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使(黑欲天使)

分节阅读336

“大叔总是把人家当成婉儿……”
“没办法,谁让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大叔好笨哟,我和婉儿一点也不像。”
“简直天差地别!我比姐姐漂亮多啦,你都看不出来?”
类似的埋怨,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最后,欣然也觉得很丢脸,向温婉发出挑战:“大叔发誓,三天内认清你们两只小妖怪,绝不食言!”
鉴于欣然一贯表现出的笨拙眼力,小姊妹对他的挑战嗤之以鼻。
“大叔大叔,如果你真能办到,我和姐姐就给你说一整夜相声。”
“如果你办不到的话,哼哼……”温儿露出小狐狸似的笑容,“就得给我们写一支动听的歌!”
“写歌?我不会啊……少骗人!你自称游吟诗人,怎可能不会写歌?”婉儿不满地质问。
“呜呜……我是个狗屁的游吟诗人啊!让我写黄色小调还差不多……”
欣然不甘心在双胞胎面前暴露无能的一面,只得硬着头皮应战。
第三天,双胞胎中的一个走出来问欣然:“大叔大叔,你说是我长得好看,还是婉儿好看?”
欣然此时早已把打赌的事情忘个干净,信口答道:“当然是温儿更美丽,婉儿比你差远了。”说完连忙又叮嘱她:“这话你可别告诉婉儿哪!”不久前,他曾用同样的口气回答了御剑婉同一个问题。
温儿听了他的奉承,非但不开心,反而厥起小嘴大发脾气。
“你倒是说说,我哪一点比姐姐差!”
“你……你是婉儿?”欣然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连忙改口:“抱歉抱歉,婉儿呀,大叔搞错了你的名字,却无法忽视你的美貌,以后你和姐姐站在一起,我只要看看哪一个更漂亮就能把我的好婉儿找出来啦!”
“哦,这么说,我是比较丑的那一个?”
“婉儿当然是更漂亮的……”
“大叔……其实我真的是御剑温耶……”
“……”此情此景,真可谓“相对无言唯有泪双流”。
“哼!”温儿双手插腰,气得眼圈发红。
“哇哈哈哈……今天天气,哈哈哈,不错啊,哈哈哈,晚上吃什么好呢?哎呀,肚子好,我去厕所……”除了赶在温儿抓狂前一溜烟逃走,欣然别无对策。
“温儿大人……”
“哼!”
“婉儿小姐……”
“哼哼!”
“大叔认输了……大叔是个笨蛋,想我凡夫俗子的眼力,怎能分辨仙子的玉容?呜呜,两位心地善良的小仙女啊,请原谅愚昧的大叔吧……”在双胞胎的逼迫下,欣然只好举起白旗宣告投降。“糗到家了……”
“温,我们应该接受大叔的投降吗?”
“婉,可以接受,但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对!大叔答应我们的事情,必须办到。”
“喔喔……温儿小姐万岁!婉儿小姐万岁!大叔定要谱写一首伟大歌曲,颂扬你们永垂不朽的英姿!”
当天晚上,欣然绞尽脑汁攥写歌曲,杀死无数脑细胞,耗费了足够写一百万字情色小说的灵感之后,终于给她们写成了一首《萝莉之歌》。
歌词如下。
两只萝莉、两只萝莉,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胸部,一只没有屁股,真可爱、真可爱。“重复一次”
双胞胎对这首歌很满意,很快便学唱起来。在双胞胎的大力推广下,《萝莉之歌》很快便大行其道,风靡中洲各地,一举成为众口传唱的当红金曲。许多年后,《萝莉之歌》经过后人加工改良,发展出数个版本,热血青年可以唱着它参加革命军,幼稚园的小朋友也可以唱着它扮演小老虎。
此役的惨败之后,欣然痛下决心……必须准确无误的分清双胞胎。为此他想出一个权宜之计,亲自动手给双胞胎改变发型。
从前温婉都梳马尾,现在欣然给她们略做改动,温儿的辫子移到左边,妹妹的则朝右边梳,今后只要看一下发辫就知道谁是温儿谁是婉儿。
除了说相声和陪欣然睡觉,旅行期间温婉还有一桩很重要的工作,就是帮着阿夏照顾三毛。这是欣然苦心为她们安排下的,为的是从心理上纠正小姊妹的杀手本能,透过照顾小孩子,激发她们被错误的教育方法压抑的母性及良知,最终目的是把她们培养成名副其实的“温婉”女孩。
“噢噢……大叔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三毛小弟弟!”婉儿干劲十足。
“婉,我们的任务很重耶,大叔这是在考验我们将来能否成为称职的母亲,我们要把三毛小弟弟当成自己和大叔生的宝宝看待,对他进行‘精英教育’!”
“同意、同意!”
可怜的小次郎从此落入地狱,天还没亮,便被从温暖的摇篮里拽出来,只穿一条兜档裤满山遍野地飞奔。双胞胎则在后面边追边吃喝。
“三毛快跑!”
“被姐姐抓住的话要打屁屁哦!”
“不许哭!男子汉面向朝阳,只能流血不能流泪!”
“加油、加油!跑够五公里,婉儿姐姐赏你一个香吻哟……”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某不幸婴儿含泪哭诉。
被温婉施加斯巴达教育不说,连零食也要被她俩瓜分掉。
这一天欣然出去散步,在山谷中摘得一个盛满蜜糖的蜂巢,随手给了温儿,让她拿给三毛吃。双胞胎闻到蜜搪的香味,馋得直吞口水,温儿把蜂巢分成大小不等的三份,自己拿最大的一份,其次给妹妹,最小的一份留给三毛。
“唔唔……真好吃!”
“哇,大叔送的蜜糖就是不一样,甜到心里去了……”
三毛被双胞胎狼吞虎咽的吃相逗得想笑,自己的蜂蜜却没顾得上吃一口。
转瞬间温婉把蜜糖扫荡一空,意犹示尽地舔着嘴唇,目光集中在三毛手中。
三毛见事不妙,连忙举起蜂巢往嘴里塞。不幸一只幼蜂尚在巢内,怀着刻骨铭心的毁家之仇,在三毛嘴唇上凶狠地刺了一针。
“呜哇……”三毛痛得大哭。
“婉,你抱着他。”温儿连忙把倒霉的小家伙塞给妹妹。
“诶?”婉儿抱着哭闹的婴儿,不知所措地望着姐姐。
温儿一个箭步跳出老远,指着妹妹大吼道:“婉!你好过份,把三毛欺负哭啦,我要去告诉大叔!”说罢脚底抹油逃进山谷。
“哇!温……你好狡猾,给我站住……”婉儿气呼呼的追上去。
姊妹俩前后脚冲进山谷,发现欣然负手卓立在一处山丘上,似乎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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