我。”
“那事后给钱给你们没有啊?”
“就是因为没有给了,要是给了我们钱我们就不会找他麻烦了啊!”王亮还没有问完,两个小姐异口同声的说道。
袁国新赶紧制止她们,妈的,j就是j,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撒个谎都漏d百出,真不知道小学毕业了没有。等下非扣她们三天小费不可,不过此刻不好发作,连忙说:“好了,王警官和徐警官都知道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其实此刻王亮和徐亮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这两个“台湾”商根本就没有嫖妓,只以为他们真的是嫖了妓女又不肯给钱,他们本来就是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也不摸摸脑袋想想,台湾商人怎么说也是台湾商人,口袋里没有几个子敢叫台湾商人敢到这么好的酒店来消费啊?要是真嫖了怎么会在乎这几个j钱啊?那徐亮本来就是一个军痞子,在部队里出了事情被强制退伍,后来被他那个在长塘市公安局当局长的舅舅毛煦明的安排在了这个派出所当指导员,本来就是那种拍桌子打板凳横惯了的主,今天下午在酒店里喝了点马n,在马n的刺激下身体的那部分早就膨胀得不得了,这才找王亮来“大福宾馆”发泄发泄,谁知道小姐还没有碰到就遇到这事情,此刻就想在袁国新和小姐面前表现自己的男人威风,这里威风完了等下再找她娘的两个小姐来威风威风。他突然蹿到李德的面前,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左右开弓,“啪啪”给了李德两个耳光,一边打还一边骂:“他妈的,嫖娼还不给钱,你以为这里是台湾啊,告诉你,这里是是中国,是长塘,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走走走,跟我们到派出所去。”说完又去拉扯李德。
李德被徐亮的这几下“下马威”给打蒙了头,不过很快就醒悟了过来,他哪里受过这种气,就在徐亮拉扯他的那一瞬间,他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样猛的跳了起来,拳头雨点般的落在徐亮的头上。
徐亮从小就是打架出身的,又在部队锻炼了几年,享受了几下李德的花拳绣腿以后,很快反客为主,把李德摁在了墙角,拳脚并用,打得李德落花流水哪还有招架之力,王亮赶紧凑上前去,嘴里说:“不能打架,不能打架!”拳头却没有少往李德身上捶,李勇见儿子被两个警察打,站起身来扑过去想去帮忙,王亮随手一个“反掌推磨”,李勇一百多镑的身体马上调转方向,后退了几步,脚没有站稳,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按摩床的床角以后再跌到地上。李勇身体抽搐了几下,双脚努力的蹬地想站起来,没有成功,弓起的身体突然往下一塌,软在了地上。
王亮急了,赶紧走到李勇的跟前,小声的叫喊着:“老先生?老先生?”
徐亮也停了手,李德挺着个熊猫脸从墙角站了起来,跑到他父亲的身边,大声的叫道:“爸爸?爸爸!爸爸你怎么了?”又抬头望了望那两个警察,流着泪用几乎哀求的语气说,“快,快叫救护车,我爸爸有心脏病。”
袁国新和保安他们也慌张了,生怕闹出什么大事情来不好收场,于是找人的找人,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跑步的跑步,打电话的打电话,“大福”宾馆顿时乱作一团,幸亏王亮他们还是见过点世面的,赶紧将李勇抬到按摩床上,盖上被子,到宾馆前台找了些急救药给他服上。
三分钟后,医院的120急救车鸣着警笛来了,将李勇抬上担架,风驰电掣的走了,这时候,在宾馆的某个角落,有三个人正在窃窃私语,正是袁国新、王亮和徐亮。商量片刻以后,王亮在出警记录本上写道:接“大福宾馆”大堂经理袁国新报警,有两名台湾籍男子在酒店闹事,派出所民警王亮和徐亮迅速出警,两分钟内赶到了现场,据调查:两名台湾籍男子(老的60岁左右,少的30岁左右)承认在桑拿时对按摩女和有想法,非礼并qg了两人,其中老的qg了,少的qg了,事后,两人欲用钱将此事情摆平,和不肯,通知大堂经理袁国新报警。在王亮和徐亮准备将两位台湾商人带回派出所了解情况的时候,台湾商人不肯,并拿出一叠新台币(大约1万左右)给王亮,被王亮当场拒绝,想不到此时两人欲逃跑,被赵戴阻止,在拉扯中少的摔了一脚,脸被摔肿了,就在赵戴准备对其两人采取合法强制带离措施的时候,老的突然朝站在按摩床旁边的王亮扑来,王亮敏捷的闪开了,可是老的来不及刹车,脑袋撞在了按摩床的床角上,出现昏迷,赵戴两人立即进行了简单的抢救措施,并马上拨了“120”将其送往了医院!
第二卷 艳福之官场风流行 第二十五章鹤立j群(上)
王亮徐亮和袁国新击掌为盟,定下了攻守诚盟,他们自以为他们做法高明可以瞒天过海,想不到这一切却被一个人收在眼底,那就是宾馆的小姐小芳。
小芳真名肖芳,她本是望城人,肖芳自小就特别聪明,学习成绩也特别好,初中毕业后在湖南长塘某商业学校去学财审,想不到就在今年年初家里发生变故,做水果生意的父亲开车到广西进一批水果,打算趁春节卖个好价钱,却在路上车了车祸,货车撞进一家民房,自己当场死亡不说,还撞伤了两个人,价值20多万元的水果也被当地农民抢劫一空,法院认定她父亲是疲劳驾驶,紧急事故时处理不当,判处她家里承担伤者20多万元医药费用,肖芳母亲因为家里的这一场变故从此卧床不起,近乎瘫痪,肖芳的家庭轰的一声垮了下来,她从此也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瞒着母亲停学到长塘来打工还债,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善良的她刚到长塘准备找工作时就被两个自称是学生的家伙给骗了个精光,她一个人站在桥上打算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这个时候一个人盯上了他,那就是“大福宾馆”的大堂经理袁国新,才开始袁国新装成好人在桥上劝了她一个下午,说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多着呢,不要太计较,他的身上就发生多少不堪回首的事情,甚至冒着被天打雷劈的危险撒谎说自己从小父母双亡,但他都挺了过来,心地善良的肖芳信以为真,然后袁国新告诉肖芳说自己是“大福宾馆”的大堂经理,还出示了工作证,说他们那里刚好需要招几个服务员,月薪1000,还管吃管住,劝肖芳去试试,善良的肖芳以为遇到了好人,就这样掉进了他们的y窝之中。
肖芳来到“大福宾馆”以后基本是被软禁了起来,连上厕所都有人看着,每天都有人给她讲所谓的“做人道理”:女人一生出来就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受苦的,女人要享受就要有好衣服,要有好化妆品,要有好男人,要有这些就得要有钱,女人要有钱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出卖青春出卖自己,女人其实很值钱,一张几个厘米的处女膜就能卖个几千上万的,比钻石还值钱,女人要懂得利用自己,开发自己。你都想从桥上跳下去了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呢?肖芳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子,她把贞c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她从开始懂事起就发誓一定要把第一次一定要给自己未来的老公。肖芳来“大福宾馆”才三天就被姐妹们连哄带骗的弄到了一个嫖客的房间,肖芳才开始真的以为只是陪那个五十多岁处长说说话聊聊天,想不到聊着聊着那个自称是处长的家伙竟然对自己动手动脚起来,肖芳趁处长不注意猛的踢了他跨下一脚,那个处长痛得哇哇只叫,肖芳趁机逃了出来。那个处长据说官很大,扬言要烧了这个宾馆,后来袁国新的姐夫李为出面赔了那个处长一万医药费才将事情摆平,为此肖芳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被那个禽兽不如的袁国新打得死去活来,不过肖芳硬挺了过来,哼都没有哼一声。弄得袁国新都有点怕了她,其实袁国新一直想把肖芳给上了,但是有舍不得,毕竟现在处女很值钱有很紧俏,自己消费了划不来,正准备把她转手卖掉算了,今天早上肖芳却主动找到他,说她想清楚了,卖水果也是卖,卖身体也是卖,只要有人出得起钱,她把自己的处女身子给卖了,说这话的时候她差点掉了眼泪,她那个时候脑海里浮现的是香港上她卧病在床的母亲,面临失学的弟弟,那个破碎的家庭,肖芳心里想的最多的是:赚钱回家,等家里的债还了,母亲和弟弟的生活有保障了,她就真的从湘江上跳下去,绝对不害怕。袁国新见肖芳想开了喜出望外,赶紧给她张罗,刚好晚上何闹和两个台湾商人来了,看样子是有钱的主,袁国新赶紧把肖芳推了出去,生怕这煮熟的鸭子飞了。台湾商人都喜欢处女,喜欢见红,认为见红就会发财;不过有的台湾商人喜欢成熟的少妇,搞起来才有意思,所以就老的少的和处女一样的安排了一个,看样子这个袁国新还是有些经济头脑的。
其实说肖芳不害怕是假的,今天第一次和两个姐妹一起出来接客,她怕得要死,一想到自己的贞c从此没有了,肖芳吓得到了桑拿房连水都不敢下,接下来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怎么想明白:两个大胆的姐妹下了水又被两个台湾商人赶了上来,不对,应该是三个人,还有一个20左右的年轻人,看样子不是坏人,两个姐妹上来后又不甘心,于是躲到了换衣服的单间里,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原因,肖芳一个人躲进了最后面的单间里,她看到那两个台湾商人走出浴池,进了有两个姐妹的房间里,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搞不清楚了,最后连警察都来了,这两个警察肖芳认识,也听姐妹们说过,是附近派出所的所长王亮和指导员徐亮,姐妹们说如果嫖客是禽兽,那这两个人就是禽兽中的禽兽,禽兽中的败类。再后来就听到有人大叫:大事不好了,出人命了,一会又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她蹑手蹑脚的走了房间,这时候她突然发现大堂经理袁国新和王亮和徐亮在窃窃私语着,还用手比划着什么,比划完了王亮还在本子上写着什么,然后要袁国新签了字,拍了拍袁国新的肩膀小声的说:“如果别人查起来,你就说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我,是你报案我们才来的!千万要记住!”然后就拧着本子急急忙忙的走了。
第二卷 艳福之官场风流行 第25章鹤立j群下
见三人走后,肖芳回过头来看了看这桑拿浴池了,这一看差点吓了一跳,因为她看到浴池的最边上有一个人,半截身子泡在水里,脑袋靠在浴池边上,一动不动,而这个人的前面不远就有一把藤椅,刚好把他给遮拦了起来,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怪不得刚才警察都没有发现。
肖芳这才想起和台湾商人泡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心想肯定是他,可是刚才听袁国新他们议论好像是台湾商人出了意外被120的急救车给拉走了,他怎么还在这里泡着呢?难道是死了?肖芳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但还是壮着胆朝那位置移了过去。
肖芳走到他身旁差点笑了出声来,原来这人竟然睡着了,还打着轻微的鼾声,肖芳走到他身边,推了推他,轻声的叫道:“先生,该醒醒了,天亮好久了。”
这人正是何闹,实在是太困了,没有想到竟然在浴池里睡着了,还做了一个美梦,梦到自己作为首席审判官正在对几名贪官执行枪决的判决书上签字呢?
何闹的字还没有签成,就被肖芳的叫声给叫醒了,赶紧站起身来,望着肖芳问:“你是谁,你怎么在我的法庭里。”
却见肖芳的脸突然一红,掩面转了过身去,何闹低头一看,糟了,春光外泄了,也正是这一低头,何闹马上从梦里回到现实中来,突然想起了肖芳,同时也想起了自己的使命,连忙环顾一下四周,没有见到两位香港商人,此时他也顾不上春光外泄不外泄了,跳出水里将肖芳的身体扳了过来,问道;“他们呢?他们人呢?那两位香港商人呢?”
肖芳依然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小声说:“你先去穿上衣服再说好吗?”
何闹一把扯开肖芳捂着眼睛的说,大声的说道:“穿个p衣服啊,快点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他们…”肖芳索性把眼睛闭上,说道,“他们好像是被送到医院去了。”
“医院?”何闹的脑袋也大了,“怎么去医院了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肖芳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说,“好像是被120急救车接走的。”
“120?”何闹双手压着肖芳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快,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刚才这里好像发生了打架事件。”
“天啊!”何闹惊呼,突然松开肖芳,撒腿朝门外走去,细心的肖芳赶紧跑到房间将何闹的衣服抱出来,叫住他;“你先穿上衣服吧!这样羞死人了。”她要何闹穿上衣服,却忘记了自己几乎还是半l。
何闹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套上,赶紧跑到大厅前台,大堂经理袁国新正在对两个前台小姐作吩咐,统一口径,见何闹冒失鬼一样的冲了进来,三人几乎同时醒悟:怎么把他给忘记了!真是人多误事啊!
何闹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前台,吸了一口气,吐了一口痰,有点语无伦次的问道:“快…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台小姐正准备说什么,被袁国新制止了,袁国新对两位前台小姐使了使眼色,这才对何闹不慌不忙的说:“没有出什么事情,先生你怎么这么惊慌呢?对了,先生,请您把帐结一下!”
何闹猛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丢在收银台上,这是胡超给他的,说这是政府招待专用卡。
袁国新一见何闹掏出的银行卡的时候就知道事情闹大了,自己跟了姐夫那么多年,当然知道拿这种卡的人来头不小,脚都有点打颤,人也迷糊了起来,慌慌张张的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何闹!”何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扇了袁国新一个耳光,大声的叫道,“你知不知道,他们是香港商人,是要到这里来投资五个亿的香港商人!他们要是出了意外杀了你劝驾也补偿不了,你他妈的快,快告诉老子他们现在在哪里?”
袁国新被何闹打傻了,傻傻的说:“他们被镇上的医院接走了,不过刚才医院打电话来说这里治不了,被紧急送到长塘湘雅八医院!”
何闹松开袁国新,朝大门走去,这时候他看到肖芳怔怔的望着自己,停了下来,歇斯底里的说:“你跟我去!”见肖芳没有反应,一把抓住她的手,朝门外的轿车走去,那两个保安见何闹这架势,哪里敢拦。
看到何闹开车离开,袁国新突然走上前去,对着两个保安就是每人两个嘴巴;“你们他妈的,怎么守门的,政府的公车不认得啊?”
一个保安捂着被打红的脸,委屈的说:“如今的公车都是上民用牌照,我们怎么认得啊!”
袁国新对着这个保安又是两巴掌,还使劲的踢上两脚:“你他妈的还敢嘴硬,这么小的车牌数字你看不懂吗?你学过小学数学没有?”还不解恨,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豪华的“大福宾馆”上空传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片刻之后,前台小姐小声的问袁国新:“房间费用已经从银行卡里扣出来了,小姐的费用要不要从里面扣出来?”
“扣,扣个p啊!”袁国新大叫,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后委屈的说道,“姐夫,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第二卷 艳福之官场风流行 第26章人体炸弹
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了,早就该下班了,可是李甜还坐在护士办公室里百~万小!说,书是根本没有看进去的,她的眼睛每隔几分钟就看一下墙上的挂钟,站起身来去拨一个电话,又沮丧的放下,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突然一股怒火从她的心头升起,猛的将自己手里的书往窗户边上扔过去,好端端的一本书在她的手里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撞到墙壁上又弹了回来,然后化了一张一张的纸慢慢落下,像蝴蝶一样在房间里飞舞,把坐在那里发呆的同事鲁余吓了一大跳。
“李甜,怎么了?”鲁余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李甜的声音特别的大,拿起自己的背包,气呼呼的跑下楼去了。
鲁余笑了笑,知道这刁蛮公主在生她男朋友的气,这刁蛮公主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可偏偏找了一个好男朋友,她男朋友何闹人长得高高大大,又生一副好脾气,对李甜可以说绝对可以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打完了还负责给她倒水洗手,李甜上白班的话而且每天晚上六点准时来接李甜,晚班的话早上六点,比时钟还准时,两年来基本上没有间断过,护士班的同事们夸李甜找了一个好“老公”,管他叫“准六点”。可是这“准六点”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连续六个月不见人影,前天却突然回来了,一身脏兮兮的,胡子乱七八糟的,还喝得烂醉,被人送回来的,李甜给他洗了身子刮了胡子,第二天早上他硬是没有醒来,李甜只好先来上班了,可是下班了买了菜兴冲冲的一回去,他居然又不知去向了,以前这个时候何闹都会来接李甜,现在居然不理不问的,也怪不得李甜生气。
望着李甜下楼的背影,鲁余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心想这可怜的何闹今晚又要跪搓衣板罗!
李甜一边下楼一边在心里咒骂了何闹几十遍,不争气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几年来,她习惯了偎依在何闹的身后,坐着他那台噪音比拖拉机还大的南方125 摩托车回家,所谓的家,其实就是她和何闹租的一个20平米左右的房间,那台17寸的彩电和一张晚上做事时会“嘎吱嘎吱”大叫的大床。
但是,李甜很满足,尽管父亲强烈反对她跟何闹在一起,她父亲就是这医院的院长,本来不赞成她和何闹恋爱的,但是李甜以绝食抗议,他就也无计可施了。
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离奇失踪了六个月,这六个月里,她到处打听,都没有找到他的消息,在自己心灰意冷的前天晚上,他居然被人送了回来,还醉得一塌糊涂,瞧他那个样子就让自己心疼的,一身衣服看不到白的地方,头发乱糟糟的,胡子和头发一样长,而且一晚上都没有醒来,以前每个晚上都要和他折腾几次的,那天晚上李甜是多么希望他能火山爆发一次啊,六个月,整整六个月没有性生活的李甜是多么的像一只老虎啊,昨天自己早早就下了般,买了避孕药和菜回去,可那个死鬼居然不知去向了,听楼下的书是开着一台新款的小车出去的,这家伙这六个月到底在干什么呢?开一台小车,难道是被富婆养?应该不会,何闹她是很清楚的,最看不起的是卖身的钱,多么希望此刻他能骑着那辆“南方”铁驴出现啊。
等下一定要问个清楚,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李甜想着狠狠的握着拳头,又想这个家伙该不是被什么狐狸精给勾走了吧,其实李甜对何闹管理得很严,手机每月必须打详单让自己过目,qq聊天记录里不能够有任何“过头”的言语,和女生说话不能够超过三分钟,为此,也曾经和他吵过,但是每次都是他道歉结束,为此她很自豪,在家里,女人就有特权,我可以不讲道理可以泼妇,你总不可能泼男噻。想着想着就到了医院楼下,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快速朝医院驶来,“嘎吱”一个紧急刹车停在了医院的中央,车还没有停稳,驾驶室里的人就跳了出来,李甜一看,竟是自己的男朋友何闹,而何闹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一路狂奔就跑进了医院楼上去了。
李甜以为何闹是来接自己的,正想叫住他,却见轿车的后门这时候也打开了,半分钟后,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怯生生的走了出来,东张西望的,居然只穿着r罩和三角裤。
自己男朋友几个月不见,一见车里出现一个半l的女子,李甜脑袋爆炸了,容不下多想,赶紧冲到这个女孩子的面前,二话没说,“啪”的一个耳光打在了这个女孩子的脸上。
这个女孩子就是肖芳,她被何闹稀里糊涂的带到了湘雅八医院,又莫名其妙的挨了这个女生的打,可是生性善良懦弱的她并没有想到还手,而是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漂亮又骄横的女生,她哪里知道这个女生就是何闹的女朋友,人称“霸王一支花”的李甜李大小姐呢?
其实李甜在打了肖芳一巴掌后又有点后悔了,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就打人显然有损自己温柔可爱的形象,不过打都打了,她又没有道歉的习惯,于是干脆装成一副凶巴巴的泼妇样,恶狠狠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肖芳!”这女孩子小心翼翼的回答。
“干什么工作的?”
“在‘大福宾馆’酒店做……”肖芳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听不见了。
“在宾馆干什么的?快说!”李甜说完又扬起了巴掌。
“做…按…。按…”肖芳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按,按什么按,是不是做按摩的?”李甜的声音明显的愤怒了起来。
肖芳没有说话,脸却红到脖子那里去了,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算是默认了。
“好!好你个何闹,背着老娘找按摩小姐!”李甜恶狠狠的说,“老娘今天不剥了你的皮才怪!”说完怒气冲冲的往何闹刚才消失的地方跑去,突然又返了回来,使劲的拉着肖芳的手,说:“走,跟老娘走,去跟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讲清楚!”
肖芳被李甜拉扯着刚走两步,突然在轿车的反光镜里看到自己半l的身体,怪叫一声,挣开李甜的手,老鼠般的迅速钻进了车里,并将暗锁锁上,无论李甜怎么叫喊怎么敲玻璃门,死活都不肯出来。
李甜见肖芳这样,更加的气愤,也更加肯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一定是这个狐狸精和何闹勾搭上了。
“出来,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婊子,给老子出来。”李甜歇斯底里的叫着,见肖芳没有反应,突然用脚猛踢了一下车身,这一踢车不要紧,倒把自己的脚给踢痛了,高跟鞋都踢歪了,蹲在地上揉了半天,越想越想不通,干脆一不休,二不做,在花坛里捡起一块窑砖,对着车身就是一顿猛砸,车身上很快出现了点点的凹痕。
李甜还不解恨搬起窑砖又去砸轿车前面的挡风玻璃,幸亏这台市政府专门用来接待外宾的轿车还是经得起暴风雨袭击的,李甜砸了好几十下轿车的前挡风玻璃居然还只出现了几道裂痕,似乎在耀武扬威的看着她。李甜越想越气,越想越极端,连汽车都欺负我这样一个小女子,看到缩在车里瑟瑟发抖的肖芳,更是气打不过一处来,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突然大叫一声,身体腾空而起,用自己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轿车的挡风玻璃上,就在李甜的身体和轿车挡风玻璃零距离接触的那一瞬间,轿车的警报声响起,顿时,尖锐的声音犹如伊拉克拉响的防空警报。
医院的保安赶紧走了过来,见一台挂市政府牌照的小轿车被严重损坏,前挡风玻璃已经完成破碎,地上到处都是碎玻璃,保安拉开驾驶室的门,一具血r模糊的躯体立刻出现在他的面前,躯体横躺在驾驶座位和副驾驶座位的中间,身体上到处c满了碎玻璃,脑袋上的裂口正在汩汩的往外留着血,身体在不停的颤动,保安擦了擦躯体血r模糊的脸,仔细一看,竟然是他们医院院长的女儿,在职护士“霸王一支花”李甜,大呼不好,赶紧用对讲机跟同事联系,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包住几处流血不止的大伤口,片刻以后,医生赶到,李甜的好友鲁余也赶到,七手八脚的将李甜抬上担架,往急救手术室推去。
细心的鲁余突然发现了躲轿车后座下面的肖芳,将她拉了出来,看到她半l的身体,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扇了她一个耳光,骂了声:“婊子,不要脸的家伙!”然后扬长而去,留下肖芳一个人愣在那里,硬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又得罪了谁,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两个女生打,还骂自己婊子。
第二卷 艳福之官场风流行 第二十七章j入狼窝
何闹不相信他在浴室里睡的这一个小时里,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何闹更不相信李德会摔倒李勇会袭击警察,何闹更不愿意相信,隔着重护病房玻璃看到的那个完全被纱布包裹的竟然是自己六个月后才重缝的女朋友李甜。
“咚咚!”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何闹听到敲门声音的时候条件反s的高兴了一下,以为是李甜回来了,后来想想不可能,她的伤没有半年十个月是好不起来的。
何闹将门打开发现门外站着一个清纯的女孩子,感觉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要不是她自报家门还真的忘记这个叫肖芳的人,原来女人穿上衣服和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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