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母亲的手从后面抓住了,你这么大的家什就得有一个大器具。
姆妈,看来我天生就是为你配备的。
冯母颤巍巍地从头摸到尾,阿佳,这么大,姆妈――莫怕,媛媛比你小得多
,却也容得下,何况你这个――老屄。
冯母听到儿子提起孙女,又听到骂她老屄,一时羞羞地,小畜生。
冯某佳知道母亲接受不了自己的语言,就说,姆妈,莫怪我,你现在是我的
老婆,我才骂你这屄。
说着狠狠劲炫耀似地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吆。
冯母踉跄了一下,还是稳住了。
她清楚地意识到两人的身份变了,以前是他的姆妈,他连想都不能想的,可
现在作了他的――羞死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做了儿子的妾,他现在可以随心所欲
地上自己。
冯某佳就势趴在母亲的脊背上,姆妈,舒服吗?冯母半天才缓过气来,阿佳
,我那里有点疼,好像撑裂了。
冯某佳听的母亲说,也怕出事,就抬起身子,仔细地看着两人结的地方,
硕大的东西连根没入,似乎已嵌进母亲里面,只是母亲那肿胀的有点透明的阴唇
外翻着,看起来,更加逗人心火。
姆妈,好好的,夹住了。
冯母听到儿子这些撩人的话,心扑扑乱跳,趴在那里撑着胳膊不说话。
冯某佳这时看着母亲的性器,抽出来,上面裹了一层白白的浆液,又狠狠地
插进去,姆妈,是不是这就是操你?冯母不敢应,两手撑着床,冯某佳为了表
现自己的能力,抱住了母亲的肥臀,疯狂地抽动着,只听到撞击肉体的啪啪声和
冯母一阵阵呻吟。
姆妈,我操你。
他惊喜地一连串地喊着,狠狠地发力。
终于,冯某佳感受到岩浆的喷发,他卖弄地在母亲里面狠狠地掘动着,直到
一股股岩浆喷射到里面。
两人来不及擦拭,就被冯某佳搂抱着躺下。
阿佳,你去看看媛媛吧。
疲累的冯母劝说着,怕孙女受到了冷落。
姆妈,我们再洞房一次。
冯某佳食髓知味,姆妈身上的新鲜感和禁忌感让他味悠长。
冯母拗不过他,就任有儿子在身上乱扣乱摸,也是她太信奉算命先生,努力
地想扮好妻子的角色。
两人又玩了一,冯某佳才在母亲劝说下去了冯媛媛的房间。
他推开门的时候,房间里冷冷清清,被子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冯媛媛已不知
去向。
这一夜,冯家母子在村子周围找了一夜,也没发现冯媛媛的踪迹。
冯母担心孙女出事,老是在河塘沟渠里转悠,天亮的时候,冯母悄悄地把先
生请到了家里。
简单地说了下情况,先生测了一卦,在地上一边划着,一边拿手指掐算,最
后看着冯母,在东南方向,明后天会有消息。
冯母紧张地看着他,不会有事吧?先生又掐着指头算了一遍,大事倒没有,
就是心里不痛快,看卦上说,两凤争巢,最终会相安无事。
他又掰着指头,嘴里念了一遍,卦象不错,鸾凤鸣,一龙两凤,老太太,
恭喜了。
那――那还会不会――先生知道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沉思了一会,龙强凤弱
,已经有上身的迹象,莫非――先生看着冯母的脸。
冯母扭捏了一下,想说又显得踌躇。
卦上说,双凤朝阳,只是还有一个不明显。
冯母一下子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那――那上身的是――上身的该是雏凤
,就是目前这只不太明显。
老太太松了一口气,只听先生又说,不过龙凤呈祥,余音绕梁,应该很和谐
。
冯母想起昨夜,脸上立时起了一道红晕,赶紧掏出2元钱,谢谢先生了
。
看着先生走出门外,冯母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心事,又听了听门外的动静。
晚上,冯某佳拖着疲惫的身子到家里。
先生说,在东南方向,你别紧张,没什么大事。
冯母心疼儿子,明天你去东南方向上找找。
姆妈,我怕媛媛遭了坏人。
这世道很乱,冯某佳最担心女儿遇人不吉。
别吓唬姆妈,先生说没什么大事,老天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媛媛。
姆妈,媛媛要是碰到了坏人,儿子还不是――他最怕女儿的身子被人弄脏,
一想起冯媛媛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带的,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阿佳,冯母劝解着,媛媛是你的,别人抢不去。
冯某佳听了,多少有一点心安。
姆妈,累了一天的他突然抱住了母亲的大腿。
傻儿子。
看着紧张焦虑的儿子,冯母疼惜地抚摸着他的头,冯某佳把头靠在母亲的腿
间,轻轻地拱着。
母子就这样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温情。
冯母忽然想起先生说的话,龙凤呈祥,余音绕梁,看着儿子把头拱进自己那
里,忽然脸就红了。
正好这时冯某佳的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她羞得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就在
她心烦意乱的时候,冯某佳把手插进她的腿间。
阿佳,大白天的。
推着的手忽然就变成了抚摸。
冯某佳就势解着她的腰带。
难道自己真的就应了先生的话――龙凤呈祥?一丝清凉从腿间掠过,冯母低
下头,却惊见自己一丝不挂,儿子正欣赏着她的隐秘。
她夹了夹腿,却被儿子执拗地分开。
姆妈。
阿佳。
冯某佳抚摸着母亲那里,就势将母亲横抱了,放到餐桌上。
别――这个地方哪里能行的房事,去屋里吧。
冯某佳似乎没有听见,却毅然地挑开肥厚的阴唇,把舌尖探进去。
啊呀――冯母羞得用手捂住了眼睛,又忍俊不住地透过指缝看着,小畜生,
那地方哪里是用来舔的。
可分明舔起来又那么舒服,她下意识地分开了腿,却感觉到儿子的手指扣进
去,腿不觉得蜷起来,却被冯某佳紧紧地压住了。
啊――阿佳――她惊略略地叫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你怎么这么会玩,玩得
女人欲仙欲死。
冯某佳却细细地品味着母亲的一切,眼睛的余光始终欣赏着母亲的动作,倾
听着母亲发出的细微的呻吟,就在他舌尖裹住母亲的阴蒂时,一股咸咸的淫液直
喷而出。
姆妈,是不是浪了?看着母亲咬唇忍住的模样,冯某佳更是飞快地搓动着。
叫出来吧。
他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尤其是母亲发情。
阿佳――冯母抬起头,眼睛疡疡儿的,姆妈受不了,她绷紧着两腿,小腹一
阵阵抖。
姆妈,我喜欢你叫,女人叫床,男人上房。
呜――冯母极力想忍住,但经不住冯某佳般挑逗,终于象溃了堤的河水叫
了出来,阿――阿佳――姆妈――冯某佳兴奋地看着母亲的浪态,她扭动的身子
象麻花一样,他想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在他的占有中发出叫床声。
他按住母亲的阴蒂旋转着,走到她的两腿间,将两条大腿架在肩膀上,往身
前拖了拖,挺起硕大的鸡巴对准母亲的阴户,直挺挺地刺进去。
啊――啊――母亲高一声低一声地象死过去一般。
冯某佳压在母亲身上奋力地抽插着。
那一晚,天亮得特别早,冯母早早地爬起来,为冯某佳打了个鸡蛋花,端到
床前。
阿佳,喝了吧。
冯某佳欠了欠懒散的身子,就势搂住了,亲了个嘴。
是给我补身子的吗?农村里男人每每做了那事,女人就会为男人打个蛋花补
一补。
冯母责备地看着他,这样会伤了身子。
一夜两次,铁打的男人也支持不住。
冯某佳顺从地接过来,却放到床沿上,看着披衣掩怀的母亲,他兴致勃勃地
搂过来,抱在腿上,猥亵地捏着母亲的奶头,小老婆,老公就是要不够。
母亲被他叫的浑身不自在,就挣扎着,喝了吧。
那你喂我。
冯某佳赖皮地说。
冯母无法,端起碗送到儿子面前。
我要你一递一口地喂我。
冯母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阿佳――别难为姆妈。
冯某佳干脆把母亲的胸扣解开,你现在不是我姆妈,是我的马子。
你――你说什么?在冯母的眼里马子是指暗娼或不正经的女子,更暗示着可
任人骑,「骑」
不但是性交的粗俗比喻,更是指男性对女性的征服、玩弄与欺侮。
更有「尿壶」
之意,亦即随意便溺,一骑一溺正说明了男人对女人的性交动作。
看着母亲愠怒的表情,冯某佳嘻皮笑脸地,来,喂我一口。
冯母拿他没办法,只得口含了,徐徐地送进他的嘴里。
冯某佳却更加得意地,姆妈,你就是供我骑的马子。
小畜生,你在外面骑惯了,来还要骑姆妈。
突然意识到里面的不雅,就赶紧催着,快吃了,去找媛媛。
冯某佳也看看天已大亮,就着母亲两人喝了。
村子东南的小路通向乡政府,冯某佳一路沿着河边找,他知道女儿冯媛媛
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在河边坐着,他甚至记得有一次看到女儿在打工的河畔上
坐着,那样子很让人动心,和他接触的风尘女子根本不是一事,那些女人说话
粗鲁,行为放荡,只是满足了一时的欲望,心不觉颤动着,就悄悄地走过去,从
后面搂住了。
冯媛媛知道是他,也没有搭理,只是用牙理着一根青草,这倒倒让冯某佳心
痒难耐。
媛媛,怎么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抱住了她。
冯媛媛坐了一会,突然头望着他,你老是这样子,不怕别人知道?她眉宇
间隐隐地有一种忧虑。
知道又怎么样?他蛮横地,男人和女人不就是这么事?那也不能跟自己的
闺女。
冯媛媛歪过头不屑看他。
闺女怎么了?闺女也是女人。
他想起自己玩弄的那个翠翠,却是从内心里喜欢自己的父亲。
冯媛媛不说话,她似乎很生气,胸脯一起一伏地。
人家那些小姐还凭这个挣钱来。
他突然摸向女儿的腿间。
那也总比和自己的父亲好。
冯媛媛赌气地说出这种话,让冯某佳听了很生气,那你喜欢让千人骑、万人
操,你就去做小姐。
冯媛媛眼里流出一滴泪,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冯某佳看女儿流了泪,心就软了,媛媛,小姐那不是人做的,你以为男人只
是操呀,那些男人什么法子想不出来,有的都被人扣出血来。
看着女儿坐着不动,冯某佳继续说,爸是喜欢你,疼你。
可人家都说,父亲和女儿是乱伦。
冯媛媛呜呜地哭起来。
冯某佳蹲下来,哄着她,乱伦怎么了,做爱不也是见不得人的?可谁不喜欢
做。
媛媛,只要我们偷偷地,不让人知道,还不一样。
再说,这样的事并没有危害呀,就是两人舒服。
他说完色色地看着女儿。
冯媛媛看了他一眼,就默默地不说话。
冯某佳似乎感觉出女儿有一点认可,就没敢做过份的举动,两个人坐了一会
,就悄悄地去。
乡政府离村子差不多里路,冯某佳一路下来也有点心灰意懒,这样子找
法无头无绪,他四处逡巡着,希望看到冯媛媛的身影。
这时,天已近中午,冯某佳早上只喝了一碗蛋花,还是和母亲两人喝的,现
在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地叫,他想起和母亲一递一口地,就刺激地要命,下面不觉
地勃起起来,媛媛要是也能这样,自己今后可就享福了。
一想起女儿媛媛,原本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却突然发现马路的对面
有一间吧。
他记得女儿冯媛媛喜欢上qq,便忍住饿,走了过去。
吧里是那种隔间座椅,早已人满为患,他悄悄地四处撒目着。
在里面最背角的地方,他看到了女儿熟悉的身影,身边还站着一个男孩,他
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媛媛,他又急又恨地叫了一声,跟着看到女儿过身来,女儿怨毒的目光射
过来,又匆匆地收去,只是快速地看了一眼那个男孩。
快跟我去。
他拉住女儿的手,上下打量着站在媛媛背后的那个男人,那小男孩刚想伸手
,却又缩去。
冯媛媛默默地关了qq,一脸不高兴地站起来,看了一眼那恋恋不舍地男孩
,悄然地离去。
你奶奶都急死了,你还在这里鬼混。
冯某佳望着那又高又大的男孩,一股醋意涌上心头。
那男人是谁?冯媛媛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鼓着嘴,我同学。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走出吧。
这两天是不是都和他在一起。
冯某佳醋意十足,猜想着女儿和那个男孩可能发生的事。
没――没有。
冯媛媛犹豫地说,这让冯某佳更加愤愤不平。
没有?看他那浪荡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冯某佳看着冯媛媛,想从她身上找出蛛丝马迹。
那他有没有和你睡觉?看着女儿躲着他走,他想拉着她又不能够,大街上到
处都是人,他只觉怒火中烧。
人家都像你?冯媛媛这次是反唇相讥。
死丫头!冯某佳恶狠狠地,我怎么了?我那还不是因为爱你。
冯媛媛想反驳,头看了一眼,表情里就满布着不屑。
家我再收拾你。
冯媛媛听着父亲说,快步地在前面走着。
妈,媛媛来了。
冯某佳一进家门,就大声地说。
冯母惊喜地从屋内出来,上下打量着孙女,傻丫头,你出去怎么也不跟奶奶
说声,来,奶奶给你做饭去。
奶奶,我不饿。
面对奶奶的疼爱,冯媛媛自然感激。
知道你不饿,和那个骚男人在一起,还能让你饿着?冯某佳以自己的心理猜
测着女儿,孤男寡女在一起,还不是干柴烈火?冯媛媛听的父亲说,也不分辨,
这倒让冯某佳更加认实了女儿在外面鬼混。
阿佳。
冯母听儿子说出如此难听的话,一脸雾水地看着他。
妈,这个小骚货在外面找野男人。
还没等冯某佳说完,冯媛媛突然爆发似地喊了一句,我没有。
没有?那你说昨晚你干什么了?那个男人又是谁?冯某佳一连串地问着。
冯媛媛捂住脸哭起来。
冯母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的。
媛媛,跟奶奶说到底是怎么事。
冯媛媛趴在奶奶的怀里,人家,人家只是闷得慌,就自己去了吧。
她抽动着肩膀哭着,冯母向儿子使了一个眼色,轻轻地抚摸着冯媛媛的肩膀
安慰着。
那那个男孩子怎么和你在一起?冯某佳厉声问。
冯媛媛扭头怨恨地看着父亲,他只是――只是在吧里看到我,你也看见了
。
那昨晚你们没在一起?这是令冯某佳最关心的问题。
昨晚人家――在吧里一晚,就是上。
我不信!冯某佳舒了一口气,还是疑虑重重。
你不信!冯媛媛生气地看着他,你不信,那我就和他睡了还不成。
说完,委屈地趴在冯母的身上大哭。
冯母赶紧打着圆场,媛媛不哭,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不会做那样的事的
。
她捧起冯媛媛的脸,你知道,爸爸多担心你,他是怕你在外面遇到坏人。
奶奶,人家没做那事,他为什么非要赖人。
呵呵,冯母笑着,他这不是爱你,傻丫头,男人最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和那些
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
他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冯媛媛替自己的同学辩解。
冯母划着孙女的小鼻子,看,还护着他,羞不羞。
冯媛媛被奶奶慈祥的语气逗笑了。
你爸为了你一夜都没睡。
奶奶疼爱地说。
你还不领情。
冯媛媛就不说话,只是偎在她怀里。
冯母看了儿子一眼,推了推冯媛媛,奶奶去做饭,你和爸爸说说话。
冯媛媛没有表示什么。
过去吧,爸爸操劳了2天,多犒劳犒劳他。
她推着冯媛媛,阿佳,我做饭去了。
说完就用眼色要儿子过去哄孙女。
冯某佳知道母亲的用意,她是在尽力撮他们。
看着母亲走进厨房,冯某佳往女儿身边靠了靠,还生气?冯媛媛看了他一眼
,坐着没动。
冯某佳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爸就怕你出事。
另一只手放在媛媛的头上,抚摸着她的发际。
要是别的女人这样,爸哪还这么在乎?毕竟是孩子,冯媛媛听了父亲的话,
就有点缓过劲来。
冯某佳趁机抱在怀里。
媛媛,爸爸就想疼你。
昨天,奶奶为你的事测了一卦,说是你在东南方向。
冯媛媛抬头看着他,脸上似信非信。
那算命先生其实挺准的。
冯媛媛的脖子细腻白嫩,看得冯某佳爱惜地抚弄着。
要不爸爸也不会和你――从女儿的脖颈上滑到她的下巴,撮起来,让她看着
自己。
你恨爸爸?冯媛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知道如何表达。
人的命天注定,我和你都是上天安排的。
要不我怎么会和你做那些事。
先生说你是我的红鸾星,我们该有一段姻缘。
冯媛媛听到这里,鼻子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胸脯一起一伏的。
你奶奶常说,命里该着有,躲也躲不过。
看来我们躲不过这一劫,连你奶奶都躲不过。
他本想告诉女儿,可终于还是忍住了。
那奶奶也是你的红鸾星?冯媛媛扑闪着大眼睛问。
冯某佳一惊,你怎么知道?冯媛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前天晚上,她欲言又
止。
冯某佳看到女儿闪烁其辞,就问,你看见了?嗯。
冯媛媛脸红红地点了点头。
冯某佳惊喜地,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
傻丫头,奶奶都躲不过这一劫。
冯媛媛被父亲搂着,心扑扑地跳着,紧张地看着厨房的门。
冯某佳也顺着女儿的目光看过去,厨房里,母亲正在添水炒菜,叮叮当当的
声音不时地传过来。
别怕,你又不是没看到?冯某佳欣喜地看着女儿俊俏的脸。
告诉爸爸,你都――都看到了什么?冯媛媛被父亲问及这事,将头几乎藏进
怀里,她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是不是看到奶奶和爸爸――他兴致勃勃地追问着,小丫头,男人和女人就那
么事,谁叫她是我的红鸾星呢。
爸。
冯媛媛突然抬头看着父亲,你不怕人家说?冯某佳一愣,女儿到底还是大了
,她已经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了。
谁会知道,人家两口子干那事还让人知道?那――冯媛媛觉得似乎也有道理
,但她还有更担心的事。
冯某佳猜测着,是不是怕怀上孩子?看着女儿似乎被点中了心事,又说,我
们做得小心点,他想了想,爸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冯某佳为了打消女儿的抵抗心理,从冯媛媛的领口里,直接把手伸进去。
爸――冯媛媛飞快地看了一眼厨房,脸颊上飞起一朵红云。
那粒奶粒尖翘着,冯某佳拨弄了一下,就握住了冯媛媛的乳房。
冯媛媛还是担心被奶奶看见,她轻轻地推拒着父亲的手,却被冯某佳紧紧地
攥着,却一下子将两个奶子撮起来。
冯媛媛没想到父亲竟然在这样的场和自己――她胀红着脸,想爬起来,却
正好被冯某佳贴身抱住了,这个姿势更利于他向下探,骑坐在他腿上的冯媛媛
正好和他齐身高,和女儿贴得这么近,连气息都喷在脸上,冯某佳心痒痒的,一
边摸着女儿乳房,一边凑过去和女儿接吻。
这么近的距离,让冯媛媛无处躲身,只得随父亲任其所为。
冯某佳在女儿里面探了一阵,就顺着她的小腹摸下去,轻轻地解着冯媛媛
的腰带。
冯媛媛呼吸都急促起来,她死死地抓着腰带不让父亲解开,她怕这个时候奶
奶出来。
两人僵持了一会,冯某佳放开那里,看着冯媛媛问,你还怕什么?冯媛媛没
直接答,挣开他想滑下去,该吃饭了。
冯某佳固执地抱住她的腰,是不是怕你奶奶看见?爸――冯媛媛扯着长腔躲
闪着冯某佳逼上来的眼神,却被冯某佳再次搂过去亲吻。
冯媛媛拗不过他,只得让他亲着。
奶奶看见了又怎么了?昨晚她还和我一起睡。
冯某佳干脆跟女儿挑明了。
你知道她不会反对我们。
大白天的――冯媛媛终于说出一个理由。
大白天的又怎么了,在家里谁也看不见。
冯某佳看到女儿尖尖的小奶子翘翘的从半开的领口里冒出来。
况且昨天我还在餐桌上和你奶奶――冯媛媛连表情都僵硬了。
冯某佳咽了一口唾液,就在这里,她让我操了。
冯某佳故意说给女儿听。
你奶奶的屄孔比你的都要大。
就在这时,冯母在厨房里叫了一声,媛媛,咱家的酱油用完了吗?冯媛媛赶
紧答道,我去买吧。
冯某佳在她们一应一答的时候,趁机解开了女儿的腰带。
冯媛媛却也趁机爬起来,在父亲的拉扯下,跑了出去。
冯某佳失望地看着,看着女儿两手扒提着裤子,又哑言地失笑。
阿佳,你过来看看炉子怎么不太上火。
冯母在厨房里喊,还一脸失望的冯某佳起身走进去,怎么了,姆妈。
老是不上火。
她转过身让冯某佳看着。
冯某佳拧了拧开关,又调试了一下炉门,火腾地上来了。
好了,阿佳。
冯母用铲子翻着菜,就还剩这道菜了。
看着母亲熟练的动作,冯某佳突然想起了妻子,新婚的时候,两个人也曾卿
卿我我,情意款款。
母亲拢了拢额前的一缕散发,这倒让冯某佳痴呆呆地看着。
阿佳――媛媛没什么事吧?她扭过头来瞥了一眼儿子,却正见冯某佳痴痴地
看着她,冯母的心一下子慌乱了,只得快速地翻着锅里的菜来掩饰自己。
姆妈,冯某佳动情地叫了一声,环腰抱住了母亲。
冯母哆嗦了一下,轻声说,媛媛――媛媛打酱油去了。
冯某佳高大的个子伏下来亲吻着母子。
冯母不得不会应着,拿着铲子的手在空中动着,阿佳――好了,一会媛媛就
来了。
冯某佳听了,干脆抱过母亲的身子,解着她的衣扣。
要死。
冯母这一次慌乱了,她原本以为儿子只是和她亲热一下,没想到他要脱她衣
服,不行,不行。
姆妈――已经解开了两粒纽扣,冯某佳看到母亲硕白的奶房和深深地那条乳
沟,他贪馋地咽着口水。
在厨房里――冯母听着锅里的菜烧的哧哧地响,她想阻止儿子的动作,这要
让孙女看见了,还不羞死。
冯某佳不答,刚才和女儿燃起的欲火让他急于发泄,况且这个场景更能撩人
情欲,和自己的母亲在厨房里――他刺激地想象着,下面直挺挺地立起来。
阿佳――阿佳――冯母听到锅快要烧干了,菜烧糊了。
一边摸着母亲乳房,冯某佳往灶台靠了靠,伸手摸着开关,啪的一声关掉了
。
他抽的手就势去解母亲的腰带。
冯母更加地慌乱,顾不得上面被儿子解开,两手揪着裤子护着,阿――阿佳
――她气喘吁吁地,别在这里――媛媛一会就来。
冯某佳停下来看着母亲,姆妈,你知道,媛媛刚才也怕你看到。
冯母羞羞地,你和她――在客厅里?好姆妈,你们都怕三怕四的,弄得人上
不上下不下的――他伸手拿起母亲的手,放到自己那里。
冯母惊略略地摸了一下,想抽手,又忍住了。
她――让你弄了?冯母忍不住地问,想起刚才自己隐约地听到喘息声,就喊
了一声。
她怕你看见,姆妈。
冯某佳把玩着母亲的乳房。
其实那晚媛媛看见我们俩人――你说什么?替儿子抚弄下身的冯母停下来,
惊讶地问。
媛媛看见我操你,她才出走的。
阿――阿佳――你说的都是真的?媛媛说,他看见我正骑在你的屁股上。
啊呀――冯母一下子捂住了脸,阿佳,你让姆妈羞死了。
姆妈,这没有什么可羞的,夫妻生活还不都一样。
可――可姆妈――姆妈是我的小老婆。
冯某佳跟着说了一句,敞开母亲的怀。
冯母好一会儿没说话,看着儿子在那里玩弄着,我就是――就是――就是怕
媛媛看见?傻姆妈,你也不用怕,今天我就让你们娘儿俩都看见。
你――你要?一脸的惊讶和慌乱,阿佳――冯某佳紧紧地抱住了母亲,蛮横
地解开她的腰带,冯母宽大的裤子一下子滑落在地,慌得她两手急忙去扯,却怎
么也扯不上来。
冯某佳色迷迷地看着母亲腿间的那一撮阴毛,鼓鼓的,肉乎乎地,他刺激地
把手捂在那里。
阿佳,你要怎么都行,只是别在这里,别当着媛媛的面。
你们都怕被对方看见,可你们都是我的小老婆,姆妈,就让我们一起――说
啥,你说啥?冯某佳坚决地说,今天,我要把你和媛媛一起――操了。
啊呀!冯某听到儿子说出这么混帐的话,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冯某佳趁机把母亲按在橱柜台上,把屁股掘起来。
冯母过头来乞求他,阿佳――我们――挺起硕大的鸡巴,对着母亲肥厚的
阴户插进去,跟着伏趴在母亲的脊背上,两手抓摸着母亲耷拉下去的两个奶子,
一下一下地干着。
阿-阿佳――姆妈――阿凝――冯某佳看着门外,等待着那个身影到来。
冯媛媛在村子里的小卖部里打上酱油,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走,她知道奶奶还
正等着酱油调味,当她快步走家时,却听到厨房里粗重的喘息声,她本能地叫
了一声奶奶,却猛然看到那个场面,刚刚啊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
媛媛――冯母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她慌慌地想推开儿子,可这个时候却
似乎已经晚了三秋,媛媛正怔怔地看着两人接的地方,何况儿子又是一心一意
想让媛媛看见。
把酱油放下吧。
冯某佳从母亲那里抽出来,挺起又红又粗的鸡巴,在冯媛媛的目光里又插进
去,冯母感觉到这一次儿子的又粗又硬,好像顶到子宫里。
冯某佳好像是故意作给女儿看,他戏弄着母亲肥大的阴唇,深深地捣进去。
冯媛媛放下酱油,刚想走出去,却被冯某佳拦腰抱住。
媛媛。
冯媛媛想挣扎,弄得冯某佳不得不离开母亲,拽住冯媛媛的身子拖来。
轻易地解开了她的裤子。
冯媛媛两手把住了,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跟着裤子滑落在地上。
冯某佳像对待母亲一样,两手直接扣进女儿里面。
爸。
冯媛媛叫了一声,斜眼去看奶奶,却看到奶奶正看着自己,一丝羞涩让她不
觉低下头。
冯某佳抱住了女儿,压在灶台上,掰开臀瓣,象干母亲那样从背后狠狠地插
了进去。
啊――冯媛媛呻吟着,两手不得不撑起来,承受着父亲的进攻。
冯母不忍看下去,想趁机离开,却被冯某佳扣在腿间。
阿佳――阿佳――她连声叫着,希望儿子放开她。
冯某佳却就势翻过母亲的身子,让她朝向自己,手插进母亲的阴户里,一边
干着女儿,一边纵情地玩弄母亲那两篇肥厚的阴唇。
啊――爸――爸――冯媛媛到底还是撑不住,不由得发出浪叫。
冯某佳弓着身子插到深处,伏爬到女儿身上鼓涌着,媛媛,舒服吗?冯媛媛
气喘吁吁地,好爸,亲爸。
冯母听着她们父女两人彼此淫叫着、应着,一股淫水竟喷薄而出,这让正
干着女儿的冯某佳兴奋地看着,突然从冯媛媛里面抽出来,一下子插入身边的母
亲。
阿――阿佳――一丝惊喜,一丝羞涩从冯母的脸上溢出来。
冯某佳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场面,以前听伙伴们常说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叫双
飞,自己就羡慕的不得了,可今天他竟然在家里和自己的母亲女儿双飞了。
冯母被儿子插的啊-啊-地叫着,大口喘着气,她一直避讳地事情,竟然在
片刻之间被儿子打破了,原有的道德观念一下子崩溃瓦解。
冯某佳看到母亲那淫荡的面孔,他知道母亲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他疯狂地
干着她,看着母亲游丝似地喘息,象死过去一般,便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一边,
随手搂抱过女儿,把她挤弄到墙角上,掀起冯媛媛一条大腿,从下面慢慢地插进
去。
爸――爸――这个姿势冯媛媛从来没尝试过,她觉得爸爸那东西太强悍了,
仿佛要把自己那里撑裂了,就拼命地抱紧父亲。
这个姿势正好需要男女体,冯某佳兴奋地从下面狠狠地掘进去,掘得冯媛
媛发出一阵阵淫泣浪吟。
就那样靠在墙上,父女两人干了一会,直到冯某佳完全喷射出来。
从这以后,冯某佳就时常和母亲女儿一床同睡,母亲再也没提让他们离开家
乡去云南。
冯某佳也乐得双栖双飞,他常常兴奋地在床上同时干着她们。
那年9月份,母亲感觉到没了例假,她担惊受怕地几次想跟儿子说,都羞于
开口,直到她感觉到头晕呕吐,才悄悄地把儿子拉到一边,阿佳――她吞吞吐吐
看着儿子,我可能怀上了。
冯某佳起初还没听明白,看着母亲羞红的面孔才惊觉过来。
你怀了我的孩子?他语气里有点惊喜,那先生不是说我们没有子缘。
母亲瓮声瓮气地,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头晕、恶心。
那还来例假吗?其实他对于女性了解得并不多。
两个多月前就没有。
母亲这一次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无助。
冯某佳想了想,忽然高兴地说,那该是了,好老婆。
母亲被叫的有点挂不住,你作腾上的还高兴?怎么不高兴?冯某佳搂着她说
,你是我老婆,怀上了我的孩子,还能不高兴?死相!人家都急死了,你还说风
凉话。
冯母一脸的愁容。
冯某佳并不为意,掀起母亲的衣襟,摸着她的肚子。
姆妈,我还以为你不能生了,没想到我还真的给你种上了。
阿佳――姆妈――昨晚,我还梦见我爸说,你给我生了个。
他喜滋滋地笑着,姆妈,这里面真的是我的种?他仿佛生活在梦里,以前自
己就生活在母亲里面,可现在他竟然让自己的母亲大了肚子。
死阿佳――说那么没良心的话,你一晚上不停地折腾,姆妈,姆妈还能不怀
上?姆妈――他看着母亲的脸,你说,阿爸要是知道了,他该会怎么想?该怎么
想?还不被你活活气死?冯母看到儿子的脸上洋溢出一种幸福的笑容。
姆妈,我要看着你肚子渐渐地大起来,让我享受做我姆妈男人的快感。
阿佳――冯母吓得胆战心惊,如果不想办法弄掉,那她一个寡妇挺着个大肚
子,别人会怎么想?你想羞死你姆妈?姆妈――冯某佳突然撒娇地对着母亲,就
让他留下来吧,你知道我多么希望和你有一个孩子。
不行!冯母吓得差点跳起来,这事情绝对不行!几个月后,她的肚子一旦大
起来就会掩藏不住,村里人还不指指点点,那她还怎么在村子里活下去。
冯某佳也没想出个解决办法,只是在他的心里,掩藏不住那份喜悦,自己的
母亲,父亲的妻子,竟然和自己上床、怀孕、生孩子,他每晚压着父亲曾压过的
女人,把自己那孕育生命的子孙浆一遍一遍地浇灌进去。
他作为男人,不能不暗自品尝着那份灵魂的刺激。
好姆妈,我们都是夫妻了,还不能要个孩子?冯某佳乞求着,一点都不考虑
后果。
阿佳――冯母真的生气了,你要和姆妈那样,姆妈依了你,你要我和媛媛一
起伺候你,我也忍了,可这事姆妈死也不会答应。
想起自己大着肚子在村子里走来走去,别人的冷言冷语,甚至骂她是畜生,
和自己的儿子操屄、生孩子,她就不寒而栗。
姆妈,我喜欢看着你一天一天大起肚子,喜欢看着你鼓起的肚子和你做爱,
他第一次用了做爱这个词,好姆妈,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红鸾星吗?阿佳,我算错
看你了,原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能为自己的女人考虑,可你,你真让我
伤心。
冯母说到这里,哽咽地哭起来。
面对态度如此坚决的母亲,冯某佳一时束手无策。
姆妈,我们离开这,好不好?他忽然想起以前和女儿去云南的决定。
那去哪里?冯母也看出儿子迫切的愿望,如果她真的按自己的想法把孩子拿
掉,那冯某佳就会遗憾一辈子,再说,她这个年龄属于高危孕妇,流产也不是个
小事,何况她丢不起这个脸,这么大年龄去流产,人家会怎么说。
我们去瑞丽,那里地广人稀,又是边疆,没人会认识我们。
冯某佳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
那――这个家――冯母到底还是恋旧,不愿这么撇家撩业远走他乡。
儿子会打工,会挣钱。
姆妈,我们就去那里吧。
媛媛也有个照应。
冯母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她迟疑了一会说,让我想想吧。
好姆妈,别想了,在那里,我们愿意怎么就怎么。
他说这话,看着母亲,眼里就有股暧昧的意思。
那里,人生地不熟,姆妈怕适应不了。
冯母忧心忡忡地。
傻姆妈,人生才好来,你和媛媛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我们就可以随
心所欲地生孩子。
冯母抬头看着他,阿佳――我想还是不要生下来。
姆妈,我就是想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从你那里生下来,那是我来到这个世上
的通道,又是我们一起享乐的通道。
阿佳,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怪想法?冯母看着儿子,难道为人子都有这种不切
实际的念头?姆妈,先前我只是觉得你是我的姆妈,我就想占有你,占有你的身
子,可现在我又想把你的肚子搞大,看着你里面生出我的孩子,我就满足了。
哎――冯母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么有那么多的怪想法,姆妈真拿你
没治了。
那姆妈答应我了?冯某佳期待的看着她。
我总不能在这里大着肚子,让人指指点点说我怀了我儿子的孩子?好姆妈,
还是姆妈疼我。
冯某佳兴奋地说,今晚,我要好好地犒劳你。
你那是犒劳我?冯母瞪了他一眼。
冯某佳就抱着她,不是犒劳,是孝老。
姆妈,儿子就用那个孝顺你一辈子。
我说不过你。
冯母把心里话说出来,心里痛快了许多。
云南瑞丽地处边陲,这里人员复杂,民族混居,风俗各异,冯某佳一到瑞丽
就租了个简单的房子和母亲女儿住下来,凭着多年的打工经验,他很快在一家林
场找到了工作,要是搬运木材,正当他欣喜自己这么快就为一家的生活找到了
着落时,一件更让他高兴的事情正等待着他。
林厂和他见面后,见他身大力魁,就让他兼了门卫,还给他一件杂物室让
他住,冯某佳喜滋滋地和林场签了份同,便忙着把母亲女儿搬过来。
林场的活很累,每天都有大量的事情要做,冯某佳除了抗木材以外,还要照
顾厂子安全,一天下来,他累得浑身象散了架一样,好在家里有两个女人为他拾
掇,他吃了晚饭,到场子里再巡视一番,才能睡觉。
时间长了,适应过来,冯某佳就常常借口厂子安全,躲避搬运。
这样冯某佳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一天,有个工友和他一起来家,看到冯母和冯媛媛,就羡慕地说,老冯,你
真好福气。
冯某佳就嘿嘿一笑。
这是你母亲吧?那工友坏坏地看着他。
哪里哪里。
冯某佳支吾着,掩藏着两人的真实身份。
那是――他看了冯母一眼,小声地,那是嫂子了?冯某佳不好意思地着头
,只得说,一个远房亲戚投靠自己。
呵呵,真有你的。
那个工友信以为真,用下流的眼光看着冯母,是不是搞上了?冯某佳心里美
滋滋的,别胡说!要不你白养着她们母女,说不定还来个母女同收。
他探询似地目光,看到冯某佳只是一笑,并不否认。
他吃惊地看着他,这么说是真的了?走吧,走吧。
冯某佳推着他,怕他看出什么破绽。
哎,那女崽那么小,你就把她睡了?那个工友依依不饶。
冯某佳炫耀的,小的不更好,谁不喜欢小的。
听了冯某佳的话,工友呆呆地张大了口没说话,半晌叹了口气,哎,真是旱
旱死,涝涝死,老子连个女人都没有,唉――说说你是怎么上了那个小的。
有什么好说的?冯某佳轻松地说,还不是水到渠成。
那个工友神秘地,那她母亲愿意?冯某佳就故意看着他,你知道,我们这些
人住的地方小,晚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办个事还不惊天动地,我们也不避讳,时
间长了,我就――就连她一起上了。
她妈也在?工友从没听到这样的事,吃惊地看着他。
我们睡一张床。
那――他半天没拢嘴,你当着她母亲和她――真老土!冯某佳戏谑地骂了
一句,一开始我和她妈搞的时候,她都躲到一边,后来搞上她了,就干脆一起―
―嘿嘿――那你们不是都脱光了?工友大大的眼珠瞪着,极力想听细节。
这么说吧,只要我想要,要哪个,都可以。
那你有没有一起――干过她们?工友刺激地想。
你小子!冯某佳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真恶毒!还能没有吗?时间长了,自然
想,一开始,一个一个地干,她们都害羞,后来我就干脆一起上,反正都那么
事,就是老屄有点松,小屄倒紧。
冯某佳说到这里,就听到那工友啊了一声,捂住下身赶紧跑了。
他一愣,旋即明白了,黑暗中,他得意地笑了。
时间空余的冯某佳越来越感到精力旺盛,脸色也越来越好看,他时常瞅准空
子拿些厂子里的东西偷着卖,然后换些钱给母亲女儿买点衣服。
冯母开始还躲避着,不敢出来见人,时间长了,见没人发现自己,也就渐渐
地放开了,直到有一天,冯某佳来了几个工友,进门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老
冯,赶紧让嫂子炒几个菜。
冯母听了浑身一哆嗦,可又不能辩解,就尴尬地招呼一下,慌忙走进屋里。
冯某佳对着屋里喊道,当家的,有什么好吃的,弄上来吧。
冯母虽然不敢承认,又怕露了馅,赶紧答应着,来了,来了。
端着两个已经做好的送上来。
嫂子,我们来,你不会生气吧?有人故意和她搭腔。
不会,不会。
冯母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摆放着碗盘,你们好好吃,我在做几个去。
她始终不敢正眼看他们。
就在冯母走进厨房时,那个先前的工友逡巡了半天,低声地问冯某佳,小嫂
子呢?去――去――冯某佳当着这么多人,别胡说。
还胡说!那个工友不依不饶地,看看老嫂子都大了肚子,该不会把小嫂子也
弄大了吧?众人嘻嘻哈哈地,冯母在里面听着,羞得无法抬头,她看看自己渐渐
显露出的肚子,使劲地拉扯着衣服遮盖着。
哎――不是说,小嫂子更俊吗?叫出来看看。
有人攒掇着。
冯某佳就沾沾自喜,媛媛,他叫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心虚地看了周
围一眼,就说道,去打壶酒去。
冯媛媛在屋内应了一声,跑出来,却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不知怎么叫
好。
叫叔叔。
冯某佳吩咐着。
叔叔。
冯媛媛叫了一声,就腼腆着一路跑出去。
真漂亮!有人羡慕地说,你真的把她也――那人怕冯某佳生气,没敢说出来
。
看你吞吞吐吐的,最早那个工友自然明白里面的意思,这个媛媛其实就是嫂
子的女儿,被老冯――呵呵,他看了一眼四周,老冯早就给她开苞了。
真的?人们睁大了眼睛望着冯某佳。
冯某佳故意望了望厨房,小声地,别乱说。
人们都故作小心状,来,喝酒。
觥筹交错之际,人们想象着老冯和那个被叫作女儿媛媛在床上。
有人咂着酒,皱着眉头,老冯,嫂子快生了吧?还没等冯某佳答,就听有
人更说,你说的是哪个嫂子?咱可有两个嫂子,一个已身怀六甲,另一个嘛,老
冯正在下种。
去――去――别贫嘴。
冯某佳说话了,向厨房里一看,那可是女儿。
那等着她给你生女儿吧,有人嬉笑着,小声地怕冯母听见,躲在里面的冯母
还是支着耳朵听见了,她知道人们都把她当作了冯某佳的远房嫂子,把媛媛当作
自己的女儿。
只要不暴露,这样关系,她也能接受。
老冯,你晚上和她,他把头伸长了,凑近冯某佳,做的时候,是叫女儿还是
老婆?冯某佳喝了一口酒,当然叫女儿。
不会吧?那人纠正着,你肯定把她当老婆。
当老婆那是一定的,可人家年龄那么小,还是叫女儿的好,继父干女儿很正
常,你没听说,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这才叫福气。
那个福气还没完全说出来,就听媛媛从外面走进来,爸,酒。
人们听到冯媛媛燕语似地叫一声爸,骨头都酥了,都偷偷地打量着冯媛媛的
相貌和身材。
奶――冯媛媛走进厨房,刚叫了一个字,就被冯母一下子捂住了嘴,跟着使
了个眼色,小祖宗,还敢这样叫,他们都以为我是你妈。
冯媛媛吓得吐了吐舌头,伸头往外看了看,妈,菜好了?我上菜。
酒过三巡的时候,人们都有点歪三斜扭,说话自然也就放肆起来。
冯母怕儿子喝多了,言语有失,就嘱咐媛媛出来照看点。
爸,别喝了。
冯媛媛站在一边,看他们又倒上酒,就说。
不喝怎么行?正喝在兴头上,人们自然不愿放弃,现在就来管了?去――去
――还轮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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