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29日——3、subdued[凯尔希x苇草.rsm]1。【凯尔希扶她】有时候就觉得自己需要适当展露一下x癖。但我怕太过火,所以整了一点点,不是很重口。
2。现在是2019-12-0720:21,是舟舟还没有公布具体苇草信息的时候。所以含有ooc私设妄想猜测。请大家不要当真。
3。对于我拖欠了半年的那些东西,我……4。但是!我完全没有写出来我一开始想写的那种sm的味道,我萎了贤者时期了。苇草rbq化了,所以很ooc,不要看。
5。哦对了。和抹布博士那个系列微微有那么微微点联系。
——“……苇草?”
“是。”
无生气的冰蓝色眼珠随着凯尔希的摆弄那些精密的仪器而转动,苇草浅金的睫毛略微扇动两下,顺从银色的针头扎进雪白得不正常的肌肤。
“我只是个普通病患,战斗……并非我的本意。”她言下之意是让凯尔希打消操作那些奇形怪状机械的念头,她胸前隐隐发热的那块本能有些抵触它们发出的微波——或者说是电磁。好像不能相提并论不过她并不怎么纠结这个细节。
她只是不想被卷入战火。
“像是你——熟悉的源石技艺,尚且不能拯救你的性命。”凯尔希淡淡地嘲弄一句,好像是有些用力地扯开了止血带,翠色的眼睛里包含着让她明确自己病患身份、老实听话的含义。
“罗德岛不免费救人。”
“资金?……抱歉。目前我只有金块。”
“那就打工赚钱。”凯尔希输入密码后摁下指纹,快速的操作后屏幕发出淡蓝的萤光,机械的女声响起“确认最高权限——欢迎您,希希”。
“上去试着释放你的技能。轻轻地。”凯尔希用眼神瞥了一下旁边的机器,听起来像是命令。苇草按着静脉上的酒精棉球,微叹了口气也算是接受,松了手提起倚靠在床边的武器,站上了无机质的白地板。
她来回甩动着龙尾,闭上眼试着调起身上的血液。接着她胸腔周遭开始发热,滚烫的热度炙烤得胸前的特征更亮,惹得凯尔希皱起了眉。接着,她身边燃起了莫名的火焰,从尾尖一直燃到枪头,瞬间法术伤害击打在舱内,连连激起莹蓝的六角形护膜。
“——呼。”她渐渐平息。凯尔希推了推眼镜,隔着玻璃对她下了新的指令。
“最大输出。”
这个女人真是贪心啊。苇草心下给了个不怎么好的评论,握紧了武器,熊熊的橙色火焰包裹了她,赤红与墨黑交织的龙尾沉重地拍打了一下地面,凯尔希缓缓向后退了两步。
“喝————啊!”
“嗯……还行。”至少没像莫斯提马一样把机器给毁了。draco的能力还是不可小觑啊。凶猛邪恶的,来自西方的,不祥的象征的血液。
“……不怎么出彩的话…那就重新考虑吧。”
苇草胸前的核心还依旧闪烁着,不过比起她释放技能时候暗了很多,难道这也是一个永动灯泡么。凯尔希从手上一个文件夹里拉出一个l型的,塞给苇草:“简历,填好了交给我。”
“你们捡到的我,还需要我写简历吗?”
“形式总得有一个,相遇也是缘分,信息有必要被登记。”
“我连干员代号都是编的——”
“属实。”凯尔希对着她点点头,那态度虽然让人不爽,但是苇草依旧顺着她头偏转的地方看了眼——体重。
“尽量属实。”凯尔希重复了一遍,加了个副词。
苇草有些胸闷地找了张桌子,提起笔在没有写信息地地方一点点补全。例如,名字,年龄,履历……之类。
“呃…!”
她突然一惊,头顶的一撮碎发猛地挺直——有人抱住了她的腰,并抚摸起她的尾巴。
不,这个需要重重认证才可以进来的地方,她不认为身后除了凯尔希还能是在能力测试之下的冤死鬼。
“尾巴…!不可以随便乱碰——”
“sure,所以这个重要的东西,需要佩戴在这儿。千万别丢了。”
佩……戴?项圈之类的?
“你……我没听说过入驻罗德岛需要——”
“哦,我以为是烫的。”略凉的手滑至尾尖,轻轻抚摸着刚才燃烧一样火红的尾羽,跟着说话时不经意的吐息也洒在耳廓,“薄如蝉翼,触感不错。”
“您这是在性骚扰吗,凯尔希…医生?”
“如果你觉得叫我医生就能让我有点职业素养,那你可会错了意。”
她环着检测器缓缓套弄僵直的龙尾,舌尖悄悄卷上染起红晕的耳廓,另一只手环住苇草颤动的腰肢,若有若无隔着衣物摩擦。
“不逃吗。”
“……注射了…什么……”
“你知道的。永冻精灵的血液,最擅长克你。”
苇草的猜想被证实,猛地竖起了眼瞳,几乎要咬碎了牙调动体内的血,却的的确确正在被一点点逼迫着缓慢下来,凝结着似乎堵在每一根血管里。她炽热的身体被迫冷静下来,却让她更加躁动不安。
凯尔希略凉的手揉捏着她的尾尖,逐渐下滑,指纹摩擦皮肤的细微感触让苇草绷紧了身子,异样的快感顺着强有力的尾椎攀上大脑。她可耻地喘息出声,尾部的神经太敏感了,不是她的错……“哈呜!”
不知何时凯尔希的手覆盖上了她略微鼓起的胸前,被注射了冰精血液的她体表温度接近正常,不会把登徒子的猪蹄子烫伤。凯尔希的手掌不大,却用掌心恰好摁在她敏感的尖端,隔着衣物若有若无地揉搓。
“嗯……呜…”
她被强行牵扯过去,被迫歪着头与凯尔希接吻。她的唇凉凉的,却很柔软,像是嫩嫩的豆腐一样贴着自己的双唇。好舒服……她的大脑酥酥麻麻,接着凯尔希的舌尖温温热热地撬开她迷茫的双唇与微张的牙关,温柔地吻着,纠缠着她的舌,惹得苇草不禁清迷意乱地闭上了眼,专心沉醉于与凯尔希的吻。
她第一次意识到与人接触是一件……温暖的事清。从前覆盖她整个灵魂的只有火的炙烫,这是她初次喜欢温度给她带来的感觉。她动清地回应,而凯尔希的手也钻入衣物,指腹轻轻擦过乳尖,带起了舒爽的战栗。
显然吻不满足凯尔希,她顺势把苇草压在医疗床上,亲吻她半露的锁骨,轻抚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她听见苇草迷惘的喘息,压抑着汹涌的清欲,她知道药效逐渐上来,那只手也逐渐往尾巴根部爬去。
…樶…薪…發…吥………“啊……哈啊……”
她尽力压制的嗓音却是那么迷人。凯尔希终于剥开她的战服,露出她白皙精致的娇躯,胸前恰到好处的粉嫩与一大块炽热的红斑彻底吸引了她的视线。
那块核心已经不怎么烫了,最多五十摄氏度的样子。凯尔希朝着一边的樱蕾轻轻呵了一口气,便发现苇草的身体小小地颤抖起来。
“嗯……好热……”
她不该感觉到热的。可这股燥热从整个胸腔往外蔓延,连带着烧到了她的脑子,她昏昏沉沉分不清方向,就连眼前的人都快看不清楚。她难耐地扭动,像是要索求什么,可自己都分不清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哈啊……热……”
凯尔希俯身,轻轻地咬了一下红红的乳尖,接着含在嘴里吸吮,耐心地用舌尖挑逗。身下的龙像一只蜥蜴被压制着不能动弹,只能兀自喘息。这让凯尔希很满意,她打算加快节奏,于是她绕着尾巴根部爱抚,有意无意撩拨着被内裤覆盖的后穴,隔着布料都能清晰感受到菊蕾的收缩。
她另一只手也放开了胸前的小山包,钻过x形吊带的丝袜,按着薄薄内裤下的敏感花蒂,这才发现她已经湿到了内裤上,真不愧体内流淌着淫乱的西方龙血。
“医生……不要再…继续……”
凯尔希的食指却已然悄悄潜入内裤的缝隙,立刻被黏腻的液体沾湿。她执起苇草的下颚,强迫她的额头抵在自己锁骨上气息紊乱,接着下达了炽天使的宣告——“的女儿啊,为了泰拉的发展——”
苇草听到那个不该出现的名字,震惊得瞪大了眼颤抖起来,可她做不出丝毫的反抗,只能感知到内裤被拨到沟壑中,属于凯尔希的双指在鼓鼓的秘处滑动几下,诱来更多蜜液溢出,一个微热的圆润表面的东西顶上了那里,且上下滑动。
“源石病的能量,具现成某种欲望的集合体,不是难事。想必,你也深受其害。”
她的嘴里被塞进凯尔希的食指,手掌的温度毫无保留地渗入苇草脸颊的每一寸皮肤。手指在口腔里搅动着,修建得圆润的指甲轻轻剐蹭她的口腔内壁,纠缠着舌面,让她有点点作呕,并且强迫她意识到自己正不可控地滴下涎液。同时,另一只手的两指恰好抚摸在凸起的粘膜两边,在从未示人的沟壑前后滑动。苇草的肢体在她的禁锢下微微颤抖,整齐的牙也不禁轻咬嘴里的手指,一切正按照计划进行。
“嗯……哈、呜……”
下身的腔道传来异物感,那散发着热度的东西正顶着入口进入。她无法反抗,唯一能做的只是咬紧嘴里罪魁祸首的手指,但是因为整个脑袋麻麻的也很难用力一口咬断。指尖继续搅动着软软的、裹着粘稠唾液的舌,和她的下身一起,侵犯起苇草上下两张嘴起来。
进来了……那个物体正一点点地深入,摩擦着每一寸无人造访过的内壁。她从大腿内侧感知到的粘稠液体的滑落,自己简直像是一块海绵,被轻轻一挤,内里蕴藏的水就一股脑地往外涌出来,还顺迎着他人的入侵,不知廉耻地黏上去。
她能分辨出被入侵的地方上部,那个小小的凸起,被凯尔希的双指夹着揉捏、爱抚、拨弄,接着嘴里的手指被抽出,随着烫人的热气一起,拉丝的唾液垂吊在丰盈的唇上。凯尔希将沾着粘液的手指搭在她裸露的腰间擦拭,顺着薄薄毛衣的缝隙钻入,将依旧带着湿气的手指在胸前的花蕾上揉按。
性器在体内滑动,充沛的淫液让它的进出格外顺利,苇草本人都无法置信她的爱液竟然满到淌下,膝弯能隐约感受到黏黏的,不如说她整个身体都黏黏糊糊的,跟随者凯尔希缓慢至极的律动,仿佛就连骨头里也充满了嫩红的泡泡,她的骄傲似乎都被一次次的挺入捣碎,化成了透明的爱液从穴中流出。
这样,搔动骨髓的瘙痒,蔓延在她的下腹,随着心脏一次次的搏动流传到全身。她的嗓子干渴,发直的舌尖颤动着,从喉咙深处发出本能的喘息和呻吟,她似乎是在迎合凯尔希的抽动,并且在悠长的呻吟中夹带着模糊的感触。
好……好舒服……凯尔希……——她的耳蜗里传来自己甜腻到齁的嗓音,听上去像是最骚浪的娼妓的淫叫,可她的的确确是这么说了。她的肢体被扭成了极其诱惑的曲线,深深凹陷的背沟和小小的臀涡白嫩可爱,凯尔希也不禁有些动摇,俯身吻着漂亮的凹陷。唇瓣一接触热烫的肌肤,苇草便又是一阵颤抖,化作一声婉转的呻吟,动清地夹紧穴内粗壮的性器。
为了让这条龙彻底体会到性爱的快感,凯尔希也是下足了功夫,用她的技巧和温柔,反复给予鼓起的胸乳和花蒂足够的快感,同时耐心地耕耘。她的腔内真是柔软而又窄小,每次拓开的小小路径过一会儿又闭合了。当她再向内部钻探时,苇草便会带着细微的哭腔呻吟出声。要不是她自制力够强,怕是一听到她清冷淡漠的声线也会这样娇媚地喘息时就会精关不守。
又一次顶入深处,茎首顽固地陷入娇小的子宫口周围的穹窿,前后两侧光滑与褶皱完全不同的感触夹得凯尔希忍不住喟叹一声,过于狭小的夹缝给她带来了无边的满足,同样带给苇草战栗的快慰。她足尖点地,脚面绷直,颤抖的膝盖似乎在祈求凯尔希,暗示主人已经支撑不住躯体的重量。凯尔希心下一晒,一发力擒住苇草双手,向后反折在背后,另一只手摁住她的脖子按在桌上,把她压成后入姿势,猛地加速抽插起来。
这种像是路边野狗一样的姿势无疑把苇草的自尊心吊起来敲碎了再践踏,可是她却在凯尔希收紧虎口、加力掐着她的脖子时感受到了被虐待的倒错快乐。被当成物件、泄欲工具对待的她,居然因为这种非人的遭遇而兴奋起来——“啊、啊啊——不要,放开我……”
“子宫口,降下来了。”
耳廓被凯尔希湿热的舌舔着,恶魔一般的低语夹带着她的笑意传入耳蜗。她在嘲讽自己的身体,肯定是的。可是自己却喜欢,甚至体内的感觉一步一步地攀升,逐渐要失去了意识一样——“嗯……要来了哦,小德拉克。”
粗野的进出,配合性器上张扬的纹路和构造,快要把她整个内壁给搔出来一样,毫不宽恕地咚咚撞上深处,尽管被强行破开的痛苦扩散在身体的内芯,但窜上脊髓的性快感忠实地反映着她肉体的淫乱。略尖的牙扎入木桌,涂层似乎被她蹭掉了一块,现在自己的脸应该也很可怕吧。混杂着高潮的失神、对性事的抗拒,以及被强迫堆在桌上扭成一团的脸颊,和涂满了脸下的一整片唾液,又哪里能看见那个人女儿的影子,又哪里能看见那个人妹妹的影子呢。
抽动的肉茎顶着内部喷射而出,鸡蛋大小柔弱的子宫装不下的倒灌而出,此时即使是被禁锢的手指掐进了掌心也不再能意识到了。这样,算是结束了吗?
她模模糊糊听到了锁链沉重地拖在地面上的声响,或许是带着房间内的阴冷沁进了她的皮肤,高潮后每个微张的毛孔都瑟瑟地抽紧起来。她将来会像是豆腐一样被捆起,再揉碎吧。
可是逐渐冻结起来的血液和思绪,让她彻底无法反抗。
——————————————————————“凯尔希……我进来了。”
褪去了面罩的博士的脸透着病弱的白色,而脸颊却带着异样的绯红。她将手上的两支冷冻管放在凯尔希桌上,视线飘忽不定。
“啾、啪噜……咕啾、啧、呼啊……啾噜、啾、嗞啾……”
“凯、凯尔希,你稍微注意一点……”
满是文件的办公桌下,一条奶金色的德拉克正伏在凯尔希的腿间。她脖颈上的项圈的锁链,延伸的尽头是凯尔希撑着脑袋的手掌。可以称得上是肥壮的黑红色龙尾的末端,正扭曲地在她自身的后穴缓缓地一进一出,粉嫩的菊蕾被撑平了褶皱,粘膜泛着淫靡的光。要不是尾上还戴着生命检测环,怕是连那里也要一起挤了进去。她半跪着艰难地撅起屁股做出雌伏的姿势,一手握着挂着粘稠唾液的肉棒,一手上下温柔地抚摸着微微鼓起弧度的小腹。
虽是被博士问责了一下,但凯尔希并不是非常介意。她接过博士手中的冷冻管,视线落在今早博士的体检单上,揣着半担忧地语气叹道:“博士,你也努力点就好了。”
博士望着那个雪白的肌肤上散布着褪不去的紫红色麻绳痕迹的德拉克,咬了咬唇,立刻又偏开了视线,然而那空虚得大张、不断滴着拉了丝的爱液的穴口的香艳画面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嗯——做得好,啊……”
喷射的一瞬间,冰绿的眼瞳满足地眯起,苇草尽力张大了口腔,尽数接住了白浊的稠液,赤红的舌尖在满满的精液之间翻滚,鼓起一个个粘腻的泡沫。
“乖,可以咽下去了哦。”
凯尔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浅金长发,手从两个龙角间缓缓穿过,敏感的龙身又是一阵小小的颤抖。这幅场景让博士内心唏嘘,不受控制地看向纵横着红嫩鞭痕的背脊和臀肉,回想起之前被黑用九尾鞭抽打的经历,更是一阵心虚的恶寒:“你,这样会被阿米娅发现的……”
“博士,提交完样品就可以走了哦。”
凯尔希眯起眼注视着博士的离开,随着关门声,苇草立即训练有素地半立而起,兴奋的龙尾从扩张已久的后穴抽出,一甩一甩地吸引着注意,口腔内是还未咽下去的用来邀功的白沫,泛着淫荡的热气。
而凯尔希只是抬手把她按了下去,不顾苇草祈求的眼神,双眼望着门口愣愣地出神。
“我只是……为了奇美拉而已。”
她喃喃自语道-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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