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25日番外·夜与玫瑰l一直都是一朵美艳的玫瑰。《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尽管身处黑暗的地下擂台,她仍旧拥有着火热的性子和引诱的笑容。她的身份如同迷雾般朦胧,让人触手可碰,却也让人迷茫到宛如远方。
她就像是玫瑰与蛇,穿梭在黑暗中,饱含着娇滴润玉等待月色下的绽放,同时也能像只毒蛇,诱惑敌人暴露在森森獠牙下。
此时此刻,l正走在海湾酒店的酒廊里,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自己独特的致命气息。美丽的女子通常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窒息的魅力,l更是不例外。
专属的黑色紧身衣完美的包裹出她窈窕的身材,极轻的步子陷入走廊内柔软的软毯里,闪现的曼丽身形小心回避着安保的鹰眼。
她重新走回北川辉的房屋,门口脚边的保镖依旧沉浸在昏梦中。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张房卡,在屋门上轻轻一划,门应声而开。
屋子里依旧是漆黑的,l走到屋中面对着海水的窗子前,透着一双魅惑的眸子眺望远处月色下的沙滩。
海上清冷的月光透过层层黑夜,穿透海水的镜面,照在l精致的面容上。
她就像是海中的海魅,惹人迷惑。
瞧着海滩上那两抹身影,l挑起眉毛嘀咕一句:“真是毫无经验啊,sherry。”她轻轻叹息,随即将目光转移到屋内一名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身上——那是她和sherry方才来过房间探查时打晕的一位北川辉身边的保镖。
“留下活口向来不是我的风格,希望剩下的家伙今晚能让我满足吧。”l舔舐嘴唇,露出一盏无害的笑容。
夜很静,静到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然而沉寂的气氛往往带来的是破灭和绝望。
床上的保镖从梦中惊醒,只觉得感受到一阵摩擦。他睁眼的一瞬,l那充斥着诱惑的脸映入眼前,而一具曼妙的身体正压在他的身上,下体被对方大腿摩擦的快感令保镖瞬间勃起。
“诶呀,醒了?”女子换了个姿势,伸出纤纤细手去探着衣料,身下的男人想挣脱,却像个等身抱枕一样手脚不得动弹。
“你!”保镖大声出声质问,可女子抢先一步附耳诱声:“嘘,人家可是来杀你的哦,乖乖的。”
耳畔的呼吸敲击着皮肤罂粟,保镖一阵激动,头脑清醒地掀翻女子,随即两个人齐齐滚落到了地上。l诧异了一秒,还没反应过来,紧身衣下的身体就被男人揉住开始蹂躏。
她气急败坏的抽动着身体,显然受不住这种做法。男人的手劲一向极大,被这般妖娆的女子激得心头火起,下一刻一巴掌就抽在了她的屁股上,还顺势要掰开她的双腿。
“到此为止吧!”l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将被男人分开的大腿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用力夹住了他的身体,将其重新摁到在地板上,紧接着女子松开双腿快速更换了另一种姿势把男人当坐垫一般狠狠坐了下去。
保镖很快就因窒息而面色涨红,不断挥舞着胳膊挣扎,想将上面的女人踹到一旁。可l就像猫抓老鼠一般逗着男人,见他气息越来越弱,“好意”地挪动身子,露出一点空气。
像是施舍给保镖一样,让他贪婪着大口喘息。可这种状态还没持续几秒,女子很快又切断了他的呼吸口。
将将回到人间的男人再次被打入地下。
“听好了,如果你选择不抵抗,我可以让你死的舒舒服服的。可如果你接着乱动,你将会死的很痛苦。”没有得到回应,可l依旧笑的魅惑。她将一双脚轻轻地放在了男人的下体上开始不断操弄,即使对方无法呼吸无法看见,也逐渐勃起。
两人的身体很快起了变化,这变化伴随着激烈的刺激而终止。l意犹未尽,下手却极狠,趁身下的男人还没从激荡中回过神,她用着顺滑的黑丝摩擦着男人的脖颈,细细摩梭,紧接着毫无征兆地收紧,就像是绳子一样勒住了对方的脖子,一招致命,紧紧是用美腿就扭断了男人的脖子。
女子长长舒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她蹙眉略微嫌弃的瞧着身上这身黑色紧身衣,又瞧眼地上一动不动的保镖,心情渐渐沉了下去。
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随后蹲在写字台桌边的保险箱旁,撬开锁将里面的钥匙取了出来。l满意的站起身,随手抛起钥匙再接住,塞进衣服的口袋里。
她转身快步走出这间屋子,想回去换一身衣服,之后找sherry会合。
走廊里空无一人,除却地上躺倒的保镖,耳畔再无第二种呼吸。
突然,一波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l先是一愣,随即不知从身上的哪个地方摸出了一个纸片般薄的通讯器。
接听后,那边传来了一道熟悉又默声的电磁音。l沉下目光,站在黑夜的走廊里小声回答:“是的,已经解决了……加快侵蚀北川家族的计划也可以开始……d市出现了一个有潜力的新人?好的,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就立刻过去……”
l挂断通讯器,继续朝自己的屋子走去。没想到在房门口处,她碰到了返回来的sherry。
“你的事情办完了?”l上下打量了几眼,笑了:“比我想象的要快一些嘛。”
sherry没有说话,只是冷眼抬眸瞧了她一眼,而后转身率先踏进屋子。
“既然完事了,我们就快出发吧。北川辉的死能造成一定影响,等到他人被发现的时候,我们估计都走不掉了。”l没有计较sherry冷漠的态度,她快速换下那身紧身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刚想抬头,就觉耳畔呼啸而过。
她下意识抬手,紧紧握住了一条纤细的小腿。
l有些意外:“sherry,你干什么?”
可对方并没有回答,直接上手扳住了l的胳膊,然后抬起腿对着其肩膀砸了下去,想将她固定在原地不得动弹。
l却是玩味地眯起了眸子,再次展露那抹妖媚地笑颜:“sherry,你是想要和我打一架吗?”她看穿了对方的动作,话音未落就一个转身抬脚踹到了女子的肚子上。
这一脚踹的sherry撞到了床脚的柱子上,身子宛如蝴蝶般坠落。
“sherry,你不是我的对手,不要闹了。”l深呼吸一口气,扑掉身上荡起的尘埃。然而她刚想上前扶起地上的女子,就见对方拿出了一个纸片立在了她面前。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l定睛一瞧,发现自己身上的通讯器不知什么时候被sherry发现并拿到了手。她挑眉笑道,毫不隐瞒:“如你所想,和擂台上层的通讯器。”
“其实你就是他用来监视我的吧。”sherry冷笑一声,随手将这枚通讯器仍在地上。一瞬间,她再次朝前面的女子伸手,想要进行下一波的攻击。
伸腿,踢腿,想要将方才落在自己身上的重力加倍奉还回去。可sherry只听见耳畔传来一声嬉笑,随即一脚落空,脖颈一疼,眼前便昏暗了下去,意识沉浸到了海底。
再次睁眼,入目的是灼眼的阳光。树木和田野在眼前朦胧闪烁,温柔的阳光穿过缝隙,落进sherry的眼底。
这道阳光不似正午的光亮那般刺眼,却也照的她适应了好久。等意识渐渐回归脑海,她才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小方桌上。
“你醒了?”对面的女声伴随着咀嚼的清脆,似是在咬着什么东西。sherry眯着一双好看的眸子抬头看去,只见l正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一包零食正卡擦卡擦的嚼着。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l略微不好意思的停下腮帮:“你饿了吗?”
sherry头疼地晃晃脑袋,咬住后齿问:“我们这是在哪?”
“火车上。”l哈哈一笑,敲敲玻璃窗:“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早上的初升美吗?有没有让你心旷神怡起来。”
“我只觉得我的头很疼。”sherry咬牙切齿,“l!你下手真重!”
“你昨晚像是个疯子一样对我大打拳脚,我怕我一个收不住,打伤你。《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l无奈的耸耸肩,“你这头小狮子,干什么都是如此的冲动。”
“打伤我?这不可能。”sherry不愿承认对面这个女人的实力要比自己强。她挺直腰板,靠在椅背上打量着四周。
这节车厢除了她们两个人以外空无一人。火车晃悠悠地行驶在轨道上,窗外的景色随风而逝,初升的太阳宛如新生的灵魂,沐浴着人的心扉。
“sherry,昨晚你和北川辉都说了什么?”l好奇的探过身子,将零食包装袋往对面推了推。
sherry皱着眉头,没好气地呵道:“这是我一人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她抬眼瞧着前方,“我还没问你,这火车是怎么回事?”
“我们现在要去d市,这火车算是我们地下格斗场的财产。”
sherry张张嘴还没发生,火车前头就走进来一个黑衣墨镜的高大男子,他将手里的电话放置在l的面前。
女子瞧了一眼,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零食袋,凑耳接了过去。没多久,她又将手机的免提打开并放在桌上,侧身走出了房间。
一道电子音传进了sherry的耳朵里。
“sherry,进行的顺利吗?”
是那个男人。她锁住眉心,回道:“顺利。”
那头笑起来:“sherry,你是勇敢的女孩,我们地下格斗场正需要你这样美丽强大的战士。”
“怎么样?这次击杀北川辉的行动过瘾吗?如果你一直跟着我,不仅可以再次得到这样满足的行动,当然还有不菲的报酬。”
sherry轻轻将目光落在l的身上,抱胸靠在椅背上勾起唇角:“我觉得,这并不适合我,并且我对这笔报酬真的并不感兴趣,您还是去找别人吧。”
电子音沉吟:“sherry,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次的行动如果不是我的帮助,估计北川辉现在还在酒店里好好活着。”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清冽的声音引来l探究的目光。sherry将眼神转移到火车窗外,掠过外面匆匆而去的田野,和越升越明的太阳。
“我可以继续和您合作,但我从不属于任何一方,我只是sherry。不甘臣服也不会臣服,我有自己确定想要走的生活。”sherry伸手从l放在桌面上的零食包装袋中拿出一片嚼在嘴里,随即咔嚓的清脆破响传进大脑。
“我可以继续用我的格斗帮助您一些事情,但休想利用我。”
电话那头沉寂了好久,久到就在l都以为sherry惹恼了对面那人得时候,电话里突然传出了笑声。
“l,前往d市吧。”
被点名得女子一愣,还没应道,电话随即被挂断了。之后被黑衣人拿走,车厢重新回归平静。
此刻,阳光已经可以透过万千田野和玻璃照在她们的身上。火车的吱呀转动颠的人情绪起伏。
l虚笑一声:“sherry,是我小瞧你了,没想到你是这么有勇气敢于决定自己人生的人。”
“难道你就甘于臣服在他身边?还是说你愿意臣服在地下擂台上?”
l沉默,随后她抢过零食袋,继续揣在怀里吃了起来。
sherry不是l,她注定是要在成长道路上不断向前迈步的。年幼的冲动在不断攀升中要学会沉淀在心底,背负着命运的她要学会为自己做一个正确的打算。
初升的太阳很美,洒落的阳光很暖,田野也很广阔。
或许,下一站也会如这样一般让她心情稍微愉悦些。
第三部鸢尾花的乘风之旅昏阳敛着光芒,慵懒地将余晖铺满整座城市。向着天地边际一眼望去,或许可以望进心底最朴质的渴望。
就好像是一根羽毛软塌塌地挠着心扉,。黄昏是美妙的,它是昼夜的分界线,是一场能逐渐沦陷的欲望。
少女沐浴在这样看似充斥希翼的光辉下,似是有所感应般盯着夕阳立足了几秒,随后才迈着优雅的脚步走出校门。
马路一旁,一辆纯黑的长轿车停在路边,宽敞的空间和钢琴色的烤漆透露出主人的不菲身价。
一身西服的司机,和栗色头发、做女仆装打扮的栗色短发女子恭敬地立于一旁。
这套仿佛是中世纪贵族的作风,让路过的少年少女们忍不禁驻足观看,惊讶的目光先是在女子身上徘徊片刻,随后用低音开始细语议论。
“这是香取家的人吧,那个掌握了半个城市房地产的家族?”
“听我的朋友说,香取小姐可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作为继承者培养的。不仅成绩优秀,对人也没有一点派头。但是大家看到她,自然而然就会尊敬起来了。”
轻轻的议论声戛然而止,就像是谁捏住了他们的喉咙似的。香取鸢子从他们身后走来,身上着的是与旁人一样清一色的校服,却在平庸之上多了丝不一样的高贵。
那是备受尊敬的香取小姐独有的气质——仅管周围都是对她的赞美或仪论,家教甚严的鸢子也没法上去交流,只能微笑着轻轻点头。
她将所有的情绪都锁的恰到好处,并目无一切地将手中的提包递给车旁立着的黑裙女子,随后拢了拢头发,示意女仆拉开车门。
“鸢子小姐,今日的课程学习感觉如何?”那位黑裙女子恭敬地接过提包,先是伸手替自家小姐整理好衣襟口和披发,这才单手拽开汽车把手。
“和往常一样,学到了不少有趣的知识呢。”香取鸢子扬起一抹得体的笑容,钻进了车厢后座。很快,随着女仆的身形也掩在汽车内,在四周众人的目光下扬长而去。
然而,这样严肃的气氛,很快随着女仆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而被打破。
“小姐,这个季节的草莓品相不好,今日的甜点换成了苹果派和芒果蛋糕。
奶油是下午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铁塔奶油,口感细腻轻盈,奶味醇香。”
香甜的甜品气息从纸皮袋中缓缓溢出,丝滑地淌过香取鸢子的鼻尖。少女沉浸在醇香中,似乎眼睛都要冒光了。
毫无风度地舔了舔嘴巴,她露出小女孩般的笑容。
“请您暂时忍耐,在车上食用容易……”话音未落,少女已经拆开包装开始大快朵颐。
整点的时候,汽车准时驶入香取家的铁栏大门,延着草坪庭院中心的喷泉向西停在了理石砖的空地上。鸢子从车上下来,礼貌地笑着向司机和接送的女子道了声谢。
苍白的小洋楼,独自一隅落在郊外。鸢子的父母经商有道,又参与了本市的许多政事,工作繁忙。
虽是出身显赫、身份优越不假,但到头来一年能见到父母几面却未曾可知。
瞧着少女瘦弱的身形埋进洋楼的红棕大门内,竟是觉得透出几分寂寥。
——少女的小小身形倒是和高大洋楼形成了明眼的差异,稍稍违和又沁着冰凉。
走进家门后,一名与之前短发女仆有几分相似的女生迎了上来,一头柔软的马尾歪歪搭在肩膀头上。看见小姐嘴边沾着的奶油,古井无波的面孔上也露出一丝微笑。
从上一位的手中接过鸢子的书包,默默跟着少女的脚跟走进大厅。
明亮的灯光照在光洁的地板上,垂眼看下去隐隐约约还能瞧见一抹裙角的影子。鸢子听着身后紧随的脚步“哒哒”声,噙着嘴角笑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她转头开心地眯起了眼睛:“蝶音,多说说话会让你感到愉快,你说呢?”
少女歪了歪脑袋,略显俏皮之意:“难道说,你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那这可就太糟糕了!”
女子似乎是被说到了心坎上,闻之一愣。还没想好怎么开口,香取小姐就率先重新迈起步子,顺势转移了话题:“今天饭后有什么安排吗?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叫上鹂歌一起,去附近散散步吧?”
蝶音默了一秒,轻声开口:“确实没有,但小姐今晚可以早点休息。近日课程繁忙,小姐太过劳累,还是夜晚最能安抚人心。”这道声音泛着幽棉,听不出什么情绪,似是还能摸到话语下面遮掩的内心。
鸢子的脸上露出哀求的表情,见蝶音不为所动,才答应了下来。
蝶音和她的妹妹鹂歌,都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对她而言,三人之间的关系与其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家人更为恰当。
其中姐姐蝶音从小通读各类医书,是药剂方面的一把好手。而妹妹鹂歌外向许多,更加擅长拳击和运动。
两个人都自幼习武,实力不凡,是家里人为保护她人身安全从而培养的随从。
而刚才接送她的那位,则是目前名义上教导姐妹二人的“师父”。
这两朵姐妹花就宛如是水火交融,一冷一热,一静一动。看似阴阳分割,实则万象交融,在香取家硕大复杂的环境下努力生存。
晚饭后,鸢子洗漱完坐在二楼书房的落地窗前。一抹幽幽橘火在昏暗的房间内照亮一小片空间,掩在阴影下的书柜里整整齐齐拜访了各种各样的书籍。有礼仪的,有茶艺的,有乐理的,甚至也有格斗的。
这些塑造了一位优雅高贵的香取小姐的形象,也拴住了香取鸢子的内心。她作为香取家的女儿,自小便备受关注与宠爱,更是赋予了诸多的期望。幼年时就要习礼诗书礼仪的鸢子,在长大后成为了闻名一方的贵族小姐。
提及香取鸢子,永远都会和温柔娴静相挂钩。优雅的香取小姐就好似此刻窗外昼夜下的夜精灵,不经意间就能闯入任何一个人的心扉。
少女合上手中的书本搁置在腿上,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穴。再次抬起眼帘,视线看向的却是窗外。幽静的香取家宅下,除却喷泉还在潺潺,便只能听到夜空下的星语。这里远离市区,同样也远离了喧嚣。
仿佛是过于无聊了,鸢子张张嘴想开个玩笑,却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苦涩到连欢愉的对象都不存在。
“真是令人难过——要是sherry还在我身边就太好了。”鸢子沉沉地抱怨着。
那个被父亲接到家里,穿着女仆装却拥有客人身份的阴沉少女,是她为数不多的玩伴。两人在一起,从不打招呼到略有交流,再到无话不谈,度过了极其美好的一段时间。
在来了半年之后,sherry的家人就因为爆炸去世了。那个晚上,sherry一个人在月下伫立了许久,而鸢子只是在楼上注视着她。
作为sherry最好的朋友,她对这位朋友的身世略有所知。无法安慰她受伤的心,只是在下定决心要帮助她。在那之后不久,sherry就一个人搬了出去,只有鸢子还会时常看望她。
晚间甜点的韵味还在口齿间徘徊,奶香的芬芳惹得她不断怀念。正在鸢子沉浸在甜点香软甜腻中的时候,书房门被人从外轻轻敲响。
“请进。”鸢子舒出口气,抿了抿嘴唇挺直腰杆坐好,又重新恢复到一个贵家小姐该有的端庄姿态。
进来的是蝶音。女子的马尾已经松散下来,迎着朦胧的灯光,像极了一位从油画中走出来的少女。她走到离鸢子三米开外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先是盯了小姐良久,直到鸢子问起什么事时,她才宛如恍然。
蝶音垂眉,似乎在思考怎么开口比较合适:“小姐,您关注的人,最近有行动了。”
鸢子一怔,毫不掩饰脸上的表情:“是sherry吗?她现在还生活在我们的城市吗?”
蝶音蹙眉摇了摇头:“不瞒小姐——sherry小姐的消息是从邻市的地下格斗场内传出的。”
格斗场?鸢子扬起眉毛,视线不由得落在书柜架子上。目光掠过的那一排书籍背脊上,牢牢印着“格斗”的字样。
她好奇之下却又感到一股由心而生的莫名的兴致:“真是难以置信,再次听到sherry的消息竟然是在格斗场里。”
这几个月突然从住处出走,只留下一张纸条的sherry,总算是有了消息,让鸢子有些意外,仔细想想却又觉得本应如此。
毕竟每每念道这个名字,她都能想到自己曾向sherry学习防身术的日子。
那段时间,鸢子似是激发了内心深处掩藏着的饥渴与欲望,这让她对格斗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
这本是一位身处尊优的大小姐一生中最不会触碰的一件事情,但或许就是因为鸢子养尊处优的生活了许久,日子太过枯燥,以至于她失去了享受这类刺激的机会。
格斗对鸢子而言,就像是一场不可多得的刺激。也是能让她暂时甩开香取家这个沉重包袱的的救命稻草。直至后来,sherry离开了香取家,鸢子才渐渐收敛了想要和sherry一起成为格斗家的想法,重新恢复了自己原本的生活。
周身笼罩的黑夜就好像此刻香取鸢子的心情,沉闷且迷恋。窗外的夜空寂静无比,刚刚还挂在星河里的明月此刻忽然不见了踪影,像是沉浸了水底,也像是盖了厚重的面纱。
本是明亮耀眼的星夜,就这样渐渐埋入浓重的黑布中,裹的密不透风。
“真糟糕。”鸢子的另一半脸庞掩在灯光的昏暗下,渐渐淌出一抹回味无穷的沉醉。她蓦地将头转向了门口处的蝶音,嘴角一直未落下的弧度在此刻反而扬的更高。
鸢子笑了两声,声音低沉令人着迷:“今晚的夜晚很美,不是吗?这么美的夜晚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很开心呢。”
少女站起了身。她先是走到书架旁将看过的书搁置原位,其次声音从暗影处传到蝶音的耳畔:“我对这座格斗场很感兴趣——况且我和sherry已经很久没见面了。作为朋友,我真的很想念她,也为她担心。”
“小姐是准备去找sherry小姐吗?”蝶音问。
鸢子的身形一顿,随即她托住下巴似是要思考,末了从阴影处走出来,来到蝶音的面前:“一起去吧,看看我们的老朋友。”
黑夜还在蔓延,但鸢子的内心早已无法平静。
第二日便是周五了,香取家的接送车辆照旧日复一日的听在鸢子的学校门口,只不过这次车门外站着的女子多了一个人。
同样是黑色裙子,清冷的容颜,却比昨日那位要稍稍年长,气质也较为沉稳,更容易亲近。
走出校门的鸢子一眼便瞅见了这对姐妹,有些奇怪为何蝶音也一起前来,但还是像往常一样坐上了车。
“小姐,sherry小姐今晚十点有一场格斗比赛,地点还是邻市的地下格斗场,您有前往观看的想法吗?”
“要去!”像是找到了珍贵的宝物,鸢子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一路上不断和姐妹俩开着玩笑。
今天的夕阳与昨日相比看似相同实则更加灼眼,耀到了鸢子暗藏着起伏的眸子中。她想起此刻要去往的目的地,浑身就止不住的欲要发抖。
不是害怕的发抖,是兴奋的,激动的。以往她的身边缠绕的除却礼仪就是礼仪,那是作为香取家大小姐必备的责任。而格斗场这三个字,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的。
但现在,她就要前往这处自己从未踏足过的地方,伴随着莫名解禁般的欢乐,让她止不住地想要低鸣。
轿车飞速行驶着,却没有一丝颠簸,很快鸢子便舒适地靠着座椅小睡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有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鸢子猛然睁开沉迷的双眼。等到熟悉了眼前的景色,她才终于发现身旁的骊歌已经走下了车,而蝶音的声音从身旁清晰的传进她的耳中。
“小姐,我们到了。”
鸢子默了一下。她侧头向外打量着四周,只见周遭被丛丛树木环绕,隔绝出一片广阔的草坪。由于飞机降落掀起的草堆让脚下显得略微狼狈。而远处坐立着灯火阑珊的建筑群,这些小楼依山伴水,再远点则是山坡和水源。站在原地,都可以聆听到大自然悦耳的叮当声。
仅管深夜将临,眼前笼罩黑纱,但鸢子依旧能感受到周围清新的空气和幽美的环境。
鸢子不禁怀疑起来,这里就像是一个度假山庄,没有半丝格斗场的血腥气息。
少女将信将疑得跟着蝶音和骊歌走入其中一座建筑。堂皇的大厅在沉重繁琐的欧式木门后缓缓呈现,很快,一位女士便领着她们向大厅深处的甬道走去。
拐过一段向下的楼梯后,前方的视野突然豁然开朗,伴随着的还有耳畔不断传来的雀跃和欢呼。鸢子觉得自己顿时坠入了潮涌的波涛中浮沉,又像是置身在一片欢乐的乐园中。
她们在引领下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鸢子刚刚坐好,眼前便突然陷入黑暗,原来是场内的灯光被熄灭了,新一轮的格斗即将开始。
——看来她们到来的时间恰到好处。
她听见周围人都在欢呼——呼唤一个名字,叫的用力且大声。鸢子仔细分辨了一会,才发现喊的是“黑道公主”。她顺着众人的目光将视线落在下方中央的擂台上,只听广播中早已经报完了幕,而那里顶天立地地站着一个黝黑壮实的格斗手。
那身形还真是壮硕,站如一座泰山纹丝不动,怕是任谁碰上都能怯上一怯。
呼喊僵持了一分钟,台子的另一边才慢悠悠地走上来一个另鸢子出乎意料的身材娇小的少女。她穿着展现身材的女仆装,一双修长的腿型包裹住黑如胶漆的筒袜,正在流流灯光下泛着泽亮。
当少女的脸庞从阴影处转到灯光下,熟悉的面容叫鸢子不禁睁大了双眼。
下面这位和对手相持站立的少女,竟然是sherry!
窈窕曼丽的身型让鸢子看得心跳加速,她不由得低头拽了拽自己身上繁琐的贵家裙子,心头涌上想要换下它们的冲动。
很快,擂台上的格斗就开始了。sherry没有给对手任何反应的机会,身姿快速的穿过台面,如一条水蛇一样蹿到了男人的面前。而对面的人看似身形高大,却在sherry这般大力道的踢腿下被逼的节节后退。
本来以为是一场实力悬殊的对战,然而却大跌眼镜,恰恰相反。sherry的技巧灵活也不缺乏力道,恰好弥补了自己身为女性的这一弱点。
女仆装的sherry腿法十分凌厉,抬腿冲击的速度配合着高度令在场观看的众人纷纷忍不住地尖叫呼喊。一声一声的“sherry”宛如浪潮一般敲打着鸢子的激动的心扉。下一秒,只见sherry伸腿扫向对方的下盘,却被当作是小把戏样不屑嘲弄。对手高大的身形轻而易举地就抬脚避开了少女的攻击,随后又像提物件一样抓住sherry的脚踝,试图想将她提起来。
这一幕又是叫鸢子心中一颤,裹着紧张的气氛竟然开始呼吸困难。但台子上出乎意料的是,sherry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慌张,很快轻松的挣脱开男人的手掌,缠着胶袜的双腿交叉用力,钩住对手的粗壮的脖颈,而腰窝则柔软的从男人臂弯里拐到背后。
窒息的红潮很快席卷对手的容颜,但就在鸢子以为这场格斗要毫无悬念轻松取胜的时候,sherry双腿却骤然松劲,离开了对方。
“sherry!sherry!sherry!”
随着激荡愤愤的呼喊,鸢子的情绪也被刺激下扬升到高潮。只见sherry的对手晃晃悠悠从台子上重新站了起来,谁知脚下还没恍过神,少女重新架起姿势,仿佛将对方当作随意拿捏的玩具般,再次持腿凌发击中,像是在随意地踢着玩具。
几个回合下来打得对方毫无反抗之力。sherry见对手被自己打得束手无措,她突然单手撑在地上,一腿的膝盖狠狠压弯对方的背脊,将其压倒在地。
但少女似乎仍不满足,接下来她突然伸长双腿,穿过地上的敌人,竟开始用脚尖不断地挑拨摩擦着对方的下体。
看台上,鸢子瞧见sherry露出意犹未尽的情态,嘴巴张张合合,好像还在说着什么。但离擂台太远,四周又是嘈杂的欢呼雀跃,她只能紧盯着sherry的口型,内心随着少女的一起一伏开始鼓舞。
就像是敲打在面上,震得她浑身上下难以自持。皮肤激起战栗,鸢子开始幻想自己也站在擂台上,旁若无物的攻击对手挑逗对手,以达到自己深处的渴望和欲望。
sherry熟悉的动作和张扬的笑容无一不在攻击着对手的自尊心。正当她玩的起乐的时候,看台上的欢呼声越发加倍了。
sherry不甘满足现状,抬起自己的屁股坐在了对方的脸上,双脚还在不断加重蹂躏,直至搓揉射出精液。窒息和痛苦让对手不断求饶,但sherry却没有停下的准备,最终比赛结束,对手也被绞得昏死在擂台上。
一霎那,周围的观众纷纷叫好的站起身,向擂台上的胜者给予他们的激动。
鸢子抚住热血澎湃的胸口,久久无法平息。她盯着擂台上的sherry站起身走下台阶,突然有些仰慕那道坚毅挺拔,却又隐着一丝黑色的背影。
她的周围从小就围绕着贵家小姐所必有的事物,这些空洞的软绵的物品亦或是礼仪标杆,让她越来越不自在地活在一面假面的阴影下。今晚鸢子来到这座地下格斗场,见到了sherry,更是亲眼见到了能激起她深处欲望的一场格斗,这让鸢子骤然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满足在当下拘谨的生活中了。
相比整天活在空荡的香取家,做着香取小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事情,香取鸢子更喜欢如sherry这番格斗索来的刺激的感觉。
好似只是眼瞧着,就能让鸢子得到一息心灵上的抚慰和满足。
她猛然从看台的位置上站起身,不顾身边骊歌和蝶音的呼喊阻拦,径直朝着sherry消失的暗处奔去。此刻她就好似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猫,即将要突破天地抓住能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鱼干一样。
似乎谁也没有想到,终于有一天,香取鸢子有了想剪断自己从小被绑定的香取家命运绕绳的念头。这颗念头在她心里埋藏已久,终究是被滋润灌溉,开始生根发芽。
“小姐,这是您让我准备的格斗服。”蝶音递过一个包扎精致的纸袋。
现在离比赛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她们两人正站在一个装饰豪华的换衣间内。
一周前观看sherry格斗的经历,对鸢子的影响十分巨大。犹豫了许久,还是瞒着家里的其他人,只和蝶音商量之后就前往了本市的地下格斗场,报名并通过了考核。
今夜正是她的首战,只要战胜对手,便能够作为格斗家在这里参赛。
犹豫许久,蝶音还是拿出了一个造型有些奇特的狐狸面具,“这里人多眼杂,为了香取家,还是请您带上这张面具。”
鸢子看着表情复杂的蝶音,沉默了一会,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踏上了去向擂台的通道。
昏暗的空间中挤满了人。欢呼、嘲笑和讥讽,像是在辱骂一样的各种声音充满空气,这对一个大小姐来说是极新鲜的。
鸢子并没有感到不快,而是好奇地环视擂台下看不清的观众的脸和动作,她感觉到心中的兴奋之情攀上胸口。
裁判通过麦克风扩散的介绍双方选手的声音、惨白的大灯灯光、身上肌肉一块块隆起、露出不可一世的笑容的对手和台下这满满的蒙着灰似的各色服装的人群,组成了一个奇妙的、野性的、疯狂的世界。
“——这位面具小姐将带给我们怎样的惊喜,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裁判撤离擂台上的两人身边,示意比赛即将开始,鸢子的视线回到对面的对手身上。
“听说你已经十二连胜了?”
“啊?小姑娘,你竟然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只会抱着小娃娃在哪个男人身下哭呢。”
“谁知道呢。”她没有接男人的讥讽,只是轻笑,这让男人感到无聊似的啐了一口唾沫。
哨声划破空气。
“就让你见识见识不败冠军的厉害!”男人瞬时跳起,眼睛盯着鸢子的胸部,嘴唇外翻露出歪曲的一口牙齿。对准鸢子的前胸猛冲上来就是一拳。
等下就好好地揉它一揉,那对巨乳看着可真诱人,能在擂台上摸到也是本大爷有本事。
抱着这种想法的男人拳头因为分神少了几分冲击力,在到达他的想象之前被横过来的手臂打歪,捶在空气里。
男人勾起手臂寻找胸部的位置,另一只手摸向鸢子腰间,身体扭向鸢子挪动了一点的当前位置,双腿还稳稳站在原地。
“所谓的不败冠军是很厉害呢,”鸢子透过面具的眼睛映出对手迟缓的动作,“嘴上很厉害。”
只顾着看胸部的男人目光没能捕捉到鸢子的手上动作。在他还飘飘然做梦的时候,太阳穴上尖锐沉重的疼痛刺得他醒过来。
血顺着额角流下,模糊视线。
“肘击!是肘击!多么强有力的一记!”裁判和台下观众们欢呼着。
像是呼应观众的声音,肘击暴风骤雨一般打在男人脸上。配合腿的几个踢击打下对手抬起的手臂,鸢子长驱直入把男人的脸打得开花。
血飞溅在地,染红擂台地面的图案。有的甚至溅出场外,弄脏了观众的衣服。
鸢子本人更是不用说。她的面具、手臂和胸前都沾上点点血斑,梅花似的惨烈盛开。
但尽管是这样听起来残酷的景象,她的击打动作却像舞蹈一样优美。血沫像是花瓣飞舞在空中,铁腥味混合了她的体香散开。
“咕唔唔唔唔啊……”男人发出不成声的惨叫,被打得倒退到擂台边缘。
鸢子张大眼睛,像是吃了迷幻药的患者,双峰随呼吸起伏,脖子因为温度升高而染上一片粉红。她停不下肘击和拳击的混合之雨,开空气。
怦怦咚咚。不知道是心脏的跳动声还是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在她体内回响。
像是刚出生的婴儿第一次吸吮奶嘴,她初次明白了活着的一大幸事。
啊……多么美丽。
鸢子在面具下幸福地笑起来。她痴迷地看着男人已经不成样子的脸上一点点、一道道鲜红。
还要更多、更多、更多……台下,坐在观众席上的蝶音和鹂歌已经瞪大了眼睛。“姐姐,原来鸢子小姐的格斗术,有这种水平么?”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不好!”
回到擂台上,正在发泄着自己的鸢子,忽然眼前视线翻转。
鸢子一时间瞪圆眼睛。她的视线里出现大灯和擂台的围栏,脸上开花的男人俯视自己地冲过来。
原来一直挨打的对手,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重重挥拳打在了鸢子的腹部。
血腥味带着疼痛,从胃里反了上来。鸢子用力压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想法,而对手已经趁机冲了上来,又是一拳打中。没有犹豫便重心前倾,抱住了鸢子的腰部。
她理解了自己的处境。但刚才的一阵击打下拳头已经发麻,想要抵挡男人的攻击,手臂却无论如何抬不起来。
尽管双腿不是自己常锻炼的部位,但此时最佳的方法就是夹击男人。
鸢子确认好角度,主动向后倒去,配合大腿一下子准确无误地夹住男人的腰部。
按照心中的计划,她本来要在这个时候压倒对方继续暴击他的头部的。
但是从大腿内侧突然窜上来的电流俘虏了她。快感使得她挺直变得酥麻的背脊。极力压下甜蜜的喘息,鸢子改变策略,一个扭身把对手的头夹在跨间。她坐在男人身上,为了防止反击而出拳,封住男人的反击。
但此时出拳与刚才不同。刚才出拳连击是目的,而现在是手段。
因为现在目的已经变成控制住对方,让自己的双腿变成处刑的道具,对这个恶心的对手施以绞刑。
她为陌生的快感而浑身发抖。她清楚自己面具下的表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她庆幸自己戴着面具,没有暴露自己的兴奋。
随着下身肿涨感的冲击,大腿颤抖中逐渐用力。感受着对方的血和艰难的呼吸喷在大腿内侧,鸢子心情高涨得想要发笑。
但是这并不是说她完全沉浸于快感之中了。她吸取了刚才的教训,计算对方夹在自己胯下的时长,思考如何把自己的愉快时间延长到极点。
“哎呀,你怎么不说话了?”
鸢子的声音带了几分怜爱。她伸出手摸了下男人的头发,然后拽着让他露出脸。
“为了感谢你,我就给你点奖励好了。”
说完这句话,鸢子的忍耐情绪到了极限。她再次变换姿势,把男人的头骑在胯下,双腿紧缠,伸手抓他的头,让他一会埋在自己胯下、一会露出脸来。
这不仅是为了欣赏对手窒息的痛苦模样。在这一起一伏中,崭新的快感如波浪一样向鸢子袭来。
她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只要靠着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对着敌人为所欲为。
继续惩罚着自己的对手,究竟还能发现多少新的快乐呢?
鸢子起了钻研心。她忘了自己身在擂台上,忘了裁判和观众,一会骑在对手头上起起伏伏,一会夹着他横躺用双腿感受他几乎要断了的呼吸……但为了不把对方真的夹到晕倒,她会时不时恋恋不舍地离开双腿,只用拳头欣赏血花,给对方一点喘息时间。这已经不是比赛了,而是单方面的蹂躏。
看出来男人已经精疲力竭,还击的拳头已经软趴趴的了。裁判才面色发青地吹哨。
即使是在这样的地下格斗场,刚才那一系列发生的事情也让他一时傻了。
“这就结束了?”
正意犹未尽地要放开对手,鸢子忽地想起这个比赛的特别规矩——即使是吹哨了,也可以不停手继续蹂躏对方。
“前冠军先生,再陪我一会吧。”
看准对方头昏脑涨之机,因为太过兴奋而颤抖着手,鸢子近乎撕扯地脱下自己的长筒袜,缠住男人脖颈。
“呃、啊啊啊啊——”
他嘶哑的惨叫挤出喉咙,但立刻因为脖子被越缠越紧而没了声音。
男人倒在地上,用几乎是最后的力气拼命拍地求饶。他逐渐翻起白眼,脸色也越来越不对。
裁判站在很远的围栏边。他没胆子上前制止,只是仿佛要被捕食的猎物一样因为恐惧一动不动注视捕食者。
“变成粉红色了呢。”
鸢子像是小孩子有了新发现,天真地笑着擦去男人脸上的血和泪的混合物。
此时她戴着面具对观众们来说真是件可惜的事情,她在面具的优雅又纯洁的笑容谁也没能看到。
“真是美丽的颜色。”
盯着手指上的一抹粉红色几秒,察觉男人已经晕过去一动不动,鸢子也散去了热意,为了感受最后的一丝快感而踩着男人的头起身。
“还远远不够呢。”
回味初次品尝到的极致快感,鸢子露出贪婪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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