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摆脱困境又是另一回事,梅州人就很无奈,他们陷入了无解的绝境之中不能自拔。
退也退不了,扶桑人占据险要又控制着军粮的供给;打又打不着,阿日斯兰同样据险守城,游击骚扰。如此一来梅州人无奈之下只能像剁了头鸡一样四处乱转,空有近七十万大军而惶惶如丧家之犬。阿日等斯兰和梅州人互相消耗,扶桑人坐山观虎斗,战局就这样僵持不下,唯一的变数就是中原南部的梁眉儿势力。
梅州人,扶桑人和阿日斯兰三方极力拉拢原先谁也看不起的梁眉儿一方。这种清况反倒是让梁眉儿一方受宠若惊之下开始内讧起来,以李老头为代表的一方认为和阿日斯兰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们希望靠着梅州人这棵大树联手扶桑人消灭阿日斯兰。而以梁眉儿为代表的一方则认为扶桑人灭我中原之心决无更改,因为他们不灭中原就无从扩展自己的实力,以区区数岛之地,几千万人口的扶桑如何称雄于世?即便是有梅州人给自己撑腰,但远水解不了近渴,怕只怕自己扶桑人过完河就要拆桥,卸完磨就要杀驴。还不如投靠阿日斯兰来得实际,至少投靠阿日斯兰不必担负卖国贼的名声,至少梁眉儿心里还有成为阿日斯兰女人的“别给我讲什么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李老头横眉怒对梁眉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那个死胖子又年青又有本事,你想入非非了是吧?”“谈事就谈事,少东扯西扯!”梁眉儿恼羞成怒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想入非非了?你又什么证据证明我私通阿日斯兰了?”“这种东西还要证明吗?”李老头确实没有掌握到什么真凭实据,只是以多年的人生经验猜测到梁眉儿的想法。面对梁眉儿的诘问他只能心虚的回应。
“既然没有证据你胡说什么?”梁眉儿气急败坏的骂道:“我的名节尽毁在你的手中,现在你又如此污蔑我,我还活得有什么意思?不如早死早脱生。”说得就作势往墙头撞,惊得李老头赶紧一把拦住,毕竟是自己的疑心病,没拿住梁眉儿一丁点的把柄,若真闹开了还是自己不对。
两公媳吵吵闹闹,折腾了半夜总算结束了。一方面是李老头人老精神头差了许多,熬了许久终于坚持不住,拖着沉重的身子沉沉睡去。另一方面梁眉儿还有大事要做,便趁机下台。等李老头第二天中午醒来时,他才惊觉自己好像没有睡在往常温暖的大床之上,而是被硬硬的木板搞得腰痛。
“什么地方?!”等李老头醒过味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被囚于暗室之中。仅放得下一床一个屎尿桶的囚室暗无天日,这种清景李老头熟悉的很,他以前常常在这种囚室里把犯人提审出来。现在轮到自己了,李老头苦笑一声暗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就叫报应吧?
此时他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儿媳兼已经背叛了自己,梁眉儿最终倒向了阿日斯兰。自己死不惜,恐怕李家宗族要在人间除名了,李老头很悲哀的想到因为自己原因李氏一族即将灭亡的惨剧。
不过他想错了,梁眉儿和阿日斯兰都没有对李氏宗族进行大屠杀的念头。李氏家庭根基庞大,又牵扯了许许多多错根复杂的关系,想到完全剿除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是下决心屠杀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人。杀并不能解决一切,没有李家人的支持梁眉儿也造不了李老头的反。梁眉儿和李家青壮派达成的协议是投降阿日斯兰没有问题,但阿日斯兰必须承认他们李家人的地位,并保证李家人的生命、财产不受到任何损害。
阿日斯兰不但接受了李家人提出的要求,而且答应把中原南部附庸七国全部赐于李家人,以便让李家人有个安身之地。条件是够优厚,不想作卖国贼,也不想让人当枪使的李家人宣誓向阿日斯兰效忠。被阿日斯兰打怕了的他们坚定的相信无论在什么困境之下阿日斯兰都能赢,他们的赌注只能下在阿日斯兰身上。而投靠阿日斯兰无关民族气节,不会承担卖国求荣的巨大心理负担,最重要的是相比之下阿日斯兰比扶桑人看起来仁慈宽容的多。
呵,其实这是一个假象,阿日斯兰比起扶桑人之狠毒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阿日斯兰能装b,这个英俊的小胖子始终是一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模样让人觉得很亲切,并没有那种枭雄君临天下的霸气。这样的君王让人比较容易相处,也比较让人放心,反观扶桑人个个都凶残狠辣,与他们为伍实在是提心吊胆,不知道哪天就让扶桑人给做了。
于是李家的青壮派选择投靠阿日斯兰,除了上面所提到的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原因。“阿日斯兰势^..^弱得我必大喜,能重用之;而梅州人自顾不暇尚且受制于扶桑人;投靠他们无异于水中搭捞月那样不现实;而扶桑人呢?扶桑是摆明了要灭我中原的狼子野心,投靠扶桑人等于火中取栗,自取灭亡。明智的人想清楚这些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还好李家人没有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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