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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也不至于给人看出来。
处理完伤口,龙龙回头看了下医生:“她没事吧?”
“没事!”
“你过来下,我有话要问你!”一副君王的姿态,真让人看不惯。
紫晓楠好似习惯了白他,所以在他和医生离开的时候,她又白了他的背影一眼,随意的打量起房间里的摆设,她甚至在找,这房间有没有安装摄像头,曾经有一个疯狂追求者在她下榻的酒店房间安装了一个摄像头,企图把她的裸体拍下来威胁她和他交往。
虽然最后被警方抓获并且收缴了录像带,但是从那以后,紫晓楠每入住一个地方,都要小心翼翼的检查一番,尤其是这样的陌生地方。
很好,没有,这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台壁式电视机,一张电脑桌,一个梳妆台,一张沙发,一架立式台灯,还有一盏水晶吊灯,还有就是这张公主床了。
不过每一样都价值不菲就对了,紫晓楠不轻易去触碰这些东西,怕一个不小心碰坏了,到时候赔都赔不起,身上在草地上滚的很脏,她很想洗个澡,开门进浴室,才发现这哪里是浴室啊,奢侈啊奢侈!
全套汉斯格雅的卫浴设备,极尽奢侈之能事,最夸张的是,这个浴室是露天的,应该说,这是个阳台改造的浴室,不过极目远眺,四周好像也没什么人家,在露天沐浴,其实还挺有情趣的。
她在这边打量着这个奢侈的能抵得上她一年薪水的浴室,她的林总却在那边叼着一根雪茄,紧皱着眉头。
“你说这是选择性失忆?”他抬头看向前面的医生,沉声问道,那冷峻严肃的脸孔,让人心慌。
“是的林总,人的潜意识其实隐藏着一套自我保护机制,当有痛苦大的令人无法承受的时候,潜意识就会将一些痛苦的记忆自动删除,这就叫做选择性失忆。您说她什么都记得,唯独不记得她和你的过去了,嚎啕大哭一顿从马上摔下来,然后记忆就处于一片空白,这便是典型的选择性失忆。”
医生尽职的给眼前的男人解说着,手心随着男人越来越也阴沉的脸色,聚满了汗珠。
“那要怎么样,才能让她记起来?”男人抬眸,冷的骇人。
好像他要是不说出能让她记忆起来的方法,这男人就会杀了他。
勉强保持了一分镇定,医生道:“刺激她的潜意识,或许可行。”
“什么叫刺激他的潜意识?”
“就是做一些你们以前做过的事情,或者说一些你们以前说过的话。”医生也只能解释到这个层面,最后,还加一句,“当然林总可以让她重新爱上你。”
“知道,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是,林总!”
医生出去后,男人一个人点了只雪茄,静静的抽,从上辈子追到这辈子,他容易吗他?不该和她闹的,一开始就说明白了,也许就不会出现这劳什么子的选择性失忆了。
“啊!”一声尖叫,从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他赶紧掐灭了雪茄,冲到隔壁房间,推开房门,没见她的踪影,倒是浴室的门敞开着,他赶紧冲进浴室,边跑边喊:“晓楠!”
“干嘛?”她没事人一样探出头来看他。
“我听到你的尖叫!”他解释!
“你耳朵出问题了吧,我哪里有尖叫,那个,林总,麻烦你能不能帮我找套衣服来,我想洗个澡,浑身都是泥土味,好邋遢!”抬起胳膊嗅嗅身上的怪味,她对他咧嘴一笑。
他回笑,有些苦涩。
“稍等!”说完,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已经送了一套纯手工精致的棉布长裙回来,还有一双海蓝色的平跟凉鞋。
“谢谢!”她道谢,随后,把他关在了浴室外头,放水,准备洗澡。
“头发不要碰到水知道吗?”他在门外叮嘱。
“知道了!”她在门里笑着应,有些贼嘻嘻,可惜他看不到。
他并没有远离,而是一直坐在门外等她出来,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还有她欢快哼唱的歌曲,透着磨砂玻璃看着她曼妙的身子,这对他几乎是种煎熬。
他有多久没有碰她了?屈指算算,他现在这个身体是二十九岁,那他就有二十九年没有碰过她了,该死的人海茫茫,他花了二十九年的时间才找到她,没想到还没吃到她就把前世忘的一干二净了,他可是连一个细节末梢,都牢记在心。
他从蓝月朝来,他的名字叫龙凰,所有人都说他是天下第一厉害的男人,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她离去的夏天,成了他永世的黑暗。
他不肯安葬她的尸体,把她运到了寒山,放在自己练功过的病床上,每天温柔的吻她,她给擦拭身子,讲故事,抚摸她的隆起的小腹,感受里头已经冰冷的生命。
每天早上起来,他会对她说早上好,小东西。
晚上睡觉,他会亲吻她的发心和她道晚安。
所有人都说銮寿山庄的山庄疯了,也有女人为之潸然泪下,既是感慨世上少了个让她们窥觑的男人,也是感动龙凰对他妻子的钟爱。
也有人猜测,龙凰或许会自杀殉情,所有阮天余代王胜影子黑白无常,还有他的师傅师娘爹爹,几乎是轮班守护他,盯着他。
他的心死了,在她离开的那一刹那,早上她还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因为他被人打了一拳而心疼的手糜忙脚乱要扒他衣服查看,因为他要和人比试刀剑而紧张的不敢看,因为他胜利了而欢喜雀跃,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可是当她被宣布断气的那刻,世界暗了,昏天暗地,他的人生光彩,也全部被灰黑的颜料给抹杀了。
每天守着她的尸体,他在等待,等待他有一天会突然醒来,甜甜的问:相公,你饿了吗?
他开始绝食,他不吃不喝,只等着她起来给他做饭。
师傅师娘没办法,把他打晕了强行给他灌入粥糜,可是他更怀念她嚼碎了送到他嘴里的食糜。
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年,他终于意识到,她是再也醒不过来了,于是,他预谋了那场自杀,他把匕首放在颈部,一刀用力的滑下,安静的早上,他做到了对她的承诺,生死永相随。
可是醒来,却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成了一个牙牙学语的三岁奶娃娃,一个装束奇怪的女人不停的喊自己少爷,他以为这是在做梦,用力眨巴了几下眼睛,才发现这居然不是个梦。
后来他才知道,自己没有死成,来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他慢慢的学习这个世界的礼仪,慢慢的成长,慢慢的抚平伤痛,慢慢的出落的一表人才,然后接管家族产业中最大的酒店rose & room。
之所以没有再选择死亡,似乎因为心里总有小小的声音在告诉他,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有个叫做紫晓楠的女子,在等待这他。
他开始疯狂的打探业界有名的厨师,从法国到美国,从美国到新加坡,从新加坡到日本,从日本到中国,可惜当时的紫晓楠,还是个菜鸟,刚刚踏上这条路。
所以他的疯狂换来了失望。
他以为是他的内心指引错了,就算缘分再浓,也不可能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那疯狂的举动,也由此停止,他开始安安静静过日子,用忙碌冲刷思念。
直到……
上个月他二十九岁生日,有个朋友说起去中国旅游,在他的生日宴会期间,无意间说起了中国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厨子水准相当了得,长的也是闭月羞花美的让人心醉。
他无意调侃了一句:“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这个男人的胃,看来你的胃让那人厨师给俘虏了。”
“她倒是愿意把我的心给俘虏了才好,可惜听说她从不对任何男人动心。”
“她是同性恋?”龙龙缺德一句。
“兄弟,拜托你不要玷污我的女神好不好,她紫晓楠才不是同性恋呢,她是一个花神,以花入菜,全世界就只有她能将各种花和……”
“你说什么?”
“我有说什么吗?兄弟你这眼神好恐怖!我说她是花神啊!”
“前一句……”
“我说她才不是这么说的。”
“不是,刚才你不是这么说的。”
“我怎么说的?”
他知道绕了个大圈子了,他想要确定的,只是那个名字,那个烙刻在心底的名字:“好了,你只要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
“怎么了,朋友妻不可欺,这可是我看上……”
“别废话,快说!”
“啧啧,这么凶,算了,告诉你吧,叫紫晓楠,名字很普通,可是这个姓氏,可真的很特别。”
他或许没有告诉那朋友,当“紫晓楠”三个字传入耳膜的时候,他的心脏差一点停止了跳动。
他再度疯狂了,疯狂到家人都无法理解,他开始搜集这个姓紫的厨师的所有信息,出生年月,家在何处,从幼儿园到现在的照片,所有获得过的奖项,感情史,甚至是祖宗十八代。
“儿子,你在追马子?”他的母亲曾玩笑过一句,他却异常严肃的回答:“不是马子,是我曾经丢失的爱。”
他去了中国,他不敢太过唐突,不敢直接冲过去抱着她告诉她自己是谁,怕吓到晓楠。
所以只能和她制造了许多不期而遇,甚至总在她身边安插一些线索,一些关于他和她的过去的线索,可是她好像无动于衷。
比如有一次他在她家菜市场门口大声的喊了一句龙凰,她没有半点反应。
再比如有一次,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故意掏出电话佯装在通话,讲了一句:娘子为夫饿了,她居然依然没有反应。
他快要放弃了,如果真的是他的晓楠,为何对他没有半点反应,就算他变了脸孔声音,但是那些熟悉的话语,她也不记得了吗?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前世造孽了,没有保护好她,所以今生要遭受这样的煎熬。
他去了寺庙,把自己的心事都 讲给住持听,住持给了他一柱熏香,告诉他能让他闻香之人,想起前尘往事,说的神神叨叨,他半信半疑。
之后在法国举办的神厨大赛,她应邀而来,他则提前在她房间做好了手脚,当肖恩来电话告诉他晓楠小姐一早上开门就恍恍惚惚的一直在哭的时候,他确信了,这熏香,果然是有用的。
当听到她说最喜欢的动物是龙的时候,他确定她是真的记起来了,当看到她在马背上哭喊着叫她给他起的昵称的时候,他幸福的要化开了。
只是想不到,会发生之后的意外,想不到马儿会失控,她会摔下来,甚至还患了什么该死的选择性失忆,好不容易让她想起了前尘往事,这一摔,又给摔没了。
难不成他还要去问住持要一柱熏香?先不说这熏香有没有了,就说那是个什么寺庙,他都记的朦朦胧胧的不太真切起来,眼下唯一的办法,难道真的只有让她爱上自己一次?
爱上现在的林凰?
他本来想戏弄她一番,香瓜炒虾子,法式茄排,蜂蜜鸡,都是用来戏弄她的,但是现在却演变成这样,那些熟悉的字眼,戳疼了她的心,所以她选择忘记,忘记那痛楚的一段。
他真傻,真想打自己,他觉得自己傻透了,为什么要拿幸福来开玩笑,他这辈子都这么恨过自己。
紫晓楠擦拭这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的林总大人在自虐,脑袋埋在双臂之间,左右开弓的殴打着自己。
她眉头一皱,轻讽一声:“林总,你脑袋也摔坏了吗?”
他还神抬头,看着一袭棉布碎花长裙的她站在阳台露天的浴室门口,草原上的一阵轻风,拂动了她松软的裙摆,露出她一双修长的玉足,他上前,不由分手的把她抱入怀里,珍惜的力道。
“以后,别在离开我了!”
女人香柔的身子一窒,随后,猛一把推开他:“林总,你再这样,我真告你性侵犯啊,我可不是闹着玩的。”
“晓楠!”他不介意,轻唤她的名字。
“干嘛!”她没好气的应答。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你是不是还想问我相不相信缘分天定?林总,你是小说看多了吧,脑子怎么都是些不切实际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和你说,我还相信穿越,相信重生,相信死而复生呢!”
她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调侃,男人轻笑:“喊我凰吧,我叫林凰!”
“咦,你刚才问我认不认识龙凰,你弟弟?不对啊,姓氏不一样!”紫晓楠绕过他,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揩试着湿润的发尾。
他过来,接过她的棉布,几乎是习惯性的动作,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大掌透过棉布,轻轻的捏她的秀发。
紫晓楠的脸一红,可是却没有推拒他,她贪恋的,这个味道。
“林总,我很奇怪!”
“叫我凰!”
“汗死,你叫黑好不好!”她嘟囔一句,双手习惯性的揽住他的脖子,熟练的好似这个亲昵动作,重复了千百遍过。
他身子一僵,抬头看她,她眼神闪烁,转向一边:“我说快擦,干什么呢?服务一点都不周到。”
他继续盯着她的眸子:“紫晓楠!”
“嗯?干嘛!”她笑,依然不看他,眼神更加的闪烁。
“小东西!”
“干嘛!”紫晓楠应的顺溜,却不知道这医生应答,以及那闪烁的眼神,将她出卖的干干净净。
“想死吗?”他的大手,丢掉了棉布,来到她的腰肢,死死的搂住。
好痒,呵呵,她咯咯笑出声来,挣扎反抗:“呵呵,干嘛,你送来了,你手指放在那我好痒,你碰到我痒痒肉了。”
“不许笑,严肃点,我问你话呢!”他板着一张脸,别人看了或许会吓死,她看着,却是微笑,然后,触不及防的,落下一个吻,封缄了他的唇。
“想活,活着勾引你,可以吗?”
红唇吐气幽香,贝齿洁白诱人,她想撤离,没门。
薄唇盖上去,大掌扣住她光洁的脖颈,不让她离开半分,霸道的占有性的吻,几乎要将她融化,她在他怀里嘤咛,娇喘,胸口起伏不定,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电流一阵阵的蔓延而过。
第一零三章 终成眷属【正文完】
“是你吗?”在松开四唇的间隙,他动情的问。
给他个大大的白眼,她低冲一声:“不然还是谁啊!”
“我是谁?”
这男人,脑子果然那是有问题的。
“问你妈去!”
“不,我就问你!”他放低她的身子,把她压入沙发,大掌则是避开脑后的伤疤,拖着她的脑袋。
“我怎么知道!”
“你真不知道?难道要我严刑逼供?小东西!”他咬住她鼻子,惩罚的加重力道。
好了她投降她投降,她知道他是谁,他是龙龙,是龙凰,是她的牛牛,是那个梦中的男人,前世今生和自己有约定的生死永相随的人。
眼眶湿润了,甜蜜又幸福,她圈住他的脖子,回敬他一口:“想耍我,差点害我摔死,还好因祸得福,总算让你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一跤,大脑摔的一片空白,那个梦也摔没了,但是她才没有狗屁的什么选择性失忆,那狗血戏码,怎么可能发生在顽强的身体壮的如同牛一样的她的身上。
顶多是摔懵了,暂时性失忆。
当他紧张的抱着她,问她知不知道一个叫龙凰的人的时候,那个梦那三年又全部回归脑海,她大为震惊,却即刻明白了抱着自己的男人是谁,这是他最爱玩的恶劣戏码,在龙门客栈的时候还差点把她弄哭了。
所以,她也打算掰回一层,装傻不认识他,不知道什么銮寿山庄啊,青衣啊,小颢颢啊!
想到小颢颢,心头就疼,居然就这么没了,好不容易怀了7个月,两人也忍着禁欲的煎熬,却这么轻易的就没了。
眼眶,有些微微的湿润,大掌很快就覆上来,不知道她为何哭,但却知道,以后他都不会再让她落一滴眼泪了。
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他的温柔好似暖暖的泉水,将她整个包围在其中,而那大掌,轻轻摩挲的地方,却烧起了一团火苗。
“嗯!”她嘤咛一声,拱起了身子,这是欲望泛滥的姿势,他如何能不明白。
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畔,起先是轻轻的触碰,到了最后,变为了狂虐的疯乱的吮吸索取,欲望已经泛滥成灾,身子的女人想必也是一样的。
大掌划过她的肩头,有些懊恼为何个她拿了个这么贴身的衣裙,胸前玲珑有致的曲线卡住了衣服,他拉扯不下去,稍微大力了点,却又怕布料勒疼她,于是乎,只能暂时离开了她的唇,把她抱起站在面前。
大掌捏住了膝盖上的裙摆,一点点的往上卷。
那白皙的双腿,虽然换了身子,却没有换主人,一样让人迷醉。
“娘子!”
“叫老婆!”小心被别人听到了,当他们是疯子。
“不,你是我的娘子!”他拒绝,裙子已经被撩到了腰际,纯棉的粉色裤头有些菲薄,透出了里头茂密的浓黑,他那贲张的欲望,几乎要炸裂。
再也不曼斯条理了,他几乎是急迫的把裙子一拉到顶,她配合的伸直手臂,任由他把她的棉布长裙褪去,只剩下一具娇媚的胴体,以及纯白的胸衣短裤。
身子因为他灼热的目光而泛起了粉嫩的颜色,诱人的要命。
“过来,为我服务!”
“你想死啊!”她佯怒,却是乖乖的近前,颤抖着手,娇羞无比的解开他的领带,然后双手不灵活的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他的大手,则在她“服务”的时候,贪婪的一遍遍在她光洁的裸背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了内衣的扣扣上,双手齐用,轻轻往中间一推……
“啊!”紫晓楠只觉得胸口一凉,低头看,内衣早已经松绑,虚虚的挂在手臂上。
她的脸,蓦的红透了顶,甚至滚烫的灼热。
“还是这么美!”他赞,由衷的,看着她哆嗦的不怎么麻利的小手,有些等不及,把她放到了那张公主床上,然后自己有些急迫的褪下所有的衣衫,附身上来。
肌肤的紧致贴合,差点让她窒息,她以为自己身体已经够热的了,没想到他的,却不是热能形容,而是滚烫。
“第一次吗?”他问,紫晓楠忽然咯咯笑起来,然后,在他严肃的眼光里,郑重的点了点头。
“嗯!哈哈哈!”却还是不由控制的笑了起来,“给你占大便宜了,两个第一次都是你的。”
他咬住她的肩头,带着点惩罚的意味:“什么叫大便宜,我何尝不是为了你守身如玉!”
听到一个男人说他为你守身如玉,第一个反应时感动,第二个但应是——爆笑。
紫晓楠笑的岔气过去,身上的“林总”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咬破她的血管,吸食她的血液。
“再笑,再笑小心我让你哭!”他了解她,每次极致的快乐的时候,她都会哭喊着呻吟,那眼泪都带着魅惑,让他欲罢不能,一次次的把她送上至高点。
她明白他的意思,因为那梦,不前世的他每次在床上,都能把她弄的哭的大喊大叫。
她赧然的捶打他的肩膀:“讨厌!”
女人这样说着讨厌的时候,其实就是喜欢,活了两人,他了解女人,更了解身下的女人。
俯下身,他的吻落下,从额头,到鼻翼,到红唇,却没有停留,而是一路往下——下巴,锁骨,胸口,小腹,最后……
“啊!别!”她娇呼一声,想要制止他下一步行动。
他却我行我素,一波浪潮随着他温热的气息袭来,她弓起身,双手抓着身侧的床单,真该庆幸这处子的身子,反应居然会那么大,她感觉到身体在阵阵悸动,感觉的到电流在周身游走,感觉的到每个细胞都开始酥麻。
红了脸,粉了身子,失了所有的语言,只剩下闭着眼睛娇羞的喘息嘤咛。
见她到了动情处,他也已经忍的快要爆炸了,所以,他从那小溪地带一路又吻了回来,最后,用坚硬抵住她的柔软,却是给了她一个做准备的机会:“我来了哦,娘子!”
“叫老婆!”她睁开眼睛,认真的给他纠正。
不知道她是准备好了没,但是他是给过她准备的机会了,所以,一个俯冲,他在她的一声尖叫中,攻占了她的城池。
痛楚过后,便是极致的快乐,她盼着他强壮的臂膀,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皮肉里,迷乱,沉沦,欢愉,快乐,所有美妙的情绪充斥了两人的身体,两人的心。
一晚上,紫晓楠已经数不清两人大战了几回,有一次是她主动,其余的,全是他发起的进攻,她很感谢自己的身体,因为经常去做健身,所以几轮大战下来,她虽然累的散架了,却还是有力气睁着眼睛和他深情对视,间或咯咯轻笑起来。
“一颗红心奔着你来的。”他没敢告诉她,她死后,他守了她一年,终于意识到她回不来了,他就割喉自杀了,他怕她心疼,那些过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结果他们现在搂抱在一起,享受着美好的幸福。
“别告诉我我死后,你殉情了!”紫晓楠是猜对了,他轻扯了个笑容,不置可否,她的眼眶红了,小手重重的拍打了他一下,“我就知道,傻瓜。”
“那你呢?你这个狠心鬼,就这么丢下我走了!”他咬她耳朵,吐着薄薄的暖气,逗的她酥酥麻麻的痒。
“又不是我愿意的,要不是绾倩……那个,你不会杀了她替我报仇吧!”
“你说呢!”
“自然的!以后不要随便招惹女人了知道吗?女人有时候变态起来,真的太可怕了。”想到那砸落的来不及她反应的石板,她就心有余悸,甚至下意识的伸手去护自己的脑袋。
这个动作看的他心疼又自责,就不该把她交给龙蓝,以为两人顶多是逛逛街游游湖,不可能出什么大事,没想到……
虽然这算是前世的事情,可是今生想起来,他心里还阵阵痛楚。
听着她嘟着小嘴的教训,他掰开了她抱着脑袋的手臂,放回到自己精壮的腰际上:“知道了!以后,我只招惹你一个,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只有你一个!”
说到下辈子,紫晓楠倒是忽然想起了他们在龙门客栈的约定,手指戳戳他的胸口,她吐气如兰:“这辈子,轮到我让你管了。”
他显然也是记得的,而且记得比她更清楚:“上辈子我归你管,除了你之外,我不能有第二个女人,如果有,你就准备好剪刀伺候我。这辈子,你归我管,你不会红杏出墙,不会给我戴绿帽子,是不是?”
“大哥,拜托你记忆力不要这么好好不好!”紫晓楠又习惯性的白他一眼,嘟嘟着嘴巴道,心里却是甜的化不开的蜜意。
“不是大哥,是相公!”他纠正她,她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来的,但是拜托这是二十一世纪,我们的称呼能不能跟上时代的潮流。”
“我喜欢听你喊我相公,会有一种生生世世都和你剪不断的感觉!”
是吗?怎么她没有这种感觉,不过既然能给他这么安心的感觉,那就算了,她退让一步吧:“相公!”
她是喊着娇喊的,他听的身子酥酥的又起了反应,紫晓楠无视他的反应,他的身体再怎么结实,也再也经不住下一波的折磨了,而且有好多活,好多牵挂她想要问他。
“牛!”还是这亲昵的称呼,喊着顺口点。
他似乎也很喜欢,并没有强行纠正她,揽着她的肩头,侧过身来,有意无意的拿个小棍子碰她,她哼笑一声,就是不给他,馋死他。
“大家都还好吗?”
“谁?”
“阮天他们啊!”
“应该挺好的吧!”
“什么叫应该,你这个当老大的,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下属!”紫晓楠给他扣了个不称职的帽子,他也照单全收,并不否认。
“我是有些疏忽他们了,你走后,我就送你上了寒山,这样你的身体才能保存住,他们怕我寻死,每天轮番的监视我,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每天眼里只看得到你,脑子里只有你所有美好的回忆,每天祈祷着你能忽然睁开眼睛,像以前一样坐在我膝盖上攀着我脖子,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只有冰冷,一年后我终于绝望了,所以我来了!”
他说的很平静,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但是她的心却却抽疼抽疼,眼泪止都止不住,她是可以想象那有多痛苦,她这个把一切当做一场梦的人,都无法自拔,痛苦的嚎啕大哭,更不用他了。
他侧过身,看到她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把的,随后拉了被子往她脸上乱揉:“丑死了,不许哭!”
她知道,他是不想看到自己的眼泪。
“你才丑死了,这身体,一点都没有龙凰的帅!”她甩开被子,胡乱的在他身上乱戳,一个不小心,似乎戳到了不该戳的地方。
他的眼里,沉了一抹狡诈,一把翻身压到她:“但是不可否认的,这身子比龙凰持久不是吗?”
“你……”羞不羞人啊,这死男人!
紫晓楠有气无力的推他,真的累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精力旺盛呢。
他大掌一控,将她两只玉臂都控在一个手中,压到头顶,然后,熟门熟路的找到只属于他的小路……
紫晓楠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明明累的像死狗一样了,为什么他每次的冲撞她还是会反应这么激烈,一轮欢愉,两轮高潮,三轮眩晕,四轮。
“该死的,你有完没完啊,我要死了!”
“你再说那个字!”他狠狠一下,惩罚她。
她知道,他对这个字,可能有些敏感,她嘟嘟了下嘴巴,嗔怨:“又不是真死,啊……好了不说了……嗯,牛,不要了,我承认你好帅,你和龙凰一样帅,啊……嗯……”
意识开始渐渐迷糊,他的攻击太过猛烈,她终于是招架不住,偏头晕乎过去。
再醒来,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天色大亮着,预示着昨天晚上他们没有吃晚饭,却疯狂到了第二天早上,不,也许现在是第二天中午了。
床边的男人,睡的深沉,睡相真——迷人。
轮廓分明的脸上,每一处都好似能工巧匠精雕细琢而成,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短短的碎发落了半个脸孔,遮住了半边容颜,薄唇吐着均匀的气息,她凑了鼻子过去,变态的闻他呼出的气息,尽然是这么的让人心醉。
小手轻拨着他的发,带着母性的慈爱,好似这个男人,不是年近而立的高高在上的总裁,也不是銮寿山庄那个堪比太阳的庄主,而是她的孩子,她最宝贝的孩子。
自己的这个荒诞的想法让她失笑。
看了他许久,也不知道他要睡到什么时候,她的肚子开始擂鼓了,没有吃昨天的晚饭,又做了一晚上的运动,超人都顶不住,忽然想到他会不会也好饿,他的心就疼了起来,那一年还有这些年,他没有她,怎么过的?
想到这,她悄悄的起身,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犯罪证据,幸好昨天他没有粗暴的扯烂她的衣服,那套棉布碎花长裙,还安安静静的掉落在沙发上,内衣裤散落在床边,她轻轻的拿着这些进去冲凉,露天的浴室,洗澡时候有种心旷心怡的舒适感,好似在大自然中沐浴。
从浴室出来,他还是那个姿势,睡的安甜。
她轻笑,目录柔光,把空调的温度调低,然后,悄悄的开门而出,下楼!
“请问,有人吗?”房子很大,客厅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她想给他做一餐美味的营养午餐——或许是晚餐,但是却不知道厨房在何处!
昨天那个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着实吓了紫晓楠一跳,管家忙道歉:“吓到小姐了,抱歉。”
“没事,我只是想问下,厨房在哪里?”
管家依然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半弯上半身给她指路:“这边请,小姐!”
这边的厨房,真的够得上标准的,以紫晓楠这种专业厨师的眼光来看,这个私人厨房,精装修下来,没个百来万绝对下不来,而且食柜里的食材,一看就知道是新鲜的,紫晓楠对这个厨房,打九十分,心情愉悦的在厨房里忙碌,管家过来请示是否要帮忙,她笑着摇头拒绝了,还问了下时间,知道这会儿是上午十点。
刚好,做好饭了就可以去叫她的小牛牛起床来吃。
香瓜炒虾子,蜂蜜鸡,法式茄排,所有的都按照他昨天点的来,忙碌的洗着菜,她浑然不觉身后有人靠近,直到腰间陡然一紧,湿热的气息喷吐在耳后,慵懒又孩子气的声音喊着她娘子的时候,她才发现,他已经起了。
“去洗澡!”身上那种香汗的味道,就知道他一醒来就直奔她而来,还没有清洗。
“不想洗!”他耍着赖皮,赖着不走。
紫晓楠无奈的放下手里的茄子,转过身推他:“快去,洗白白下来吃饭。”
“洗白白不是应该上床睡觉吗?”他把上床两个字咬的很重,紫晓楠又羞又恼,这屋子里还有人呢,这个死男人他说什么荤话啊,和以前一样,每次发情了,都把周围的一切当做空气。
“快去,不然我菜刀伺候哦!”紫晓楠说着,真从案板上拿了菜刀第他扬扬,算是威胁。
“谋杀亲夫啊!”他夸张的大叫,让紫晓楠无地自容,拜托你大哥,管家叔叔还在呢!
“乖了!”硬的不成,她只能用软的了,上前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畔,她柔声催促,“饭菜快好了,洗干净就下来!”
“遵命,娘子大人!”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看着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衣却依然俊逸非凡的背景,紫晓楠摇头叹息,“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还得哄着,就和以前一个德行。”
出言,她又哑然失笑:“怎么能不是一个德行呢,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只是换了个身体而已。”
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比那个小乞丐晓楠的漂亮许多,高挑,美丽,又妩媚,她想,他应该很喜欢,不然昨天晚上……啊!
果然,人只能在保暖时候才能思淫欲,饿着肚子的时候,不能胡思乱想,这不,切茄子变成了切手指,还好伤口不深,在水底下冲冲,好奇怪,明明受伤了,心里却是甜蜜蜜的,整个人都是甜蜜蜜的,浑身都是甜蜜蜜的。
她想她完蛋了,被丢到了蜂蜜罐子里了。
半个小时后,饭菜出炉,他也下了楼,换了身休闲的亚麻色运动套头衫,俊逸的让人闪眼,龙凰的脸是给人一种比女人还美的妖孽感,而眼前这个林凰的脸,却是无不透露出着男性的蓬勃气息,不过无论是哪一张,只要是这个认识她的牛牛,她都喜欢。
大厅里,管家很浪漫的拉开了所有的落地窗的窗栏,外头吹着暖暖的有些滚烫的夏风,屋子里头开着空调,感受不到这份热气,却能看得到牧草如浪潮一般一波波浮动的美景,真是赏心悦目,如果一辈子住在这里,也不是为一种浪漫。
“闻闻看,香不香!”林凰拉了椅子,坐在她边上,扭她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胸口。
她的脸一红,管家还在边上伺候着呐,她没有公众表演的兴趣,所以一把推开他,嗔了他一眼:“吃饭,别闹!”
“呵呵,爱脸红的小东西!”他给她的称呼,还加上了修饰语。
她果然是爱脸红的,这个脸皮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薄,一餐饭,他每暧昧一次,每动手动脚一次,她的脸就会烧红一次,然后没好气的推开他,顾自己埋头吃饭,不理会他在餐桌下的大手,探入她的裙底,摸向她的私密。
“想要你了!”他凑近她,“我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
“知道就好,我精力可没这么旺盛,没时间奉陪。”她恨恨看他,然后一把推开他含着自己耳珠的脑袋。
“吃完上楼好吗?”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句话说的一点儿都不避讳,很大声,管家面色不改,装作没听到,或者听到了,他装作没听懂,紫晓楠头大,几乎想用眼神杀死他:“吃你的!”
夹了一块鸡肉,一把塞到他嘴里,他美美的嚼着,忽然,一把抱住她的脑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香甜被送入了口中。这人,这人怎么好这口,死性难改。
“这叫乌鸦反哺!”他笑,牙齿白白的真可爱。
不过,也很可恶。
“你是我儿子吗?乌鸦反哺,你是不是真的在法国待傻了,成语都不会用!”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这成语用的实在是差强人意。
“乌鸦反哺是儿子喂妈妈的意思吗?”他的国语知识,确实不行了,甚至因为说了二十九年的法语,有的中文,他说的都有些拗口。
“无语!牛,你正常点好不好!”紫晓楠不知道他其实来了二十九年,寻了她二十九年,在法国的这二十九年,他前世积累的中文能力已经开始严重退化了,所有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我很正常,身体也很正常!就是有点饿!”
老天啊,这个男人,真是,紫晓楠有当场石化的欲望,让他啃一块石头去,他是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动不动就想出动他的下半身。
“乖,嗯?”她语重心长的拍他的脸蛋,回过头顾自己吃饭。
他果然乖了,可能是肚子也饿坏了,他的体力消耗,可比她多得多,一口气他吃了三碗饭,这惊人的食量,和龙龙是有的一拼的,哈哈,她怎么又把他们作比较了,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紫晓楠胃囊小,一碗管饱,还没来得及收拾餐具,就被他一把打横抱了上楼,气急败坏又羞又恼的她,只能指着一堆的餐具喊:“洗碗,洗碗啊!”
管家忙仰着头对着楼梯上的她道:“佣人会洗,小姐不用担心!”
这“担心”两字,听得很模糊,因为她已经被抱入了房间,关上了房门,看着男人像个毛头小子猴急的样子,她真的哭笑不得:“你活着,就为了做吗?我们都还没好好的说话呢!”
“我憋了三十年了,就算我性无能,一个月才要一次,那你算算,360次,你要怎么还!”
三十年这个词,让紫晓楠惊了下:“什么三十年?”
“边给我,我边告诉你!”他啄吻着她的脸蛋,压她入床。
事实证明,他说谎了,运动的时候,他根本无暇和她说什么三十年,脑袋都跑到下半身去了,只知道狠命的戳穿她的身子,然后,把滚烫散播在她体内,而她也压根就没有心思再去管什么三十年,撑着快要被他撞的散架的身子,疲软的呻吟着。
爱潮平息后,他居然还有力气抱她进浴室,躺在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他在下,把她放在上面躺着,满满一缸水,哗啦啦的溢了大半,晶莹剔透的散落了一地,在阳光下,折射着一粒粒水珠,晃的人迷醉。
她侧身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声音因为动情的呻吟而有些略微的嘶哑:“什么是三十年?”
“从你怀孕我们禁欲开始到找到你为止,整整三十年,当年你走后,我守了你一年,知道你不会回来了,就跟了你走,醒来却来到这个世界,附着一个三岁不到的小孩身上,现在我二十九岁了,你算算,是不是近三十年?”
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又是穿越,她穿完他穿,不过正好,还能穿一起,看来有些缘分,就是上天注定的。
“以后如果我走了,你就好好活着,听到没?”她抱怨的打了下他的胸口,心里却是甜的,泛着心疼的甜。
“不是说好了,生死永相随的吗?”他轻笑,一句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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