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第二人称,H)

14、试图用舌尖插入菊穴被禁止(H)

伴随着沉闷的喘息与臀肉被掰开时黏腻的皮肤声,你的菊穴正被陈铎反复地用舌尖挑弄着。干燥的穴口如今已经濡湿一半,不过大抵全是陈铎的涎液。他用舌尖认真清理着每一个褶皱的缝隙,将它们润湿,使得显露在外的表皮透出晶莹的光泽。
你垂着头,视线不知道该落在那里。做不到回头去看陈铎,但是他的一举一动都通过身体的感官传至你的神经。你叹息着露出缱绻的神色,将身子倾得更低,手臂与大腿贴合在一处,中间隔着薄薄的白色衣料。
此时你身上泛出的汗水已经化作了一层黏腻的外壳,被空气中涌来的凉风试图剥落,连同着你的情绪一同剥落。后庭处紧绷的肌肉已经被陈铎的舌头舔弄得发软,仿佛已经完全被唾液浸润、泡涨。舌尖依旧在外部针对般作弄着,挑逗着敏感的臀瓣罅隙,似乎即将攻开这副难开的城关。
你咬紧的齿缝间溢出咝声。
即使不过是分毫之间的差别,但位于外面的舌尖一旦接触到长期深埋在体内的软肉,便仿佛是崭新的炬火入侵。温度骤然升高的,即将打开的,前所未有的外部前来的入侵,莫须有的警钟敲在你的脑海里发出长鸣——
像绝对的听从与臣服般的讨好,陈铎毫无保留地用唇舌舔弄着你的菊穴。他的舌尖开始尝试撬动穴口,周围不再僵硬的肌肉也无法再对抗柔软却坚定的探涉。你能够感觉到外部有液体顺着翕动的后穴渗入进去,在颤动中发出细微的响声;但那应该只是你的错觉,因为它是被陈铎的舌头所包裹的,那一定是不可听闻的。
“……不要进去。”
你的喘息声混乱无序,头脑却依旧清醒。被初次玩弄后庭,生理上并未给你带来极致的快感,与上次陈铎为你舔穴根本无法比较。但是它为你带来了异样的神快感,而这种神快感的条件,你始终作为紧绷的绳线,系于颠簸于浪潮的脑海之中,随时监视着是否越界。
是的,要求陈铎舔弄后庭,去清理只有神上存在的污秽,借此足以产生的征服与陷落感。而一旦越过这条线,将神上的污秽转移到现实中来,却是不可接受的事情。并非是有着其他难以言明原因,就像被高潮弄到失禁可以接受,是作为生理快感的附着物,喷涌而出的还有一并打碎的羞耻之心,反而能够获得禁忌的神快感;而在仅存有神高潮时,它是冷漠的,是关闭的,是不容侵犯与失态的。
对恰恰由于这份清醒而能获取到压榨的不良快感而言,就万分不能失去。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亵渎,失去尊严与体面,沦落为受制的一方,只能够转移出控制的权力。
而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在这里,则是唯一且最高让你体会到快乐的东西。所以你无法允许陈铎的舌头侵入你的后庭,即使是为了讨好,或许能够带来你不知道的生理快感,但你没有理由去赌。你无法接受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转换,况且那种陷落者独有的快感,你已经在陈铎的舌头底下体验过。
即使那感觉不错,但现在不需要。
……只要听话就好。行使命令的权力如今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连目光都不需舍予,陈铎就会乖乖在你的背后做你要他做的事。他将舌头整个贴附在你的菊穴上,如同一张柔软的毡布,带着特有的质感在那里上下反复移动着,刺激着你周围的整块皮肤,又像是在来回擦拭着一样光洁的器皿。
他这样的举动几乎是起了所有可能拥有的冒犯感,全心全意地去做一件被单纯被征服的事。违背本性而交付信任,你简直因此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穴中肉壁的淫水也因此分泌而下。陈铎的舔舐仿佛没有终结,反复却有效地给予你最高规格的礼遇与性欲。而你却不能如此放任,需要及时回手去。
你只知道再他舔下去所引发的情潮会在此刻对你成为新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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