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妖龙会不会对他们下杀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只是当初这件事沸沸扬扬闹了好一阵,各大仙门联手追杀也没个结果,到最后大家不免怀疑起妖龙再世的真伪,可总有那么几个人说自己亲眼见到过,真真假假也没个定数,最后千奇百怪的说法混到一起,又是几出传奇的话本小说。
而传说中被人亲眼看见过真身的“妖龙”,随着钟家这件事的结束,再也没有被仙门中人提起,关于他的消息和行迹都成了一团迷,老百姓们半是担忧半是好奇地过了一段太平日子也没听见出什么大事,便慢慢淡下了此事,欢欢喜喜地过了新年。
初春的风尚有些料峭的寒意,吹得湖岸边的细柳枝条儿微微摇摆,随处可见的木棉树似乎快要进入花期,光滑的秃枝上三三两两生了小花苞,隐约透出一抹鲜嫩的桔红色。
临近傍晚,落日的红霞在天边铺开,整个天幕倒映在了水面上,不时泛动的涟漪带起了粼粼水光,水天一色,流光溢彩。《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或许因着明日就是上元佳节,整座城里都还是热闹的,卖灯笼烟火和小吃食的商贩不仅占了街市和岸边,连泛舟游湖的旅人都不放过,划着一条没有蓬顶的小船沿着水路叫卖。
热闹的喧杂声中,一条略显残破的小船缓缓划过,极窄的船身用黑色的布挡得严实,划船的小厮没精打采地坐在船头,宽大的斗笠遮住了整张脸,身上松松垮垮套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衣服,木讷地重复着简单的用木浆划水的动作。
等到渐渐行远听不见人声了,小船的黑布帘才被拉开一条小缝,探出的手指节分明,虚虚地执着一串小叶紫檀佛珠。
傍晚的霞光还是有些晃眼,吾念眯着眼睛向外张望了一会儿,确认离着三木原还有一些距离,才不紧不慢地重新拉好帘子,还没转过身,司淮已经贴着他坐了过来,笑吟吟递了一只茶杯到他手里。《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祁舟,”吾念接过杯子却没有喝,目光温和地看着眼前的人,见他认真专注地回望着自己,没忍住败下了阵来,轻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道:“你用术法将稻草人扮做船夫,会不会吓到别人?”还是路过别人家田间的时候顺来的稻草人,也不知道留下一袋子野果人家还会不会计较。
“能吓着谁?来往的游人还是叫卖的贩夫?这条船寒酸到连路边的乞丐都不会多看两眼,谁会去看一个穿得破烂的船夫。”司淮似乎心情颇好,说话时嘴角微微扬着,带了几分不经意的散漫,染着笑意的目光慢慢从他的脸上移到了他手上的杯子里。
茶杯是素雅的白色,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船上没有茶叶和烹茶的器具,只能从壶里倒一杯凉水,用内力温了给他。
吾念从他过分乖顺的笑里看出了几分蹊跷,晃了晃杯里的清水,佯作要喝的模样凑到鼻尖嗅了一下,一股淡淡清冽酒香不遮不掩地散了开来,带着丝丝香甜的桃花味。
“你又往我水里掺酒了?”吾念觑了他一眼,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像极了他年少无忧的时候,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司淮全然没有做坏事被当场撞破后该有的惊慌和悔悟,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冲他眨了一下眼睛,压低了说道:“这杯子我刚刚喝过,大师你喝不喝?”“我……”吾念被他靠得有些近的气息乱了一会儿心神,待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鬼使神差地喝完了那杯掺了酒的水,只得生硬地岔开了话头,问道:“现下还不到桃花盛开的季节,你从哪儿沽的桃花酒?”“不是桃花酒。”司淮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摇了摇,“此酒名为‘金风玉露’,用十数种味淡的原料作酿,金秋十月埋进地底,次年桃花盛开的时候再挖出来,将桃花瓣儿捣成汁滤一遍再封坛,就带了一股香甜的桃花味。”司淮往前又凑近了一点儿,几乎是用气音凑在他耳边低低地道:“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买的,卖我的店家说这酒可以——助情,也不知真假。”“助情”两个字刻意咬重了音,带着温热的气息短促地从耳边吹过,一抹红晕从耳后根悄悄晕染开。
“祁舟,”吾念不自在地往后躲了躲,“不可!我们等会还要去拜会盛老宗主……”“还有一段才靠岸呢。”司淮打断他的话,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人压到了船板上,低声道:“再说,我们还没有试过在船上,大师你,不想试试?”不知是因为司淮的气息离得太近,还是因为刚才喝下去的酒起了效用,吾念只觉得身上忽然燥热了起来,喉结随着咽口水的动作上下滚动了一圈,手上用力一挣就从桎梏里脱离出来,反手抓紧了司淮的手腕,翻了个身将身上的人压到了底下。
司淮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有这样的举动,唇边的笑意更深,弯弯的眉眼处一点红痣明艳得有几分诱人,吾念心里默默念了两遍“阿弥陀佛”,小心翼翼吻上他眼睑处的红痣。
身下的人并不挣扎,吾念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将他两只手腕交叠着压在头顶,另一只手轻柔抚上他的脸颊,明明是开春的时节,指间触到的皮肤还是有些冰凉。
修长的手指流连着停在唇角的位置,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道流矢的声响,泛着冷光的箭头穿透了船舱的木板没进来大半,不知是什么重物落了水发出一声“噗通”巨响,巨大的浮力带着这条残破的小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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