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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白天黑夜的可怕索求。整日拉严不透光的窗帘,和近在咫尺的双人床。
这是今天的第多少次了
苏琴被倒吊着,神情恍惚的想,这没日没夜的欲血腥,除非他死,或者caro死,不然怎幺可能会结束。
鲜血从皮肤深处迅速渗透,受到重力作用而从他的脸颊滑过,再从他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凝固成惊心动魄的汪洋。
苏域被带进caro在旧金山的房产,一天二十四小时受到保镖的严格监控。也许caro得到父亲意外死亡后的保险金后购置了一套房产,目的本来就十分可怕。
正在电脑前工作的caro仿佛是累了,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拿起放在手侧的一条软鞭向卧室床边倒吊在房梁上几个小时的苏琴走去。
苏琴头晕脑胀,被鞭打捆绑的屈辱和倒立的呕吐感已经非常让人难以忍受。而失血带来的寒冷和晕眩挥之不去,比死还要惨痛上一千一万倍。
caro舒展了一下十指,运足了力气狠狠抽在苏琴的小腹上,离疲软的器只有一线之隔。
伤处立刻肿起鲜红的一道。
caro说:“你快乐吗被鞭打会感到快乐吗”
苏琴虚弱的笑了,没有反驳,而嘲意显而易见。
caro眼底一道鲜红的寒光,再一鞭甩向已经肿起很高的伤处。血飞溅,空气中回荡着皮开绽的碎裂声音。
有血哗啦啦欢快的奔涌而出,倒流进自己嘴里。
苏琴被呛得狠咳起来, 肌牵扯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口一起痛,凌迟剔骨的疼。
caro听到少年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缓缓在空气中漂浮。
“你只能囚禁我的体。我的灵魂,我的心,和你,永远,都,不会有,任何,关系。”
苏琴说完,笑起来。小腹上的伤口鲜血四流。
“想把我调教成受虐狂做梦都,不可能。”
caro在他身前静默了几分钟,手里的牛皮鞭还在滴落着鲜血。然后他伸手拽住还在苏琴体外的线,用力将震动不止的物料拉出来。上面已是血迹斑斑,泛着凌厉的光芒。
“是你自己想死的。”
苏琴早已虚弱得无力反抗,任凭被搬到宽大柔软的双人床上,两手套上带着铜刺的皮质手铐锁在床头。两腿大大的分开,被长时间不间断蹂躏的入口汩汩的流着粘稠的红白体,洇湿一片床单,渗进床垫深处。
caro坐在床头,伸出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抚弄苏琴脆弱而美的脸,极尽温柔之能事。
“太漂亮了,漂亮得有了罪。”
caro轻柔的俯身,吮吸苏琴干燥得失了血的嘴唇,没有他的一丝回应。
然后他直起上半身,甩手狠狠给了苏琴一耳光,把他的脸打得歪到一边去,血迅速从口腔里涌了出来。
抽屉里的东西互相碰撞的清脆声响莫名叫人心慌。
caro拿出一小而细长的针,在指间捏着。他在苏琴尖上啃咬舔吻,柔软温暖的唇舌如催情迷香,苏琴前的茱萸红肿挺立起来。caro冷冷扯动着嘴角,把长针一点一点刺进去,穿透,针尖从另一端刺出来。带了血和碎屑,还有贯穿体时艰难的阻力。
冷汗从苏琴苍白失色的脸上流到潮湿的枕巾上。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破碎的咯吱声,七零八落的在腔深处碾压,反复的切割。
caro捏住针透出首的两端,用力向上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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