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道:“自然信你。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什么默契都有了,这些话还需要多言吗?”
秦浈觉得自己有点在冒险。可是仔细一想,唐斯羡当年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她又何尝不是在冒险?何尝不是孤注一掷?
于是她道:“我近来胖了。”
唐斯羡:“……”
悄悄地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不过她这口气还是松得太早了,只听见秦浈又道,“我两个多月没来月事了。”
“月经不调?”
不应该啊,她跟秦浈都是有灵泉蕴养的人,平日作息又有规律,还从不熬夜,怎么会月经不调得这么离谱呢?
说到灵泉,她想起自己的灵泉已经消失有一段时间了,若非那些不会消失的泉珠还在发挥作用,时间一久,她肯定会觉得灵泉只是自己梦里出现的东西。
“我还把脉把到了滑脉。”秦浈心跳得很快,眼珠子一错不错地盯着唐斯羡,观察她的神情和反应。
“滑脉是什么不好的脉吗?”唐斯羡表示她对中医的内容一无所知。
秦浈摇头:“有可能不好,也有可能好。不过我情愿是不好的脉。”
唐斯羡懵了:“为何?我可不希望!”
秦浈没有看她,自嘲地笑了下道:“你还不懂吗?我可能有喜了。”
唐斯羡:“……,???,!!!”
瞬息之间,她的反应从平淡到疑惑再到震惊,秦浈刚好错开了她这丰富的表情。
“确、确定吗?”唐斯羡结巴了。
秦浈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确定,郎中也说要等一些日子,若是肚子有明显的变化,那八成是了。”
唐斯羡猛地起身在屋子里走,她穿越的难道还是个灵异世界?还是说秦浈其实压根就不是人类,而是某种能自我繁衍的生物?
可能自我繁衍的生物不是草履虫吗?
秦浈是草履虫?
但是草履虫有她娘子这么聪明吗?
妈的,这个世界怎么就忽然玄幻了起来?
秦浈对唐斯羡的反应有些在意,见她一没有质问她是不是在外偷人了,二没有伤心欲绝,三没有烦躁不满,只是带着些迷惑地在屋子里乱转,心里的紧张感稍稍减缓。
“我没有做过对不住你的事情。”秦浈解释了句。
说完,她又觉得有些难堪,毕竟她竟然有朝一日会去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说这样的话。
唐斯羡的脚步一顿,回到她的身边。
秦浈多么骄傲的一个人,被迫说这种话,对她来说该是多么屈辱的一件事。
唐斯羡虽然有那么一瞬想过这个问题,可她觉得秦浈不是傻子,秦浈眼里的自己更不是傻子,“秦浈给她戴绿帽然后找她接盘”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发生。
加上自己穿越以来,有灵泉和空间这种不科学的东西存在,她也无法成为一个坚定的唯物科学主义者。
等会儿……灵泉?
唐斯羡的脑海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是她没有抓住。
听见秦浈的话,她回到了秦浈的身边,默默地坐下。又是沉默了一会儿,她才道:“我知道。”
“你不相信?”
“啊?我没有,我相信你。”
“那你说,为何会这样?你我皆女子,我何来的身孕!”秦浈激动地问。
唐斯羡:“……”
“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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