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龙by山景王四

廿二 不以床技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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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习惯了师弟的答非所问,伸臂揽住他的腰,在他下巴上吻了吻,问道,我先给你将那物取出来一抱二吻三出声,这是卫庄教他的前戏三部曲,一丝不苟的剑圣於此向来是条理分明,从无差错。
卫庄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反问道,你神了麽伸手探至他的下身,方泄过不久的器尚未蓄足力,还是先磨快你这把剑为好。
盖聂道,交给你了。
卫庄故作傲慢道,我是铸剑师,可不是打铁的。说罢嘴角微扬,贴上对方的唇,将笑意融在温柔缠绵的吻中。
不知是谁先推拉了谁,二人一起翻倒在床上,辗转於锦被和枕席之间,用亲吻与爱抚一次次探索彼此的身体,永远不觉得厌倦。卫庄深谙调情之道,盖聂又正值壮年,血气方刚,不多时便被撩起了兴,胯下阳具立得笔直,头怒胀,已呈蓄势待发的昂扬之态。
彼时卫庄正半坐在盖聂身上,与之吻得难解难分,硬物抵上他的小腹,新溢出的清润湿了方才未曾拭净的白浊,在对方肚脐处抹上痕迹。
卫庄百忙中低头看了一眼,喘道,真快。不待他再多说半句,盖聂的吻已追了上来,炽热又强势,卫庄只象征地唔了一声,便让出了主动权,任他厮磨自己肿胀的唇瓣,又或是在身上吮咬出十里红梅万点星辰。
卫庄平躺在床上,舒展的双腿被掰开,露出含紧碧玉阳具的後。盖聂一手轻揉口,另一只手将玉势轻轻往外抽出。他的双目一眨也不眨地紧盯那处本能收缩的小口,像在作著徒劳的挽留。待玉势完全脱离,後顿时觉得一阵空虚,蠕动得更加厉害。盖聂指腹在口画圈般揉按,伸出二手指探入其中。中已被玉势疏通扩张,湿中带热,不似平时紧涩,不甚费力便接纳对方手指。
盖聂将手指全而入,肠壁随即缠裹上来,示好地缩紧。他想到方才师弟这处也以同样热情吞吐那无生命的冷硬物,心中隐约泛起微妙的酸意。他抽出手指,覆身而上,在卫庄颊上吻了吻,道,以後不要用了。
卫庄故意问道,为什麽
盖聂表情有些僵硬,沈默片刻,道,因为有我在。
望著对方九分认真一分苦恼的神情,卫庄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双星目中尽是淋漓快意。他勾住盖聂的脖子,明明刚才就不在。
盖聂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吻上他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翻盘的可能了。
他的器抵在卫庄口时,对方的双腿已环上他的腰际,与其说配合,倒更像是催促。顶端浑圆饱满的头一寸一寸挤入後,卫庄轻轻闷哼一声,放松身体,肠道却不受控制地缩紧,阻挡壮男的入侵。
盖聂双手抓揉住卫庄的臀,胯下稍加用劲,将器整挺入後深处。
卫庄双腿夹紧对方,足跟抵住他的後背,彼此结合得更深,敏感的口与他胯部浓密的耻毛碾磨,满足地轻叹一声,道,还是师哥你这最舒服。
盖聂的手箍住对方的腰,挺胯抽数下,觉得师弟这处所在非但一如既往地销魂,似乎更软更湿,肠道恰到好处地裹住自己,快感何止强了一倍。
他的呼吸渐趋重,器进出力道也愈来愈大,卫庄被他刚猛的冲撞力道顶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能随他一道剧烈颠簸。若不是始终被对方紧紧抱住,卫庄觉得自己下一刻便会被甩出床头外去。军营大帐里一切从简,床榻自然也比不上龙床固如磐石,二人又有意识地遏制住动静,因而身下那些许吱呀声在帐篷内清晰地传入他们的耳中。
在盖聂听来,师弟在床上的轻叹低喘也好,呻吟浪叫也罢,无不令人心驰神醉,胜过世间一切仙音雅乐。卫庄有一回从师哥口中套出这番坦诚之词,虽然心下颇为自得,却也并不如何当真,只觉得多半是他偏心,就好比在自己眼中,师哥用竹笤帚扫个地都比一般人从容稳重,连扫出的落叶堆儿看上去都带著几分豪杰气概。
相较之下,此时床榻发出的轻微杂音反倒令他血脉贲张,连同对方压抑的喘息声一道带给他隐秘的快感,他低喘著伸出手指逗弄对方,口中调笑道,师哥,你是不是想瞧瞧我和床谁先散架
盖聂果然被他说得慢了下来,力道却丝毫未减,每一记都对准中敏感点猛顶,卫庄被他顶得说话都难以连贯,断断续续道,若是床先散了,你可得在有人冲进来前,把我裹严实了。
盖聂忍不住停下动作,望著他开口道,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才尽在这种时候冒古怪念头。
就是太舒服了,才控制不住脑子里的想法。卫庄轻笑著亲他,又缩了缩後,道,不要停。
话说到这份上,哪还有不卖力的。盖聂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器在後中激烈捣弄进出,让他再无余裕说那些令自己爱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话。
卫庄被他堵住了嘴,低哼呻吟变得含糊不清,蓄了数日未剪的指甲深陷进对方宽厚坚实的背肌,划出万千沟壑纵横。他愈想放松身体,每一块肌便愈是绷紧,四肢一并缠住对方不放。
盖聂只觉师弟後倏然间紧窒到连进退都困难,湿热的肠壁往内里收缩含吮,几乎将他整个人的气魂儿一道吸了去。
他喘著气,大颗大颗汗珠自额前直往下淌,小庄,放松一些。
卫庄嘴角微扬,低声笑了笑,在他耳旁挑衅道,你不是无往不胜麽。
话音未落,臀瓣被强硬地掰开,原本退出後的半截阳尽而没,气势逼人地挤开肠道,头无情地撞上最敏感的深处,不作片刻停留便整抽离,仅余头卡在口,再以更强硬的姿态入,一下又一下,周而复始,将那饥渴又嚣张的小捣弄得汁淋漓,整个下身都湿黏一片。
先前还不可一世的年轻君王已被干得意志涣散,嘴唇又被对方啃咬吮吻,叫都叫不出声,体内狂乱奔涌的快感无处发泄,只得遵循本能迎合对方的进犯,甘愿向那长壮硕的男献出更丰沛的汁水,换得它在自己中永不停歇的狠捣猛肏。
他胯下直挺饱满的分身随著两人激烈的动作来回摇摆弹跳,顶端飞溅出亢奋的清,沾得彼此腹间到处都是。他伸手拢上已近巅峰的柱,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揉捏,不过套弄了数十回合,白水便激而出,连同他身上残余的力气一起泄了出来。
他的大腿部因高潮而抽搐不止,後箍紧对方阳具,骤然感觉到一阵热流涌入肠道深处。
盖聂与师弟几乎同时高潮,他就著後中自己所的水抽数下,又将器深深埋入对方体内,低下头在他颈项间长吁出一口气。
此时毕剥一声轻响,帐内漆黑团团,伸手不见五指,原来床头案几上的残烛不知不觉间已燃到了尽头。盖聂轻声道,我去取新的来点。说罢便欲起身,被师弟长腿勾了回来,睡了还点什麽蜡烛。
得擦身。
卫庄嗤笑道,师哥,躺在这里的可是你第一熟悉和第二熟悉的身体,不至於擦两下子还要点灯吧。
盖聂哑口无言,在黑暗中循声索到他的唇,轻吻厮磨。卫庄配合地回吻了一阵,忽然又有了新的设想,师哥,要是方才我们正在兴头上的时候熄了光,你会不会撇下我去点蜡烛
盖聂搂著师弟默默地想,哪怕一百次中有一次,在快活完之後,小庄能乖乖地靠在自己身上,说两句贴心窝子的体己话也好啊。
恶趣味小剧场 之二 时尚潮人卫师弟
你怎麽还穿这个卫庄赤身披著一件盖聂的单衣,在他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将一件件衣服扔在床上,还有这件、这件和这件──我的好师哥,这件袍子你居然还留著
盖聂坐在床沿老老实实接受师弟的嫌弃,虽然他颇为不解,怎麽了,这几件都还很新,那短袍不还是你去年底送给我的
那是去年,虎纹织锦今年已经不时兴了,我那有几匹灵鹫纹锦,绣工还过得去,改日做了袍子给你带来。这件长襦领口绣纹磨损,可以扔掉了。嗯,你还缺几件松叶、群青色的衣服,我前几日刚做了两身还没穿过,你穿多半也合适
卫庄口中一长串滔滔不绝,听得盖聂一愣一愣地,这麽多讲究。
卫庄一副很受不了他的样子,那是自然,师哥,你该不会以为我过去送你那些衣服都是闭著眼睛随便挑的吧你知不知道,每一件都是当时最新的式样,却给你拿来压了箱底,真是辜负做师弟的一番心意。
盖聂被他数落得一句话都驳不上来,只得道,下一回你给我什麽,我就穿什麽。
师哥,这可是你说的。
嗯。
那好,一件赤兔火纹织锦长襦,配孔雀蓝头巾,我过两日便差人做了送来,中秋之筵你穿这一身出席,保准是下月最时兴的款式。
小庄,你怎麽知道
卫庄微微一笑,因为这些都是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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