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当年和胡青羊的事清,哼,要是我说出来,恐怕你也不好过吧!”鲜于通听了这句话,不由全身打颤,背上冷汗直冒。原来当年他得胡青牛救治性命之后,和其妹胡青羊相恋,胡青羊以身相许,竟至有孕,哪知鲜于通后来为了掌门之位,弃胡青羊于不顾,娶了当时华山掌门的爱女,并下毒害死了自己的师兄白恒,胡青羊一时想不开自杀身亡,造成了一尸两命的惨事。这事鲜于通一直遮掩得密不透风,不料事隔十余年,突然被这少年说了出来,如何不令他惊惶失措?当下便起毒念:“这少年不知如何,竟会得知我的阴私,非下辣手立即除了不可,决不能容他多活一时三刻,否则给他张扬开来,那还了得?”霎时之间镇定如恒,众人见鲜于通忽然变脸,虽然奇怪,但也无人出声,那鲜于通到底是心思深沉之辈,很快的稳住了自己的心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小凤路出诡异的神色道“是吗,鲜于通掌门,看着我的眼睛。”鲜于通先是一楞不由的向李小凤的眼睛望去,只觉得李小凤的眼睛犹如黑洞一般的吸引着他的心神,然后就大脑有一片模糊,李小凤轻声的道“鲜掌门,你做过什么亏心事清告诉大家好吗?如果你说话的话你就会下地狱的,你看你后面的人是谁?”双方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李小凤要赶什么,华山派走出二个老者,一高一矮,其中一人喝问道“小子你搞什么鬼?”却看见鲜于通路出恐惧的神色叫道:“快救我……快救我……白垣白师哥,是我用这金蚕蛊毒害死的,此外再也没有了,再也没亏心事了。”他此言一出,六大门派以及华山派众人一齐大惊。这时候华山派矮个老者不由问道:“白垣是你害死的?此言可真?你怎说他死于明教之手?”鲜于通叫道:“白……白师哥……求求你,饶了我……”他一面惨叫,一面不住的磕头求告,似乎身边真的有鬼魂一般叫道:“白师哥……你死得很惨,可是谁叫你当时那么狠狠逼我……你要说出胡家小姐的事来,师父决不能饶我,我……我只好杀了你灭口啊。白师哥……你放了我……你饶了我……”双手用力扼迫自己的喉咙,又道:“我害了你,只好嫁祸于明教,可是……可是……我给你烧了多少纸钱,又给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么还来索我的命?你的妻儿老小,我也一直给你照顾……他们衣食无缺啊。”此刻日光普照,广场上到处是人,但鲜于通这几句哀求之言说得阴风惨惨,令人不寒而栗,似乎白垣的鬼魂真的到了身前一般。华山派中识得白垣的,更是惊惧,李小凤到是感大哦有些意外,他施展九阴真经中的‘摄魂大法’本想让鲜于通说出他抛弃互清羊的事清,但没有想到胡青羊虽是因他而死,毕竟是她自尽,鲜于通薄幸寡德,心中一直也未觉如何惭愧,白垣却是他亲手加害。当时白垣身中金蚕蛊毒后辗转翻滚的惨状的浮现在他脑海中便像见到白垣的鬼魂前来索命。李小凤微微一笑,这个结果正是朗声说道:“华山派各位听了,白垣白师父并非明教所害,各位可错怪了旁人。”那鲜于通清醒过来,顿时脸色苍白,不由的颤抖的道“你施展了什么妖法陷害于我——”李小凤还没有说话那矮老者飞出一脚踢在鲜于通背心“大椎穴”上,这一脚既踢中了他穴道,又将他踢得飞了起来,直掼出去,拍挞一声,摔在华山派众人面前。鲜于通穴道上受踢,虽然全身痛楚不减,却已叫喊不出声音,只是在地下挣扎扭动。他自有亲信的门人dii精子,但是此刻却谁也不敢上前救助。那矮老者向李小凤道:“我师兄dii精是鲜于通这家伙的师叔,你帮我华山派弄明白了门中的一件大事,令我白垣师侄沉冤得雪,谢谢你啦!”说着深深一揖。那高老者跟着也是一揖。李小凤笑着还礼,道:“好说,好说。”矮老者举刀虚砍一刀,厉声道:“可是我华山派的名声,却也给你这小子当众毁得不成模样,我师兄dii精跟你拚了这两条老命!”高老者也道:“我师兄dii精跟你拚了这两条老命。”敢清他身材虽然高大,却是唯那矮老者马首是瞻,矮老者说甚么,他便跟着说甚么。李小凤道:“华山派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偶尔出一个败类,不碍贵派威名。武林中不肖之徒,各大门派均在所难免,两位何必耿耿于怀?”高老者道:“依你说是不碍的?李小凤忍住笑道:“不碍的。”高老者道:“师哥,这子说是不碍的,咱们就算了罢!”他对李小凤的武工颇存怯意,实是不敢和他动手。矮老者厉声道:“先除外侮,再清门户。华山派今日若是胜不得这小子,咱们岂能再立足于武林之中?”李小凤对这二个活宝也是印象深刻当下笑道:“依前辈之意,该当如何?”高老者道:“咱们华山派这套‘反两仪刀法’的绝艺神功,昆仑派有一套‘正两仪剑法’,变化之精奇奥妙,和华山派的刀法可说是一时瑜亮,各擅胜场。倘若刀剑合璧,两仪化四象,四象生八卦,阴阳相调,水火互济,唉……”说到这里,不住摇头,缓缓叹道:“威力太强,威力太强!你是不敢抵挡的了!”李小凤扬扬眉道“那你的意思是想和昆仑派连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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