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大结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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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原来的自己原这般像,记忆中她其实是认定了长乐曜祀这个人的,可又背负着恨,不敢奢求太多,只在长乐曜祀一次次的付出与温暖中,她的心也软化了,若不是最后那黑袍之人的逼迫,她可能不会离他而去的。
对于这个黑袍之人,基本可以肯定就是那个守陵人了,只她一直参不透,在这场以天下为棋盘的棋局里,他到底扮演一个什么角色,是一枚推动棋局进行重要的棋子还是一个闲的蛋疼没事干,左右手对弈的下棋人
现在她无从知晓,而之前在皇陵之中她的脑子也处于有些混沌的状态,虽然事情都记起来了,可还未理顺,现在想来到时候要特意去一下皇陵,仔细的询问一番。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亲殿中等着,只是这般等着看着日头渐渐的西落,只这帝王的寝殿之中是常年不暗灯的,因此就是外头天已经黑了,这寝殿之中虽说不是灯火通明,却也灯光摇曳。
长乐曜祀已经许久没有进过自己的寝殿了,终日在御书房中,独坐,或是发呆或是傻笑,那一日,她明明已经到了大顺境内了,可可恶的淮中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三言两语就让她掉头回去了。
原本满心的期待,却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心里空落落的,再次得知她到来的消息,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一点儿都不着急着来皇,一路上走马观花,玩儿的不亦乐乎,可他渐渐的发现,她所去的地方,都是当年自己陪她去过的,每一条大街小巷,知名小吃,著名景点,她就像是在重拾记忆一般,将每一样处都认真的游历一遍,每每看完传上来的密保,心头的欣喜便更多一分。
可她已然入了瑧瑒,却进了一个小客栈,洗了澡之后便熄灯睡下了,也不知为何大为恼火的长乐曜祀,挥手将案几上的奏折,笔墨纸砚一一扫落在地
她这般,是做什么前一刻让自己以为她在回忆自己,可现在却这般掉自己的胃口,她是断定了自己逃不出她的手心,摆脱不了她的毒才这般肆意嚣张的么
看着一地的残骸,突然又忘了自己为什么会生气,愣愣的站立着。
一旁的小德子终于是看不下去了,蹲下身子整理起纷乱的地面,又心疼的道:皇上,犯不着为了一个女子这般,您这般,伤害的只有你自己啊小德子虽说是新来的太监,可却备受长乐曜祀的亲睐,朝堂上甚至传闻他是用了什么妖法,甚至是勾引了天顺帝才能得这般的宠爱,可也只有小德子知道,其实皇上只因为自己没头没脑的不知轻重的话语,觉得自己并不似其他的人那般死板,才这般优待自己的。
每夜若是皇上睡不着,定然会拿着那一支被握的有些弯曲的狼毫笔,一笔一划的刻画着一个女子的模样,小德子原先看着这女子太过清冷了,眉宇间无论对谁都是淡淡的疏离,可越到后来就与不一样,渐渐的画上的女子变得爱笑,而嘴角的笑容竟带着些许的痞气,小德子还以为皇上画的是两个人呢。
可将原先的画稿摆出来,才发现,这画上的女子竟然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只气质却截然不同,一个孤傲清冷,一个灵动可爱,眼神中似乎还带着算计。
而皇上在看了自己这两张画的对比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一气之下将所有的画都烧了,自那以后再也没有继续画过。
可,这几日也不知怎么的,又一次提起了笔,而画的,则全是那女子巧笑美目的音容笑貌。
是啊只一个女子,朕又何必为她这般长乐曜祀似是在肯定小德子的话,却更像是在劝说自己一般,黑色的龙袍大袖一甩出了御书房,徒步回了自己的寝殿。
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寝殿门口那大亮的灯,不知为何他会觉得冷,是啊,这皇本就是时间最寒冷的地方,而他也正是这皇之中当之无愧的冷情冷心之人,当年为了夺得皇位,不惜手足相残,在得知父王要追杀她的时候,更是对父王都下了手,他明明发誓一定要让她死在自己的手里,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竟然连一个意欲杀她的人都不愿意让他存在。
寝殿之外,女提着灯笼,坐在门廊上,靠着柱子,脑袋一摇一摇的,看来真的是困了,而长乐曜祀这些时日以来几乎没有回寝殿的时候,这小女觉得困了又见没人,犯了懒坐在廊下便闭上眼会周公去了。
若是遇到平常,长乐曜祀定然拔出佩剑,将人斩杀了,可今日,也不知怎么想的,有些残忍的勾起嘴角,似是在向那个斯毫不关心自己的女子宣战,上前,拿开小女手中的灯,一把抱起那娇小的身子,径直朝寝殿中大步流星的走去。
他就不信,没有她李冉冉,长乐曜祀还真的不能有别的女人了
只,在抱着惊魂未定的小女,踹开自己寝殿的大门,抬头看见坐在床榻上那一抹日思夜想的身影的时候,脸上那难以置信的表情,还有抱着小女的手突然的放开,不知所措的反握在身后,这一系列的动作,心中的惶恐,还有不确定,快要将他逼疯。
是错觉么。那摇曳的灯光下,坐在床榻上的身影真的是她么。
小女本就听说天顺帝好龙阳之好,被他抱起的时候已然起了一身的皮疙瘩,现在如获大赦的一溜烟跑出了殿外。
看来曜祀,今日好兴致啊。唔,李冉冉觉得这话绝对不是从自己嘴巴里说出口的,怎么这么酸啊
灏儿。长乐曜祀如梦初醒,只有他的灏儿会叫他曜祀,是的,他的灏儿回来了,可,为何他不高兴他已经分不清楚灏儿和李冉冉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爱的是当年的灏儿还是现在的李冉冉,可他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灏儿,是李冉冉,那个将自己狠狠的侮辱了之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李冉冉,那个笨拙的一口喂酒给自己的喝的李冉冉,那个在自己的身上疯狂的摇曳着柳腰的李冉冉,那个,笑的时候好似整个世界都变亮了的李冉冉。
就算她此刻穿着当年初遇时同样的衣衫,可她不再是她,而他也不再是他了,他现在脑中的竟是那一袭青灰色衣衫,假冒小厮的她。那个一脸笑,蹂躏自己的她。
李冉冉,你到底想作甚就算你装扮成灏儿的样子,也终究不是她不是,从来都不是你只是你啊。
切还以为能骗过你,没想到这么难骗啊你若要蓝灏,那很抱歉,这里没有,而我来接我的男人,告诉我他在哪里。是啊,他的心里从来都只是灏儿,而自己就算继承了蓝灏的记忆,可她终究还是李冉冉,从来都不是什么蓝灏,只,为何她的心里会有一丝丝的疼因为记忆的原因么,因为他对自己说你不是蓝灏的时候,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在伤悲么还是她嫉妒,嫉妒这个已经不会出现在世界上的女子,竟然还有人这般的心中念着她,爱着她
可孤王又改变主意了,无论是灏儿还是冉冉,我都要。忽而长乐曜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突然龙榻的正上方,猛地掉下来一个笼子
李冉冉大惊可想要逃离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险险的躲过差点压住自己的铁杆,翻滚到床塌之上,心中却不解,她要来这里不会有人知道的,这笼子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还是说,这家伙从一开始早就有将自己关在这寝殿之内的想法,自己只是好巧不巧的撞上了而已
看着李冉冉脸上惊讶的表情,长乐曜祀缓步走到她的面前,个这笼子似是看猎物一般的看着她笑道:我本打算若是你来了大顺进了皇,便设法将你困在寝殿中,没想到你自投罗网,我竟不费一兵一卒简直就是上天助他,而这女人已经注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你个变态,你难道要老娘吃喝拉撒睡全在这床上啊李冉冉觉得她定是出门忘烧香了,才会这般倒霉,不怕猪一样的队友,就怕变态一样的对手啊
何止是要你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孤王还要派二十个人每日早晚轮流在笼子外看着你,让你的吃喝拉撒睡赤裸裸的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你说这般是不是很有趣他本就是极端的,只要做成这般他还真的做不出来,现在这么说多半是恶心恶心她而已,果不其然,床榻上的女子露出一脸恶心的模样,皱着眉头开始研究起笼子的构造了。
别白费力气了,这笼子乃是用千年玄铁打造的,除非你身上有金钢石,不然绝对无法逃走。长乐曜祀觉得今夜是他这些日子以来最快乐的时候,心中的一口闷气终于是吐干净了。他也不急,随意的拉了一把椅子,又命人上了热茶,竟然就这般优哉游哉的在李冉冉的面前喝起了茶。
听到玄铁二字,李冉冉低下头,微微一笑,自那次之后她特意在身上藏了一那日切下头颅的丝线,并且努力练习着怎么讲内力注入这坚韧的冰蚕丝之中,若是有所成功,这注入了内力的冰蚕丝,说削铁如泥简直就是太埋汰它了。
想到这里李冉冉反倒不着急了,索也斜靠在床榻之上,背对着长乐曜祀,闭上眼睡觉。这几日就算是走马观花,一路似游览一般,可到底还是累得。既然有这么安全而又还算的上是舒服的大床,给自己用,又为什么要客气呢。
长乐曜祀见李冉冉在笼中就那般淡定的睡去了,顿觉无趣,喝完一杯茶之后,又命人将贵妃榻搬来,又点了烛火拿了奏折,就着灯光来看,心竟然会因为她在身旁而变得安定异常。
李冉冉本也是累了,躺在床榻上还真睡着了去,只,她原本睡前都有上小号的习惯,这会儿子睡下了,半夜却是被尿意憋醒的。
恍惚间睁开眼,转身一看,长乐曜祀还在翻着奏折,灯光下的他异常的认真,可勾起的嘴角暴露了他此刻心中所想。
李冉冉气呼呼的夹紧大腿,怎么办她宁愿被人狠狠刺两刀,也不愿感受现在膀胱就要爆炸的感觉啊。
可恶的长乐曜祀明明已经知道自己醒了,却依旧头也不抬,假装看着奏折,他难道不知道,刚刚拿起的那本奏折他拿反了么
长乐曜祀,你别给老娘装老娘,老娘要,要出恭你妹啊,她又不是小孩子,这么大了连上厕所都要报告,看样子不出意外还要得到首肯吧。
原来你想以这么拙劣的借口,让我将你从笼子中放出来么明明听出了她语气中的隐忍,可长乐曜祀还是忍不住想要逗逗李冉冉,忍着笑意,冷声道。
你给我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关键时刻,她怎么总是掉链子,唔,可是憋得好难受怎办,好像,好像要出来了。
你若真的憋得难受,小小的释放一点,让孤王看见了,或许,孤王会信你。人有三急是这世界上最憋不得的事情,他倒要看看,她的骨气还能用到何时。
上就上,我怕你啊李冉冉转过身去,解开裤腰带,不就是当一回不文明人么,正努力的对准床下,要来那么一发,可,背后那一道似是要将自己烧穿的视线,让她的汗毛乍起你妹啊,被人这么盯着,怎么可能上的出来
怎么,不是憋得急么。还不出来。长乐曜祀突然觉得这时候的李冉冉一脸憋屈的样子最是可爱,此刻她已然提上了裤子,那小脸都快皱成小包子了。
出不来,你转过去别看我李冉冉感觉自己要认栽了,难道她一世英名要毁在这一泡尿上,或者,最终她会成为被尿憋死的世上第一女帝靠名垂千古啊
孤王在看奏折,哪有功夫看你还好灯光有些暗,不然长乐曜祀脸上的那抹绯红要是被李冉冉看去了,定然面子大失。
滚你丫的你的奏折拿反了李冉冉本不想指出来的,这家伙纯属欠调教啊,从来都只有她李冉冉猥琐调戏别人的,哪有这般被人调戏的时候啊
咳咳长乐曜祀有些欲盖弥彰的干咳两声,快速的调转奏折,嘴里发出了咝嘘等一系列近似做某件事情的象声词。
唔长的要死,你要怎么样才放我出来出恭啊。我保证不逃跑。好吧,她认了,因为某处就要爆炸了
自己点封住内力。长乐曜祀见李冉冉终于妥协了方才抬起头,似笑非笑的说道。
好。啪啪两声,李冉冉义无反顾的封住了自己身上的内劲,一点余地都不留啊
嗯,很好。长乐曜祀见李冉冉照做了,才满意的点头微笑,从贵妃榻上起身,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李冉冉的面前,又一次,李冉冉没有看清他的动作,突然之间,笼子就这般抬起来了。
知道终于能解脱了,李冉冉猛的起身撒腿就跑。
谁知,没跑两步直接被人点住了道。
而后身子瞬间觉得一轻,被人直接从后面抱了起来
长乐曜祀,我自己有腿,不要你抱啊还有你这是什么抱法啊,我又不是小孩子,要别人抱着尿尿的啊
可是你不认识出恭的地方在哪里啊万一你一气之下找不到直接就地解决,伤到了我大顺皇中的花花草草,孤王可是会心疼的。长乐曜祀此刻就像是抱上厕所的小孩子一样,将李冉冉抱在怀中,还不紧不慢的信不走在通完如厕的道路上,但凡遇见的人无一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自打天顺帝登基以来,他们便没有见到他笑过,而此刻,不知为何虽说他脸色的笑容看着应该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可受压迫多年的人们,一个个耸起脊梁,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更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这个被以奇怪的姿势抱在天顺帝怀中的女子是什么人啊记忆中,好似皇上从来都没有和哪个女子这般亲近过么,难道,难道皇上终于不再单单只好男色了,也终是开始进女色了么
其实他的寝殿中就有一间如厕,可他就是想要这般抱着她,走在路上,像是昭告天下,自己做终于拥有她了一般。
李冉冉一路上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看着茅房终于出现在眼前了,苦着脸,有种不祥的预感。
长乐曜祀,你堂堂一个皇帝,不会要做这般下流的事情吧靠,靠,李冉冉知道,自己越是觉得难堪长乐曜祀那家伙心里就越是暗爽,但是你妹的,这种事情她都能觉得不难堪,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吓到她李冉冉了
可是等级不够高啊她无法接受,一个大男人抱着自己,尿尿
嗯冉冉倒是说说,本王要做什么下流的事情到了门口,长乐曜祀才把李冉冉给放下了,可也只是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手则伸向裤腰,解了她的裤带。
瞬间觉得下身一凉的李冉冉,老脸早就红的不像话了,上帝啊,你若是真的存在的话,就,就把,就把她带走吧
被这般猥琐,传出去,她要怎么在猥琐界立足啊
上帝果然是公平的,因为他从来对所有人都不公平,李冉冉并没有被上帝带走,而是再次被长乐曜祀抱起,说起来长乐曜祀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关键时刻也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后来索直接将衣摆往上一撩,李冉冉直接露着两花白的大腿,风中摇曳着。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上了,只知道夜风好冷,冷的她直接都麻痹了等到再有知觉得时候,已经回到了寝殿,又一次被丢在了床榻之上。
这一回李冉冉学乖了,在长乐曜祀正要放下笼子的时候,脚尖一勾,将他撂倒在地,而后又拖着他的脚一同拉近了笼中。
看你小子再嚣张。李冉冉这般干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等到时候他也要上厕所的时候,她也一眨不眨的盯着,然后再老是吓他,让他憋回去
想到这里就爽到不行了怎么办,李冉冉忍不住捂着嘴,开始偷笑了。
冉冉,你这般热情的邀请孤王同床共枕,是对孤王爱慕已久么若是冉冉的话,只要说一声便好,何须这般。长乐曜祀见自己也被关进了笼子里,不但没有生气,发到斜靠在床榻上,扯下了固定住发髻的簪子,一头墨发,就这般随意的散落在榻上,口的衣襟在刚才推搡之间略微的打开,感的锁骨,有力的膛依稀可见,不用怀疑,他就是在勾引李冉冉。
你少给我臭美老娘看你到时候怎么撒尿李冉冉突然觉得自己就这点儿出息,把他和自己关进笼子里竟然只是为了看他撒尿,为了这么一个猥琐的目的,竟然连大好的逃跑的机会都放弃了哦,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冉冉想看,现在就表演给冉冉看。言罢,长乐曜祀居然直接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李冉冉一惊,想也没想一手按上去阻止,可,这家伙脸上销魂的表情和嘴角溢出的那呻吟是什么意思,她不是按在了他手上么。
低头一看,这家伙的手还没有接触到裤带啊而自己的手,按在了你妹的她又做了什么好事啊
唔,冉冉,你好热情。长乐曜祀本未曾想过要这么早就,可,那双无骨的小手似是带着魔力,一下子,便有了反应。
翻身将李冉冉压在身下,她身上幽幽的香味依旧如此熟悉,只要一闻,就算心无杂念之人,也会立刻坐怀就乱。
停,停我们两个是仇人,你难道不记得了,现在你应该对我咬牙切齿恨不得千刀万剐才对哦不叫你为了嘘嘘而封住内径你妹的,要恢复还要半个时辰啊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难道她要在笼子里和人ooxx
虽说和他那啥,还是挺爽的,可,不对啊,她是来找冷夜的,怎么现在找到床上来了啊
所以我决定,夜夜做的你下不了床,来报仇对于这个报仇的点子,长乐曜祀好似很满意,而且也这般实行了。
李冉冉以为像耶律拓那样强大的男人,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了,可身上的这个绝对不比他差,她本想着之时得来点儿前戏吧,然后再迸之后疲软一会儿,最多两次是吧可谁告诉她,谁来告诉她她的腰已经快断了,可那家伙还是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征兆。
她本以为以自己的自制力能够像木头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的,可嘴里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算什么,她居然很享受
直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了的时候,李冉冉的心中依旧无限的忏悔着,冷夜,还有小晔晔,老娘我对不起你们
长乐曜祀果然实现了他说的话,这三日,李冉冉果然没能起床,而同时他的眼下的影也逐日明显了,可每日,无论何时,他的脸上一直都洋溢着笑容,那是一种满足的略带些幸福的笑容。
只要每每想起,她在身下求饶的样子,还有最是激动的那一刻忘情呻吟甚至是抱着自己的模样,都让他为之癫狂。
因为被关在笼子里,每日又受着非人的对待,李冉冉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了,原本计划着这时候她应该引得长乐曜祀带着他的护卫队来到大顺边境了,然后她再驾着船。一路往蓝昭,将他们引进无回之地。可是一切都乱了
她这几日只要睁开眼,外头的天就已经有些暗了,而床榻下的被褥之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过了,笼子的周围还真的站着是个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更可恶的是,这家伙在第一日的时候就将她所有的衣物全都拿走,全裸的她只能窝在被子里。
深呼吸,她今天明显又感觉到自己身上被人狠狠的点了,封了内劲,尝试着在被子里一点点的聚集内劲。
感觉到丹田内有足够的内劲了,才从头发中间抽出冰蚕丝,将内力注入其上,绕上前两日一直都有努力开垦过的地方,来回拉扯着。
好不容易,又将口子弄的深了点儿,已经满头大汗,身子也直接虚脱了。只没想到今天长乐曜祀回来的这般早,明明外头的天还没有全黑啊急急的将冰蚕丝收入头发中,因为着急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了。
怎么了,一头的汗,脸色还这般不好。今日的奏折比较少,因此他早早的就批阅完了,回了寝殿,只没想到却见李冉冉此刻一头的汗珠,小脸还发白,难道是受了风寒可也不可能啊,这寝殿中可生了四个炉子呢。都还愣着做什么快宣太医。打开笼子,紧张的将李冉冉用在怀中,果然这都快腊月的天,她身上又什么都没有穿,仅仅一条被子怎么可能让她出这么多的汗,定是病了。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疼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搂在怀中,紧紧的,不愿意松开。
李冉冉哪里敢挣扎出大气啊做贼心虚的她只能洋装虚弱的靠在怀中,手更是不安的抓着长乐曜祀的衣摆。
太医来了,探了探脉,大约表达的意思是房事过于频繁,才使得身子有些枯竭,抵抗力也就差了,注意好好歇息再喝两碗红枣银耳羹补补气血就好。
是夜,长乐曜祀果然很安静,只是抱着李冉冉睡大觉
只,李冉冉哪里睡得着,她好不容易才集聚了些内劲,抽出手对着长乐曜祀就是两点,这家伙终于不会再来阻止自己了。
坐起身,又给自己解开道,因为内劲不够,只解开了一小点儿,却足够她用冰蚕丝将铁切开了。
这些天长乐曜祀过的很满足,甚至有一度看着李冉冉在自己怀中熟睡的脸,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每夜能拥着自己心爱的女子,第二日早晨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人也是她。
这般简单的幸福,于他却那般的来之不易。
他这般搂着李冉冉睡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昨晚儿压儿就没有睡呢他只是天真的想,想她不会利用这次机会逃跑的,她不会
可又自嘲,凭什么不会,她对自己从来就没有感情,从来没有,这般被自己终日困在笼子里,心中定是恨的吧。
李冉冉爬出笼子,逃的有些仓惶,随意的拿了一旁长乐曜祀的外衣就往身上一套。
外头的天才刚蒙蒙亮,此刻正是每个人一天中最是困倦不清醒的时候,又看了眼被自己点了睡的长乐曜祀,她有些懊恼,这家伙的气息明明是醒着的,这时候却装睡,是在做什么打算
不管了,先逃跑再说。
果不其然,在她离那扇朱红色的门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身边原本掩藏着的气息乍起。
你就这般想逃离长乐曜祀本想不管不顾的上前再将李冉冉直接关押起来,可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竟然脑中只有这一句话。
天顺帝说笑了,我又从未被你困住过何来的逃离。她是残忍的,从来如此,她说的是自己的心从未在他身上有过牵绊,甚至连被关在笼子里的那几日,心都不是他的,又何来的逃离之说。
此话一出,长乐曜祀脸上划过一抹几不可查的伤,她于他,从一开始就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个对所有人都冷着脸,却唯独会有些别扭的低下头将手掌放进自己的口,让自己暖手的女子;那个安静的看着书,有时会抬起头,若是看到自己在身旁便会安心的女子;那个沙场点兵,意气风发,说要这天下的女子。从来,从来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之前她还愿意找失去记忆这种拙劣的借口骗自己,可现在,她这般的冷漠的告诉自己,心从未在自己身上,又何来的逃离。
可,有些事情,在他心里却不是这样的,当眼前的人和过去的那个女子交叠在一起的时候,他已然忘记了,十三岁的少女是什么样子的,脑中所有的记忆,在眼前的女子出现的时候开始混乱,当年的她真的那般清冷么,还是如同这个称自己为李冉冉的女子一般,有着灵动的双眸,银铃般的笑声
其实他早已确定了,他要的,是眼前的女子。
给我抓起来,死活,都要。若是得不到她的心,那将她的身永世困在自己身边又何妨,就算是尸体,他依旧不会放过。
是她先招惹了他,是她亲自喂下了这一盅叫做李冉冉的毒,那么,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只这些人来抓,多没诚意,若是你亲自来,抓到了,那我便留下。忽而面色决然的李冉冉莞尔一笑,灵动的眸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似是一个与爱人撒娇的少女,咬着唇,嘟着嘴。
这一刻,长乐曜祀痴了,从来冷静的他就算心底知道,她这般做定然是别有目的的,可他就是想这般不顾一切,想要沉沦。
好,那孤王就亲自追你一追,到时候,若是追到了你,不准再逃开。因为他怕自己,再也受不起,再一次的打击,再一次的心死。
好,只要你抓得到。李冉冉总觉得自己是个没出息的,因为她容易心软,因为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是认真的
七天七夜,长乐曜祀撇下中朝堂之上,整个大顺的所有事情,就为了和此刻划着船渐渐远去的女子,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无论她躲到哪里不出半刻便会被找到,然后,横自己一眼,继续逃跑。
若一开始,这是一场生命的角逐的话,那现在,早已成了二人的躲藏的游戏,此刻她更是调皮的立在船尾,向自己挥着手,挑衅着。
皇上,要不用火箭将船只穿暗卫的首领这般提议着,他们一路上陪着二人玩这追逐的游戏,即使早已看透长乐曜祀不会像他自己说的那般,杀了船上的女子也无所谓,可这时候,他这般说却是在提醒他些什么
你,越来越大胆了准备船只,出发去蓝昭长乐曜祀勾起嘴角,说话的时候那抹笑竟然不是残忍,而是纵容,不由的让暗卫们惊诧,船上的女子居然已经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了,原本嗜血残忍的帝王,一下子变了一个人。
是暗卫之所以为暗卫,是他们不可以有违抗命令的想法,而刚才他明显就跃居了,可皇上竟然连责罚都没有,这一刻他知道了,他们的皇上不会再清醒了,若是能永恒的沉溺于这快乐的幻像之中,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可若是,有一日连这幻象都不存在了,那又会怎么样
李冉冉有些颓然的坐在船中,身旁是影风和陆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闭上眼,接下来只要入了蓝昭就看她怎么将后面追赶的家伙引入无回之地了。可,脑中又有一个念头涌起。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到时候会将长乐曜祀作为交换,换回冷夜和司马晔,而后就是大顺和蓝昭无休止的战争,她就觉得不舒服。有些什么,在慢慢的改变了,是的,闭上眼,就是那个该死的长的要死几近变态的宠溺的眼神,还有嘴角那一抹自己为是的幸福笑容,他将这一场追逐编织成一个自己想要的幻境,若是这场幻境破灭了,又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她不敢想。
但是她会阻止
影风陆澈,一入蓝昭就通知在荒北的鬼域和影阁之人,让耶律拓那家伙亲自带兵,我要他,在我换回冷夜和司马晔的时候,拿下整个大顺。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心莫名的一痛,到时候或许再也不会有人那般宠溺的看着自己了吧,就算恨又怎么样,她就是要让他绝望。
好。影风微微一笑,她的冉冉又动心了呢。
陆澈则在一旁嘟着嘴,又要多一个人来和他抢冉冉了。
怎么,小澈澈好像不高兴么,唔,还有股酸味儿,难道是吃醋了李冉冉嬉笑着上前,一把扯住陆澈,眼神中竟是戏谑之色,看的陆澈大气甩开她的手,就负气的出了船舱。
调皮,总欺负他做什么。影风一点李冉冉的鼻尖,眸中带着无奈。
谁叫他总摆脸色给我看讨厌,我这样是不是很讨厌李冉冉又开始纠结了。
别这样说,有更多的人爱你,我们只会替你高兴,至少我是这般想的。影风轻搂着李冉冉在那一日她以为箫沐阳已经死了的时候,那种决绝的模样一直都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中,他不希望她再有那样的表情,只要她高兴,快乐做什么都好,不要再伤心。可你这般做了,他若爱你不入骨,则会恨你一生。
可,若是不这么做,那他一生都不可能会是我的。若是不爱我入骨,我要他作甚影风,我越来越坏了,怎么办。再影风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对于这样的变化,她有些无措,可从来她都是个随心的人,也不可能强忍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那就坏下去吧,无论变成什么样,影风都爱,我相信陆澈也是,冷夜也是,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影风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说的这几个,不是没长大的就是傲娇别扭不会说话的,还有一个则是李冉冉此生不会抛下的,这般说既让李冉冉高兴,又让他在这群人中有足够的竞争力。
原来,我的影风也变坏了。李冉冉轻笑,环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她的影风一直有这样的魔力,让她安心。
为你,变成什么样都愿意,只求,你别再像上次那般。冉冉,那时候我好怕,怕你会离开。说到这里,影风的眼中竟带着泪,是的那一刻他觉得他的整个世界就快要崩塌了,他甚至感觉到明明冉冉就在自己的面前,可她好像正在一点点的离开,而且永不会再回来了。
不会了,不会了,别哭,我心疼。抬起头吻去那眼眶中的泪水,她的心被揪起来了,她的影风在哭。
好,不哭。影风勾起嘴角,那一抹笑容夺去了万物的光辉,李冉冉只觉得这世间好似独留他一人。
忘情的拥吻着,就只是这般的吻着,好似便能到地老天荒了,直到感觉到腰身被人从背后紧紧的环住,居然才意识到陆澈已经进了船舱了,此刻正喘着热气拥着她。
陆澈,忘记上次怎么约好的了影风见陆澈打扰了自己的好事,原本的笑脸一下子就暗沉了下来。
唔陆澈可怜巴巴的睁着小鹿斑比的眼眸,看着李冉冉,苦计加美男计啊
你小子影风怒了,一把扯开陆澈便将他一掌拍出船舱外。
喂,这么鲁做什么,反正三个人也不是第一次了说完李冉冉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靠,她可是被无休止的几近是x虐的,虐待了三天三夜啊,而且还逃了七天七夜,就是此刻,下身还是很不舒服的,现在却在说,三人行这种事情
不行,上次已经让他一个人了,这次,只能我一个人。影风紧紧的将李冉冉抱在怀中,霸道着宣称着主权。
上次你们都背着我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约定啊为嘛连看着这么安全的影风也会有这么强势的时候啊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不用问,今天我想在上面。影风吻着李冉冉的耳垂,舌尖轻轻的勾起那一片珠圆玉润,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轻颤。
等等,等等好不好,那里还有些难受。唔一定又红又肿的。
那,这般了,该如何是好影风一脸委屈难受的看着李冉冉,让她看见自己已然搭起的小帐篷。
呼又不是我弄的,你自己解决。靠,靠靠,她什么都没做好不好,接个吻就能啵起的靠靠靠,她身边的都是什么男人啊,怎么好像各个都这样啊
不要自己来,要你来。李冉冉眼底的影和脸上的疲惫影风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他也不忍心真的在这个时候要了她。
手酸,不来。
来嘛
影风,你这样好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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