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就想欺负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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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贴着他,黝黑的手掌抓住她的右乳,粉色乳尖甚至挺出指缝,而她的腿则羞耻地大张着,他的长指在禾幺.处菗餸,她甚至能看清楚她的小穴是怎么吞吐他的手指。
    那邪恶的画面让她睁圆眼,下腹因羞耻而用力,花壁却因此更紧,也更敏感。
    「你知道这面镜子的功用吗?」他晈着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诱惑,「它能让你看清楚我怎么爱你。」
    「不要……」她惊慌地摇头,想闭上眼。「睁开眼,看着镜子!」他命令,手指扭转着乳尖,用力搓揉着滑腻乳肉,花穴中的两指并拢着,肆意地抽撒着花穴,拇指弹压着细致花核,轻易地勾起她的欲火和丰泽爱液。
    「啊……不要这样……」酥人的快意让小嘴进出娇吟,她紧闭着眼,却又忍不住好奇,微微张开眼睫。
    一看到镜中的画面,娇胴迅速泛红。
    饱满的双乳被他的手恣意搓揉,手指揉掌着蓓蕾,她看到自己的乳尖挺立如果实,泛着羞人的殷红色泽,而禾幺.处更不断滚出泽泽爱液,粗砺的长指放肆地菗餸,搅弄着小穴。
    视觉的感觉刺激着她,小穴因而更紧窒,湿润的包裹让长指根本不想离开,爱极那美丽的吸附。
    他低头啃吮着雪白颈项,拇指用力挤压娇艳花珠,抓着雪乳的大手也用力挤弄。「宝贝,你好湿好紧……仔细看,你的小穴是这么迷人,爱液是这么香……」他抽出长指,将沾满滑液的手指放进小嘴。
    「唔……」她轻吟着,尝着甜腻的味道,舌尖轻舔着,用力含吮着他的手指。
    「仔细看,看我怎么爱你的。」双手扣住纤腰,将雪臀往上挪,男性粗长挤进腿心,抵着湿洒花唇,一点一点地慢慢挤入花心。
    「嗯……」她看着火红的男性慢慢被小穴吞噬,禾幺.处感觉到火热的充实,她不由得兴奋起来,花壁收缩得更用力。
    就在他用力一顶贯进深处时,她忍不住低吟,用力吸吮着嘴里的长指,娇胴瞬间紧绷。
    「哦……」享受着那紧窄的包裹,花肉快速地蠕动挤压着男性,让屠向刚尝到无法言喻的快意。「宝贝,你好敏感……」
    他咬着她的耳垂,结实的窄臀用力往上顶弄,高潮快意让她松开嘴,浪荡的呻吟立即从小嘴逸出。她扭着臀,在他往上顶弄时,身体也往下压,花壁也随之收缩,加深两人的快意。
    她的热情让情欲的火焰燃烧至高点,窄臀奋力地用力顶弄,大手各抓住一团嫩乳,使劲地搓揉狎玩。
    欲火烧灼着她,夏以绮根本无力抗拒,水眸看着镜中的画面,湿洒的小穴吞吐着粗长男性,花唇随着他的耸弄而开合,粉嫩的私花不住吐露着花蜜,使得每一次菗餸都响出滋泽水声。
    男性大嘴突然含住香舌,她轻吟着,雪白藕臂往上环住他的颈项,热切地探出舌尖与他在唇外交缠。
    柔软的水穴承受着男性的撞击,花肉兴奋地夹击,吸绞着粗长,不放他离开。
    那紧密的包裹几乎让他发狂,手掌粗鲁地捏挤着乳肉,他受不住地压倒她,让她趴跪着,大手扣住俏臀,劲腰用力往前挺。这个姿势让他进出得更顺畅,次次没入花心深处,每一个进入都撞击着雪白臀肉,混合着水泽声,交响出煽情又惑人的声响。
    夏以绮紧抓着床被,抬头看着镜中浪荡的画面,他的黝黑与她的雪白形成惑人心神的对比,一柔软一刚强,她不断吞食着他,而他则肆意地进出,在她身上印上他的痕迹。
    她咬着唇,却止不住出口的嘤咛,「不要了……」她扭着臀,花肉早因多次的高潮而绵密蠕动。
    「快了……等我……」汗湿的胸膛贴着雪背,他啃着雪白细肩,男性狂野地菗餸着水穴,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似要将小穴捣坏似地,不放缓撞击的速度。
    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发狂,花壁收缩得更快,就在他一个猛力进入时,她忍不住高声娇吟,爱液瞬间涌出。
    而他也跟着发出低吼,用力几下耸弄,同她一起上了天堂……
    她,真的成了流氓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夏以绮瞪着手上的雏菊、一手拿着剪子,可却频频失神,根本无法专心装饰花盆。
    那天机车男在旅馆自己下了决定后,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女人,而且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而且不想理他这个无聊的定案也不行,他三不五时就把她拖进他家,动不动就把她吻得头晕脑胀,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让他吃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小脸立即哀怨地皱成一团。
    她不敢让阿爸和阿母知道,就这样跟他偷偷摸摸了半个多月……
    她实在不懂,她干嘛这么听话?就因为那家伙威胁她,她要是不当他的女人,他就告诉全镇的人,他们上过床了?
    奇怪,她干嘛要怕他的威胁?事情爆出来,死的人一定是他呀!那她干嘛要怕呀?可是……想是这么想,她就是没种呀!只好乖乖听话,任他搓揉压扁,不敢吭声。
    可那家伙却愈来愈过分,尤其从前天她阿爸、阿母去京都旅游,她的挡箭牌不见之后,他更肆无忌惮了。
    这两天,她都是在他床上醒来的,而且昨天,两个人还在消防车上……
    夏以绮小脸火烫,想着那羞耻的画面—
    她的左腿弓起,右腿则高抬放在方向盘上,上衣和粉色素丝胸罩全被扯到胸部上缘,瑰红乳尖早已挺立,短裙高高掀起,蕾丝小裤挂在左脚踝上,一颗头颅埋在她腿心间,不住发出舔吮声。
    她咬着唇,享受着被舔吮的快感,一边紧张地注枧着车窗外,就怕外头有人走过,发现这羞人的画面。
    「讨厌……你别这样……」她受不了地娇吟,花穴早因他的舔吮而悸动不已,浑身都像着了火似的,好难受。
    「不喜欢吗?可你好湿……」屠向刚舔着湿亮的唇瓣,看着湿洒洒的迷人私花,手指拨弄着花瓣,轻微探入花壁。
    「啊!」她直觉地用力将长指吸紧。
    「这么紧……想要我进去吗?嗯?」他勾着长指磨赠着花壁,黑眸含笑地看着她动情的美丽模样。
    明明害怕被看到,可身体却又无比热情,姿势明明浪荡得像妖姬,可那张脸却那么清纯动人。
    强烈的反差让她更迷人,也更勾动他的欲火。
    「嗯……要……」身体早被他调教得无法反抗,她扭着圆臀,渴求地看着他裤裆勃发的鼓起。
    「进来……」
    看到她的目光,屠向刚勾起唇,「要什么进去?我的手指?还是……」长指曲起,压挤着花肉。
    「唔……」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气恼地瞪他,可悸动的情欲让她无法反抗,花壁兴奋地吸着粗指。
    「嗯?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他很故意地让手指在花壁间左右转动。
    可恶!
    夏以统懊恼地瞪他,咬着唇,不甘心地开口。「要、要你进来……」她伸手摸着鼓起的裤裆。「这里……进来……」
    「那你要怎么做?」可他却还不放过她,要她更大胆的行动。
    她喘着气,急切地解开他的裤头,拉下裤子,小手握着早已灼热坚硬的男性,以掌心套弄。
    「进来……」她娇声要求,柔软的指腹磨赠男性顶端,以指甲刺激着敏感的圆硕。
    「唔……」她的挑逗让男性更是粗硬几分,屠向刚受不了地抓住她的圆臀,将她往下拉,圆硕抵着花心,用力一个挤进。
    充实的进入和紧窒的吸缚让两人都喊出愉悦的呻吟,他紧扣着臀肉,窄臀用力来回菗揷水穴。
    「这样够吗?嗯?」张嘴咬着一只乳尖,他含糊问着。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胛,双腿勾住结实的腰臀,浪荡地摇摆臀部,早顾不得外头会不会有人经过,她只想要他。
    「不够……再用力一点……」
    她放声娇吟,花壁因她的兴奋而更紧窒,不放他离开。
    而他则享受着被包袠的紧窄快意,窄臀撞击得更狂猛,一次又一次进出着水穴。
    她不在意他的粗鲁,甚至热切欢迎,爱液润泽着他的进出,享受着被用力贯穿的快意。
    她甚至捧起双乳要他用力舔吮,她要更多更多的欢愉,更用力的进入,享受着灼热的占有。
    她乐在其中,甚至在他爆发时,将他抱得更紧,然后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哦……」烫红着脸,夏以绮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她根本就像电视剧中不知羞耻的浪荡女。呜……都是那个流氓的错,她被那混蛋教坏了啦!
    「可恶!屠向刚!都是你的错!」她气恼地修剪着枝叶,可脸上的红晕却好似不尽然是恼意,仿佛还有更多属于女人的娇羞。
    叮铃—
    她听到门开的铃当声,直觉没好气地转头就吼:「屠向刚,我在忙,你不要来吵!」话,突然停住,她愕然地看着门口的女人。
    呃……怎么会是她?
    那个被勾引的大嫂……
    第八章
    「你好。」汪子芋定定看着夏以绮,精致的小脸勾起完美的笑容,白色纺纱洋装衬托出她柔美纤弱的气质,让她看来有如尊贵高雅的公主。
    「呢……你好。」夏以绮朝她点头,瞄了对面一眼。「你要找屠向刚的话,他住对面……」
    「我是来找你的。」汪子芋温柔地打断夏以绮,一双美眸新奇地看了看花坊四周。「你开的花坊很漂亮。」
    「呃……谢谢。」夏以绮笑了笑,小脸有着疑惑,「你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汪子芋没回答,只是微笑地看着她。
    「呃……」夏以绮不自在地放下剪子,「怎么了吗?」干嘛一直看着她,她有什么不对吗?她不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米色的围裙很干净啊!裙子也没脏呀,那是哪里不对?
    「呵!」汪子芋突然轻声笑了。
    夏以绮被笑得莫名其妙,柳眉不自觉地皱起,不知怎地,她不怎么喜欢汪子芋的笑声。
    「我知道刚哥哥为什么喜欢你了。」汪子芋柔声开口,美眸娣着她,扬着睥睨的自信。
    「啊?」什么刚哥……哦,屠向刚哦!夏以绮意会过来,嗯!什么年代了,还叫什么刚哥哥,恶心!
    而且,那个色胚哪里喜欢她了?他招本只想吃她豆腐,满足他男人的兽欲。
    「因为你跟我很像。」汪子芋突然说道。
    「什么?」她跟她像?夏以绮看向汪子芋,再看向自己「会吗?」她有自知之明,她又没有汪子芋漂亮!
    「当然不是长相了。」汪子芋掩嘴轻笑,「我是指感觉。你给人的感觉跟我很像,或者该说,你很像我和刚哥哥初相恋时的模样。」
    她顿了顿,扬眸看她。「刚哥哥有跟你说过我的事吗?」
    「没有。」夏以绮呐呐地回答。她不喜欢汪子芋的口吻,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汪子芋轻轻扬唇,走到盆栽前,伸手捧起一朵百合,回忆地道:「我和刚哥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很疼我,我从小就喜欢他,他也答应过,长大要娶我。」回忆着以往的她,小脸漾着美丽的笑容。
    「后来我们长大了,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
    「那你怎会成为他的大嫂?」夏以绮咬着唇,看着汪子芋脸上的笑容,心里突然不舒服了起来。
    「因为……」汪子芋敛下眸,神情黯淡了下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我一直把余大哥当哥哥看待,可没想到他竟喜欢我……刚哥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只好退让,甚至还离开家里,就是不想看到我……」说着,她眼睚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怜。
    夏以绮想到那些传言。〖那、那你和屠向刚有染的事……」
    「我们是情不自禁,可刚哥哥为了不伤害余大哥,却自愿放弃大好前途,请调到你们小镇来……这都是我的错。」汪子芋呜咽地哭了。
    「所以那些传言是事实……」夏以绮低喃,看着汪子芋,想着她方才的话—
    屠向刚会缠着她不放,是因为她像汪子芋的关系吗?
    他会动不动就惹她、逗她,甚至强迫她做他的女人,全是因为她感觉像汪子芋?他是把她当成汪子芋吗?
    不可能!她不相信……
    她想着屠向刚对她的恶劣,哪有人会对喜欢的人这么恶质的?她不信屠向刚会这么对汪子芋!
    所以他对她那么坏,绝对是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因为她像汪子芋,绝对不是!
    「我一直很想刚哥哥,好不容易找到他,却没想到他竟交了女朋友,我好伤心;可是看到你,我就不伤心了。」抹去泪水,汪子芋微微一笑。
    「什么意思?」夏以绮瞪着她。
    「因为,看到你,我就知道刚哥哥还是忘不了我,」汪子芋开心地一笑,又吐出一句。「你只是我的代替品而己。」
    代替品?
    夏以绮瞠圆眸,「我才不是!」她恼怒地吼。
    「是吗?」汪子芋侧首,状似天真地问:「那刚哥哥有说过喜欢你吗?」
    「他……」没有!
    看夏以绮说不出话来,汪子芋笑得更温柔了,美眸瞄了她的颈子一眼,眸光轻闪。「刚哥哥很粗鲁吧?」
    「什么?」突来的话让夏以绮一愣,看到汪子芋的目光落在她颈项,她脸一红,赶紧伸手捂住脖子。
    「呵……」汪子芋轻轻笑了。「刚哥哥也最爱咬我的脖子了。」她害羞地说,小脸泛着可人的娇羞。
    夏以绮脸色一偎,心脏好似被刺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地陷进掌心。
    「汪子芋!你来做什么?」屠向刚推开玻璃门,皱着眉看汪子芋。方才在门外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她。
    「刚哥哥!」看到屠向刚,汪子芋开心地跑向他,「刚哥哥,芋芋好想你。」她爱娇地想抱住他的手臂。
    屠向刚挪身避开,沉着脸看着她。「别叫我刚哥哥!你来做什么?」他问,黑眸却瞄向夏以绮。
    汪子芋嘟起小嘴。「我是来帮阿姨和妈传话的,她们很想你,要你回去看她们。」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屠向刚看向汪子芋,语气有着不耐。
    汪子芋也不多说什么,「好,那你记得回家哦!」叮咛完,她回眸睨了夏以绮一眼,扬着笑举步离开。
    「她跟你说什么?」见汪子芋离开,屠向刚立即走向夏以绮,俊庞沉着一丝怒火。他恶劣的口气让夏以绮皱眉,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没什么。」她转身拿起剪子。
    「是吗?」屠向刚不信她的话,「女人,看着我!」
    听到他又叫她女人,夏以绮抿着唇,知道此时的他恼了。
    这半个多月来,她摸透了他对她的称呼。平时,他总是不正经地叫她夏小姐;诱惑她时,会叫她绮;欢爱的时候,他会亲昵地叫她宝贝;而当他耐性不足时,则女人女人地叫她……
    平时,她会恼怒地叫嚷着,讨厌他这么没礼貌的称呼,而现在……听到他不耐烦的口气,胸口突然一股火升起。
    「干嘛?你那么在意做什么?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虚?」她瞪着他,不是滋味地说着。
    哼!还说什么和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还好她没蠢到相信他的话。夏以绮在心里闷闷地想着,心头像卡着根刺,让她心烦意乱,脾气也跟着变坏。
    「什么心虚?」屠向刚皱眉。听到她话里的嘲讽,他不禁在心里暗咒:该死!他知道汪子芋说了什么。「反正汪子芋的话你不要信,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知不知道?」
    他霸道的命令口气彻底惹恼了夏以绮,她放下剪子,抆腰瞪着他。「屠向刚,你凭什么命令我?」
    怎么?要她离汪子芋远一点,为什么?怕丑事全被她知道吗?
    见他一副不耐的模样,夏以绮更认定他心虚,汪子芋的话在她脑海回荡,让她整个又烦又闷。
    替代品?她只是替代品?
    那么在意汪子芋跟她说什么,他不会回去找她吗?不会去问那姓汪的女人吗?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女人!」见她闹脾气,屠向刚不高兴地皱眉。
    「闭嘴!我有名有姓,不要女人女人地叫我!」听他又叫她女人,而且还用那种她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看她,夏以绮也恼了。她真的生气了!
    「屠向刚,你滚啦!离我远一点,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她气得伸手用力推他。「你去找你的汪子芋啦!我夏以绮才不屑做什么备胎,我不希罕!」
    「什么备胎……」砰!他被推出门外,「夏以!」刷!铁门拉下。
    瞪着铁门,屠向刚几乎傻眼。
    「该死的女人!竟然跟我耍脾气?平时胆小得跟个鬼一样,又爱哭,妈的这时候竟然跟我闹脾气?」
    屠向刚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赶出门,而且,连续两天那女人都对他视而不见,不然就是躲得不见人影,明明两人就住对面,可她就是有本事躲他。
    真是……他在心里狂讽某个f开头的英文单字。
    「嗯……能把绮绮惹火成这样,你也算强了。」女警长吐了口烟,懒洋洋地看屠向刚发飘。
    「你少说风凉话。」屠向刚没好气地瞪过去。
    「不然呢?」女贅长耸肩,凉凉地看着他。「让绮绮生气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肯听他发飘就已经很好了。
    「啧!」屠向刚将自己甩进沙发,随手开了罐啤酒,大口暍着。「真不懂,那女人明明平时像只小绵羊,可有时候脾气却拗得很。」
    他一脸无奈,完全拿那个小女人没辙。
    难得看到他这模样,女警长玩味地笑了,开口椰榆他。「阿刚,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绮绮吗?那怎会跟绮绮暗地偷偷来,而且……看样子,你好像还被吃得死死的嘛!」
    屠向刚睨她一眼,「我那时明明反驳你,夏小姐不是我喜欢的型,又不是说我不会喜欢上她。」
    「哦!」女警长挑眉,笑容变得暧昧。「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绮绮啰?」
    屠向刚抿着唇,摸拟两可地回答。「是不讨厌。」至于喜不喜欢……他从没想到这个。
    他那时是觉得她很可爱,随口要她当他的女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霸道地就决定了。至于喜不喜欢……怯!男人不研究这个的。
    「不讨厌呀?」女警长打量着他,摇摇头,脸上的笑很贱。
    那笑容看在屠向刚眼里很不爽。「你笑什么笑?」
    「没呀!」女警长一脸无辜。「那绮绮呢?她喜欢你吗?」
    「她……」屠向刚一愣,浓眉立即蹙起。
    那女人……连当他女人都不甘不愿的,明明人都被他吃了,看到他还是一样没好脸色,动不动就想躲他,而现在,躲得更彻底了……粗犷的俊庞罢时黑沉沉的。
    「哦……」看他的表情,女警长就知道答案了。
    「你哦什么?」妈的,他的心情更恶劣了。「你说,那女人喜不喜欢我?」她那么懂夏以绮,应该知道吧?
    「我哪会知……」见男人狠狠咪眸,女警长识相地换个答案。「嗯……我想应该不讨厌。」
    「瞷?」这什么斓答案?
    「若是真的讨厌你,相信我,你连绮绮的一根寒毛都碰不到。」女警长笑得很谜。
    屠向刚却觉得她在敷衍他。「喂!」
    「以后你就懂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女警长拍拍他的肩,赶紧转移话题。「倒是你那个大嫂,怎么你都调到这来了还阴魂不散呀?」
    提到汪子芋,屠向刚的心情更差。
    「你呀,最好跟她说清楚。」女警长摇头劝告。
    「我知道。」屠向刚一口灌掉啤酒,伸手将空罐丢进桶子里,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我已经跟她约好了。」
    「刚哥哥!你来啦?」见到屠向刚,汪子芋扬着笑容,甜膩地喊着,娇躯跟着就要贴向他。
    「闭嘴,不要叫那恶心的三个字。」妈的,她以为在演古装剧吗?哥哥个头啦!「还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大嫂!」他特意强调最后两个字。
    「刚哥哥,你明知我不愿意的。」汪子芋委屈地咬着唇,泣然欲泣地啾着屠向刚。「芋芋心里只有你呀,我会嫁给余大哥是不得已的!」
    她柔声说着,伸手想抓住他,他却避开她的碰触,抬眸看了房间一眼,四周装饰着美丽的玫瑰,桌上是精致的烛光晚餐,而中间则是浪漫的粉色大床。
    他不禁冷哼。约这女人见面,她竟挑这间高级饭店,还布置成这样……这花痴到底有没有身为大嫂的自觉啊?
    他睨向她,对那副娇弱可人的模样全然不心动。「汪子芋,少装了,你这招对我没用。」他看了只觉得恶心。听他这么说,汪子芋嘟起小嘴,眼里的泪水像变魔术般地全数消失,娇媚地睨着他,「刚哥哥,你肚子饿了吧?我让人备了晚餐……」
    「不用。」屠向刚不耐烦地打断她。「汪子芋,我说过了,我对你没兴趣,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我大哥了,干嘛还缠着我不放?你己经有我大哥那么好的丈夫了,你还想做什么?」
    「刚哥哥,我知道你在气我嫁给余大哥……」
    「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受不了地翻个白眼,忍受那恶心的三个字,双手环胸,没好气地开口。
    「汪子芋,你少自作多情,你嫁给我大哥关我屁事,我有什么好气的?」
    「我知道你在说谎!」汪子芋自信地看着他。「刚哥哥,你记得你以前有多喜欢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小时候很疼我,我们高中时甚至还交往过……」
    「那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人嘛,都嘛有瞎了眼的时候,他那时的眼睛就是瞎了。「而且,我们才交往一个多月就分手了。」谢天谢地!他当初觉醒的早,瞎得不是很久。「那是因为你顾忌余大哥……」
    「汪子芋,你的幻想能力会不会太强了?」
    屠向刚受不了地看着她,他就是受不了她这点,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要爱上她,眼里都一定只有她,怯!她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要真的喜欢你,不管大哥爱不爱你,我都会把你抢过来!汪子芋,接受事实吧,不是所有男人都会爱你!」
    「不!我才不信!你说谎!」汪子芋固执地认定他爱她,「刚哥哥,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只是把夏以绮那女人当作我的替身而已,你一直忘不了我……」
    「等等!」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看着汪子芋。「你跟夏以绮说,我把她当成你的替身?」
    「本来就是!」汪子芋理所当然地看着屠向刚,「难不成你敢否认吗?她给人的感觉跟当年的我那么像……」
    「噗!」屠向刚笑出声。
    「你、你笑什么?」汪子芋莫名其妙。
    屠向刚不屑地冷笑,「汪子芋,你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己了?夏以绮像当年的你?你有必要这样侮辱她吗?」
    「你什么意思?」汪子芋瞪着他。
    「小姐,不要说现在了,当年的你连夏以绮的万分之一美都不到,而现在的你,更让人觉得讨厌。」他懒得再跟她废话,这女人根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懂人话。
    「我警告你,不准再去接近夏以绮,也不要再缠着我,我是看在老哥的面子上一直容忍你,不过,汪子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他,已经没耐性应付她了。
    语毕,他转身要离开。
    「是夏以绮对不对?」汪子芋突然开口。
    「嗯?」屠向刚转身看她。
    「我知道是她让你变成这样的,刚哥哥,一定是她把你教坏的,对不对?不过没关系,我会解决的。」汪子芋勾唇一笑,笑得极美极柔。
    可那笑容却让屠向刚看得心一寒,上前粗暴地抓住她的手。「汪子芋!你做了什么?」
    汪子芋轻声冷哼,细致的小脸漾着骄纵。「没什么呀,我只是觉得她开的花坊很漂亮,就叫几个人去买花……不过,这么晚了,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在花坊里……」
    「汪子芋你……」该死!
    屠向刚气得想揍扁这女人,可想到夏以绮……
    他的心霎时一冷,转身迅速冲出房间。
    第九章
    「啊一」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黑夜,惊醒了整个小镇。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每间屋子纷纷亮了灯,镇民们惊慌地卤惧咫跑出家门,赶紧往尖叫声跑去。
    「啊—救命啊—呜啊—」
    「夭寿!这不是绮绮的声音吗?发生什么事了……」
    「花坊!在花坊啦!」镇民们互觎一眼,赶紧跑到花坊。
    「绮—」
    砰地一声,一个重物从花坊门口飞出来。
    「哦……」飞出来的重物痛苦地捂着肚子,抖着手指栺向花坊,连话都说不出来,两眼一闭就挂了。
    镇民愣愣地看着昏厥的男人,然后抬头一看!
    「呜啊!走开走开走开啦!」夏以绮哭喊着,手肘曲起,用力往后一击,让原本想从身后抓住她的男人痛得弯下腰,这还不够,她脚利落地一个回旋踢,男人瞬间被踢飞。
    「你这死女人……哇!」话还没骂完,一记过肩摔,高壮的男人立即倒地。
    「呜……好可怕,你们走开……」夏以绮狼狈地哭着,娇小的身影往前冲,一名男人伸手要抓住她,可还没抓到,她却已率先扣住男人的手臂,脚踢向男人的小腿骨,手刀劈向男人后颈,再用力一个擒扣,男人瞬间慘叫。
    这还不够,她再一记过肩摔,砰地一声,男人凄惨地飞向一旁,旁边摆立的花盆立即被男人撞烂。
    「啊!我的花……你们太过分了啦!」夏以绮边哭边嚷。
    还活着的两名男人急忙挥手。「不是我们……」可来不及了,娇小的身影早扑向他们,一记上勾拳,倒!再一个飞踢,再倒!
    「呜……」唯一存活的受害者看着满目疮瘐的花坊,难过地放声大哭。
    「绮绮—」
    吱地一声,一台车惊险地刹车,车轮在原地画个圏,水泥地立即擦出火花,屠向刚不等车停稳便下车冲向花坊。
    「绮!」
    「哇—」听到屠向刚的声音,不等他过来,夏以绮立刻冲出花坊,用力抱住他,张嘴哇哇大哭。「呜……屠向刚,好可怕……我好怕哦……」
    大姊,是你比较可怕吧—
    看着那些被打倒在地的混混,镇民们心里皆闪过这句话。
    「乖!没事了,别怕了。」见她安然无恙,屠向刚一直紧绷的心才慢慢松懈下来。回山上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想着她,怕她出事,想到她受伤的画面,他的心就整个纠结,顾不得夜晚的山路危险而狂讽回来。
    「没事……没事了……」紧紧抱着她,他的手还在发抖,嘴里不住低喃,安抚她,也安抚自己。
    「呜……你跑去哪了……只留我一个人……」夏以绮可怜地哭着,小手紧紧抱着屠向刚,小脸委屈地埋进他的胸口。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发,哄了她好一会,才抬头看向镇民。「谢谢你们救绮绮。」
    看着混乱的花坊还有倒地的混混,他诚心感谢。
    还好有他们,不然不知道这些混混会怎么对待怀里的女人,想到这,他将夏以绮抱得更紧。
    呃……他们什么都没做呀!
    可这句活还来不及说出口,屠向刚就搂着夏以绮往屋里走。
    众人傻傻地看着他们离开,再低头看着躺在地上受重伤的混混们,心里皆闪过一句想对屠向刚说的话!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呀!
    屠向刚将夏以绮抱进房里,让她在床上坐下,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才走到她身前,蹲下身,用湿毛巾温柔地帮她擦脸。「有没有哪里受伤?」他问,一双眼仍担忧地检查她身上,就算只有一点小擦伤也会让他心疼。
    夏以绮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红红的眼眶直啾着他。「你跑哪去了?」
    这几天她都给他脸色看,不然就是躲起来不见他,因为她在闹脾气嘛!谁教他跟他家大嫂勾勾缠,偷吃不擦嘴,还敢对她凶,她也是有脾气的耶!气不过,就不想理他了。
    而他也知道她在气头上,这几天一直跟在她身边,但今天他竟然不见了。
    没看到他的身影,她更闷更气了,以为他是受不了她耍性子,也跟着火大地不理她了。好嘛,不理就不理,她也不希罕。可想是这么想,今天一整天她却一直心不在焉频频失神,不然就是一直望向门外。
    她变得好奇怪,明明不想理他,明明生他的气,可是见他消失不出现,却又一直想着他。
    讨厌!都是他的错啦!
    谁教他一整天都没出现,她才会这么倒霉,连在花坊都有小混混来找麻烦。
    她出事的时候,他竟不在身边……讨厌!她讨厌死他了……
    想到这,夏以绮觉得自己好不委屈,眼泪又啪答啪答地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是哪里疼吗?」见她突然哭了,屠向刚吓了一跳,丢下毛巾,担心地检查她身上是不是有哪里受伤。
    「走开啦!不要碰我!」夏以绮气得拍开屠向刚的手,转过身,别开脸,背对着他。
    见她还在生气,屠向刚不禁无奈。「好,我不碰你,我让你生气,不过你有没有哪里疼?」
    「我心疼啦!」夏以绮闷闷地回他。
    「心疼?」屠向刚紧张了,伸手拉她,担心地直问:「心疼?怎么啦?是被打到吗?」
    夏以绮却甩开他的手,用红通通的眼暗气恼地瞪他。「是被你气到心痛啦!」都是他,让她气死了!
    「啊?」屠向刚一愣。这女人,他认真地担心他,她是在耍他吗?「女人你……」
    「姓屠的!」她打断他的话,抬起头,学他的口气问他。「我问你,你今天去哪了?」
    屠向刚直觉地回答:「我去找汪子芋……」
    「什么?!」夏以绮瞪大眼,她有没有听错?「你去找汪子芋?」
    好,很好!她气得站起来,用力推他。「你滚啦!继续去找你家大嫂,不要来管我,滚开!离我远一点!还有,我不做你的女人了,不对!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女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滚……」她气急地尖嚷,推还不够,气到抡起拳头要打他。
    「哦!」该死!这女人今天打人怎么特别痛?「等等,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不……唔!」气嚷的小嘴被堵住,她瞠圆眼,不让他吻,张嘴咬他。
    「哦!」这蛮女!
    屠向刚也恼了,粗鲁地抓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他抱起她,更粗蛮地啃咬她的嘴。
    「唔……」可恶!他竟敢咬她?夏以绮更气了,张口要回咬。
    「啊!」他却突然将她粗鲁地丢到床上。「屠向刚!」
    「闭嘴!」他气得吼她。
    「你……」夏以绮吓了一跳,他竟然吼她,还这么凶?「呜……你走开啦!坏蛋,做错事还凶我,呜……」咬着唇,她委屈地哭了。
    「哦……shit!」见她又哭了,屠向刚懊怕地低咒,没辙地上前抱住她。「绮……」
    「走开!」她打他、推他,可怎么都挣扎不出他的怀抱,抵抗了几下就乖乖软下身子,任他抱着。
    「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是……」又低咒了几句,屠向刚无奈地叹息。
    「我和汪子芋没什么,不过那该死的女人……我绝对要找她算帐!」
    该死!那女人竟敢派混混砸花坊,还想对付他的女人,还好这是个小镇,一点小骚动都能引来人,也因为这样镇民才能赶到,他的绮绮才能没事。
    想到这,他不禁感谢那些平时白目的镇民。
    「找她算帐?为什么?」睁着泪眼,夏以绮不解地看他。
    屠向刚叹气,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你以为平白无故怎会有混混找上你?」
    「啊?」夏以绮眨了眨眼,然后水眸缓缓瞠大。「难、难道……」她不敢相信地张大嘴。
    「没错。」屠向刚点头证实。
    「可是怎么会……」夏以绮皱眉,「她看起来不像……」
    「哼!那是假象。」屠向刚一脸不屑,「汪家是黑道漂白的企业家,虽说现在做的是正当事业,不过黑道的底子还是在的。」
    他叹了口气,低头看她。「所以我才叫你离她远一点,那女人简直有病!」
    「有病?」夏以绮不懂,汪子芋明明看起来很正常呀!
    「那女人被宠坏了,我家和汪家算是有点交情,虽然我和我大哥是不同妈生的,姓也不一样,不过我们感情还不错,汪子芋算是从小跟在我们后头的妹妹,她长得很可爱,我们也都很疼她……」
    「所以,你喜欢她啰?」瞅着他,夏以绮轻声问道。
    「谁喜欢她呀!」屠向刚一脸嫌恶。
    「你没跟她在一起过吗?」夏以绮追问。
    「当……呃!」屠向刚心虚了下。
    「嗯?」夏以绮眯起眼。屠向刚啧了一声,不怎么甘愿地承认。「就念高中的时候……算我眼瞎了,那时是喜欢她没错,也交往过,不过不到一个月就分手了。」
    不到一个月?
    「为什么?」夏以绮一脸好奇。
    「因为受不了。」屠向刚撇撇嘴,「她习惯男人对她好,把她当公主一样对待,甚至不许任何女人接近我。有一次,我只不过送个受伤的学妹回家,她竟然派人去教训那学妹,我知道时气死了,她竟然还一脸楚楚可怜地说她没有错、谁教那学妹要接近我,都是那学妹的错。靠,这种话她说得出口?那时候,不管她长得再美,我都觉得她丑爆了。」
    夏以绮听得又傻又怔的,「那她怎会成为你大嫂?」
    「谁教我有个白痴大哥,竟然爱上了她,那就算了,反正那是他们的事,我管不着;谁知道那女人却一直纠缠我,以为我是为了大哥才不要她,不管我怎么解释就是听不懂。」屠向刚愈讲愈火,「之前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都忍下来了,可这次她竟然找你麻烦,那女人,我不会饶过她的!」他一定要找她算帐!
    听着他的解释,夏以绮觉得一直梗在胸口的刺消失了,她忍不住勾起笑容,又好奇地开口。「那你大哥知道吗?」
    「知道。」说到这,屠向刚就无奈。「那女人的一切我大哥都知道,不过因为爱她,所以他全当作不知道,他还求我不要跟汪子芋计较,我也尽量忍了,甚至都躲到偏远地方了,没想到那女人还阴魂不散!」
    「哦……」夏以绮明了地点头,眼睛眨巴地看着他。「所以,你和你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啰?」
    屠向刚没好气地回她。「当然是假……」话说到一半,他却突然咪眸,玩味地审视她。
    「干嘛这样看我?」夏以绮被他看得好不安。
    「嗯……我发现你好像很在意我和汪子芋的事。」摸着下巴,他有趣地勾唇。「而且,生气的点全和汪子芋有关……为什么?」俊庞贴向她,他賊贼地问。
    夏以绮心莫名一慌,小脸往后移,眼神却四处转,不敢看他。「我、我哪有?」她气虛地反驳。
    她哪有在意呀?她才没有!
    见她惊慌的可爱模样,屠向刚突然觉得心情很好。「绮,你在吃我和汪子芋的醋吗?」他把她压倒在床上。
    「我哪有?你做什么啦!」她推他,要他起来。
    「绮,你是不是喜欢我?」咬着她的唇,他诱惑似地轻问,想到她喜欢他,他心花怒放。
    「唔……才、才没有……」夏以绮被他吻得气息凌乱,推拒的小手慢慢无力。「讨厌……你别乱来啦!」
    「乱来?怎么乱来?」吮着她的唇,舌尖勾住小舌,大手不安分地从衣服下方探入,抓住一只浑圆,「这样乱来吗?嗯?」
    推开内衣,他揉捏着乳肉,手指轻弹着蕊尖。
    「嗯……别……」她轻声嘤咛,敏感的乳尖在他的撩拨下不禁兴奋地挺立,下腹也燃起了火焰。
    「还是这样乱来?」他却继续逗她,男性隔着裤档不住地摩挛着花穴,不一会儿,露水就己泛滥,动情地将蕾丝小裤染湿。
    「你……」她瞪他,可娇媚又羞涩的瞪视却更燃起男人的欲火,唇舌不禁用力缠吮小嘴蜜津。
    「宝贝,你喜欢我的,对不对……」他轻喃着,手指扯下泛湿的小裤,粗指探入私花,轻缓地菗餸。
    她轻扭着腰臀,倔强地反驳。「才、才没有……」她才没有喜欢上他!他那么坏,只会欺负她,她才不喜欢他,她讨厌死他了……
    「说谎!」他不信她的话,想着她吃醋的一举一动,可爱到让他的心都快融化了。「你明明喜欢我……」
    吮着小舌,他激情地搅弄着楦口,手指也在花穴用力撩拨。「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好紧好湿……我才动一下子而已,就这么多……」
    「讨厌,你别说……」她火红着脸,不懂他怎么每次都能说出这种羞耻的话。
    「好,我不说。」他用做的!扯开裤头,他将牛仔裤连同内裤拉下,粗长男性早已勃然挺立,顶端在花口揉弄了下,窄臀一挺,火热立即贯穿小穴,挤开血嫩花肉。
    「啊!」被充实的快意让她轻喘,下腹轻缩着,花壁也随即兴奋地压挤着男性。
    「这么喜欢我进去吗?嘿?」她的热情总能让他情欲勃发,手掌揉捏着两团嫩乳,他微微退出小穴,再用力一顶。
    「别这样……」她受不住,却又想要更多,修长的双腿热切地勾住他的腰,俏臀往上挪动。
    「我知道你喜欢的。」他知道怎样能让她享受到欢愉,知道她的敏感在哪,一手夹住花穴前端的蕊珠,指尖转扯着,窄臀也奋力挺动,一次又一次贯穿着水穴。他的狂猛和逗弄惹得她娇吟连连,爱液随着他的搅送翻涌而出,不一会儿,热情的娇胴就已香汗淋漓,紧窒的花壁也湿润蠕动,几乎到达极点。
    感受着花肉的悸动,火热男性进出得更猛烈,他张嘴含住一只嫩乳,以齿尖细细啃吮着乳尖。
    「啊……」快感进发着,俏臂热情地扭动,她兴奋地等着他更深沉的贯穿。
    就在此时,他却突然停下菗餸,将男性埋在水穴,抬头轻舔着她的唇。
    「嗯……不要……」欲达而不到的快意让她难耐地扭动,身体渴求地磨赠着他。「刚……」
    她半睁着水眸,轻舔着他的唇,「求你动……」渴求的声音带着一丝诱人低泣。
    「说!说你喜欢我。」压抑的汗水滴落,他忍着被花肉紧紧吸附的快意,享受着花穴富有频率的收缩,明明想用力贯穿她,却执意要她开口,说出他想听的话。
    「嗯……坏蛋……」她委屈地瞪他,她就说她讨厌他嘛!
    「讨厌……」她打他,张手抱住他的颈子,将他往下拉,小嘴在他耳边轻吐。
    「喜欢啦……」可是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己……
    「啊!」男性粗长突然动了起来,甚至狂猛地菗餸。听到想听的话,屠向刚高兴地勾起唇,张嘴用力吻住她,结实的窄臀疯狂地揸击着。
    又沉又深的插送让小嘴迸出媚人呻吟,她热切地迎合着,喜爱他粗鲁的占有。
    两具赤裸的身体相互交缠,一次又一次,让夜不眠……
    怀里的磨躇让屠向刚缓缓睁开眼,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像只爱娇的小猫眯,赠着他的胸膛,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小嘴隐隐勾起,又沉沉地睡了。
    看着看着,薄唇也不由得勾起,胸口涨满了一种满满的、满满的……满足感。手指轻轻拨开落在颊畔的细发,看着她甜睡的模样,心里泛着浓浓的爱意……
    啊……他真的爱上这个爱哭鬼了。
    早在昨夜,他就发现了想到她出事的场面,他头一次尝到惊慌失措的滋味,就怕她真被伤了一丝一毫。
    看到她安然无事的那一刻,当心中的害怕消散,他就知道,他爱上她了!
    或者,从初相见的开始,他就心动了吧?
    所以才会动不动就欺负她,以幼稚的方法引她注意,钦……他还真被说中了,像个幼稚的小男生。
    薄唇轻扯,见她睡得甜,他不禁觉得寂寞。「绮……宝贝……」他咬着红肿的唇瓣,手掌抚弄着酥胸,也跟着苏醒的男性粗长轻赠着犹泛着湿润的柔美私花。
    「嗯……」明明很累,娇胴却回应着他的挑逗,小嘴逸出轻喘,可美眸却仍不张开。
    「宝贝,醒醒……」不让她睡,他吮着她,男性挤开花瓣,一个挺入,没入花心。
    「啊……」夏以绮疲累地睁开眼,「讨厌……」
    她抗议地捶着他的胸,她好累,好想睡,这坏蛋还吵她!
    「醒醒……」他轻轻移动,让男性在花壁里摩拿,轻缓地菗餸,手指轻拈着乳尖,在指腹间摩掌。
    这样她根本无法睡!夏以绮睁开眼,气恼地瞪他,「你啊……」他突然加快进出的速度,惹来她几声娇吟。
    「你明明喜欢的」他勾起得逞的笑,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身上,而男性则一直埋在她体内,随着姿势的转变而磨着花壁。
    「嗯……」高潮过好几次的花穴仍然敏感,酥麻的快意从花心深处幅射到全身。
    她轻喘着,小手抵着宽阔的胸膛,俏臀忍不住轻轻移动,磨赠着埋在花穴的男性。
    「来吧,我任你蹂躏。」他摊手,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哼!」夏以绮瞪他,这男人摆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你不要吗?」他挑眉,窄臀往上一顶。
    「啊……」她捶他,可花壁却兴奋地收缩,她忍不住上下移动,吞吐着巨大男性。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啃,张嘴含住她纤细的手指。
    「你明明也想要的。」他无辜地看她,抓住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啃,张嘴含住她纤细的手指。
    「才不是……」她明明在睡觉,是他吵醒她的。
    她不满地瞪他,可身体却热情地扭摆,花瓣吞吐着男性粗长,小脸因情欲而泛红,细细的嚶咛不住从唇瓣逸出。
    屠向刚伸手抓住一只嫩乳,一手却拉下蜂首,吻住那张发出好听声音的小嘴。
    「宝贝……」他轻喃,轻吮着甜美唇瓣。「我发现一件事……」
    勾着丁香,他想告诉夏小姐—「我……」
    「女儿!老爸回来啦!」
    突然,关闭的房门被用力打开一
    「该死的!屠向刚!你在我女儿房间做什么?!」
    第十章
    夏以绮好想死!这辈子还没有像今天这么丢脸过,被老爸抓奸在床就算了,她想到自己那时的姿势……哦!
    低着头,她羞愤欲死。
    尤其看到镇上的人几乎全围在自家里,她就知道,她爸的怒吼声已经把事悄传遍小镇了。
    哦……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
    归根究底,都是这只流氓的错!
    她气得伸手棰一旁的男人,他竟还一脸痞痞的,甚至大摇大摆地抓住她的手。「乖,绮,你去沙发坐。」屠向刚轻吻夏以绮的手,笑着哄她。
    厚—见到屠先生的勇敢,一旁的镇民忍不住小声拍手,只是在福伯的阴狠瞪视下,只能赶紧收手,继续看戏。
    「屠向刚,你别闹了!」夏以绮红着脸甩开他的手,警告地瞪他一眼。都这节骨眼了,他还一脸不正经!
    屠向刚无辜挑眉,「我是怕你昨晚太累,站不住,才要你坐呀!」他是体贴耶!
    「屠向刚!」他在胡说什么呀?夏以绮又羞又恼,气得用脚踩他。「你闭嘴啦!」
    低嚷完,她觎眼瞄向父亲,完了……阿爸脸色更黑了。
    「多久了?」福伯突然开口,凶狠的目光直射向欺负他女儿的混蛋,他奶奶的,他作梦都没想到会在自己女儿床上看到男人,而且……竟然还是这姓屠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咬着牙,福伯再问,
    「参加婚礼的时候。」屠向刚乖乖承认,他不打算再隐瞒,气势沉稳地面对福伯,姿态刚强,摆明告诉对方!你女儿我要定了。
    「参加婚礼的时候……」福伯重复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中迸出来的,「姓屠的!你竟然监守自盗?」
    他气急败坏地从椅上跳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屠向刚。
    「老子是叫你去给我女儿壮气势,去气死那对狗男女,结果……你竟然把我女儿吃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自家的宝贝送进虎口,捶胸呀!
    「爸,你别气……」夏以绮想上前安抚父亲,可手却被屠向刚拉住,她回头瞪他。「屠向刚,你放手……」
    「姓屠的!放开我女儿—」
    「我是认真的。」屠向刚开口,黑眸直视着福伯,褪去惯有的散漫模样,认真地看着他。
    「你……」福伯被屠向刚的认真吓到。
    「屠向刚……」夏以绮也愣住了,听到他的话,胸口突然坪坪坪地快速跳动。
    「我对绮是认真的,不是玩玩的。」屠向刚看向夏以绮,见她一脸怔然,小嘴因惊讶而微启,那惑傻的模样可爱到让他勾唇,他诚实地自首,「我是常常欺负你,对你说话也很恶劣,还常常把你惹哭,可是那不能怪我呀!谁教你那么爱哭,又胆小,又迟钝……」
    「喂!」夏以绮恼了。「屠……」
    「可是很可爱。」屠向刚突然说道。
    「啊?」他突来的话让夏以绮怔了怔,想骂人的话霎时卡在嘴里。
    「可爱到让我想欺负,想要你理我,生气也好,只要理我就好了,很幼稚吧?」屠向刚自嘲地笑了笑,耸了耸肩。「不过幼稚的人都没自觉,我也没想太多,只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就这么决定了;可昨天当我听到汪子芋要对你不利时,我吓死了,整个人都乱了,就怕你出事,看到你没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是认真的。」
    「你……」夏以绮咬着唇,听着他的话,胸口也跟着悸动,他的眼神让她感到慌乱。
    「绮。」屠向刚抱住她,黑眸直视她。「你喜欢我吗?」
    「我、我……」夏以绮支吾起来,想说不喜欢,说她讨厌死他了,可是又说不出口,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他……
    「不过,不管你喜欢还是讨厌,我都要定你了。」所以她的答案不重要,他霸道地决定了!
    「喂!哪有人这样的?」夏以绮气恼地瞪他,这个臭流氓!她气得打他,可小脸却红通通的,不像真的恼,像是女孩家的羞涩。
    「喂!你当老子死了呀?」福伯气急地从屠向刚怀里抓回女儿,将夏以绮挡在身后。「姓屠的,你以为你这么说,老子就会把女儿交给你吗?你少作梦!」
    女儿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福伯!」屠向刚皱眉,这臭老头……
    「哼,要是你疼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床上出现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一个动不动就把你女儿欺负到哭的王八……」
    「老子会埋了那臭小子!」不等福伯把话说完,屠向刚眯起黑眸,阴狠狠地接话。
    「所以呢?」福伯抬头,不爽地瞪他。屠向刚摸摸鼻子,自知理亏。「呃,福伯……」
    「不用说了,从今以后你离我女儿远一点!」福伯冷哼,「别想我会把女儿交……」
    「好啦!老头子。」一旁的福婶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丈夫。「我觉得阿刚不错呀!我喜欢。」
    「哈?」福伯不敢相信地看向老婆。「老太婆,你眼瞎了?这小子哪里不错了?」
    「嗯?」福婶不高兴地瞪过去。「我说不错就不错!你有意见哦?」
    见老婆生气了,福伯气势弱了下来,可又不甘心,「不是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啦,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你呀,该放手了。」福婶受不了地摇头。
    「妈,你说什么?我又没要嫁他!」夏以绮羞恼地跺脚。
    「你不嫁我,你要嫁谁呀?」屠向刚不爽地瞪她,见有人帮腔了,他讨好地看向福婶。「福婶,你放心,我会好好对绮绮的。」
    「嗯,好、好。」福婶满意地点头,她对屠向刚向来很有好感,知道这男人会疼她女儿的。
    「屠向刚,你别乱说话!」夏以绮红着脸低嚷。
    「我哪有乱说话?」屠向刚挑眉,唇角又勾起惯有的轻痞。「而且,该吃的我都吃了,你跑不掉了。」
    「屠向刚!」这混蛋!
    夏以绮气得想砍死他,尤其看到旁边看戏的人传来的暖昧眼神,哦……她羞恼地垂下头。呜……好想死。她气得悄悄抬眸瞪着屠向刚,看到她瞪来的目光,他笑咧了嘴,当然也没错过福伯如刀般凌历的瞪视,他更回以得意的一笑。
    哼哼,他现在可是有靠山在呢!
    臭小子—
    福伯眯起老眼,他发誓,他不会让这小子好过的。
    察觉到福伯眼里的狠意,屠向刚也跟着眯眸,不甘示弱地回呛一来呀!怕你呀!
    一老一小,战火点燃。
    那该死的臭老头!屠向刚阴沉着一张脸,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不爽,尤其是对某个臭老头。他太小看那老头子了!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将夏以绮送离小镇,说什么要让她放个假,到亲戚家玩几天。
    他根本没机会阻止,等他知道时,他的女人早离开小镇了。
    而那该死的老头怎么也不愿透露她在哪,每天都扬着得意的嘴脸在他面前晃。
    x!要不是看在他年纪大了,还是他未来的岳丈,他早就……
    屠向刚抬眸,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的老头。
    察觉到瞪视的目光,福伯转头,挑了挑眉,得意地朝屠向刚咧嘴一笑,转身继续搬盆栽,甚至还哼起歌来了。
    屠向刚磨牙,心里狂飘脏话。
    铃—
    他瞪了电话一眼,真神奇,他局里的电话这还是第一次响,难不成是夏以绮?他兴奋地接起。「喂,绮……」
    「刚哥哥。」话筒里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屠向刚整个冷下来,他哼了哼,「汪子芋,你又想干嘛?」这女人还学不乖吗?
    他也没做什么,只是将汪子芋派人对付夏以绮的事告诉汪家大老,甚至言明了,若是不处理,他会直接往上报,到时受损的是汪家的名声。
    这种漂白的企业最怕就是再跟黑道扯上关系,玩黒的也是私下来,表面上还是正正经经的。
    屠向刚不怕汪家会对付他,两家有交情,汪家是聪明人,不会破坏感情,他私下给予警告,已经很给汪家面子了。
    但他的做法还是让家里人打来念他,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汪子芋的做法是过分了一点。
    「刚哥哥,你应该很想夏以绮吧?」汪子芋娇声问道。
    屠向刚的眉立即一拧。「你想说什么?」
    「呵,她人在我这呀!」汪子芋笑问:「刚哥哥,你想见她吗?嗯?」
    「汪子芋,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绮绮明明就在她亲戚那。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么夏以绮就随我处置啰!」汪子芋哼了哼。「你为了她对付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屠向刚气得站起来,紧抓着话筒,「汪子芋……你!」
    「呵,你生气啦?你不是不信我的话吗?」汪子芋咯咯笑了。「想救她,就到山下的废工厂来吧!」
    「喂!汪!」听到嘟嘟声,屠向刚摔下话筒,赶忙冲向对面。「福伯,绮绮还在亲戚家吗?」
    「老子才不会告诉……」
    「福伯!」屠向刚大吼。
    福伯被他的声音吓到。「臭小子,你吼什么?」
    「绮绮她是不是今天回小镇?」
    「咦?你怎么知道?」不对!他怎么说出来了?
    「该死!」他就知道!汪子芋应该是趁夏以绮回山上是将她掳走的。「绮绮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发生什么事了?」福伯一愣,急忙追问。
    屠向刚没时间解释,转身跑进局里,抓了车钥匙,跳上汽车。
    「喂!小子—哇!」福伯追吼,谁知车子突然冲出来,吓得他赶紧往旁边跳。「臭小子!你想撞死我啊?」
    「阿福,怎么啦?」他们的骚动引起镇民的注意。
    「我也不知道,屠向刚突然说我家绮绮出事了。」福伯慌张地说:「出事了?怎么会出事了?」他急得团团转。
    「福伯,你冷静一点。」女警长赶忙安抚,她看向消防局,却瞄到没挂好的电话,眉头一拧。
    「你要我怎么冷静呀?我家绮绮出事了啊!不行!我也要去救她才行!」
    福伯转身就要冲回家。
    「阿福呀,你冷静一点,你又不知道绮绮在哪,你要怎么救?」
    「我不管啦!我要去救我家绮绮……」
    「阿爸你要救谁?」
    「我要去救……」耶?福伯转身,愣愣地看着女儿。
    「绮绮你……」
    「我怎么了?」夏以绮眨着大眼,疑惑地看着众人。
    「你不是出事了吗?」一旁的人问。
    「出事?」夏以绮一脸不解,「没有呀,我才刚下公交车而已,屠向刚呢?」她看向消防局,却没看到想看的人。讨厌!他跑去哪了?
    「阿刚他……去救你了。」福伯呐呐地回答。
    「救我?」夏以绮皱眉。「我又没怎样,干嘛要救我?」
    这……众人面面相觎。女警长当机立断,「我去调通话纪录。」
    「唔……」屠向刚觉得后脑一阵抽疼,他忍不住低声呻吟,缓缓睁开眼。
    「刚哥哥,你醒啦?」娇软的声音响起。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汪子芋的脸。「汪子芋你……」他要动,却发现自己的手各被绑在两旁的柱子上,他眉一皱,想到他跑进废工厂时,后脑突然一痛,然后!
    他冷下眸,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看来你的目标是我。」他撇唇,嘲讽地看向汪子芋。「不过你还真有种,竟敢动我?」
    愚蠢的女人,他都警告她了,她还学不乖?
    「刚哥哥,是你不好。」汪子芋嘟起嘴,小脸轻抬。「谁教你要去跟我家人说些有的没的,害我被家里的人警告,甚至连公公婆婆也骂我,都是你,害我被家族的人笑。」
    她向来是个得宠的千金,要什么有什么,却因为他而被训斥,甚至被收回所有权力。
    以往,她虽然嫁进余家,可她还拥有使唤汪家的权力,经过这次事件以后,她就只能是余家的媳妇,而不是汪家受人尊重的大小姐,而这都是他害的!
    「所以……你现在要报复我吗?」屠向刚瞄向一旁站立的两名男人,轻轻挑眉。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汪子芋掩嘴轻笑,瞄了手下一眼。
    两名男人拿着棍棒,各站在屠向刚两旁。
    「汪子芋,动了我,惨的是你。」他少了一根寒毛,两家的感情也完了!
    「反正我什么都没了,没了能在汪家使唤的权力,有差别吗?而且有余大哥护我,谁能对我怎样?」汪子芋有恃无恐地说。
    「你……唔!」右边的男人突然拿着手上的棍子往他身上打,屠向刚闷哼了一声,咬牙忍住痛。
    随即左边的男人也动手,棍棒不停往屠向刚身上打。
    「小心点,别把他打死了。」汪子芋忧雅地坐在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指甲,美眸睨向屠向刚。「刚哥哥,是你不好,谁教你要这么对我,这是处罚,错的是你。」
    「听你在屁……唔!」屠向刚吐了口血,知道自己的肋骨断了。「汪子芋,你就趁现在继续嚣张,相信我,往后我会让你嚣张不起来。」他朝她咧个阴狠的笑容。他的笑容让汪子芋一颤,口气不禁惊慌起来。「给我重重地打!」
    「住手!」门口传来气喘的吼声。
    「绮……」看到来人,屠向刚瞪大眼。
    「该死的!你来做什么?」
    「阿刚,你有没有怎样?」见他伤痕累累,夏以绮一脸惊慌,急忙要跑向他。
    看到她出现,汪子芋笑了。「给我好好教训这女人!」
    「你们敢碰她?」屠向刚怒吼,「绮绮!你快跑!别过来!」
    见男人拿起棍棒靠近夏以绮,他惊恐地瞠大眼。「绮!」
    不顾击来的棍棒,夏以绮手一挥,袭向她的棍棒霎时断成两半,她利落地弯下腰,修长的右腿往男人的腹部用力踢击。
    「唔!」突来的意外让男人错愕,不及反应,立即被踢倒在地,痛苦地抱肚呻吟,这个意外让在场的人全部傻眼。
    屠向刚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臭女人!」另一名男人丢下棍棒,从腰际抽出刀子,冲向夏以绮。
    夏以绮眸光一冷,侧身闪过男人手上的蝴蝶刀,脚一踢,将蝴蝶刀往上踢,伸手扣住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扭。
    「哇—」男人发出惨叫。
    「这样就痛了吗?」夏以绮开口嘲讽,握紧拳头,往男人的肚子用力一击。
    喀嚓—
    在场的人都听到清楚的骨头断裂声,接着,男人抖着身倒地。
    看着地上的男人,夏以绮摊开右手,接住掉下来的蝴蝶刀,然后看向汪子芋。
    「你、你想做什么……」汪子芋脸色发白,频频往后退。
    「你真的让我生气了。」夏以绮冷声说道,走向汪子芋,右手把玩着蝴蝶刀。「我不常生气,可是真的发起火,绝对会非常、非常恐怖。」
    「你、你……」汪子芋退到墙壁,「你、你别乱……啊!」
    她尖叫一声,看到蝴蝶刀划过她脸颊,右边的长发立即短到肩膀,她吓得几乎腿软。
    「怕吗?嗯?」夏以绮很温柔地问。
    「呜……不要……」汪子芋吓得哭出来。
    「记住,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然的话……」她眯眸,蝴蝶刀在细致的小脸旁旋出锐利刀风。
    「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汪子芋哭着摇头。
    「芋芋!」一名男人突然赶到。
    「老公,救我……」汪子芋哭着求救。
    夏以绮看向来人,认出那是屠向刚的哥哥,她将蝴蝶刀往角落一丢,在余大哥跑到面前来时,突然伸手往他肚子用力一击。
    「哦……」余大哥痛苦地弯下身。
    「屠向刚能忍,不代表我可以,这是最后一次,好好管教你老婆!」夏以绮冷声警告,不再看两人一眼,急忙跑向屠向刚。
    一看到他浑身是伤的狼狈模样,她的眼眶立即红起了来。「呜……你没事吧?痛不痛?」
    「我……」屠向刚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像在作梦,然后!
    他昏了。
    尾声
    他不敢相信……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让一个小女人给救了……耻辱!这是耻辱!
    「嗯……你知道我们镇上有个道场吧?镇上的小孩都会在道馆学习防身术。」女警长忍着笑,开口解释。
    「所以?」屠向刚沉着脸看向她。
    「咳咳……绮绮呢,学习力很好,在道场里能打得赢她的,屈指可数。」基本上,连五根手指都不到。
    「所以你之前才会一直暗示我,不要招惹她,因为她火起来的下场不是我能担当的?」屠向刚想到废工厂的情景,忍不住打个寒颤。
    「嗯哼。」女警长点头。
    「不过……」屠向刚皱眉,突然想到!「不管我再怎么惹怒她,她都没对我动手,而且,即使被我气哭了,她也只是哇哇叫嚷,也没将我打飞。」他忍不住勾唇。「这代表什么?」
    「谁知道?」女警长耸肩,见女主角进来了,她拍了拍屠向刚的肩膀。
    「你好好养伤吧!绮绮,好好照顾他呀!」对夏以绮笑着眨眼,她踏出病房。
    「你们在聊什么?」夏以绮端着水果走到病床旁,随口问道。
    「没什么。」屠向刚定定看着她。
    「怎么了?」他的眼神好奇怪!
    屠向刚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笑了。
    「你笑什么?」夏以绮一脸莫名其妙。
    「没什么。」他摇头,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可爱,明明随便就能把人打飞,却又胆小爱哭,怎么看都很好欺负。
    而且明明嘴里喊着讨厌他,明明一直被他惹到哭,可却从没将他打伤过,只会用那双大眼睛瞪他……瞪得他的心魂都被勾走了。
    「绮,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啊?」夏以绮愣了下,小脸泛红。「没有呀!」
    她娇羞地笑了,眨着大眼期待地看着他。
    「哦!」屠向刚明了地点头,伸手从盘子上拿了块梨子。「嗯,这梨子不错,很甜。」
    啊?就这样?夏以绮瞪他,小嘴瘪起。
    「噗!」见她这模样,屠向刚忍不住笑了。
    「屠向刚!」夏以绮气得直跺脚。「你好讨厌!你这个讨厌……唔!」气嚷的小嘴被唇堵住。
    呵!他就爱惹她生气,就是忍不住想欺负她……
    谁教她这么可爱呢?
    后记
    这本「月老之三」,写了很久很久……久到过了一个让人堕落的过年,我也跟着放假,停着懒得动……结果,这个过年,我在做什么呢?
    答案是:我在看牙医。
    是的,不用怀疑,我几乎三不五时就跑去被牙医先生蹂躏,过了一个超惨的年。
    起因在于某天我刷牙出血的时候,一时无聊跟元老哥说,刚好他在看牙医,因此,就一起带我去了。
    这一去,就开始了我悲惨的日子。
    一开始是洗牙,边洗牙,边听牙医先生碎碎念。他说:「小姐,你以后智齿长出来一定会痛哦,一定要拔哦!」是的,不用怀疑,我真的还没长智齿。
    虽然年纪老大不小了,可我的牙齿还停在少女时期,她不想长大我也没办法呀!
    好啦,我承认,我甚至奢望过智齿小姐永远不要长大,因为我怕痛,我不想拔牙啊啊啊—
    因此,洗完牙后,带着期待的心情,我问牙医先生:「请问智齿会不会永远不长出来呀?」
    谁知道牙医先生连考虑都不考虑,直接回我:「不会,一定会长,有人十几岁就长,也有人三十多岁才长,不管怎样,都一定会长出来,所以……你一定要拔!」
    听到牙医先生的话,我的心真的凉了。
    然后,每天乖乖地去给牙医先生补牙。
    当张大嘴巴让牙医先生蹂躏时,一边忍受着痛苦,我一边在心里os:「牙医和病人的爱悄故事是怎么发展的呢?为什么明明是张开大嘴的丑样子,可医生却会爱上女主角呢?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呢?」重点是!为我拔牙的牙医已经结婚了,难怪我没有fu!(喂!)
    而现在,我正「挫」着等智齿长出来,唉……
    等待折磨的期间,我一样会努力生书宝宝的,也请大家多多支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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