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幻想 姬塔的刺客信条

【姬塔的刺客信条】

作者:孑然驴火字数:207462020年8月10日——正午的沙漠地区从天空到地面无一不向外散发着令人发疯的热量,但在沙漠绿洲中筑起城市的人们似乎对此并不买账。《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尽管他们的活动区域被严格的限制在了有阴影、有冷水的地方,但人们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们平淡的日常,这在贵族亲王云集的宫殿中也不例外。平淡的正午,平淡的宴会,平淡的歌舞升平,平淡的美人云集,但一位神秘的访客的到来则让这个看似平淡无奇的正午变得足以载入这个城市的史册。
劳伦斯亲王正在这里大宴宾客,长相俊美的他有着一双紫色的眼睛和高挑的鼻梁。他的目光炯炯有神,而他的身形也恰好处于健美与柔美之间的平衡点上。
他有些卷曲的黑发并不像其他亲王那样被盘在头上,而是被梳到肩头。露出的脑门看上去充斥着一股古代神性的美感,而乌黑油亮的秀发则让他看上去充满活力与儒雅。
“哦?你就是……迪吉塔?”宴会的主办者此时正端坐在比来宾们高了一米左右的主座上,他一边用带着几只金戒指的手玩弄着自己向两侧翘起的小胡子,一边盯着手中的一张莎草纸上的名字,djeeta,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名字。
从发音规则到拼写,再到可能存在的词缀词源,这些能够帮助他了解眼前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的隐藏信息他全都无法获取。尽管他不是最博学的亲王,但对自己所使用的语言与文化的兴趣与钻研让他也算是半个语言学家了。身为亲王的身份完全可以让他因为这位平民少女的拗口的名字而勃然大怒,随后通过赐名的方式来一劳永逸的抹消掉这个他不会读的、恼人的名字,但在这位少女与环境可以说是格格不入,又可以说是一枝独秀的气场面前,这位骄傲的亲王不由得收起了自己从出生就带着的傲气,被一个名字搞得卡壳的怒气,以及在念出这个奇怪的名字时将一部分唾液无意中经由鼻咽管顶进了鼻腔的烦躁,用一种低的可怕的、平等的语气来询问面前一袭白衣的少女。
“……其实……是姬塔……”
面前这位少女看上去有些羞涩,也有些尴尬。顶着一头齐肩金发的她将双手背在身后,又低下头盯着自己赤裸的、被埋在地毯绒毛中的脚尖,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她的紧张。身上洁白的裙袍,或者说连衣裙看上去没有沾染上一丝污垢,就好像她不曾在这满天飞沙的地区待过哪怕一分钟一样。与身边那些珠光宝气的侍女、妻妾不同的是,这位名为姬塔的女孩身上只保留了最低限度的装饰:一条垂在胸上的项链,以及一只在脚腕上方编了几个交叉的简单的脚环。白皙的肌肤让她在这些以棕色皮肤为主的女人中自然的形成了一道与众不同的气场,没有任何多余花纹或是颜色的身体向外界散发着一股十分罕见的自然美,以及与之相匹配的自信。赤裸的手脚表面上是为了遵循文化传统,但实质上也是对人体的最简单却又最极致的展示。
这其实是一道答案早已明确的选择题,一边是早已看腻了的、用各类金饰和宝石铺满全身、甚至还要在身上画上花纹的侍女,另一边则是不依靠任何装饰便“降临”到这间宴会厅的白洁仙女。在两者相比之后,那些自称遵循传统的珠光宝气的侍女与妻妾看上去就像是拼命用调味料遮盖腐臭的菜肴一样可笑。
“哦……哦……姬塔,姬塔……”被美若天仙的少女搞得神魂颠倒的亲王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话,但周围同样目瞪口呆的宾客们此时已经接受了自己无法得到这位美人的事实,并且调整好状态,以一种看热闹的心态盯着自己。更麻烦的是,亲王从自己四周的妻妾眼中射出的视线中体会到了愤怒、嫉妒甚至不安。很快,亲王也意识到了整间宴会厅已经安静了近一分钟了,全场约60只眼睛此时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除了那双他突然爱上的琥珀色的眼睛……“咳嗯……姬塔,本王,劳伦斯亲王,将身边的这个坐垫赏赐给你。你就坐在这里陪我喝几杯吧”在清了清嗓后,劳伦斯亲王动用王权,将这位认识了不到5分钟的女孩塞在了自己和妻妾之间,这其中的感情与政治含义不言而喻,“宴会开始!奏乐!”
在众目睽睽之下,劳伦斯亲王开始了和姬塔的对饮。识礼节的姬塔举手投足之间都传达着知性与纯洁,这也让深陷其中的亲王无暇顾及从宴会厅中想自己这边投来的意义复杂的各类目光,并开始畅想自己与姬塔的初夜……欢乐的时光永远是短暂的,尽管劳伦斯亲王丝毫不担心会失去这位姬塔,但他却仍然在品味姬塔的体香、发香和身体的过程中挥霍过了这场已经比平时延长了的宴会。最终在姬塔有些为难的目光中,亲王终于意识到了已经在酒足饭饱后被迫留在宴会厅中的来宾们。
“咳嗯……诸位,差不多时间也到了,改日我们继续欢饮,请!”在酒精与荷尔蒙的双重冲击下,本应该是最会遣词造句的劳伦斯亲王也并没能比那些他平日里看不上的粗鲁亲王说出什么更体面的话。本应在宴会厅的出口与来宾们一一拥抱道别的他此时却仍然和姬塔坐在一起,仅仅是对宾客们的一声声道别做着最低限度的点头或者挥手的回应。姬塔那对清澈的眼眸就好像拥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
“劳……劳伦斯亲王……”
宴会厅终于回归平静,还留在这里的除了流连忘返的劳伦斯与毕恭毕敬的姬塔之外,就只剩下那三位敢怒不敢言的妻妾了。
“怎么了?我的姬塔?”
劳伦斯亲王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粗鲁,他未经沧桑的双手一点点的爬到姬塔的身上。
“可以老实的去死么?”
姬塔始终在躲闪的目光突然变得尖锐而有神。而腼腆的语气也瞬间变得冷若冰霜。话音未落,她的一只手已经摆脱了亲王的抓握,并直接伸进了自己与亲王之间的空间。一个简单但有效的顶肘配合上一记标准又完美的回旋踢,让劳伦斯亲王和姬塔的距离从10厘米迅速变成了3米,如果不是宴会厅中的柱子的话,这个距离也许还能更远。劳伦斯亲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前一秒还在幻想着舔舐的玉手或是小脚此时竟然成了让自己短暂飞翔的元凶。
就在亲王还在空中思考人生的时候,姬塔的下一步动作已经快要到位了。借着回旋踢带来的旋转与短暂的腾空,她用于维持平衡的另一只手顺势从自己的胸前抽出了那件劳伦斯亲王心心念念的项链。那竟是一把将刀鞘夹在双乳之中的短刀。精致的刀柄巧妙地将这件凶器伪装成了一件饰品,而藏在女性较为私密的乳沟出的刀鞘则可以保证对方永远都无法活着见到其中的玄机。借着身体的第二周的旋转,姬塔将手中的短刀准确的投向了劳伦斯亲王那裸露的颈部。这一刀将会直接贯穿他的喉管与颈部血管,刀上的血槽会让他的血比他的任何话语都更快的离开他的身体。而人类排除体内异物的本能与对疼痛的恐惧会让这位亲王拔出这柄利刃,而这样人为的开放伤口则会加快他的死亡速度,让他连叫人的机会都没有就会一命呜呼。尽管将对手的身体踢飞并不符合短刀的使用规范,但被骚扰了近三个小时的姬塔此时已经将自己的怒火揉进了自己的动作里。一切的一切都在姬塔的计算之中,从假扮成侍女进入宫殿,再到对宴会上的诸多性暗示与性骚扰的隐忍全部都是为了此刻的爆发。
除非……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彻在空荡荡的宴会厅中。
除非他早有防备。
尽管预想到了劳伦斯亲王随身带着亲卫队的可能性,但姬塔完全没有想到,他的这些妻妾竟然都是他的亲卫。看着被弹到地上的短刀,再看看不知从何时开始就不再投来怨恨目光的“妻妾”们,姬塔仍然不敢相信,能够将自己的必杀一击弹开的物体竟然是出自几米之外的“普通女性”手中的餐刀。姬塔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新对手,而对方则以一副司空见惯的架势盯着自己这边,期间还摆了摆眼睛,确认了一旁痛苦着扭动着身体的劳伦斯亲王的状况。这位扮演妻子,或者本身就是妻子的女侍卫缓慢地拉近自己与劳伦斯亲王之间的距离,期间还游刃有余的用戴着趾环的裸足将餐桌上的餐具甩向空中,随后用手接住。久而久之,日常中随处可见的餐具已经在她的手上积累了不少,而在这种敢于用任何物件作为武器的自信中暗藏着的强大实力让姬塔咽了咽吐沫,看样子强攻基本上是空谈了。
短暂的迟疑让姬塔在下一步的博弈中占据了被动。原本应当被吓得无法动弹的小妾们此时早早的将大门关闭,并从门边取出了礼仪用的武器。尽管无法杀人,但很显然这两个年纪与姬塔相仿的女孩有自信用这些装饰品制服这个刺客。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手后,尽管迟了几秒,姬塔很快的做出了逃脱的判断。在从裙袍上取下一颗珍珠一样的装饰品后,姬塔后退半步,并将手中的珍珠用力砸在身前。
浓厚的白烟迅速遮盖住了姬塔的身体。尽管它很快就被一副刀叉和一个酒杯贯穿、被这些“武器”带起的气流冲散,但姬塔的身影依旧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守住门窗,她逃不出去的”拿着餐具的女人看样子是两个年轻女孩的领导,她不慌不忙的发号施令着,语气之中甚至多了份狩猎的兴奋,“在那边!”
随着她的怒吼一同到来的还有三把餐刀,如果不是姬塔躲闪及时,她此时恐怕已经被钉在身后的墙上了,但问题也在于此。
“为什么她能看到我?”原本将自己藏在一卷地毯后面的姬塔不禁质疑起“光沿直线传播”的物理定律,多年的训练让她不会犯下在隐藏时露出了一部分身体或是衣服的初级错误,但站在宴会厅正中央的女人就好像具有透视的能力一样,自己在她的眼睛下根本无处遁形。就在姬塔还在怀疑人生的时候,另外几件餐具又多次的、准确的命中了姬塔短暂的藏身处,或是两个藏身处之间的过道。
尽管不知道对方的战斗技巧,但姬塔仍然,或者说只能继续更换着掩体,并且如法炮制,用桌上的餐具砸向几面无人把守的窗户,企图诱导对方认为自己的目标是破窗而出,自己随后便可以抓住空隙夺门而出。
“你一定在想,我是怎么知道你藏在哪的,对吧?姬塔小姐?”房间中央的女人游刃有余的说道,“仔细听,注意听,注意听那沾着些许汗液的脚丫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的声音,注意听那皮肤与地面分离的轻轻的声音”
“大理石?!”姬塔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地面。画着几何图形的毛绒地毯仍然忠诚的拥抱着她的赤足,不如说她就是根据宴会厅内铺满了地毯这一情况制定的逃生计划,“但是……的确能感受到冰凉的感觉……”
“发呆可不是好习惯”
一把餐刀从姬塔的余光里飞来,并在空气中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随后便改变了运动方向,精确地插在了自己面前的柱子上。随着餐刀的插入,一股蒸汽竟然从柱子之中喷涌而出。挣脱了限制的蒸汽从破口处直接喷出,喷射在了姬塔的脸上。湿热的气体与液体拍打着姬塔的脸颊,也让她下意识的向后一坐。就在姬塔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准备动身逃离的时候,自上而下的脱力感让她在短暂的直起身子后便再次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墙的姬塔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处于被麻痹的状态了。
“?!怎么回事……身体怎么突然这么重……”
很快的,变得沉重起来的已经不仅是她的手脚了,现在连她的眼皮都变得异常的沉重。在姬塔的鼻腔中积攒起来的药品闻上去有一股奇怪的甜腻味,这不像是属于自然界的味道。但,思维敏锐的姬塔此时已经无心去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了。
思维近乎停转的她此时已经不再具备“走一步看三步”的计划能力,现在的她连走完眼前的这一步都做不到了。“为什么会这样?”思考这种问题本身就是在浪费时间,就算是现在的姬塔也明白这样的懊悔无济于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但疲惫的大脑也无法进入下一话题,只能在这个无谓的问题中上下沉浮……“唔……为什么……”姬塔一边嘟囔着,一边将体重交付给了身后的墙。她的胸腔大幅度的起伏着,将柱子中喷出的液体与气体尽数吸入。液体打湿了她的脸颊,将她的金发粘连在她的小脸和细颈上。失去了进一步命令的四肢舒展的向四周摊开,完全伸展开来的姿势体现出一种诡异的放松感,虚握着的双手紧紧在手指上还保留着抵抗的样子。十根纤细的手指轻轻的颤抖着,姬塔仍然在尝试靠它们撑起自己的身体。在姬塔的不懈努力下,她的身体终于用尽了所剩无几的力量,向着斜上方挺起了十几厘米。这让一步步走近姬塔的三人以及她们身后的、没事儿人一样的亲王都停下脚步,构筑起防御态势。
“咕唔……”
姬塔为了让自己的身体离开墙壁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她柔弱的上半身在短暂地挺立了几秒后便无可避免的倒向了铺满地毯的地面。模糊的视线中,地毯的几何形花纹也不再如之前那样齐整,更令疲惫的姬塔感到奇怪的是在地毯中夹杂着的奇怪的颜色。
那是一抹光是看着就令人感到冰冷的白色。
与燥热的天气和视野中的地毯所应该承载的温度或是触感不同,姬塔从自己侧卧的上半身与地毯的接触中只感受到了冰冷与坚硬。她不甘的抬起头,看着步步逼近的亲王与护卫。意识的朦胧让她的视野渐渐的变得扭曲且模糊。在地板的相关问题上感受到的类似幻觉一般的现象再次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充满东方异域风情的装饰之中混进了不少其他文化中才会出现的石柱与墙砖,姬塔的意识在这份恐怖的异样感中停留了刹那后便迷失在了层层的睡意之中。渐渐的,姬塔垂下了她的脑袋,琥珀色的瞳孔此时也失去了思想的色彩。未能完全闭合的双眼呆呆的盯着离自己最近的地板,任由残留的气体吹拂在她已经失去了知觉的身体上………………………………………“……这丫头怎……还没醒……”
……“……声音……”女生之间的窃窃私语将姬塔的意识从黑暗中揪了出来。
……“……队长第一次被命令活捉……没把握好……”
…“对哦……我这是……被抓住了……”
作用在姬塔身体上的麻醉剂正在失效,而姬塔也得以快速的恢复意识。在制止了自己想要观察周边环境的本能之后,姬塔成功的维持住了自己的睡姿,并且在自己修长的睫毛与搭在眼睛附近刘海的掩护下偷偷的睁开了一道眼缝。柔和的烛光仍然对她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产生了刺激,她轻轻地眨着眼,适应着当前的光照条件。
“呜……我们能不能不要在守这里了……看她睡的那么香,连我都想睡觉了……哈……”声音的主人打起了哈欠。
通过这些没什么营养的对话,姬塔大概掌握了这两个人的位置。她们在自己右侧大约5米处的位置。如果说她们是自己的看守的话,那么那里大概率就是房门了。
姬塔小心翼翼的活动着自己的身体,重新评估着皮肤上已经习惯了的压迫感。
“手腕、脚腕上各有一团绳子……以及……后背上有些东西……前面也有些东西……棍状物……”
“不管了,我们也快要换班了,你要不要再去看看她的状态?亲王那边等的可急了”
听到这番话,姬塔的心情也变得紧张了起来。已经清醒了的她是无法让自己恢复了调节能力的眼睛变回昏迷中的那副样子的。她尽量平静的躺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它变得平缓而深沉,期待着这两个听上去有点不着调的守卫能够更不着调一点。
“算了吧,看见她的眼睛,我更想睡觉了。你也看过的对吧?她的眼睛睡熟时连一旦光彩都没有,光是看着就开始犯困了”
“只是你一天到晚都想睡觉的问题吧……我倒不觉得……”
女孩的说话声被木门的滑动声打断了。
“队……队长……”
“她醒了么?”熟悉的声音传进了姬塔的耳朵。
“是那个丢餐刀的……”姬塔依然不敢睁眼,只能尽量稳住呼吸,同时集中精神偷听着三人之间的对话。
“报告队长,她还没醒,我们刚刚检查过了。”
“对,对的,队长。她的眼睛就像是土块一样干涸,根本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是吗,那你们跟我出来”队长瞟了瞟姬塔身上的束缚,带着两个队员离开了房间。
“赶紧逃跑”
在偷瞟了几次之后,姬塔确认了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她清楚这个独处时间一定是短暂并且有限的,不抓住这个机会的话,姬塔不知道自己还会遭遇什么。她快速的坐了起来,确认着自己手脚上的绳结。
“这些人应该不至于在绳子上涂毒药吧……”姬塔一边想着,一边用自己的牙齿咬住手上的绳索,通过左右撕扯来为自己松绑。由于姬塔通过短暂的观察已经确认了绳结中的活扣,仅仅几秒之后,曾经束缚住姬塔的精巧的绑束就变成了姬塔腿边的一团毫无用处的亚麻编织品。在用于嘴巴相比更为灵活的双手解开了脚腕处的绳索后,姬塔算是重获自由了。
“这还真够简陋啊……”姬塔观察着自己所处的房间。自己看样子一直睡在这张不知道该称为桌子还是床的简陋平台上,而房间中的物体也仅只于此,哪怕连姬塔猜测过的各式刑具都没有。倒不如说这只是一间暂时被拿来安置自己的杂物间,而自己就是那个杂物,与一个靠垫或者一件家具没什么区别。
“这是什么鬼……”姬塔看着失去知觉之前不曾在自己衣服上见过的装饰。
那是十余根金色的金属条,它们大多被挂在自己的肩膀或者乳房下方,也因为位置的原因而坠在半空中,而非贴在自己的身体上。看样子自己之前躺着的时候感受到的背部的棍状物体也是这些东西。姬塔已经不想去猜测自己的后背上被压出了什么样的血印了,她只想赶紧把这些无谓的配重扔掉。
“解不开……也扯不断……难道要我整件衣服都脱掉么……”姬塔看着像是从自己的衣服上发芽而长出来的金属条,大致猜测出了这是某种魔法的结果。
“……再确认一边她的状态”
令姬塔讨厌的谈话声再次从屋外传来,并且越来越近。姬塔也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些奇怪的装饰了,她快速的跑向大门,并在其被打开前的一刹那跳到了门框上。此时的姬塔用双手扒着房顶,同时踮起脚尖踩在门框上,姑且算是稳住了态势,藏在了进门的三人的视觉死角中。
“人呢?!”
走在最前面的队长看到了空桌子,以及被扔在上面的两段绳索,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但从自己眼角一闪而过的白色很快就让她飞到了那张桌子旁边。空荡荡的房间自然无处隐藏,因此对方很快就会注意到门框上的这位顽皮的囚犯。姬塔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只能先下手为强。在从门框上轻轻落地之后,她再次依靠一记回旋踢,将这位善使飞刀的队长击飞。随后她左右开弓,给刚刚好站在自己两侧的守卫一人一记顶肘。在短暂的成为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站着的女性之后,姬塔头也不回的跑出了这间简陋的囚房。
“抓住她!”
刚刚跑出房门,从自己脑后传来的咆哮声就让姬塔为之一振。同样被吓到的还有在走廊里的两名守卫,这应该就是准备换班的新看守了吧。在接到命令之后,两名守卫很快依据与逃跑中的姬塔之间不断拉开的距离做出反应,将手中的棍棒或是短刀朝着姬塔投掷过来。尽管这两名守卫的精准度远不及她们的队长,但得益于由两个人准确的预判以及相互配合的瞄准,两名守卫的投射所带来的威胁并不比他们的队长差多少。
“真难缠……”
两人精准的投掷封住了姬塔的通路,姬塔则灵机一动,在跑动中快速跃起,并且借由单脚的侧向发力让自己的身体在空中进行了一次旋转。被悬挂在自己身上的金属条此时成了她最好的护甲。这些被离心力甩在空中的金属弹开了精准的飞刀,而姬塔也在两人惊愕的目光之下,带着一阵叮叮咣咣的金属碰撞声继续逃跑着。
“居然是让我不停的发出声音进行定位的么……真难缠……”
一路“打铁”的姬塔不出意料的遭遇了为数众多的围追堵截,以隐秘行动著称的暗杀者此时就像是一个移动的打击乐队一样吵闹。密集的投掷火力让姬塔连将这件衣服脱掉的时间都没有,更何况姬塔现在也不敢脱下这件算得上是铠甲的裙袍。她的双脚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不计后果的奔跑着,从脚掌传来的疼痛与身上的这堆乐器让姬塔气不打一处来。为了隐秘行动连鞋袜都不敢穿的自己现在竟然毫无隐秘的要素,反而显眼的像是个狂战士,自己的脚痛究竟是为了什么……姬塔一边嘟着嘴生着闷气,一边撞开了自己面前的大门。
“这里是……”
熟悉的感觉让姬塔停下了脚步。
洁白的大理石构成了这间大厅的主体,姬塔不敢相信这种毫无东方要素的设计竟然会出现在这位钻研东方文化的劳伦斯亲王的府邸,不过自己已经在昏迷中被运到了别处也不一定。但是空间感极强的姬塔依然感受到了异样的熟悉。
“这是……那把餐刀?!”
姬塔看着一把被插在柱子上的餐刀,又回想起了自己在上次昏迷前看到的幻觉……白色……掺杂在挂毯、金饰与地毯之间的,显眼的大理石……“这里难道是……”
“你说的没~错”劳伦斯亲王的声音回荡在这间雪白的大厅中,“这里就是一天前你尝试刺杀我的宴会厅”
“一天前?!”姬塔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那么久,但她更惊讶与这位劳伦斯亲王的身体恢复速度“为什么你还能……”
自己当时确确实实的将亲王踢到了柱子上,这种对脊柱的直接撞击应该会让他在病床上躺几个月来治疗骨裂才对。
“为什么我还能坐在这里和你聊天对不对?”劳伦斯亲王从自己的座位走下,拍了拍自己曾经击中过的柱子,却只发出了几声闷响,“这些都是气囊而已,至于气囊里的东西,你已经体验过了不是么”
短暂的停顿之后,姬塔已经被守卫堵住了后路。时隔三十几个小时之后,姬塔再次在这间房间中被迫要进行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你现在肯定在想,为什么这里的样子和一天前大不一样了吧?”
“幻术么……”姬塔的心里已经大约有了答案,但她却不知道这是如何发动的。
“在宴会中以及宴会前的烟雾缭绕可不只是为了渲染气氛啊,那是致幻剂。
不管是你,还是那群来我这吃饭的酒囊饭袋,从进入这间宴会厅之前就已经处在幻觉中了”劳伦斯亲王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满意的笑着,“你看到的室内布景是你对东方文化的刻板印象中的样子,要暗杀我,想必你已经做了许多功课吧?就是这些毫无用处的知识让你掉进了我的陷阱”
“你想怎么样”
“~”劳伦斯亲王自由自在的哼着小曲,他知道自己的卫队是不会让姬塔逃脱的。悠然自得的他从手边掏出了一只金属棒,外形、颜色与姬塔身上的别无二致。
“糟糕!”姬塔见到这根金属棒,便本能性的意识到了危险的逼近。自己在睡梦中被用挂了一身的金属棒现在看绝不仅仅是用来定位,眼前这个男人手里抓着的这根相同的金属棒绝不是巧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姬塔赶忙抓住自己的衣襟,想要脱下这件挂满了金属棒的洁白长裙。
叮~清脆悦耳的声音由劳伦斯亲王手中的金属棒与一只金酒杯的碰撞之中发出,而姬塔身上的金属棒竟然与之产生了共振。这些同时发出响声的金属棒淡淡的发着金光,并以违反物理法则的状态悬在空中,就像是被一只只无形的手捧在空中一样。而这些“饰品”的佩戴者姬塔,此时却陷入了停滞。她的身体维持在抓住衣襟的姿态,她瞪大了的双眼仍然维持着双目圆瞪的状态,连眨眼都做不到。她因惊慌而微微张开的小嘴也无从闭合。
姬塔就好像是在某一个时间点被冻结起来一样,但这个环境中被冻结的也仅仅是她一人而已。周遭的守卫们识趣的开始退场,而劳伦斯亲王也悠悠哉哉地拿着酒杯与金属棒从自己的王座走到了姬塔面前。他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和姿态,让姬塔无法调整的视野可以把自己的形象包括进去。他玩弄起姬塔耳边的乱发,或是她的薄唇,而姬塔却连瞪眼都做不到。
“这个姿势会不会太累了啊,我的姬塔~”
叮~姬塔抱在空中的双臂应声落下,她的双腿也随之一软。在短暂的跪了几秒之后,姬塔的身体再次与冰冷的地面贴在了一起。雪白的大理石地板承载着姬塔那宛如珍珠一般的肌肤,而红润的手掌与脚掌则为这件以白色为主的艺术品增添了几分温暖。姬塔就好像是在雪地里玩耍的白裙少女一般优雅美丽,尽管这并不是她的本意。暴露在空气中的眼睛已经渐渐的显出了血丝,眼睛与口腔的干涩让姬塔备受折磨,但她却无法做出任何事来缓解这份煎熬。姬塔的一切行为看上去都被眼前的这位亲王控制的,也许就连仍然自由的呼吸都是亲王赏赐给她的一样。
“好像这样还不够呢,姬塔~你的眼睛都红了~是不是睡的不太好呀~”
“……”
“我猜对了~姐姐我还真是善解人意呢~”
叮~“……!姐……jie……”
意识的殿堂在顷刻之间分崩离析。尽管姬塔此时正在抓紧时间思考着这句“姐姐”的含义,但自身精神的崩塌让她连一句话都没想明白。眼睛和口腔的干涩着实给姬塔带来了痛苦,这份无可阻挡的睡意对于姬塔来说也许确实是一种赏赐。在姬塔陷入沉睡之前,一股像是解脱了的快乐短暂的在她变得微弱的意识中停留了一秒左右,随后便与其它的情感一同被吸进了昏睡的黑洞中……“……呼……哼……呼……”
…………………………………“呼……”在一次悠长的呼气之后,姬塔艰难的从并不短暂的催眠魔术中苏醒过来。
“你醒来啦~”与姬塔预期的不同,甜美的女声从她的耳边传来。蜜桃味的湿热喘息也在同时冲击着她的侧脸与耳朵。强烈的刺激让她很快的清醒过来,睁开睡眼,观察着自己眼前的人影。
那是一张成熟妩媚却又英气十足的女性的正脸。紫水晶一般的眼睛正与姬塔的琥珀色的眼睛对视着,似乎好像要分个高下一般。
“你……你是谁?!”姬塔感到自己正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她本能的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再次被绳子捆在了身下的床铺的两端,“你放开我!”
“啊呀?啊呀呀?我的姬塔小姐,你不会没认出我吧?”眼前的女人将自己卷曲的刘海拢到到后,又把那副假胡子放在了自己的嘴唇附近,“我是你的劳伦斯亲王呀~”
“什……诶?”姬塔抬起眼睛,看着这个不断的切换着两套妆容的女人,“你竟然是女扮男装?!”
“我还以为在宴会上就露馅儿了呢~原以为是姬塔小姐善解人意,看破不说破,结果原来是洞察力不够,压根就没发现啊~”女人将假胡子扔到一边,又放下了自己的头发。她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胸罩揉搓着姬塔丰满的双乳。“那这么说~你还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咯?”女人好像想起了什么,放开了姬塔,转身到不远处的大床边寻找着什么。
“哈咿?!你别……嗯!你别碰我!”姬塔这才发现,自己的裙袍早已不见踪影,她现在竟然只穿着自己的内衣裤裸露在这个明显有些奇怪的女性面前。
趁着女性正在寻找什么东西的时候,姬塔定睛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这里大概是这个女亲王的卧室了。雍容华贵的装饰布满了这个空间,而自己正躺在一张紫色的沙发躺椅上。她的上半身被沙发的靠背垫起了一部分,而她的双手则在手腕处的白布的绑束下被固定在自己的脑后。越过她自己傲人的身体,她的双脚也被同样的白布条束缚在沙发床的末端。白皙的皮肤与身下的紫色床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使得她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粉嫩,更加纯洁。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姬塔扭过头,冲着女人的背影呼喊着,“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你穿着你的衣服啊?~你不觉得那些布条很熟悉吗?”女人似乎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转过身望着姬塔,“那些是些多余的边角料,你的长裙我会做成一件符合我癖好的白色纱衣,再帮你穿上的~趁你睡觉的时候~”
“你说什么……你?”姬塔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你不是……暗杀的委托人……”
“是呀~是扮演反抗势力的我委托你潜入这间宫殿行刺扮演骄奢淫逸的劳伦斯亲王的我~是不是很很奇妙呢~”女人此时已经用黑色的方形头巾以及与其相连的淡紫色面纱遮住了自己俊秀的脸庞,现在出现在姬塔面前的正是七天前在帐篷中委托姬塔行刺劳伦斯亲王的女人,“顺带一提我的真名叫劳·伦斯~语言就是这么奇妙不是吗~仅仅靠着一个简单的停顿就能够将男人与女人的姓名区分开来。”
“为什么要这么绕啊?!你如果这么想死的话,我可以随时给你一刀,甚至不会找你收费!”姬塔被眼前这位始终带着点调侃的女性彻底的激怒了。
“因为~刺客是没有荣誉、没有后路的~消失在一次任务中并不会让任何人为之惋惜,终归只是可悲的消耗品罢了”女人将头巾与面纱摘了下来。她快步的走到姬塔面前,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这样~就不会有人会对你的失踪产生任何的兴趣,也不会有人来妨碍我得到你了~”
“哼,我的朋友可不会放过你的!不管是路利亚,还是碧,还是我优秀的团员们,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姬塔重申着自己的身份,高手云集的骑空团的团长,“你最好不要死在他们到来之前”
“哦~没事~骑空团的事我今晚就能搞定,不用劳你费心~”女人的充满挑逗意味的眼神中突然充满了野性与疯狂,“你倒不如好好考虑考虑从今往后如何与我共度余生~”说着,女人舔舐起姬塔的脸颊,而姬塔则由于女人的手而无处躲藏。
叮~叮叮……令姬塔毛骨悚然的金属碰撞声突然回荡在卧室中。她赶忙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原先被固定在自己身上的金属条如今全部被挂在了一面墙上,看上去这原本是这位劳·伦斯的某个机关。
“啧……真会选时候”劳气嘟嘟的撇了撇嘴,她随手用茶几上的金属棒敲了敲桌上的酒杯。金属棒们再次共振并发出微光,随后便不再做声。看样子这是劳与外界进行沟通的通讯机关。
“为什么我每次想吃甜点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搅局,我还不能不接待!姬塔,你给评评理!我是不是应该颁布个什么法律,让他们在我和姬塔卿卿我我的时候不要打扰啊~”劳·伦斯一边熟练的缠着胸,一边和姬塔打着趣,“先睡一会儿吧姬塔~我们以后时间还长着呢~”
劳将自己之前用于伪装的头巾和面纱为姬塔戴上。黑色的头巾遮住了姬塔的眼帘,而紫色的面纱则隐去了姬塔眼睛以下的部分。金色的挂坠则像是姬塔那头金发的延伸,在面纱的边缘闪闪发光。
“会有一点呛,忍一忍就舒服了~要乖哦~”劳将桌上的酒杯中的液体倒在了姬塔的面纱上,甜腻的香气再次充满了姬塔附近的空间中。
“咳咳!唔咳!这是什么!咳咳!你给我拿开!咳咳咳!”薄薄的面纱显然无法承载大量的液体,那些没能被吸收的药液就顺着姬塔的呼吸进入了她的鼻腔与口腔,让她一瞬间有了一点呛水的感觉。姬塔的胸腔因为呼吸节奏被打乱而开始大幅度的起伏,她原本平静甜美的呼吸声也随着窒息的感觉而变得歇斯底里。
轻微的缺氧让姬塔的视野中开始闪烁起繁星,而视野本身也渐渐的黯淡了下来,就好像是为了凸显出这些并不显眼的星星而刻意调低了亮度一般。与先前的绑束不同,这次手腕处的绑束完全处在姬塔的小嘴能够抵达的范围之外,更别提她的嘴上现在还盖着一块湿漉漉的面纱了。处在这种针对性措施之下的姬塔也只能与其他完全没接受过任何训练的平民少女一样,扭动着手脚以期挣脱,但连姬塔自己本身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姬塔白里透粉的手脚在挣扎中不断的摆动,粉嫩的脚趾一次次蜷缩着的伸向半空,随后又在床垫上绝望的伸展着、拖动着。橙红色的足底与紫色的床垫所形成的色彩搭配让紧急补妆中的劳·伦斯都看呆了眼。
原本是在地上寻找她先前有些放飞自我而随手扔掉的假胡子,但却很快的被姬塔来回摆动的足趾牵扯了全部的注意力。她望着红润的脚趾在半空中画出一道道弧线,又在紫色的床垫上发出沙沙的拖行声。姬塔全身上下透出的粉嫩无疑象征着纯洁,而她身下的紫色床垫则象征着成熟、性格甚至淫靡。而被捆在这张沙发床上的姬塔就像是沉进世俗泥沼的仙女一般,无助却又令人充满期待。
“咳唔……唔……”
麻醉剂的效力开始呈几何式的在姬塔体内激增,姬塔的动作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慵懒而随意,到最后甚至连呜呜的叫声都被省去了。哒哒哒的脚步声已经从门缝中传来,劳·伦斯意识到没有时间耽搁了,要怪就只能怪这个来的不凑巧的人了。她试探了几下之后,便将姬塔的双手从沙发的扶手或者说靠垫上解下。
手腕处的绳结仍然没有被解开,劳仅仅是将这双手放到了姬塔的小腹处。姬塔性格的腹部轻轻的托起这双洁白无瑕的双手,虚握的手指上点缀着粉嫩的指甲,这是造物主赐给人类的尤物,而劳·伦斯无疑想要将这份奖励据为己有。
在将姬塔向下拖了几下之后,劳轻轻的托起姬塔那双在脚腕处被缚在一起的玉足,轻轻的舔了舔圆润的足底,随后将紫色的毛毯垫在姬塔的脚下。她为姬塔轻轻的盖上这件毯子,又在身体的各处为她压紧。毯子的末端一路延伸到姬塔无力扭动的脸颊下方,成功的与紫色的面纱对接。她一边为自己粘上了终于找到的假胡子,一边伸出手撩开了姬塔额头上的黑色方巾。被眼睑遮去了上半部分的琥珀色的眼睛再次失去光彩,就像是一块沾满灰尘的橙色漆器一样失去了那份清澈的感觉。承载着这块琥珀的眼白此时也渐渐的被血丝布满,而姬塔的眼睛却依然不甘的微睁着,望着自己无法看到的碧空。
“呼……呼……”
姬塔的呼吸节奏再度回归平静,深沉而有节奏的呼吸声让人光是听着就能够冷静下来。在将姬塔的头巾放下来、遮住她半睁着的双眼后,劳·伦斯完全的沉浸在这份厚重的呼吸声中,直到第四次响起的敲门声才将她的注意力从姬塔朦胧的睡颜上移开……“劳伦斯亲王,您好”
“哦?这不是间谍总管么?请问您有何贵干啊?”身份回归了劳伦斯亲王的劳·伦斯仅仅打开了门缝,并且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在身后昏睡的姬塔,“我刚刚在与小妾午睡,有失远迎请多包涵”
“没有的事,这是一份委托我亲自带给您的密信,否则我也不会来打扰您……”男人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一卷纸,递给了劳伦斯。
“哦~是那件事,我正想找人问呢,感谢您”劳伦斯看了看纸背面的印章,瞬间就想到了这封密信的内容,“那……”尽管已经十分注重礼数了,但劳伦斯亲王依然用沉默暗示着对方“现在不是一个谈天的好时机,请回吧”
“那我就先回去了,不过方才,我听到您房里传来一些痛苦的喘息声……请问是不是小妾做了噩梦啊?”男人将头压得很低,期望着面前的亲王不要误会自己的意思,“我知道一种草药的配方,具有安神的作用……”
“哦?那还请您务必告诉我”劳伦斯想到能让姬塔睡的更加安详,便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几分钟后,劳伦斯的一名侍女便跟随着这位间谍总管一同前往了草药市场………………………………………墨水的香味是将姬塔从午睡中唤醒的第一份刺激,随之而来的还有笔尖划过羊皮纸的沙沙声,以及渐渐变得浓郁的茶香。
“呼……我怎么又睡着了……头好疼……嘶……”姬塔昏沉地摆了摆头,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而卧室内的同居者则在轻轻的笑了几声后便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嘶……对……我是被那个女人给……”姬塔的嘟囔声比之前清晰了许多,她的身体正在从一场不自然的睡眠中苏醒,“啧……为什么又被绑起来了……”
姬塔再次感受到了被绑成大字形的身体,以及在脚趾附近的异物感。
“什么叫『那个女人』啊~都说了我叫劳·伦斯了”劳·伦斯有些不满的回应着,“看招!”
“咿!”从赤裸的脚心中传来的瘙痒感让姬塔吃了一惊,稍有些坚硬的物体的末端却十分的柔软,细小的绒毛就好像在自己脚底的掌纹的每一道沟壑上散着步一样、姬塔本能的绷起了脚丫,但清脆的折断声与粘稠的触感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趾缝和前脚掌一带。
“唉唉唉!别乱动嘛!”劳赶忙起身,从桌子上捡起了原先还被夹在姬塔足趾之间的饼干。原本只是用羽毛笔轻轻的刮了一下姬塔的脚心,哪想得到她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大。细长的棍状饼干在刚才的蜷缩中应声折断,而细碎的饼干屑则残留在姬塔的趾缝中,引得姬塔更加发痒。
“别动,我来帮你”
冷淡的祈使句让姬塔本能的停下了挣扎,等待着劳·伦斯将自己从瘙痒的地狱中解救出来。
“咿?!你在搞什么!”
姬塔等来的却是一条贪婪的舌头。
劳用双手扳开姬塔的两根足趾,随后用自己的舌尖轻轻的粘起皮肉上的饼干屑,从这方面说,劳的确是帮助了姬塔。
“你看你~把我的甜点桌都弄翻了~”劳一边埋怨着,一边继续用舌头清理着姬塔的趾腹与其下的前脚掌。
被绑在这个茶几上的姬塔用力收缩腹肌,终于将自己的上半身拽离了桌面,她发现自己仍然处在那间该死的卧室中,而那位劳·伦斯正盘腿坐在自己的脚边,身旁放着几卷羊皮纸与一只羽毛笔。墨水瓶则被她识趣的放在了远端,以防被姬塔的双脚碰洒。姬塔的目光很快就被自己的双脚吸引住了。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左脚的纤细脚趾之间竟然被塞进了许多茶点。棍状饼干、巧克力饼干、夹心饼干,甚至在缝隙最大的大拇指与二脚趾之间还被塞了一只被咬了一口的茶饼。难怪劳·伦斯将姬塔的脚丫称为甜点桌。
“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啊!”姬塔咒骂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你等会儿,别再打翻我的酱料桌了!”劳·伦斯赶忙用双手扳住姬塔的右脚掌,使其不能轻易移动。在控制住了姬塔的右脚后,劳将刚刚被折断的饼干棍捡起,轻轻的在姬塔的右脚拇指上划了一下。瘙痒的刺激同时提醒了姬塔关于其右脚的五根脚趾上那粘稠的感觉。劳将蘸了塔塔酱的饼干棍在姬塔的视野中晃了晃,随后便放进嘴里轻轻的拒绝起来。一次,两次,三次。劳有意的控制着自己的进食速度,确保能够用这根断成两截的饼干棍为姬塔展示一下她的五种酱料,而姬塔那边除了嫌弃与恶心之外,也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羞涩,她想必也没有和其他人这么“亲密”过吧。
“哼……要杀便杀,随你便吧”姬塔意识到挣脱无望,便躺回到茶几上,祈祷着死亡的到来,至少这可以让自己少些屈辱。从自己双手和嘴巴传来的香喷喷的味道以及各种香料的混合味道让姬塔意识到,在自己还在昏睡的时候,自己的双手与嘴唇已经先一步被当成餐桌了,如果说自己的双脚是甜点桌的话,那么自己的双手和嘴巴可能就是小菜桌和正餐桌了……“我要杀你的话早就杀你了,只要将柱子里的麻醉气体换成毒气就可以。但你现在还活着,你就没想到为什么吗?”劳·伦斯走到姬塔的脑边拧开了什么东西,见姬塔也不再挣扎,便一屁股坐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坐垫上,继续盯着自己脚边的羊皮纸,“我想和你一起起床呢~我的姬塔~”
“什……咿!”姬塔还没来得及反驳,熟悉的瘙痒感再次从自己的脚心传来,引得姬塔一阵扭动,本就处在茶几边缘的小脑袋大幅度的后仰,想要通过肌肉的收缩来抵消源源不断的痒意,但奇异的香味却又从自己身旁的香炉传来,“咳咳……你……你打开了什么……咕咿!”在被呛到了一口之后,姬塔从肌肉收缩中问出了这句话。
“那个是给你的一个小游戏”劳停下了手上的骚扰,让姬塔多品味一下他脑边的香甜空气,“那个香炉里的是具有麻醉效果的熏香。香炉的喷口与茶几桌面的高度平齐并朝下,如果不想睡觉的话,你要做什么不用我说……反应真快呢~”
姬塔一听到她最不想听到的“麻醉”与“睡觉”的词语后,便立刻收缩起了腹肌,将自己的上半身挺在空中。
“真……真是恶趣味……你可真是个变态……”姬塔一边绷着劲儿,一边从嘴里挤出了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咒骂。
“那可真是多谢~毕竟姬塔小姐你~比较容易勾引我这样的变态呢~”
“咕咿!呵哈!”
劳的羽毛笔毫不意外的又一次爬上了姬塔的身体,只是这次,这根羽毛的活动范围不只停留在脚心了。这根轻飘飘的羽毛在姬塔的双脚上轻轻的游走着。合适的力道总能一次次的冲击着姬塔能承受的极限,让姬塔在与痒意战斗的过程中止不住的后仰。少女那颤抖着的身体向外散发着热气,她的额头附近早已是香汗淋漓。
但劳似乎在享受挠痒的同时,更加期待姬塔睡过去的样子,不如说她挠痒的目的最终还是让姬塔昏睡,所以她也没有停下来和姬塔联络一下感情。尽管劳·伦斯从来没有告诉姬塔自己在忙什么,但是她自己知道,这些文件的死线就在今晚,而自己要打理的事宜和姬塔的乳量一样大。如果不像现在这样手动制止自己的话,她恐怕是可以和姬塔玩一天,但对死线的恐惧让这位女扮男装的亲王不敢怠慢,还是选择了暂停一下和自己的爱人的嬉戏。
劳的骚扰很快就变本加厉。她用一只手攥着羽毛笔和姬塔不断扭动的右脚进行着游戏,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姬塔的腰间,轻轻的掐着她的痒痒肉,又或是按摩着姬塔的肚脐。她的嘴也没闲着。姬塔醒来时恰好是她休息的时间。现在休息的时间要结束了,自己也必须要快点“收拾干净”。在歪着头咬了一口仍然被夹在脚趾之间的茶饼后,劳的舌头快速的舔舐着姬塔的脚丫,以及粘连在上面的所剩无几的酱料。劳一边用自己的下牙为姬塔的脚丫刮着痧,一边借此机会将残留在掌纹中的酱料清洗干净。而姬塔此时则因为从下半身传来的无尽的痒感进入了呼吸过度后的碱中毒的状态。她轻微弯曲的胳膊肘渐渐的放平,她的身体也由此渐渐的向下低沉、回到了熟悉的茶几上。
“不……咳哈……不可以……”
姬塔在咳嗽中喃喃自语着,长时间紧绷与瘙痒让姬塔的腹肌达到了极限。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再驱动它们帮自己远离眼前这个朝着自己喷射有些刺鼻的香味的喷口了。
“咕唔……咳咳!”
为了中和药味而大量混入的香料呛得姬塔睁不开眼,但喷涌而出的香气却着实清凉。空气的流动与薄荷的香气为姬塔燥热的身体带来了一丝凉爽,也让姬塔被渐渐麻醉的身体多了一个放弃抵抗的理由。在接连的咳嗽中,香炉中的麻醉气体接管了姬塔的身体,而姬塔不曾屈服的意识也在麻醉剂的蛊惑下做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错误决定。在渐浓的睡意之下,乐观向上的姬塔也变得消极而慵懒,她一边品味起香气中的香型组成,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小脚,配合着劳的手指与舌头,让她确确实实的为自己除去一些痒意。
姬塔的配合让劳·伦斯再次确信,自己没有找错人,这个姬塔就是自己一生的伴侣。尽管现在她还不会同意,但将姬塔驯服本身也是一种令人享受的过程。
“咕唔……哈……呼……呼……”
在最后挣扎扭动了几下之后,姬塔的整个人都被卸去了力道。因肌肉收缩而向上耸起的身体再次完全的与茶几贴合,再次变成了这张茶几上最美丽的装饰物……在姬塔的轻鼾声中,劳·伦斯继续着手头的工作,不再打扰姬塔的美梦。
………时间已是深夜,劳·伦斯终于把堆在自己周围的羊皮纸全都拿了出去,交给了自己的侍女,只留下一张。很显然,这张纸与茶几上的睡客息息相关。
“本人,姬塔,就此将骑空团解散,终止与所有人的雇佣关系,一切违约金由本人承担。团员们可持随本声明附带的支票前往各大银行兑换违约金。姬塔(指纹区域)”
在模仿着姬塔的笔迹写下了这一段令人绝望的声明后,劳·伦斯算是将姬塔的后路全部切断,使自己的怀抱成为了姬塔唯一的归宿了。这次的行动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的胜利,也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功劳。劳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与周边的科技环境格格不入的针筒。这个世界由于魔法与科技共同发展,甚至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融合,不同地区尽管生活质量相似,但从物品的外观上体现出的科技感依然天差地别。比如在劳所在的区域,由于魔法较为兴盛,整个区域的建筑风格还停留在冷兵器时代,但他们的生活质量却与那些装备荷枪实弹的区域的“现代人”
没有任何区别。与劳已经用过的熏香、迷烟不同的科技造就了这一支小巧的塑料针筒,而其中的紫色液体则明显不属于这个世界中的任何自然生物。
劳看着这个针管,想起了它的主人,或者说制造商。
“姬塔啊,你和你的骑空团威胁到了那群人,而你们是斗不过他们的。等待你们的只有悲惨的毁灭而已。那,还不如和我在一起,不是么”劳在姬塔的耳边低语着,但姬塔平稳的鼾声则让劳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在白费力气而已。虽然理由看上去冠冕堂皇,但自己也的的确确的想要占有姬塔的每一寸肌肤。
“多说无益,我们今晚就开始吧~”
劳拿起自己的羽毛笔,用笔尖轻轻的戳着姬塔的脚心。她的手法十分娴熟。
把控合适的力道并不会产生剧烈的疼痛,反而会让姬塔感受到会被识别成“痒”
的刺激。劳活动着自己的手腕,从各个方向对多个部位进行刺激。很快,姬塔此前一直毫无反应的小脚终于开始本能的躲闪起来。
“什……什么啊……我这是……”
姬塔的声音依然慵懒。混乱的语义与含混不清的发音让劳无法确定她是不是真的醒了。劳继续刺激着姬塔的身体,并且解开了她手脚的绑束。这样就能够更加直观的评估姬塔的身体能力了。劳的骚扰遍及到了姬塔的全身,而后者却只能在慢了两秒之后再用慵懒的动作进行一些装饰性的抵抗。
“这种状态应该叫半睡半醒吧……”
劳跪在姬塔的脚边,伸出双手搂住她的上半身。随后,她通过自己身体的后仰拽起了姬塔浑浑噩噩的身体。半睁着眼的姬塔并没有进行任何有目的性的摆头动作,她的眼皮也仅仅是上下跳动了几下。大概她的意识还没有恢复,睁开了一部分的眼睛也仅仅是因为麻醉药对神经的影响而已。劳·伦斯将姬塔继续向前拽,一直拽到自己的肩上,随后她用力起身,将还远远称不上苏醒的姬塔扛在了肩上。
劳将姬塔带到了一面落地镜前,细细的品味起自己肩上的美人。她的手指顺着姬塔丰满的臀部一路下滑,揉搓了几下她的膝盖后便再次回到了姬塔的脚踝附近。纤细的双腿没有意思赘肉,哪怕是在失去收缩能力的现在,姬塔白洁的玉腿上仍然能够看出很明显的肌肉线条。肌肉组织特有的弹性让劳很快就沉迷在对姬塔双腿的揉捏中。她的手指随后又在姬塔的跟腱附近上下滑动,品味着这段组织特有的“坚硬的柔软”,以及从跟腱到脚跟的这一段圆润柔软的肌肤。
“这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劳抓起姬塔左脚的脚踝,让她的脚掌部分完全暴露在镜子之中。红润的脚掌上甚至没有一丝的老茧。粉嫩的肌肤与橙色的脚掌透露着健康而年轻的气息,“原来这就是骑空团的可怕之处么?只要满足了一定的条件,哪怕是这样未经训练的小丫头都能使出那样的招数……”劳·伦斯想起了两天前姬塔对自己使出的那记回旋踢,她原以为自己在品味这双玉足之前还要花几个小时来为她修掉脚上的死皮,但姬塔这双宛若珍珠圆子一般的玉足在一瞬间就征服了她的理智。她甚至愿意为了舔到这双小脚而成为姬塔的宠物,但眼下的情况更好,姬塔即将成为她的宠物。
“唔额……什么啊……放……放我下来……”
姬塔的挣扎越来越明显。劳也从镜子中姬塔的脚边看到了她已经睁开了的双眼。姬塔无力的扒着劳·伦斯的身体,她的本意仅仅是为自己找到一点支撑身体的平台,或是让自己打软的胳膊能够撑起自己的身体,但结果就是姬塔的双手甚至连抓住劳·伦斯的肩膀都做不到。白洁柔软的小手在劳·伦斯裸露的肩膀上像是滑滑梯一样不断的摩擦着。不再安分的双脚也企图踩住什么东西,姬塔的足趾或是轻轻戳在了劳的肚脐眼上,或是直接捅进了劳的细腰与裤子的缝隙中。姬塔狼狈的挣扎完全唤起了劳·伦斯的欲望。尽管后者的内裤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出于潮湿的状态,但现在突然爆发的强刺激让劳·伦斯也无法忍受。她的面色变得潮红,呼吸变得越来越快,她原本安稳的身体也随着无法控制的呼吸与兴奋而开始颤抖起来,颤抖的幅度之大使得在上面挣扎的姬塔都不得不抱紧劳的细腰或者肩膀,以防止自己坠落。
劳·伦斯颤颤巍巍的掏出了兜里的针筒,紫色的药水是她特意要求过的。因为不想在姬塔的肌肤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疤痕,又为了和自己平日里惯用吸入式与口服式麻醉剂的用药习惯产生一定的区别,劳特意定做了这支用于肛注的麻醉剂。
劳用自己的一只手像是弹奏弦乐一般轻轻的勾开了姬塔臀部的内裤,暴露出了她粉嫩的后庭,而另一只手则在镜子的辅助下哆哆嗦嗦的摸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哈嗯?!啊!疼!你……啊!你在做……咕啊!什么……!”从未遭受过此等待遇的姬塔开始了剧烈的颤抖与挣扎。她的小脚时而舒张,时而蜷缩,并在镜子前上下摆动,她的双手也不知所措的在劳的后背上拍打着或者抓握着。从直肠传来的冰凉对姬塔是全新的体验,她从来没有在那个区域感受到任何的异物与异样。而如今,侵入了这片净土的硬物中居然还流出了冰凉的液体,姬塔的身体在强烈的双重刺激下起满了鸡皮疙瘩。她狂乱的扭着头,表现着自己对于这种侵入的恐惧与抗议,“不……不要……拔出去……咿啊……”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额……咕……”
在注射完毕之后,劳恶趣味的扭动着针管,对姬塔的肛门做出了最后一次亵渎之后才飞速的拔去。而此时的姬塔已经瘫软在劳的肩头喘着粗气,连活动手脚的能力都失去了。
“你……哈……哈……你刚刚……做了什么……”
姬塔连抬起头的力量都没有,就只能借着落地镜的反射看着镜子中的劳。挂着眼泪的小脸红扑扑的,其原因绝对不止是血液积存而已。
“只是给你注入一些符合今晚风情的药物而已,我的姬塔”劳也透过镜子望着姬塔,她的手也识趣的不再碰触后者的禁区,“你最好用力的挣扎一会儿,因为留给你清醒的时间,也许还剩下30秒不到了~”
“什……你!”姬塔刚要发力,就感受到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强大力量压制住了自己的身体,这种近乎恐怖的压制力已经可以与自己曾经挑战过的魔物相媲美了,“我……诶……”
强大的药效很快就封住了姬塔的话语,而她的四肢也在几秒之后变得仅仅能够做出一些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挣扎的抖动。
“哼嗯……”
姬塔用尽所有的力气抵抗着体内的化学物质,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就连姬塔本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可能只是为了弥补一下已经接受了现实的内心中的那份不安吧。姬塔的四肢应声蜷缩起来,姬塔能做到的也仅仅是将秀色可餐的手脚抬起十几厘米并尽量维持一会儿,也只是一会儿。
看着在自己眼前颤抖着的小脚,劳扔掉了针筒,用手指夹住了自己的舌头以满足自己的欲火,她等不及要与肩上的姬塔翻云覆雨了,但当下的麻醉过程又是她最爱的部分。两种同样源于性癖的冲动竟然在此刻完完全全的形成了互斥的局面,自己竟然会有等不及少女昏睡就要与她做爱的时候,这是劳从未想到的。
“数数吧……通过数数来转移注意力……”劳最终取了一个折衷的方案,而这次计数也成了这支药剂在世界上的第一组数据……“1……2……3……4……”
“哼……”
……“哼……呼……哼……呼”
“5”还没有呼出,姬塔在空中颤抖的手脚便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直挺挺的落下。而从身后传来的越来越响的呼噜声则成了姬塔在接下来几十个小时里唯一会发出的声音。
劳三步并作两步的将姬塔放到了自己的大床上,随后也用近乎撕扯的方式脱下了自己和姬塔身上的衣服。姬塔粉嫩的肉体毫无反应的横陈在劳的大床上,而劳则无心去玩什么自由落体的游戏了,那是以后的事,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与姬塔合为一体,在她的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劳从床头柜上取来两个杯子,将其中一个杯子之中的液体尽数倒进了自己的嘴巴。在用自己的口腔为其进行了短暂的加热后,劳将嘴里的番石榴味的液体通过接吻尽数的转移到了姬塔的嘴里。她用拇指顶在姬塔的上下颚之间,又用其他四指拖着姬塔的后脑勺,慢慢的向着姬塔微张的小嘴中输送着间谍大臣建议的安神草药。在轻微的呛水之后,姬塔自身的吞咽反应让她将嘴里源源不断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劳也不知道究竟自己想要让姬塔睡多久,但自身的欲火被完全点燃的她在各个方面都得到了增幅,也在性癖的每个方面都做到了平时的两到三倍的样子。
在帮助姬塔服下了与麻醉剂共同作用后不知道会让她昏睡多久的草药之后,劳将另一杯红色液体倒在了姬塔洁白的内裤上,随后便将它放到了姬塔的口鼻处。
“这是能让你感觉很~舒~服~的药,要好好地~全部地~吸进去哦~”
在姬塔还在被动地依靠吸入春药而将身体的全部欲望唤醒时,劳的手指已经开始丈量起姬塔的生殖器的尺寸了。为了不破坏掉姬塔的处女膜,劳可是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在用手指将姬塔的下体搞的湿漉漉了之后,劳得到了姬塔的尺寸,以及春药已经生效的信息。她跳下床,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根符合二人尺寸的双头龙。劳跪在姬塔的屁股前,用双手分开了姬塔的双腿,随后便将双头龙的一头插入了自己的身体中,这也露出了另一侧可以说是惊心动魄的设计。并不粗壮的假阳具上不满了各式各样的突起,而这些或是低矮,或是高耸的颗粒却还以一种螺旋状的方式从低到高的排列着。
从后庭打进去的药物不仅仅是强效的麻醉剂,更是一种调节体内化学物质分泌状态的神经药物。在注射此种药物后的下一次产生大量欢愉感的行为或是物体将会被身体识别为最具有影响力的奖励,而劳所要做的,就是要让姬塔用全身全心都记住这根精挑细选过的双头龙,以及双头龙的使用者。
“不要怪我哟姬塔~你解散骑空团的声明还需要一个指纹呢,我手头也没有颜料了……而且……”劳在呢喃的过程中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一挺腰,将恐怖的假阳具直接捅进了姬塔已经湿润的小穴中,“这种指纹用你的初夜之血来按,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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