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人看见不是光彩的事,她劝说着儿子,希望他能把裤子给她。
姆妈,你这样子让儿子很想。
冯某佳扒提着裤子走过来,顺势抱住了母亲。
阿――阿佳――外面有人。
她隐隐约约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你的屁股很白。
冯某佳不听母亲劝告,而是直接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抚摸着。
阿佳――你要,到屋里去吧。
冯母软语求他。
冯某佳却把手伸进母亲的腿间,触摸着那肥肥的阴唇,让我玩玩吧。
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冯母拿眼往外看着,心惊肉跳地始终并着腿,这更增
加了冯某佳的刺激。
好在裸露着的冯母面前摆放着洗衣盆,这多少遮挡了冯某佳的行动。
冯某佳却并不想局限于此,他极力想半抱起母亲让她开露出腿间,两个推拒
了一会,冯母到底还是拗不过儿子,被冯某佳用力掰开腿,看着母亲半蹲着裂开
的长长缝隙。
阿佳――这样子羞死了。
母亲嘤嘤地说。
好姆妈。
冯某佳掰过母亲的头,和她嘴对嘴地接吻,手却放肆地玩弄着母亲的肉舌。
在这样的环境下,暴露更能增加人的性趣,冯某佳正是喜欢这一点。
阿佳――你要玩就快点,只是别在这里弄。
冯母还是想让儿子罢手。
姆妈,我就想在这里要你。
冯某佳说这话,就觉得心里特痛快,你是我老婆,我喜欢操你的屄。
这个时候他不能不说脏话。
阿佳――姆妈都是你的了,姆妈也不要脸了,只是别在这里,人杂嘴乱的。
她生怕被人看见了。
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老婆。
冯母听到这里,就默声不说话。
冯某佳说的也对,只要大家都认可了,他们再怎么着,别人也不会起疑。
我就是――姆妈,冯某佳掀起母亲的屁股,让她两手按进洗衣盆里,掘起肥
大的屁股,看着母亲冲天而起的湿淋淋的阴户。
洗衣盆往前滑了一下,冯母身子匍匐着向前,冯某佳抱起母亲的腰往身边拉
了拉,这样冯母的屁股高耸着,那个鼓鼓的阴户像盛开着的花朵,看得冯某佳喉
结剧烈地动着。
这时突然听到里面咕噜一声,冯某佳轻声地笑了。
姆妈,你里面会叫。
阿佳,你看什么?冯母为自己刚才不经意之间里面发出的声音感到不安。
冯某佳就伸出手,撑开来,在母亲肥大的阴蒂上触摸着,看什么,看你的屄
。
听到儿子说着脏话,冯母没有吭声。
姆妈,你这里都流骚水了。
他故意羞辱母亲,想男人了?冯母被摸得浑身软软的,这些日子,她已经被
儿子开发的没有隐秘的地方,何况她作为女人,一旦打破了禁忌,那隐藏在深处
的欲望一触即发,嘴里不觉哼出声。
就知道你想了,想自己的儿子。
他突然有了舔噬母亲阴户的欲望。
和媛媛一样浪。
冯某佳低下头含住了母亲淫艳的花朵。
阿――阿佳――冯母浑身像火烧着一样,这个姿势让儿子在那里用嘴,她作
为女人还是第一次,那种欲望似乎从身体的各个角落迸发出来。
舒服吧?从母亲布满阴毛的地方往上,滑进阴唇内摩擦。
啊――啊――冯母忍不住地呻吟出来,冯某佳更是刺激地滑到母亲的洞口时
,两指并拢深深地插进去。
阿佳――母亲终于抑制不住,过头来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幸福和渴求。
姆妈,想不想让我操你?冯某佳看着母亲,淫荡地问。
阿佳,你弄得人――心慌意乱。
冯某佳在里面快速地动着手指,那你说,浪不浪?他想听母亲说些刺激的话
,增加快感。
姆妈不知道,姆妈就想让你抱着。
冯母的脸红成一块红布。
冯某佳这个时候已经欲罢不能,他极力想让母亲说出那些淫浪的话语。
说,浪不浪?冯母眼睛已经迷离了,溢出从没有让冯某佳看到过的神情,那
种神情冯某佳只有在花街柳乡里见过。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冯母还是躲开了,跟着鼻子里轻微的哼出一句,姆妈浪
。
浪姆妈。
冯某佳轻笑着,飞快地离开母亲的腿间,跟着两腿盘上母亲的肥臀,把着鸡
巴对准母亲的洞穴,让儿子操你,操你的屄。
冯母身子一震,一股淫水从那里流出来,跟着就听到噗屈一声,冯某佳硕大
的鸡巴慢慢地塞了进去。
啊――呦――阿――佳――姆妈要死了。
死不了――儿子要你舒服死。
冯某佳快速地动着,啪啪的声音在院子里响。
冯母到底还是害怕,轻点,莫让人听到了。
在院子里和母亲,外面又是人声嘈杂,冯某佳感觉到另有一份刺激,他看着
母亲那薄薄的一层被自己的鸡巴带出来,又翻进去,屁股一上一下地掘动着,自
己就像骑马一样骑在母亲的屁股上,长长地鸡巴忽进忽出,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下
一下击打在母亲的下体。
母亲的哼哼声就像死过去一般,这一切都极大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比起第一
次嫖娼那种担惊受怕而又充满神秘的刺激更加快感。
他忘乎所以地在母亲身体里冲击着,享受着那份只有乱伦才能带来的巨大冲
击。
老冯――一个声音如晴天霹雳一样让跪趴着的冯母突然静止下来,当她看到
身边站着一个人时,她的头皮一下子麻木起来,可正干在兴头上冯某佳根本没有
听到,还起劲地插进母亲里面。
直到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悚然而止。
厂长,他扭头看到厂长时,不由自地叫了一声,就在这时,骑跨着的身子
猛然被抽空,冯母捂着下身仓皇地跑进屋内。
呵呵――你小子――厂长又惊又喜,竟然在大白天的就干上了。
我――冯某佳没想到这个时候,厂长竟然来到家里,他结结巴巴地一句话说
不出来。
老嫂子还挺有姿色的。
厂长的眼里就有股淫荡的意味,朝着屋子看一眼。
你小子还挺有花招的,像狗那样――厂长。
冯某佳嗫嚅着,怕厂长怪罪下来。
没事,我就是想告诉你,让你家媛媛去办公室里打打杂。
厂长背着手环顾了一圈。
谢谢厂长。
冯某佳没想到厂长这么照顾他,还为女儿找了个工作。
没什么,反正厂子里也用人,用谁还不是用。
冯某佳就感激地看着他,那我给你泡茶去。
别――你还是继续吧。
他淫邪的目光转悠了一下,是不是你和媛媛也这样?好奇里带着那种嫉妒。
没――没――厂长,你别听他们乱说。
冯某佳赶紧辩解。
还乱说,以前我都不信,可今天,我知道你享受的艳福了,听说媛媛比她妈
长得还漂亮。
厂长。
冯某佳突然意识到厂长有所企图,就说,再漂亮也拿不出门,就是将就着自
己用。
老小子。
厂长突然骂了他一句。
那你明天让她到厂子里去吧。
明天?冯某佳迟疑了一下,赶紧说,媛媛最近不太舒服。
刚想走出去的厂长过头来问,怎么了?冯某佳故意着头不好意思地支吾
起来,她――她最近有点反应,看着厂长直视过来的目光,冯某佳躲闪着,她―
―可能怀上了。
你?真是畜生。
厂长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转身走出去。
冯某佳害怕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样答是福还是祸。
头看看屋子,就转身奔过去。
姆妈――冯某佳轻轻地叫了一声,看到母亲瑟缩着身子坐在床上。
阿――阿佳――她一脸无助地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探的目光。
走了,没事。
冯某佳轻描淡写地说。
他――他不会说出去吧?冯母担心地问。
说出去怕什么?他们知道我们是夫妻。
冯某佳根本不在乎这件事,他倒是在想如何应付厂长刚才提起的媛媛。
那姆妈还――冯母低下头,后悔加懊丧让她很无助。
好姆妈,被人看见也没什么,还不是和狗吊秧子一样,无非就那点破事,谁
家还不是天天办。
他看着母亲,只要我们身份不暴露,就没事。
我怕――冯母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竟就怕什么,其实从内心里她还是怕
他们母子关系的败露。
在院子里办那事没什么,那厂长他们还在办公室里和女人胡搞。
那天晚上,冯某佳路过厂长办公室,听到里面声音异常,就蹑手蹑脚地怕到
门缝里偷看,却看到三男两女赤裸着身子在沙发上胡搞。
你说他们――冯母惊讶地看着他。
他们三个男人搞两个女人。
那――那――冯母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
这有什么,男人还不都喜欢玩女人。
阿佳――那你――冯母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委屈和哀怨,你也喜欢玩姆妈?冯
某佳没想到母亲会这样问他,他怕伤了母亲的心,就说,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
都是些卖淫女。
那――你和――姆妈――冯母怕儿子对自己没那心思,只是图新鲜玩玩而已
。
姆妈――冯某佳走过去拢住了母亲的腰,你和媛媛都是我的亲人,我只是想
和你们更亲近一些。
他看到母亲偎靠着他,又说,男人和女人不就是做这些事嘛。
冯母听了,从鼻子里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你不把姆妈看成那样的女人就行。
姆妈自然不是,姆妈是我的老婆。
越学越不正经。
冯母听了,这才嬉笑着骂了一句。
呵呵,这不是不正经,男人不上女人,那是有病,女人不想男人,那是不正
常。
冯某佳从后面压着母亲,压得冯母有点气喘。
油嘴滑舌!冯母又疼又爱地摆着身子要他下来。
冯某佳知道这个姿势母亲受不了,干脆拉着母亲站起来,刚才没弄出来,姆
妈,我们还是站着弄吧。
阿佳――姆妈怕――刚才的事件让冯母心有余悸。
这在屋里玩。
冯某佳说着就脱母亲的裤子,冯母不愿抹了儿子的面子,又担心儿子憋着对
身体不好,你哪来的那么多精力?还不是你给的?冯某佳打趣地说。
冯母本来就惊讶儿子的性能力,自从来到瑞丽,他三天两头的要,有时还是
和媛媛一起,弄得她都浑身无力,可儿子却依然丝毫看不出疲惫。
小畜生,姆妈给的,你就来折腾姆妈。
冯某佳要母亲跪着从后面,冯母有了刚才的事情,心里还没有平静下来,只
是想要他快点,就顺从地掘起肥大的屁股,冯某佳看到母亲那里鲜艳艳的,这一
次,他没骑上去,而是跪在母亲后面插进去。
阿佳――别弄了孩子。
冯母感觉到儿子已经捅到了子宫,担心弄坏了胎儿。
好姆妈,这个姿势不会有问题。
冯某佳知道跪着压不着母亲的肚子,应该不会影响胎儿。
那你轻点。
冯母不知为什么,这时突然把手从后面抓住了儿子的鸡巴,她试图从头到尾
丈量着,冯某佳好奇母亲的动作,停下来让她从头到尾摸了个遍。
阿佳――冯母头露出一个意想不到的媚眼,怎么这么大?冯某佳听了,就
刺激地看着她,大了舒服。
姆妈怕你插的太深。
不会弄到我们的孩子。
冯某佳这个时候听到母亲提起两人的孩子,他仿佛飞到天上的感觉,亲姆妈
,我和你终于有了孩子,你肚子里终于有了我的种。
说完就猛地插了进去,跟着在里面横冲直撞。
冯母捂着肚子呻吟着,似乎在享受着儿子的交接。
阿――阿佳――姆妈――姆妈――冯某佳抱着母亲的肥臀恣意地抽插着,我
知道你舒服,忍不住你就叫出来吧。
姆妈受不了。
冯母终于说出自己的感受。
傻姆妈,女人这个时候都会这样,你就叫出来吧。
冯某佳为了刺激母亲,他把手扣在母亲的阴蒂上。
阿佳――冯母扭摆着肥大的屁股迎着,那――那我叫出来了。
好姆妈,叫出来舒服。
他啪啪啪地抽插着,撞击着母亲的臀瓣,冯母终于忍不住,全身崩溃地啊了
一声,跟着觉得不妥,又用手捂住了嘴。
冯某佳快速地揉搓着,催化着母亲的情欲。
冯母叫出一声似乎感觉到浑身舒畅,但她还是放不开,阿佳――你弄死姆妈
了。
冯某佳知道母亲还没有迈过那道门槛,就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插的冯母游丝
般的喘息着,姆妈,儿子就是要弄死你,你这个屄,勾引儿子的骚屄。
阿佳――冯母听的儿子说她勾引,羞得欲争辩却又不知怎么说,姆妈――姆
妈是个浪女人。
冯某佳接着说,是个闷骚女人。
冯母没想到自己在儿子眼里竟是这般又骚又浪,姆妈不是,她想辩解。
还不是,想浪又不敢,想骚又忍住,其实你骨子里就想让儿子――姆妈,告
诉我,是不是?阿佳――姆妈,姆妈受不了了。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想让儿子操?一股淫水从母亲的腿间溢出来,冯某佳兴
奋地看着,姆妈这辈子就想让你――她羞涩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着无比的诱惑。
那你叫出来,叫出来。
冯某佳以便狠狠地干着,一边催促着,终于冯母发出轻微的呻吟,啊――阿
佳――好姆妈,冯某佳兴奋地听着,刺激地全身张扬着每一个细胞,我在操你的
屄,你的骚屄。
啊――冯母终于彻底崩溃了,她全身颤抖着一阵哆嗦,跟着啊-啊-地叫着
,泄身了。
冯某佳睁大了眼睛看着母亲在自己的操弄下,第一次失神地泄给他。
姆妈,我也要泄了,我泄给你,泄到你的屄里。
他高声喊着,没几下,就在母亲的身体里缴械投降。
冯某佳在厂子里常常不由自地哼着小曲,有调没调地自得其乐,这让他的
工友们很羡慕,知道冯某佳不但日子过得好,而且艳福不浅。
这一天,工地上进了一批木材,厂长和几个看似老模样的人进了办公室,
头看见冯某佳,刚走上台阶的他过头来,看了他一下,喊道,老冯。
冯某佳听的厂长喊,就赶紧答道,厂长找我有事?那天跟你说的事,你想好
没有?冯某佳为难地说,闺女确实不舒服,厂长,这么着吧,过几天,我让他上
班。
厂长想了想,你他妈的别不识抬举,今晚要她过来陪陪客户。
冯某佳看到厂长发火了,不敢和他顶撞,厂长,她这几天有点反应,女人这
个时候――他支吾着,看着厂长的脸色。
你他妈的,厂长骂着,然后又缓和了口气,这里人手不够,就让她在办公室
里倒倒水什么的。
厂长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冯某佳知道推脱不过,就说,那一我让她过来。
厂长再没说什么,扭头进了办公室。
冯某佳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姗姗地走去。
刚到厂子门口,就听到那个经常到家里和自己聊天的工友问道,老冯,今晚
哥们喝壶?本来一肚子火气的老冯就骂了一句,喝,喝他娘个球。
怎么了?这么大火气?那人腆着脸子问,问得老冯有点不好意思,那下班过
来吧。
他也有一肚子话怨气要发泄。
厂长这样子埋汰自己,自己又哪能受得了?况且他本身就知道媛媛和自己的
关系,怎么还想来插一杠子,一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头和媛媛说了,冯媛媛倒很痛快,爸,那我去了。
她还是小孩子心性,对人毫不防备。
冯某佳想了想,头又嘱咐着,可别到别处去,完了赶快家。
冯媛媛就简单地打扮了一下,跟冯母打了个招呼,奶奶,我去了。
冯母看着儿子脸色不好看,扯了扯冯媛媛的衣服,到那里多长个心眼。
知道了。
她一阵风似地走了出去。
阿佳――媛媛――冯母探询似地看着儿子。
那个龟儿子厂长,冯某佳脱口骂道,他想打媛媛的意。
什么?冯母惊讶地问,你是说――他倒没明说,我只是猜测。
冯某佳说到这里,又意识到自己的冒失。
吓死我了。
冯母拍着胸口,他不是知道――我们的关系?姆妈,男人都这个德行,吃着
碗里,看着碟里,媛媛又长的那么好看,哪个男人不动心?那媛媛不会有事吧?
冯母担心地问。
今晚没事。
冯某佳放心地说,我只是担心时间长了,保不准那畜生想歪点子。
那还是不让媛媛去吧。
冯母单纯的想。
傻姆妈,我们可是在人家的手底下过日子。
冯某佳无可奈何地说。
冯母听了就默不作声,忽然又看着儿子问,那他不是知道你和媛媛――有过
那事?我还跟他说,媛媛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冯某佳没好气地说。
你――你怎么这样说?冯母张大了嘴看着他,嫌他不该这样说。
人家都知道我们三人――冯某佳顿了一顿,我就是想让他死了这心。
冯母想了想,自言自语地,兴许他不会闹事。
姆妈,这些人女人玩多了,就想找刺激,媛媛又是这么个年龄,他们还不
象猫见了老鼠一样,那天,我看见他们三个男人玩两个女人,都是这么大。
那他们就在一个屋里?冯母不敢往下说。
在一个屋里怎么了?那两个男人还玩一个女人?你是说――冯母不相信地,
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还可以,两个男人玩一个女人怎么玩?冯某佳看着母亲疑惑
的眼神,那个女人趴在沙发上,一个男人从下面插进女人里面,另一个男人在上
面插进女人的屁股里。
屁股里?冯母没弄清楚屁股是什么。
就是插进屁眼里。
啊――吃惊地眼神和疑惑的表情,那――那――冯母怎么也想象不出那个场
景。
这倒让冯某佳看得噗嗤笑了,傻姆妈,女人一个屄门,一个肛门正好让两个
男人――真的?正说到这里,就听到门外呼啦啦地进来几个人,老冯,听说今晚
你请哥们撮一顿。
冯某佳就对着门口,你们这几个馋虫,还不是想尝尝你嫂子的手艺?冯母听
着心里就甜丝丝的。
是呀,几天不见嫂子,心里就痒痒的不行,老冯你就一个人霸着。
有人一语双关地说。
众人呵呵大笑。
嫂子,今晚你就犒劳犒劳我们,别让冯哥一人独享。
说的冯母脸红红着,又不得不答应,好――好――今晚我就多炒几个菜,她
说着就笑盈盈地走向厨房。
老冯,你看嫂子多大方,哪像你,小里小气的。
人们看着冯母的身影说。
怎么,馋了?老冯就故意炫耀的,女人还不有的是,少喝一壶酒,就解决了
。
那哪成?有人反驳说,那些女人还不脏死了,什么人不弄,哪象嫂子这般,
又可人、又疼人,知冷知热的,还不舒服死。
那是,冯某佳就拿起烟分着,人虽是老点,冯某佳说到这里,往厨房里看了
一眼,弄着舒服。
呵呵,那人凑近了,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嫂子那里又大又紧。
放你妈的屁!冯某佳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老王,你试过?几个人就起哄起来。
挨了打的老王摸着半边脸,要不今晚,这顿饭我们请,嫂子就让我们也――
他说着,朝众人使了使眼色。
呵呵――同意,况且冯哥也不在乎这一个,人家有更嫩的。
唉,冯哥,你一个人使得过来,小心让她们娘俩抽干了。
有人又挑起话题。
冯哥家什大着呢,听说金枪不倒。
他这样说着,正好冯母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老冯,你们先喝着。
那人就看着冯母,嬉笑着,嫂子,他们说冯哥最近瘦了。
冯母不知所以然,就说,累的呗。
说着,拿起酒壶倒上酒。
可他们都说让你给抽的。
冯母听到这里,脸刷地红了,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说着就用手捶打了他一下。
那人啊吆一声,就势在冯母的胳膊上摸了一把。
呵呵,看着冯母离去的身影,众人恋恋不舍地开怀大笑。
老冯,她们――你喜欢谁多一些?在男女话题上,男人永远是津津乐道。
冯某佳故作沉思着,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吐出来,这个嘛,是各有各的味
。
那到底谁更好一点?人们更有兴趣地想探知冯某佳对两个女人的评价。
去――去――等你们找了两个女人就知道了。
冯某佳表现出不耐烦的,好象没见过女人似地。
来,喝酒。
呵呵,就是嘛。
众人一齐笑话着,酸甜咸辣脆,各有各的味,冯哥当然知道里面的味。
有人似是领略了个中滋味。
那个被笑话的人喝了一口酒,不泄气地又说,那冯哥,你每晚是轮流着,还
是一起――这个问题比较尖锐,人们都鸦雀无声地等待着冯某佳的答。
冯某佳巴达一下嘴,起初还想挑一下他们的胃口,可细细一想,又难以答
,就干脆避了,数落着他们,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就像色鬼似地,我告诉你们
,这是滷坛子,不是蜜罐子。
要说女人,舒服那是舒服,可你总不能整天地在她们的肚皮上,你嫂子,也
就是半月十天的来一炮。
不可能,不可能。
众人嚷嚷着,露出不太相信的神情。
那不是浪费嘛,尤其那个媛媛,可是人中貂禅。
就是,人们随声附和着,就是死在肚皮上也不为过。
冯哥,这时有人故作亲近地提醒着,你可别太空了,我可听说――他欲言又
止地看着冯某佳。
听说什么,神神道道的,有人急于想听下文。
咱们厂长可是说过好几次,早晚把冯媛媛弄上手。
啊――真的?众人愤愤不平地,他妈的,那就是一个老色鬼,去年他还把一
个哥们的老婆玩了。
冯某佳听了,心里七上八下的。
老冯,你可得小心点,厂长有钱又有势,他可喜欢这口,这几年,他可没少
玩女人,他自己说,风月场上的那些女人早玩腻了,就喜欢玩玩嫩口、玩玩熟女
,前些日子,他把咱们厂子里的郑秘书玩够了,不知怎么的郑秘书母亲来厂子里
看她,他请她们吃饭,然后在宾馆里玩了她们母女。
郑秘书哭哭啼啼地找他不乐意,他当场给了郑秘书一个耳光,还非要开除她
不可。
有这事?别出去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妈的,他要是敢打咱媛媛的意,我就宰了他。
有人愤愤不平。
对!大家七嘴八舌地赞同着,让冯某佳感到心里热乎乎的。
他呷了一口酒,前几天,他让媛媛去办公室打杂,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众人拿着筷子抬头看着他,老冯,可不能让媛媛去,那等于羊入虎口。
他早对媛媛垂涎欲滴。
冯母端着菜站在身后,听了他们的话,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阿佳――媛媛
――冯某佳故作镇静地,夹了一筷子菜,不会出事。
可――可媛媛还有身孕。
冯母到底放心不下。
众人不解地看着冯母,有人终于听明白了,是不是媛媛――?今天下午,厂
长找了我,说今晚来了客户缺人手,要媛媛过去帮一下。
那――冯母听了越是心急火燎,我怕万一有个闪失。
最年轻的那个小陈腾地站起来,我去看看,说着就要朝外走。
就在人们担心着冯媛媛的处境时,突然听到一声又甜又嫩的呼喊,爸――媛
媛。
冯母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奔过去。
人们的目光都齐聚在冯媛媛的身上,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出蛛丝马迹。
冯媛媛被看得不好意思,不知道何种原因,就拉着冯母的手走向屋内。
来,喝酒。
冯某佳一块石头落了地。
没事就好。
众人似乎也放了心,一时紧张倒让酒喝起来更痛快。
老冯,你过来趟。
冯某佳刚放下酒杯,就听到母亲的声音。
他疑惑地站起来,来――来――吃菜。
他一边劝着,一边走到隔间里。
阿佳――冯母小声地,厂长给媛媛一条项链。
冯某佳看着那条黄灿灿的金项链,冯媛媛闷头坐在那里,不说话。
他怎么给你的?他要人家赔那些人,那些人走了,他就说送给我一条项链。
冯媛媛表情有点不自然。
那他没――冯某佳知道厂长不会安好心,但他又想弄清楚怎么事,他没对
你动手动脚?冯媛媛果然气愤起来,他――他想抱人家,我没让。
这畜生!冯某佳骂了一句。
以后别叫媛媛去了。
冯母在一旁也有点生气。
那他就让你走了?冯某佳知道不会这么简单,追问着。
他,他拉着不让人走,还――还摸人家。
冯媛媛有点羞。
他――摸你哪里,冯母冲口而出,又似觉不妥。
冯媛媛抬眼看了他们,低下头,他老是摸人家胸口,还问――问人家是不是
怀孕了?畜生!冯某佳恨得牙根都疼,他没想到厂长这么大胆,这么快就对媛媛
动手动脚。
那你说什么?冯母怕孙女吃亏,又知道儿子很在乎,就看着儿子的脸色问。
冯媛媛扭捏着身子,他说爸爸说的。
冯媛媛说这话就看着冯某佳,还问,问是不是爸爸的?冯母很惊讶地,那你
说什么?冯媛媛很吃力地抬起头,满脸委屈,我说什么,我又不能否认,就――
你说的对,媛媛。
这时,冯某佳插话说,就是我的,怎么了?他气忿忿地,让那老流氓眼馋去
吧。
冯媛媛小心翼翼地,爸,他不会知道我们――冯母最担心的也是这个,她同
样看着冯某佳。
为了安慰两个女人,他坚决地说,不会,看着两个女人期待的目光,又加上
一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我自己的女人,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好
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对着厂长发泄,我就是要让你们怀孕生孩子。
冯媛媛听着父亲说,也就不再担心,我害怕他耍流氓,就趁着他不注意,跑
出来。
冯某佳从女儿的言谈举止上,知道女儿没被揩油,眼里露出赞赏的目光,爸
爸不会让你去了。
奶――冯媛媛刚叫了一声,看到奶奶的颜色,赶忙止住。
就听冯母小声地,以后不要奶奶奶奶地叫,说着看了一眼门外。
妈――冯媛媛俏皮地喊了一声,跟着看了冯某佳一眼,我有点饿。
冯某佳看到她们娘俩的神态,真想一下子搂进怀里,听听门外的动静,遂大
声说,快给媛媛弄点吃的。
老冯。
冯某佳走出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一只看着他。
冯某佳阴沉着脸不说话,这倒让他们预感到发生了什么。
冯某佳坐下来,端起酒喝了一口,没什么事,厂长被孩子甩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
好,就得甩一甩这个东西,他还以为什么人都可以糟蹋。
人们赞同着,互相碰杯喝酒,一时间屋内气氛热烈。
不过,几杯酒下肚,人们已经不胜酒力,有人打着酒嗝凑近了冯某佳说,嫂
子的姿色,他伸出指头,舌头有点发硬,我是说两个嫂子,他说这话似觉不妥,
就自我解嘲地笑着,尤其小嫂子,当属男人垂涎之列,冯哥,你可要看紧。
小嫂子,那没的说,哥们虽眼馋,但朋友妻不可欺,就让冯哥一人独霸了吧
。
冯某佳兴高采烈地听着他们的赞扬,无比激动地端起杯子,贱内也就长得还
可以,他很满足地喝着酒。
还可以?有人瞪着眼看着他,你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冯哥,什么
时候你说厌倦了,俺立马向她求婚。
呵呵,看你德行,嫂子哪看得上你?人们一边磨着嘴皮子,一边喝着酒,直
到夜深散去。
六月下旬,瑞丽已是朝阳似火,这一天,天特别的闷,闷的人有点喘不过气
来,冯某佳坐在门卫室,吹着电风扇,汗还是一个劲地往下流,他把后窗打开,
为的是享受那点对流的空气。
老冯,你过来趟。
厂长经过门卫室的时候,探头看了一下。
冯某佳心里格登一下,隐隐地知道厂长的用意,他磨磨蹭蹭地不想去,又觉
得不妥,便慢悠悠地走着,一边想着对策。
老冯,坐吧。
厂长看见冯某佳走进来,热情地招呼着。
冯某佳感觉到一丝乍凉从毛细孔里钻进去,下意识地看了看安放在室内的大
空调,这么凉!哦,凉点好,舒服。
厂长皮笑肉不笑地说,秘书赶紧给冯某佳倒了一杯水,冯叔,您喝水。
冯某佳感激的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吧。
厂长吩咐着秘书,很客气地坐在冯某佳的身边,拉着冯某佳的手。
冯某佳感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冯,办公室里真的缺人手,媛媛又在家里没什么事。
他看着老冯的脸色。
厂长,媛媛真的身体不舒服。
冯某佳面有难色,要不我老冯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
哦。
厂长咳嗽一声,故意清理着嗓子,前几天派出所来查问你们家,被我挡过去
了,老冯,你和媛媛可是――他故意把下半句咽去。
厂长,老冯清楚知道厂长不安好心,他也不能就让厂长用这个借口占了媛媛
的便宜,何况自己的底细,厂长又不知道,说话自然就硬起来,我和媛媛虽说名
份上不好听,但是两相情愿,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
老冯,别不识好歹。
厂长的口气严厉起来。
站起来的冯某佳头看着厂长,梗着脖子说,别的问题,我老冯可以让着你
,可媛媛,你想也别想。
说完,扭头走了出去。
他听到厂长在屋里跺着脚喊,老冯,别给脸不要脸,有你后悔的时候,妈的
。
冯某佳听到咣当一声,摔破杯子的声音。
媛媛有什么好,也就是个烂货,还不是被你操烂的骚屄,我玩不成,也让你
休想得到。
冯某佳听了,脑子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到家里,冯某佳默不作声,冯母看他不高兴就问,有什么事?冯某佳又不
能闷在心里,就说,他非要媛媛过去。
冯母小心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冯某佳忽然高声地说,怎么办?我还能把
媛媛送给他?冯母知道儿子铁了心,想了想,阿佳――要我说,我们还是离开吧
。
她停了一会,厂长不会放过我们。
冯某佳又沉默起来。
冯母推了推他,你倒是说话呀。
冯某佳心里不好受,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可我们好容易落下脚。
那也不能让他――冯母说到这里,就看着儿子。
姆妈,你说――冯某佳不知道该跟母亲怎么说,媛媛是我女儿,我能让他糟
蹋,更何况那些人玩女人可是有一手,媛媛到了他们手里,就不是人了。
那我们就离他远一点。
冯母听了他说的话心有余悸。
冯某佳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媛媛呢?在屋里。
冯母轻声地答,她说身子发沉,你过去哄哄吧。
说着,给冯某佳使了个眼色。
姆妈。
一丝柔情让冯某佳细细地打量着母亲,丰腴成熟的身子略微有点发福,但掩
盖不住特有的风韵,虽说眼角拢满了鱼尾纹,但看在眼里却特别亲切,尤其是五
官,周正丰隆,从额头、鼻翼,到嘴角,配的恰到好处。
胸部丰满高挺,衬托出这个年龄特有的韵味。
看什么看?冯母看到儿子好像痴了一样看着自己,不觉秀红满面。
冯某佳一把搂过母亲,好姆妈,他着母亲的唇亲吻着,今晚,我们好好地
欢欢。
冯母当然知道儿子的意思,那你先过去哄哄媛媛,我去做饭。
姆妈。
冯某佳舍不得地抱着她,大手轻易而举地爬进母亲的怀里。
阿佳――冯母又疼又怜地看了他一眼,老是像长不大的孩子。
冯某佳在母亲里面爬摸着,亲着母亲的唇,姆妈,我已经长大了,长成男人
了,他撮着母亲的奶头,以前我含着的时候,没有感觉,可现在――他吞咽着唾
液,我会玩了,也会操你了。
阿佳――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和姆妈说话也――呵呵――冯某佳亲吻着母
亲躲闪的唇,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姆妈才不喜欢。
冯母眼里闪过一丝娇媚。
那你喜欢什么?冯某佳在母亲的唇边浏览着。
喜欢――喜欢――冯母突然躲进儿子的怀里,喜欢你的大鸡巴。
突如其来的冲动,让冯某佳冲天而起,母亲的话犹如催化剂,让他几乎不能
自抑。
姆妈,今晚,这根大鸡巴就给你和媛媛。
冯母挣扎着起来,却被冯某佳搂抱着,冯母喘息着,阿佳――我去做饭,你
看看媛媛去。
姆妈,我们不吃了,一会到床上,儿子喂你大肉肠。
啊呀――越说越不像话,冯母羞得脸彤红,抓着儿子的手,像哄小孩子一样
,你先和媛媛玩着,一会姆妈再过去。
冯某佳听母亲这样说,就没有再坚持,冯母趁机爬起来,去了厨房。
坐在破沙发上的冯某佳看着母亲肥大的屁股一摇一摆的,想起刚才母亲的话
,知道在这里的时日不多了,厂长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以他在这里的势力,不会
放过自己。
就暗暗下了决心,还是去广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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