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邻居姐姐的疯狂情事

(04-05)

作者:怒战八方
字数:297
第四章
这有两种方案:、你把她带着离开原来的城市。2、她老公不常在家。说
说第一种方案,以工作或创业的名义带她离开,那么首先,你得也要离开,比如
从南京离开去北京生活,这得刚好时机到了顺势而为。其二,女人跟着你离开了,
大多数可能是她的家庭随之破裂,你怎么安顿她?
所以一般来说,只有第二种方案具备可行性。这需要克服一个困难,就是让
他老公常年不在家。一般又分三种情况、出去挣钱难得家。2、出去躲债不
敢家。3、找了个小三,不高兴家。当然了恶毒的办法这就不说了,任何时
候劝人向善总是对的。三种情况有一即可,搭配使用效果更佳。
第二种情况适针对不富裕人群,第三种情况适针对富裕人群。第一种情
况适任何人群。老冯的情况只适第一种,他一年还挣不到万,只要他愿
意辛苦一点,能让他一年挣二十万,举手之劳。我有不少朋友在施工单位当领导,
让他带些人分包点土建或者安装的活儿,没啥困难。甚至都不用欠下什么人情。
再逆向推导一下,凭什么我要这么帮他,事出反常必为妖,我不能动帮他,得
让他请我帮忙,那么,先让他具备请我帮忙的条件。据说拉近关系的最好常规办
法,不是你帮了他的忙,而是他帮了你。
我去找叶子,开门见山:「我可以介绍老冯做点小工程,但是,得有由头。
你假装介绍个未婚闺蜜给我做女朋友,一起吃两次饭,我欠你们这个人情,你们
请我帮忙,我就介绍点小工程给他做。你认为怎么样?不过要跟你闺蜜说好,得
是信得过的,还有,我可以付费用给她。」叶子立马激动起来,「不用假装,我
真把表妹介绍给你,去年大学毕业的,就是还没找到适工作。比我漂亮。」她
说比她漂亮,说实话我不大信,但还是有些小期待的,但不能表现出来对不对,
我只是行动力差了点,人腼腆一点,又不是傻对吧?我装作有点生气:「你不知
道我只喜欢你吗?」她过来亲我,「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已经嫁人了,孩子都
这么大了,还比你老这么多,你总要娶老婆的,如果你们成了,也能多见到你一
些。」我说看看总归行吧,你别抱太大希望。你妹妹喜欢什么样的人?还有喜欢
什么东西?我给她准备一份小礼物吧。
叶子神复:「她喜欢钱,肯定喜欢你这样的有钱人。」我真是被气乐了,
这是真心把妹妹介绍给我的?不是拆妹妹台的?我说我算啥有钱人啊,还真会胡
说啊。叶子说:「我又不是喜欢你的钱,但你看看你的行头,车啊,表啊,包啊,
鞋啊,衣服啊。就差把有钱两个字刻脸上了。」我大汗一下,真这么俗吗?手机
是老款诺基亚,没有一件lv跟gucci。我的内涵被她说得掉了一地。她得
意的看着我:「我好歹也开服装店,这些没用过,那还能没见过没听过吗?」
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几身行头分两次买的,大为肉痛,一部分是签好
一个大同,甲方开中标会的时候买了装门面的,还有就是这次来跟范总谈作,
增强点气势的,惭愧惭愧。不过人家根本不是北京上海的那些同道中人,算是媚
眼抛给瞎子看,白买了。不过,总结一下,行头的重要性在泡妞上要高于生意上。
女人不一定是看上你的钱,更不一定是要花你的钱,但肯定希望你有钱些,这在
生物学上说得过去,潜意识里希望自己的下一代能得到更好的教育条件,分配到
更多的生存资源。所以女人希望男人有钱有能力些,不是虚荣,不是贪婪,是母
爱啊!虚荣指什么?虚荣是吹嘘自己男人有钱,显摆自己生活的女人。贪婪的是
想占有你钱的女人(不过贪婪应该不分男女吧)。毋庸讳言,叶子可能对我最初
的好感来自于一个美丽的误会过高的估计了我的经济能力,但我丝毫没有因
此觉得她浅薄,这许多年来她从来没有问我借过钱更没问我要过钱。后来我有个
朋友郑重警告我:「女人跟你,无非两种原因,要么图你钱,要么图你人。不花
你钱的女人你要小心了,可能很麻烦。」
事情说干就干,我让叶子透露个口风,去跟老冯说一下阿姨请她帮表妹介
绍男朋友的事情。顺便就提一下对面的那个人看上去可以哦。我事后知道老冯对
此嗤之以鼻,感谢他对我的评价,那还是相当高的:「你就别做梦了,你看到对
门那小子有多高傲吗?住了那么久跟我们说过几句话?他能看上你那表妹?你表
妹的条件配得上他吗?不过你想试试就试试吧。」这是叶子好久以后才对我说的。
呵呵,可怜的老冯,我没跟他说过几句话,无非见面点个头,可跟叶子交流不少
啊。可怜的我,别人把我的腼腆与不擅长交流看作高傲了。可怜的表妹,被姐夫
鄙视成地摊货。
事情推进得很快,周日老冯叶子都在家,早晨老冯来邀请我到他家午饭,说
对门住了这么久还没一起认识一下。我愉快的答应了,他们就把叶子表妹也喊来
吃饭。永远不要相信你的女人会把比自己漂亮的人介绍给你,妈的,我能骂人吗?
还是算了。不过也无所谓,总是个认识的契机对吧。
交流得很愉快,但是委婉表达出了对表妹不感兴趣的意思。我也没准备礼物
给她,但当场就打了电话给范总把她介绍到范总公司做文员,工资当然还不错。
叶子表妹上的是那种初中毕业就去上的大学,人又不上进,工作还高不成低不就
的,所以工作不好找。老冯也认识范总,当然了范总不认识他。
我让小陈送她去了,自己没送。这意思够明确了吧?如果感兴趣,我肯定
自己送啊。老冯晚上继续留我吃饭,要喝点酒。行啊,他这要是醉了,我就可以
真是期待啊!内心止不住产生点邪恶的想法。喝了会儿我就明白了,别做梦
了,再喝下去,他没事儿,估计我就得招了,我招了那就真糟糕了啊。冲进卫生
间,假装干呕了几声,摇摇晃晃出来,说不行了。叶子有点担心,我单独朝她眨
眨眼睛,示意她故意的,不必担忧。老冯跟我说:「兄啊,真不好意思,本来
呢是想把表妹介绍给你的,可惜你看不上。还麻烦你帮她介绍工作。」我说:
「不麻烦,不麻烦。而且觉得不适而已,哪有什么看不上啊。表妹也不见得看
得上我。」
「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有哪些要求和标准?我帮你留意!」我总不会傻
乎乎的说嫂子就很好肤白貌美水多吧?就跟他胡扯:「我个子不高,为了下一代,
要找个68的。从小到大都喜欢十八岁的,但这可以改,小我三岁是必要的。」
偷偷看了一下叶子,叶子只有62,叶子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说我头晕,
去睡了。他说他出去打会儿牌,让我有空就来玩儿。嘿嘿,真是太热情了,好人
呐!
他先走了!我高兴不已。但不能放松警惕,地下党连梦话都不能说!我也
屋了。叶子看到老冯的车开走了,打电话给我。我们来到了阳台,遇到尴尬事了,
我喝酒了,不举。
我已经几天没干叶子了,好想干一下。但就是半硬半软,要知道,半硬的鸡
巴是不可能挤进叶子的小穴的,完全没有试的必要。叶子拉开我的拉链,想帮我
舔一下,我拒绝了,我还没有洗澡。我去冲澡了,怀着深深的挫折感,想睡觉
了。
叶子洗完澡进来了,我说你不怕他突然来抓奸啊?叶子说他没那么快散场。
她趴在我身上舔弄我的乳头,效果并不理想。她去舔我的鸡鸡,我阻止她了,我
说没用的,我喝酒后不会行的,只是因为是面对你,我才想试一下会不会有奇迹
出现的,结果还是没有。
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很深刻,「我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但只要在一起
的时候,我都会珍惜,我都想让你快乐。」
她固执的含住我疲软的鸡鸡,努力用小舌头舔我的马眼。在那瞬间我的确产
生过带走她过一辈子的冲动尽管只是很短的一瞬。我把她雪白的屁股摆在面
前,她第一次帮我口的时候,我只是摆个姿势,用手指逗弄了一下她,在那之前
我从来没去亲过女人的阴部,这次我也要亲她!她的阴部很漂亮,柔软而稀疏的
毛,饱满而水嫩多汁的粉红阴唇在一起,我把她的双腿分跨我的头两侧阴唇都
还是没有分开。
我先亲了一会儿她的小豆豆,她的水把毛都湿透了。我闻了一下,只有淡淡
混着沐浴露的味道,没有传说中可怕的骚气冲天;心理障碍克服了一半,舔了
一点点水,还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基本没有什么异味。于是放心含
住了她的阴部,把舌头伸进阴唇扫荡,她雪白挺翘的小屁股不安的扭动着。
我把舌头用力的往她阴道里挤,左手去揉捏她的小豆丁,右手拇指占了她的
蜜汁涂抹在她的小菊花上,拇指用力往下按,她的头昂起,小嘴离开了我的鸡鸡,
忍不住发生荡人心魄的叫声「哦」浑身开始颤抖,屁股往前想脱离我的掌握,
我双手改成抓住她的双腿不许她逃离我的嘴跟舌头,她高潮了。可能刚才太激动
了,自己都没发现,我已经勃起了,而且硬度大好,真是个奇迹啊(后来想想大
概还是因为喝得不多才这样,说奇迹的确有点夸张了,但当时就认为是奇迹)。
趁着她高潮的余韵,我把她翻身躺下,把她两腿抗肩上,她还没过神来我
就粗鲁的奋力插入。她咬着牙,用力抓住被子。我每次退出一半左右,再全力的
一查到底,龟头把她底部压下去不少,里面有点硬硬的感觉。我疯狂的抽插着,
大汗淋漓;叶子不停的呻吟着,有时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感觉腿要抽筋了,我停了下来。叶子捧着我的脸:「哥哥你怎么了?今天是
想把我干死吗?」我可能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想着我在思念着叶子的时候,叶子
说不定正在跟老冯温存,平常我刻意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那一瞬间,这个突然
的想法好像虫子在我的心里咬。突然狂暴的说:「你打电话给老冯,就说今天不
家了。我要整夜的干你,叶子,我要干死你!」接着又猛烈的冲击起来。做了
很久,大概是酒的原因吧,还是没有要射的感觉,可我已经没有体力了,叶子更
加像是虚脱了。
她拿起手机给老冯打了电话:「什么时候结束?哦,我朋友跟她老公离
婚了,心情不好,约了我去喝酒,她马上到了不知道住她家还是来,尽量
来吧,反正我带了钥匙。」听过一句话「好的男人每天要说5个谎言,好的女
人则不是这样起码个!」她去换了套衣服,就是我让小陈去买的那件,
小陈的品味还是可以的,其实人漂亮,衣服中规中矩的穿着就很好看了。
我把车钥匙给了她,让她先下,如果没人,自己就迅速钻车里去,我随后下
来。那时还不太查酒驾,而且我也基本上醒了。
这里我要说一下,我喝酒后有时自己都觉得陌生。要说平时,客观的说,我
算是谦逊、守理、温和、善良的人,可喝酒之后偶尔会失态,暴露出性格中很阴
暗的一面,变得狂妄自大,不考虑别人感受,甚至粗鲁暴戾。年近三十我才意识
到这个存在已久又非常明显的问题,这也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大概就是心理学家
所谓的「人不是自己自己心灵的人」的意思吧。意识到问题以后我就基本不喝
酒了,纵然喝,也是一点点意思一下。这么说吧,我喝酒后失态的样子就是我平
时最讨厌的那种人。当然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偶尔还是会有不得已喝的时候,
好在是在酒桌上总归可以坚持礼貌。
我们去了火车站旁边的国际饭店开了个单间,比较老了,但那旁边真有酒吧。
叶子也真的有一个刚离婚的朋友,相约了一起坐坐。抱歉,我说不上来她的名字
(就叫小甲吧,路人甲),对她印象其实还挺深刻的,但就见过那么一次(可能
叶子觉得带我多见她有点不安全),也没有动介绍过名字,尤其是叶子的朋友,
越是漂亮,我越是不愿意表现得关注,我觉得这是对叶子的尊重。虽然所有出现
的全名都是假名,其他的人至少名字里有一个字是真的。否则以后年纪大了再看
自己写的东西的时候我怕好混乱啊。
叶子把我带给她的朋友看,这是好事情,我觉得算是对我的认可吧。我也可
以更多的接触到她的生活圈子,我一直怀疑叶子除了我还有其他情人。这不是我
应该管的,但就是想管管。甚至最阴暗的想过让老冯去抓奸,最好把那奸夫的老
婆也喊来。这样她跟奸夫断了,跟老冯离了。我就可以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把她
接过来双宿双飞了,让她做我的小老婆。我猜对了一些事情,也判断错了一
些事儿。叶子对于我的任性一直是毫无原则的包容,比如今天真的跟我出来,一
直陪我,我是很感动的。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愿包容她,我嫉妒也可以得到她的
身体的其他人。
跟小甲在酒吧碰面了,一个长的还不错的女人,因为时间还早,没那么吵,
两个人一碰面就是叽叽喳喳的说无锡话。我大学室友就有一个无锡的,其实基本
能听懂,但我装作听不懂。这是我的一点恶趣味,我听得懂很多地方难懂的方言,
但都装作听不懂,这样听别人讲方言的时候很有趣,还能听到别人不想让你听到
的东西。我想知道叶子有没有奸夫,如果有,奸夫是谁。所以就装作听不懂。我
不说话,就头转着到处看看,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哈哈,很有意思的一段对话,我还记得比较清楚。
「这是哪里来的帅哥啊?难道是准备介绍给我的?」
「不是,这是我男人。」
「不会吧?真的啊?」
「真的」
「他多大了?」
「25」
「你竟然吃嫩草?!不过看起来不太像25,你不会被骗了吧?当心被人骗
财骗色。骗色就算了,他长得也不错,骗财就要当心了。什么时候认识的?」
「认识好久了。别瞎操心,没你说的那事儿。而且人家是有钱人,别被人
听了笑话,我有钱被人骗吗?」
「他听得懂我们说的话吗?你现在可以啊,怎么,准备跟他私奔了?」
「他来无锡没多久,听不懂。什么私奔啊,没有,就是喜欢在一起,过一天
是一天。」
「老公不知道吧?」
「他不知道,知道还得了啊?」
「那他有老婆吗?」
「应该没有,但也许有女朋友,我没有问过他。我有老公有孩子,还不许人
家有女朋友啊?」
「越看还越有点味道呢,你要是准备不要了,就提前介绍给我吧。」
「不行,我舍不得的。大概他会不要我吧。」
第一次发现已婚女人之间的对话,尺度比男人间的对话还要大得多。我无聊
得很(至少装作无聊的样子,听不懂说什么嘛),叶子坐我右边,左手放在我大
腿上,我搂住叶子的腰摩挲着,有时候再捏捏她的屁股。先前的床上运动又没有
射,所以我又硬了。我把叶子的手放到鸡鸡的位置,叶子隔着裤子轻轻的捏了一
下。她把自己的包放我腿上,这样隐蔽些。我把手放到叶子的屁股下面,去感受
一下缝隙跟温暖,轻轻的摸着。
叶子在我耳边嘀咕:「怎么办?」我把她抱到腿上,叶子娇嗔:「干嘛呀!」
我嘴巴做了个接吻的动作,叶子有点难为情,又不愿绝我,就快速亲了我一口。
小甲说:「你们不会吧?要不要先放你们去亲热好了我们再聊天?」
我立马起身「好,一起走吧。我换间套房,你在客厅喝杯茶,我们很快就好
了。」抓起叶子的手就走,叶子很不好意思,无奈的跟我走了。小甲做了个无语
的动作,也跟来了。我到前台跟他们说刚开的房间,还没住,换间套房,补交了
押金就上楼了。到了房间,我拿出自己带的茶叶,跟小甲说「自己烧水泡茶,稍
等片刻。」就带叶子进房了。
(有没有一种快进入双飞的节奏?作为一个资深的业余床上运动员,我可以
很负责的说,双飞的滋味,那可是我没体验过。现在想想,我这样的人有个
很好的说法来形容:业界良心)叶子没带换洗衣物,我再着急上火,也不能把裙
子搞得皱巴巴的。耐心的脱去衣物,开始干活儿。要说一下这个洞的事情,现在
每次已经不需要油都能进去了。什么洞多扩扩都可以大些,我有好几次想问问她,
老冯有没有说她的洞口变大了,结果还是放弃了。她从来不问我跟别的女人的事
情,那我也不问她的,职业操守啊,得有。
想到外面有她的朋友,还是个不错的少妇,我就兴奋得很,我想把叶子搞得
哇哇大叫,想让外面的少妇听得裤裆都湿湿的,最要的是我想看到叶子忍不住
叫唤又羞愧不已的媚人神态。我在叶子身上奋力驰骋着,可是叶子宁可把被子死
死咬住也不愿发出叫声,鼻子里声音倒是有,可是隔着门呢,声音不够大啊。我
加大了折磨床的声音跟啪啪啪的搏击声,这是有技巧的,不是说用力越大声音就
越大的,幸亏啊,这方面以前实践过总结过,哥们儿也是练过的!
老冯的电话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不时宜的打过来了,不对,是很时宜
的。我算明白为啥叶子要真的见这朋友了,叶子偶尔不家,老冯都是要查岗的,
他却不知道「竹密不妨流水过,山高岂碍白云飞」啊。咋办?让小甲接电话,就
说叶子在上厕所那是最妥当。我趴在叶子身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鸡鸡也停止了
抽插,属于暂停状态,叶子喊小甲进来拿手机,帮她接老冯电话。
小甲脸红红的笑骂:「你们要死了,这对奸夫淫妇,你们搞还拉上我跟着倒
霉。」我笑笑:「我们搞是搞了但没拉上你啊,不满啦?」小甲作势要打我,我
用手架着不让她打头,她打不到,拿着手机往走,迅速隔着被子在我屁股上打
了一拳。我顺势用力往叶子里面突然用力插,叶子一声娇呼:「哦」反正都
这样了,我就用力抽插起来,对着小甲说:「出去接电话,帮我们把门带上。」
这叫说时迟那时快,前后也就半分钟吧。特殊的环境氛围对高潮的确有很大
影响,这次我都没摸叶子的小豆丁,这个姿势也插不到那么深她就突然快高潮了。
小甲接完电话问:「要不要把手机送过来?」叶子说不要,我说要。小甲问到底
听谁的,我说听我的,说完不等叶子提出异议,亲住她的小嘴,尽力快速抽插。
小甲推门进来的时候,叶子达到高潮,我离开她的嘴巴,她忍不住喘着粗气
在呻吟,身体也在抖动着。
小甲在那里嘀咕:「真能搞!」小甲一离开,我把被子掀了,把她的腿抗肩
上,俯身抽插,这样插到底的感觉让我很爽。叶子肆无忌惮的叫着,让我越来越
兴奋,终于一声吼把这迟来的发射完成了。就像开会,迟来总好过不来的。
我们又简单冲了一下澡,出来后小甲说:「你们太没人性了,今天不需要我
再接电话吧?我去了。」叶子考虑了一下:「十二点多还会有电话问我不
家。要不你也住这儿吧。」我说我在隔壁再开一间。小甲说:「再开就算了,我
睡客厅沙发。记得明天给我封口费。」我说好,我睡客厅也行。小甲说:「不高
兴睡你们的战场,一股味道。」
叶子躺我怀里,跟我说:「你要是现在出去把她办了,估计她乐意之极。」
我说我估计也是,但我不会上她。叶子问为什么。我说你的好朋友,我上一个,
你就少一个,而且,我思考过,我不能接受朋友碰你,所以我也不碰你朋友。叶
子紧紧抱住我,「哥哥,我爱你。」我说:「我也很喜欢你」那时我还不太理解
什么是爱,不愿瞎说。
老冯的电话并没有再过来,叶子发了条短信说不去了,老冯了一个字:
「好」那天夜里又做了一次。要说真是万事开头难,叶子第二次就不太压抑自己
的叫床声了,我愈加状态良好,像个冲锋陷阵的骑士,骑着一匹漂亮的小母马。
早晨醒来,又开始干活儿,小甲敲门,「你们有完没完?让不让人活了?声音小
点儿。」我开玩笑说让餐厅给她送条黄瓜来。
第二天,我们去逛商场,买了件衣服送给小甲,叶子什么都没有买,我没强
求。要是给叶子买很贵的,显得送小甲的就太没诚意了;要是买便宜货,我是第
一次跟她去商场,不想就这么将就。不如不送。
第五章
这几天也没有人来要债,梅梅自从那天我来起已经几天没有睡过来了,因
为住酒店我昨天甚至没有去学校接她。我有心疏离一些,改成每次晚上去接她早
晨不送,还有就是表现得稍微冷淡一些。我没啥经验,不知道怎样处理一个孩子
对自己的这种依恋。昨天没去接她,又没有提前跟她说,我有点愧疚,早早的去
学校门口等她了。梅梅见到我就跑步过来了:「哥哥,你昨天去哪儿了?我在门
口一直等不到你,后来才家。我要妈妈给你打电话,妈妈说你肯定出去忙了,
不让我打。」
「哥哥临时有事儿,没来得及说。抱歉抱歉。」到家后我跟她一起上楼,我
手指指她家门示意她去敲门,她一只手抓住我衣角,另一只朝楼上点点,示意我
去我那儿,略带紧张的可怜兮兮看着我。我摸摸她的小脑袋,点头算是同意了。
她立马高兴起来,拉住我手就往楼上跑。
梅梅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我都没知道她还放了衣服在房间。「哥哥你先洗澡
吧,洗完我把衣服一起洗了。」我挺惊讶的,难以说清是什么感觉。除了妈妈很
少有人帮我洗衣服了,让我想起上学的时候帮我洗衣服的前女友了。我想到好久
没跟她联系了,洗完澡看看还不太晚,还打了个电话给她,也没聊什么。梅梅洗
完澡洗好衣服,爬到我床上来了。我想了想没有多说什么,说了句「晚安,睡吧。」
她「嗯」了一声。我有点睡不着,胡思乱想很多东西,工作上的,生活上的,叶
子的,前女友的当然,也有关于梅梅的。
就是很矛盾啊,我并不是不喜欢梅梅跟我睡,就是觉得很不妥。梅梅的坚持
让我找到一点说服自己的借口,我就顺水推舟了。我也不是说就起了邪念,可同
样也不是那么心无杂念,甚至会想到,等梅梅长大了,我娶了她,这也是爱情的
一种吧,尽管可能性小了点。梅梅轻轻的点了点我的肩膀,我装作没醒,她慢慢
的把我胳膊往上移,看我还是没动静,轻轻的把脑袋钻进我怀里。
我轻轻叹了口气,梅梅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准备把脑袋挪开。我搂住
她瘦弱的肩膀,右手摸了摸她的脸,我说:「梅梅,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梅梅侧过身一手抱着我「嗯,哥哥,我睡了。」
我鬼使神差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乖,睡吧。」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看见了
梅梅的笑容,好甜啊。过了好久,梅梅应该是真睡着了,可我还是没有睡意。梅
梅的一条腿挂在我身上,半边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开着冷风呢,我把被子帮她拉
上,拉被子的时候经过她的小屁股,我不由自的手在那里停了一下。
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我轻轻起身了,到外面抽了两根烟。调了个五点
半的闹钟我到睡客房去睡了,不然实在不行啊,会失眠。感觉睡了没多久闹铃就
响了,我先刷了牙,又轻轻的躺到梅梅旁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这次我倒反而
很快睡着了。
等我醒的时候发现梅梅正看着我呢,我说你醒了怎么没叫我呢?梅梅说还早,
就没叫。我捏捏她的鼻子说「起吧」她说:「等一下!」然后迅速跨坐我肚子上,
俯身抱住我,亲了一口,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我还是没刷牙!」我重重的拍
了她屁股一巴掌:「还笑,笑你个头!」一不小心拍重了,我的手都一麻。
梅梅脸红了,我急忙问:「哎呀失手了,疼吗,梅梅?」她说有一点,我明
知道不适,还是借机揉了揉,像哄孩子一样说:「谁让你调皮了。」可能那时
候不是哄孩子,是哄自己吧。
接下来两天我跟叶子没有机会交流,而梅梅每天都陪我睡,我已经越来越难
以控制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了,我很害怕。梅梅有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爸爸,已经
那么悲惨了,如果再遇到我,又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男人,那么她的一生就真的
毁了。这是可以预见的,我也许没有多么高尚,可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毁了梅
梅的一生,我觉得这事情我也做不出来。打个比方,就像你为了吃一颗玉米,那
就去偷一颗一样,没什么压力;而为了自己吃一颗玉米,烧了人家整个玉米地,
那就太残忍了。我陷入了自责和迷惘之中,当时又没什么重要事情做,我决定出
去散散心,就我一个人。
我去办了一张卡,装在以前换下来的手机里给了梅梅,把我跟小陈的号码输
在里面,我告诉她我要出差很久,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但只有放学了跟早晨
才可以用。想跟叶子打个告别赛再走的,老冯一直在家,没啥机会。
第一站,去看望一下前女友,人家倒是很热情的请我吃饭,可是到了我才知
道是人家男朋友请我。我只是去看看她,没别的意思,可是她这样让我很不爽。
我了解她,她这是认为我来找她打友谊赛来了,她带男朋友来是让我免开尊口。
难道我的人品真的如此堪忧?呵呵,这就是当时口口声声说任何时候都愿意为我
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啊。谁说女人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我觉得这话
不科学。我更相信一个朋友的话:女人是谁干谁好。
散心还散出毛病来了,出师不利,第一站就不愉快。我的朋友不多,除了几
个很好的同学。但都在上班,我大老远过去让人请假出来陪我吃饭?感觉没什么
意义。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是有一些,也不多。要是作中认识的,普遍不是一
个年龄层,而且去找他们玩儿,无非是去夜总会。
我不喜欢那样的消遣,呵呵,我是腼腆型的,找个陪酒小姐手都不会摸一下,
唱唱歌,花那么多钱,觉得是花钱找罪受。所以,难得去,放不开嘛。就去山清
水秀的地方住段时间吧。我去了四川阆中,很不错的小地方。可是住了没几天又
觉得无聊。算了,还是工作吧,去一路拜访了作过的单位,甲方啊,设计院啊
都去了。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花了二十多天。
叶子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打过给她。隔几天会发封电子邮件,简单
的说一下所见所闻。她也一下,字总是不多,按我要求会发些照片过来,以慰
藉我相思之苦。梅梅会偶尔打电话过来,都是问我什么时候来。前后一个月,
我终于又来了。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相亲,我事先并不知情。
小陈来接我,家都没,第一时间去范总工厂看看,范总说晚上他还有个朋
友,约我一起过去吃饭。下班后范总跟司机小郑,我跟小陈,四个人开两辆车过
去了。范总有点拖拉的毛病,我是不知道他约到几点,反正跟我没关系,跟着他
走就是了。进包房后发现里面坐了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妇,一个女孩,长得,怎
么说呢,一般吧。我们进门后这对夫妻扫视了一下我跟小陈,我很不喜欢他们那
副神情。
范总开始介绍:「这是付总还有他夫人孩子,孩子刚从澳洲留学来。」接
着介绍我:「沙河,沙总。北京来的。」我说不敢当,北京派来跟范总公司对接
的联络员,暂时到范总公司学习来了,称呼小沙就可以了。付总问我毕业院校,
他夫人很奇葩,直接问:「小沙你在北京公司收入多少啊?」
我说月薪一万五。那女人有点小失望,「哦,大公司也不太高啊。」她女儿
偷偷拉拉母亲的衣袖,示意她别这么说话。我有点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相亲啊,
总算遇着了。范总说:「沙总太谦虚低调了,他」我举起杯打断他了:「范
总,我敬你一口。」交浅何必言深。我对他们女儿没兴趣,就算是大富之家我也
没兴趣。举个例子,小范总比我还大两岁,范总独子,过的什么日子?经常借钱
过日子,一心等着老爸死(我绝不是诬陷他)。这年头靠老子都靠得那么辛苦,
何况老丈人。
何况以我在桌上的了解,付总只是有一个很小的机械工厂,只是积累的时间
长些而已,并不足以支撑他在我面前的高傲。至于留学澳洲,呵呵,我难道不知
道考不上大学就去澳洲留学的经典无锡套路?据说有个澳洲的大学,里面一半是
无锡学生。
我闷头吃饭,范总跟付总闲聊,我看吃得差不多了,给了小陈一个眼色,小
陈去结账,把车打好空调停在酒店门口。我打了个招呼起身告辞「出去个把月了,
家里还要打扫一下才能住,所以不好意思,先了。」范总说「我们也走了,结
束吧。」然后发现帐结了,小陈已经把车早就开到门口了。要说司机的专业素质
跟接待工作的规范程度,老实说,江苏的企业很多,大大小小的我也接触了不少,
整体真远不及北京。小陈在我指导下是个优秀的司机了。
第一次相亲,来得那么突然,结束得又那么悄无声息。我到家,意外的是
家里很干净。梅梅知道我要家,让迟姐来收拾过了,有点小感动。也许,我也
得找个钟点工了,不然打扫卫生太烦人了。
梅梅现在又基本每天住校了,我终于不必如此纠结了,淡淡的失落,更多的
是松了口气。我洗好澡把门打开,等待着叶子家,看一眼。还是等到了,不过
是跟老冯一起的。打了个招呼,他们一前一后的进屋了,叶子头看了我一眼,
我迅速的做了个打电话给我的动作,叶子点点头。
叶子先洗澡,等老冯洗澡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问叶子能不能出来一会会儿,
她说可以。
假装下楼扔垃圾,我在楼下等她。用力的亲吻她,摸她,她也热烈的应我。
可是,我们没有时间真的做点什么。这让我极其沮丧。看着叶子去的背影,我
很难过。抽了根烟,我也上楼了,家后看到一大包给梅梅的地方小吃,我打了
个电话给迟姐,告诉她我马上到她家。迟姐就穿了一件睡裙,很有点美妙风光,
可是我正处于沮丧当中,也没太大感觉。我准备走的时候,迟姐叫住我,让我陪
她聊聊天。
我问她最近还有人来吗,她说少多了,她已经跟老公离婚了,房子属于她跟
梅梅了,别人来要债,她就告知已离婚。这样大多数人就不来找她了,偶尔还是
会有人,不过好多了。
我问她接下来怎么办,她说先这样吧,等梅梅上大学了,她再重新找一个。
我们就这样闲聊,聊聊我的工作啊,聊聊外面的所见所闻啊,各地风土人情什么
的,基本上是我在说,她在听。我把头扭转了一圈,脖子里发出轻微的吱吱响,
她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白天起得早赶飞机,在飞机上睡着了,脖子有点不舒
服,还有晚上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她说我帮你按按吧,我说好啊。
她先站我身后,帮我按脖子,说实话,按得也不舒服,但是闻着她的气息,
有点愉快。按得有点痛,我又不好意思说,我跟她说我躺到沙发上,你给我按按
肩膀跟脑袋吧。她说好,把腿盘着,拿了个靠枕放在腿上,我枕在靠枕上躺下。
我闭上眼睛,她温柔的帮我按着。在这有点暧昧的气氛中,我的鸡鸡有要抬头的
架势,我把伸直的腿像做仰卧起坐一样曲着,这样可以不太明显,可是这样一曲,
勃起得更厉害了,有点尴尬。我说:「姐,灯太刺眼了,关了吧。」她说好,关
了灯。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没人要啊。她说怎么会,说我很有魅力。
我问她:「迟姐真这么认为吗?」她说是真的。我说我给你按摩吧,她没吱声。
我站起来,到她身后也盘腿坐下,把她轻轻拉我怀里。我环抱着她,亲吻她的耳
朵。她喃喃的说:「你会后悔的。」我说不会。我去亲她的嘴巴,突然发现刚才
抽烟了,没漱口。来不及去卫生间了,抓起茶几上的杯子,漱了两口,吐到垃圾
桶里,继续亲吻她。
我脱掉她的睡裙,她配的抬起屁股让我顺利的脱下内裤,我摸了一把,真
是发洪水了。她急不可耐的抱着我,我脱掉裤子,坚硬的鸡鸡没有用手扶,往她
的阴部捅,没捅进去,这真不是个容易的动作。她有点着急了,右手抓住我的鸡
鸡,扶进了她那柔软的地方。我轻轻的抽插,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夜深人静的,是叽咕叽咕的水的声音,格外撩人。她突然抱住我的屁股说停一下,
我喘着气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忍不住要叫了,让我们房间,床上做。
我骗她说不能拔,拔出来可能就软了做不了。我听到她说忍不住要叫,动作
更加狂暴起来,扛起双腿,一插到底。她真的控制不住声音了,开始「嗯,嗯」
的叫着,我越来越用力,她突然急促的喊着:「不要,快停,我感觉要尿尿。」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兴致及其高昂。当然是更努力的做功课了,我不仅
加快了频率,还把手伸到下面中指揉她的阴蒂,拇指在她尿道口巡。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开始用力的拍打我:「真的要尿了,啊尿了啊!」
说实话,反正阴部水汪汪的,我都没有感觉到她尿了,不过还是很兴奋,一哆嗦,
我也射了,很畅快。好久没做了啊。
我问她是真的尿了吗,她很不好意思,说真的,而且感觉好脏啊,拉我去洗
澡。她自己冲了一下,就开始帮我洗,然后自己再冲一下,蹲下来,用水龙头冲
洗阴部。接着再温柔的帮我洗鸡鸡,洗屁股。她的皮肤还是相当可以的,身材也
不错,最要,我觉得真的够风骚啊。
叶子经常穿着睡衣跑来跑去,可在床上真不是那么风骚;迟姐端庄得很,可
实际上我后来觉得她思想前卫,床上风骚入骨。白居易的诗好像这样写的:「周
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罪过
罪过,用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否适。)我觉得很有道理,一个女人是否真的风骚,
你上她之前是很难判断的。
我不准备去睡了,好久没做了,今天准备起码再做一次。而迟姐好几个月
没做了,更是嫌少不怕多。帮我洗鸡鸡的时候,我又有点勃起了。迟姐开玩笑:
「你今天吃药啦?这么快又来了。」我笑着说:「是啊,今天就是喊你来救命的,
不然小会涨坏吧。」
我们赤条条的来到床上,我躺下,迟姐趴我身上吸我胸,一路舔到我蛋蛋。
我硬得不行,想开搞。但是我想认真看看迟姐是怎样被刺激得尿尿的(什么
东西我都喜欢研究一下工作原理,纯粹个人兴趣),我坐起身,把枕头放在叠好
的被子上,让迟姐屁股放在枕头上,把她双腿分开,可以仔细观察。迟姐的毛很
浓密,但是还是柔软的,一把摸去,毛茸茸的很舒服。
阴部比较肥厚,颜色略深,但还是鲜嫩多汁的样子,一模就立马起水,我把
中指伸进去,没多远,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个硬块,还比较大,我一模到这里迟
姐就屁股扭动起来:「别逗我了,好痒,快给我!」我说:「我想看姐你控制不
住尿尿。」迟姐脸通红:「啊,你这是什么爱好啊,好奇怪啊。」
我不停的顶动那个硬块,感觉迟姐的水像开闸一样流个不停,感觉她的阴道
深处逐渐夹紧我的手指,阴道口微微松了一些,我把食指也伸进去了,抽动的时
候甚至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迟姐很狼狈的叫起来:「不行,我又要尿了,不行
啊!」一边扭动身体想要离开。我把左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加大了右手的力度跟
频率。我说:「你尿吧,我要看你尿,你尿了我再干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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