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女人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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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邬孙交锋

米岚时装周秀场。
这里所有国内一线名流、明星以及国际顶级模特聚集地,在这里,你只看得到意大利出产名牌服饰,高级设计师打造的发型,罗马利亚出产的金银珠宝。
偏偏,却有几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只见一名顶著一头黄发男孩,桀骜不驯地站在那里,光那一条标新立异破洞牛仔裤,就足以吸引秀场上所有人的目光。
“可恶,就算她给本少爷跪下,也别奢望我会原谅”孙茗卓说著,一口干掉手中红酒,俨然将烈度极高红酒当做啤酒来喝。
“呸,要我说,像她这种脚踏两只船女人 ,绝对不能放过”说话的是这几日天天跟孙茗卓混在一起玩乐的赵子文。
“对要是再让本少爷遇到她,她就惨了”一提这个就来气,孙茗卓咬著牙恨恨地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怎麽来的现在孙茗卓俨然就一个很好例子,他的脑袋,在赵子文“日夜兼程”洗礼之下 ,偏偏,早就练就成一副“男不坏女不爱”的歪理。
“茗卓,你刚说你见到那个女人准备怎样来著”像见到什麽稀奇的玩意,赵子明的视线定在门口某一点不放。
“她就惨了”
搞什麽鬼撇了撇嘴,孙茗卓不明所以地顺著赵子文视线望过去,紧接著身子一怔,双眼立时瞪大。
没错,他们看到的正是喜滋滋而来的从云,虽然对於邬岑希突然好心带她来这种地方心存疑惑。不过,这麽好机会她当然不想错过 ,多拿几张商界名流的名片送给飞薇做人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说到飞薇,也不知道她最近如何希望这次能在汉皇呆得久些。
然而,就在两个男孩发现从云的同时,门口的女人也一眼认出了角落处鹤立群的孙茗卓。
十五分锺後。
“靠,不吧,她好像对没什麽反应。”一手指著不远处独自观赏模特走秀的从云 ,赵子文不可思议地说。
不对啊,刚才走在她前面的长发男怎麽看著这麽面熟虽然那个男人刚一进门就周旋在人群里谈笑风生,但是他怎么觉得,他的目光似乎在透过人群,朝著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那是她没看到我”
孙茗卓硬声硬气地回嘴,转身大步离开,“可恶,这回打死我也不会原谅她”
“不等你妈出场了”见秀场刚一开始就要回去,赵子文有点意犹未尽地开口。
孙茗卓老妈虽然脾气硬了点,再加上品味古怪了点,但设计出来衣服,哪年不刚一上市就被抢破头的
“不等了,年年都看,看都看腻了。”孙茗卓兴致缺缺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人板青著一张小脸,本不在乎自己那臭臭脸色吸引了多少人的注目礼。
临近离开前,孙茗卓却突然像早就设计好似的,刻意经过从云的身旁,大力撞了她一下,然後转过脸让她看清此刻难看至极的脸色 ,最後还不忘重重地哼了一声 末了,才趾高气扬地大步离开。
走出秀场,拼命忍住想要回过头看的冲动,孙茗卓满腹怨气总算有点平衡,哈哈胖女人一定心急如焚地跟在身後,想要问他怎麽了吧
这次他说什麽也不能原谅她了赵子文说得对,女人就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唉,要不算了,如果她跪在他面前流几滴眼泪,他就考虑考虑。
孙茗卓边想边带著得意笑容转身,正欲开口,可定睛一看──黑压压一片乌鸦从他头顶飞过,眼前别说人影,就连一点风声都没有。
走这麽慢,不会跟丢了吧孙茗卓烦躁地想著,站在原地不耐地转了几个圈圈。
东张西望了将近十分锺,走这麽慢,孙茗卓不知在原地骂了句什麽,带著一身杀气重新杀回秀场。却见从云依旧站在原地若无其事地看著模特走秀,那表情,分明将刚才卖力的“演出”不放在眼里
怎麽又回来了原本松了一口大气的从云,在见到去而复返的孙茗卓後,一颗悬著心又重新提了上来。
“刚才为什麽不追上来”孙茗卓刚一奔到从云面前,就口气很冲地开口。
“追谁”从云一脸懵懂的样子,从容地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什麽”一声高过喇叭的音贝响彻在人满为患大堂上,持续著那拔高回音,就连站在一旁赵子明也禁不住孙茗卓的大嗓音掩住了耳朵。
这孙大少,也不知道看场合,被这麽一闹,你老妈的时装秀还开不开了
“吵什麽吵谁在吵保安,把人给赶出去”
闻声赶来何晴,手上还挂著几件模特走秀的样衣,定眼一看罪魁祸首正自己千娇万宠的宝贝儿子时,脸色顿时黑了一大半。
毕竟见过大场面人物,孙晴只扫了双眼喷火孙茗卓一眼,然後将视线移到一副事不关己模样从云身上 ,脸上表情波澜不惊。
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从云身上礼服,何晴朝走过来的保安开口:“你去查查,这位小姐有没有在邀请名单内。”
“不用查了,人是我带过来的。”一直隐在人群之中邬岑希终於现身,尾随而来的,还有身後甚少出现在公众视线内的五匹狼之一,痞子飞。
“哟,今天是什麽风,把黑鹰帮的老大都给吹到这小小的时装秀上。”脸色一变,孙晴悄然无声地走到孙茗卓面前 , ,“我记得往年邀请帖可都是一去无回。”
“干什麽”一双喷火桃花眼从从云的身上转到邬岑希脸上,孙茗卓此刻表情就像被安了定时炸弹一样。
“你说这长发男怎麽看著这麽面熟”赵子文不死心地拉了拉衣袖,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
“狗屁”孙茗卓当然认得眼前这个差点毁了一只胳膊的男人,但现在更加介意的是,怎麽会出现在胖女人身边还有刚才那句话,什麽意思
假装没看到他们的互动,邬岑希冷邪一笑 ,别有用意地道:“偶尔过来看看好戏,似乎也不错。”
然後,突然走到从云身边,压低身子,语气凉凉地道:“见到熟人,不过去打声招呼”
感觉到周身环绕危险气息,从云屏气凝神 ,眼神躲闪,“我跟他,不是很熟。”
“你说什麽有种再说一遍”比喇叭再高八分贝嗓音再度响起。
赵子文再度捂住耳朵,这孙大少,以为在跟男人打架呢还再说一遍,以前怎麽就没发现孙茗卓这家夥嗓门这麽高。
“单挑”本不需要谁回答,孙茗卓刚一说完就捋起袖子,摆出一副准备打架的模样。
赵子文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这家夥,从小到大一碰到难题,不想著去搞清楚,就只知道用打架来逃避。
熟料,对方并不买他的账,邬岑希手上一个动作,他身後的“痞子飞”立马上前,双手灵活地活动著指关节,摆出一副随时准备迎接的架势。
不需要单挑,邬岑希一个无视的表情,就直接给孙茗卓活生生地泼下了一桶冷水。
可恶孙茗卓刚上前一步,身子却被挡在前面的何晴拦住,附在耳边小声叮嘱 ,“听话,今天给妈点面子,别惹事。”
“我不管”孙茗卓才不管,就一拧不死主,对方越无视,他就越来劲。
就在这时,自邬岑希出现後便自动被当做空气忽略掉的从云 ,突然身形一动,拔腿便往门口跑去,那狼狈而逃的背影,一看便知先前早有预谋,只等著众人没有防备。
出乎意料的,第一个追上去不别人,而邬岑希带来的手下,痞子飞。紧跟著,孙茗卓脚底抹油,也要跟著上去。
“你再追过去试试,让小叔明天把扔到美国去。”要说快,何晴速度比孙茗卓还快。
一句话成功地令孙茗卓脚步顿了顿,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可是
就孙茗卓这麽一晃神功夫,邬岑希已经迈开步伐,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倏然停了下来,两个男人的视线空气中交汇,刹那危险。
“就你还想跟我单挑”嘴角轻轻勾了一下,邬岑希脸上挂上一副极其轻蔑的表情。
说完,未等他回应,邬岑希便旋身风一般地离开,黑色劲装衣角带起一阵清凉而带著古龙香味秋风。
满身愤懑无处可发,孙茗卓忍无可忍,抓过孙晴身上挂著模特样衣狠狠踩在脚下。
要不为了那该死“青山”,老子还怕了你不成你等著,本少爷翻遍整座城市也要找到你
这孩子何晴看著满地狼藉,再望著邬岑希背影 ,脸上写满无奈。

结果,自那晚之後,出事反倒不孙茗卓,而差点挑起“战争”的从云。
她当然知道自己逃不过痞子飞的身手,之所以临阵脱逃,只不过是为了赌一把,看能不能吸引两个男人其中一人的注意力 ,好转移目标。
被痞子飞抓到後,她已经做了最坏打算,最多不过被邬岑希赶出去,重旧业。只是,没想到他那晚什麽也没说,什麽也没做,只给了她一个测测的眼神 ,就转身离开,一夜未归。
如果说从云以前过生不如死生活,那麽接下来几天,简直夜夜处於水深火热之中。
邬岑希像突然转了子一样,不管出去应酬或者谈生意,都必须带著从云。
如果把她带过去当助手或者壁花的话,或许从云还不会抱怨,可是,本只让她过去做陪酒小姐。
每次只要有人敬酒,邬岑希都会假模假样地将酒递给她,然後皮笑不笑地说:“施老大过来敬酒,怎麽也不知道赏脸喝一杯”
那客套语气,再加上脸上那似真还假笑容,使得从云不得不唯命从地接过手中的杯子。
终於,再好脾气也有爆发的时候,再好酒量也有倒的时候,更何况像从云这样一个酒量算不上多好的女人。
“喝,大家一起喝啊。”吐出一长串字符,醉酒女人忍不住打了个饱嗝,“嗯咳呃”
都说 醉酒的女人更美,说这句话人一定没见过醉酒的女人。因为,此时酒吧包厢内几名陪酒小姐,早已经丑态尽出,毫无形象可言,令不得不感慨,一旦女人喝醉,漂亮女人变丑了 ,丑女人变得更加丑。
其中,最没有形象要数刚才开口女人,此时此刻她正翘著一条腿,甩掉高跟鞋,扯掉袜子,一只手抠著脚趾甲,另一只手则握著啤酒瓶子,仰头便将里面啤酒一饮而尽。
别说刚才才跟她敬过酒那几名黑道人士惊讶,就连坐在她身边邬岑希都像在看怪物一样看著她。
“看什麽看呃咳咳没看过美女啊”扔掉空啤酒瓶子,女人似乎还嫌刚才喝得不够,直接抓过邬岑希饮到一半洋酒,津津有味地喝了起来。
“疯子”良久,女人似乎还嫌刚才喝得不够 邬岑希终於扔下一句结论 ,沉沉地命令,“阿凯,把这个野女人带回去。”
“是,希哥。”
“不要,我不回去。”一听说要被带走,女人赶紧死死抱著椅背,死也不肯离开。
阿凯过来一手抓住从云的肩膀 ,起初碍於邬岑希不敢太用力,但不用力,就掰不开她的手,只能微微使了一些力气,岂料才抓紧,女人像受到什麽刺激一样,一脚就朝著阿凯脚跟踹了过来。
这女人阿凯眼疾手快 ,身子一偏,躲过了她的“袭击”要不是看在她是希哥女人份上,早就被一手扔了出去。
“嗯咳走开走开”
醉酒女人脾气还挺大,一见有人过来,身子一偏 头一低,就抓起喝完酒瓶罐朝狠命摔了过去,都被阿凯轻松躲过。
最後实在没有什麽东西可抓,居然随手就将桌上果盘、打火机,所有能扔的全部扔了过去。
“呜疼好疼咳咳”一只手被人制住,女人打了个酒嗝, 哭嚷著求放手。
“把她扔出去”邬岑希甩手,像扔垃圾一样将她甩到地上。
正好遂了意,阿凯心里一喜 ,正要上前将地上从云扔回车上,不料,醉酒的从云像打了血一样,突然跳起来一把抱住。
“嗯不要别把我带走”女人就好像狗尾巴熊一样,四肢交缠在他身上,怎麽拉都拉不开。
老天
本来不及感受女身体缠绕在身上的曼妙,阿凯在一眼看到邬岑希越来越铁青的脸色之後 ,慌忙手脚齐动,费尽心思想要扒开黏在身上的从云。
身子往後一倒,猛然间,就听从云“啊”地一声惨叫,就被邬岑希一把揪著往隔壁包厢走去,脸上的表情, 铁青得足以令所有准备过来劝事人望而却步。
进了门 ,邬岑希一手将她往沙发上一扔,力道大得令从云身体在弹簧垫上弹了几下,又弹到了地上。
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胃里酸气一下全往喉咙冒了出来,从云干脆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想吐却又什麽都吐不出来,表情难受之极。
邬岑希双眼紧盯狼狈不堪从云,脸上毫无怜香惜玉之色,“疯啊怎麽不疯了你倒是再发酒疯给看看”
“呵”刚一开口,从云又连续打了好几个饱嗝
反反复复,终於,从云浑身虚脱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语似哼哼唧唧著“呜我是得罪得罪你什麽你要这样对我”
像听到什麽笑话一般,邬岑希大笑一声,脸上带著残忍微笑:“你没得罪我,我喜欢得罪你,这个答案满不满意”
“哗满意满意”醉酒女人一脸无邪地说著,那样天真烂漫的表情,是邬岑希从未见过的从云。
“咳满意满意”女人双手撑著桌子费力地站了起来,嘴里一边喃喃嘟嚷著,一边歪歪斜斜地朝门口走去。
“去哪”邬岑希皱眉,一把抓住她的手。
“酒酒要酒”
“酒”听到她的话,邬岑希脸色青了下来。邬岑希皱眉,“我看去是巴著男人不放吧”
“讨厌,又不给我酒喝。”
此时的从云,不美,一点都不美,可却奇异地吸引著邬岑希的目光 ,她脸上带著娇嗔,甚至还带著小女人可爱情态,竟然带著三分媚惑的味道。
浓郁的酒气入鼻,邬岑希头脑一热,低下头狠狠吻住从云的双唇。感觉到有东西伸入她的嘴里,从云想推开却没有力气,最後干脆由著舌头在嘴里搅动。
邬岑希舌头很滑很软 ,而且带著冰凉酒香,令从云不由自主迎合著他的吮吸,那一种比吻更具吸引,更加温情的交织。
一阵难以言表兴奋在全身扩散,邬岑希将她横放在沙发上,解开她的衣服,一手拉开罩 ,轻轻抚著她的房,不断地捏著各种靡的形状
另一只手则在她私处轻轻梳理那些毛,又去撩拨那仍处在勃起状蒂,还将一手指进她小,深深探入女潮湿秘密领地。
醉酒中从云像兴奋於举动,又去撩拨那仍处在勃起状的蒂 还将一手指进她的小,深深探入女潮湿的秘密领地。
醉酒中的从云像是兴奋于他的举动,又好像只纯粹玩乐,一双手调皮地在邬岑希长发之中 ,不住地抓挠著他的头发 口中也不住地“啊啊──”叫著,小更不住地一张一合,像在亲吻男人的手指。
邬岑希的薄唇不停地下移,到了她那感十足的小腹之上,吻著她那小巧而可爱的肚脐,又探出舌去 ,去舔她的肚脐。
“嗯哈哈啊”从云的小腹在他的舔弄之下,不住地一阵阵收缩,双腿也张得更开,像期盼男人的光临。
男嘴唇到达了她小之上,轻轻舔吻著她毛、唇与蒂,舌头在她中不断地想要向前探去,一路探,一路舔吸那些源源不止蜜汁,一只手轻轻捏弄她蒂
没过多久,感到胯下巨物已到了极限,胀痛难忍,邬岑希抽手解开腰带,释放出早已经坚不可摧,急不可耐的阳物,当手再度碰到女三角地带毛茸茸之物时,从云的双腿突然紧紧并拢住,抵死不肯张开。
“嗝不要酒先给我酒喝”
邬岑希脸色一沈,额头瞬间爬上三条黑线。
第三十七章 真枪实弹
这一个偏僻得找不到一点人烟的地方,从云攥紧手中纸条,目光坚定地寻找著上面地址。走了将近有一个多小时,脚下疲倦步伐蓦然停住,脚步停在一栋废弃荒芜房间外。
隐约有人声从屋内传来,分不清吵闹声还咒骂声,从云在原地犹豫了几秒,终於举步上前敲门。
门一打开 一阵难闻汗臭扑鼻而来,她忍住掩鼻而逃欲望,微皱眉头观察屋内情况。
房内几个不务正业男人正在打牌,乌烟瘴气,垃圾、烟头还有啤酒瓶子扔得满地都,当看到门外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时,纷纷停下抓牌动作。
“小姐,找谁”开门人把门反锁上,视线露骨地上下打量从云部和裸露在外皮肤。
预告到事情不妙,从云连退几步抵在门上,“我找梁胤鸣。”
“他出去了。”听到“梁胤鸣”三字,牌桌上几人相视一眼,脚步停在一栋废弃荒芜房间外。隐约有人声从屋内传来,脸上挂著居心叵测的笑容。
“那他什麽时候回来”
其中一人大笑著说,“先跟我们玩玩就告诉你他什麽时候回来。”
说完笑著走过来就要抱从云 ,她吓直後退,嘴里一个劲说要干什麽,我是他朋友。
一听她话,扑过来男人笑更大声了,其男人也跟著笑了起来,“去问问梁胤鸣,他给我们送了多少朋友哈哈”
门被锁死了,她本无路可退,几个男人围了过来,她一个女辈之流更毫无挣扎之力
就在这时,“吱啦”一声,门口响起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声音,紧接著,一个身材高挑男人走了进来 就在抬头的一刹那,他左耳上的十字耳钉露出来反著的阳光。
视线从被围在角落中从云身上游弋而过,梁胤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旋即以不悦面容对著从云责备道:“我不是让你没事不要过来吗”
“这妞不是你朋友”将从云压制在地上男人回过头带著质疑语气问著粱胤鸣。
“不是,我马子。”粱胤鸣勾唇,把手上塑料袋和饮料瓶放在桌上,轻松地将从云从地上拉了起来,细心地为她抖了抖身上灰尘。
“哈哈,你小子,原来还真藏有一手,不过,就这马子长得跟你”几名男人忍不住又将视线转到从云脸上,脸上明显带著不相信,不过随後还调侃几句一带而过 ,似乎话外有话。
粱胤鸣大方一笑,也不予理会,直接道:“你们先吃饭,待会打牌记得叫我。”说完,拉著从云手就要离开。
见他一脸猴急样子,牌桌上几人笑著盯著从云臀部,“行 ,那兄弟好好快活快活哈。”
“怎麽回事”将从云拉到一间潮湿小房间内,粱胤鸣一改刚才懒散笑容,严肃地问道。
“这几天你都在这种地方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从云忍不住开口问。
“嗯。”粱胤鸣随口应道,吐出心中疑虑,“邬岑希最近不是天天盯著你”
“昨晚喝醉以後不小心吐到他身上,他气得甩手离开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我是一个人过来的,不会有人知道。”
“那手下那五匹狼”
“也不在,可能为了明天去澳门做准备。”
“澳门邬岑希去澳门干什麽”
“我也不知道。”从云摇头,望著粱胤鸣低头认真倾听模样,突然有种想要跟面前这个男人发牢骚冲动。
“邬岑希这人好难伺候。”
“哦怎麽难伺候”粱胤鸣跟著她坐到床上,挑起一边眉毛 ,一副很有兴致跟她聊天的样子。
“怎麽说,这种人你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高兴,什麽时候不高兴。跟著他过,就好像自己的生活必须跟他著情绪走,完全由他主宰。”从云见愿意听她诉说,心里一乐,也来了兴致 ,“一旦他心情不好,连带著身边所有的人也必须跟著遭殃,特别令他心情不快的人。”
听到从云叙述,粱胤鸣了然一笑,“邬岑希的个,很有可能被手下那五匹狼惯出来的。”
“惯怎麽可能他们跟邬岑希年纪差不多。”从云惊声打断话。
“不知道手下那五匹狼从五岁起就跟著他。”粱胤鸣侧著脸看她,试图回忆曾经打听到小道消息,“自从们五个跟著邬岑希之後,不管想要什麽,那五匹狼都会争破头去为办到,心狠手辣无所不及。”
“不过,得黑鹰帮五匹狼者得天下这句话并不空来风,邬岑希手下那五匹狼如果合起来一起反抗话,别说 我 ,恐怕连邬岑希本人都可能不是对手。 ”
“反抗不可能。”从云脱口而出,她直觉邬岑希手下那五匹狼绝对不会背叛他。
从云话一说完,粱胤鸣突然一把扳过的她身子,把她压在身下,被他这突如其来举动吓了一跳,从云整个人愣在了床上,怔怔地看著莫名其妙的举动。
见她一副怕被强奸委屈样,粱胤鸣好笑地扯著嘴角,在她上方支著身子,压低声音在她嘴唇上方说话,“给你个机会发挥发挥。”
“什麽机会”从云茫然。
“把我上次教的,复习一遍。”
粱胤鸣再度开口,因为距离太近,暖热男子气息一下子扑到她脸上 ,从云屏著气息贪婪地呼吸著他的气息。
让她学“春叫”从云偏头朝窗口望去,外面果然有人,正朝著们方向缓缓走来。
门口步伐突然止住,静谧空气中只剩下一低一浅呼吸声在渐渐扩散,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粱胤鸣不禁压下嘴唇,催促著威胁她:“快叫 不然”
从云咬了咬嘴唇,像下定了什麽决心般,眨著一双眼眸,双臂轻轻缠上他的脖子,故作轻松地说:“好啊,我想跟你真枪实弹地做。”
第三十八章 父骂子畜
显然没想到从云会语出惊人,粱胤鸣抬起眼皮,看著她那双微带湿润眼睛里闪动著,隐含著期望璀璨星光。
还没等想著如何回应,门口响起两声清脆敲门声,有狂男声传来,“火狐,外面有情况。”
原来不是来观察他们的从云心思一忖 ,粱胤鸣已经以最快速度脱下两人的外套起身开门。
“出什麽事了”以不耐语气问著,,粱胤鸣将刚才脱掉外套重新穿上。
“阿虎们在房子後院抓了个女,嘴巴很硬,死活不肯开口。”门外大汉扫了屋内从云一眼,“让你过去审审。”
“好。”粱胤鸣应著,准备跟一起离开。
“等下。”
身子被拦住,粱胤鸣投去一个疑问眼神,“怎麽回事”
“让马子一起过来。”
粱胤鸣眼色一暗,回头看著从云,一言不发。
跟在粱胤鸣身後走了几步,从云突然追上脚步,不安地拉住手臂,“我有点害怕,他们会不会怀疑人是我带过来的”
一只手被抓得紧紧,使得他不得不顿住脚步 ,粱胤鸣低下头正眼看著她眼睛,察觉到女人眼里充斥著不安与慌张。
很快,粱胤鸣勾唇邪肆一笑,眼里闪烁著自信光芒,“有我在你怕什麽”
那轻松口气,就恍若天底下再大事到了口里,都成了芝麻绿豆点小事般。
一句话 ,瞬间抚平了从云心里面不安,那一刻,她突然发现,有些人,真只要他在,无论什麽事都可以不必惊,不必恼。
从云就绞尽脑汁想破脑袋 ,她也没想到,现在被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女人,竟然陈莉薇妹妹,陈梦丹。
现在陈梦丹,哪里还有一点上次张牙舞爪的模样,此时的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与椅背後面,被一群凶神恶煞男人围在中央恶声质问著。
见到从云,陈梦丹脸色一慌,斜著脖子更加不肯说话。
感觉到异状,粱胤鸣转过头问从云,“你们认识”
“她是邬岑希未婚妻的妹妹。”从云如实以告。
听到她的话 ,粱胤鸣托著下巴,偏头径直打量著陈梦丹,粱胤鸣转过头问从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不一会儿,伸手打断屋内几个男人的质问,举步走到陈梦丹面前,拉开她身边椅子,坐下。
“是你姐让你过来吧。”
甫一听到这话 ,陈梦丹愣住,瞪大眼睛望向声音人,可对方却没有看她,只对著面前的空气兀自悠哉地翘著二郎腿。
“是不是她让你跟踪这个女人,然後把她一言一行报告给她。”说著,粱胤鸣一手指著从云,目光终於转向左侧的陈梦丹。
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从云一眼,陈梦丹撇过脸去,依旧不肯开口。
“不说”粱胤鸣“嗤”地一笑,猛然一脚将陈梦丹合拢著得双腿拉开,女人身上超短裙随著动作越来越低,修长匀称双腿没有穿丝袜,粉红色丁字内裤若隐若现。
“哟,还穿著丁字裤。”粱胤鸣表情带著调笑,回过头看了身後几名大汉一眼 ,“虎哥,待会一起尝尝这个小妞滋味怎样”
“妈的,这女的不仅长得正点,身材也够辣。”几名男人眼睛放光地盯著陈梦丹超短裙下欲风光。
陈梦丹咬牙,努力避开粱胤鸣的色脚想要合拢。
“小妞,满十八了吗”粱胤鸣扒开她夹得紧紧大腿,眯眼瞧著一条线状绑带丁字的带子若隐若现地陷在女孩粉红色唇里面 ,反反复复地摩擦著,粉红大唇清晰可见,配上乌黑浓厚毛,反反复复地摩擦著 洞中似乎已有流出。
腿上挣扎明显弱了下来,陈梦丹的脸色潮红,避开粱胤鸣露骨的目光。
“火狐,跟这妞多废话什麽,先干了再说。”後面几个男人早已矜持不住,直恨不得上前扒了陈梦丹的衣服。
听到他们的话,从云面带紧张地看著粱胤鸣,正带著一副垂涎三尺的色狼模样调戏著面前的女人。
直觉心里犹如坠入冰窖,凉凉,从云自我安慰 ,她不早就知道吗男人都如此,粱胤鸣也不能例外。
“行。”粱胤鸣站起身,爽快地说,“你们先来,待会我来善後。”
话未说完,其几人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中间的年轻人已经快步陈梦丹面前 ,脱光全身衣服,胯下长男早已昂首挺立,不顾陈梦丹挣扎,一把扯掉她上衣和超短裙。
被这麽一弄,陈梦丹大腿张得更开了,也因为这样,所以她双以及小都以极为明显姿势裸露在粱胤鸣以及其男人的面前,湿透的裤裆下,肥厚唇正在微微张开,内裤下大小唇恰似饿极了婴儿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动著
没多久,一阵女求饶声以及男人哼哧声从一间隐秘的破房内传来,且有愈见响亮之势。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分”坐在刚离开没多久的小卧室内 ,从云有点担心地问。
对屋外传来求饶声恍若未闻,粱胤鸣斜过身子躺在床上假寐,“那我可没办法,是她自己送上门。”
“你觉得,等会你过去她会不会交代”从云说著,忍不住侧著身子,半靠在床上看著他,在心里描画著他的五官。
“不会。”
“不会你还让”从云提高语调,蓦然发现粱胤鸣眼窝很深,眼角下面有两道浅浅黑眼圈,显然经常熬夜所致。
“她不会开口,但也不会跟陈莉薇交代今天所看到的事情。”没有人会愿意把自己耻辱暴露给别人知道,就连自己最亲的人也不例外。
“要不我们帮帮她反正她最後都不肯开口。”粱胤鸣嘴唇豔豔红色,只要一开口,那两瓣豔丽红唇便会张开玫瑰般笑容。
粱胤鸣跟蓝翎不同,蓝翎随时都在笑著,而粱胤鸣则习惯地笑著说话,也许,这种习惯连自己都不知道,却被努力想要了解他的从云惊喜地发现。
“帮”粱胤鸣打开一只眼睛,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女人啊──”
“女人怎麽了”粱胤鸣话到尾声,却被突然凑到脸上不到几公分的处从云吓了一跳。
“没必要粘那麽紧。”粱胤鸣反应过来,挫败地推开从云。
“我只想要多了解你。”
“了解”粱胤鸣下意识地勾唇,没发现自己无形中给了从云一个邪恶笑容,“了解我的人,还是心或者嗯身体”
听著前面破房内女人求饶声转为高昂的叫床声,从云近乎痴迷地看着他的笑容 说出心中一直以来疑问,“听到这个,难道你不想要吗”
“不是不想要,是没兴趣。”粱胤鸣起身泼水洗脸,早被从云弄得没了午睡的兴致。
“那你对什麽有兴趣”望著粱胤鸣背影,从云脸上有著懊恼,“血雨腥风还打打杀杀的日子”
如果她没记错,上次出现在病房的那个男人,是粱胤鸣的哥哥。
“如果我有一个这麽有钱哥哥,或者富裕家境,我不会像你这样──”
听到她话,粱胤鸣身形一顿,背著从云自嘲地喃语,“像什麽像我父骂子畜众人喊打还是过街老鼠,见不得光”
感觉到浑身透出来那种顾丧感,从云上前,想要抱住他,但却在他的背後退缩了,“对不起,我没有这麽说你的意思 ,我只是不理解,为什麽放著好好日子不过,却要选择过这种生活”
粱胤鸣不语,拉开瓶盖,打开一瓶红牛喝了几口,对从云的问题不予理会,却在抬眼见到女人执著表情时闪了闪神。
过了许久,直到从云差点决定放弃的时候,粱胤鸣默然开口,“你以为,邬岑希那几匹狼为什麽会这麽死心塌地跟著他”
这跟邬岑希手下有什麽关系从云不解,却还很快地作出答案,“因为们之间有很深的兄弟之情。”
“错。”粱胤鸣摇头,“为了一个义字。”
“跟褚爵的关系 ,就好像邬岑希跟手下几匹狼的关系。”
“褚爵是谁你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
听到从云的问题,粱胤鸣不禁失笑一声,别看这女人看起来挺严肃,有时候问出来的问题却好笑得紧。
第三十九章 我恨你
“一个帮我过的人。”粱胤鸣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但从云直觉们两关系并没有他说的那麽简单。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大部分都从云在问,粱胤鸣在答,虽然回答,不过大抵些隔靴搔痒答案,刚开始从云还开心地以为粱胤鸣在跟她聊天,待回过头斟酌时 ,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原来他只在应付她。
二十多分锺後,从云终於见到几近奄奄一息陈梦丹,正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果然,无论周围人对她采取什麽行动,又或者出言威胁,她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最後,不知粱胤鸣跟那群男人说了些什麽,才让从云搀扶著衣衫不整陈梦丹离开。
被从云搀扶著踉踉跄跄走出一大段路,陈梦丹突然一手甩开她,将从云推倒在地,用含泪眼睛瞪视著她,虽然回答,冷冷地说:“我恨你”
恨才十几岁女孩懂得什麽叫恨从云嘴上一哂,迎视著她眼神,“难道我就不恨你”
“凭什麽你以为我会你救呢”
表情一滞,陈梦丹眼里狞出一丝恨色,口上却无话可驳,她以为这个女人会求她对今天事守口如瓶,又或者嘴里虚伪地说她刚才在想方设法地救她,却没想到
“要说欠,我真的没欠什麽,为什麽你会以为在伤害了一个妓女之後她还愿意去舍身取义地帮你”从云看著那双跋扈却不掩稚气双眸,这分明还一个稚气未脱不知人间险恶清秀女孩,为什麽她姐姐忍心让她一个人出来
“这样单纯的你,你姐不该让你过来的。”
单纯破败不堪身子晃了晃,陈梦丹无助地倒退几步,她姐从不会说她单纯,她只会指挥她该做什麽 ,或者不准做什麽,她爸爸妈妈,从来只会说她不够成熟,他们只让她凡事都要学著姐姐
“我会坏给看的”眼里闪烁著坚定光芒,陈梦丹话一说完,就推开想要上前扶她从云,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哎──你别跑啊。”从云想追过去,不料身轻如燕陈梦丹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这可别半路又遇到什麽坏人了。”从云嘴里嘟嚷著,顺著来时方向寻找著陈梦丹身影。
她没有想到,自那以後五年间,她就再也没有见到陈梦丹,而後,如她所说,五年後陈梦丹出落得愈发狠绝。相较於她姐姐,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在从云眼里,她却是成了未来对她最好女人,没错,女人
一路追寻无果,从云只好先回别墅寻找机会打听陈梦丹的消息 ,没想刚一到别墅门口,就被候在门口五匹狼快手快脚地“打包”到车上。
“这娘们,可真够碍事的,为了她,我们哥几个都等几个小时了”开口的是坐在前的座阿杰,几匹狼里长相最俊俏一个。
“行了,希哥让咱几个带她过去,你在这磨磨唧唧什么,要抱怨找希哥去。”
“没什麽,老子就不爽这娘们,土里土气,也不知道希哥中了什麽邪。”说著,靓仔杰回头剜了後座从云一眼。
从云怯懦地低头,假装没看到他的眼神,她知道 ,邬岑希五匹狼里面,除了坐在旁边的痞子飞,其他几个没有一个喜欢她的。
直到车内满载怨气消了一大半,从云才暗暗松了口气,抬起头问身边痞子飞:“你们希哥呢”
“昨晚连夜飞到澳门去了。”痞子飞回她一句,表情骤然变得兴奋起来,虽然回答,“听凯子说你昨晚吐在老大身上了”
听这麽一说 ,从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有没有说邬岑希他後来怎样了”
“听凯子意思是──”痞子飞顿了顿,瞄了从云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才继续说下去,“希哥昨晚换掉衣服,让他叫了几个小姐到套房里给他灭火。”
“哦。”从云轻轻应了一声,转头望向窗外,突然没了说下去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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