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

2.
戴雪从散步回来一直魂不守舍的，坐立难安。
直到晚上八点，她才耐不住地合了眼。
夜。
所有人都睡了。
白日不见，黑幕包裹住夜空。白日里衣冠楚楚的人们，终于撕下严丝合缝的面具。
戴雪的睡裙被掀起，隆起的肚皮赤裸在昏暗的灯光下。
男人细长的手指，轻柔地触摸在紧实、硬邦邦的肚皮上。划划停停，似乎在感受底下头最年轻的生命。
似乎情由心动，亲吻，密密柔柔地印上女人的肚皮。底下，是他的儿子。
爱屋及乌。他有些不能自控地蜿蜒上小女人的胸部，那么小的东西，在他肉眼可见的几个月里，慢慢慢慢地成长，像是因为他每日悉心的“栽培”才结出的果实。
还有他现在抚摸上的这张脸，以前黄黄瘦瘦，现在的白嫩可人。
夜晚，他就像是变成了亵童的变态狂，养着一个幼齿的孩子，日日浇灌，渐渐长成他想要雕琢成的模样。
小女人早就醒了。长长的睫毛颤颤，却自欺欺人地不愿醒来。
封城呵笑出声，说：“我要和我儿子打招呼了。”
戴雪猛然睁开眼，一双嫩嫩的小手急切地抓住男人开始扒她内裤的大掌。那双别样动人的大眼睛泪光闪烁，小嘴巴瘪瘪，哪里不是副邀人蹂躏的模样？
“听话。”封城温柔全无，俊脸冷凝。
戴雪两手发抖，在封城让人不敢直视的目光里松开手。
女人小头垂着，委屈极了。
封城对这女人的感情不多，最多的还是对着他的种。
男人狰狞的下身抵在孕妇的壶口，那颤颤合合的诱人之处，早在之前的亲吻里泌出生理的蜜液。
“噗嗤”地一挺而入。
因为怀孕而撑开的宫壁，那么体贴地把凶器整根融入。那么伟大地包裹。
封城舒服地哼出声来。而后也不挺动，长臂撑在女人两侧，火热的视线直直地注视女人的脸。不知情趣的小女人兀自垂头。似乎不在境中。
“抬头！”封城皱着眉头，冷喝了一声。
似乎因为孩子这一关联起的，越来越不可控的占有欲，让他不能忍受这个女人任何的忽视。
戴雪身子一颤，惹得封城连带舒爽地抖身。
小女人露出那张带着泪痕的脸，那么娇柔，那么可怜。封城就那么看着这双写着无尽惧怕的眼睛，挺动起身体，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别，别。痛。。”女人把自己缩得更小了，可是这么小的身子，被封城撞得一挺一挺的，像是要跳到他的怀里。
封城把女人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从抗拒，到顺从，迎合，恐惧。见她的头上泌出冷汗，小脸由红转白，这才忍着情欲，从那处撤出。
戴雪和封城不是第一次，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封城裸身，走到床头。看着女人越来越白的小脸，轻佻地冲戴雪扬扬下巴。
女人垂着眼，侧身。双手颤颤巍巍地扶上男人的下身，秀口含入。
嘴巴和那处不同，不必担心会伤着他儿子。
封城欲来，再也不顾轻重地横冲直撞。
眼泪，顺着那潮红的脸颊滑落。封城扣住女人削尖的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种属于弱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