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剑 影刀 封魔录

(28)同人续写

作者:天之痕
29年1月19日
28、大闹百花楼
韩冰秀高潮一过,好歹是摆脱了欲望的纠缠,顿时又清醒了许多,忽然猛地
推开梁王的身子,不停地朝前爬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四肢着地胡乱爬着,究
竟是在躲避什么,斗室之内,尺寸之地,纵使有覆雨翻云的本事,也终归是逃不
出去的。
「贱人,你跑什么?赶紧给我回来,好好伺候本王!」梁王并不着急去追赶
韩冰秀,裸着身子依然跪在原地。瞧着韩冰秀那副慌乱的模样,如小丑一般,很
是好笑。
「不行,殿下,别让秀秀再做那些事了!」韩冰秀并不是真的怕了梁王,而
是害怕自己会在他的面前又一次崩溃下来。
「嘿嘿!」梁王淫笑着,「怎么才一眨眼的工夫,从你口里说出来的话又变
了呢?本王要是没记错,刚才你可是拼命地求着本王来操你的呀!」「不……」
韩冰秀疯狂地摇着头,好像要把自己脑袋里的什么东西都甩出来一般。虽然
刚才的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可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那样子……实在
是太下贱,太淫荡了,连韩冰秀自己都已无法接受。
我,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说出那样不要脸的话来……我这是怎么回
事……啊啊!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韩冰秀羞耻得几乎发疯,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事实上,她确实已经打定
了主意要死。不管身负怎样的使命,做出那么淫荡的事,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就算苟活,又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林豫?
一想到林豫,韩冰秀愈发羞耻难当。就算今后林豫不知道在这个密室里到底
发生过什么,可无论如何,她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一道坎,一道怎么也不能逾越
的坎。
韩冰秀手扶着墙,缓缓地站立起来,她已经有了死的决心。决心已至,死又
何难?她把眼睛一闭,用尽了全身力气,一头朝着对面的墙上撞了过去。
这一头要是真的撞在墙上,必然头破血流,可是梁王不会让韩冰秀死得那么
容易。要是韩冰秀真的死在自己面前,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失败,一种羞
辱呢?
梁王忽然一个箭步纵了上去,出手比韩冰秀的动作更快,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脸色铁青地道:「怎么,你想死?」韩冰秀撞墙不成,身子一软,扑倒在梁王的
怀里,哀泣道:「殿下,让秀秀去死吧?秀秀已经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了!请
殿下放开秀秀……呜呜……」梁王原本要责怪韩冰秀,却发现韩冰秀的身子软软
朝他身上趴了过来,心里也不由地一软。有哪个女人,在春药过后,不是这样寻
死觅活的呢?只不过,这种时候,梁王绝对不能心软,心一软,就错过了趁胜追
击,征服韩冰秀的最好时机。因此,又把心一横,道:「现在你的这条命,是本
王的,本王不忘你死,你竟然敢死?」不料,韩冰秀羞难自禁,泣不成声地道:
「让我死!秀秀不想活了!」一心求死的人,无论如何都要达到这个目的。
「死?那好!」梁王的手臂忽然松开了韩冰秀的腰。
「嗯?」韩冰秀一楞,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达到了目的,不禁有些意外。
还没等韩冰秀反应过来,梁王忽然把手一推,按在韩冰秀的巴掌上,用力地
推着她贴到了墙上。梁王当然没想过要了韩冰秀的命,让她的脸紧贴在墙上,这
下总是撞不了墙了吧?
「等本王畅快了,便如你所愿!」原来,韩冰秀算是满足了,高潮之后,好
歹摆脱了春药的作祟,可梁王依然是在兴头上,岂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了她?他一
手把韩冰秀的脸在墙壁上按紧了,一手举起了自己早已饥不可耐的肉棒,二话不
说,猛地一送腰,阳具已从后面强行闯入了韩冰秀汁液未干的小穴里。
「啊!殿下!」韩冰秀一阵惊叫,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一侧的脸面紧贴在
墙上,根本无法挣脱。真想要挣脱,头部也动弹不得,只能用腰和屁股去顶梁王
的身子,可梁王此时已是完完全全地霸占了她的小穴,屁股朝后一顶,无疑是更
加迎了上去,让梁王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捅得更深。
「贱人!」不知何时,梁王已改了对韩冰秀的称呼,咧嘴咬牙道,「好好地
享受本王的肉棒吧!」说着,已是用力地朝前一顶,肉棒一下子顶进了韩冰秀的
花萼深处,完全没入。
「呀!」韩冰秀一声惨叫,整个身子被撞得也跟着贴在了墙上。
梁王紧追不舍,也跟着贴了上来,把韩冰秀的身子挤压在他和密室的墙面之
间。
「殿下,不要!」韩冰秀半边脸都贴着墙,几乎被按压得说不出话来,艰难
地叫喊着。这完全违背了他刚进梁王府时的初衷,即便当时是主动献身的,可现
在已演变成为一场彻头彻尾的强暴。
云鹿城,百花楼。
江南的女子如水,沐妍和诗诗更是江南女子中的翘楚,温柔得令人毕生难忘。
巴拉吉行商时,虽然走遍天下,却从未见过如此温婉的女子,像一股温泉,
缓缓地流进他的心里,即便他的心是用钢铁做的,也瞬间融化下来。
沐妍的身上浸润着花香,好像是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般。此时她翻身骑
坐在巴拉吉的身上,衣襟半袒,重要的几个部分却显露无疑。
巴拉吉的眼睛都直了,在西域何曾遇到过这样的可人儿?只见沐妍胸前的两
团大肉球,白花花地晃人眼目,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纵使豆蔻辞工,也难
赋深情。他忍不住地咯咯淫笑起来,两只爪子已经用力地探了过去。
巴拉吉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又短又粗,似乎比正常人少了一个关节。可即
便如此,他的掌心依然有力,捏在沐妍的乳房,让沐妍感觉到有些疼痛。
「哎哟,贵客,你可捏疼我了,快轻些儿!」沐妍微微地一蹙眉道。
「好,好……」巴拉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掌力比起普通人来,更加强劲,
别说是这似水般的女子,就连男人也不一定能够受得了。赶紧松开了一些力道,
只用粗糙的掌心在沐妍的身子上不停地抚弄起来。
「呃嗯……」沐妍轻吟一声,身子已是软软地靠了下去,伏在巴拉吉的身上,
探出丁香软舌,触到了巴拉吉干巴巴的嘴唇上。
巴拉吉忽然心头一紧,藏在裤裆里的宝贝已勃然坚挺起来,生生地咯在了沐
妍的身上,几乎把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喲!贵客,你好大的劲道呀!」沐妍心中有些暗暗吃惊。
「哈哈哈!那是!你知道,我在西域有三绝么?」巴拉吉自豪地说。
「三绝?」沐妍一愣,「我倒是没听说过,你不妨说来让我听听!」巴拉吉
松开了一直捏着沐妍乳房的手,拿到二位美人面前,只见他粗短的手指上头,带
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巨大金戒指。想必手上有了那么一块金,一拳打死老虎都没什
么问题。巴拉吉道:「我这双手,被称为金手指,指法天下无双,从没见过有女
人可在我手下走过一炷香的时间!」「嘻嘻!」诗诗已掩着嘴笑了起来,「想不
到,江湖中,居然还有这种手段,我倒是前所未闻!」「那第二样呢?」沐妍又
问。
巴拉吉伸出自己的舌头,只见他的舌头上,生着一层厚厚的舌苔,像西域的
戈壁地一般粗糙:「第二样,便是我这舌头。不管是舔,还是吸,都不在话下…
…」说着,他的舌头竟像是蜜蜂的翅膀一般震动起来,嗡嗡作响道,「最主要的
是敏捷,更塞过了手指!」沐妍一见,这哪像是人的舌头啊,分明是……是一件
工具!
诗诗已是笑不出来,却依然装出一副可掬的笑意:「那第三绝又是何物?」
巴拉吉忽然后腰往上一顶,把骑在他身上的沐妍完全顶了起来,看似毫不费
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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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解开了自己的遮裆布,瞬间那巨大得骇人巨龙笔直地挺立起来,恰如
擎天之柱。他得意地拍拍自己的阳具道:「第三样便是我这巨阳宝贝了,人称金
枪不倒。即便大战三百回合,也不会疲软了!」「吓!」沐妍见了,忽然后悔自
告奋勇,想来今天是遇着对手了。可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继续演下去,「你
哪是什么爱坐船的西域人啊,依我看啊,该叫做不老实的西域人。今日沐妍倒是
想要试试贵客的这西域三绝呢!」「啊?」巴拉吉似乎有些吃惊地道,「三样都
要尝遍,恐怕你这可人儿是吃不消的!」「贵客,你可千万莫要小瞧了我家沐妍,
指不定你这三样宝贝全使个遍,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的呢!」诗诗暗自庆幸,没有
冒失地和沐妍抢这单子生意。恰好可以在旁观战,数数这西域人的路子,到时再
后发制人。
不料巴拉吉却道:「她上了,你岂能在旁坐视,岂不冷落?不如脱了衣裳,
一道上床!」诗诗却是不服气,暗忖:既如此,且看我姊妹联手,不将你杀个丢
盔弃甲,今后还怎么在百花楼营生!一边思忖着,一边已脱了自己的衣裳,光溜
溜地爬上了床。她和沐妍很快交换了眼神,绝对单刀直入,先从他最为得意第三
样宝物里下手。
床事如战事,擒贼先擒王。只要弄软了巴拉吉的巨阳,即便他手上还有十八
般武艺,也不得不跪地乞饶。
沐妍点点头,便俯在巴拉吉的耳边道:「时候不早了,也该就寝了!」就寝?
巴拉吉心里暗暗冷笑,恐怕你们两人,今夜都不必就寝了吧?只是想得豪气
万丈,让沐妍在耳后香风一吹,身子骨已是软了。身子一软,巨阳却反其道而行,
愈发勃大坚挺。
沐妍感觉横亘在自己身下的肉棒已是坚硬如铁,心里虽有些发怵,但想想自
己久经沙场,什么样的肉棒没见识过,也便状了胆子,双手按在巴拉吉的胸口,
直起身来,抬起屁股,前后挪动着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肉穴对准了巴拉吉的阳
具。
巴拉吉虽然长得又矮又胖,可那肉棒却是一点儿也没话说,是又长又壮,说
它像是柱子,恐怕连柱子都要汗颜了。
沐妍很是容易便瞧见了准心,正要坐下去,不料巴拉吉已是忍耐不住,忽然
一挺后腰,整个人立时拱了起来,噗嗤一下,结结实实地插进了沐妍的肉洞里。
「呀!」沐妍差点失声惨叫,这么多年的风月经历,却没见识过如此又硬又
长又结实的肉棒,只这一插,已让她的小穴顿时鼓胀起来,几欲裂开。那巴拉吉
又是用力一送,巨大的龟头直捣黄龙,不仅快,而且有力,让沐妍根本无法防备,
好像下腹被人狠狠地挨了一拳似的,疼得她几乎变了颜色。
「贵客,好大……」沐妍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尽管在平日里接待恩客时,沐
妍也会有意无意地这样说,引得那些客人心花怒放,她便趁虚而入,扣破精门。
可今天,她却是发自内心的叫喊,根本没有一丝做作和虚假。
沐妍本想坐下去的身子,由于腹内一阵紧痛,本能地往上一窜,想要逃离出
去。不料巴拉吉的双手已扣在了她的大腿上,将她使劲地往下一压,便再也直不
起身子来。
沐妍和巴拉吉同时朝着花床上沉了下去,轰的一声,结实地砸在床上,整张
花床已是吱吱作响,几欲不支。
这一沉,沐妍也是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巴拉吉的两腿粗壮的大腿上,那巨阳更
是不由分说,一直捅进了她的子宫离去。
「啊!」沐妍惊叫,也说不清身上的滋味究竟是痛还是其他的,只觉得整个
身子也为之一紧,几乎让她失神,眼珠子不停地朝上翻滚。
「呀!不行!」沐妍回过神来,急忙又用力按巴拉吉的胸口,要抽身出来。
自从进入青楼,她从没遇见过如此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顿时缴械,不战自
溃。
「你别想走!」巴拉吉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觉得这江南女子,虽然
似水柔情,却完全禁不起一战。立时压了沐妍的身子,朝着自己的身上一压。
那沐妍的眼珠子又是一白,连连大叫:「哎哟!客官,切不可如此!」「哈
哈哈!」见到沐妍求饶不止,巴拉吉很是开心,「现在你该知道我巨阳的厉害了
吧!」沐妍当然见识了,刚一交锋,就已全线崩溃,只怪巴拉吉的肉棒太大太粗
壮,若不是沐妍,寻常的女子,哪里想承受得住。
「来,诗诗,快坐到爷的脸上来,让爷用舌头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巴拉吉
显得意犹未尽,急忙去招呼诗诗。
诗诗虽已脱了衣裳,却踌躇不前,只因要瞧着那巴拉吉,究竟是不是像他自
己口中说得那般厉害,此时一见沐妍已被巴拉吉操得两眼发白,顿时畏惧起来。
在床事方面,诗诗还没有怕过什么男人,可偏偏是今天,却对这个素未谋面
的西域人恐惧起来。刚想着后退,不料巴拉吉已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喊一声:
「上来!」诗诗已被拉到了花床之上。
诗诗暗暗地叹一口气,如此情形看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便对巴
拉吉道:「贵客,你疼了一个便已是够了,诗诗便等你下一轮好了!」巴拉吉伸
出一个手掌,五个指头不停地扭动着道:「莫不是你忘了方才我与你二人说的话
了?我可是西域三绝,口舌阴,俱是一般厉害!要不然,你坐到我的脸上来,来
尝尝老子的舌功如何?」诗诗暗忖,饶你是什么西域人,我倒是没不信,你能同
时玩弄我与沐妍二人。便也不假思索,上了床,分开双腿,两只脚站立在巴拉吉
的脸颊两侧,轻轻地望下一蹲。她这一蹲,力道使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巴拉吉
感到冲撞感,又不会使他觉得生疏,不偏不倚,整个阴户,正好坐在了巴拉吉的
嘴上。她暗中悄悄使力,不住地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压,试图堵住巴拉吉的口。
只消堵了巴拉吉的嘴,纵使他有敏捷的舌功,也是施展不出来的。诗诗暗暗
得意,下体愈发加了一把劲,坐得更加严实,一心只想把巴拉吉闷死在自己的屁
股下面。不过,很快诗诗整个身子便窜了起来,好像身下被什么东西咬到了一般,
尖叫一声,几乎滚到床下去。
巴拉吉当然不会让诗诗滚到床下,忙是伸手扶住了诗诗的身子,让她继续坐
在自己的脸上。如此一来,诗诗便是想逃,也已逃不出去。
诗诗的下身,倒不是让什么东西咬到了,而是巴拉吉的舌头又像蜜蜂的翅膀
一般震动起来。这一振,刺激得诗诗整个身子又痒又麻,几乎失控。
风月场上经历多年,诗诗还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个舌头能像巴拉吉这样振动的
人。振动起来,简直犹如一道道水面上的涟漪,一而再,再而三地拨动起她的心
颤,让她不能自控。
巴拉吉的手臂很是有力,一手按在沐妍的身上,一手按在诗诗的身上,让两
个人不能起身。他的腰和舌,同时振动起来,丝毫也没违和感。
「呀呀!」沐妍和诗诗同时尖叫起来,她们从未碰到过这么厉害的男人,竟
能同时操得她们丢盔弃甲,不住地告饶:「贵客,稍等片刻……啊啊!下面好痒
……啊!受不了了!」巴拉吉的腰腹上同样力道十足,虽然用手按压着沐妍的身
体,可是这一上一下,依然让沐妍像坐了马车,不停颠簸。随着她的身子像猴子
一般的上蹿下跳,胸前的那对乳房也不住地上下滚动,身后的氅子飞舞起来,就
像在风中翩翩的蝴蝶。
沐妍和诗诗都想让巴拉吉停下来,可是巴拉吉这个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台机
器,一旦启动,便怎么也停不下来了。不一会儿工夫,就见沐妍先是大喊大叫,
一股阴精喷了出来。她只道是一泄身,巴拉吉便会停手,可偏偏出乎她的意料,
巴拉吉就像是中了邪一般,后腰依然颤动不止。
「啊啊!贵客,快住手!求你快住手,沐,沐妍受不了了!啊啊!不能这么
快,慢一些,慢一些,啊啊……」沐妍开始在巴拉吉的身上挣扎,可是凭着她区
区的弱女子,如何能和巴拉吉这种浓眉大眼的汉子较劲。依然被死死地压在了腿
上,小腹上的皮肤像颤抖的琴弦一般,不停地翻滚着肉浪。
另一边,诗诗也不是那么好受,巴拉吉的舌头就像一条蛇一般,虽然只在她
的肉洞口挑逗,可是那振动的频率,也是超出了诗诗能够承受的范围,已像沐妍
一般,不住地翻了白眼。
「啊啊!诗诗,快,快让他停下!」沐妍败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凄惨过,
急忙推着诗诗的背大叫。
可是诗诗也是深受其苦,想着如何能让巴拉吉能够停下来,却怎么也说不出
话来。并不是诗诗不能发声,只是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就彻底暴露了自己崩溃的
状态。
诗诗抿着嘴,她只道床事都是快活的。可她没想到,她的快活都是建立在别
人的丢盔弃甲的基础上的,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也有那么一天。
其实,诗诗也已经离着崩溃不远了,男人的舌头,永远是温柔的,可没想到
巴拉吉竟能超乎常理的震动。
她们更不知道,一个男女双修的人,在这一方面,已是能够超越常人的了。
诗诗作为百花楼的头牌,自然不能像其他姑娘那样轻易地缴械,其实她已经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可她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这种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沐妍或许不知道,可巴拉吉却明白的很。当
许多阴精往他嘴里灌的时候,明白这两个女人已是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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