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海笙整个人都懵了,哪里还躲得了,还是对方在看到她的面容之后,反应神速地收回了手中的匕首。然而他出手奇快,尽管收住了手,还是在她脖子上划开了一线皮r,留下了一道红痕。
“海笙?”端王回手将匕首c回腰间刀鞘,赶紧过来抱住她,一下就感觉到对方浑身僵直,连忙抱着她安抚起来。
乐海笙这才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能不哭吗?家里千娇百宠呵护大的小女儿,何曾经历过刚才的生死威胁,没给吓晕就是好的。她揪着端王的衣襟,哭得浑身颤抖直打嗝,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鼻涕眼泪都蹭在了端王寒光湛然的铠上。
端王索把乐海笙打横抱起来,在后帐里转来转去,哄孩子一样哄了她半天,乐海笙才渐渐止住抽噎。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端王一手兜着头颈一手穿过腿弯托住tunbu像抱婴儿一样抱着她,终于冒出了害羞的情绪,捂着脸让他放她下去。
端王就把她放在了榻上,转身走出后帐。池九和素心早就在外等候了,只是碍着端王在内不好进去。端王从他们手上接过了铜盆和帕子,又走了进去,亲手给乐海笙擦净脸上的泪痕,又拿出了药膏,给乐海笙上药。
乐海笙悄悄伸出手m了m自己的脸——端王估计是从来没伺候别人洗过脸,力道太大,刚才把她的脸都擦红了……
端王粗糙的手指蘸着药膏抹在自家王妃白皙的脖颈上,心情却不像外表那么沉稳——天知道他挥刀却看到乐海笙的脸时心都吓得暂停了!他杀敌无数,北戎人对他切齿痛恨,多次试图刺杀他,若不是刚才听到帐篷里藏匿的呼吸声时发现对方好像不通武功留了意,这会儿乐海笙早就被他割断喉咙了!
现在想来,仍然后怕。
“以后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了。”擦完药后,端王就开口道。
乐海笙的格有一个优点,就是心大。刚刚差点被老公误杀,等缓过神来就把刚才的惧怕扔到了一边,这会儿听到端王的告诫,就低头答道:“抱歉,是我不好……”
她之前的行为确实不妥,很容易把自己的小命玩掉。以前看的里,习武人士都不能让人轻易近身,何况端王这种常年征战的武将呢?躲在人家的帐篷里,当然容易被认为是敌人啊,是她一时脑残,能捡回小命就谢天谢地了。
端王看了她一眼,眼中浮起笑意。
果然,他的王妃是不同的。
他俯下身去,吻了吻乐海笙的额头,然后向下。
乐海笙又僵住了。
之前没有想到,现在才发觉,好像她来军营,是羊入虎口啊……
嘴唇被衔住,齿关被撬开,舌头被缠住,端王的吻一如既往地具有侵略,令人无法抵抗。乐海笙迷迷糊糊地攀住了端王的肩膀,仰头承接着他的吻,神智逐渐迷离起来。
他身上还穿着铠甲,不能压在乐海笙身上,只是弯腰下来,一手撑在榻上,一手已经探入了她襦裙的交领之中,隔着抹握住了一侧部。
柔软饱满的r房握在宽大的手掌中,只是轻轻揉弄,却让乐海笙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微弱的shenyin被男人的唇舌堵在喉头,她难耐地弓起身子试图躲开,却只是更将雪r送入男人掌握之中。
端王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乐海笙还没喘过气来,就看到他垂着眼帘,直直地望着她的身体。随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衣襟大敞,月白色的抹也被扯下去半边,一只白桃已经弹跳出来,顶端的红樱颤巍巍地挺立着,好不诱人。
端王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一口衔住了嫣红的r尖。
乐海笙喉咙里逸出一声shenyin,纤细的十指c入端王的鬓发之中。伏在口的男人如同猎食的猛兽,又是xishun又是咬噬,她只觉得自己魂都要被吸出来了,明明知道这样下去贞c就要岌岌可危,却又像是猛虎爪下的白兔一般,g本不敢兴起反抗的意识。
“玄、玄钺……啊!”乐海笙惊呼一声,因为端王的手已经拉开了她腰间的g绦,三两下就利索地脱下了她的外衣,转瞬间她身上就只剩了亵裤,和已经被拉下、松松裹在腰间的抹。
接着,端王又剥下了她身上仅剩的两件衣物。乐海笙不知所措地双手环,蜷起双腿躺在榻上。黄黑相间的丰美虎皮上卧着羊脂白玉般的少女luoti,端王眸色暗沉,抬手卸下了身上的轻铠。
乐海笙眼睁睁地看着端王利落地脱下轻铠与战袍,袒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身躯,心中只剩下警报在刷屏——
贞c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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