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窄窄的一张床,躺着两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
周恪一身上有很好闻的沐浴乳的味道,他刚刚洗了澡,吹干头发,调了个早晨的闹钟,现在正躺在陆沉沉的身边。
他闭着眼,不知道睡着没有。
陆沉沉借着夜灯去看他的睡颜,他的眼底下有淡淡的青黑色,丰润的脸颊也渐渐瘦削下去,他的睡相很老实,不乱动,不磨牙,不打鼾,更不会说梦话,就是安安静静地睡着。
她低低地说了一声:“周恪一……”
他没有应答。
她又问:“你睡着了吗?”
他还是不动。
陆沉沉心跳如雷。她知道他辛苦,实在是不想打扰他,可她忍不住。她太折磨了,折磨到甚至让自己都有些难堪。
她的手指在被子底下摩挲,圆润的指尖抚摸上了周恪一的胸膛。他身上穿的是刚刚在商场新买的睡衣,棉质的,手感很软很舒服,她在他的胸腔抚摸,慢慢往上,抚摸上他的喉结,他的嘴唇。
再是火热的唇,代替了她的手指,去爱抚过他的每一个部位。
等这一切做完,她才重新躺到他的怀里,深深吸了口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缓缓闭眼。
半夜,被一阵窸窣响动吵醒。
“嗯……”
低沉的呻吟响在耳畔,伴随着浓重的喘息。
被子底下有急促的动作,有人把手伸到下面,磨蹭着,揉弄着,发出的声响淫靡不堪。
陆沉沉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觉得尾椎骨都在酥麻发软,但又忍不住笑起来。
大半夜的,好兴致啊。
好学生。
“唔——”
陆沉沉微微睁开眼,看到周恪一轻恼怒地踢了下被子。他露出的一截腿还穿着家居裤,没有脱完,只解开了裤头,自己在被子底下握着自己滚烫的欲望纾解着。
喉头微微仰起,拼了命地抑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的动作实在是太笨了,弄了这么久都没弄出来,隔着层布料陆沉沉都感到周恪一身上散发出的躁郁的热气。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麝香味。
在他急促的喘息里,她听到了一丝性感的味道。属于男人的性感。
性欲来势汹汹,青涩,罪恶,逼得人不堪一击。
不知是谁在黑暗中笑了一下,又不知是谁睁着迷离的眼,被迎上的红唇纠缠住唇舌,空隙间,能听到交换唾液的声响,粘稠而羞耻。
“我还以为你这个人,从来不会有主动的欲望呢……”
陆沉沉掀开被子,坐到周恪一的身上,在他怔愣近似惊吓的目光中,低头咬上他脆弱的喉结。
她用舌头舔过去,再轻轻吮吸,在听到他发出一声磁性的呻吟后,她直起身,双手揪着自己睡衣的下摆,慢慢脱下身上的睡衣。
单薄的布料顺从她的手指,一点点上扬,露出紧致的腰线,白皙的皮肤,两团绵软的乳,和她巧的锁骨。
接着是睡裤。
周恪一喉结滚动地厉害,他的声音也哑地厉害,“沉沉,你……你……”
视线一晃,睡衣睡裤从床上掉落,覆盖在两双拖鞋上。
陆沉沉脸颊潮红,轻轻扭着腰,弯下身。
胸前的柔软紧紧贴合着周恪一汗湿的胸膛,她双手撑在他头两侧的枕头上,细腻的肌肤贴上他火热的身躯,黑色的长发扑散在他身上。
陆沉沉埋在他的胸口,从他的脖颈慢慢往上,腰越来越软,贴他越来越近。他下腹的硬挺直直顶在她的腿心,隔着一层内裤戳她的穴。
两个人额头相对,气息滚烫,身躯微微颤抖着,
周恪一掐着手里那截光裸的腰肢,目光落在陆沉沉肩下的锁骨。他无声地喘着,额头全是滴滴汗水。
陆沉沉上下灵活移动,捧着自己的柔软,用乳尖在他赤裸的胸口磨蹭。
一下一下,晃荡出层层雪浪,乳尖挺立,在空气中颤抖着等人疼爱。
她摸了摸周恪一汗湿的脸颊,“这么难受,为什么不叫醒我?”
周恪一不讲话,两只手在她光洁的背上游走,扣着她的肩头,挺着胯与她贴得更密实。
身下的性器越发高昂。
“我之前,捡到过你的烟盒……”他说话,嗓音喑哑,答非所问,“绿色的蕾丝……”
陆沉沉的眼很轻佻,拢了拢耳后的头发,“你现在要不要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周恪一咬着牙,手中的动作随着自己的心意,一只手臂用力困住她,一只手慢慢往下,伸进内裤里,抚摸上挺翘的臀肉。
手掌很宽厚,罩在她的臀部伤,刚好握住她的臀瓣。他手上微微用力,揉捏着她,五根手指陷进肉里,又放开,轻轻按压。
而那对雪白的乳就跳在他眼前,他张嘴,含住它舔舐吸吮,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握住另一边的雪乳,在手心里肆意搓揉成任意形状。
“嗯……轻点吸,别咬我呀……”陆沉沉挺着上身,把自己压低,将两团绵软往身下的男生的嘴里送去,脸上的表情既是快乐又是痛苦。
周恪一用力地吮着一只,又放开去啃咬另一只,手指不停挑逗着乳头,直到把它又吸又掐,弄得红肿布满指痕才放开。
陆沉沉媚着一双眼,直起身,两只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它在她的手中显得更加丰满,她揉着,捏着,小小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前,自己玩自己给他看。
身下,有水流从体内吐出,湿了底裤,和他的硬挺前段的水液粘稠在一起,她前后扭身,两腿分开跪在周恪一的身侧,隔着内裤和他的欲望亲密接触,时不时往下轻轻坐下,圆肿的龟头戳刺着她的腿心,将内裤一起浅浅地插进她的穴口,再抽出时水渍似乎又会深上一些。
“你怎么不叫了?”陆沉沉打趣地问了一句,放开自己的嫩乳,抬手去脱他的裤子。
“再叫两声,我喜欢听你叫。”
没想到被修长的手指扣住手腕,不许她动。
“别看。”
陆沉沉一愣,半睁着眼,看向周恪一。
他躺在她身下,胸膛随着呼吸快速起伏,从脸颊到胸口都是动情的粉色,身下的欲望坚硬如铁,叫嚣着要捅进她身体深处。
他在剧烈的情欲里,看起来还是那样清淡。
除了眼睛,只有眼睛,看着她的时候她看到了浓浓的侵犯欲。
不是侵占,是侵犯。
他不仅想占有她,他还想冒犯她,像一头饥渴的兽,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可周恪一说:“不要看,不好看。”
他指的是他自己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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