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

第五十二章 三战

李鹰扬说:“名册中的名字,就是近十年来参予推翻魏忠贤江湖英雄豪杰名单!”云傲一听魏忠贤之名,已大为震惊。
云傲怒道:“又是魏忠贤这阉贼?”李鹰扬见云傲如此悲愤,连忙询问,云傲把曹捷等人害齐雄彪李密之事相告,被辱之处略过不提,李鹰扬等三人摇头叹息,秦康说:“魏阉等人真的害人不浅,云傲,我们合力筹划推翻魏忠贤,你是否愿意加入?”
云傲拜倒,曰:“魏忠贤及其党羽残害百姓,又杀戳武林中人,若云傲可以帮忙,追随三位前辈锄奸,在下一定义不容辞!”秦康扶起,见云傲神色正气凛然,笑曰:“齐老哥有子如此,当老怀安慰。”一直沉默的孟飞微微点头,轻轻拍一拍云傲肩膊,以示赞许。
云傲说:“但我们如何对付魏忠贤?”李鹰扬说:“魏贼势大权大,难以连根拔起,我们先会不断阻止东厂锦衣卫的杀人害人任务,又在朝廷联络忠义大臣将军,更派人去刺杀魏忠贤!”
云傲想不到他们对付魏忠贤之行动规摸如此庞大,但自己身在江湖竟全然不知,他说:“三位前辈所花心力人力,实令小子钦佩之极,但魏忠贤身在朝廷,我们武林中人又如何对付?”李鹰扬笑曰:“我们在朝廷有大靠山,再过一两年,一定可以推翻魏忠贤!”
云傲恨恨地道:“想不到前辈竟然在朝中也有人,看来魏阉必亡。”三人微笑,秦康说:“要推翻魏忠贤,时间还长着,不要太心急。”四人侃侃长谈,直至深夜,一连两天,四人白天都在密室中商议大事,云傲自觉得益非浅。
到了晚上,云傲到了晓丹房中,晓丹一见到他,本来苍白的脸上立刻呈现一片飞红,转头过来。云傲也不好意思,说:“晓……丹,要疗伤了。”见晓丹耳根泛起红晕,知道她甚为害羞,云傲也不知如何是好,颤声道:“对……不起……”
手忙脚乱。
晓丹嗔道:“你又没有甚么对不起我!”云傲不知所措,晓丹见其怯懦的样子,暗暗好笑,但柔声道:“拜托云傲哥替我疗伤了。”云傲正色说:“晓丹妹,我俩共历艰苦,你为我出生入死,我心中感激,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
晓丹感动万分,走到床边,轻轻解去罗裳,云傲见到一个雪白的肩膊呈现眼前,只觉晓丹肤色之美,无与伦比,肩头圆浑有光泽,肌肤细致,肚兜之上一大片的肌肤更是白如美玉,一道乳沟微微流露出点点诱人的味道。
晓丹见到云傲直勾勾的望着自己,面上更红了,啐说:“你……你看甚么?”
云傲荐然而醒,立刻转身说:“对不起,对不起。”
晓丹嫣然一笑说:“傻蛋,你不看着又怎疗伤。”再柔声曰:“云傲哥,我此身已属你,你……要好好……待我!”一向豪爽的晓丹在此时声音细如蚊声,云傲一看,吃了一惊,晓丹上身肚兜已拉下,一对美乳已在眼前,晓丹玉乳柔滑光洁,大小适中,两颗葡萄呈现啡红色,极是可爱,乳尖随着害羞而微微颤动,彷如弱不禁风的小花蕾似的。
云傲虽是正人君子,但此刻也看得呆了,眼光再也不能移开,晓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极觉害羞,但她对云傲钟情已深,视之为托付终身之人,当下挺了挺身子,胸脯向前,云傲心中一荡。
晓丹主动走近云傲,轻轻把身子挨在云傲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云傲仍感到晓丹的双乳压着自己,一阵绮念涌上心头,晓丹抬头,云傲看见佳人似玉,心中狂喜,一下便吻了下去。晓丹虽觉害羞,但觉温馨无限,晓丹自小孤苦,那曾有这样温暖感觉。
二人卿卿我我,最终晓丹盘膝坐在床上,二人对面如此接近,云傲更是清楚看到晓丹如花美貌及如玉娇躯,美乳的光洁白滑更是明显,令云傲不能自制的是,晓丹一身鲜花体香,在脱掉衣服后更是浓郁芬芳,云傲虽对晓丹无侵犯之心,但血气方刚,感到下体亦不禁硬了起来。
晓丹虽然自小在江湖打滚,但遍览群书,从小说戏曲中看到男欢女爱之事,甚是向往,亦知自己赤身露体乃对男人而言是极大诱惑,想到交合之事,面上红晕更盛,自觉此时彷此书中所说新婚洞房之夜。
四周时间空间彷如停顿一样,晓丹咳嗽了一声,说:“开始吧!”云傲甚是尴尬,望着晓丹的雪白美乳,心跳得倍感快捷,只好收拾心神,手微颤发出一指,刺中晓丹双乳之间,一阵刚阳气劲贯入晓丹心坎,护着她的心脉。
晓丹娇羞无限,玉乳微微一震,云傲移动晓丹身体,晓丹的流丽洁白的玉背对着云傲,只觉晓丹背部之流丽光滑,美态不逊于胸脯。云傲心头一跳,双手抵着晓丹受伤之处,手与背的接触,云傲感到彷如一片丝绸滑过皮肤一样,触手生温。晓丹觉得云傲的手抵着自己,亦听到云傲呼吸转为渐促,愠道:“快一点吧!”
云傲恍然醒悟,急道:“是,是!”立刻运劲注入,晓丹立刻全身温暖,胸口郁闷之气渐消,精神稍震,立刻运气调息。云傲亦收敛心神,把刚阳之气引导晓丹内功,慢慢消去内伤。
漫漫长夜,晓丹披着轻妙伏在云傲膝上,细诉心事,眼见佳人似玉,娇躯柔软,云傲已不能自制,但又不敢侵犯,双手方不知放在何处才好,晓丹见其如此君子,心中感激,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云傲的手一滑,渐渐触到晓丹胸脯,晓丹娇羞无限,蜷缩在云傲怀内。
第三天晚上,伤势渐好的晓丹坐在床边,细心检查莫菁的伤势,只见莫菁神智仍糊模,身上伤势虽无大碍,但下体受创太深,阴户及乳尖损毁,晓丹计算要休养一月才能痊愈,这时,断臂的李华来到,李华与晓丹对望了一眼,晓丹觉得李华眼神中充满恨意,晓丹只好退出。
晓丹身体未复完,夜凉如水,身子微微一震,颇觉凉意。晓丹回到房中,请灵儿预备一窝热水再加草药给她沐浴,那灵儿若十五六岁,生得娇俏可人,是李府的丫头,专门派来服侍晓丹的,晓丹自小独自居住,也不习惯指使下人,所以总是客客气气,相处几日,二人已感情甚佳。
晓丹这天细心诊治莫菁,替她在伤处涂药,花了不少心神,现在甚是疲累,躺在浴盆中养神。晓丹合上眼晴,缓缓瞌睡,突然感到一阵劲风,想抵挡已来不及,穴道被点,晓丹全身赤裸,大吃一惊。只见眼前几个黑影,一名男子在冷笑,晓丹的心凉了半截,竟然被男人看到了胴体。
晓丹被一人抱起,晓丹看清楚,只见有四名男子在房中,其中一名赫然是李华,其余三人均是李家堡弟子。晓丹娇躯被全身湿透被四名男子观看着,晓丹几乎羞得想立刻死去。其中一名弟子姓周名威,他抱了晓丹到床边,身体对外,把她的双腿分开,晓丹一对玉乳,下体花瓣耻毛都被看得清清楚楚,晓丹一生清白,除了曾于云傲面前裸露上身外,从未暴露人前,此时又羞又怒,几乎昏倒过去。
周威淫笑道:“你看,这婊子的毛多柔多美,比绮春楼的小玉还要美。”众人哈哈大笑,晓丹更感羞耻,怒骂:“你……你们想怎样,你们枉称名门……弟子!”
李华双眼如喷火一样,大声道:“你那齐云傲难道又是好东西?不知耍了甚么手段,令我爹爹如此相信他,现在爹爹对他比我还好,又不去替我报仇,嘿,我断臂之仇,焉能不报,这就报在你手上吧!”李华恨恨不已。
晓丹说:“莫女侠身受大难,你身为她的爱侣,竟不好好照顾,反而……”
李华冷笑道:“她这样丢脸,难道还配得起我吗?这一切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嘿,受死吧。”
晓丹心凉了半截,原来李华把一切都算上她们身上。李华走近,晓丹大惊,看来李盼儿及莫菁等惨受凌辱之事,竟降临自己身上。
李华只余一臂,当下一手抓着晓丹的左乳,晓丹被男人触摸胸部,万分羞耻,只好骂道:“淫贼,拿走你的臭手!”李华感到触手处柔滑无比,心头一喜,也不理会她的叫骂,摸了几把,最后捏着晓丹的乳尖。
晓丹又痛又羞,嫩弱的乳尖被李华粗暴被拉扯着,一种剧痛钻入晓丹心房,晓丹痛得几乎哭起上来,但她性子刚烈,忍住不流泪。一名弟子笑说:“这婊子这样强硬,再给一些厉害吧!”
李华反手一扭,把晓丹的乳尖硬生生扭转,晓丹再也忍不住,惨叫了出来。
周威笑道:“女人就是女人,不论多性子多烈,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晓丹梨花带雨,李华大力再扭,晓丹再也忍不住痛楚,哀道:“求求你……不要!”
李华大力握着晓丹的左乳,用力挤压,乳房渐渐变形,乳尖四周充血成红色,晓丹被肆意玩弄,生不如死,开始明白莫菁的痛苦。李华由双乳一直摸下去,摸至晓丹的耻毛,晓丹耻毛颇为浓密,但柔软异常,略带啡色,李华拔了几根,放在鼻上,说道:“好香,好香!”
李华接着轻轻捏着晓丹的花瓣,晓丹一惊,女性最神秘的部位被这恶魔侵占了。李华两指插入,轻轻反开,晓丹的阴肉露了出来,晓丹心中一酸,觉得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失去,男人们围在一起,每人都伸出手来摸了一把。可怜晓丹的阴户被男人的臭手弄至下体周围痛楚非常,耻毛凌乱不堪。
原来这几天晚上云傲替晓丹疗伤完后,均会到密室与李鹰扬三人商议大事,但李华只知父亲待云傲亲厚,但不知详情,他观察几天,知云傲必三更才回,所以胆敢聚众报复,准备凌辱完晓丹后,把晓丹抛到山崖,毁尸灭迹。
其实李华虽然心胸狭窄,但行侠仗义,本非歹人。但他向来自负,这几天遭逢巨变,自己一臂被砍,已成残废,但父亲竟然待仇人比自己还要好,又不许报仇,李华心中悲愤,更遭父亲责骂,愈想愈歪,加上青梅竹马的师妹被凌辱至此,更令他心情迭变,又认定是云傲及晓丹所做,故此几天以来,竟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以往藏在心底种种卑鄙无耻的想法全部展现出来。
不一会,晓丹的花瓣已被弄至反开,阴毛被扯脱了一半,周威狞笑着:“让我看看你的淫洞。”晓丹大叫:“不要,不要!”周威双手反开晓丹的花瓣,用手指伸进去,大力抚摸着晓丹皱摺的阴肉,晓丹在羞耻之余,下身竟传出一阵麻痹的感觉,周威笑了几声,伸出手指。
周威笑说:“大家看看,这女人也是天生的淫妇,玩了一会就流出这么多淫液!”周威手指上沾了不少淫液,这再次打击了晓丹的尊严。李华握着晓丹的左乳,笑曰:“淫妇,你是否好想男人干你?是不是!”
晓丹怒骂:“胡说,你杀了我吧!”李华用尽力一扯,把晓丹的左乳拉至极长,晓丹剧痛,乳肉被扯至磞紧,最后李华捏着晓丹的乳尖,再继续扯,晓丹可爱的暗红色乳尖拉至变薄,乳晕也变成淡色,晓丹再也忍不住,叫道:“我……。
好想男人……干我,不要再扯了。“
以晓丹的性格,即使被割砍几刀也不会屈服,但女人遇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受损,就不能不屈服了。
李华笑说:“臭婊子,终于屈服了吗?”晓丹不停哭着,李华打了她一记耳光,喝道:“不准哭!”晓丹咀角渗血,李华大力抓着晓丹的丰乳,渐渐紧握,手指深陷肉中,晓丹觉得李华当自己的乳房如一团猪肉般捏玩。
其中一名弟子名叫彭廷,身材高瘦,他拉起晓丹双腿,晓丹的下体更加清晰呈现在众人眼前,周威淫笑着伸出一指,按着晓丹的菊门,再微微伸入,晓丹一痛,怒骂:“你这……不要,不要。”晓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被现弄殆尽,尊严全失。
李华接着准备解开裤子,强暴晓丹,李华狞笑道:“我就是要玩弄你,令你的齐云傲痛苦一生!”晓丹突然张大眼晴,面露喜色,原来云傲已在他们后面。
另一方面,凤舞天三人面对少林寺百千僧众,依然不变神色。觉慈方丈站在众僧中间,合什道:“三位施主光临本寺,不知有何贵干?”凤舞天笑曰:“素仰少林寺乃天下第一派,特来请教论武!”二人相距既远,但语音平和而及远,场中数百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显然当中蕴含极高内力。
觉慧提气说:“凤施主若来参观拜访,本寺无任欢迎,但先请两位女施主下山,少林寺向不招待女宾。”柳傲雪微微一笑道:“佛家说众生平等,男女理应如一,我小小一名女子,为何要阻我。”此声轻柔镇定,已显示出傲雪功力不在任何一位少林僧之下,众人见其年纪极轻,又是女子,均极为诧异。
觉慈缓步而下,说:“既然如此,本寺若再拘泥规条,则显得小器了。但本寺僧人向来崇尚佛法,不与人相争,偶有习武亦不过强身健体,凤施主要来论武,则似乎找错地方了。”
凤舞天笑说:“方丈太客气了,素闻贵寺圆生禅师武功卓绝,佛法深湛,在下心仪已久,想与圆生大师一见,请教请教。”觉慈微感奇怪,圆生带艺投师,诚心侮过,武学虽高但地位一般,佛学亦不见有名,凤舞天此举显然是寻仇要人。
觉悲怒道:“你十年前杀我觉难师兄,上月杀了几名弟子,这笔账还未算清,你还敢来这里要人,真的视我少林派无物?”
凤舞天哈哈大笑,笑声强劲无比,声荡四周,震得人人耳膜生痛,功力低的更是胸口郁闷,几欲晕倒。众高僧面色一变,知来者内功深不可测,全寺无人能及。凤舞天笑曰:“你们少林派喜欢持多为胜,两次相斗,哪一次我不是以寡敌众?我一人与你们众人平手相斗,偶有死伤,又有何奇怪?快请圆生大师出来。”
觉慈说道:“阿弥陀佛,圆生师侄潜心礼佛,未能出来相见。施主武功高强,已是天下第一,还望多做善事,少增杀戳。”凤舞天正色道:“方丈慈悲,在下并无侵犯贵寺之心,只想见圆生大师一面。”
觉慈说:“恕圆生师侄不能出来相见,施主杀戳太多,戾气太重,就请施主留在少林寺,老衲与施主讲论佛经,得悟道理。”觉慈一说完,立刻有百多名少林僧跃起,布起阵发,围成一个大圈,但凤舞天三人困在中间,布阵之严,动作之快,令凤舞天亦暗中佩服。
凤舞天看了一看众僧,摇头说:“我杀了你少林弟子,方丈要我软禁我,亦无可厚非,不过此战一开,我自然不敌少林千多弟子,但只怕……嘿嘿。”
觉慈心中明白,凤舞天武功再高,亦不能以一敌千,少林僧最后亦会把他击毙,但头上一百几十名的僧众必死,少林千年古刹,佛门圣地,怎能血流成河,但若任他带走圆生安然离去,亦大损少林面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觉慈说:“少林一向崇尚和平,不想再添死伤,但凤施主既然执意不肯留下,又要见圆生师侄,那只好以武力解决此事,我们不想多增人命,就以三人对三人,三战为限,若凤施主败了则留在本寺,胜则可与圆生师侄相见。”
凤舞天道:“我一人对你们三人,三战决胜负,不用两位姑娘出手。”凤舞天虽只有八成功力,但对自己仍极有自信。
觉慧怒道:“你武功虽高,我少林亦不想占这个便宜,就以我们三名少林僧对你们三人吧。”
少林派知道无人能敌凤舞天,此场必败;东三娘多次闯少林,少林僧知她武学平常,绝不敌任何一位少林觉字辈高僧,少林必胜一场;柳傲雪内功虽高,但看其年少,武功纵高亦未必去到登峰造极之境,这场才是胜负之决。反之若凤舞天连斗三僧,以其武功,最后纵气力不继而败,但头两场连胜亦不足为奇。凤舞天亦有如此打算,双方各自盘算。
凤舞天凝视着傲雪,傲雪微微一笑,凤舞天从其眼中看出自信之意,微微点头,对少林僧喝道:“就这样决定,谁先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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