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的升华

(四)


接下来的日子蓝暖仪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十数年前的蜜月年华,欧阳致远每
时每刻的索取让她在佩服儿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却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
的意,只好变着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阴壮阳的招数,但求儿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
这即将完结的悠长假期。
“嗨,又是甲鱼……”欧阳致远在汤碗中拨撩两下,咕咕哝哝地坐在母亲的
对面。“妈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你可别数落妈妈,哪次我去买菜不都问你要吃些什么了?”蓝暖仪往儿子
的碗中塞一夹菜,嗔怪着用柔软的脚板踩了他脚背一下,“就知道放这种马后
炮。”
欧阳致远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米饭,眼睛从碗里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亲,(母
亲还是改不了给他碗里堆菜的习惯,说过几次,她总能故态复萌,也就懒得再提
了)双脚将她的脚板儿夹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揉捏着。他经常诧异于母亲的身
子,不知还有多少东西是他尚未发掘出来的,就象这柔若无骨的三寸金莲,那晚
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脚尖支地的舞蹈动作来。
“马后炮?对,我喜欢,不过不是这种。”
蓝暖仪脸“刷”地红了个透,前两天她耍了些**花式让儿子尝鲜,其中就
有一个她跪在床沿边给儿子从臀后**戏弄的姿势;当时儿子问她这是什么名堂
时,她还戏谑其为“马后炮”的,想不到儿子这么的念念不忘。
“说你多少次了,别老想着这些事儿,晚晚都…弄个深更半夜的还不够…”
话是如此说,脸上的燥热却迅速穿胸过腹地窜至双腿间,臀下那本已被冷气冰得
透凉的餐椅似乎也成了个火山口。
“妈,不是约定过,以后晚上是游戏时间了嘛。习惯上,晚餐后的时间就是
‘晚上’了。”欧阳致远放下碗筷,脸上一本正经的有如解说“辞海”,桌下脚
丫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亲的筒裙被他撩了到膝盖边。
蓝暖仪轻轻摆了摆双腿,把卡在腿弯的筒裙理顺,在家还得穿这种应酬装是
儿子的主意,说是换换口味。“只是干嘛还非不让人家…把奶罩…也戴上…”她
心里羞羞地念了一句,面子里却对应着儿子的正经样作出一脸的“严肃”:“那
么,你犯规了,妈妈还没吃完,现在还是晚餐时间。”
欧阳致远滴溜溜地转到母亲身后,揽了她颈脖笑道:“我看看……,不对,
妈你早就吃完了,现在是‘爱’的时间。”说完俯身下去,和母亲做着他们间惯
常的耳鬓厮磨的动作。
“就你会皮……”蓝暖仪用餐巾抿去儿子嘴上的油腻,侧头让他在脸上乱印
一通,微笑道:“好啦好啦,妈得收拾这些残局去,有得你‘爱’的,乖,厅里
坐着看电视去。”
“电视哪有你好看,就你洗碗的样儿也比她们跳脱衣舞强多了。”
“你爱看不看。”蓝暖仪将散开的一缕长发撩向耳后,干净利落地在厨房执
拾着。“……慢着,你什么时候看过那些劳什子……‘脱衣舞’了?”双手往腰
间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
欧阳致远倚在门边眯着眼一脸的赞叹,母亲刚才的动作,使她那没了胸罩束
缚的丰乳在上衣里有了个很大幅度的晃动。“妈,能不能把刚才的动作再来一
次?”
“什么?”蓝暖仪有点奇怪,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一遍后才恍然醒悟,笑骂
道:“小色狼儿,我说你不让妈穿内衣为的哪一桩呢,休想了你,还不快洗澡
去。”
“我正要说呐,你这里也收拾完啦,是该一起洗个澡了。”欧阳致远就在原
地脱起了衣服,把“一起”两个字加重语气地说将出来。
蓝暖仪微笑着闪身从儿子旁掠过,不忘在他额间轻敲一记。儿子提这个“母
子鸳鸯浴”不知多少次,一直没让他得逞。她是想让这些夫妻间的乐趣能慢慢地
给儿子带来不同新鲜感,今晚是该轮到这“鸳鸯浴”了,反正,可以令儿子大呼
小叫的招数儿她多着呢。
把浴缸水温调好,放满,再服侍着儿子泡进去后,蓝暖仪便要别过身去脱衣
服,那边厢儿子却笑道:“妈,别总给个屁股我看好不好?都腻了,这次该是正
面的‘脱衣舞’。”
蓝暖仪顿了顿,面对了儿子慢慢地解开衣扣,轻笑道:“你不是说妈妈的…
又大又圆的…永远也看不够么?怎就这么快的腻了?——对了,你还没说在哪看
过‘脱衣舞’呢。”
“我哪看过这些东西,刚才不就打个比方嘛,瞧你紧张的——哇!妈,原来
你的nǎi子吊下是这么个形状的咧!”
裸着上身的蓝暖仪正俯身脱筒裙,**如倒扣的吊钟般晃荡着。毕竟人已中
年,平时立直身子**尚能和地心吸引力作些抗衡,虽然**的下半部有那么点
下坠,ru头还是上翘的。一旦俯身下来,它就完全没了拉扯和支撑,加之蓝暖仪
这种有别于常人的丰硕,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令它摇摆如窗下风铃。
她慢慢在水中坐下,笑道:“怎么,小致失望了?”
欧阳致远托着母亲的**在水间一沉一浮的,掌心体会那沉甸甸的感觉,拇
指则轻刷着宽圆的乳晕,那里本来应是暗红色的,因温水的浸烫,周围也有了一
丝嫩嫩的轻胭。“我就喜欢妈妈这种nǎi子呢,戴上奶罩它可以是高耸的,解下后
它是丰满的,现在我又发现一样,刚才它是柔软的。”
“等你真正看到女孩子的nǎi子后就不会这么说啦。”蓝暖仪纤掌在水中轻搓
着儿子挺立的yáng具,顺口吻他嘴唇一下。儿子如此俊俏,过得几年羽翼渐丰,只
怕不是她这三十多岁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妈,你别这么说,好象把儿子说得陈世美一般。”欧阳致远将母亲搂将过
来,手向她下身探去,随着母亲配合着叉开双腿把身子扳直,阴部更显凸出如一
小馒头。他寻了yin道口将食中两指抠进去,在母亲耳边轻道:“你就是我的妻
子,……暖仪……”
蓝暖仪润莹的肩膀轻轻一颤,“妻子”、“暖仪”,多少年不曾有人这么叫
过她了,几乎已忘却自己曾拥有过这个名分。她轻抚着儿子的肩背,就是这么一
个简单的称呼,让她感觉儿子的肩膀宽厚了许多,似乎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了。
“麒麟儿……,妈不是……妈不能一辈子把你圈在身边的,妈妈可以做你的
女人,你却不应只是妈妈的…男人。总有那么一天,妈会先你而去,到时候谁来
服侍我的宝贝儿?只要麒麟儿能喜新不厌旧,妈妈就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女人,
你的马子、情妇、姘头……”蓝暖仪媚眼如丝地紧盯儿子的双眸,一口气把自己
能充当的角色都说出来,她不想让这满屋的春光被自己的伤感破坏,于是话语间
尽显轻佻,挑逗着儿子,也是挑逗着自己。
“还说呢,都让你做完去,后面来的哪有位置?”欧阳致远笑着把母亲放倒
在浴缸的一头,在他手指的耸动下,母亲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妈妈,其实要
满足你很简单,只要用手指就可以让你有**了。”
“…嗯……,那也要看是谁的手指…,别捅太深…出来些……,对…那里有
个小疙瘩儿,试着抠一抠……”蓝暖仪把白生生的双腿搭在浴缸沿上,使水中的
yin户有了个更方便儿子抠扣的角度。“看你满头汗的……嗯……应该出汗的是我
呐……,哎呀麒麟儿你坏……”她笑嗔着将手中的yáng具捏了一下。
儿子手法高明,中食指在yin户中撩动之余,把无名指也插进后庭去凑热闹
了。当下也不甘示弱,一手加快撸动,一手也将小尾指轻抠进儿子的后面;要论
以牙还牙的话,她应该也用无名指,总是念着儿子能否忍受之故,换成这小一号
的。
“妈……,你得慢点,再这么着我就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不然它一会……一会…还得欺负我……”蓝暖仪脸色渐趋娇
慵,开始享受儿子带给她的小**,手中还是不忘把动作放缓许多。儿子的释放
若不是在她身体以内发生的话,大概两人都会心怀不足。她又想起这几天来儿子
满头大汗的情景,心中一阵悸动,下身回应着将他的手指狠狠地夹了数下:“麒
麟儿……你总欺负妈妈……”
这一次,换成是欧阳致远将母亲横抱上床的。
虽说刚才的**来得很那么的意犹未尽,蓝暖仪**上仍是尽染了娇艳的潮
红,此时双手支着床沿端坐一隅,眼睛跟随儿子的走动转来转去:“哎小致,你
在那鼓捣些什么哪?又想转晕妈妈了……”
“帮你找内衣呀,……那些好看的都藏哪去了?”
“还穿衣服……,不是要……要……了么?”蓝暖仪俏生生地走过去,暗下
大感奇怪,这心上人脑子有问题,今儿个大白天的不让她穿内衣,眼看着就要那
个了,偏偏找起内衣来。“都放那一格啦,干嘛呢……”
欧阳致远将里头的内衣裤一古脑的勾到地板上,于是眼见的尽是红黄蓝绿的
小物事,刹时间倒也香艳璇旎。“我就想看看这些东西一件件的穿在妈妈身上是
什么样,不然你这内衣模特的身材,没人欣赏过岂不可惜了。”
“你脑瓜子里净想这花花绿绿的事儿。”蓝暖仪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让儿子
为她把内衣裤套上。小东西眼光不赖,挑出来的几套都是那天特意买的,要么小
巧玲珑,要么纤毫毕露。“……好了,看吧。”
这是一款三件头的嫩绿色套装,包括乳罩、内裤和丝袜吊带,尺寸上看来是
依着西洋女人体形的,然在蓝暖仪身上也显了个恰到好处。乳罩是只包住**下
半部的款式,于是她略显下坠的**有了支撑,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两个半球,
d罩杯的容量看来满足不了**的体积,暗红色的乳晕有一半暴露在欧阳致远的
视线里,随着蓝暖仪的兴奋,晕环中芝麻点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见。
往下,越过圆圆的肚脐眼儿,有一条两指宽的蕾丝带,由于没把丝袜也套
上,一边三条的吊带扣只能垂在大腿两边。精彩的要算内裤了,论面积,是它最
大,能将腰以下至大腿根整个臀部全包其内。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塞进
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
只因它薄,远看蓝暖仪的臀部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色,近看,翠
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
欧阳致远啧声不断,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胸脯上的
柔软,腰腹间的起伏,臀股处的圆滑及潮热。
“哈,妈妈,你这内裤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别抹了去…流出来
才好看呢。”手指头举到母亲面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液,
两指尽张,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欲断未断。“奇怪……上次不是白色的么?怎么
这回变透明了?”
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色ai液大感兴
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乳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
地舔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蓝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
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与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头有了点男子汉的味道,
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上次……
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
欧阳致远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
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阴而亡”。
本来,用不着招呼,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
“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蓝暖
仪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
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
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
就…吖…就……的……,你这是…强奸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奸……那么……谁告诉你说强奸要…嘿……打招
呼的……”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
来。
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了内裤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
“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
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内裤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蓝暖仪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内裤。“又是你
说要……要…强奸…,哪有…哪有……”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
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蓝暖仪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
圈,小毛贼哪还找得到入口了?
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轮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毛都捞不着一条,
欧阳致远不禁有点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粗气。
蓝暖仪见状,跟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
软态的yáng具,心下颇有内疚:“小致?别累着了……是妈不好……”
“没事,儿子功夫未到家罢了。改天租些碟子加强加强就好。”
“傻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没个刀枪的逼着人家往死里去的话谁会给你
了?”蓝暖仪合掌轻搓儿子渐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气又好
笑,这位“?林高手”连属于自己的食儿尚且搞不定,再怎么“加强加强”恐怕
也是失手不绝,到“江湖”上混还不得混个灰头土脸的回来?
“连妈妈你都强……强……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儿,你这……”用
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娇笑不断。
“谁说不行了?”欧阳致远断喝一声,乘母亲不备将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
白双腿于臂上就望她身子压过去,直至膝盖顶住了**,臀部也被撬离地板,赤
红的yin户整个儿冲天而露,在两腿的夹逼下突成一个湿润滑黏的心梨状的小凸
包。
蓝暖仪被儿子来了个措手不及,慌乱中双手紧撑床角不让身子移动,尝试着
将腿抽了抽,早已被施袭者搂成个结实,偷空儿向他瞄去,却又和他那火急火燎
的刚从自己的yin户收过来的视线做了个对对碰,忙是顾左右而言它:“坏死啦,
都不打个招呼,弄得人家脊梁骨儿好痛。”
“不是说强奸么,敢情下手前还得问你一声呐?”口是如此说了,欧阳致远
心却有点焦躁,双手挽着母亲的腿是空不出来的,不然待会做动作时她还能给你
晃个不住,可自己那调调老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望上瞄,和目标来了个同向交叉…
他颇有狗咬乌龟的感觉。“喂,帮个忙……”情急之下,他用视线将母亲的视线
“带”到自己胯间,语出央求。
“咦咦咦……”事态急转直下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她高兴自己有了报复的机
会:“这不是强奸么,怎就讲起礼貌来了?不说了嘛,没刀没枪逼的哪行……”
说完还配合着做出些妩媚样来,成心给儿子煽风点火。
“妈——,帮个忙嘛,你就权当……权当被我用枪指着就是了。”欧阳致远
无奈之下使出百试不爽的撒娇手段,口中是拖长腔调放软态度了,手还不忘紧箍
母亲大腿。
“哼哼……”蓝暖仪有心再戏谑儿子两句,又抵不过他的软劲,再说自己也
被他拨撩得心痒痒了,总得趁热打铁。“不是挺能的么……别把我…下边…抬这
么高了啦……”玉指轻舒,将活蹦乱跳的“犯案工具”捂到自己洞口:“……哎
慢点慢点……妈还能…还能跑了去……”有了目标的儿子顿如放缰野马般在她身
上骋驰着,直把她撞得双手到处寻找支撑物,一时间倒也狼狈不堪。
“妈……其实现在我不是…用枪逼着你……而是拿枪……拿枪干着你……”
欧阳致远眼见的是母亲那被他撞得水袋般晃动的**和含妩凝眸的媚容,耳闻的
是满屋的交媾摩擦声和母亲短促的喘息声,只觉若无话语作些配合总会少了点什
么,遂乍着胆子对母亲说出句露骨的话来。
蓝暖仪正爱意浓浓地盯着儿子兴奋得通红的脸庞,忽闻他蹦出这么句话来,
脑子谔然地转个弯后察觉出他的意图,不由羞了个大红脸,轻嗔道:“还以为自
己儿子乖…巧听话……不曾想……嗳哟……也是个……嗯…是个……”脑海里不
断闪过一些平常时听到的淫秽辞句,难以自己之下,一把拥住欧阳蜘远:“…嗯
……在里面抵着先别动了……换妈妈来……”
蓝暖仪一手从床上扯下个抱枕垫于腰下,死命地将儿子的臀部往下按:“小
致……感觉到么…有东西顶着…你没?”一手拇食指环了他yáng具根部做顺时针的
搅动,自己再将胯部做逆时针划圈。“小致……小…这次别出太快……好么…”
欧阳致远只觉母亲的腔道忽然就紧短许多,yáng具在她的玩弄下似乎也陡涨一
圈,更觉酥麻,忙道:“那妈妈你先停一停,再来就……”
蓝暖仪恋恋不舍地将速度减缓下来,笑道:“年轻人,到底火气盛了些……
嗯…那…那妈妈还这么的…夹着你好不好…”她高兴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
收缩总能引起儿子在她里面的强烈回应。
“哎,小致……刚才你说什么‘吃人未必,……人是真’是什么来的?妈妈
没听清。”蓝暖仪想起儿子那句含含糊糊的话来,当时他说出来时好象带有个什
么字?她下意识有点期待。
“呵呵,我是说——”欧阳致远俯下头,在母亲耳边轻轻重复了一遍。
蓝暖仪听得眼波迷离,心如鹿撞,一时间眉梢眼角媚态丛生。尽管这个字不
是蓝暖仪第一次听到,却从没人在她耳边这么清晰地吐露过,何况出自心上人之
口?她风情万种地扫了儿子一眼,轻笑道:“那…现在可以了没?”
回应她的,是儿子如雷的撞击。
“妈……再紧点…快…”
“…嗯……来呀…”
“哎……你说……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别皮啦……那些话…哪是女人该说的……”
“所以才…要你说出来听听……来嘛——妈——我想着就好兴奋了…”
“……”
“妈——”
“……嗯……那你要…要射了就告诉妈妈……那时妈再说给麒麟儿听……好
不好?”
“妈妈……怎能让我不爱你呢……我就来啦……暖仪……”
【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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