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边照影行,天在清溪底。天上有行云,人在行云里。
高歌谁和余,空谷清音起。非鬼亦非仙,一曲桃花水。
次日中午,大雨才停,天空湛蓝,宛若一块纯净无杂质的宝石倒映在湖面上。习习凉风吹拂着湖畔天作帷幕地为床的一对男女,欲来湖边饮水的野兽都望而却步。
星雨在星云怀里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走在林子里,看见一棵树上结满了红色的果实,正要摘一个来尝尝,地上忽生出许多藤蔓缠住了她的身子。她这才发现浑身不着寸缕,那些藤蔓粗粝地贴着肌肤,越是挣扎,缠得越紧。
穴里饱胀,腿间似乎夹着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竟有一根手腕粗细的藤蔓钻入了私处,登时吓醒了。
一片白皙紧实的肌肤入目,往上是星云的脸,他闭着眼睛还没有醒,几缕青丝落在她胸前,黑白分明的。
星雨定了定神,梦里的感觉犹在,且十分真实。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衣服一看,果真有东西缠着她,却不是藤蔓,是一条遍布银鳞,又粗又长的龙尾。
星云比她大几百岁,披着人皮还是青年模样,一现原形差别便很显着了。他这尾巴足有她叁倍粗细,鳞片坚硬非常,虽然起了锋口,贴着身子也很不舒服。
他的性器还塞在她穴里,难怪这般酸胀。
星雨推他道:“哥哥,你松开我。”
星云睁开眼,低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显了真身,将尾巴变回双腿,见她身上勒出一圈圈斑驳红痕,很是勾人,不觉兴致又起。
他抚摸着她的背,她的臀,她的腿,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如一匹丝绸在掌心游走,还在销魂窟里受用的物什便蠢蠢欲动了。
星雨浑身酸痛,那处更痛,着实不能受了,央求道:“哥哥,不要了。”
星云自知昨夜过火,迟疑片刻,还是放过了她。
性器抽离花穴,堵在里面的水一股脑涌流出来,失禁般的感觉。
不知道昨夜做了几次,星雨只记得上一次与他如此疯狂,还是给他下药的时候。
星云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腹,那红肿不堪的花穴便吐出更多的白浊。
等到没什么了,他拿手帕沾了水帮她擦拭,刚一碰上那两片肉唇,她便蹙眉吸气。
“回去上点药罢。”星云轻轻擦了两下,见她的衣服都被扯得不能穿了,便将自己的外袍给她裹上。
星雨望着平静的湖水,担忧道:“这法阵当真困得住他么?”
星云抱起她,驾云至半空,道:“叁十年,最多叁十年。”
这个期限星隐不说,他心里也有数。
“叁十年?”星雨愕然地看着他,道:“这么短的时间,我们能做什么?”
叁十年,对修行而言委实太短。若是按照原计划,再等五十年出手,至少可以困他百年。一时冲动到了这一步,后悔也无济于事,何况星云并不后悔。
“早点找到开启日月仪的办法,尽快提升修为,只能这么做。”话说得简单,心里也知道千难万难,他面色还是淡然。
星雨看住他,道:“哥哥,你可知他出来意味着什么?”
星云也看着她,道:“小雨,我并不傻,从打算封印他起,我便做好与他兵戎相见的准备。”
星雨低眸,叹了声气,握住他的手,道:“哥哥,你本是礼仪人,我晓得叫你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有多么难,都是我连累了你。”
她一副自责之色,阳光照耀下,细腻如瓷的脸庞仿佛扑了层金粉,端的是灿若明霞,娇艳动人。
星云不禁低首亲吻芳泽,舔了舔她的唇瓣,道:“我甘愿如此,不怪你。”
是她将他引向了这条离经叛道的不归路,然而踏出每一步的还是他自己,不管终点如何,是生是死,心无怨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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