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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饭没吃完就要干
李小满没脸没皮的开车载着红珠到观音峰,妙雪妙音她们另有保姆车坐。那都宗教局派给庵里用的,都说红珠要做佛教协会副会长,咋的也要有个代步工具。
庵里除了妙雪外,都喜庆得紧,都说是那延寿寺要盖好了,红珠做了住持,这奉士庵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信众也会多起来了。
香客一多了,香火香油钱不也跟着多了,生活也就好过了。
岳波还说要把这条路给拓宽,别总是一会车就好像要跌下山崖似的。
李小满瞅了眼那顾盼生姿,体态的红珠,经人事后,眉目中都多了一抹的俏媚,那胸臀也愈的圆润,特别是他爱听她说那恶鬼,一说便像是婉转娇嗔,娇俏得紧。
并步来到庵里,这时的香客比不得观音诞那时,却也有好几十位,举得齐人高的大香在铜炉那竖着,还有跑到那算签求福的摊位那去的。
这佛道二家混乱得很,签法是道家的东西,佛家也用得顺手得很。
妙雪妙安在后面跟上来,妙雪挪着小脚像是日本媳妇,慢吞吞的也没打招呼就径直走到后面厢房去了。妙安在那长明灯处沾着香油,红珠就给那上来跟她说话的信众求福。
李小满点了颗烟绕着送子观音在转,心想这几个月来也没用套,咋也没见个女人怀上?
这事起初二妮还好,冯小怜可差点哭了场。顾兰玉直接就厉声说不就不要闹。杨素素那些也各有纠结,做这事是做,跟你睡是睡,可弄出孩子来可不成。
至于骆冰骆倩吴月芝那些倒无所谓,特别是柳嫔,巴不得能弄个孩子出来,说是到时瞧那鸟杆子是不是一般的长。
可偏就没个水响,难不成还跟牛二一样,那下头有问题,是个生不来娃的?
瞅着送子观音李小满就摸了下她的胳膊,歪歪嘴走到后头去找红楚了。
“这素火腿哪能这样翻弄,那都散了,切要切薄片,这刀片跟你们说了多少回,都记不住?”
后面灶房里也就几个人由她使唤,看她叉腰在那抹汗,李小满就偷拿了一盘西芹,趁她不留神就捧着跑出去了。
“吃点?”
妙雪在厢房那一脸委屈的站着,李小满跑过去,就托着那盘西芹问她。
“不要,恶人。”
“吃点心情好些,你得把这事看成是佛祖给你的磨练……”
李小满瞧左右没人,突然张手将她抱住,她一脸惊愕,连动都不会动,就被他拿着西芹塞到嘴里去了。大腿做凳,她那嫩美的臀部坐在上头,倒半点不硌得慌,手扶在她小蛮腰上,更是入手滑软,扶着便不想收回来。
妙雪嘴里全都不是味道,咀嚼几下就要吐掉,惊慌的推他起来,脚下拌得下,就摔到他怀中,脸直接嗑到李小满鸟杆子上。
“哎哟!”
擦了药还疼得厉害,再被她这一磕,那还得了,可要他的老命了。
捂着裆将西芹放在地上,就在那里蹦跳,妙雪虽是打小在庵里打开,可听那些半道出家的师姐聊起,也知这东西对男人很重要。
看他疼成那样,想要说对不起,可她脸皮薄成那样哪说得出口,拿起盘子就跑灶房去了。
李小满满头冷汗的靠着梁柱坐下来,刚将裤子解开想瞧是不是又肿了,就看妙音蹦跳着过来,一看他这模样,立时愣住,大叫一声,将手中摘下来的花枝扔掉跑了。
这叫啥事?
李小满赶紧将裤腰带系上,就去追她。
别瞧她年纪不大,手脚倒挺灵便,没用多久,就跑没影了。
这奉士庵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藏个把人还是很容易的。
李小满绕得几圈没瞧见就想去找红珠,路过个厢房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这里闹不得,这是尼姑庵,你想得罪漫天神佛吗?”
“得罪个啥?我跟你在一起不早就把观音大士得罪了吗?”
“你胡说啥?”
“你是这奉士庵的女尼,却勾搭我在这厢房里做那事,还敢说没得罪?咱俩又不是一两回了……”
“呸呸呸!明明是你勾搭的我,说那些黄色笑话来勾我,要不我能被你骗了身子?”
“嗬,你要没意,还不把我给轰走了?还拉着我到房里来?这都做得不止一回的了,你咋又扭捏起来了?干紧的把屁股给撅起来,让你陶哥日了,回头给你买些外国香水回来。”
“稀罕嘛,你这鸟杆子还没根铅笔大……”
“没铅笔大不也一样弄,哪次你不是叫得震天响?”
“呵,那不是为了保住你面子吗?”
“小骚货,我看你胡说。”
李小满靠上去,就瞧那窗户里,一个个头不矮的男人,在那夹紧屁股蛋子使劲,一个穿灰袍的女尼,那袍子都被扯到腰间去了,露出肥美鲜嫩的,在那承受着。
水花溅得一地都是,想那女尼也是个骚情的货,要不哪能弄出这般多的潮润来。那吧唧吧唧的声响,就站得再远些也都听得到。
那尼姑的喊叫也真是大声得紧,还真就不怕被人听到。
捣弄间,李小满瞅见那男的鸟杆子真没多大,却是又细又长,靠这特点,也能让这尼姑享受?
这要光长不大的,那地方能挤得满?
就要转身走开,回头再瞧这厢房是谁的,问妙安肯定知道。
谁知没走几步,就看红珠走过来,她也一脸的惊骇。
“这是红苕的房间……”
红苕?这奉士庵红字辈的尼姑就五人,红珠红楚,红苕红桃,再加个年纪很大的,整天就在观音峰后头的思过崖里枯坐面壁的红瘦,其它的都是妙字辈的。
“红苕是管啥的?”
红字辈的尼姑少,除了红瘦都是有管事的,红楚管着灶房,红苕管着香烛,红桃管着后头的菜园子。其它的一些杂事有那些妙字辈的年纪稍长的尼姑帮管理。
“她管经书的……这边挨着藏书房。”
红珠听了几句就知在做啥,心中暗想罪过,又气得脸颊烫,这佛祖倒真是折磨人,既来磨练# www.我,又来磨练红苕师妹。
刚要推门进去,李小满就拦住她,让她当没听到。
“恶鬼,别挡着我。”
“我不挡你,你跟我来。”
李小满拉着她就到她禅房里去了。
像是已承认李小满是她的魔障,要破这魔障只能深入魔障……于是,她被李小满抱着将袈裟解开,抚着那平坦动人的小腹,那蜿蜒崎岖的锁骨,那滑嫩迷人的柳絮腰,那紧致有弹性的大腿……
“恶鬼,你要做什么?”
红珠轻轻喘着气,李小满边摸边头大,瞧着她就忍不住想要做那事,可偏下头被杨素素那表妹给拍得肿了起来,又连二接三的受伤。
这时鼓涨着,那种痛楚更难忍受,李小满就松开她。
“这叫磨练,对你,也是对我。”
帮她穿上衣服,李小满就下山去了。
红珠披着袈裟要去找红苕,半道上撞上那在红苕房里埋头苦干的铅笔男,脸色微微一变,就低下头擦身而过。
怎么会是他?
韩露菲葱玉般细长的手指敲着那叠送到她桌上的报告。
“让你手写,你要用打印机?”
“我手写实在没时间,市里要重修那个延寿寺,我要过去帮看着。”
韩露菲哼道:“你还是我的秘书,别老想着市里的事。你跟岳波他们熟,县里要搞商业地产,你帮我联系他,跟他见个面吃饭。”
“是。”
李小满低下头看着被韩露菲叫进来训话的土地局长,今年的土地出让金没达到县里的要求,十二月编制财政预算时会有困难。现在就是赶着再挂牌几块土地,也于是无补。
眼瞅着这满头白的土地局长被骂得狗血淋头,李小满还偏不能笑。
今年的土地拍卖还生过流拍的事,这在牛栏县是从未有过的,都快成黄港各兄弟县里的笑话了。
等将他送走,李小满才起身走到韩露菲身后,按着她的肩膀说:“县长,这事也怪不得马局长,现在这市场就是这样,咱们也不是啥达地区,跟市里也比不了,流拍也是正常吧?”
韩露菲渐渐接受李小满的,要他不起坏心的话,这手按上来,还真让她舒服。全身放松,一身疲累十来分钟就没了。
“哼,那也是他没做好事,要是前期调研做好了,怎么可能流拍?”
韩露菲说着,就放松下身心,不知不觉眼睛也闭上睡着了。
等她再醒过来,李小满拿着本书坐在对面瞧着她,而天,则早就黑透了。
“几点了?”
“晚上十点了,睡了大约五个钟头。”
“我得回家去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韩露菲起身将外套拿起,就感觉到腿一软,毕竟就靠在椅子上睡觉,这血没流畅,当即脚一歪,就要摔下来。
这次李小满可不会再抓她了,等她摔到在地,才去叉着手到她胳肢窝下扶她。
谁知她起身时身体偏了下,李小满这手就正好一边一个托着。
这一下韩露菲又满脸愤怒起来。
“你又乱摸?”
李小满那叫一个委屈,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想着那门也锁着,就直接将韩露菲按倒在办公桌上。
这是县长办公室,都下班了,谁没事会过来?
比那饭店的包厢还安全,况且,李小满那下头的红肿都消褪了大半,现在就是鼓涨起来,也是半点事都没有。
再说,他也忍得够久了。
成天瞧这成熟妩媚的女县长在身边,就是个太监那也得火烧身了。
这按着她,将她那眼镜给扔到一边,手就沿着她的高领羊毛衫滑上去。在那奇峰突起的山峦上游走。或搓或揉的,将那两颗软嫩给紧握在手中。
能感到她穿的内衣比较厚,这也怪不得她,大寒天的,那还能穿个单薄的内衣?要把胸给冻伤了咋办?
还带着塑圈,想必是要塑型用吧,这胸大的女人就怕年纪稍长就下垂了,年轻时不单要把形给顾好,还得让它充满弹性,这说得容易做起来就麻烦了。
韩露菲已经全然吓傻了眼,哪想得到李小满会突然暴走,虽知他是个有本钱的混蛋,可总好歹有个底限吧?我说到底还是县长呢,他就不怕我一声喊,外面有人进来?
还是他胆子大到,有人进来也不怕了?
色迷了心窍,还是走火入了魔?
想这些还有啥用。
韩露菲的高领羊毛衫被李小满推到胸罩上,那镂空绣花的维多利亚的秘密胸罩已经跃入李小满的眼中。
没能跟红珠做一场,教训那小尼姑,就让李小满够难受的了。还被欢欢给拍了那一下,被妙雪顶了个结实,这男人都差点做不得了。
偏韩露菲还来招惹他,那不是没事找事嘛。
韩露菲的胸罩被他剥下来,她手不停的拍着李小满的肩膀,嘴里呜咽不清的骂着:“你这个混帐东西,我要开除你,我要让你进警局……”
“韩露菲,你真想大叫是吧?把人都招进来看你这模样?”
韩露菲浑身一震,猛然想到这事张扬不得。
她可是在最关系的几年,这县长位子刚坐稳,要是让人知道,那她这县长当到头不说,就是做官也做到头了。
呼着芝兰香气,一时居然被李小满给威胁住了。
那小腹被李小满抱住亲吻,舌尖在那肚脐眼上转动着,韩露菲就觉着像是被什么给勾住了,嘴里也变得干涸起来。
李小满扣住她那西装裤,直接连着裤衩一起扯下来。
就瞧那里毛旺盛,扔个蝈蝈进去都跳不出来,就骂了句娘,走去拿了刮胡刀。
回头看韩露菲慌张的跳下来想逃,就拦腰抱住她,将她摁回办公室上。
“不刮干净咋个弄?你瞧你,这边毛太多的话,也不怕勾着裤子,那扯下来痛不痛啊?”
韩露菲脸上挂着不知是羞还是怒染成的娇红,怒瞪了李小满一眼,就被他威胁:“你别动啊,你瞧你这两扇门,你要动的话,我一个手滑,直接刮坏了,你下半辈子就惨喽。”
韩露菲还真被吓着了。
别瞧她那身材,脸蛋妩媚,体态,可她打理这方面的卫生经验不足。
那下头都有些灰沉了,不像二妮冯小怜那般的,跟马丽那种东欧人种更是比不了了。
而且毛还挺长,都打着好几圈卷起来了,李小满将刮胡泡喷上去,细心的刮下来。再拿食指一碰,嗬,那地方早就不受控的潮润了。
想也是,这刮的过程中,都碰了好几下了,就是铁的,那也得被摸成泥的了。
韩露菲满脸通红,瞧着李小满扶着她到里面休息的小卧室中。
在那洗手台前将刮胡刀洗干净收起来,再将她连着鞋袜都脱掉。
“你也别怕,你是做县长的,要没男人,那阴阳不调,也不是个事……”
李小满一脸做好事的表情,韩露菲啐了口就拿起床上的枕头砸过去。
一时掩在胸前的手都掀开了,风光顿时旖旎。
李小满也不二话,将裤子衣服一脱,就跳到床上。
这小卧室修的时候就是为了韩露菲能够睡午觉用的,这样不用回家,谁知却方便了李小满。
抱紧她就亲吻起来,手在她那丰硕的胸上揉捏着。
早就瞧过两回,也摸过两回,对她这傲人一等的地方有深深的了解。比苏春骆冰骆倩那些大得吓人的胸部有所不同,她这胸部大是大,还很挺。
像是拿着两瓶大矿泉水给立在身前,要摸起来的话,那更是软弹合手。
韩露菲还想做顽抗,但那是徒劳的,李小满今天就没打算放过她。将她那双有些肉的大腿给扯到腰间,就瞅着那水亮的门户笑:“都潮出来了,还遮掩个啥,大大方方的不好?又不是啥见不得光的事。”
“呸!”
韩露菲要扯床单,就被李小满那鸟杆子突然吓到了。
就瞧他一手扶着鸟杆子,一手就将她的胯骨给扶住,往他怀中一扯,直接便到了里面。
她哪能受得住这种驴玩意儿,不由得痛叫一声,掐着床单,面目狰狞。
李小满也没存那怜香惜玉的心,要做就做彻底。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他,这要不收服了韩露菲,以后事情就不好办了。
掐住她那圆翘的臀部,狠不得把她整个身体给扳到怀里。
这痛是双方的,韩露菲在痛,李小满也在痛,刀刀见骨,也不过是如此。
那四溅出来的水花不比红苕在厢房里跟铅笔男做得时候少。
瞧着在怀中上下摇动着的韩露菲,那颠抖的胸脯,李小满张嘴就低头咬上去。
“你要死啊!”
韩露菲面露惧色,这样去嘬那小樱桃,这要不小心给咬下来咋办?
李小满可没想得那么远,嘬住就用犬齿去磨,韩露菲瞬间就失神了。
这真是要她老命了,那犬齿不能乱用,就是嘬杆子也会把杆子头给刮伤,可要用得好,那种磨擦产生的愉悦,却是会让人失去抵抗力。
“你这个混蛋……”
韩露菲喘息越来越粗重,再被李小满使上神仙手一操持,完全迷失了自我。
双手扣在李小满的脖子上,臀就压在李小满的双腿间,那鸟杆子早就深到最里面去了,就这样面对面的动着。
韩露菲脸上的红润也越来越浓,像是抹了一层胭脂般的。
李小满扳她肩膀让她配合,她也不再说不,而是拖着有些疲乏的身体尽力去做。
一个老汉推车,就让她那臀都红了一片,一半是撞的,一半是李小满拿手掌去打的。
堂堂的一县之长,臣服在他裤裆下,这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
像在骑马,对,就是这样的感觉,李小满想到李庄那两匹总是清不干净的老马,骑在那马身上挥鞭子。就像是在骑着韩露菲一样,这骚娘们……
韩露菲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李小满没曾想她那水会像是被敲开的水龙头,哗啦啦的就乱溅,弄得整张床都是。更没想到她会……
“我还想要。”
“嗬!让我歇一歇。”
都凌晨了,折腾了不知有几回,韩露菲终于知道为啥杨素素那样的女孩也凡甘情愿做他的情人,他那下头的鸟杆子实在太厉害了。
像能把人的心肝都挺颠了似的,每一下都又是充实又丰满。
再空虚的女人,都受不了这个吧?
把玩着已软趴下来的鸟杆子,韩露菲仿佛忘了她还是县长,眼神往下挪去,就圈指成环去那杆子头。
“你倒是消停下吧,”李小满看着手臂下躺着的这顶尖,堂堂的牛栏县长,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段腴美,脸蛋标致,腰肢摇动时就像是风吹柳条,呈阵阵波浪,那鼻端上的汗珠更让她还有些俏丽的感觉,“哪能这样快就没事,倒是你,你下头没事吧?”
“能有啥事?”韩露菲白他眼。
“嗬!刚弄的时候你不是痛得要翻白眼吗?”李小满好奇了,他也痛啊。
“忍一忍就过去了,”韩露菲将鸟杆子的手缩回来,老那样玩,也不见硬,也没啥意思,“哎,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便宜你了。”
这话咋听着不顺耳呢?李小满瞧她起身去倒水,就欣赏着她那动人的背影。
那臀像是天然就生得那样翘挺,双腿迈动时,那般紧致,让人瞧了都会心湖荡漾吧。哪个男人不想抱着那臀部来玩?
看她在饮水机那倒了水走过来,不着一缕的,真像是从那图中走下来的贵妃仙子。
抱住她在怀里喂她喝水,她张着嘴要了一口,就将双手放在膝盖上。
“明天你去土地局一趟,跟岳波谈谈能不能把财政缺口给堵上……”
“噗!”
李小满一口水喷在床上:“咱这才做完,你能不谈公事吗?”
“流拍的那块土地,要是岳波那边有意思,就再挂起来,拿到十二月要招拍挂的市场上,要能填回财政缺口就好办了……”
李小满苦着脸点头,瞧着鸟杆子又威风起来,就将她给掀翻在床上,一捅到底。
……
岳波瞅着家中保姆给捧上来的奶油蛋花汤,喝了口就对练如玉说:“那小子说的?”
“嗯,你不想着去县里瞧瞧有啥好做的吗?”练如玉手指勾在杯环上,眼睛直视着他。
“那要做起来也就是个一亿不到的商业广场,有啥好做的,他要想做,就跟我这边合作好了,一起去拍。”
岳波看时间不早了,起身说:“你跟他联系吧。”
练如玉翘着腿给李小满去电话,他还在半道上开车,昨晚就没回黄港,在办公室待到半夜,又跑到丁芸那去了。将她给小小的满足了一回,她那身子骨也跟棉花似的,来县里政府办做事,还养胖了几斤,摸着胸都更大了一圈。
“波哥要这样说就没意思了,那不成我央着他带我赚钱了?”
李小满将公事包一扔,瞧着保姆都不在,就将练如玉抱住,手掌在她那大腿丝袜上滑动。
“那他也是记着你的好才这样说,要是外人,他会搭理?牛栏县那边财政缺口有多大?”
李小满贴着她的脸颊说:“大约有四千万吧,这边卖了地,能收到三千万左右,要是能多卖块钱就差不多了。但这做商业广场后期不得再运营吗?波哥不管不顾能放心?”
“有人看着就好。”
练如玉从他腿上下来,指着远处走过来的保姆说:“晚上再说。”
开车回到复式楼,二妮抓着他就哭:“我哥被人打了,你快去看他吧……”
“咋地了?”李小满一惊,大牛咋说也是个小山一样的男人,这能被人打?不打人就不错了吧?
“就上回来收账的那个,说是他还欠了钱,就在他租房的地方把他打了。”
“你别急。”
李小满抱住二妮,瞧她哭得梨花带雨,这心里也不好受,就让冯小怜帮她抹泪,拿电话给刘长军打去。
“昨天不还说把大牛安排过去的?没安排?你说找那个联防队的吃饭,也没吃?”
刘长军这才爬起来脑子还没大清楚:“吃了,都说好了的啊,大牛今天就过来。咋了?”
“他被那小子带人打了,现在在……”
“医院!博爱医院。”
二妮抬头说,李小满就告诉刘长军。
“我和二妮先过去,你去找那个啥联防队的,瞧是咋回事。草!”
冯小怜不敢旷课,就先去学校了,李小满载着二妮来到医院,就看二妮爸二妮妈也从李庄赶过来了。
大牛被打得很惨,那主治医生说他前后被砍了二十七八刀,腰上还被捅了两刀,肾水都流出来了。这好不容易才救回来,可是想要生娃的希望不大了。
这闹得二妮妈一下就晕过去了,二妮爸那脸也灰沉沉的。
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好些人都巴望着生个男娃,现在别说男娃了,女娃都没指望了。
二妮在那里头哭,隔壁病床的嘟嚷了一句,李小满上去就是一脚,吓得那人话都不敢说了。
“叔,婶,这事我瞧还不能说绝了,要不转院去省城大医院瞧瞧?”
“要转院也得先过危险期,”二妮爸叹气说,“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安生的,可偏还闹出这种事来,你让我们这做爹娘的咋办喽。”
“这不还有我跟二妮嘛,现在科技达,肾水不够,精子有用就成,到时弄个试管一样传宗接代。”李小满安慰了几句,就接到刘长军的电话,那联防队长被他直接从床上给扯下来,把事情都说了。
“是他那表弟犯了浑,说是这事没个交代,他也没法在黄港混了,才带人去埋伏大牛,敲他的闷棍。他表弟人还没走,我已经让人过去抓他了。”
“抓了直接交给公安,我就不过去了。”
把事情一说,二妮爸才拍着李小满的肩膀说好,然后就闷头出去抽烟了。
“换个病房吧,给大牛弄个单间。”
李小满让二妮看着大牛,二妮妈就跟着他去办手续。
“你说的那真能办得到?试管婴儿啥的?”
二妮妈可不懂这些,不像李小满看书多,“哪不能了,人家都有成功的,你就放心吧。”
她这才松口气,那些刀伤倒不重,就是捅那两下太狠,这村里打架啥的,也没往那肾上捅的。城里人可真是没分寸,还不如让大牛好了回家呢。
哪着李小满进了电梯,没外人,二妮妈就媚起脸来:“我来了晚上咱就做一场咋样?”
“大牛还在病床上,你就想这个?”
李小满瞧着散着阵阵骚娘们气息的二妮妈就说,她那旅社开得好,生活蒸蒸日上,打扮也讲究起来。穿得跟城里的婆娘没两样,那眼角眉腮都时不时的流露着些媚意。
二妮妈低声说:“哪能不想,这都多咱没做了,我都想得快疯了,二妮她爸那下头软成了烂泥虫,又使不得,我要不想着你这头,早在外头找个男人了。”
嗬!
李小满瞪她眼:“你不得想着二妮些,要二妮知道你想找男人这事咋办?”
“那也没办法。”
二妮妈撩着头走出电梯,李小满摇头也出来。
办好手续,陪着大牛到了新病房,二妮要陪他,李小满就回学校去了。
冯小怜把事给单嫆她们一说,她们都说要去看。
李小满就说不急的,那边还要观察,赶过去也瞧不出来啥。
等把她们都说服了,就看顾兰玉在那打手势。
“二妮她哥怎样了?”
“没死。”
李小满点了根烟,就说:“你也关心这事?”
“住对门的,哪能不关心,你瞧我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了,死不了人,就是肾坏了,我估摸着以后得要透析。”
顾兰玉一惊:“那么惨?”
“那帮兔崽子下手太狠,”李小满弹着烟灰说,“不扯这个,晚上你过来陪小怜吧,我还有事。”
“嗯。”
二妮是肯定得在医院过夜的了,李小满得帮她拿毯子过去,这时也说不得大牛啥坏话了,人都这样了,就是他以前再不是,那也都过去了。
二妮妈二妮爸也要在医院旁边的酒店先住下再说,事情可多着。
给韩露菲打电话说岳波那边的事好办,土地局就先不过去了。
“你可别拿捏起来了,咱俩虽然是那关系了,可是你还是我的秘书,你……喂!”
韩露菲气得脸都白了,哼了声,将电话挂断。
李小满赶到医院时,单嫆她们都过去了,让她们不去的,还是来了。
连靳佳都到了,那病房里莺莺燕燕的一大堆人,要是大牛能睁开眼,怕是死都瞑目了吧。
“看了就成了,我请大家吃个饭,完了大家就回去,这边还要休息。”
“好。”
二妮爸就和二妮留在这边,说吃盒饭就成了,让二妮妈跟着过去。
于是就在旁边的一个大饭店包厢里,李小满一个男人,跟着一堆女的坐在那里吃火锅。
涮羊肉都拿了满满一桌子,这边开着空调,有些气闷,女孩们就将外衣都脱下来,顿时让人目不暇接起来。
不说别的,就是王致致也是清纯可爱的女孩,靳佳单嫆于秋墨就更是各有殊色了,黄玲珑跟她们一比就差了,好在她打个照面就走了。
剩下就是孙可儿饶云屏陆嘉田甜四人,她们是专程来找李小满的,听到这事就赶来医院了。
就二妮妈一个年纪大的长辈,不过就模样来说,那也不输这些年轻女孩。
李小满左边坐着陆嘉,右边就是二妮妈。
还没涮得几片,腿就被摸着了,侧头一瞧,那手是陆嘉的。她那眼神幽怨得要死,好像深闺怨妇,这不就两个星期没见面嘛。
这还吃着饭呢,你手就放我大腿上,那我还能吃吗?
陆嘉那手掌软得很,就跟她那胸一样,这一放上去,手指就要滑到拉链上,想要将那鸟杆子给掏摸出来。
李小满一惊,你摸就摸,你别掏啊,二妮妈还在这儿呢,你也知道是我岳母吧?你这不是想害人吗?
瞪了陆嘉一眼,她眼珠滴溜溜的转,倩然一笑,却完全没有自觉,一点点的将拉链给扯开。
李小满看二妮妈在吃白菜,就低声对陆嘉说:“你要死啊。”
“我要死,我要你欲仙欲死……”
陆嘉像是媚得没骨了,那样软软的说。
李小满鸟杆子立时一震,像是要抬头,他赶紧让它忍住。
两人说话,对面的单嫆她们听不清,可也能瞧出些端倪来。
“这艺院四朵花可真不要脸……”靳佳一说,于秋墨就说,“可不是,听说都快成公交车了,是个男人都能上。”
“可不是,在艺院那边,光是来接她们的车都排到坟地上去了。”
这几个女孩就是羡慕嫉妒,特别是于秋墨和靳佳,她俩要说相貌身材,跟陆嘉她们比还差一些,也不像陆嘉她们那样早就跟男人做过那事,坐那里就有股骚气。
她俩还盘算着打李小满主意,陆嘉抢坐在李小满身边,她们是很不忿气的。二妮妈就算了,你算个啥?
孙可儿她们仨像啥都没听到,就低头在专门吃菜。
李小满早就调教得她们老老实实的了,别把自己那套大小姐的东西拿出来,有他在场不管用。
陆嘉的手握着大蛇一样的鸟杆子,在那把玩,李小满伸手下去掐了她的手腕一下,她才松开。可还没等李小满将鸟杆子塞进去,又来了只手。
“让你婶握一握……”
嗬!
轮着来?连饭都还没吃完呢。
二妮妈可希冀得紧了,二妮爸那不顶事,她可每天都要操弄那木夫人,才能让日子过下去。以往忍着就算了,有这女婿帮着捣弄开了,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那还能止得住?
要不是李小满给她个按他那鸟杆子的模子做的木夫人,她在家都待不住了。
可那到底是个木头玩意儿,哪有活的有温度的好用。
这一握住,那手就撸动起来,心思也活跃着。
就回味着那鸟杆子在她那身下捅动时的景象,越想就越口干舌躁的,那饭也放在一边不吃了。
还好在是吃火锅,雾气笼着,也瞧不清对面,能听到些话,可二妮妈和陆嘉都小着声说,怕对方听到,也就李小满能听清。
再说,谁也不至于想到二妮妈会去撸李小满的鸟杆子。
陆嘉手缩回去就专门吃饭,那大腿却在不停的蹭李小满。
她那身体耐寒,这都大寒天了,还穿着短裙,丝袜也是薄的,磨着李小满的腿还不过瘾,突然筷子落到地上,她就矮下身去。
一瞅见那握在李小满鸟杆子手上的手,就是一惊。
二妮妈也像是感觉到不好,忙匆忙的将手缩回来,那心就在狂跳。
李小满就准备要将鸟杆子塞回去,可不能再闹了。
偏就这时,鸟杆子被手抓住,跟着一阵暧和,就是直升机螺旋桨般软东西在那杆子头上转着。
低头一瞧,就看陆嘉张嘴将鸟杆子给吞了一截到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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