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岚望着贺洲,继而垂眸,两人距离极近,贺洲看见她卷翘浓密的睫毛轻微颤了颤,眼底显现小扇子般的阴影。
“你,这里。”
她缓缓把撑在贺洲胸膛上的手下移,顺着肌肉线条慢慢移到小腹上,最后葱白似的手握住蓄势待发的阴茎。
“这里脏。”又一次强调,倒像是赌气。
这话反倒没由来地让贺洲气笑了,他挺起腰,用阴茎蹭着被肏透的肉缝,穴被磨的又麻又痒,情动的肉穴流出黏腻透明的液体,悄无声息地融在水里。
“嗯……被弄脏了……”
贺洲哑着嗓子说:“苏岚,没弄脏。”
敏感的穴口被肉柱磨蹭,时不时碾过阴蒂,苏岚仰起脖颈,微张着小嘴喘息呻吟,难以启齿的欲望被撩拨起来,淫荡又生涩地扶住阴茎,软着身子用小穴去磨,却惹得身体里愈发渴求他插进来,狠狠地捣弄抽插,解去密密麻麻的酥痒。
“真骚!”
贺洲喉结上下滚动,看着苏岚腿上的红印,还没消下去,红白交织更是激起凌虐的快感,他沉下腰,蓦地把跨往上提,龟头狠狠戳在穴口,顶住敏感的蕊蒂来回碾弄。
“啊──”苏岚失声尖叫,夹杂着淡淡的哭腔,上半身弓起,指尖在贺洲背后划出道道红痕。
双腿哆嗦着,明明无法承受更多快感,却又不知教训抬起屁股去追那根能让她舒服的肉根,私处滑腻腻的,又在水里,她总是对不准,只好伸出两指扒开饥渴的肉壶。
“这里更脏。”她软绵绵地说着。
贺洲眼眸蓦然暗了几分,粗暴地掰开穴口,狠戾地撞进去,大半柱身都嵌进肉缝里,刚捅进去肉壁就谄媚地上来吸吮缠住。
“小妈嫌我弄脏了你罢。”贺洲沉沉地说,箍住腰肢上下顶弄,跟野兽似的失了心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苏岚脖子上,直至蔓延到锁骨处,又啃又吮一点也不温柔,白嫩娇嫩的肌肤尽是青紫斑驳。
“呜太快……了嗯……慢啊啊!!”
苏岚啜泣哭叫,被玩的大腿微微发抖,在酒的作用下,意识不清醒,也清晰感觉到这是场饱含原始兽欲、追求简单直接快感的情事。
啜泣是最好的情欲催化剂,贺洲肏红了眼,托着她的小屁股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浴室里除了哭喊声,还有淫靡的咕叽咕叽、噗滋噗滋的水声。
贺洲喘着气,身下的动作不停,反倒越来越快,恶狠狠地说:“小妈这就受不了,反正已经脏了,不如让您更脏点。”
苏岚双手无力垂在贺洲肩上,身体随着他的顶弄上下起伏,被肏的眼泪汪汪,眼眶和鼻尖都泛着殷红,可怜的模样没有激起男人的怜惜,反倒勾起他的施暴欲。
“啊啊──到了唔!”苏岚被摁着肏上了高潮,甬道痉挛着绞紧,但贺洲却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反而趁着她还在高潮时,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到交合处,揉捏搓弄着阴蒂,惹得她涟涟哭泣求饶。
苏岚醉意散去大半,反应过来自己说了胡话,软着身子抬头去亲贺洲,讨好似的伸出一截小舌头舔他的嘴唇,喃喃低语:“我错了,你……嗯一点也不脏……”
贺洲偏开头,躲开主动亲上来的柔软唇瓣。
小美人呜咽着,下面被插得烂熟,还有些肿痛,只好换了讨好的法子,纤细白嫩的手摸向饱满的囊袋,青涩又笨拙地抚摸,嘴里娇媚地喊着贺洲在床上教她说的骚话,使尽浑身解数希望他赶紧把液射出来。
“呜老公快点……好舒服……”
“骚、骚逼好痒,哥哥肏我嗯……”
“要吃……液,怀宝宝呜呜呜……”
苏岚头一回主动,贺洲也趁机发泄着前后耸动,毫无顾忌地单方面暴戾地索取,把苏岚肏地食髓知味,下意识迎合着肉棒扭动臀部,咿咿呀呀地淫叫。
意识浮浮沉沉,忽梦忽醒,苏岚不知道贺洲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多久,她泄了几次,小穴又痛又痒,淫贱放荡地用那张嘴讨好男人。
贺洲却迟迟不射出来,换了几种姿势,逼着她喊了不少骚话,才畅快淋漓地射出来,射在她的身体里。
欲望发泄过后,贺洲又是一副温柔深情的样子,不像做爱时的粗暴,而是紧紧地搂着她,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温柔到要滴出蜜来,好似是一对情侣、一对夫妻。
苏岚累的虚脱了,身体像被碾过一样酸疼无力,抬个手都劲,只能由着贺洲给她洗澡。
避孕药伤身体,可贺洲素来爱内射,但第一次做爱时还至少带了套子,后来也不知从哪知道她不易受孕,受孕率基本为零。所以除了第一回,后面每次欢爱都内射到最深处。
水早就凉透了,换水时,苏岚本以为贺洲会像之前一样,把体内的液彻底导出来,毕竟以他们的荒唐关系,这不容出半点差错。
“含着睡。”贺洲抬起苏岚的屁股,缓缓抽出半软的阴茎,把带出来的液抹在穴口。
接着,一个类似红酒木塞的东西堵在穴口,异物入体,苏岚扭了扭屁股,茫然无措地望着贺洲。
贺洲轻佻地说:“小妈,不是说要给我怀宝宝吗?”
算了,反正医生说她基本不可能怀孕,由着这个疯子来吧……
苏岚默许了,躺在温度适中的水里,虚弱地靠在贺洲身上,感受着绵密的泡沫抹在身上,温柔有力的手掌抚摸过每一寸肌肤。
睡意朦胧,苏岚沉沉地睡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耳边响起一声叹息,还有一道和贺洲音色一模一样的话语。
“苏岚,你一点也不脏。”
苏岚想睁眼,眼皮却千斤重,无法睁开。她嘲讽地想,这不是贺洲,是梦。
──可笑至极、心存幻想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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