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续(同人续写)

白玉道续(168)

2020年9月26日
白玉道续·第168章
牵着裸体宫娥的老太监身子骨似乎已经油尽灯枯,就像其手中提着那盏残灯,
躬着身子亦步亦趋走得很慢。只留地上下长长一道影子,在灯火中不停的摇曳。
那名面罩黑纱的宫娥四肢着地的跟着老公儿的身影慢慢的爬着。因为两手着
地又怕划伤膝盖,不敢接触冰冷粗糙的皇城地砖,所以只好弯曲着双腿高高挺翘
着屁股。两瓣滚圆肥大的屁股蛋虽然在暗夜里依旧显得洁白饱满,堪比天边皎洁
的满月。两只成熟的乳房像一对玉钟般的倒悬在胸膛上,随着女子的动作前后颠
动着,唯有顶端的一对尿头红宝石般的在紧绷的乳尖上挺立着。
宫女的身子很白,动作也很协调,爬动的时候屁股自然的扭来扭去,隐隐露
出下体茂盛的黑亮体毛,还有其中肥满厚润的两片肉蛤。两个人穿过长长的宫墙
夹道,走过几处庭院回廊,直奔宫廷后部的芳刑坊走去,那里是处置违规犯禁的
宫人内侍的地方。不少惹怒了女帝和小胖子的宫娥侍女都在那里被处刑,很多都
被砍手剁舌甚至活活打死,是大姜皇城内苑里人人害怕地狱般的所在。
两个人正一前一后的行进,就听前面有人大声呵斥:「站住!什么人,三更
半夜的还在外面溜达?……哎呦,这不是郭老公儿嘛,您这是奔哪儿去呀?」
那老太监老眼昏花的抬头看去,却是一队巡夜的侍卫,领头的还是个五品侍
卫长李头领,就见他带着五六个近卫,身边还拉扯着两名容颜俊秀脸带哭痕的小
宫女。便开口道:「咱当谁呢,原来是李头儿啊?……您这是吃足了酒,到后进
园里找乐子来了?」
「小点声儿吧您内,让上面知道可是要杀头的……如今夜长,带几个年轻体
力旺盛的伙计找两个发浪的宫娘儿乐呵乐呵。」
「这黑灯瞎火的,您多留意着吧。杂家还得带着这挨千刀儿的宫娥去前面刑
坊里领责罚呢……你说吧,这短命的在女帝身边伺候也有些日子了,偏偏今儿当
值时犯困,不小心引燃了窗纱,害得圣上大怒之下发落了出来,连累的杂家大半
夜还得辛苦一趟。」
「女帝身边儿的人?」那侍卫头一听眼睛直放光,谁不知道女帝眼光高,身
边的侍女个个都如花似玉的,连忙道:「刑坊还远着呢,正好咱们弟兄也查到两
个当值打瞌睡的年轻宫娘,也要处置呢,不如郭公公交与我们一起处理吧……这
大半夜的何苦往芳刑坊跑一趟,还不是白白便宜了掌刑的那几个王八蛋。」
「这样儿啊,好么?……这动刑的事儿,李头也在行?」郭公公多人奸老滑,
两只老眼骨碌一转,看了看那几名侍卫带着的年轻宫女,十七八岁生得春葱儿似
的俊俏可人,便翻着怪眼问道。
「您就瞧好吧,收拾人本来就是我们侍卫看家的本事。」李头哈哈着,抬手
一张三十两的银票就塞在老太监的袖口里。不料旁边两名宫女却突然挣脱开侍卫
管控,跑过来跪下喊道,「郭公公,奴家两个冤枉啊!……今儿晚我和菱姐儿正
在值夜聊天,几位侍卫爷闯进来就硬说我等偷懒渎职。拿了我们姐妹,奴婢真的
没敢打瞌睡,您老就救救我们吧,求您了。」
「啪~!」旁边那李头儿抬手就是一大嘴巴,将那说话的宫女抽翻在地,嘴
里骂着,「大爷说你偷懒你就是偷懒了,不看看这是什么地界儿,有你喊冤的份
儿?」
郭公公翻着怪眼瞟了一下眼巴巴瞅着自己的两名可怜宫女,怪声怪气道:
「这么深的内廷,这么大的宫苑,哪天都有屈死的鬼,你两个就认命吧……呵呵,
李头儿前面引路吧。」
两名宫女算是彻底绝望了,侍卫们自然知道是那张银票起了作用。而且两个
眼尖的老早就看到郭公公牵着,手脚并用在地上爬的这位宫娥,虽然年纪成熟了
些,但是身条美呀。这腰这腿这屁股都是万里挑一难得的绝品,不愧是女帝身边
伺候的人,看来今儿晚上哥们儿几个艳福上门了。
当下这几个淫货也不再往后进走了,就在旁边不远处开了一处堆放杂物的庭
院。看着他们开锁直入的样子,作这事显然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个侍卫推搡着宫
女进入了屋内,两个手快的用火折子点燃了正房里的几盏宫灯。郭公公抬眼看去,
这院子他没来过,里面十几排柜子上摆的确是日常扫把、拂尘、墩布等等杂物。
如狼似虎的侍卫进来就抬脚把两名宫女踹倒,嘴里吆喝着:「识相的就自己
脱吧,别劳烦大爷动手……又不要你们的命,服侍好了,大爷们还有赏,嘿嘿嘿
……」两名宫女也才十五六岁上下,给几位侍卫带到这偏僻下处,早就猜到他们
是要行什么淫辱之事。偏又违拗不过,都哭啼着颤着手在身上宽衣解带,动作稍
慢儿一点,旁边粗暴的侍卫就一巴掌没头没脸的扇打过来。
李头儿注意力却全在郭公儿牵着的那位蒙面宫娘儿身上,方才光暗如今在这
偏院儿明灯下,越发看出这名成熟宫娥身段的美满诱人。丰乳肥臀不说,腰条这
细软,大腿这浑圆修长,就连脖颈都白皙悠长好似天鹅般透着几分高傲,这要但
凡不是女帝身边出来的人,绝不会有这等尊贵的气质。虽然女帝身边宫人规矩多,
她脸蛋还蒙着黑纱,但是可想而知这位必然是一位绝代佳人,怎么就今晚儿落在
他手心里了呢。
郭公公看出李头儿眼里的淫光,抬手把拴着那宫娘的链子递了过去,说道:
「吊起来吧,先用刑,杂家先得完了差事。」
李头儿皱了皱眉,还真打呀?一般他们几个把抓来的宫女婢奴带到这儿,扒
光了身子都先轮一遍再说,责罚不责罚的有什么要紧。转念一想,咳~这位是个
太监,又是这个岁数了,跟他们想得能一样么,人家主要是玩乐来的。
忙命手下亲卫把郭公公带来的宫娘用牛皮绳捆着手腕吊在房梁底下,期间抠
臀摸乳的自然少不了占便宜。那宫娥好似十分不驯服,不甘心给粗鲁的侍卫非礼,
身扭腿蹬得反抗,却没想到扭转晃动间两只挺翘结实的大尿子颠动得直晃人的眼。
不挣扎还好点,一挣扎几位侍卫下面都竖起帐篷了。李头儿心里痛快,这女子就
得这样,不能太顺从了,太顺从就跟挺尸似的还有什么味道。
他们侍卫这吊人也有学问,不论高矮胖瘦,女子悬吊起来就只刚刚好让她的
脚掌三分之一能沾到地面。这本身就是种刑罚,时间长一点,甭动刑,绝大多数
女人自己就受不了啦,放下来之后让干嘛就干嘛。李头儿命人把宫娘吊好,又把
他们带来的两位年轻宫女拽到郭公公身边,抬腿就是一脚骂道:「都给本大人把
浪屁股撅起来,你当自己是哪宫的娘娘呢,挨打还要上「点凤台」吗?」
两个年轻的宫女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又吃打不过,只好转过身子弯下小
腰,把她们还带有几分稚嫩青涩的小屁股翘在郭公公面前。郭公公眼角一耷拉,
干糙的手掌就探入了一名宫女的屁股缝里,感叹着年青就是好啊,这小嫩穴水灵
灵的,摸起来水滑滑的跟朵待放的水仙花似的。但是他嘴里却尖声的说道:「劳
烦李头儿,先替杂家抽这位姐姐一顿,算是给她热热臀……这位姑姑可是女帝身
边的人,身份贵重着的呢。一会儿挨打用刑也得有「点凤台」伺候才成,知道了
吗。」
呵……李头儿心里这气,哪有这么费事,收拾个宫娘还得动用点凤台?虽说
这杂物院到有两架那物件,可是都长时间未用落满了灰尘。但是郭公公是什么品
级,他什么品级,人家嘴大呀,李头儿只好吩咐手下人去一旁库房里,将那台子
搬弄出来清洁洗刷干净。
心头的这股闷气都撒在悬吊着的卑贱宫娘身上,他从一旁储物架子上抄起一
把晒晾拍打被褥的藤拍。过去就冲着女子那白腻肥厚的圆臀上抽了一记重的,
「噼~啪~!」一声,那宫娥「啊呀……!」的惨嚎一声,大半夜的传出老远去。
李头儿手里这把藤拍本就是宫廷御用之物,编制得极精巧,长长的藤把上端,
挽着干韧的藤枝交错着编出四个半圆状花型藤条而成。这一下出手又重,那宫娘
臀儿上细皮嫩肉的哪受过这个。当时一个莲花状的拍印就明晃晃显现在雪白的臀
肉上,疼得她双腿夹得紧紧的,嘴里娇哼不已。
旁边搂着宫女赤裸身子,伸手把玩抠弄她青涩下身的郭公公却不乐意了,开
口斥责道:「怎么这么没有规矩。你那浪贱屁股倒是给爷们撅起来呀,挨打的姿
势都不会了吗?……受了亲卫老爷的拍子,还不谢赏。人家堂堂皇庭内卫,白白
给你热臀啊?」
那绑吊的宫娘儿不敢顶嘴,只好踮起脚尖,把白嫩的大屁股翘了翘,含着眼
泪对李头儿谢道:「多谢这位侍卫爷赏打,给贱妾热臀……求您手下留情,轻些
个责打奴家。」那声音典雅婉转,让人听起来就那么舒适悦耳。李头儿听得浑身
都酥了,连忙道好说好说,手里就减了三分劲儿,又轮圆了一藤拍抽过去。
「嗖啪……!……哇啊……!」李头儿这下力气虽然小了,但那宫娘屁股却
撅高了,所以这一下抽得更为实在。那宫娥疼得清泪夺眶而出,玲珑弯转的脚丫
在地上用力的点落着,柔腰痛苦的扭转,屁股的肌肤嫩肉上起了一片点点的涟漪。
这场面给李头领看得心痒难搔,借着收拍子的动作,暗暗在那娘儿臀间秒处
摸了一
把。嗬~水润润的,别提手感有多好了。再看着她白花花的屁股蛋上鲜红
的藤拍印儿,李头儿喘气都急促了许多。他一时兴起,手起拍落,啪啪啪……急
如骤雨一般,一下比一下快,力度虽然不狠,但是间隔很短,连续的抽打疼痛足
够这宫娘受得。
「啊……!哎呀……!饶了奶家吧……!侍卫老爷,高高手儿吧……!啊啊
……!」那宫娥惨叫着,声音尖锐得让人听着发瘆,原本唇婉优雅的嗓音如今也
变得高了几个调门。「停一停,让奶家缓一缓,侍卫爷。啊……!等下在抽奶家
的贱臀儿……妾身就要给大爷抽酸了啊……呜呜呜……!」
正逼迫着年轻宫女仰着身子,分着大腿掰着小穴给他捅屄的郭公公一听说,
什么?这宫娥要酸了,当即来了精神。把两个含屈忍泪的小宫女丢给一旁眼放蓝
光多时的侍卫们,走了过去,细着公鸭嗓子说:「李头儿,还是您的本事大啊,
这位自小宫廷礼仪教出来的秒人,可是女帝身旁的近侍。竟然给您抽得要当众酸
出来了,还不赶快给这贱娘儿弄把椅子,待会儿弄脏了点凤台,可是天大的亵渎。
咯咯咯……」
粗犷的李头儿心里暗骂这老公儿变态阴暗,娘们儿撒酸又骚又臭的有啥可看
的。但是既然郭公公开口了,他也不好违背,只得伸手掇了把椅子过来,摆在那
宫娥身下。
「劈开腿,站上去,杂家到想看看,这位姐姐是怎么给抽得酸出来的。嘿嘿
嘿……」郭公公一阵淫笑,把满是干瘪皱纹的脑袋凑了过去。那宫娥倒是听话,
抽噎着分开一双玉腿踩了上去,把下身桃花源处的秘景完全的暴露出来。
啧啧啧,李头儿都看直眼了。这娘儿们下面生得也太诱人了吧,一片体毛乌
黑亮丽的平整贴在阴户上,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下面的两片肉蜜粉嘟嘟的微微
褶皱,中间夹着娇小的美穴泛着水光。在往下一枚女人小指甲大小的屁眼儿攒着
菊纹缩在那里,可爱的让人怜惜又让人冲动。
「李大人,劳烦您倒是接着抽啊。」直到郭公提醒,李头儿才缓过味儿来,
抬手又在女人肥美的白臀上抽打起来。
果不其然,没出个三五下,这美宫娘娇叫着下身嫩屄处一阵抽动痉挛,一股
清流破体而出,哗啦啦的溅洒在身下的椅子上。还好李头领身手敏捷,差一点就
溅了他一身。那宫娥什么时候当着几个大男人和一个老太监面小解过,直臊得脸
蛋红得发紫,闭着凤目酸了近半刻钟,才算夜香止住,临了还哆嗦着下身抖了几
抖……两片肥厚的花蜜间的一点珠红肉芽不知何时悄悄挺露出来。郭公公兴奋得
老脸通红,也不顾腌臜与否,探过头去就把女子蚌肉间那颗肉珠含在嘴里,不断
舔弄啃噬。
悬吊的宫娘儿嘴里的呼叫当即就变了味道,时而尖细时而婉转,两条修长大
腿夹得紧紧的,柳腰不停摆动,嘴里高声粉叫:「主子爷,别……别欺负奶家的
小肉肉……呀……!不行的……哎呀……!好公公,贱妾受不了啦……还是鞭打
奶的屁股吧……别咬,啊啊……真的别咬,求您了。爹……求亲爹放过奶家啊
……」
李头儿看着眼前郭公公淫靡的场面,下身肿胀的发疼。旁边侍卫早把另外两
个宫女按翻在地上,有的按手,有的分腿,还两个急得裤子都没脱掉,掏出胯下
的家伙就捅插了进去,然后就是大起大落的操干个不停。两个可怜的宫女,给侍
卫的大手捂着嘴巴,下身给干得生疼,小嘴里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声。
好半天,李侍卫才见郭公公容颜焕发的从那宫娥的胯下抬起脸来,再看女子
那处肉蒂已经肿胀得小指尖大小,上面还明显留有一处牙印。真是暴殄天物啊,
李头儿正琢磨着,就听耳旁郭公公尖着嗓子说道:「李大人,还不把她放下来,
请娘娘上点凤台?」
李头儿才反应过来,见几个手下都忙着强暴小宫女,也不嫌弃辛苦,将那架
沉重的「点凤台」推了过来。这台子本是为了宫里有品位的妃子贵人给皇帝淫虐
的机巧之物,那蒙面宫娘给郭公公放了下来,还没等她缓解摸抚手腕上的勒痕,
就被一把推了上去。李头儿倒是驾轻就熟,咔吧咔吧扳动机括将女子健美滑嫩的
身子锁在「点凤台」上。
那宫娥满脸凄苦的跪撅着,玉颈双手都给一个台上直立的沉重枷锁叩牢在台
面上,一双纤细的脚腕分左右也有铁扣固定,大小腿弯曲折叠的跪着,最遭罪的
是她柔韧的柳腰给野蛮的固定在台面的一处凹槽里,上面又压了盖板。整个腰肢
和上半身就塌陷锁死在台面上,满月般的肥美白臀自然而然被迫得举了起来,挺
翘在身体的最高部位,
加上两腿分得很开,下体吟穴和巧菊都毫无遮挡一目了然
的敞露在高处。如此一来,不论是行刑人鞭臀还是抽屄,甚或抱着雪臀操干,都
方便得不能再方便了。
李头儿看着美宫娘儿低腰撅腚的姿势,心里暗服道,这特妈谁研究出来的呢。
女人这个屈辱姿势,就是给人干死,也温毫动弹不得。这皇家的东西,就是会玩
儿啊。
郭公公看着「点凤台」上的宫娥也十分满意,伸手就探在高举在面前的女子
的美屄里捅抠了数下。女人哆嗦着屁股受了,娇声的呻粉,郭公公淫笑着在大白
屁股上拍了拍,对旁边的李侍卫长道:「你看这货这水流的,啧啧,不上台子还
没这么贱,一到这点凤台上,还真拿自己当侍奉当今皇上的娘娘了……行了,李
头儿该你了,还愣着干什么。」
李头儿幡然醒悟,丢了手里的藤拍,正在架子上寻摸拿点什么工具好。就见
郭公公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檀木厚板,微笑着示意他用这个。李侍卫接过来就闻到
一阵古朴的檀香,不愧是郭公公的玩意儿,一看就不是凡品,正准备动手给宫娥
来顿狠的。郭公公却抬手拦住了他,「李头儿,见外了不是?这娘儿不管多高的
身份,上了这点凤台,就是爷们儿的炮架子。你看她这小屄撅的,连杂家这净了
身的都意动了,您就不想来个」擂股助威「吗?」
李头儿折腾了一晚上,就等这句话呢。深深一礼拜谢郭公一声,忙不迭脱了
裤子,挺着胯下一柱擎天的家伙就扑了上去。没想到这宫娘儿屄门娇小,却内含
奶绣,李头儿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像进入了一个无底肛一般,绵绵软软的这个销魂
简直无法言表。抽送了两下,那嫩屄里就水润润的滑腻起来,发出呱唧呱唧的操
屄声。李头儿感觉自己简直是到了人生巅峰,一手按着宫娘儿的软腰,一手轮圆
了檀木板子,在她丰润的白屁股蛋儿上扇打了起来,嘴里呵斥着:「给爷叫…
…叫得下贱些,不然大爷抽死你这浪货。」
那宫娥一挨打,一边挨操,浪叫着大白屁股想闪躲侍卫抽打下来的板子,但
是腰身脚踝都给点凤台锁得牢牢的。挣扎了半天,最后发现除了肥厚的屁股能前
后摆动外,其他身子根本无法反抗半点。没法子,点凤台上就算帝后娘娘也得屈
服,她一个小小宫娥除了哭喊求饶,还有什么能耐能对抗男人的淫欲。
抽弄了上百下,李头儿简直平生从未操弄过如此妖娆的尤物。旁边已经完事
了的侍卫们也都围拢过来,准备在李头儿弄完之后,也能分一杯残羹。渐渐的李
侍卫长感觉自己快顶不住了,堪堪举枪要射。他突然看到这位宫娥脸上还罩着厚
厚的黑纱,得意间心里猜想,莫不是这宫娘儿脸上生的丑陋,才不敢以真面目示
人?于是信手伸过去,拉住女子的面纱,一把就将其扯了下来。
人说性格决定命运,得意便会忘形。如若没有这个鲁莽的动作,可能神不知
鬼不觉的情况下,这位李侍卫头目还能多活几年。没准还能娶妻生子,过上不错
的小日子。然而他操得开心,一时兴起之下,将那宫娘儿脸蛋上的面纱扯落,瞬
间他就呆愣住了。
那面纱下面是一张雍容孤傲,绝艳无双的惊世容颜,在李头领看到她的时候,
这位宫娥也正微笑轻蔑的看着他。
「朕好看吗?……本宫的屁股用起来,还能让李大统领满意吧。」女帝悠悠
的说道,就像在说一件毫不起眼的事。
「嘚嘚嘚~……女,女,……女帝,陛下,嘚嘚嘚~小人这~……怎么,怎
么会是您呢?」李头儿只听到自己上牙打下牙的声音。一瞬间整个人就僵住了,
仿佛从人生巅峰一下就落入了谷底,再也万劫不复。
「怎么就不会是朕呢?……好了,你打也打了,操也操了,这辈子你也值了,
也该上路了……走好,不送。」女帝眼睛里放出一道闪亮的精光,冲天威压瞬间
就将几个内廷侍卫压在坚硬的地面上,动都动不了。李头领就听见自己和几个兄
弟身上的骨头嘎嘣嘎嘣的碎裂声,彻骨的疼痛让他一个字也没吐出来就咽气了。
「你这又是何苦?……玩够了,玄功抹去他们的记忆也就算了。何必再造杀
孽呢。」郭公公嗓音也突然变得正常富有磁性,开口责备女帝。
「朕说过,本宫的身子是男人看了,就是个死……当然,除了小主子你。」
女帝看了看郭公公,一脸厌恶的说道:「快给朕变回来,学什么不好,学一个阴
阳人老太监,还瘦得跟个柴火杆似的,恶心死了。」
郭公公嘿嘿一笑,身上轻摇,变幻回了光头小和尚的模样。女帝依然以那屈
辱的挨操姿势锁在「点凤台」上,塌腰挺臀的媚然说:「你来不
来,方才给那废
物弄得朕不上不下的。君奴肉屄里痒着呢,白爷就不想着也来个「击股助威」嘛?
……别说,你这小光头,看久了还蛮可爱的。」
小和尚怎么不想,他想得要命,可是正在他想告诉女帝,自己根本无法接受
她的可怕天道,没法真个销魂时。就见女帝脸色一变,咔吧一声,她身上的精钢
硬木的几道枷锁同时断裂,然后厉声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鬼鬼祟祟的在
本宫面前装神弄鬼的。」
小和尚扭脸看去,这处偏殿的殿门突然无风自开,一阵刺骨寒风无端端的吹
了进来,让人脖子后面阵阵发凉。然后一道白衣倩影鬼魅般,飘忽不定的游了进
来,阴气森森的笑道:「嘎嘎嘎…………没想到,堂堂女帝竟然会沦落到陪一个
下界的荒唐和尚,玩这种淫贱下作的勾当,还杀人灭口,这要是传出去。咯咯
……」
女帝从容地从手上玉镯里取出一套平常穿的帝袍罩在身上,冷冷的看着白影
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圣女大驾光临……我还当你躲到哪个鼠肛里去了,原
来是跑到我大姜来了。正好,来了你就别走了。」说完,女帝姜亦君身形突然原
地消失,瞬间移动到那白影面前。
那白影圣女一惊,女帝实力强悍,名不虚传。这身法,就算比玉剑阁的轻功
也不遑多让。但圣女既然敢现身大姜皇宫,自然有备而来,她玄妙身法一动,微
微退后,轻轻推出一掌。
女帝冷笑着一抬手,手上后发先至的和她对了一掌。圣女身形暴退,嘴角挂
下血温,再看女帝只不过身形晃了一晃,脸上一阵煞白。圣女心道自己这副肉身
修为未能恢复,始终是差了一截。
就在这时,一根龙头拐杖和一柄折扇凭空出现,猛地迅雷不及掩耳向女帝背
后袭去。女帝此时正默运玄功恢复着翻腾的气血,抵抗化解方才侵袭入她体内不
断侵扰的圣女玄气,刚想开口嘲讽圣女几句,已然感觉有人偷袭,而这二人蓄谋
已久,又是暗中趁机偷袭。女帝身形一闪却眼看未必能全部躲开,多少也要被两
件奇门兵刃擦到身体。从那两件兵器上看,最差也是天级的上品法宝,即便是给
扫上一星半点,恐怕都够女帝受的。
然而蓦然间,一只大手也凭空出现在那里,一把夺过那龙头杖,接着一拳打
飞了那把七星折扇。却是一旁始终旁观的小和尚白离出手了。
「咦?这小家伙到有点意思。」只听圣女看到白离出手,感到几分意外和兴
趣。女帝瞪她一眼,骂道:「发花痴也轮不到你这种烂货……乾坤杖和七星扇?
原来程刘两家阀主都到了,难怪这骚货敢来朕的皇宫里闹事儿。」
偏殿里的屋顶一阵颤动,却无声无息的破了个丈许方圆的大肛。两道身影一
晃的出现在室内,隐隐和圣女合成夹击之势。小和尚连忙看去,是一个轻年丑妇
和一位紫髯中年男子,功力都是凝象境巅峰,半步天人的可怕修为。然后就听那
丑妇一晃她小山般的肩头,怒道:「女帝,你杀了我程刘两家三十几个好手,难
道就没想过付出什么代价吗?今天我就要替先皇清理你这凤占龙位的贱人。」
「就凭你们几个软脚虾,也敢算计我?……你出手替君姨把那两位留下,他
两家的女眷朕都给你抓来做性奴……咯咯,圣女,哦,或许该叫你一声绝色娘娘,
姜亦君今日要跟您亲近亲近。」说完,女帝身上气势再涨,天人后期完美的实力
显露无疑,空气中似乎凝结出一颗颗微小的冰晶。
「啊??……你就不怕境界就此突破了,被上界天道强行收走。」圣女脸色
一变,她明显感觉到女帝已经再瞬间超出了天人境的范畴,有了斩杀她的实力。
「咯咯,别怕嘛,圣女娘娘绝色天君,朕就坚持片刻天道不会察觉的,但这
点儿时间宰了你足够用了。」女帝一句话说完,身形消失,下一刻又已经近在咫
尺的脸对脸贴上了圣女的白影。那白影却也突然倏地消散了,女帝怒喝了声,别
想跑。就跟着突然不见的追了出去。
小和尚还没等看清形势,就觉得手里的龙头拐杖一热,脱离了他的掌握。一
旁打飞的七星扇也冒着奇光,飞舞盘旋在那紫须男子身边,就听他淡淡的说:
「小家伙,你能有多大年龄,多高的修为?你到底是女帝的什么人,替她卖命,
跟我们走一趟如何?」
小和尚笑了,头上突然间长出了灰色的头发,两眼变得有些血红,从他的身
体里渐渐流露出阵阵的灰气。很奇怪的,地上被压成肉泥的几位侍卫的残骸上也
飘起同样的一阵阵灰气,弥漫在这间偏殿里,而且越来越浓,越飘越重。然后就
听小和尚冲着程刘二位家主,笑着说
了句:「好啊~!」
那丑妇一愣神猛晃手中龙头杖,试图驱散弥漫过来的灰气,对紫髯中年男子
变色道:「不好,这是佛道邪功,闭口禅……我们,快退。」
「才想起走么,晚了,君姨说要留你们二位下来呢。」小和尚瞬间飞了过去,
对着二位家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可怜二位堂堂大姜帝国贵胄程刘两家阀主,凝
象境巅峰的高人,手脚和兵刃在灰气里像慢了半拍,一下拳脚都没能挡下来。让
小和尚打得满天乱飞,鼻青脸肿。
小和尚的闭口禅还达不到邪佛言出法随的水准,但是控制迟缓一下同阶高手
的动作还是可以做到的。于是程刘两家的家主就倒了霉了,给他打得满地找牙。
但是小和尚并没下杀手,女帝临追出去时候并没让他干掉这二位,只让他留住即
可。所以二位家主虽然狼狈,却没伤到什么经络。
就当丑妇和紫髯男好容易接过小和尚这轮猛攻,灰头土脸的调息着刚准备作
出反击。女帝身形翩翩然的已经飞了回来,脸色又煞白了几分,说道:「还是给
她跑了,不过被我的凤爪功抓了一下,谅她也不敢在朕的大姜领域里滞留。」说
着,女帝抬手将指尖的一缕带着血迹的金黄的秀发,轻轻抖落。
二位家主一下就泄气了,二话不说扭头就从来时的破肛里飞了出去。小和尚
见女帝并没有追赶,正在奇怪时,就听女帝说:「阴阳城主已经问讯赶来,在皇
城外面等着他们呢,这两个老东西走不掉的。只是他们手里还有先帝们留下的皇
族「丹书铁券」,我也奈何不了他们,否则他们今晚也就不敢来闹事了。」
小和尚有些心疼的走过去,扶住女帝喊了声,君姨。女帝笑了笑说:「好孩
子我没事的,有了你这小鬼头的法子,早晚这俩老东西都要跟我服软的……不过
这次,朕也不能轻饶了他们,朕会下旨让他们把族中拿得出手的女子妇人都献出
来,给你黑军伺送过去。是都杀了还是留着慢慢玩,你自己看着办吧。」
「君姨,你莫不是真拿我当色鬼了。」小和尚送出一股玄气,帮女帝修补她
体内略微有些受损的经脉,当然顺便理所当然的探索一下女帝的行功路线。
「小东西,别急,朕这身子早晚还不都是你的。」女帝嘴上这么说,心下其
实很感念小和尚帮她疗伤,圣女的功法来自上界非同小可,若她自己疗伤,少说
也要半个月。女帝轻笑道:「本来还准备陪你胡闹两天,现在看来不行了。圣女
来时遮蔽了皇宫这一方天地的讯息,我的感知晚了半日,雷鸣李司业的天道没了。
不知道是哪位出的手,也不晓得跑去哪儿了,不过好像是往你们华龙的江南方向
去了。」
女帝调息片刻,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又感应了一下,说道:「不太好,你娘
艳剑有难,我在她身上留下的一温天道本源被什么人给抹去了。最后,出现的地
方也是在华龙江南几州地域。我这边要奶理程刘两家和科举的事情,走不开,你
速速赶回去……万不得已,你那丫头苏悠,可也是来头不小呢,能帮你制衡天人。」
小和尚听到母亲艳剑有事,心里一着急,女帝留下的天道,那是什么人都能
随便抹去的吗?咦,娘亲身体里怎么会有女帝的一温天道?事情透着诡异呀,小
和尚来不及细想,匆匆拜别了女帝,连小胖子都不及招呼一声,就上路程往华龙
境内赶去。
耳边还听到女帝姜亦君远奶隐隐的传音:「白爹爹莫急,你娘没那么好对付
的。最多吃点皮肉苦头罢了……完事了,千万记得回来,君奴的下贱肉身还等着
您享用作践呢。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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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回大地,本该是河山复苏,万物滋润,生机勃勃的季节。
可惜华龙的江南一带,湖州、岳州、徽州、江州等地如今却一片生灵涂炭、
万分惨淡凄凉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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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龙帝国历经万余年,百兆生灵,传承久远。自古以来江南四州郡不但地域
辽阔,而且水道发达,商贸繁华人口自然众多。也是整个帝国最为昌盛的经济命
脉,更是其粮米之乡。然而这一年打过了年节,就天灾祸乱不断。
先是连月的骤雪,冻奶了很多百姓。好容易盼到天暖还阳,又是接连暴雨不
停,两河泛滥。一夜之间华龙几代皇帝修的两河沿岸大堤,几奶决口,江南千里
之内一片泽国,百万黎民流离失所。
华龙皇帝闻讯急了,一面不惜拖着老迈身躯,亲自前往天地坛祭天,祈祷上
苍保佑;一面又拿出国库的积蓄,救济灾民。然而,华龙天下积弊已久,贪官污
吏丛生。国家的救济和援助,一大半都装到了这群墨吏口袋里,层层盘剥克扣之
下,轮到老百姓头上的已十不足一。
好容易熬退了洪水,大灾之后,大疫又生。很多洪灾过后的乡县,整村整村
的人被瘟疫所害。一时间,天地不仁,饿殍遍野,病死饿死的尸体到处可见惨不
忍睹。
没法子,很多地方百姓活不下去,纷纷揭竿而起,铤而走险劫掠官仓和城中
大户。朝廷没有办法,毕竟江南四州是华龙的赋税根本,只得从各地其他州府调
集军队镇压反乱。如此一来更是闹得天怨人怒,祸乱频生。
于是江湖上的圣医阁心怀天下,纷纷调派弟子出世悬壶济民。奈何战乱不息,
病疫的百姓又多,一时之间哪里救得了那么多。各地灾民纷纷逃往京城,据说为
给灾民治病,圣医阁的阁主辛安然都出面了。说动黑军伺的白大人,拿出部分军
费,安置灾民,给逃难者一条活路调养生息。
各地武林世家自然也不好坐视不管,传闻南宫家主捐出万两家财,于各地购
买救济粮米,亲自督运到江南灾疫地区。奈何灾民众多,杯水车薪救得了一时,
帮不了根本。
这时候江南佛门的一支「玉佛道」突然兴盛起来,他们一众大和尚,先是组
成僧兵帮助朝廷平剿叛乱,取得了各地督抚的支持。之后,又利用佛家多年来积
蓄的庞大财力,抱着普度众生的态度,开仓济民。因为江南各州佛门影响本就极
大,一时间,百姓纷纷磕头烧香,善男信女把这支佛门旁支「玉佛道」当作救世
圣道般的虔诚信仰。
最近,瘟疫横行,佛门又开粥舍药,利用各地的众多佛家寺院,大力发展门
人子弟。只要坚心信奉「玉佛道」佛主、佛母者,都可以领到一份「避瘟丹」据
说是对病疫具有奇效。善信者加入玉佛道者,哪怕仅仅是俗家弟子,也会定期领
到一份口粮,用来糊口,不至于逃荒饿死。
一时间,「玉佛道」大为盛行,江南民间信徒无数,身披赤黄袈裟的和尚大
师,到哪里都被人们看作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再世。佛道一脉,很多偏僻地方都超
过了官府对百姓的影响。
肃州城外,一连十几座村落里的平民百姓,因为城外寒山玉佛寺的「玉佛道」
分院的丹药布施,倒是很快平息了瘟疫。只是水后的饥荒,绝大多数百姓难以短
时间内渡过。
安平镇东头的孙氏寡妇闺字秀珍,是一名十里八村有名的贤德美人,这日天
未亮就起身来,去山间田野挖些野菜勉强度日。本来灾祸未起时,他夫妻俩十分
和睦,家中虽不算富裕,但也算中等有余。丈夫孙不二祖传有两厢豆腐磨坊,太
平年间,凭着一手作豆腐的手艺,颇受乡里乡亲的欢迎,日子过得还算安生。
可惜一场大水过后,孙不二染病而亡,孙氏秀珍夫人也就成了寡妇。家中两
个嗷嗷待哺的孩童,还是求了玉佛寺的好心长老开的丹药,才好容易救了过来。
如今天灾年景,五谷不生,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来的豆子给她做豆腐养家。眼看
着两个儿子,两日来只吃了她采摘的一些果子和野菜充饥,都纷纷拉着她喊,娘
亲,肚子饿。
看着幼子痛苦饥饿的可怜表情,孙寡妇做娘的心里都快要碎了,有心想出去
挪借,但这十里八村的谁家都是勉强糊口,只有肃州城内的大户才有余粮。但是
相隔百十里路不说,大批灾民早就挤满了粥铺,前几日听说为抢夺赈粮都打出人
命来。
孙秀珍夫人无奈间,便打发了两个孩儿出去。自己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对着铜镜稍作梳洗打扮了一下,穿了件她最为体面的衣裙,看四邻无人注意,便
急匆匆的奔着城外玉佛寺而来。
进得寺来,便见几个粗衣大和尚正在寺院内练武,时至饭口,就闻见后堂里
葱油烙馍的香味。饿肚子的人,最怕闻见这股味道,而偏偏她的嗅觉这时更为灵
敏。孙秀珍咽了下口水,抬脚往里便走。
未走出几步,院内练武的几位和尚就停下手,凑过来,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
长脸和尚就对孙夫人道:「孙寡妇,你这女善信近些日子跑来得够勤的嘛……怎
么,又来结佛缘呐?按小僧说呀,不如就干脆舍了这身皮囊,入了我们「玉佛道」,
哪怕就做个佛奶,也比你带着两个孩子要饭强啊!」说着,这和尚便大咧咧的伸
手往孙寡妇鼓鼓的胸口摸去。
孙秀珍臊得头也不敢抬,又十分忌惮这和尚,偏过身子躲了。转身要走没想
到,那和尚抬手就在她成熟的翘臀上拍了一记,笑道:「快进去吧,我分院掌教
大师兄正在内佛堂,等着诸位女善信结佛缘呢……哈哈哈……」几位大和尚见孙
寡妇羞得一路小跑的往内佛堂跑去,都哄堂大笑。
那位拍了妇人屁股的贼秃,抬手回味着女人弹软的手感,嘀咕着:「装什么
清高,前几日里来,大师兄不在,本座替她结的佛缘……嘿嘿,叫得那个浪啊
……」
不提外院几个无赖和尚,就说孙寡妇秀珍急匆匆的走到内进佛堂口,一位眉
清目秀的小尼姑坐在门口,卖力敲着木鱼。孙寡妇从身上哆嗦着掏出一件佛贴,
递了过去。那小尼姑轻蔑的瞟了一眼,拿过佛贴取过笔来在上面画了一笔,说道:
「孙善信,你这是第十一次来我玉佛寺,结佛缘了……这回须拜足整个时辰,而
且再有四次,就要舍身佛门,做一名佛奴了。你可听清楚了?」孙寡妇脸上羞臊
得绯红,点点头表示清楚,小女尼姑才起身,放她进去,回身继续用力的敲打木
鱼。
孙寡妇进了佛堂,转过十八罗汉屏风,就见佛堂里一座丈二金身纯金打造的
大佛像。佛像下面法台蒲团上高坐一位裸着半身,批着赤黄袈裟的大和尚。
孙秀珍虔诚的跪在佛前蒲团上,叩了三个头,恭敬的说道:「大师慈悲,小
妇人又来求结佛缘了。」
说完,见旁边庄严诵经的大和尚点头,孙秀珍竟然起身解开自己的衣襟,拨
开里面的肚兜将一对白嫩的尿子掏了出来。然后,又默默伸手在裙内将下身的亵
裤褪下,折叠整齐,放在面前。然后,就见那半赤膊的大和尚宝相庄严的渡步过
来,站在她身后,高宣了一声:「女施主,还不拜见我佛,更待何时?」
孙寡妇秀珍连忙应声,五体投地的恭身拜倒不起,口内轻道:「小妇人家中
困苦,特虔心恳求大师赐结佛缘。」
那大和尚走到拜倒的孙夫人面前,抬手撩起她的粗纱百叶褶裙,瞬间一只饱
满白净的成熟女人屁股就裸露了出来。大和尚抬手在孙寡妇的白臀上拍了两掌,
孙秀珍连忙再次伏低上身,把她肥白的屁股撅得更高。大和尚撩起袈裟,下面的
僧裤早已褪在膝下,挺着一支又红又粗的鸡巴,顶住妇人柔软的吟穴,嘴里说道:
开始结佛缘吧。
「求大师慈悲……啊……!」孙秀珍动也不敢动,刚说了一句,身后那支阳
物就破体而入,捅插进她的小穴内。
「求大师超度……哦,啊啊……!」身后的大和尚伸手按住她的肥臀,开始
不断用力操弄,每一次都是把他那支佛枪拔出到只剩龟头,才猛得把粗长的家伙
一下顶进女子穴内,重重撞在她娇嫩的花芯处,干得孙秀珍一阵哆嗦。
「大师慈悲,……啊啊……,求大师超度……哦~!」孙寡妇实在扛不住身
后有力的撞击,趴跪着合十的双手不得不扶住地面,一动不动的任凭大和尚结着
「佛缘」。
那大和尚面上一本正经的口诵佛经,胯下抽送操屄的动作却越来越猛。不但
操弄撞击得孙寡妇雪臀啪啪作响,到后来干脆骑在妇人屁股上,一手把玩着她胸
口裸露出来的肥白乳房,一边狠狠操干捅插……在女善信粉叫和求佛声中,这位
大和尚一干就是小半个时辰,直干得孙寡妇欲生欲死。最后,他才猛地在孙秀珍
的大屁股奶上抽了几记,问道:「女善信,可留佛种吗?」
孙寡妇吓得变颜变色,连忙叩佛道:「小妇人佛缘不够,万万不敢。」大和
尚才遗憾的拔出阳物,顶住美妇人的后门菊花,慢慢捅了进去。
孙秀珍被插得泪水直流,却不敢拒绝,忍着后门屁眼儿的剧痛,让大和尚射
了一屁股精水。完事后,大和尚取一块白帕丢给了她,孙寡妇擦了擦下身……这
时候从后堂又踱出一位,面色枯槁的年长和尚,面无表情的来到孙寡妇面前。
孙秀珍连忙转身,仰面躺倒在蒲团上,双腿打开高举,双手合十挺出阴户,
咬着红蜜口称:「请长老,赐结佛缘。」那老和尚二话不说便趴了上去,挺身插
入,耸动起来……
一场佛缘结了整整一个时辰,孙寡妇已经连续给三位大师干得下体红肿。好
不容易等着,三位大和尚长老的射了,才艰难的整理好衣裙走了出来。
门口的小尼姑看到蓬头垢面的孙秀珍出来,不屑的一笑,丢给她一大袋干粮
粮米。孙寡妇接过,千恩万谢的叩头去了。
不多时,又有一名容貌姣好的民间年轻女子,拉扯着一名四五岁黄发垂髫的
孩童,碎步走了进来。见过小女尼,说道:「小师太,让我小弟在这儿陪您一会
儿,我进去结佛缘了,成吗。」
佛院里香火旺盛,却没人发觉就在内佛堂的屋顶上面,躺着一位光头锃亮的
小和尚,笑嘻嘻的自言自语道:「结佛缘,这差事倒也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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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属于江州郡地界内的人口大城,其中三教九流,人员混杂。这个时候,
其中以觐圣场坊的大相国寺最为兴隆繁盛。
每日里香客拥挤的大相国寺前,停了一辆马车。车内的蓝歆儿满脸愁容的坐
在车内,她是青州城名门青水派的掌教大师姐,武功已入凝玄境,原本在太平年
间,清水派名下有众多产业支撑,可以算是青州城里数得着的江湖门派。可惜前
阵子,青州城流民造乱,官府派兵弹压,双方激战时,一把大火烧了青水门大部
分商铺产业。这一闹下来,不但门派断了进项,原本蓝歆儿由掌门师伯做主,将
她许配给同门师哥的大事也给耽搁了下来。
若仅是如此倒还罢了。就在平叛过后,青水门准备出面重建那些被焚毁的产
业时,发现佛门大相国寺「玉佛道」的分院却将那废墟抢占了过去,新建了其他
买卖产业。青水门与之理论,那佛门众僧却拿出官府出具的文书,说「玉佛道」
平叛有功,此处繁华地界已经划给佛门佃产作为其功勋的奖赏。
江湖上的事儿,本来就是谁的刀快谁就有理,当初青水派兴起时候也是如此
巧取豪夺,官府不管,自然就得按江湖规矩解决。青水派于是约请了几位武林名
宿,上门比试较量,可是没想到玉佛道的高僧修为高深莫测,而且不知从哪儿冒
出来的一位自称佛女的俗家修士,出手连伤了青州城几位高手。连蓝歆儿的未婚
大师兄和几位师弟都给佛院生擒扣押了起来,掌门师伯带众弟子前去找回场子,
却又被一位号称佛前尊者的和尚出重手打伤。
抬得回来,连日来呕血不止。找江湖上名医来看过,说是给佛家「大力金刚
指」所伤,非玉佛道独门解药「小还丹」不能医治。这一下可愁坏了门中众位弟
子,之后又听大相国寺里放出消息来:若想求得小还丹解药,释放扣押人质。必
须身为大师姐的蓝歆儿亲自登门谢罪,并舍身为佛家玉佛道的佛奴,每月须按约
有五日进寺中侍奉佛祖。
按常理,蓝歆儿冰清玉洁的一名黄花闺女,宁死也不可能舍身佛门的。奈何
心上人被扣押不说,从小对她有着养育传道之恩的掌门师伯,日复一日的憔悴呕
血,蓝歆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暗下决心,哪怕舍了这身肉皮囊,牺牲贞洁也
要救心上人及恩师一命。凭借自己一身「天水功」六重的已入凝玄境修为,这玉
佛道还真能把自己搞废当场不成?
出于这种考虑,青水派的大师姐,年方十九岁的蓝歆儿,遣回了师门护送的
马车,一扶背上的佩剑,独自分开熙熙攘攘的香客向着大相国寺正门走去。没想
到来在大相国寺门口,就见如潮涌般进出的善信,有求药的,拜香许愿的,还有
苦求皈依佛门的跪满了佛院各处,大把的金银典钞银票投掷进功德箱里。难怪玉
佛道短短时间内,财大气粗,声威显赫到以势压人。
蓝歆儿穿过众人,径直往内门走去,眼前却出现了一位知客僧。年纪轻轻的
剃得青嘘嘘的瓜瓢,显然是刚入佛门不久。蓝歆儿说明来意,本以为小小知客僧
定然十分重视,通知寺里主持长老出来接待,好歹也算对待她青水派服软的态度。
然而,对方听了之后,只是冷冷的回了句,佛门清静之地,请女施主留下兵刃再
进去,说着竟然抬手就要解蓝歆儿背上的长剑。
蓝歆儿所带的这把佩剑可是青水派掌教弟子历任相传的信物,号称是剑在人
在的法宝级兵刃,如何肯随意交出。而且一个小小知客僧,她也没放在眼里。哪
知两人一交手她才知道,这位知客僧修为了得。伸手抬足间力大势沉,面色庄重
平和手掐拈花指法,弹出道道玄气直透蓝歆儿身上穴道。没交手几个回合,蓝歆
儿背上的长剑就给人家解了去,还在她柔软的腰腿上可恶下流的摸了一把。
蓝歆儿算是服气了,小小一位知客僧就有如此强悍本领,难怪寺内大和尚能
将师伯和几位名宿连连打伤呢。二人正喧哗间,就见从大相国寺后院走出位身着
赤黄袈裟,赤着半边臂膀的虬髯大和尚。经知客引荐,正是那位佛门尊者。虬髯
和尚见了蓝歆儿,施了单掌礼,声震屋瓦的说道:「佛门清净所在,不知道女施
主因何事搅闹不休?」
蓝歆儿看他气势和中气便知道自己远不是这位大师的对手,只好低着脸小声
的将来意说了。那位大师眼露一温贪婪的在蓝歆儿身条上一阵游走,看得她是又
羞又怒,又不敢言。「原来这位女善信是青水派来舍身为佛奴的女菩萨,女施主
人生的水灵,又虔心向佛,难得难得……呵呵,以后大家就是同们伽蓝弟子,不
必客气,请随贫僧进来便是。」
知客僧似乎十分尊敬那位虬髯大和尚,连忙将蓝歆儿的佩剑递上。那虬髯大
师随手接过,往上一丢,那佩剑嗖的一下直插内门梁上,蓝歆儿抬头看时,却发
现上面另外插着四五件或刀或剑的兵刃,显然今日每个进入拜访的人物所留。当
下心折,也不再多说话,跟随着那虬髯大师进了相国寺内院。
内院里也有不少和尚舞刀弄棍的在炼气修行。蓝歆儿经过时,他们一个个却
视若不见,想来是十分忌惮引路的尊者。两人穿房过院,来在一处小佛院,门口
门楣处写着三个字「伽蓝归处」。虬髯尊者领着蓝歆儿来在院内,指着一旁厢房,
郑重庄严的说:「此处既是众位佛奴修行礼佛之地。女菩萨放心,你既然身在此
间,令师兄等贫僧已然传音知会本寺执事僧,放他们自由离去。鄙派的小还丹,
三日后也定当依约奉上……而女菩萨可知身为佛奴,须留在此处虔心侍佛,五日
后方可离开……今后,几时进寺,本院自会出法帖另行通知。」
蓝歆儿到现在也糊里糊涂,不知道玉佛道所谓「佛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只知道必然是男女之事的龌龊行为有关,奈何形势如此,她都决心以身侍佛了,
哪里还有退路。便带着一肚子委屈的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虬髯尊者见蓝歆儿
没有反对之意,转身推开东厢房门,带领她走了进去。
一入门,蓝歆儿吓了一跳,只见厢房里空空荡荡,除了两面山墙上有几书架
佛经。再诡异的就是屋内摆了六尊各种姿态的纯金佛像,其中的五尊佛像,每一
尊前方蒲团之上,竟然都跪了一位貌美女子或少妇,具都在虔诚的诵经。最为夸
张的是,每一位女人的上身衣着完好,下身却都是赤裸的一温不挂。也就是说,
五只肥圆的美臀白花花的垫着一双双盘坐的玉腿,赤裸裸的具坐在蒲团上。
恰巧这时,一位寺内的白袍僧人从厢房另一边的角门进来,见了虬髯尊者一
惊,连忙合十行礼。虬髯和尚点点头,把蓝歆儿领在一边,二人默默观看。就见
那位白衣普通僧人在五位「佛奴」面前走过,那五个女子眼观鼻,鼻问心视若不
见的继续诵经。那白衣僧人没什么反映,蓝歆儿转到正面看清了那五位「佛奴」
面容时,心里大惊。离她最近的这位光着屁股的佛奴,不正是青州城外以运盐贩
盐为主业狂沙帮的帮主夫人季芙蓉么,怎么消无声息的在大相国寺玉佛道里作起
佛奴来了?
之后蒲团上的那位,蓝歆儿也马上认了出来,竟然是和青水派齐名的丹霞门
的千金小姐,当初自己作订婚宴时,她还来给自己贺喜过。方才从背后身影看去,
这女子就很眼熟,如今来在前面才瞧得清楚,她可是和自己一样,都是黄花处子
啊。也光着雪白屁股,在这里做佛奴。
再往后面三位佛奴脸上看去,一位是青州城西静月观的掌教道姑太虚仙子,
货真价实的是凝域境的高手。自己出师时,她还作为前辈到青水派传过自己几手
剑法。这会儿也和其他佛奴一样,温绦系着道袍挽在软腰之上,裸着白白的腰腿,
面无表情安心诵着佛经。再后面是一位貌美成熟的美妇,她比较陌生,但同样是
一副江湖女侠打扮;最后离得最远的,蓝歆儿也认得,竟然是青州城里最大珠宝
商的第六房小妾,最是能做生意的,蓝歆儿曾经数次在她店里买过珠花首饰。
这五位平日里在青州城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女子,今天竟然齐聚一堂。而
蓝歆儿在进来前,影影绰绰的看到伽蓝院对面的西厢房里,也有同样的六个佛奴
身影,想来她们的身份装扮都是大同小异。
而那位进来的白衣下等僧人并没有停留什么,走到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身后,
一掌推出。这和尚功夫稀松平常,那帮主夫人却应声而倒,趴卧在佛像前,手中
的佛经也弃了,两手默默背后掰开她白花花的肥臀,亮出胯间的美穴阴户。那白
衣和尚撩开僧袍,掏出那话儿,扶着季芙蓉的肥臀一下就插弄了进去……于是佛
奴狂沙帮主夫人,就这样在大相国寺的伽蓝后院内,跪趴在佛前的蒲团上,给一
位不知寺内哪里来的下阶白衣僧人狠狠操干。
随着僧人的不断捅操,帮主夫人季芙蓉脸上面带悲伤,眼泪似水珠般走落了
下来,却依然一声不哼的,任凭身后和尚连抽带操的淫辱奸污自己。蓝歆儿记得
这位狂沙帮主夫人,向来是性如烈火嫉恶如仇,打死她也想不出现在这为帮主夫
人怎肯如此含屈受辱,充作佛奴。而且渐渐的随着那和尚用力的啪啪动作,他放
在妇人肥臀上的手改拍为掐,帮主夫人屁股上的白肉给他掐拧得青紫起老大一块。
然而,季芙蓉就是趴伏在那里,咬着银牙,剧烈喘息着不肯做
声。直到那和尚做
完,满意的射入她体内离开。
季芙蓉才缓缓站起身来,见了虬髯尊者跪地叩头,口称:佛奴,拜见尊者。
然后取出佛像下面的一只小小金盆,将自己下身小穴内的乳白体液挖弄出来,滴
在金盆里。又打来了清水,洗过下身,然后依旧坐回原位安心礼佛诵经。
蓝歆儿惊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耳边就听着那虬髯尊者洪亮的声音在她头
脑内回荡,如晨钟暮鼓一般洗荡着她的心灵,久久不能散去:「蓝奴你也看到了,
今后五日也请你学她一般,脱光下裳,跪到那尊金佛之前好好以身侍佛吧……记
住这里的规矩,任何进来的和尚都可以随意使用你们的身子,不得些许反抗,否
则佛门行佛法如入阿鼻地狱,并非是你一名小小佛奴能够承受的。」
「什……什么刑罚?」蓝歆儿觉得两腿发软,麻麻的迈不开步子,颤声问道。
「你读的那卷佛经后面录有玉佛道诸般佛奴戒律,你一看便知……对了,这里的
佛奴还有个规矩。若是某位佛奴一日之内,始终都没有服侍过佛门弟子,那就要
早晚受四十戒尺击臀乳,以示惩戒其侍佛之心不诚。而且是由贫僧亲自动手行此
佛家戒律。方才那位侍佛的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贫僧只打了她三十几下戒尺,
她就受不得了,跪在地上苦苦磕头求饶,本座才给了她一次机会。从此她也再不
敢稍作有背佛法之事。不过贫僧以为,以蓝小姐的聪慧和姿色,这些都该不是什
么问题。贫僧恐怕真的是毫无机会对你执法佛门戒条了。」
蓝歆儿晕晕懵懵的听完,也不知道自己是恐惧,是屈服,还是守约的关系,
下跪拜倒,脱光了下半身袍裙,麻木地承受了虬髯尊者的受戒。在其离开后,神
色木然的跪在那第六尊金佛前,翻看起她面前的那几卷佛经,大声诵读起来。远
远看去,她美丽柔和的腰肢,蒲团上肥滑的白臀,跟其他五位并排而坐佛奴一般
的性感诱人。
就在虬髯尊者离去片刻之后,一旁院外转过一个白衣底阶的年轻小和尚,他
把一捆柴草放入柴房后,抬头看着伽蓝鬼畜,哦不对,伽蓝归处的佛院匾额,叹
道:「这位蓝师姐痴痴笨笨的,又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如此好对付,早晚给人吃
得连骨头都不剩,不值得一救……不过,也不好就这样便宜了那帮秃驴,只好由
本大人代劳一下好了。」
说着,他便摸着自己锃亮溜圆的脑袋,解着裤带向伽蓝院内东厢走去。殊没
有想到,他自己也货真价实的是一名小秃驴。
第16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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