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艳旅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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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碧眼狐狸惜惜高兴地叫起来:“四姐的箭法好厉害。”
“标枪准备”
整个弓弩手大队的人射了五千多支箭也只造成了对方五百多人的伤亡,这个数量实在是太少了,如今蒙古兵已经距离卧牛岗的主寨城墙只有五十步的距离,也是到了该使用投枪的时候了,这个距离数百支标枪一齐投出,绝对能够将一些盾牌打碎
“准备投”
在无敌的一声号令下,卧牛岗主寨大门城楼处的兵丁一次投出了五百杆标枪,二百多面木盾在标枪的巨大冲击力下粉碎,盾牌后面的蒙古兵被直接暴露出来,蒙古兵转身刚想逃,第二轮标枪就已经到了,更多的木盾牌被粉碎,三百多个蒙古兵被标枪贯穿,但蒙古兵已经距离木墙只有二十步的距离。
二十步、十步、五步卧牛岗主寨四个方向的标枪连续投了两轮,还有漫天的箭雨,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挡土蒙古大军的脚步,蒙古兵只是伤亡千余人,就冲到木墙的五步距离,随后大部分的蒙古兵突然将手上的木板垒了起来,一个站台接着一个站台,最后一个站台甚至距离木墙只有一步的距离,蒙古兵就这样攀上了站台,用手中的长枪猛刺木墙站台上的卧牛岗刀手。
六郎的确没有办法再使用热油,这么近的距离一旦被点燃,卧牛岗的主寨就完了,但蒙古兵逼得实在太近了,只是一步的距离,木墙与蒙古兵的垒木台只有半米多的高度差别,只要用力向上一跳就能用双手攀住木墙,用力爬上来,这个时候单兵之间的能力差别又再次显现了出来。
卧牛岗刀手拼得很艰难,有站台可以移动,又有高度优势的他们却只能跟木垒站台的蒙古兵打成平手。要知道,站在简易木垒站台上的蒙古兵根本就无法随意移动,双脚必须死死地站在原地保持平衡,由数十块巨大木板垒起来的站台十分的不稳,随时有倒塌的危险。
打成平手就代表有失败的危险,蒙古兵现在只是压上来三千人而已,还有两万多人没有动静,而六郎手上却只有不到一万人,并且能战者还在不断地减少,唯一让六郎值得欣慰的是,这次卧牛岗的刀手是真的在拼命了。
如此近的距离,没有上垒台的蒙古兵也开始有手中的双头叉向木墙上的卧牛岗刀手反击,只要看到木墙上面有人影,蒙古兵手上的双头叉就是脱手而飞,一下就将一名卧牛岗刀手刺穿,人就这样倒在了木墙站台上,而更多的卧牛岗刀手也在与蒙古兵的互刺中被刺伤、刺死不断地有伤员和尸体被抬了下来。
无敌手下的一千人已经全部压上去了,惜惜率领的三百人也一样上了木墙站台和箭楼,六郎手上就只剩下四小姐的两千多人。
“轰”
五台巨大的投石车终于再次开始发威,投石车的重新组装太耗费时间,但如果有一个地方出错,其结果将是在发射过程中直接散架,因此工匠们是一再检查又检查,到了现在才可以使用,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又有三千蒙古兵抗着巨大的木板冲上来了。
这次冲上来的蒙古兵可没第一波蒙古兵那么幸运,这次蒙古兵的主攻方向是在卧牛岗主寨的正前面,两千蒙古兵全部集中在了正前方,另外一千分散在其他三个方向,六郎命令将所有投石车瞄准向那两千土匪,一轮投射后,两颗石弹打偏,全部集中木屋,将两间木屋击得粉碎,另外则命中目标,最少百十个蒙古兵连人带盾再砸得粉碎。
投石车一共投射了整整六次,损失了将近三百人的蒙古兵最后还是冲到了百步的距离之内,这个距离投石车已经不能再发射了,否则就会伤到木墙上的自己人,看着远处还在外围木墙处休息的蒙古兵,六郎马上下达了所有投石车调整目标的命令,集中火力轰击外围木墙处的蒙古兵,哪里人多就轰向哪里
百步的距离,本来已经多少松了一口气的蒙古兵突然发现,他们身边不断地有同伴倒下,都是侧面中箭,而且倒下来的人越来越多,从前方射出的箭都被木板挡住了,到底是哪里射来的箭,甚至有人认为是前面的敌人射出来的会拐弯的箭,这让蒙古兵十分的害怕,几乎每走出一步都有同伴侧身中箭。
“小心石屋里有人”
不断的有人中箭,但同时也暴露了地堡内刀手他们的位置所在,几个眼尖的蒙古兵马上发现了石屋那狭长窗口里的人影闪动,箭就是从石屋内射出的,其他方向的蒙古兵很快也发现了他们附近石屋内有隐藏的敌人这个情况。
“都小心点,上去一队人,把那些躲在石屋里的老鼠干掉”
石屋内射出来的一半是弩箭,另外一半则是弓箭,让侧翼没有保护的蒙古兵伤亡很大,四个方向加起来损失过千人,蒙古兵马上分兵派出一部分人去进攻石屋,几乎每个石屋都冲上去了二十个蒙古兵,用木盾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身体,慢慢地逼近石屋。
蒙古兵们来得越多,那里的压力也就越小,地堡之内的刀手都是用箭和用斧的好手,又经过专门训练,二十个蒙古兵还没靠近所在的石屋就损失了六个人,但每间屋内平均也只有十名刀手,看着敌人如此靠近,刀手们马上有一半人换上的长枪,猛刺丢掉手中木盾,也同样举着长枪刺向狭长窗口的蒙古兵。
石屋内,要把长枪从里面刺向外面很简单,可要从外面直刺到里面,那可就困难多了,何况蒙古兵还要加速奔跑,身形不稳,有一半的蒙古兵长枪从狭长窗口处滑开,刺到里面也因为速度太慢而被躲开或者挡住了。
长枪并不是致命的,石屋内刺向外面的长枪也只是伤到了一两个蒙古兵而已,最致命的还是另外五人手里的强弩,没有了盾牌保护,中门大开的蒙古兵就这样被弩箭射中心脏,几乎是一箭一人,剩下的蒙古兵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猛撞石屋的大门怎么都撞不开,那感觉里面就是一道土墙。
六郎在计算得失,他手上还有两千五百人的后备队现在石屋内的所有刀手都冒了出来,不断地杀伤着敌人,但蒙古兵对主寨的攻击还是一点都没有减弱的意思。
蒙古兵拿石屋没办法,卧牛岗主寨上的弓箭手也将目标集中到了围攻石屋的蒙古兵身上,又倒下了几十个人后,剩下的蒙古兵全都撤退了。
看到攻击受阻,蒙古兵都督发疯似的把人马全压上来了,在身后各个副将的驱使下,蒙古兵举着盾牌咬着牙向前前进,他们不仅要面对从石屋里射出来的箭,还有从卧牛岗主寨射来的箭,不断地有人倒下,中箭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但最后蒙古兵还是冲到了石屋的边上,把大盾牌死死地顶在石屋狭长的窗口上,再搬来其他的杂物,特别是可以燃烧的柴火,都堆上来了。
所有窗口都被木板顶住,刀手们试着用长枪向外推,用了几次都失败了,直接用手推着木板也没用,外面被堵得死死的,过了一会他就听到了烧柴火的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刀手们马上带着人掀开了地洞的石板,一个接着一个下去,然后再将石板啦好改严实了。
蒙古兵终于是被石屋的外围的点燃了,不过六郎并没有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因为六郎在第三波进攻开始围攻石屋的时候,他就带着人到了大门前,在他身边的是四小姐和碧眼狐狸惜惜,还有两千多名新加入的刀手兄弟
无敌为了掩护六郎他们,在城楼上组织了三次投枪,将近五百杆的标枪被分成三次投出,大门前的地上落满了标枪,正在猛攻正门的蒙古兵死伤惨重,伤亡过五百,但这只是他们灾难的开始
不断撞击着卧牛岗主寨大门的蒙古兵很兴奋,因为他们死了那么多人,撞了上百下,卧牛岗主寨的大门终于是松动了,就在蒙古兵继续用圆木猛烈撞击大门,狠狠地又是一下,再次退后几步时,卧牛岗主寨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但蒙古兵还没来得及欢呼,密集的枪雨就扑灭而来,在大门最前面的蒙古兵全都倒下了。
一百人标枪齐射,随后马上散开到两边,在他们身后又是一百人标枪齐射,然后再散开,投出去的标枪一次比一次远,倒下的蒙古兵也一次比一次多,附近的蒙古兵都认为是他们的同伙把大门给撞开了,卧牛岗的人在垂死挣扎,因此扔掉手中累赘的大盾,聚过来准备冲进寨子的蒙古兵越来越多,可从大门处投出的标枪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八次标枪投射,从大门处不断延伸,直到标枪所能到的最远距离,一地都是标枪和中枪到底的伤兵和尸体,在大门的正面几乎已经没有站着的蒙古兵了,到了这个时候,四小姐也忍不住,大喝一声第一个冲出了大门,右转身两记重刀就把两个扑上来的蒙古兵给打飞了。
六郎也紧跟着冲了出去,在他的身边还有手持双刀的碧眼狐狸惜惜,两人一冲出大门就转身向左,紧接着寨内的两千多名刀手也跟着冲了出来,所有的人目标就是清理卧牛岗主寨正门这个压力最大的地方,把看到的蒙古兵全都给砍了。
正门附近的蒙古兵其实并不分散,都以各自的木垒站台为中心,一个木垒站台大约有十几个蒙古兵,没事干的之前全部在其他人的召集下冲到了正门前,被标枪干掉得差不多了,继续在木垒站台附近和站台上奋战的蒙古兵都不清楚大门那里的实际情况,其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前方,那些与自己对刺互杀的卧牛岗村刀手上,等到六郎他们冲了过来,一切就都晚了
首先受到攻击的是在木垒站台附近用身体维护住木垒平稳的蒙古兵,这些蒙古兵一般都是用身体紧靠过去来维持木垒的平衡,每个方向都有两个人,六郎和惜惜一刀一个从背后将前方的两个土匪就这样轻易地砍倒了,身后的刀手兄弟趁着其他两个方向还没有反应过来,上前就是几刀,砍到了三个方向的人,六郎侧过身子对着前面的木垒用力一撞,随后又狠狠地推了两三下,整个木垒彻底倒下了,木垒站台上面的蒙古兵直接摔了下来,倒塌的木垒也砸到了最后一个方向的蒙古兵身上。
一个又一个的木垒就这样倒下了,六郎和惜惜各带一半人马,从不同的方向延着木墙冲向了后方,集合的地点就是在两队人马的交会处,木墙外围的蒙古兵虽然人数众多,但大多都是以小队为单位分散开来,又各自忙着应对木墙站台上的卧牛岗刀手,无法注意到其他方向的变化,等六郎他们冲了过来,人数上又突然变成了劣势,一个大浪打过去,最后什么都没剩下。
木墙附近的蒙古兵开始崩溃了,一千蒙古兵全部集中在正面,正在全力地焚烧石屋,有些蒙古兵看到了大门处的变化,可六郎他们很快就拐弯冲到了后面,大门也被马上关闭,几个高级将领一时反应不过来,因为他们还有几个石屋没有搞定,等带着人要去追的时候,迎面就是一阵箭雨,正门城楼上、木墙站台上,箭楼上,还有主寨的最高处,将近三百人全部将弓弩集中到了这群蒙古兵身上。
无敌跳上木墙喊道。
“所有人听着,我们就要胜利了,其蒙古兵都已经逃命去了,现在就剩下眼前的这一股还在顽抗的蒙古兵了,他们中间有好几个官兵头子,就是这些混蛋让我们不能好好活着,娶个婆娘,生几个娃,过上平静的日子,只要杀了那群混蛋我们就胜利了。刀手兄弟们,到了该为你们报仇的时候,大家一起动手,砍完了这群混蛋,我们就自由了。”
卧牛岗的大门再次打开,除了留守寨子继续射杀蒙古兵的人之外,无敌带着三千多能战之人整齐地杀了出来,看着已经慌乱的蒙古兵,六郎知道该是结束这场战斗的时候了
第402章
六郎的攻击阵型是这样安排的,直属于他的军队有五千人。其中一千五百人的骑兵,有四小姐率领,他们在敌军溃逃的时候才能派上用场。太阳光冷漠无情地撒在战场上,刀手们像蚂蚁一样爬上了山坡,武器和铠甲的闪光明亮夺目,无论是进攻方还是防守方地士卒,他们的眼神都逐渐变得狂暴起来,恐惧不安地心情促使他们想要面对敌人,杀死对方。
杀出木墙之后,来到了第一道壕沟前,进攻的刀手们将事先准备好的木板铺在壕沟上,人们从木板上跑过壕沟,向敌方的防守阵营奔去。在第一道壕沟后,蒙古兵在这里安排了一队弓箭手,进攻方在壕沟上搭建木板的时候,他们躲在后面朝刀手发起了一轮箭雨,六郎这边进攻方的前锋队也准备了大量的盾牌,虽然,这轮箭雨也造成了一些伤亡,不过,那个损失是微乎其微的。
毕竟是居高临下的冲锋,地形也算不上险恶,需要防守的地方太宽广了,目前蒙古兵的人数根本就不够用,刀手前锋部队举起盾牌,抵挡蒙古军的疾射,在他们的掩护下,后面的士卒就动手清理挡在自己面前的防护工事,在他们身后,进攻方的弓箭手也开始发挥了威力,压制蒙古军的弓箭手。
箭矢如蝗,在空中来回飞舞,不时有双方的士兵中箭倒下,伤重待死的士卒们倒在山坡上,嘴里发出凄惨的呼叫,那呼叫声随风在原野上空飘荡,令人听了毛骨悚然。活着的士卒们顾不得死去的或者正在死去的同伴们,他们的嘴里发出没有意义的呼喊,奋不顾身地朝前方冲去,杀死敌人,或者被敌人杀死,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这就是战场上一个普通士卒的宿命。
蒙古兵利用了各种防护工事阻挡着进攻方的进攻,让刀手推进的速度快不起来,他们在这一线准备了大量的弩机。蒙古兵们单膝下跪,一膝半蹲,上身直立,双手托平弩身射击。弩箭的威力比弓箭要大,在几十步的射程内,准确度也有保障,这些弩箭带给了进攻的刀手新军大量的杀伤。
就算有不少伤亡,因为刀手们却已经开始玩命,对他们的进攻影响不是很大,他们很快将第一道壕沟后面防护工事清理干净了,眼看,就要和防守的蒙古军短兵相接了,然而,他们还没有靠拢,刀手就潮水一般向后退去,退到了第二道壕沟的后面。进攻的刀手方没有犹豫,在刀站首领的命令和驱使下,他们向前继续冲去,敌人的不战自退让他们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看到先锋部队取得了绝对的优势,六郎传令:“发动总攻是必将蒙古大军全歼在卧牛岗下”
随着一声令下,战鼓声响彻原野,刀手们随着军旗的指挥,向着远处山坡上的蒙古兵冲了过去,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声势格外惊人。喊杀声在原野上空轰然飘荡,敌我双方的士兵纠缠在一起,犬牙交错,在山坡上忽上忽下的移动,就像两股浪潮碰撞一般。
蒙古兵的进攻因为失败了,形成了大溃逃,不过,他们仰仗装备精良,在战斗的间隙,重新修建了工事,不过,由于时间的关系,他们也只是把没有被损坏的障碍物重新摆放起来。所以,当第二梯次的军队攻上去的时候,他们的进攻速度要快了许多,两军隔着壕沟一阵对射之后,很快,就形成了短兵相接的局面。
刀手们在奋勇战斗着,只有杀死对面的敌人,自己才能活下去,最初,或许还抱着建功立业,升官发财的心思去战斗,到后来,只是单纯地想要活下去而已。
你死我活,这就是在战场上生存的不二法则。
关键时刻,无敌和几位头领也起到了很好地带头作用,无敌在战场上亲手斩了十几个溃败下来的胆小的刀手的人头。那十来颗临阵退缩被斩下的人头对刀手们的刺激太大了,各级刀手们带着自己的亲兵驱使着手下的士兵不停地向山坡上攻去,一个人倒下了,另一个人就填了上去,只准前进,不准后退,要是谁调转身来,以后背面对敌人,必定会被督战队射杀,或者砍下脑袋。
在不前进就必须死的压力下,他们个个奋勇争先,悍不畏死,疯狂地挥舞着武器,收割着敌人的生命,直到最终倒下,被后续的同伴或者敌军踩为肉泥。
位于第一线的无敌身边只有五百来人,他们面对着三千敌军的围攻,个个面无惧色,奋勇还击,没有人调转头来向后跑去,即便,在他们身后并没有督战队。没有成家的刀手自然没有什么牵挂,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反正战死之后,自己的灵魂在天国得到永生,神君会保佑自己。
成了家的刀手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家属已经安排妥善,作为士兵的家属,要是自己战死了,也算一份光荣。只要跟着样六将军,就有好日子过,杨六将军是神君下凡,他必定能带着我们开创一个地上天国,那时,人人有田耕,有饭吃,有衣穿,有屋住,孩子们有书可读,所有的人都是兄弟姐妹,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再也不会受蒙古贵族的剥削和压迫。
刀手们对六郎描述的地上天国的情况深信不疑,为此,他们现在不害怕战斗,不害怕牺牲,为了美好的未来,为了自己家人,为了自己的后代,就算是战死在沙场又何妨
反正是贱命一条,何处黄沙不埋人啊
由于胸中燃烧着如此猛烈的火焰,眼中闪烁着如此狂热的希望,故而,这五百刀手状如疯魔,面对优势兵力的蒙古大军的强攻,依然死战不退。
不时有同伴在身边倒下,他们视若无睹,冷静异常地挥舞着刀,按照训练时的阵型去战斗,或者死去。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平时遭受这么大的伤亡,那些刀手们早就往后逃跑了,然而,现在他们忘记了恐惧,忘记了逃跑,只知道战斗,战斗,至死方休。
不过,他们的人数实在是少了一点,鏖战一阵之后,终于渐落下风
这时候,六郎亲率的中军掩杀过来,六郎手提紫玉金彤剑冲入敌阵,一溜天电织网下来,直杀得蒙古兵哭爹喊娘,四下逃串,来不及逃走的,都成了天电织网之下的鬼魂。六郎的神威,更加鼓舞了刀手们的作战士气。
碧眼狐狸惜惜趁机又在蒙古兵身后放起火。
残存的一万多蒙古兵迅速被冲天的大火包围了,黑烟滚滚中,火苗肆无忌惮地跳跃着,士兵们全身着火,左奔右突,没有方向地四处乱窜,大火燃烧起来的黑烟遮挡了他们的视线,他们找不到逃跑的方向,无处可逃,时不时,就和身边的同伴撞到了一起,跌倒在地,然后被乱兵践踏致死。
火场中,传来了一阵阵的惨叫,以及绝望的求救声。
六郎的中军一边放箭,一边进攻。
箭矢如雨,带着凄厉的呼啸声,划空而去,刀手们根本不需要瞄准,只需要不停地拉弦放箭就是了,奔跑的敌军没有任何的防备,几乎每一根箭矢都不会落空,山坡前密密麻麻地躺着大量蒙古军的尸体。火焰在山坡上冲天而起,大量的黑烟迷蒙了整座鼓山,黑烟随风而散,如同一条黑龙围着山坡盘旋,在即将爬到云端之时才消散。
蒙古兵都督目瞪口呆地望着远方,敌军的营寨在滚滚的黑烟中若隐若现,火焰随着山风蔓延,士兵们的惨嚎声时断时续地随风飘了过来,渐渐地,惨叫声趋于沉寂。
自己的三万大军,顷刻间就要化成灰烬吗
寂静慢慢吞噬了整个战场。
在蒙古兵都督身边,是最后一个三千来人的方阵,而且都是骑兵,这是他最后的本钱。
因为提前探明起义的刀手大军集结在卧牛岗,所以他只带了三千骑兵,现在,是率领这些骑兵逃走还是发动最后的反攻,与敌人决一死战
这些士兵们默默地望着远方的火场,为火场中的同伴感到哀亲人在那支队伍中的双眼已经变得赤红了,当然,更为自己并不在那一队中感到庆幸。
士气降到了最低点,在大家的沉默之中,沮丧,绝望,不安的情绪占据了上风。
大火依然在燃烧着,只不过,离熄灭并不远了。
现在,漫天遍野都是疯狂扑下来的刀手,蒙古兵军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和他们拼了”
等不及蒙古兵传令进攻或者后退,蒙古大军的骑兵前哨,就不甘寂寞的朝着涌下山来的刀手们冲过去。
无敌从地上捡了一把刀,自己原来那一把早就砍的卷刃不能再用了。
在他身后,传来了一阵山崩海啸般的呼喊,刀手们按照队形如同一片巨浪朝蒙古兵的骑兵方阵扑去。
太阳下山了,天色渐渐暗下来了,绚烂的晚霞在西边的天际,那将是白昼最后的辉煌。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喊杀声一直没有中断,不过,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终究也变得疲软了,重伤待死的士兵们的呻吟声逐渐成为了这场战斗的主旋律。
无敌冲在最前列,他机械式的挥舞着手中的钢刀。
在他面前,横七竖八地躺着敌我双方士兵们的尸体。
他们中,有的依旧双目圆睁,保持着战斗时的表情,死亡突如其来地降临在他们身上,令他们猝不及防;有的虽然大睁着双眼,眼中却充满了惊恐,这证明黑白无常找到他们之时,他们清晰地瞧见了无常们的面孔;有的则紧闭着双眼,就像累到了极点,躺在地上睡着了一般,生命的结束,对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趁着战斗的间隙,无敌急忙调整自己的呼吸,以便恢复体力,在他身上,沾满了鲜血,有大部分来自于敌人,也有不少来自于自身。他感到四肢疲软无礼,双眼发花,他知道这是用力过度的原因,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横刀插在身前地泥地上,双手驻着刀柄,打量四周。
晚霞下的原野,红得就像染上了一层鲜血,血色黄昏之下,战斗依然在继续,却进入了收官的阶段。
蒙古骑兵已经被分割成数段,战马没有了冲刺的优势,就只能被刀手们慢慢蚕食。已经无法收拢阵型,被人数众多的刀手分割开来,形成了各自为战的局面。到现在这个阶段,已经无路可退地时候,还是没有士兵投降,也很少有人被俘虏。
刀砍断了,就用徒手,手被砍断了,就用牙齿咬,由信仰构成的忠诚心支持着蒙古兵战斗到最后一刻,就算是战死的那一刻,他们也没有放弃这样的念想。
不远处。一名蒙古兵高级将领陷入了十来个刀手的包围中,他高喊着砍翻了一个刀手之后,也被一拥而上地刀手们淹没了,临死前的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慷慨激昂,面带微笑,就像要去一个极其尊敬的人家中作客一般。脑袋被一个刀手当成一笔功劳砍下来之后,依然挂着这样的表情。
对他来说。这样的死亡算是死得其所吧
第403章
喊杀声,兵器相交的声音,被刀砍中时绝望的嚎叫声,刀锋砍在肉里,骨头上咯吱的声音,这些战场上永恒的曲调,混合在一起构筑成一首波澜壮阔的旋律,在穿越血色黄昏的晚风中远远地飘荡。
蒙古兵都督手握着陌刀,紧紧地握着,手指甲刺进了掌肉,他的双眼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通过两三百步的空间,传递到对面的高台上,那里,站着一个丰神如玉,一身明光铠甲的女将。
“嗖”
一支黑羽狼牙箭箭矢划空而来,射中了都督的肩膀。
自知大势已去的都督,长叹一声,在数十亲兵的掩护下,徐徐败退。
四小姐飞马追上来,三尖两刃刀下,不断地有蒙古兵被看落马下。
十几名蒙古兵圈马回来,希望能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止四小姐的追杀。
但是一溜刀光过后,空留下的只是十余骑战马。
四小姐再次挽弓搭箭,这一箭射出去,一下洞穿了三百步远蒙古兵都督玄黑凯甲的后心,死尸栽落马下
余下十余蒙古兵再逃,四小姐也不再追赶。
六郎面带微笑,胜利之神依然笼罩在他头上一般。
这一仗,刀手们对他更加信任。
这就是乱世,不管你是名将,还是良臣,不管你有万夫不当之勇,还是能运筹帷幕决胜千里,当坏运气笼罩在你身上时,纵使你再有能力,也无从掌握自己的命运。
六郎的手放在了剑柄之上。
晚霞消散在天边,黑夜降临了下来。
刀手组成的新军,获得了圆满的胜利。
沙河郡府,在盖天娇的引荐下,苏蒙云若会见了几位沙河郡的将领,这些将领都是忠于她父王的老臣,因为不满现在的苏蒙小王子残暴,见到苏蒙云若公主,都纷纷表示愿意为公主殿下效劳,正好沙河郡都督带领大军去征剿卧牛岗,盖天娇、刀疤刘和苏蒙云若就带领这些归降的将军在沙河郡起义,沙河郡的主力全部被都督带走了,剩下的人马不多,很简单的一场战斗后,就占领了沙河郡府。
六郎得到消息后,就率领刀手新军进驻沙河郡府。
然后,六郎贴出告示安民,挑着苏蒙云若公主的大旗,开始公开招兵买马。通过这一战,沙河郡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刀站,开始对六郎信服了,原来还有些抱着看看再说的刀站首领,也纷纷带领人马来这里报道,参加六郎的新编军。
三天光景,六郎在沙河郡的军队就扩编到三万余人。
这一天,四小姐高高兴兴地跑进来,喊道:“六郎你看看谁来了。”
六郎抬头看,出现在面前的居然是司马紫烟、紫若儿、司清苑、岳灵灵四个人。
六郎大喜,立即扔下手中公务,迎上来道:“四位老婆,怎么是你们我不是在做梦吧快来让六爷看看。”
将四位老婆拉过来,六郎抱在怀里像是翻阅欣赏文物似的,将四个人看了一遍,亲了一遍,这才问:“快将你们的情况说给我听。”
司马紫烟道:“六爷,我按照你的计划,率领一支轻骑,押着朱家父子,偷袭了程世杰的太原老巢。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下大同,兹州,雁门三关,这也多亏了紫若儿的公主的功劳,现在整个山西已经全在我军掌控之中了。”
六郎欣喜道:“太好了那么程狗现在如何”
司马紫烟道:“他手下还有残余的万数人马,被我从山西赶出去后,就去幽州和耶律撒葛汇合了。”
六郎道:“便宜这个狗贼了又让他逃走了,不过这也好,他的狗窝没有了,攻打下幽州,也是早晚之事,我看看幽州失守后,这个老贼还能去哪里。”
司马紫烟又道:“沈天豪父子丧命的消息,林雪贞将军和慕容雨秋将军已经知晓了,不过她们都十分冷静,只是厚葬了那一对父子,现在她们都是六爷的人了,如今都留在太原,给六爷看守老家。正好司姐姐和灵灵也处理完骊山和青城的事务,她们到太原后,与大家商议了一下,因为知道六爷这边战况吃紧,所以我们大家就商议了一下,挑选了几个代表,来鄂尔多旗助阵。”
六郎高兴地问:“都是谁来了”
司马紫烟道:“除了我们几个,白雪妃也来了,因为身体不便,留在鄂尔多旗等你,云妃因为要处理悬空岛的事情,晚一些才能来。到了鄂尔多旗后,才知道你前不久来了沙河郡,我们几个就悄悄潜入蒙古兵腹地,绕道来到沙河郡府,刚到这里,就听到你占领沙河郡府的消息,我们就赶来了。”
六郎连声道:“太好了太好了”
六郎又问司清苑:“清苑,圣母怎么没有来”
司清苑道:“母亲说要修炼内功,加上现在你这边人手够用,所以没有一起来。”
六郎道:“谁说人手够用了前几天我因为不了解情况,一路杀到黑山血妖的老巢去了”
司清苑惊道:“六郎,黑山血妖你也敢动”
六郎无奈道:“我是不知道情况啊到了那里才知道那是黑山血妖的老巢,话说回来,那老妖的法术确实厉害,我们还没有见到老妖的影子,就被他的手下打跑了。”
司清苑等人咯咯笑起来,六郎道:“有什么可笑的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六爷拉家带口的,犯不着和他拼命。”
司马紫烟道:“六爷我已经见过萧绰了,现在大辽已经成了六爷的了,所以我们也就不要在记恨辽兵了,而是要好好利用大辽的雄厚实力,眼下南方耶律撒葛还是困兽犹斗,苟且残喘。北面蒙古叛乱,迫在眉睫,我和萧绰都认为目前首先要平定后方,也就是平定蒙古。萧绰三十万大军已经在鄂尔多旗与蒙古小王子的精锐部队摆开了决战的阵势,前些日子试探着交过两次锋,双方互有伤亡,算是打成平手。蒙古军统帅休斯厄尔敦十分厉害,阵前与连败我军数员大将,我军之中,也只有萧绰可以与他战成平手。”
四小姐怒道:“优势这个休斯厄尔敦”
司清苑道:“这休斯厄尔敦可不能小瞧,他是黑山血妖的得意弟子,更不知何时练成的一手神弓绝箭的超人武艺,两军阵前,还没有人能够避的开他的漫天花雨。”
四小姐点头道:“漫天花雨乃是神弓绝箭的最高境界,一手可以射出七支利箭,角度,速度,力量都十分刁钻,让人实在是难以躲避,他有没有用这一招”
司清苑道:“目前还没有”
六郎道:“萧绰是不是让你们来,配合我搅乱蒙古后方,动摇他的军心到时候再趁机歼灭苏蒙小王子的精锐之师”
司马紫烟道:“不错以目前的情况下,六爷这些日子真是没有白费劲,居然打下了沙河郡府。”
六郎撇撇嘴道:“六爷还计划马上攻打乌兰呢。”
司马紫烟赞成道:“这样最好不过了,我们真要是打下乌兰,苏蒙小王子势必命厄尔下旗的大军回师救援乌兰,倒是他军心紊乱,我们定能将其击败,休斯厄尔敦不过一介武夫,再厉害,也敌不过我们的千军万马啊、”几位佳人前来助战,六郎如同猛虎添翼,他早已经征用了沙河郡的都督府,盖天娇准备了丰盛的酒席,招待了远道而来的各位姐妹,六郎也给大家做了引荐,这天晚上自然少不了夫妻团聚的好戏。
四小姐的英姿飒爽。
司马紫烟的雄才伟略。
司清苑的绝世神器。
岳灵灵的娇嫩可爱。
紫若儿的柔情百媚。
盖天娇的豪爽。
苏蒙云若的娇柔。
还有碧眼狐狸惜惜的异族风情。
都让六郎美不胜收,尤其是司清苑的一双绝世美峰,更是让六郎爱不释手,欢爱之后,还将头枕上去睡了,第二天,六郎就带领诸位夫人商量攻打乌兰的计划。
沙河郡距离乌兰还有一百六七十里,中间隔着一座饮马川,饮马川也是蒙古重地,驻扎着数万精兵。
但是现在有了司马紫烟这个女军师,六郎可就省心了,将兵权移交,自己就等着胜利的好消息了。
司马紫烟审时度势,又详细地从部下这里打听了饮马川的情况,开始准备攻打饮马川的计划。
这时候,苏蒙云若提出一个大胆的计划,她想趁着苏蒙小王子不在乌兰,自己偷偷潜回乌兰,聚集一些有志之士,就像倒反沙河郡一样,倒反乌兰。司马紫烟认为这个办法倒是可行,但是存在一定的危险性,六郎也认为不妥,毕竟现在的乌兰,尽管苏蒙小王子不在,但是还有梁太后在当权,朝中那些臣子,要想找出几个敢站出来兴兵造反,而且手中又有实权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可是苏蒙云若态度坚决,执意要试一试,同时她还说,原皇太子妃兰雅是她最好的朋友,现在还饱受梁太后的折磨,梁太后伙同自己的亲生儿子苏蒙小王子,杀了苏蒙云若的亲哥哥,也就是兰雅太子妃的丈夫,夺取了皇权。苏蒙云若一气之下,跑出了皇城,流落到沙河,现在有了报仇的决心,当然希望营救嫂子出苦海。
六郎终于被说服,最后决定,让四小姐化装成苏蒙云若的丈夫,二人扮作夫妻,偷偷去一趟乌兰,探听一下那里的动静,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不要提前动手,以免打草惊蛇。
方圆三千丈楼台平地而起,气魄宏伟,庭院交错。每一处庭院都是红墙翠瓦,粉墨连筑而成。每处庭院都由十三座别院构成,每处别院都有三十间套房和三十名金盔金甲的卫兵。别院之间是宽敞的甬路,甬路两边是成排的松树,松树下是清澈见底的池塘,池塘中游着颜色赤红的金鱼,羽毛纯白的飞鸟贴着水面低低地飞过,清脆的鸣叫声响彻着整个“紫金轩”这里就是乌兰,美丽的草原王城。
梁太后汉女出身,饱受天朝儒家文化熏陶,扶子登基以来,一直暗中滋养自己的势力。她更想效仿盛唐之则天女皇。小儿子苏蒙小王子对这位幕后更是言听计从。
前两天,御林军大将军黄显不知何故,莫名其妙地被指认要拭主,在皇宫中被砍了头。
第404章
方圆三千丈楼台平地而起,气魄宏伟,庭院交错。每一处庭院都是红墙翠瓦,粉墨连筑而成。每处庭院都由十三座别院构成,每处别院都有三十间套房和三十名金盔金甲的卫兵。别院之间是宽敞的甬路,甬路两边是成排的松树,松树下是清澈见底的池塘,池塘中游着颜色赤红的金鱼,羽毛纯白的飞鸟贴着水面低低地飞过,清脆的鸣叫声响彻着整个“紫金轩”这里就是乌兰,美丽的草原王城。
梁太后汉女出身,饱受天朝儒家文化熏陶,扶子登基以来,一直暗中滋养自己的势力。她更想效仿盛唐之则天女皇。小儿子苏蒙小王子对这位幕后更是言听计从。
前两天,御林军大将军黄显不知何故,莫名其妙地被指认要拭主,在皇宫中被砍了头。
大将军黄显手中握有王城的御林军兵权,对于早就有意篡改皇位的梁太后来言,大将军黄显若是能够拉拢,便是左膀右臂,若不能拉拢,便是心头大患。兰雅猜想,定是黄显不想和梁太后媾和,因此惨遭毒手。黄显之妻明鹄与兰雅乃是表姐妹,明鹄心中虽然有恨,却不能声张,尤其还不能告诉任何人说太后专权,滥杀朝臣,只能来到已经不再是太子府的兰雅住地,想兰雅哭诉。
兰雅心中比她还要痛恨太后,就是他个比蛇蝎还要恶毒的女人,前不久一杯毒酒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还污蔑苏蒙大王子,说太子殿下想沾污她。喝完酒后,自己跌入湖中溺水死亡。兰雅欲哭无泪,欲报仇,奈何自己身单力薄,最信任的苏蒙云若皇妹,也不知了去向。
兰雅知道,苏蒙云若一定是恨透了这个黑暗的皇宫,远远地离去了。本来自己也想一走了之,就算冻死饿死在外面,也比天天留守在这儿,看着和太子以前用过的桌椅床榻,被褥等物品,天天都是以泪洗面,可是太后早已经传下懿旨,对她严加看管,决不许兰雅私自离开太子府。
兰雅也是自幼酷爱武术,有了明鹄这个落难人,天天陪自己落泪,倒也少了一份孤独。明月在天,挑灯看剑,本是是神话一样的画卷。
可是在两个女人的心中却是度日如年,时间就这样一天天流过,她们俩就这样默默地等待着。兰雅坚信,恶人迟早要遭受报应。她要坚强地活着,看看梁太后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明鹄有个亲戚在永慈宫当差,是一名普通宫女,名叫柳青。
永慈宫共有一百八十名御林军,有正副两位统领,孟飞和徐景达本是同门师兄弟,孟飞高大英俊擅长烈火刀法。徐景达黑瘦精悍精通各种暗器,二人在王城当差已经差不多十年,一直克尽职守。一个偶然的意外,让这两位师兄弟陷入无限的苦恼。
第二天傍晚,黄昏的云层更加绚丽多彩,徐景达喝干一坛美酒。
他来到明月阁的时候,柳青换了一件水绿色裙子,在院子里踱步。徐景达冲上去,学着孟飞的样子,搂住柳青的纤腰,双手隔着单薄的春衣,揉捏丰满的双峰,同时想将柳青的身体抱入房中。
徐景达对自己下面的东西比较满意,至少还能坚持上一段时间,也足可以与柳青共赴巫山。记得昨日柳青此时是一阵象征的反抗,不知道为何今日风情突变,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徐景达眼冒金星。
柳青想到之后一些连锁的事情,顾及徐景达事后会报复,对之怒斥道:“滚”
彻底的失败让徐景达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的长相还是漂亮一些好。
徐景达不甘心,他心中愤愤不平的想,自己不就是比孟飞矮点儿,黑点儿吗,一个小宫女既然不喜欢自己,何必还对自己摇首弄姿,搞的自己神魂颠倒,才致使出了这档子丑。
可是徐景达哪里知道柳青的良苦用心。柳青知道,孟飞有个哥哥名叫孟祥,也在王城当差,并且是梁太后身边的红人。柳青想通过孟祥,了解一下黄显遇害的经过,并借机收集一下太后的罪证。柳青知道梁家的势力在朝中不可动摇,但是为了报答明鹄与自己家的恩情,自己的牺牲也算值得。
想要有所得到,就要有所付出,柳青已经付出了,也理应得到回报。
孟祥虽然是太后身边的亲信,但他更是一个男人,凡是男人都有一个相同的致命弱点。
孟祥实在无法拒绝南阳的性感和美丽。
柳青也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让孟祥在自己身上得到了满足。
同时柳青也用女人的柔媚虏获了孟祥,柳青直截了当告诉孟祥,自己想知道关于太后的机密。
开始孟祥不肯说,经不住柳青的威逼和利诱,终于告诉柳青大将军黄显遇害的经过。
那天晚上,太后确实召见了黄显。其实在这之前,太后已经召见过黄显数次,目的只有一个,拉拢黄显,在黄显数次含蓄的推辞后,太后终于失去了耐心。最后一次召见黄显,早已安排好刀斧手,预先请黄显欣赏一口进贡的宝剑,黄显不知是计,将保健拉出匣外欣赏。太后突然惊呼救命,于是不等黄显醒悟,埋伏好的刀斧手一拥而上,将黄显砍成肉泥。
柳青又问孟祥太后为何如此在意黄显
孟祥思量一下,说:“具体如何关系,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太后已经急调长平王回京,估计今天就能到达。”
孟祥又说:“国相梁泽昨天在太后那里时间很长,看样子太后真有什么要事找他弟弟。”
柳青突然说:“能不能带我混入太后的永和宫我想偷听他们谈些什么。”
孟祥脸色大变,急道:“这可不行,万一被太后知道,可是杀头的死罪。再说,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太后的内室,就连我这样的角色,如果太后商议大事时候,也要回避,何况是生人。”
柳青把眉毛一横,说:“你一定要想个办法,不然,我就不和你好了。”
见孟祥还是有所犹豫,柳青又说:“我还要指控你强奸我,虽然我只是个宫女,到底我也是着皇宫里的女人,我就不信太后知道后不办你。”
看到孟祥脸上颜色变化的厉害,柳青又温柔起来,一边用柔荑抚弄着孟祥宽厚的胸膛,一边说:“我虽然痛恨太后杀我姐妹夫君,但是她毕竟是一国之母,毕竟有她不得已的苦中,或许太后的见解是对的,我们这次出征大辽,我也只是想了解一下他们的高见,绝无其他想法。难道真的没有办法”
孟祥说:“办法倒有一个,不过实在委屈你,尤其也十分危险。”
柳青惊喜道:“不管委屈不委屈,危险不危险,快说来听听。”
孟祥继续说:“太后向来爱惜自己的容颜,在身边养了不少俊美的男童,一来用以弥补自己心中的空虚和寂寞,二来利用这些男童的童身进行双修,听说可以通过采阳补阴而长生不老”
柳青愤恨的道:“这个老东西倒是很会享受。”
孟祥接着说:“太后身边这些男童每隔两三个月就要换掉,前两天刚好换来一批,太后这两天一直还没来得及受用。你有所不知,回春炉中的炉鼎是不能熄灭的,太后没有时间与那些童男媾和,就会指派一些宫女代替,完成炉鼎后,那些宫女往往都被秘密的处死,以免泄露太后的机密。”
柳青已经听得明白,“你要我化装成宫女,混进太后的寝宫”
“你本来就是宫女,不用化妆,我直接将你送过去。”
孟祥又说:“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接近太后。不过你放心,那些善后之事太后一直都是交给我做的,事情完成后,我还可以再偷偷的让你换回原形。”
柳青眨眨眼睛,轻声哼道:“你也可以将错就错,把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个世上消失,对不对”
孟祥的心猛地一颤,脸上颜色有点难看。柳青又换了一个温柔的笑脸,嘻嘻笑道:“只怕你舍不得哦。”
说着又用手去揉弄孟祥的下面。
孟祥呵呵笑道:“末将能得姑娘垂青,实乃三生有幸,只要姑娘经常能如眼下这样,今后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我不明白,你这样是为了什么”
柳青道:“我为了赚钱,有人出了一万两银子,让我探明白这个秘密,事成之后,我们俩就倦了这些银两,远走高飞,好不好。”
“一万两银子”
孟祥真的心动了。
长平王一脸的诡笑,“姐姐真的好雅性,外面都闹得开了锅,你却还有心思在这里陪小厮们玩耍。”
长平王说着,手掌向下移动,就要靠近太后私处。太后一巴掌拨开他的手臂,放下脸来,说道:“本宫面前,休得放肆,你可知道我连夜召你回京,是什么事情么”
长平王道:“回京路上已经听说,皇帝要举兵南下,太后肯定是为了这件事,现在大家都在议政阁等候太后定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迟迟不见太后与师叔,故此他们让小王过来通禀一下。”
太后穿上盛装吉服、霞佩云披,打扮得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对长平王和元象说:“移驾议政阁,哀家有话要跟你们说。”
第405章
长平王一脸的诡笑,“姐姐真的好雅性,外面都闹得开了锅,你却还有心思在这里陪小厮们玩耍。”
长平王说着,手掌向下移动,就要靠近太后私处。太后一巴掌拨开他的手臂,放下脸来,说道:“本宫面前,休得放肆,你可知道我连夜召你回京,是什么事情么”
长平王道:“回京路上已经听说,皇帝要举兵南下,太后肯定是为了这件事,现在大家都在议政阁等候太后定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迟迟不见太后与师叔,故此他们让小王过来通禀一下。”
太后穿上盛装吉服、霞佩云披,打扮得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对长平王和元象说:“移驾议政阁,哀家有话要跟你们说。”
柳青看看屏风外面,还有众多的御林军把守在大殿,她悄悄顺着太后走去的方向,也来到议政阁。
因为议政阁就在太后寝宫的左面,中间只是一道狭长的木质走廊,所以并非遇到阻拦。
柳青知道太后身边不乏高手,长平王更是高深莫测,还有刚才见过的黄袍道人,都不是凡夫俗子。
所以她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来到议政阁的窗户下面,用手指蘸着吐沫点破窗棂纸。
屋内。太后面对着窗子居中而坐。
两侧分列了十数名大臣,这些大臣都是朝中的要员,其中包括宰相梁泽,长平王梁天佑,永乐王李秉堂,步兵都御营指挥使向超,骑兵都御营兵马监制使左成怀,新任的卫戍营统领中郎将李辉,这几个柳青并不都认得,余下几个包括那黄袍道人。
蒙古小王子,就坐在太后身边,哭丧着脸。
听太后说道:“皇帝夜郎自大,自负手握雄兵数十万,就妄想逐鹿中原。我和大辽打了这么多年交到,深知其厉害,眼下回鹘在宋辽边境也屯兵数十万,大有牧马中原之意,我们这么一动手,若果不成,就要被辽国坐收渔翁之利。众位卿家,依你们看这次南征,我军会有几成胜算”
永乐王率先抢言道:“太后,这些年我们蒙古兵强马壮,粮草囤积若山,攻打大辽时机一到,臣愿讨令挂帅,只是皇兄已经旨令休斯厄尔敦挂帅,小臣只能挂二路元帅。”
梁泽摇摇胡须说道:“永乐王所说差亦,老臣也不赞同皇帝的决定,还请太后下旨,让皇帝收回成命。”
太后哼了一声,慢声道:“这不是当朝的争权夺势,而是事关两国生死存亡的大计。哀家认为真要是决一死战的话,我们未必是大辽的对手。”
苏蒙小王子站起来道:“母后,可是你不知道,大辽现在朝政十分混乱,耶律贤篡夺了皇位,耶律撒葛现在幽州正在准备兵马夺回皇位,耶律洪多虽然身在朝中,也是居心叵测,我们为什么不能趁这机会和辽军决一死战呢”
太后怒道:“你知道什么”
苏蒙小王子见母亲生怒,当即退下不敢再冒言。
长平王站出来说到:“我们不必为此耿耿于怀。关键在于,萧绰这次率领三十万大军打我们,是只想收复鄂尔多旗,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另有打算,我们不得不妨。”
太后听罢轻轻点头,暗示长平王所说正中自己下怀。
长平王继续道:“皇帝今年亲政以后,在朝中的根基还不算稳定,我们这些梁氏朝臣更是为你分忧解患忙昏了头,我猜想皇帝这次不顾一切的乾坤独断,也是为了蒙古能够扩张自己的实力,但是我们现在必须忍让一下,我计划先和大辽议和,将鄂尔多旗让给他们,然后我们马上恢复与冰雪寒国的关系,最好是接住冰雪寒国的强大实力,帮助我们消灭大辽。寒国的国君不是早就看上兰雅王妃了吗我们这就将兰雅王妃送过去。”
苏蒙小王子道:“可是兰雅王妃是我兄长的妻子,怎能白白送给外人还不如留给我做妻子呢。”
太后知道苏蒙小王子爱怜兰雅已久,但是这种话,这种场合,身为皇帝,真是不应该说出来,太后狠狠瞪了苏蒙小王子一眼,骂道:“你这个蠢才,亏你舅舅为你想的如此锦囊妙计,你却这样不争气什么你的兄长你不要忘了,你哥哥苏蒙大王子,是谁毒死的”
苏蒙小王子沉默不语。
太后又道:“要不是因为寒国大王喜欢这个兰雅,我早就将她赐死了你连这种简单的外交关系都不懂真是让哀家失望”
长平王道:“我马上就准备这件事情”
众人听完长平王的高见,不由得议论纷纷。
步兵指挥使向超暴睁环眼,双手叉腰,急躁的说:“既然如此,就请太后马上下旨吧。”
太后瞪了他一眼,斥问道:“下旨作甚”
向超心里想说请太后下旨派兵南征大辽,救援厄尔下旗,只是看到太后不悦的神色,话在舌头上转了一圈又咽回肚子。太后正色道:“与大辽议和之事,就交给宰相梁泽。”
梁泽接了旨。
向超、左成怀、李辉等一干武将均低头不语。
元象终于开口说:“对于政事,贫道不怎么知晓,但是对于大辽萧绰,倒是有所耳闻,这个女子实在是厉害啊,这样年轻,就练成了六把御剑,前敌消息说休斯厄尔敦大将军居然不能胜她,休斯厄尔敦可是我们蒙古的第一勇士。我看是不是,搬请黑山血妖出山助阵”
太后叹口气道:“哀家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找大家来商议一下,听说黑山血妖向来不问政事,请他出山,就算休斯厄尔敦是他的弟子,他也未必会痛痛快快答应的。”
柳青一直在偷听她们的议政,听到这里,柳青便全身而退。生怕在这儿时间长了,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太后就返回来了,长平王跟在身后,正听太后暗授什么命令。
太后看看自己寝居中的场景,十分满意。
处理完了朝政大事,太后想彻底的舒服一下,示意长平王下去。
长平王明白姐姐的心思,诡笑着说:“太后这里怎么连一个侍候的宫女也没有,就由我来侍候太后宽衣吧。”
说着就动手解太后的腰带,太后似乎没有要阻拦的意思,这让柳青实在是吃惊非小。心中暗道:“这老妖婆,该不会连自己的亲兄弟也要吧”
长平王服侍太后宽衣完毕,拿过那颗仙丹,仙丹吸入了少年的精元,已经变成玫瑰色,色泽鲜亮,醇香诱人,太后将其结果,含入口中,看的柳青心中一阵激动,暗骂:“老妖婆,你还不害羞呵呵。”
长平王眼睛看着太后丰腴白嫩的裸身,眼光中从满鬼怪的光芒,他轻轻按着太后的肩膀,轻声说道:“南海天魔山,万圣逍遥洞我那另三位师父,不久也要赶来助战,他们四个人合并在一起,自会所向披靡,姐姐只要善待他们,他们定当为姐姐马首是瞻,为我们梁氏江山荡平天下。”
太后问道:“我要怎样的善之以待”
长平王道:“元象已经告诉我了,他对你十分满意。我说过,姐姐只要放下自己太后的架子,把自己当成一个淫妇,任由他们想怎样玩救怎样玩。他们自然就会听从你的安排。”
太后眉毛一挑道:“这些老东西,好色也就罢了,为何偏偏这么变态我们蒙古有的是容貌倾城的少女,他们偏不喜欢,非要我这徐娘半老的身体,实在让人费解。”
长平王乐呵呵地说:“因为你是太后,你的身份与众不同,占有了你,就如同占有了整个国家,不过你放心,他们都是一些与世无争的庸人,不会打你江山的主意。”
太后推开长平王的手,沉下脸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跟我也动手动脚,还不赶紧下去办差。”
长平王笑笑,收起手上的动作,恭恭敬敬的回答:“是”
第406章
朔风野大,乾坤肃杀。
天边最后一缕夕阳此刻正沉钝地坠入连绵的大山后面,略为乌黑的云彩被勾勒出金黄的镶边,映衬着婆勒川上连绵的营帐。傍晚的风是冰凉的,数以千计的旌旗在冷风中翻卷飞扬,拍散了军营里袅袅升起的炊烟。温暖的篝火未息,一排排的刀手将士,紧握战刃,凝视着前方。
不远处高山上的饮马川,巍峨耸立,城头黑云笼罩,果如连云。
城墙上,无数兵士在火把的照耀下喊着号子连夜加固城防,搬运守城军械。城里的铁匠铺也是灯火通明,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几天来从未停歇。饮马川高耸的箭楼边,站立着一干蒙古战将,面对数万余义军森然有序的围城战阵,无不凛然。
饮马川守将铁照手握佩剑,注视着城下的敌军。
“将军放心,城内粮草充足,墙高沟深,军备齐全,我方守军两万,和来袭叛军不相上下,且我军以逸待劳,还有城内数万百姓,只要我们据守死战,我不相信叛军能插上翅膀飞上来全城数万百姓与将士誓与叛军血战到底”
副将仲巴杰在一旁提醒道。
六郎坐镇中军,他的四万大军已经阵前待命,就等着黑夜的到来。
六郎一声令下这些虎狼之师,井井有序地开始了对饮马川的进攻。
刀手组成的新军,一队一队地快速地通过饮马川前面的山洼地带,在到达了山脚后,马上立起了盾墙,先锋全部就位,开始掩护后续的主力通过浮桥,在山脚下布阵,以此来为连续的进攻做先期地准备。
山腰处的人都安静下来了,每个人都在为接下去的战斗做准备,浪费口水还不如好好地休息,站在高处的六郎和司马紫烟,观察着上面敌人的动向。
同时,饮马川守将铁照也在观望,当看到敌人最前面的盾阵都待在一个地方不动时,他笑了笑,收回了转过身来对着身边的亲兵说道:“传令,第一波攻击开始,目标敌人的盾阵,挫败敌人之锐气”
在山腰的防线处,成片的树木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被火字营的人砍了下来,为的就是清出一片空地,让进攻的刀手得不到树木的掩护,也能够让石墙上的士兵看清楚进攻敌人的所在,而砍伐下来的大片树木,同时也成了防御用的物资,不仅可以制作三弓弩、滚木、标枪、盾牌、长枪,还能够制作成另外一种东西,用来攻击三弓弩射程之外的敌人。
山上有的是石头,一块块足球大的石头被高大有力地士兵搬了起来,放在了木盘上,因为时间有限,蒙古的士兵也制作了十辆简单的投石车,虽然数量少了些,但现在却完全能够攻击到山下,那些自以为很安全的刀手。
“放”
十块飞石在巨大的弹射力下,快速地飞离了投石车的木盘,从山上呼啸着直落向山下,下方的敌人这个时候一点防备都没有,每一名盾牌手都将盾牌倾斜着抬高,挡住了自己的头部,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前方与天空,为的就是防备躲在高处树林内要偷袭的箭手偷袭。
简易的投石车,虽然制作简单,但准度却实在有点问题,又因为制作太过匆忙的原因,就只能是保证投石车本身不会因为连续发射而散架,结果十块飞石落下,有三块砸在了盾牌手前方的树林内,四块砸到了盾牌手的后方,只有最后的三块从盾墙的头顶落下。
再坚固的盾牌,也挡不住可怕的飞石,不仅是盾毁,盾牌后方的刀手也是人亡,还要外加上身后的另外一名刀手,而顺便被飞石砸碎的盾牌,飞溅的碎木也会伤到附近的人,运气好的只是一点小伤,运气不好的,直接命令眼睛或者是太阳穴,成了残废、回了老家。
盾墙后面也都是人,虽然没有命中所要攻击的区域,可还是伤到了盾墙后方正在集结的士兵,四块飞石造成了十个人的伤亡,原因也很简单,这样人都是整齐的方阵站着,都在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从石块飞出的那一刻开始,专门负责调整方向的士兵就一直盯着自己负责的那块飞石,如果飞石命中了目标,那接下去就是快速地连续发射,如果没有命令目标,那就要调整方向,再次试射出一块,不断地观察着飞石落下的所在,直到方向正确为止。
七辆投石车无需要再调整方向,只要能够杀伤敌人就行,另外的三辆则要调整高度,移动距离,在最快的时间内又投出了三块飞石,终于是越过了那片树林,落在了敌人的头上,十辆投石车就这样不断地轰击着山脚下的刀手联军,虽然每一次最多只是早上了二十几人的伤亡,但却不断地打击着敌人的士气,随时都有石块会从天上落下,随时都可能被砸死或者变成残废,还无法反击和躲避,防御更是不可能,这让刀手联军士兵真的很害怕。
有战争,就有牺牲
六郎注视着自己的军士阵亡,颇有伤感,但是不会流泪。
“传令进攻开始”
总攻的号角终于是吹响了,刀手联军拿山上的那十辆投石车没有办法,山上有的是石头,只要投石车不坏,就能不断到攻击,而在最高处的投石车弓弩都伤不到,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不管,反正每次也只是死十几二十多人而已,最重要的两个人与将领都在山洼附近,投石车无法伤害到他们,对小山的第一波进攻马上就开始了。
第一波攻击,两千盾牌手,快速地进入到前方的树林内,不走山道而是从树与树之间不断向前,山脚下的树木经常被附近的老百姓砍伐,也有一些木材商会到这里来砍伐树木,因此山脚下的树木都比较低矮与瘦小,树与树之间完全可以让全副武装的人通过,而在防线上的火字营士兵,也因为前方有树木的遮挡,而无法发现敌人与攻击敌人。
最关键的还是防线前这一片被清理出来的空地,只有大量的树墩无法移开,其他的就连草丛都被割除,只要敌人出现地上,防线上的所有士兵都能够发现敌人的所在,然远程武器攻击敌人。
联军的先锋士兵都躲在了树后,看着前面这么一大块空地,指挥的两名刀手头领犯难了,如果就这样冲出去,连自己都有可能死,可如果不冲,后面军法的屠刀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他们俩就只能是躲在树后,让刀手们先休息,恢复体力,急需力气,准备从下往上向上冲,向饮马川的士兵发起攻击。
后续的第二波士兵已经在路上了,指挥的两名刀手首领没有太多时间,如果后续赶上来的人到了他们这里,那他们就是临阵不前,同样是要杀头,因此两名千户各自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对着附近人手下喊道:“兄弟们,前进是死,后退也是死,不想死的,就一起冲过去,只要冲过了这片空地,就能够跟上面的家伙真刀真枪的拼一场,那些人没什么可怕的,还不是被我们如丧家之犬一样追到了这里,想要赢取胜利,就跟着我一起冲”
两个头领在亲兵的保护下终于是走了树木的保护,而在头领的命令下,所有的小头领们都在指挥着手下的刀手冲出树林,所有人都知道要快速地冲过那片空地,已经恢复了很多体力的士兵举着盾牌全力冲锋,也就在这些人冲出树林保护的一瞬间,数量众多的短标枪被敲击了出来,众多的普通箭支从天上落下,防线上的火字营士兵也开始全力阻止敌人的进攻。
饮马川方,箭支被严重消耗,幸亏还有威力强大的短标枪,虽然无法瞄准,但却可以协助弓箭手阻止敌人的进攻,一面又一面的普通盾牌在短标枪的连续打击下不断地粉碎着,不断有刀手倒下,可还是有众多的战友冲到了距离石墙三十步的所在,而发现敌人已经接近后,无敌很快就下达了新的命令。
只要再加把劲,冲上去,翻过石墙,每个人都会比较安全,还会有升官发财的机会,每一名蒙古士兵的人头可都是银子,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杆又一杆比两个人还要高的超长枪突然树立在了石墙的后方,众多手持超长枪的刀手士兵快速向前,一直走到了石墙边上,成排密集的超长枪就这样从眼看着就要冲到石墙边上的敌人头上落下。
冲锋的敌人无法再向前一步,他们现在只能用盾牌死死地保护着自己,防御着头顶与正面的攻击。落下的超长枪一部分继续从上往下拍,攻击敌人的头顶;另外一部分则是不断地想向刺杀,因为超长枪不好控制,很多刺出的超长枪都是左右摇摆,但如此一来杀伤范围却更大,硬是让敌人无法前进,还在不断地后退,因为敌人已经没有了前进的道路,前方都是可怕的超长枪。
在超长枪攻击的同时,有一半本来是操作短标枪的士兵退到了后面,但还是有一半人留下下来,继续用短标枪攻击着敌人。如此一来,敌人不仅要面对超长枪的攻击,还要继续防御着从超长枪地空隙之间射出的短标枪的攻击,很多敌人往往是防御住了一个方向的攻击,却很快就倒在了另外一个方向的攻击下。
后续增援的敌人已经到了,可看到前方的情况,后续的这两千人很清楚,如果就这样冲上去,那根本就是去送死,只会让情况更加的混乱,可如果不冲上去,后面督战的大人也不会放过他们。不过指挥的两个头领按照司马紫烟的计策,那就是让所有士兵拿出身上的弓箭,也不管前面的同伴,反正那些是两淮总督的人,趁着双方纠缠在一起,一阵又一阵的箭雨猛射过去,射到一个算一个,他们这样也是在掩护进攻。
第407章
在超长枪攻击的同时,有一半本来是操作短标枪的士兵退到了后面,但还是有一半人留下下来,继续用短标枪攻击着敌人。如此一来,敌人不仅要面对超长枪的攻击,还要继续防御着从超长枪地空隙之间射出的短标枪的攻击,很多敌人往往是防御住了一个方向的攻击,却很快就倒在了另外一个方向的攻击下。
后续增援的敌人已经到了,可看到前方的情况,后续的这两千人很清楚,如果就这样冲上去,那根本就是去送死,只会让情况更加的混乱,可如果不冲上去,后面督战的大人也不会放过他们。不过指挥的两个头领按照司马紫烟的计策,那就是让所有士兵拿出身上的弓箭,也不管前面的同伴,反正那些是两淮总督的人,趁着双方纠缠在一起,一阵又一阵的箭雨猛射过去,射到一个算一个,他们这样也是在掩护进攻。
面对突然出现在头顶的箭雨,马上就有一部分刀手的盾牌手出现在了超长枪士兵的身后,用盾牌保护着这些正在作战的士兵,而在阵前的敌人,情况就更加的糟糕,因为他们完全是把后背送给了后方射来的利箭
刀手联军再一次开始进攻了,手上不仅有长枪,也有盾牌,但这样的装备并不能对第一道防线有多少威胁,饮马川的守军不仅占着地利,还有超长枪的优势,但让所有人意外的是,当这些盾牌长枪兵进入树林,一直到了空地的边缘后,所有人都停止了前进,只是躲在树后,还用盾牌保护着自己。
刀手们沿着两线往山上爬。
山上不仅有很多大石头,还有很多小石头,只需要一块小石头,再加上一条头巾,很多普通百姓就会玩的游戏,将小石头挂在头巾上,用力向前甩去,小石头就这样直飞向躲在树林边缘的敌人,狠狠地砸在了盾牌与树木上。
这样的石子攻击,很难伤到敌人,但却能不断地挑衅敌人,以此来惹怒敌人发起进攻,同时也有几个运气非常不好的,被不断撞击的声音所吸引,探出头来,正好被石子集中脑袋,见了血后,一阵眩晕,被旁边的人赶紧拉了回去,做简单的包扎。
这只是一个开始,当盾墙完成之后,大量的刀手联军端着军用弩从盾牌后面站了起来,对着上方的木墙就是一阵齐射,紧接着又快速地蹲下重新装填,而当弩手射出一轮后,躲在树林内的弓箭也,也在领箭者的命令下将上千支箭射向了天空,最后全部落到了第一道防线蒙古士兵的头上。
“该死的他们把弓弩都放在了盾牌后面,长枪只不过是一个诱饵而已,但差不多的时候他们也会用到”
铁照看到敌人搭弓射箭的动作,而一开始敌人上山的时候,却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带着弓弩,那些弓弩和箭支都放在了盾牌后面,突然间使用出来,引起守军一阵慌乱。
铁照怒喝道:“不许乱守好自己的阵地,扰乱军心者,杀无赦”
“放箭放箭”
石墙附近虽然有盾牌手与挡箭板,可之前所有人都认为敌人会猛冲过来,结果当弩箭迎面射来,弓箭从天空落下的时候,很多的士兵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能是在最快的时间内蹲下,用手抱住头,或者是寻找可以挡箭的掩护,有三百多名的刀手死伤在了箭下。
看到前面的同伴出现了死伤,后面的盾牌手全都快速地向前,用手中的盾牌保护住自己的同伴,而判断出敌人要大规模地用箭削弱进攻士兵的实力,前线指挥无敌马上命三百士兵,顶着巨大的木板去支援,用木板来抵挡箭雨的攻击。
中箭的三百多人里,有两百多人只是轻伤,把没有倒钩的箭拔下来,然后用同伴的尿进行消毒,再敷上草药,绑上绷带,处理好了之后士兵们还能够作战,可还是有六十多人被一箭或是几支箭夺去了生命,三十多人受了重伤,需要抬到后面去医治。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有依旧落下的箭雨,无敌很是愤怒,马上命令前方的士兵躲好。
铁照亲自到了防线后方的较高处,五十架三弓弩就在那里,用草网隐藏着。还有三弓弩,可以发射标枪,而且威力巨大,能够破坏“放”
铁照亲自指挥着所有的三弓弩,在洪亮的命令声下,五十架三弓弩全部在瞬间射出了特制的标枪,从上方直射下方的盾墙与盾墙后方的敌人,很多盾牌只是一下就被三弓弩射出的标枪所破坏,枪头穿过盾牌的标枪更是直接伤害到了盾牌后的刀手士兵与弓弩手,但这五十架三弓弩,怎么说也还是太少了。
进攻的刀手是铁了心的要对射,而当援兵的木板运到之后,石墙边上的刀手士兵在木板的保护下,可以用敲击短标枪的方式反击。
双方就这样杀红了眼,可就是不向前一步,而是不断地用手中的远程武器攻击对方,后来敌人射来的箭支多了,从木板上还有地上收集了众多箭支的刀手弓箭手也开始反击了,这才慢慢的地压制住了城墙上的敌人。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对进攻的这边并没有什么好处,这样虽然能够拖延时间,如此频繁的射箭也大量消耗了士兵们的臂力。第三波进攻开始,到了这个时候,山脚下已经有三百多刀手死伤在了投石车的飞石之下,可那十辆投石车因为连续不断地轰击,已经有三辆是支撑不住,散架了。
第三波进攻的刀手,还是两千人,但当这些人到达先锋同伴所在的位置后,既不是帮助同伴射箭,也不是从正面进攻,而是选择分兵两路,左右各一千人,直接从两翼向第一道防线发起进攻,很明显刀手是要正面用弓弩牵制,然后再以两翼作为突破。
三波尖刀派出去之后,迅速地占领了饮马川前面的第一道防线。攻城的大队人马也开了上来。简单的攻城器械云梯与撞车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对饮马川发起攻击,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城楼上
蒙古兵似乎就想这样慢慢地消耗着第二道防线的实力,但第二道防线可是与第一道防线完全不同,第一道防线只是一道低矮的石墙而已。而第二道防线因为受山道的限制,范围很小,所以蒙古兵就用大量的石块还有木料修成了一个简易的关卡堡垒,并且在山脚陷阱区与第一道防线抵御敌人进攻的时候不断地加固,如今这个关卡的大门已经封死,石墙有一人多高,蒙古士兵们就在站台上,从垛口观察敌人,士兵的上方也有挡箭板保护。
射来的箭雨有很多都落在了第二道防线前,三弓弩只能是直射,都被石墙给挡住了,少数一些箭就算过射过了石墙,也都落在了挡箭板上,士兵们都很安全,小心的观察着敌人动向,就怕敌人趁着这个时候冲过来,此时更上面的那些人还没有动静,估计还在等待着铁照的命令。
这次由副将仲巴杰负责第二道的防御,他马上下达了命令,在高处的蒙古士兵得到命令后,两人抬起了一根滚木,也有力气大的还自己抱起了一块磨盘大的石头,他们就在山道上联军士兵的头顶,根本就不需要冒头,只要让滚木与擂石顺着峭壁滚下去就行了。
滚木与擂石落下的声音很大,在半空中的时候刀手就抬头看到了它们的存在,联军士兵赶忙找地方躲避,可大量的滚木与擂石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而且能够躲避的地方也很少,四千人的数量明显太多了,结果当然是落下的石头与木头连续砸到了很多人,到处都是血与惨叫声,可就算是这样,这些刀手也还是没有撤退,继续坚持在那里。
看着敌人不撤退,只是让大部分分散开,紧靠在石壁上躲避滚木与擂石,最前面的士兵继续射箭,仲巴杰说道:“真的很有问题,但既然他们要这样,那就抓住机会,让士兵们瞄准点,专砸那些弩手,多砸死一个是一个”
它都是山,是山就要高,范围就要大,能够上山的路也就不仅仅只有一条,王千军这八千人的军队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将所有的山道封死,就算是把所有山道都封死了,山里也有很多只能让少数人走的小道,就算连小道都被封死了,路也是人走出来的。
正面进攻的两联军刀手是要用生命来掩护分散在整座小山,试图寻找小道偷袭的两千精锐,这两千联军精锐以小队为单位,每二十人为一组,在最大范围处寻找可以到达山顶或者是背后的小道,如果没有小道,那就直接穿过茂密的树林,或者攀爬岩石,最后在几个地点集中,从后方攻击蒙古兵的军队。
联军最精锐的刀手,大多都是最武功高强。对于精锐的士兵来说,他们并不害怕死伤,他们接受的教育就是忠诚与勇敢,为了胜利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胜利。他们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沿着两边,向着饮马川的最高点攀登着。
但是铁照十分精明,他察觉到敌军的偷袭,马上亲自率领了一队人马来到悬崖上。
刀手们用来攀岩的贴抓,好多就搭在眼前。
铁抓旁,蒙古士兵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撬开铁抓,或者是砍断绳索,他们都在等,等观察的人手中的树枝摇摆起来,当看到小树枝终于是摇动了之后,马上动手,铁抓就这样被撬开,或者是被割断了绳子,悬崖之下很快就传来了人的惨叫声,伸出头一看,掉下去的几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有铁抓的破坏铁抓,也有一些自认为身手好的,不用铁抓,靠着自己的双手双脚来攀登岩石,被发现了之后,蒙古士兵就拿来了很多石头,对着下面正在攀登的敌人往下砸
偷袭受阻
精锐部队被迫撤回待命。铁照死守饮马川,依靠小山的险峻,拖住刀手联军的主力,不断地消耗其兵力,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第二道防线的周围,必须是要铺满尸体,铁照要让联军士兵的鲜血,将附近所有的土地与岩石染红。
第408章
铁照死守饮马川,依靠小山的险峻,拖住刀手联军的主力,不断地消耗其兵力,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第二道防线的周围,必须是要铺满尸体,铁照要让联军士兵的鲜血,将附近所有的土地与岩石染红。
六郎愤怒了,既然奇兵不起作用,又白白死伤了数千的精锐,那就用人海战术,强攻上去,如果兵员不够,还可以从再派上去一部分,就算是尸体堆得比山高,也一定要突破饮马川的所有防线。
正面山道进攻的大军推着小型地挡箭车,一步一步向前前进,后方的弓弩手,不再攻击山道上的石垒关卡,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众人的头顶,为的就是防备上面的敌人扔滚木与擂石下来,一旦有敌人出现,马上就是一阵箭雨射过去,让蒙古兵无法太靠近山道的悬崖边。
不仅是正面的进攻,刀手联军对第二道防线的侧面开始了进攻,在第二道防线的侧面,山道的下方,一轮又一轮地箭雨不断地射向了山道上方,不过却没有对蒙古的士兵造成多大的伤害,在山道的侧面有大量的挡箭板防御的,射上来的箭雨大多落在了挡箭板上,防御侧面的蒙古士兵也都躲在了挡箭板后,依靠山上的同伴观察,敌人是否冲上来了。
利箭只是为了掩护与削弱在督战队士兵的监督下,上万的联军士兵开始用自己的双腿双手向上攀登,上方山道与他们现在所处的山道之间,存在着一道上百米宽的大斜坡,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生长着茂密的树木与杂草,还有一些地方完全是裸露的岩石,进攻的联军士兵从光秃的岩石带向前攀爬,利用茂密的树木进行掩护,慢慢地向上方发起进攻。
正面进攻的敌人,因为有了挡箭车的保护,不仅将射过去的箭都给挡住了,还把扔下去的滚木也给挡下,每次当滚木与圆石卡住了挡箭车的前方或者是轮子时,马上就会有联军士兵冒着生命的危险,举着盾牌将滚木与滚石扔到侧面的斜坡下去,至于是否会砸到自己人,已经顾虑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有太多的联军士兵就这样倒在了挡箭车旁,石垒关卡内的弓弩手不是摆设,数量有限的垛口,只有箭术最好的士兵才会被安排到那里。
侧面的刀手爬得很快,只有百米多的距离,虽说陡峭难行,又有很多碎石,但进攻的联军刀手也很清楚,走得越慢,越危险,因为山上的人很快就将滚木与擂石推了下来,这样的坡度,上面滚下来的木头和石头都不是光靠人的身体和盾牌可以阻挡的,很多人就这样被滚木与擂压倒,身上的血肉沾在石头与木头上,而那些滚木与擂石则继续向下,就算是滚到了下方的山道,也有一些没有停止,继续滚下去。
机灵的联军刀手在滚木与擂石下来的时候就躲到了旁边的树木后方,很好的保护了自己,然后转身看着下方,一直在射箭掩护他们的同伴也受到了滚木与擂石的攻击,下面也有些混乱,终于是让进攻的士兵有了继续躲在树木后面休息的机会,那些弓弩手其实也是督战队,一旦发现有人逃跑或者停止不前,就会马上射杀。
山道上的挡箭车聚集关卡只有七十步的距离了,挡箭车上的木板插满了箭,在上方扔滚木与擂石的士兵也出现了不小的伤亡,每一次探头都会迎面射来大量的箭,到了这个时候山道上的联军弓弩手更是全力猛射上方,大大的压制了上方山道的蒙古士兵,但上方的滚木与擂石也没有停止过,就是准头与频率大大降低,无法有效地将敌人压死、压扁
如果让挡箭车直接靠近饮马川关卡,只要将挡箭车上的木板去掉,换成圆木,捆死了就能够当成撞车使用,到时候饮马川关卡随时都可能被动。铁照这个时候却依旧在等待,必须要等到敌人进步距离的时候,卡后的三百弓箭手,也正在等待敌人进入到六十步的距离。
六十步,远处观察的士兵快速地摇动着手中的旗子,得到命令后,三百弓箭手在领箭者的指挥下拉开了手中的强弓,快速地抬到同一个高度,响箭冲天而去的同时,三百支利箭也全部离弦而出,此时敌人的挡箭车刚好距离石垒关卡五十步,三百支箭落下时,联军士兵停下了脚步,用来防御箭雨的攻击。
响箭的尖啸声不仅提醒了敌人,同时也是山上蒙古兵同伴所等待的信号,当响箭射出后,上方的蒙古士兵快速地抽开了巨大圆石下方的木板,从后方推动这个只有三人一起才能够抱住的大滚石,用力地推到了山道侧面的边缘,这么一个大石头就这样轰隆着滚了下去,直接砸在了下方的挡箭车上。
如此巨大的滚石,可不是天然形成的,那是蒙古士兵,将山斧和木锤变成了凿石的工具,一下一下凿成的,因为太过麻烦,需要大量的时间,现在上方也就储备了十二个这样的滚石,现在就用了一个,但其使用后的威力,完全成了进攻刀手们的噩梦
巨大的滚石不仅将一辆挡箭车砸成了一堆废柴,接着更是顺着山道直接往下滚动,没有一名联军士兵能够阻止巨大滚石的前进,很多刀手就这样被巨大的滚石所压倒、撞飞,从身上碾过去,飞溅的鲜血与碎肉到处都是,到了后面整块巨石更是被染成了红色,面对这个可怕的巨石,很多联军刀手就只能躲避,再也没有人敢去阻止它的前进。
既然用了一个,而且威力很可以,那就好事成双,还有一辆挡箭车在,并且那辆挡箭车在先前的巨石滚下后,已经被移到了中间,刀手很清楚,既然杀到了这里,那就只能继续向前,向前是死,后退也是死,那还不如拼一拼,只要冲过去,就还有活命的机会。可很快,第二个巨大的滚石转眼就落了下来。
这一次,推动巨石的力量比之前的那个要大许多,为的就是让巨石落下后更靠前,这样才可以破坏那最后一辆挡箭车,而饮马川关卡后的三百弓箭在一刻都没有停下,冒着下方山道的刀手们射上来箭雨,不断地用手中的弓箭削弱着进攻关卡的敌人,让挡箭车的速度不得不变慢,帮助上方的同伴再一次成功地让巨石砸在了挡箭车上,然后呼啸着顺着山道滚落,又是一阵地惨叫声,又是到处的飞溅的鲜血与碎肉。
两次巨石的攻击,让正面攻击的刀手联军一片混乱,没有了挡箭车的保护,石垒内的弓弩手终于是可以全速射杀眼前的敌人,后方的弓箭手更是没停过,当进攻的刀手被压制得无法反击时,上方山道的蒙古士兵终于是可以探出头来,将手中的石块砸到想砸的敌人身上,混乱之中正面进攻的刀手一个又一个的倒下,很多人就只能是靠着山壁躲着,用手中的盾牌死死地保护好自己,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从山道侧面进攻的刀手比正面进攻的敌人要顺利得多,虽然也有滚木与擂石,但终究还是有刀手冲上了饮马川关卡后的山道,可人才刚刚站稳脚跟,马上就有长枪刺来,或者是巨大的山斧从头上砍下,勉强冲上了山道的联军士兵就这样又回到了斜坡上,大部分都是人活着冲上来,可再次下去的时候却是尸体,滚下去的尸体反而代替了滚木与擂石,虽然威力不大,却也有机会杀伤敌人,同时不断降低着敌人的士气。
冲上来,又倒下,地上的尸体不断地增加,新的尸体倒在了旧的尸体上,鲜血不断地汇聚到一起,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水滩,还有那众多在地上哀号着,盼望着能够得到同伴求援的可怜伤兵,这根本就是一副特殊的山景图,到处都是被鲜血喷溅而成了红色的土壤与岩石。
六郎估算了一下,损失将近五千人马
特别是那两千精锐,最后只逃回来了五百多人。
无敌请示道:“六将军要不要停止进攻,伤亡太大了。”
六郎看看司马紫烟。
司马紫烟镇静地道:“不行继续猛攻,好容易有了现在的功效,要是撤下来的话,刚才的牺牲就白费了。”
六郎抽出宝剑,道:“传令全力进攻,本将军亲自攻城。”
司清苑道:“六郎,我住你一臂之力”
六郎道:“好极老婆你有什么高招”
司清苑道:“刚才我们的快速行动小队,已经接进悬崖顶上了,可惜被守城的士兵发现了,因为武功不济,所以没有攻上去,这一次咱们俩率领一部分高手攻上去,那个地方乃是饮马川的制高点,一旦占领之后,会给饮马川的防守起到致命的打击。你用你的风火雷霆阵吸引住守军,我用我的神行百变,化身为蝴蝶冲上去,然后我杀散收兵,让咱们的人在那个地方队对饮马川守军发动攻击。”
六郎高兴道:“太好了”
第409章
司清苑道:“六郎,我住你一臂之力”
六郎道:“好极老婆你有什么高招”
司清苑道:“刚才我们的快速行动小队,已经接进悬崖顶上了,可惜被守城的士兵发现了,因为武功不济,所以没有攻上去,这一次咱们俩率领一部分高手攻上去,那个地方乃是饮马川的制高点,一旦占领之后,会给饮马川的防守起到致命的打击。你用你的风火雷霆阵吸引住守军,我用我的神行百变,化身为蝴蝶冲上去,然后我杀散收兵,让咱们的人在那个地方队对饮马川守军发动攻击。”
六郎高兴道:“太好了”
于是,六郎马上组织起一个一千精英神射手,带足了弓弩,六郎亲自打前阵,冲到悬崖下面,开始朝上面徒步攀岩,司清苑紧跟其后,但是她横向稍稍地离开六郎一段距离,二人刚刚爬到一半的时候,上面的守军就发现了六郎的踪迹,立即无数的飞箭射过来,六郎赶紧停下来,施展风火雷霆阵防御。
司清苑却没有停止,仰仗绝好的轻功,看上去如同一只巨大蝴蝶的司清苑,趁着守军没有注意道自己,急速冲上山顶,等这些守军发现不对劲时候,司清苑已经跳上来,手中宝剑抡开,如同切豆腐似的,将上面的百余名蒙古兵驱散,六郎趁机冲上来,同时招呼后面的一千精英跟上,那些人的速度虽然没有二人快,但是也均都顺利地冲上来,上来之后,立即摆开弓弩,居高临下,对准了守城的蒙古兵就是一阵狠射,蒙古兵头上突然飞来利箭,还不知咋回事,就纷纷丧命。
这一来,大大地减弱了守城的实力,加上司马紫烟攻的又狠,大部队往上一扑,很快就占领饮马川的城墙,刀手们冲入城后,与蒙古兵展开激烈的巷战,这种地面上的交锋,刀手们占了极大的上风,天还没有亮,饮马川就已经全部拿下。
饮马川留下一名刀手头领清理战场,六郎听了司马紫烟的主意,大军不做休整,马上攻打乌兰。出发前,刀疤刘来对六郎说:“启禀六将军,饮马川往北七十里地,就是蒙古的三和马场,那里有蒙古最好的战马不下十万匹,你现在攻打乌兰没空收拾那里,莫将愿意请命,三千兵马足以,我帮你将三和马场拿下来。”
六郎拍拍他的肩头道:“老丈人好样的,你拿下三和马场,我为你记头功一件,有了这个功劳,封你做沙河郡的都督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刀疤刘嘿嘿笑道:“我就是替你着想,生怕人家有意见,所以想讨这个功劳。”
六郎应允,让盖天娇协助刀疤刘,率领三千兵马进攻三和马场,同时自己带领三万大军,直逼蒙古首都乌兰,虽然三万兵马不可能打得下乌兰,但是这么多的兵马,足可以让乌兰的蒙古人镇静一下。搅乱时局,才是六郎的真正目的。
司马紫烟道:“饮马川失守,乌兰可能已经得到了消息,我猜想乌兰方面,很有可能在我们进军的半路上,就会派大军来阻止我们。”
六郎道:“紫烟认为我们该怎么办”
司马紫烟道:“饮马川距离乌兰只有一日的路程,我查看过地图,我们就在半途中设好埋伏,将来袭击我们的蒙古军队来个当头棒喝,杀他个措手不及”
沙河郡失守。
饮马川失守。
蒙古小王子气的哇哇暴叫,马上就要御驾亲征,与六郎决一死战。
太后将其臭骂一顿,然后找来几位心腹大臣商议此事。
长平王刚刚处理完柳青时间,兰雅太子妃和明鹄夫人已经被他抓拿,虽然柳青已经将得到的消息提前告诉了明鹄和兰雅,但是二人还是未能逃过长平王的魔掌长平王认为事不宜迟,马上派了两名心腹将领,带领五百骑兵,将二女压倒马车之上,然后连夜送往冰雪寒国。
长平王处理完这件事之后,就听说饮马川失守,在沙河起义的那些刀手们,已经将大军开赴乌兰来了。于是连忙赶来与太后商议此事。长平王发表意见道:“这件事情,看来不是我们原先想像的那样简单了,这应该是一次策划很好的中心开花战术。仅凭那些沙河奴隶的胆识和能力,就算闹事的话,也断然不敢取沙河郡的,可现在这支军队居然胆敢来攻打乌兰他们一定是有强大的后盾,才敢这样做,不然的话,以三四万乌合之众,就敢来取我们的王城吗”
太后连连点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依你之见,当前应该如何”
长平王道:“沙河这股兵马,就算再来上一倍的兵力,也断然对乌兰王城起不到威胁,我看他们的用意,倒是像在搅乱局势,好配合攻打厄尔下旗的辽兵。”
太后点头道:“哀家也是颇有同感,现在这些乌合之众已经兵临城下,我们总应该拒敌吧。”
长平王道:“臣弟马上带兵将他们镇压。”
太后又问:“另一件办的怎么样了”
长平王道:“已经办妥了,兰雅太子妃现在已经在去冰雪寒国的路上了。”
太后点头,对永乐王道:“你马上准备厚礼,前往冰雪寒国,将哀家的书信递交寒国的大王。”
永乐王马上下去办理,太后马上让蒙古小王子任命长平王为大将军,率兵马五万,前往迎战。
永乐王的大军迎上来时候,六郎的军队已经开始备战妥当,长平王前锋军队也开始了进攻,两翼都是骑兵,左右各三千骑兵,这些骑兵的目的并不是冲锋陷阵,而是为后面的大军扫清障碍,而是在最快的时间内破坏掉所有的栅栏与望楼,栅栏后不断飞出的利箭依旧无法阻挡骑兵的快速接近与栅栏的破坏。
刀手新军著称的防御工事里面,木栅栏埋得比较深,但两三匹战马一起拉动一段栅栏,很快就从土中被拉了出来,就算战马上的骑兵被射杀了,但战马却依旧一路狂奔,只要破坏掉大部分的栅栏,骑兵的任务也就差不多完成了,无法破坏掉的部分,第一波攻击结束后,所有的骑兵就停止了攻击,大批的步兵在整齐的盾墙在火把的照耀下慢慢地向前前进。
现在蒙古兵用的盾牌上下足了功夫,木制盾牌的外面包裹上了一层本来要制作皮甲的熟牛皮,在盾牌的中间处再钉上一面圆铜片,铜片有脸盆那么大,而盾牌当然是超过一米的塔盾,如此一来巨大的盾牌虽然变得笨重无比,却能够抵挡住不断射来的弩箭。
前面是整齐地盾墙,后面的士兵也将手中普通的盾牌向上举起,不断有普通的箭雨从天上落下,刀手军营内的弓箭手得到的命令是,将分发下去的箭支全部射完,一支也不要留下营内储备用大量的箭支,这个时候不用掉,到最后反而会让敌人拿去用在自己人身上。
刀手所射出的弩箭大部分都被盾牌挡下来了,看到天空中再次射出的火箭让临阵指挥的军官终于是看清楚了敌人的动向,当发现弓弩被压制后,指挥的军官同时下达了一个相同的命令,那就是让最前排的弩手蹲下,专射敌人的小腿。
敌人手中的盾牌再大,也无法保护全身,在前进中的盾墙主要保护的是大腿以上的部位,如此一来这些人的小腿就完全没了保护,只要有一支弩箭射中,虽然不致命,但却可以让敌人无法再前进,成为残废,变成后面的阻碍与累赘不过这也只能延缓蒙古兵前进的速度而已。
前面有人小腿中箭,无法再移动了,后面的人马上帮其拿下手中的盾牌,快速地调换位置,让受伤的人直接坐在地上,队伍将会继续前进,不断地从受伤的人身上绕开,但此时受伤的人将完全没有了盾牌的保护,虽然不会被自己的同伴踩死,但天上不断落下的箭让很多伤兵就直接被箭钉在了地上,此时所有的盾牌都是珍贵的,绝对不能浪费在一名没用的伤兵身上。
蒙古兵越来越逼近,弩手在最快的时候内射完了箭匣内的所有箭,随后他们快速地退了下去,没有再同伴的身后停留,而是向正在修筑第二道防线营所在退了下去,那里有准备好的弩箭与箭匣,一把连环弩都不能落到敌人的手上,同时他们也可以在后续的战斗中掩护自己的同伴撤退。五百弓箭手继续射箭,阻击后续的敌人,其他所有人则都换上了近战的兵器,盾牌手在前,长枪兵与山斧手在中间,单刀兵在后。此时最前方的盾牌手已经做好了准备,十步之外的敌人已经冲上来了。
如此近的距离,巨大的盾墙并没有消失,只是速度有所改变,变得更加的快速,蒙古兵都是用手抓住盾牌,用整个身体来增加盾牌的冲击力,直接就撞进了士兵所组成的盾墙内,巨大的冲击力让阵前的盾阵出现了松动,一些士兵不得不连退两三步,然后靠着身边同伴的帮助将撞击盾阵的敌人杀掉,可当所有撞过来的敌人都躺下的时候,盾牌手已经无法回到之前的位置,敌人亡命式的冲击将整个盾墙彻底撕裂开了,后面的跟上来的敌人死死地占据着撕开的缺口,一步不退。
刀手联军,在计划中,缓缓后退。
后退并不是转身逃跑,后退也有后退的办法,最前面的士兵听到号角声后,对敌人不再有任何的保留,用上所有的力气一阵地猛砍猛打,与其交战的敌人一下就倒下了很多,三步之间的距离就这样出现了,全身是血的士兵们在最快的时间内快速地转身,逃向了后方,而被打乱节奏的敌人则在瞬间马上开始了追击,但碰上的却是迎面而来的标枪,又有一片人倒下了,如此近的距离,标枪都是从胸前钻进,再从后背钻出。
最近也只有七步的距离,所有的士兵快速地向后撤退,而一片混乱之后,蒙古兵当然是快速地追击,可当他们眼前想要杀的人消失在一片盾墙身后时,又是一轮标枪迎面而来,谁冲在最前面,谁冲得最快,谁就死得最快。
第410章
刀手联军,在计划中,缓缓后退。
后退并不是转身逃跑,后退也有后退的办法,最前面的士兵听到号角声后,对敌人不再有任何的保留,用上所有的力气一阵地猛砍猛打,与其交战的敌人一下就倒下了很多,三步之间的距离就这样出现了,全身是血的士兵们在最快的时间内快速地转身,逃向了后方,而被打乱节奏的敌人则在瞬间马上开始了追击,但碰上的却是迎面而来的标枪,又有一片人倒下了,如此近的距离,标枪都是从胸前钻进,再从后背钻出。
最近也只有七步的距离,所有的士兵快速地向后撤退,而一片混乱之后,蒙古兵当然是快速地追击,可当他们眼前想要杀的人消失在一片盾墙身后时,又是一轮标枪迎面而来,谁冲在最前面,谁冲得最快,谁就死得最快。
每名盾牌手最多可以携带七杆标枪,这一次更是全力投掷,也不需要怎么瞄准,掷出一杆后马上拿起插在地上备用的,继续往前扔,最靠近的敌人几乎全部倒在了标枪之下,再也没有人傻到举起刀枪就往前冲,他们在军官的命令下快速地集结起来,让有盾牌的士兵在最快的时间内到达前方。
集结起来的敌人,一根火把附近就聚集有十几个人,而且最重要的盾牌被严重的分散,后面的还在往前送,之前一直被压制着的千军弩终于发威了,使用连弩的士兵站在了马车上,不断前后地拉动弩臂,弩箭就这样一支又一支地射了出去,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瞄准,前方都是人,有大半的弩箭都钉在了人的身体上。
“火油和火箭都准备好了吗”
前线指挥官无敌询问身边的刀手。
“报火油已经准备完毕,火箭还有一半没准备好”
听到下属的回复,无敌点了点头,时间太过紧迫,能够先将最重要的火油准备好,已经是很不错了,而远处敌人的盾牌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新的进攻随时开始。
“敌人一旦靠近,就把火油桶打开,推下去。将一些火油装在罐子里,火油桶滚下去后全部扔出,扔得越远越好,火箭不够用,就把火把也扔出去
蒙古大军再次压上来。
整齐的盾墙再次出现,长平王都派出了自己最精锐的五千步兵,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刀手组成的新军赶出其军营,自己的骑兵就会追击在后,靠着人数上一定可以将叛军彻底打垮。
在严密盾牌的保护下,蒙古兵又一步一步地逼了上来,连弩再次被密集的盾牌所压制,但很快所有的连弩士兵都撤退了,他们快速地离开了自己位置,一桶桶的火油就这样拔出了塞子,双手用力一推滚了下去,火光中看到有东西滚过来,手持盾牌的士兵快速地停止了前进,将盾牌插在了地上,以此来阻挡滚下的东西,以免让滚落的东西破坏阵形,但也正是如此,将他们中的很多人送到了地府,看到木桶大部分都被盾牌所挡住,刀手们上百支的火箭在一瞬间全部射出。
火箭点燃了木桶外的火油,火焰顺着火油蹿进了木桶内巨大的爆炸就这样产生了,到处都是被炸飞的碎木还有飞溅的火油,燃烧着的碎木一下就钻进了士兵的身体内,飞溅的火油更是将蒙古士兵点燃,到处都是哀号声,被点燃的蒙古士兵只能努力地在地上翻滚着,对着自己的同伴高声喊:“救命”
希望同伴能够帮助他扑灭身上的火焰。
所有的火油桶都被推了下去,引起了一些叫的爆炸,而众多的油罐也被扔出,砸在了地上马上被火点燃,扔在了敌人的身上更是制作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火人,无敌都能够闻到烤肉的香味,整个盾墙全部被破坏掉了,进攻的敌人都在忙着躲避火焰与救助同伴,但众多的火箭一次又一次地落了下来。
看到进攻受阻,长平王果断地派上援军,又是一个编制的方阵。
手持盾牌的蒙古士兵快速地将盾牌向上连成一片,成了一个大伞,伞的中央还可以让没有盾牌的士兵躲避,如果就连这样箭都从缝隙中落下,中箭而死的话,那就真的只能怪运气不好,一些聪明的家伙在盾伞的保护下还脱下了身上的皮甲,用双方顶在盾牌之间的缝隙处。
在马车附近的弓弩手则是快速地躲到马车底下,在马车底下不仅有马车木板的保护,木板上还铺着一些麻布,这样都是为了防止鲜血洒在木板上,让木板变滑而无法让人站立,战场上哪里有不流血的,就算是撤退的时候,也能让伤兵比较舒服地躺在马车上。
箭不断地钉在了马车的木板上,马车下的弓弩手时不时地看到有箭头从头上的木板钻出,但这样的伤害除非运气特别不好的人,一箭就中了头上与脖子上的致命点,其他的只是一些小伤,他们有盔甲保护,最多伤到皮而已。更远处的蒙古士兵,则是快速地离开了弓箭的攻击范围,一边想办法将一些盾牌送上去给前面的同伴,一边等待着命令。
无敌马上命令将带出来的一百支火箭全部点燃,一阵火箭射出去后,很多地方的确躺着被箭射中的敌人,但在更远处,新的盾阵再次组成,蒙古兵也在等待着刀手士兵将箭用完。
无敌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盾墙就好比一道不怎么坚固的堤坝,在箭雨的冲击下,一次又一次地出现缺口,但很快就被补上了,蒙古兵希望这样的情景能够一直持续着,收集起来的一半箭已经射了出去,追击的敌人再也无法忍耐,盾墙终于是向前前进,江明扬咬了咬牙,他要赌一把,黑夜之中,敌人的援军绝对不能来得那么快,两淮总督与宋金书也要互相警惕着对方,因此他下达了新的命令,后方的士兵快速向前,依靠工事列阵防御,与最擅长的盾牌加长枪的长蛇阵,阻止敌人的追击,并且寻找反击的机会,千军弩的弩臂再次被搬动。
敌人从三个方向逐步逼近,最前面的盾牌手将最后剩下的标枪全部准备好,在他们的身边有倒插的长枪,也有可以信赖的长枪兵,所有人都在黑夜中听着敌人前进的脚步声,还有不断中箭的惨叫声,江明扬的命令是让所有的弓箭手将敌人的箭全部还回去,而本身所剩下的箭保存不用。
蒙古兵已经到了二十步的距离,盾墙依旧比较完成,这让标枪失去了效果,但还是让盾强出现了众多小小的缺口,数名千连弩士兵集中射向一个缺口,马上就有敌人倒了下来。两军纠缠在一起之前又给敌人造成了一些伤亡,但这却无法阻止蒙古兵的冲锋,盾牌与盾牌依旧是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但这一次,蒙古兵的很多盾牌手都被倒插的长枪反撞在了地上,而且这一次他们所用的特殊盾牌的数量也很少,大部分的特殊盾牌还在军营中燃烧着。
憋足一口气的蒙古兵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最前排的盾牌手,三个方向的敌人都在猛攻,但每次有人将手中的钢刀举起,将长枪刺出,砸在盾牌上的时候,总是有人被盾牌后面的长枪刺中,被山斧砍倒,无论他们多么地拼命,却依旧是无法撕开刀手新军的防线,而就在他们派人到后面要求增援的时候,六郎下达了反攻的命令
三千人从右翼出击,三千人从左翼出击,分别从两翼一齐杀向中间,为了配合这六千人,六郎还下达了向前三步的命令,当众多的传令兵大喊:“传令向前三步向前三步向前三步”
后,阵前一直挨打的盾牌手全部用肩膀顶住盾牌,猛然向前冲了三步,后面的长枪手与山斧手抓住机会,也是一阵猛刺猛砍,硬是让敌人连退了五步,成功的掩护了六千名同伴的出击。
蒙古士兵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敌人身上,而对于从两翼绕出的敌人,只有最接近两翼末端,也是直接受到攻击的人才发现,可当发现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本来进攻的人却被反进攻,而且进攻的方向是侧翼和后背,等发现有人靠近时,钢刀已经落了下来,很多人的兵器抬到一半就倒下去了。
反击很成功,不过六郎却在感叹,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要是有一支强大的骑兵该多好啊,骑兵队在身边的话,现在使用步兵反击虽然很成功,但是反击的速度太慢,战果无法快速地扩大,而如果使用骑兵的话,反击的速度将更快,战果也将更大。
两翼出现大的混乱,增援的部队又还没到,蒙古兵的先锋部队实在是支撑不住了,他们的人数实际上跟刀手新军的士兵一样,一对一的死战,并不是蒙古兵的特长。所以,先锋部队很快就瓦解,六郎传令吹型冲锋号,自己和司清苑并肩杀了出去,一路杀入蒙古兵腹地,配合主帅的英勇,这些新军们更是全力作战,因为两军距离太近,蒙古兵后面的骑兵大队难以发挥奇效,混战一直延续到下午,蒙古兵在损失一万以上的情况下,退回乌兰城。
刀手新军这边,虽然也有不小的伤亡,可是毕竟赢得了胜利,士兵们更是士气高涨。
司马紫烟传令,大军压倒乌兰城下,一面安营扎寨,一遍密切注视乌兰城内的动静。
扎下营寨之后,司马紫烟对六郎道:“我们的军用物资只够支持七天,所以要尽快取下乌兰。不然的军心一旦涣散,很容易被蒙古兵抓到机会。”
六郎道:“不是吧七天打下乌兰就凭我们这些人吗”
司马紫烟笑道:“六爷不要忘了,鄂尔多旗还有你的三十万大军呢。”
六郎道:“可是距离这里还有那么远,厄尔下旗的蒙古兵还在拼死顽抗,远水不解近渴啊。”
司马紫烟道:“这一点六爷不用担心,我保准七日之内,乌兰方面肯定会来我军这里求和的。”
六郎不解其意。
司马紫烟道:“到时我们六爷不许他们求和,只许他们求降。”
六郎诧异道:“你算准了乌兰的蒙古小王子回来求降”
司马紫烟道:“不是我算的,是萧绰算的萧绰说过,蒙古小王子就是一个傀儡皇帝,真正操控蒙古大局的乃是他的母亲梁太后,梁太后这个女人诡计多端,他知道蒙古不是大辽的对手,肯定会在厄尔下旗被攻克之后,主动来与我们求和。那时候不要答应她,但是允许她投降,她一定会假意投降,拖延时间,好于她的盟友冰雪寒国求得救兵。到时候我们就将计就计,取了乌兰再说。”
六郎道:“原来是这样那么厄尔下旗的战斗,萧绰确保会胜利”
司马紫烟道:“六爷,你应该相信你的好老婆啊实话说,不论是军事,还是政治,萧绰在你的这一帮娇妻之中,都是无人能及的,她既然说能够取下厄尔下旗,就一定能够做到。”
六郎笑道:“武功我对她还是十分佩服的,可是我还没有见识过萧绰指挥军队作战,她比你的能力如何”
司马紫烟道:“我所及的只是一隅,而萧绰看的却是全局,六爷就不要比了。”
六郎笑道:“我明白了,紫烟就是刘伯承,你针对的是局域的战术,而萧绰就是毛主席,她针对的则是整个战局。”
六郎的话让司马紫烟实在听不懂,六郎哈哈一笑,道:“不管她了,我也懒得动脑子,咱们喝庆功酒去。”
数日以来,厄尔下旗守军守备城垣,城内军马还有十余万,但是物资极为缺乏。
这并不是休斯厄尔敦的粮草没有准备好,而是萧绰前不久不惜一切代价,偷袭了蒙古运输粮草的队伍,虽然损失了上千士兵的性命,但是切断了蒙古兵这一个月的后勤补给。然后萧绰有暗中派遣自己的黑虎堂精英潜入厄尔下旗,将城内的余粮烧了个干净。
为了防止城内蒙古军杀马取肉,萧绰用三十万大军,将厄尔下旗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在这一日晚上发动了总攻,辽军的总攻是在五百门流风炮的掩护下进行的,萧绰将五百门流风炮都集中厄尔下旗的东门。由萧铭儿和白雪妃指挥大军攻城,耶律长亭和宝日明梅带领三万兵马佯攻南门。南阳和白云妃带领三万兵马绕到西门虚张声势。
第411章
数日以来,厄尔下旗守军守备城垣,城内军马还有十余万,但是物资极为缺乏。
这并不是休斯厄尔敦的粮草没有准备好,而是萧绰前不久不惜一切代价,偷袭了蒙古运输粮草的队伍,虽然损失了上千士兵的性命,但是切断了蒙古兵这一个月的后勤补给。然后萧绰有暗中派遣自己的黑虎堂精英潜入厄尔下旗,将城内的余粮烧了个干净。
为了防止城内蒙古军杀马取肉,萧绰用三十万大军,将厄尔下旗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在这一日晚上发动了总攻,辽军的总攻是在五百门流风炮的掩护下进行的,萧绰将五百门流风炮都集中厄尔下旗的东门。由萧铭儿和白雪妃指挥大军攻城,耶律长亭和宝日明梅带领三万兵马佯攻南门。南阳和白云妃带领三万兵马绕到西门虚张声势。
萧绰和慕容雪航则准备了三万精骑,埋伏在厄尔下旗的北门外。
萧绰料定等自己的五百门火炮开始轰城后,城内的军心一定很难稳定,虽然休斯厄尔敦有十数万精兵,但是厄尔下旗不过是弹丸之地,并不易坚守,尤其是在后勤被掐断的情况下,现在,六郎的新军正在攻打乌兰,乌兰自然不会发救兵来救厄尔下旗。休斯厄尔敦只是一有勇无谋的匹夫,到时候他一定会选择弃守厄尔下旗。等他的兵马一撤离厄尔下旗,自己三万精骑就掩杀上去。
这三万精骑,乃是萧绰多年来亲手训练出来的王牌之师。
战马清一色的北域名驹,马身上都是披有软甲,马上的士兵除了盔甲护身之外,每人都携带三家武器,冲锋用的陌刀,追击用的排弩,近身肉搏用的匕首。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东门外,萧铭儿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五百门流风炮对准厄尔下旗开始狂轰乱炸
因为厄尔下旗乃是弹丸之地,城墙既不是很坚固,又没有火炮镇守,所以守城的士兵马上陷入慌张状态。
萧铭儿命令手下士兵开始大声喊杀。
同时,南门和西门一起开始了进攻。
休斯厄尔敦都睡梦中惊醒,急忙提了金鼎开山钺准备应战,可是三面都有辽兵进攻,搞得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守城,最后与手下副将们一商议,开始分兵据守,可是东面的城墙还不到一个时辰就被辽军的火炮炸塌。尽管蒙古兵奋勇扑上来,用准备好的障碍物就将被炸塌的城墙缺口堵上,但是辽军的炮火依旧猛烈,休斯厄尔敦心中发毛,这样一直轰炸下去,厄尔下旗的城墙早晚都要被辽军攻破,与其到时候四面受敌,还不如早点带领自己的军队杀出重围,回到乌兰之后,重整旗鼓,再与萧绰决战。
主意打定之后,休斯厄尔敦派了两元副将带领部分兵马继续坚守城池,自己则带领精锐兵马直接杀奔北门,北门也有辽军设下的攻城小队,遇到蒙古兵突围后,象征性的抵抗了几下,就让开了道路,休斯厄尔敦见顺利的杀出重围,心中大喜,也顾不上整顿军队秩序,大军直接朝乌兰败退。
他的兵马刚刚败出不到十里地,就遇到辽军的伏兵,而且不是一股,萧绰从右翼杀过来,慕容雪航从左翼杀过来,一个突袭,就将蒙古兵的基本阵型冲散了,加上辽军全是清一色的精骑,这里又是四周没有遮挡的大草原,混乱的蒙古兵虽然也有不少骑兵,但是在混乱之下,没有得到及时的指挥,竟和自己的步军发生了相互践踏的冲突,一下子死伤无数。
天空明月无踪,唯繁星洒落于野,昏暗的火把亮光中,四处全市喊杀声
“呜~~~~~呜~~~~~~~~~”辽军号角响了好像在到处吹响,所有的辽军都亢奋起来,各营飞骑来往奔驰,陌刀的刀光之下,一个个蒙古兵倒下去,辽军诸色战旗一齐应声翻卷。横刀出鞘的声音如饥饿虎狼嗜血的嚎叫。
萧绰的骑兵一路追杀过去,蒙古兵死伤无数,能够活着逃走的不过十分之一,再也难以组织起一支具有战斗力的部队,萧绰和慕容雪航并没有继续追赶,而是圈马,率领得胜之师返回厄尔下旗。
五百门火炮终于将厄尔下棋的城墙再次轰塌,这一次蒙古兵没有能够及时堵上,辽军一下子从缺口涌进来。
“咚咚咚”
鼓声急促地响起。连弩齐呼“吁~~~~吁~~~~”同时稍前出列,张牙上箭,待“吁”声毕,硬弩即齐备。第二通鼓声响起时,弓手也齐唱“吁~~~~吁~~~~”前出张弓搭箭,“吁”声毕,强弓也备毕。鼓声嘎然而止,全军骤然静默,众人屏息细听最后的号令。
中军黄旗飞舞,这是全军猛攻的信号惊天动地的号炮、战鼓和吹角一齐鸣放,成千上万支利箭笼罩了整个厄尔下旗城。第一横排的四支奇兵队高举各自的队旗向城墙快速进逼,后面的云梯和尖头木驴也隆隆跟进。
“杀杀”
进攻的辽军兵士们不顾一切地冲锋。
“大辽大辽”
驻队士兵敲盾击枪,为进攻队伍呐喊助阵。
蚂蚁般的辽军从四处一拥而上,雪亮的刀片在城头掀起一片血雨腥风厄尔下旗顷刻崩溃了
“轰隆”
尖头木驴将城门撞开了一个大洞,一簇火箭从破洞里激射而出,得得地插在木驴上。木驴旁的辽军弓箭手随即还击,向破洞里倾泻箭雨,急不可待的辽军刀斧手从狭小的破损处挤身而进,杀退了门后的蒙古守军,搬开堵塞城门的石块擂木,打开了大门。辽军战阵顿时欢声雷动,中军黄旗连点,全体战队鱼贯推进,阵前两翼的辽军骑兵狂风般超越步兵,往城里席卷而进。
厄尔下旗城每一寸骨节都响起了碎裂的暴响
城楼上到处都是蚁附而上的辽军士兵,蒙古战旗被一面面扔下城来,抱头鼠窜的蒙古士卒被狂飙般冲进城来的辽军骑兵卷入铁蹄之下,跪伏乞降的蒙古兵在散乱的兵器前趴了一地。
“砰”
城内响起了辽军胜利的号炮。
天还未亮,厄尔下旗便被辽军一鼓拿下
四小姐和苏蒙云若混入乌兰城的时候,长平王的大军正与六郎展开决战。
二人悄悄来到乌兰成后,苏蒙云若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但是她也不干冒冒失失直接去找兰雅,好容易等到兰雅府前巡逻的蒙古兵散开,二人潜入这个临时的王府,经过盘问才知道,兰雅和明鹄在昨天晚上就被长平王抓走了。
苏蒙云若急得一跺脚,急忙问下人知不知道长平王将兰雅抓到哪里去了。那人告诉苏蒙云若,具体去了哪里他不知道,但是听长平王反复提起过冰雪寒国。
苏蒙云若心中马上想到,就在自己的兄长蒙古大王子死后,梁太后曾经多次劝告兰雅太子妃改嫁给冰雪寒国的大王,看来一定是这个老妖婆用了诡计,她将兰雅送给冰雪寒国,借此加深两国的友谊,好借助冰雪韩国的强大实力,帮助自己打败大辽。
苏蒙云若对四小姐道:“这怎么办我嫂嫂被太后送往冰雪寒过去了。”
四小姐云黛微蹙,道:“不是走了没有多长时间吗我们能不能追上”
苏蒙云若道:“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将兰雅救回来。”
四小姐道:“好我帮助你,我们这就去追”
听说苏蒙云若要去救兰雅,老家人当即牵过来两匹战马:“公主这是太子爷和太子妃最心爱的宝马良驹,就交给你们使用吧”
那两匹宝马良驹一白一红。
白马四蹄修长健硕,身体线条起伏优美,头形轻俊,前额宽广,额前鼻端逐渐变窄,面部狭长笔直,配上一对短小竖直的小耳朵,显得容貌俊美,干净利落,是所谓龙首也个头虽然谈不上如何高大威猛,但颈长而形美,背腰短促而充满弹性,提步摆尾之间,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清秀高贵。红马修剪得十分整齐的鬃毛在精壮的马脖子上抖动,微风吹来,猎淫荡小说 ..com猎飘扬,甚是威武。翕动的大鼻孔牵动深广的下颌,不时喷出一两声清脆的响鼻,一双间距甚宽的湛蓝色大眼睛炯炯有神地左盼右顾,一块块盘根错节的肌肉在红黑色皮肤下凸凹滚动,油亮光滑的枣红色马身没有一根杂毛,只有额头和四蹄脚杆呈白色,配上齐整的马具,更添几分苍劲骠悍
“果然是好马”
四小姐飞身上了枣红马,与苏蒙云若不做片刻停留,直奔乌兰北门,因为叛军临近,城门已经开始戒严,但是二人来至近前时候,也不通禀,直接飞马扑奔城门,几名蒙古兵还欲上前拦截,被四小姐一刀拨开,二人飞骑出了城门,后面守城的蒙古兵还自高声喊:“站住再不站住,开弓放箭了。”
十几支雕翎箭无力地落在二人身后,四小姐跟在苏蒙云若身后,高声喊道:“若儿,通往冰雪寒国的道路,你可认识啊”
苏蒙云若回答道:“知道一些我们边追边问吧。”
第412章
“果然是好马”
四小姐飞身上了枣红马,与苏蒙云若不做片刻停留,直奔乌兰北门,因为叛军临近,城门已经开始戒严,但是二人来至近前时候,也不通禀,直接飞马扑奔城门,几名蒙古兵还欲上前拦截,被四小姐一刀拨开,二人飞骑出了城门,后面守城的蒙古兵还自高声喊:“站住再不站住,开弓放箭了。”
十几支雕翎箭无力地落在二人身后,四小姐跟在苏蒙云若身后,高声喊道:“若儿,通往冰雪寒国的道路,你可认识啊”
苏蒙云若回答道:“知道一些我们边追边问吧。”
厄尔下旗失守后,萧绰的大军马上向北挺进,三日之间,连克十三城,大军直逼乌兰。
昨夜突降一场小雪。
雪后的清晨,碧空如洗。
六郎已经知道了厄尔下旗大捷的消息,并且他也知道,萧绰的大军昨天晚上就已经在开赴乌兰的路上。
所以一大早,六郎就起来,希望早一点见到朝思暮想的萧绰,以及列为娇妻。
一群鸽子掠过白雪覆盖的军营,悠长的鸽哨在天空中呜呜回响。
营门下,密如珠莲般垂落的冰凌在阳光下娇艳欲滴
一匹战马远远飞驰过来,马上是一位素衣美妇,她矫健的身影在六郎眼中逐渐清晰起来,“航姐姐”
六郎赶紧迎上去。慕容雪航身披锦袍,轻挽百合髻,玉簪斜插头,额间一朵红色的花钿,与弯弯的蛾眉交相辉映,俏红的两腮边勾勒了两丝莲花状的面靥,使碧目肤白的俏丽容颜更增春色。身上一袭紧身的素色襦,越加显得清丽可人。
“六郎”
慕容雪航飞身下马,紧走几步与六郎抱在一起,六郎惊喜地抱住伊人,左看右看,看的身后的几位美女吃吃笑起来,紫若儿上前道:“六爷,前几天我来这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样子看我哦,看你见了师姐,就想将她一口吃下去似的格格”
六郎道:“航姐姐一路上可冷快些进营帐暖和吧。”
慕容雪航入帐后,告诉六郎:“萧绰的大军将会在午后开赴乌兰城下。”
六郎道:“太好了,亲老婆若是再不来,我这里就支持不下去了。”
慕容雪行笑道:“我的表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你就尽管放心好了,对了蒙古小王子有没有祈合的动向”
六郎道:“有昨天就派使臣来,还请我进城商议大事。”
慕容雪航惊问道:“你如何回答的”
六郎道:“都到这种局势了,还合个屁要是识时务的话,赶紧开城受降。”
慕容雪航咯咯笑起来:“六爷果真是英雄气概,对我们就必须这样,坚决地打击一下蒙古人最后剩下的那一点士气。”
“咦怎么不见四丫头”
六郎道:“她和苏蒙云若前天就混进乌兰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我也有点为她俩担心。”
慕容雪航问:“去乌兰城干什么”
六郎就将苏蒙云若的身份和经历给慕容雪航讲了一下,慕容雪航笑道:“原来六爷这阵子没闲着,又为我们找了几位姐妹啊。”
六郎呵呵笑道:“考虑到以后的形式会越来越严峻,咱们用人的地方会越来越多,所以我只能多收几个能够为国家,为杨家出力效劳的女将。”
随即,六郎将碧眼狐狸惜惜和盖天娇叫过来,给慕容雪航引荐。
众位姐妹见过之后,商议如何攻打乌兰,慕容雪航道:“来之前,我和萧绰商议过了,蒙古现在半壁江山已经落入我们的掌控之中,虽然乌兰尚有十万蒙古兵,但是实际上已经军心涣散。蒙古小王子很有肯能会弃掉这座王城,带领他的残余兵马退守巴林。一来是巴林有珍珠河天险可以利用,二来是巴林十分靠近冰雪寒国,他们很有可能会请求冰雪寒国的救兵。”
六郎嗤笑道:“冰雪寒国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慕容雪航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早就听说过冰雪寒国人都是天生的大块头,个子比我们中原人高一倍都不止,力量更是大得惊人。”
六郎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些巨人啊。”
碧眼狐狸惜惜道:“我本就是冰雪寒国人,实际上冰雪寒国人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样高大可怕,只是隶属冰雪寒国大王一支魔幻部队,是经过冰雪寒国的大巫师施过魔法的的部队,这个部队里面全都是巨人,个个都是力大无穷,打起仗来更是凶猛无比。”
六郎道:“原来是一群被魔法操控的傀儡,那就更不用害怕了。我们先打下乌兰,冰雪寒国的事情以后再说。”
说话间,已经到了晌午,外面想起呜呜的号角声,接着就是震彻天地的马蹄声,三十万辽军已经铺天盖地般开赴过来,在乌兰城外十里之处扎下联营。
流浪与萧绰会合后,大军马上开始强攻乌兰,萧绰想趁着这股子士气,一举攻克乌兰。
蒙古兵拼命据守乌兰,因为乌兰城墙高厚,加上兵源物资都十分充沛,辽军连续一整日的猛攻,总共十余次冲锋都被击退,就在萧绰计划收兵,准备明日再战的时候,乌兰城内却发生了叛乱,一队蒙古士兵竟然莫名其妙地杀死据守南门的守军,将城门打开了。
辽军抓住这个机会,如同决堤的洪水,一下子灌入乌兰城。
杀进城才知道,这伙蒙古兵居然是苏蒙云若公主部下,原来苏蒙云若和四小姐追击前往冰雪寒国的那支人马,营救被送往冰雪寒国的兰雅太子妃和明鹄夫人,二人的马快,仅用了几个时辰就追上队伍。追上才知道,负责押送的两位将军都是先王身边的忠臣,实在是不忍心兰雅太子妃被送往冰雪寒国,故意放慢了脚步。
两位将军自然认识苏蒙云若公主,经过苏蒙云若和四小姐的开导和教化,两位将军愿意归顺大辽,投靠六郎马首是瞻,当即遣令大军返回乌兰,苏蒙云若、四小姐包括兰雅和明鹄都化装成了亲兵,跟随在队伍中。
回到乌兰之后,这两位将军就对长平王回禀,说刚离开乌兰,就遇到冰雪寒国的特使,特是带领人马就是为了催促兰雅太子妃而来,二将就将兰雅太子妃和太后求援的密信一同转交了寒国特使,回来复命了。
辽军兵临城下,而且在南城摆开了大举进攻的架势,长平王哪里还顾得上考虑真伪。
两位将军蒙混过去之后,并没有解散兵马,在四小姐的策动下,趁着天黑,突然倒戈,一举攻占了南城门,将城外的辽兵放了进来。
六郎和萧绰闻听这个消息,高兴地不得了,马上传令全力进攻乌兰,因为乌兰尚有将近二十万蒙古兵,虽然占领了城门,但是要想彻底占领乌兰城,还需要一番血战。
这一场城内的血战一直持续到子夜。
蒙古兵突然放弃了固守。
原来太后听取了列为大臣的意见,放弃了乌兰,自己和蒙古小王子出北门逃亡巴林,由大将军休斯厄尔敦护驾,长平王和永乐王负责断后。
取下乌兰之后,萧绰闻听太后和蒙古小王子连夜逃去了巴林,当机立断,不能给他们苟且残喘的机会,马上集合大军,追击蒙古兵。
月光如水,一出乌兰,平坦的草原无遮无拦,萧绰传令:“全速前进,追杀蒙古军”
辽军的大队人马在遮天盖地的火把中滚滚而来。密集的马蹄声一一从蛰伏不动的雕翎团身侧轰隆隆行过。
前方就是白草滩,在这里埋伏着蒙古军的两万伏兵。永乐王奉命断后,他的坐骑已经按耐不住寂寞,见到辽军追至。永乐王大喊一声:“杀”
伏兵四现,朝着辽军迎面冲上来,两军就在白草滩展开一场混战。
一直冷箭飞过来,永乐王被射中肩膀,因为箭速极快,巨大的惯性,竟将他掀于马下。
永乐王突然看到,一彪不知从哪里串出的人马冲进了他的队伍,夺命的刀光和疾射而至的利箭就来自他们
神出鬼没的打击使本来就有些混乱的蒙古兵陷入一片惊溃之中,很多士卒还未醒悟过来就命丧铁蹄之下。萧绰的雕翎团不多的数千人马就像一根黑暗中猛烈挥舞的大棒,不分青红皂白在乱成一团的突骑施大军中一阵胡搅,弄得整支蒙古大军鸡飞狗跳。永乐王像牛一般喘息着,在一声兽性的嚎叫声中,他愤而折断了插在自己肩膀上的箭杆,翻身上了战马。“截住这帮辽军”
身边一员大将拔出了战刀,纵声高呼,“随我上”
一千骑兵朝着萧绰丝毫没有恋战的意思,事前他就告诉将士们,横贯敌军纵队后,即折身回返,只以强弓侧击敌军。如若走散。先趋向北,然后视獭洞山了望台上的红灯笼返之。重新被扶上马背的永乐王看得很清楚,冲在最前面的那个辽军女将人转眼间便搠翻了三个附离,无数的蒙古兵倒在她的马前刚刚被自己派上去迎战的那员大将,还没有到跟前,就被萧绰身后的弓弩手射中,死尸摔落马下,无数辽军铁骑踩着他的尸体,继续冲上来。
一时间,突厥语呼喝叫骂之声四起。黑暗中蒙古兵三五成群,大呼小叫,自往其中军聚拢。
区区两万蒙古军,根本不能阻挡十万辽军铁骑的冲杀。
见四面八方都是乱窜的蒙古军,自己大军早就不见了阵型。永乐王思虑片刻,索性找一草木茂深的洼地,躲藏其间。群起的号角声中,突骑施骑兵穿梭般从永乐王等藏身处飞掠而过,躁腥的空气中,杂混着狂暴的血腥气息。士气高涨的辽军到处寻找厮杀的对象,但那些如鬼魅般的辽人就跟他们突然出现的时候一样,又突然悄无声息地弥散在漆黑的夜中。
长平王负责接应永乐王,他的手下也有三万兵马,这是太后留给他们最后的一支部队了。
长平王彻底放慢了进军的步伐。重新编排进攻队列。白草滩的地形,他实在太熟悉了,除了唯一的高地三洞山,其余都平坦的草原,只要注意绕过临近河流的沼泽和滩涂,是非常有利于骑兵的进攻的理想地形。辽军互为犄角的营垒对缺乏攻坚器械和战术的蒙古兵确实是难题,但自己手下毕竟有数万骑兵,就是一人一刀,也要阻挡住辽军的追袭。
第413章
“王爷辽军进攻了”
“全军戒备擂鼓助威”
长平王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筋骨“诸将官各置本位,准备迎战”
辽阔的草原顿时杀气冲天,辽军一出手就摆出了志在必得的架势。由六阿里那个亲自率领三万精骑围攻三洞山,萧绰亲率七精锐附离进攻白草滩的蒙古军营垒,该营垒遏制着真珠河渡口,非拔之不可。与此同时,还有慕容雪航一支奇兵,迂回獭洞山北麓,与六郎部军马一起配合攻取这一至关重要的制高点。当然,如此安排,重点依旧在蒙古兵渡口的营垒上,此处一破,蒙古兵也就大势去也。
长平王同样清楚这一点,因此,山下的营垒修筑得远比獭洞山上的营垒坚固。三千精锐弓弩手和五千盾牌兵手并肩镇守之。为发挥蒙古军强弓硬弩的优势,长平王为他们准备了三十万枝箭。箭矢只适合长弓,弓箭手倒是用之不竭;而辽军的弩手就没那么宽裕,他们只有随身携带的近四万枝弩箭,不少是威力很大的三棱箭。也有近射的方头箭,方头箭历来被蒙古人畏惧地称之为“鬼牙”哪怕是擦伤,它也会形成非常可怕的巨大创口,轻易就能使人毙命。
辽军开始试探蒙古军的防守,不断有小股的轻骑飞掠过营垒,营垒中也不时飞出利箭,有几个人中箭落马。熟知对手战术的长平王在八个方向安排了八伙箭术高超的射手,专射零落探视的游骑。这些轻骑是来试探虚实的,没必要浪费宝贵的箭矢。只要将他们逼退在有效射程之外即可。绝对不能暴露营垒的防御。在营垒齐胸高的土墙外,是用削尖的胡杨树枝和拆卸的突骑施车辆残骸构成的砦角地带,一半弩手、弓箭手以队为单位,列阵其上。四方的营垒每个方向都有三个出口,每个出口都树立着刺猬般贲张的拒马枪,在拒马枪后面,是整齐的蒙古兵重甲排矛手,而坚定地矗立在他们身侧的,是随时准备厮杀的陌刀手。
这就是长平王一手调教的环型箭阵
几轮试探之后,大规模进攻开始了
辽军响了惊天动地的号角,黑压压的骑兵分为三排黑色的巨浪,向蒙古营垒汹涌而来。当真是万马奔腾,狼烟云涌。在骑兵后面,跟进着同样众多的步兵,数万骠悍战士的冲锋呐喊着实骇人与此同时,围攻獭洞山的部队在六郎的指挥下也开始在盾墙的掩护下一步步向山上推进。两股共计五万余勇士一起上阵,号角震天,吼声如雷。怒潮般的蹄声和脚步声仿佛巍巍葱岭的雪崩,往蒙古军营垒激扬而去,如此令人震慑地场面,胆小的人一定会为之股栗。
担任骑兵第一梯队指挥的是萧铭儿,骁勇整个第一梯队都是身着锁子甲的精骑,他们三百人为一横队,组成十余列移动的铜墙铁壁,在金铁交鸣声中挟威而进。辽军历来仰仗其犀利无比的强弓硬弩,每每交战,几乎一半死伤者都是辽人箭矢所致。因此,萧铭儿将所有披挂铠甲的附离骑兵都带上来,不过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部下的配备的锁子甲防刀砍剑刺尚可,对蒙古兵的矛、槊就不好说了,尤其是这些锁子甲并不能有效抵挡对方的利箭,但不管怎样,有甲胄保护总比光溜溜送死的好。最重要的是,冲锋号角吹响之后的士气,现在的辽军精骑已经有了势不可挡的气势。第一梯队义无返顾地冲向蒙古营垒时,不管胜负如何,后两梯队轻骑都会左右包抄,利用蒙古人箭矢集中应付正面铁骑之机迅速从两翼夹击,而后面的步兵将提供箭矢的支援,并扩大任何一处突破的缺口。所有的部署都是针对这一处要点,即使是对三洞山的围攻,也不过是进退随机的侧翼牵制。
三洞山处传来惊怒的吼叫,骑马缓进的伊然可汗忙里偷闲张望一看,是山上骤然滚下几十个巨大的火球,借助山势向蚁行登山的辽军滚落而下。沿着它们滚落的轨迹,步兵进攻的队伍随之裂开了数十道缺口。在山下督战的六郎带领骑兵飞马登山,连骂带叫,竭力恢复队形。在一阵箭雨之后,数队蒙古军骑兵冲出营垒,居高临下,切入了混乱的步兵群中
六郎骂道:“来得正好,就怕你们这帮孙子不敢出来”
三洞山附近立即成了双方混战的焦点。
萧铭儿率领的第一列的骑兵已经发出冲锋的叫嚣,扬蹄飞奔起来。蒙古人的箭矢依旧嬴弱,其威胁远没有预料中的那么大。振奋的辽军战士夹紧了马腹,伏身马上,开始快速冲击。有胆大的甚至不顾蒙古人射来的羽箭,在马鞍上立起身来,嘴里发出尖锐的呼哨,斗志高涨的数千铁骑露出狰狞的利齿,掀起了扑向蒙古军营垒的一轮巨浪。
“喏喏喏”
被冲锋激情激荡辽军骑兵们高举起了战刀,几枝激射的箭矢在他身侧飕飕飞过。有人落马,但这对冲力爆发的骑兵来说,已经无关紧要。“冲啊勇士们”
萧铭儿高长刀在马上挺着矫健的身躯,冲到了第一列骑兵的最前面他们距离蒙古营垒不过两百步了低矮寨墙后面,蒙古人硕大的橹盾已经历历在目。
“轰隆”
整个第一列骑兵突然在他眼前消失了
只看见那个地带骤然高耸了一下
取而代之的是飞腾而起的烟尘和乱草
前方地下出现一道巨大无比的壕沟巨大的陷阱
无奈速度太快,只有骑术精湛的数十骑勉强压住了马头,很多骑手提缰策马,企图飞越壕沟,但壕沟实在太宽了,足有三丈多,他们一个个都连人带马撞击在沟沿上,摔得非常惨,马匹腿骨折断的声音炒豆般爆响。痛苦嘶叫的战马四蹄乱蹬。将自己的主人连同跨塌的尘土一起带落壕沟。
壕沟仿佛一张沉默的大嘴,瞬间便将整队骑兵吞没了
好一个巨大的漏斗,汹涌的骑兵巨浪就在那里被迅速吸光
萧铭儿从战马上摔下来,仰仗自己轻功绝好,几个闪跃跳出陷阱,从地上捡起一张弓箭,瞄准蒙古营垒的一名指挥军官射过去,那名军官应声倒下。虽然损失了数百精骑,但是第二批骑兵马上冲上来,马上的骑手们早就做好了准备,来到那个壕沟前面一丈远的时候,就开始用力地抽打自己坐下的战马,那些通晓人性的战马立即扬起前蹄,一下子越过了障碍壕沟。
一匹神骏的黑马上半身趴在沟沿上,奋力扬起曲线优美的脖子,两只后蹄徒劳地蹬踏着陡直的沟壁。声声嘶叫中,战马露出溅血的牙齿。马背上的骑手正是南阳,她来到萧铭儿面前,向她伸手援手,萧铭儿微微一笑,跃上她的马背。姐妹二人继续指挥后面的骑兵继续扑上前去。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从壕沟里传了出来,被沟底尖桩刺得七窍流血的战士和战马徒劳地挣扎着,有受伤不重的从沟底血泊里费劲地往上爬。萧铭儿安慰他们道:“有战争,就要有牺牲你们都下去养伤,没有受伤还能上马的勇士,继续拿起你们的武器,跟我向前冲啊”
一栋箭矢形成的墙,一片漆黑索命的流动乌云,一坨箭镞的石碾
跟在骑兵后面的步兵在稍微延停滞之后,见前面凶险,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竖起盾牌开始发箭还击。密集的火箭落入了蒙古营垒,有些地方燃了起来。但很快又熄灭了,蒙古营垒岿然不动。
辽军队伍中响起一阵激昂的欢呼,萧绰亲自扯开喉咙号召战士进攻,重新被激励的士卒们很快又群起而上。稍微定下神来的轻骑也陆续加入进来。
数千狂暴的辽军步兵跃下几乎被尸体填平的第一道壕沟,潮水般涌向第二道已经暴露的壕沟。
这次,不仅是弩机,所有的长弓也加入到箭墙中。惊人的射速和命中率造成了可怕的死伤。进攻的辽军没每迈出一步,都会留下无数血淋淋的尸首。但是,他们仍旧前赴后继地前进,最前面的战士毫不犹豫地跃入壕沟,搭人梯,竖矛杆,想尽办法攀登而上。很快,砦角地带边缘出现了这些敢死队员的身影,“准备出击”
长平王望着前仆后继,无谓牺牲的辽军勇士,有些心虚大叫,“弓弩手,给我全力射杀”
按捺不住的蒙古排矛手弃了手中的长弓,挺枪挚盾,移开拒马枪,分列出阵。最前面的是二千重铠长矟的甲士,后面是一千紧握标枪橹盾的轻装排矛手。第一轮投出的标枪不仅迟滞了辽军骑兵的进攻,也为己方沿沟列阵赢得了时间。当橹盾的铁镀猛然戳入泥土时,冲在最前面的辽军发现,他们就算爬上沟沿,面对的也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橹盾一侧伸出了两百枝硕长尖锐的矛尖,蜂拥而至的突骑施步卒犹如扑火的飞蛾,一个个灭亡在它面前橹盾迅速前移至沟沿,躲在橹盾巨大阴影里的轻装士卒瞄也不瞄,将手里的标枪径直掷下沟去。血雾蒙蒙,有的血柱喷得很高,甚至溅上了沟沿。而前排的重甲战士手里则是从朅师人处学来的丈八长矟,他们沿着壕沟排成一线,一面抵挡对方的箭矢,一面用长枪往壕沟里乱戳,正在奋勇攀登的突骑施战士像秋日里的落叶,一个个中枪滚落下来。橹盾长枪,本就是蒙古兵的看家本领,如今又是占尽地利之便,自然战力出奇强劲。
第414章
久经战阵的辽军骑兵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在盾牌掩护下的弓箭手纷纷越过第一道壕沟,为冲击第二道壕沟的同伴提供掩护。跃入沟中的附离则高举盾牌,紧密地连在一起,顽强地抗击着居高临下的长稍。盾牌组成的天顶在头目的喝令中不时快速散开,让弓箭手放箭,逼退靠近沟沿的蒙古军,或者抛出抓钩套索,让敢死队踏着死去族人的尸体插舍攀登。很快,第二道壕沟里也是流血漂橹,伏尸盈坑。
刚冲到沟边的萧铭儿腿上一麻,一枝从沟底射来的箭穿透了她缺乏防备的小腿。前面的一名辽军,一连中了六枝箭,虽有重甲保护也伤重不支倒在沟边。伤痛和失去战友的愤怒激发出萧铭儿惊人的战斗力,一个刚露头的蒙古兵被他一刀搠中面门,哎哟一声落了下去,另一个砍伤身边队友的突骑施人蒙古兵则被她挥刀击下沟去。
南阳也弃了战马,挥宝剑奋勇杀敌,一排排冲上来的蒙古兵倒在了她的剑下。
己方的箭矢开始远射后续的蒙古军,压制他们的弓箭手,不让他们增援冲到第二道壕沟的同伴。望着脚下密密匝匝如过江之鲫的脑袋,萧铭儿杀伐果断。一溜刀法使出去,也不知结果多少蒙古兵的性命,姐妹二人的衣甲,很快就被血水染红。
这蒙古兵在最短时间里集中的最为密集的箭矢,四轮速射之后,辽军所有甲士都中箭累累,中箭最多的简直成了丑陋的豪猪。四十余斤的重甲虽然有效地保护了他们,但到底也非刀枪不入,中矢甚多的士卒不是受伤就是难以挥舞长矛。战力一时受制。有蒙古兵顺势攀上了壕沟,和同样赶来增援陌刀手厮杀起来。为了一举突破蒙古兵人的防线,萧绰在壕沟另一边号令弓箭手,一边许以重赏,激励所有的步卒全力进攻。
要放手一搏,就得先解决那些讨厌的弓箭手
“这里放箭”
萧铭儿用刀一指前方,一阵箭雨飕飕地飞了过去,蒙古兵的攻势为之一滞,不由自主分散躲避辽军人厉害之极的箭矢,“跟我上”
萧铭儿劈手夺过一支丈八长枪,后退数丈,拔足疾奔,待到沟沿时长矟一撑,飞身掠过众人头顶,跃过了沟去。她身后的辽军战士齐声呐喊,纷纷如法炮制,也一个个撑杆越了过去,一头扎入惊愕的蒙古兵弓箭手人群中。陌刀开路,谁与争锋,防备软弱的突骑施弓箭手立刻鬼哭狼嚎,不管长平王如何喝骂,尽皆弃了弓箭,抱头鼠窜。
南阳马上指挥更多的辽军冲过第二道战壕,自己也朝着萧铭儿贴过来,姐妹二人并肩作战。与蒙古兵展开贴身肉搏。失去弓箭掩护的蒙古兵步卒顿时处于劣势,他们在马背上游刃有余的弯曲双腿实在不适合步战。士气大振的萧铭儿奋力拼杀,尽情屠戮。
在激烈的战斗萧铭儿一改昔日温柔的形象,手边的任何物件都成为她杀人的武器,杀到后来,他索性将被砍成两截的长枪往沟中一扔,抽出横刀乱砍,只知道砍中很多双爬上沟沿的手,那些血迹斑斑的手紧抠住沟沿边沁透鲜血的泥土,而他们的主人却痛苦地在沟底翻滚挣扎。
整个战役的转折点出现在六郎率领的部队攻下三山洞这个制高点之后,虽然飞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损失了数千兵马,但是辽军冲上三山洞之后,作战的士气马上暴涨一倍,居高临下,那些驻守珍珠河营垒的蒙古兵就已经在自己的战马冲锋之下。
六郎大喊一声:“冲”
万余精骑,从山坡上面洪水一样涌下来。
长平王突然发现发现大批辽军骑兵从三洞山跃然而下,矛头直指进攻山下营垒的蒙古步兵。任何一个领兵将帅都明白,失去骑兵掩护的步兵是脆弱的。他立刻吹响号角,下令后备的五千骑兵前去增援。
六郎率领的精骑直接横贯了整个蒙古兵队伍,和陷萧铭儿所部一起汇合,继续追杀仓皇后撤的蒙古兵。而高地上面弓箭手则不停地将箭雨倾泻到摇摇欲坠的敌人头上。
增援的五千蒙古骑兵骑兵和六郎的骑兵激烈交战。这为即将崩溃的蒙古步兵争取了一些时间,蒙古兵收缩兵力,不断往尚未合拢的包围圈缺口撤退。尽管失去了弓弩手的保护,但附离们还是在后退中保持了纪律。
必须彻底歼蒙古的五千骑兵这支生力军,萧绰翻身上了战马,她部下飞骑们立刻随之挺枪跨马,准备出击。萧绰一抖大枪,语气不容置辩,“三军将士随我来”
数千骑战马朝着前沿阵地急涌过来。
看见又有辽军骑兵冲下来,长平王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下令身边的人马投入战斗,他身边只剩下一千骑兵了,他不敢将这最后的老本轻易投出去。“传令所有弓弩手立刻与中军汇合稳住阵脚,准备接应前军”
现在腹背受敌,胜利距离蒙古兵越来越远。
长平王注视着眼前的战局,冷汗热汗一起滚落下他的额头,他忍不住瞟了一眼三洞山,山上全是黑压压的辽军弓弩手,数千辽军骑兵就像浮动的黑云,缓缓向前压来。
山地南麓。厮杀已见分晓。辽军骑射手将飞蝗般的箭矢射入拥挤的蒙古兵步兵群中。给他们造成了惨重的伤亡。金鼓大振,数万辽军骑兵冲四个方向一起掩杀过来,蒙古兵顿时混乱。也不知对手有多少人,慌乱的长平王匆忙下令撤退,辽军各部奋力掩杀,要不是后仰仗有珍珠河天险,所有的蒙古兵都难逃出生天。
在盾牌手和弓箭手的后面,是背负沙袋的步卒。他们的任务,就是用沙袋填平沟壑,为后面的骑兵开辟冲锋的道路。蒙古兵军营垒开阔的西面,依旧是主攻的重点。萧铭儿和南阳率部担任前锋开路,她们不相信十万人马拿不下蒙古兵巴掌大的一座营垒,冒着如雨的箭矢,辽军踏着同伴与敌人的尸体不断推进。成千上万的沙袋在第一道壕沟上填成了数条通道。不少骑兵为他们运送沙袋,步卒们步步为营,顽强地向第二道壕沟挺进。
“所有的号角,给我使劲吹”
萧铭儿严令手下,吹响冲锋的号角。
沙哑的号角声回荡在战场上,辽军的攻击更加猛烈了
成千上万的骑兵撇开破障的步卒,潮水般涌向营垒。冲在最前面的骑手不断有人中箭落马,但很快骑兵的巨浪便撞击到了拒马枪上。锋利的枪尖洞穿了根本无法停步的战马,即使是扬蹄飞跃,也会落在荆棘搬树立的拒马枪丛中,到处是翻滚的战马,流血的身躯,狭窄的冲击道路上挤满了进退不得的骑兵,他们暴露在蒙古兵乱箭下,死伤狼籍。
蒙古兵军排矛手迎上来,辽军不断有战士倒在拒马枪前,他们的后背露着血染的枪头,尸体以千奇百怪的姿势挂在上面。但是,疯狂的进攻战士刀砍斧劈,整整四排拒马枪被他们摧毁了,在那之后,迎接他们的,是漫天飞舞的标枪
在骑兵猛攻大门的时候,斗志昂扬的步卒也拼死越过砦角,数架木梯已经搭上了土墙。舍了弓弩的弩手提刀携棍,立墙后与敌厮杀。砦角中间被开辟出了不少通道,立刻有被阻的骑兵掉转马头,快速涌向这些缺口。一簇簇飞跃过土墙,和蒙古兵陌刀手杀成一团。不过战斗最激烈的地方还是拒马枪这边,那里是营垒的出入口,是由蒙古兵精锐步兵防守。红色战旗旗下,橹盾长枪再次发挥了巨大的威力,排成四列的甲士死死抵住了前赴后继的骑兵。勇猛的辽军骑兵积尸如山,生生将最后两排拒马枪压成散架。
眼前到处都是血红的眼睛,战马的口沫,纷乱的兵刃和箭矢。蒙古兵早已抛舍了一切心念,挺枪搠翻一个个冲到近前的辽军。直到长枪断裂。再换一支,不久又深戳入一匹战马的前胸,辽军骑兵的冲力将蒙古兵拒马枪手们推翻在地,他们虎口尽裂。在站起身来的同时,抽出了横刀,重新扑向了敌人。
蒙古兵的作战可谓勇敢无畏
可是长平王心中却是一片冰冷,再勇猛的作战,也已经无法扭转败局。
出入口被堆积如山的尸体堵塞了好几段土墙在双方你死我活的剧斗中轰然倒塌,不管是被压在地下地战士还是踩着他们脑袋格杀不休的同伴,都无法后退,因为所有的缺口都挤满了人。即使你想退却,后面的刀枪也会让你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如此情况下,辽人长兵器和箭矢的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加上训练有素的阵法和灵活的指挥,蒙古兵的防线顿时崩溃。
酉时过半,已持续三个时辰的血腥战斗还在继续。蒙古兵的营垒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经历凶险无数之后,终于被巨浪吞没。
大辽的旗帜叉上蒙古营垒,在上面高高飘扬,太阳的热浪有所收敛,整个战场稍稍冷却,从伤残躯体沸腾出的血水很快变得干涩粘稠,最后终于纵横交错成网状的凝固河流。
辽军进攻的号角此起彼落。
最后的冲锋开始了
长平王已经放弃了防守,开始准备渡河。
他的最后一道防御屏障,就在珍珠河的河堤上。
河堤上面是简易的营垒。
墙头上重新出现了唐人如林的长矟,看上去就像一排整齐的森森狼牙希望这最后的屏障能够阻止一下辽军的进攻速度。辽军前面的骑手已经冲上来接着是更多狂奔的骑兵他们窜出可怕的箭幕,抢先冲向土墙。在一阵令人作呕的撞击声中,他们被蒙古兵防守的狼牙吞没了
马上有更多的辽军冲上来。
三万辽军骑兵拌着急促的箭雨狂风般席卷了真珠河岸,来不及渡河的蒙古兵很快就被斩尽杀绝,有一些调入冰凉的河水中,还未来得及逃命,就被辽军的弓弩手射杀,腾腾水雾中,溅起朵朵腥红。正在河中的蒙古兵成了辽军的箭靶,成群地利箭被射落入河。真珠河瞬时鬼哭狼嚎,浮尸覆浪。
珍珠河,马上成为煮羊的沸蒙古人的坟墓
白草滩上,辽军的战旗布满了河岸。
第415章
马上有更多的辽军冲上来。
三万辽军骑兵拌着急促的箭雨狂风般席卷了真珠河岸,来不及渡河的蒙古兵很快就被斩尽杀绝,有一些调入冰凉的河水中,还未来得及逃命,就被辽军的弓弩手射杀,腾腾水雾中,溅起朵朵腥红。正在河中的蒙古兵成了辽军的箭靶,成群地利箭被射落入河。真珠河瞬时鬼哭狼嚎,浮尸覆浪。
珍珠河,马上成为煮羊的沸蒙古人的坟墓
白草滩上,辽军的战旗布满了河岸。
见到蒙古兵开始撤离珍珠河。
萧绰嘴角荡开一丝冷峻的微笑,将令旗一挥,数万辽兵停住战马,按弓压阵。
白云稀薄的蓝天下,艳阳高照,流火天泻,炙热的阳光烙铁般熨烫着空落的草原。
骄阳肆虐之下,交战双方都偃旗息鼓,自顾舔裹伤口。辽军上至六郎、萧绰,下至普通步卒,没有人卸甲歇息,哪怕是铁甲热得烫人,也照旧披挂停当。
辽军的军队覆盖了珍珠河畔整个白草滩。“萧绰,为什么不强渡珍珠河”
六郎问道。
萧绰眨眨眼,微微笑道:“不要着急,等下就有好戏看了”
长平王的残兵败将刚刚渡过珍珠河,还来及用火烧掉和尚的两座浮桥,就听两侧号角连天,两支伏兵从左右两翼一起杀过来,耶律长亭和宝日明梅早就按照萧绰的将令,各带领三千精骑,绕到过了珍珠河,就等着蒙古军败下来的时候,来抓漏网之鱼。
蒙古兵再次溃败。
萧绰的大军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顺利度过珍珠河,骑兵沿途追杀蒙古兵。
三十里,辽军骑兵马不停蹄地追击了三十里,而蒙古兵则在铁蹄下伏尸整整三十里。
珍珠河白草滩一战,蒙古兵精华尽损,从此再也不能恢复元气,最后沦为阶下之囚。
珍珠河天线失守,蒙古王朝宣告结束,刚刚逃到巴林的梁太后与蒙古小王子更是惶恐不已,召集身边几位重臣一经商议,大多数人都主张投降大辽,其实太后心里也明白,再抵抗下去已经没有丝毫意义,向反倒会激起大辽对自己的仇视,只要有战争,双方就有伤亡,有消耗。大辽即使胜券在握,想收拾残余的蒙古势力也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心血,自己要是硬着头皮支撑下去,就算苟且残喘坚持上一年半载,最后还是难免蒙古的灭亡。那时候,再想投降已经失去了资本,倒不如早一点归顺的好。
太后的主意拿定之后,没就说与大家听,群臣都没有意见,休斯厄尔敦虽然不赞成投降,但是他也没有站出来反对太后的意见,一直等到长平王和永乐王的残兵败将回来,太后就让蒙古小王子亲笔诏书,宣告蒙古投降。
消息传到萧绰耳朵里,萧绰当然高兴,萧绰将消息告诉六郎,六郎更是欣慰,萧绰酒会了蒙古小王子的书信,让他亲自带上降书顺表与梁太后回乌兰受封。
苏蒙云若知道这件事后,心中很不高兴,她告诉六郎梁太后是如何让如何让的阴险毒辣,蒙古小王子有事如何让如何地残暴不仁,六郎也知道苏蒙云若的委屈,他也想将梁太后与蒙古小王子一刀斩了干净,但是,六郎还是听取了萧绰的意见,现在,蒙古还有半壁江山,如果对投降的君王和朝臣一味杀戮,会造成一些不良的影响,导致收取蒙古的后半部分工作不好进展。
六郎就劝苏蒙云若和兰雅,暂时以大局为重,待到时机成熟,再找个理由将梁太后和蒙古小王子干掉,苏蒙云若和兰雅虽然心中不悦,但是二人都是识大体,明白道理之人,知道这两个罪魁祸首现在还有一些利用价值。最后,兰雅提出来,梁太后和蒙古小王子可以暂时赦免,但是他们的余党必须根除,这也是为将来考虑,梁太后身边那些爪牙,没有一个好东西,说不定那一天就会鼓动蒙古小王子搞政变。
在这一环节上,六郎听从了苏蒙云若的话。
三天后,蒙古小王子和梁太后带着一干文武大臣回到乌兰,蒙古小王子亲手将降书奉上,萧绰加封他为大辽镇远大将军,留在乌兰。梁太后加封一品诰命夫人。母子二人谢恩之后,殊不料长平王和永乐王以及宰相梁泽等人竟被萧绰定位死罪,理由是这些日预谋不轨,先前教唆蒙古小王子背叛大辽,引起双方战争,劳民伤财不说,更是枉死了数万官兵的性命。梁太后连自己都不敢说保全,哪里还顾得上为这些人讲情
虽然她心中愤恨不平,但是口上却是百依百顺,六郎也看出她内心不服,四小姐更是一心惦记着休斯厄尔敦,可是杀了长平王等人之后才知道,休斯厄尔敦和元象不愿来投降大辽,在半路上就跑掉了。四小姐愤愤地道:“真是太便宜他了,我一定会找到他,为师父报仇雪恨。”
蒙古小王子投降之后,蒙古的残余势力开始逐个臣服,萧绰有条不紊地在蒙古各州郡重新建立政府机构,在乌兰休整了十几日之后,幽州方面有消息传来,耶律撒葛已经撤回了南征的大军,并且自立为皇帝,还准备兴师北伐,与萧绰争夺下下。
耶律撒葛现在还不知道辽景宗已经猝死,前阵子在位的不过是辽景宗的替身,不管是谁登基,他都不服,尤其是对料穆宗的突然驾崩,辽景宗充满了疑虑。准备兵马北伐也是情理之中。好在现在北方已经平定,萧绰可以腾出手来对付耶律撒葛了。
但是耶律撒葛毕竟是耶律长亭的父亲,这阵子,耶律长亭一直保持了沉默。六郎对这件事也十分棘手,抛开公事不说,但只金沙滩的仇恨,耶律撒葛是不可能与杨门女将共存的,为了维护好与耶律长亭的关系。六郎指派耶律长亭与苏蒙云若驻守乌兰。
萧绰率领大军回黄龙府,六郎则带领一支人马,前往玉提关。
因为,最近玉提关一代也闹得十分厉害,回鹘大军已经分兵挺进中原,前不久就踏平了车越国,现在已经威胁到楼兰,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好好利用西凉的势力,将回鹘大军西拒与玉提关之外。
六郎带领四小姐,宝日明梅,白云妃,白雪妃,司清苑,岳灵灵前往玉提关。
萧绰与慕容雪航,萧铭儿,萧南阳,司马紫烟班师回黄龙府。
蒙古终于打完了。明天开始进入新内容。
人生自古谁无情情到深处天地动人间多少绝唱千古颂莺莺张生红娘子十娘怒沉百宝箱若无真情无绝唱情海无惊波涛凶风流淹没红尘中大浪淘距少痴情种雷峰塔呀白娘子红楼梦中梦难醒千古绝唱千古情自古红颜多薄命有情总被无情伤孟姜女哭长城千古绝唱谁人听梁山伯祝英台千古绝唱唱到今星河。亿万光年编绘的浩瀚海洋。
狂风勾画出无极的轮廓
雷电交织出烈焰,无尽的飞腾。
大地开始颤抖,时光开始倒流。
顿首飞跃一千年红尘,穿越时空凝固的隧洞。
听到六郎的惊叫,四小姐也悠悠醒来,“六郎,你干什么啊吓我一跳。”
六郎看着四小姐熟悉的面孔,哽咽地问道:“你你怎么和我睡在一起”
四小姐纳闷道:“我不和你睡一起和谁睡一起”
六郎擦擦额头上冷汗,颤抖着双手,将娇美赤裸的四小姐搂到怀中,望着她吃惊的眼神,六郎问道:“你认识我吗”
四小姐伸手玉手,摸摸六郎的额头,道:“六郎是不是发高烧了”
六郎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她还不如我,我穿越之后,最起码还有前世的一些记忆,可是她一点也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实在是有点可惜了”
四小姐继续问道:“六郎,要不要请大夫过来”
“六爷怎么了”
身边的女人们陆陆续续醒过来,司清苑看看六郎头上的冷汗,关怀地道:“六郎,是不是做梦了”
六郎点点头道:“是做梦了,我梦见了我的前世”
六郎又将目光转到四小姐身上,一变邪恶的看着她的美靥、酥胸、细腰、以及腰下那深不可见的桃园幽谷,咽了一口口水,将手顺着四小姐的酥胸一路抚摸下去。
一边抚摸,一边轻轻唱道
第416章
尽管六郎模仿的很像,但是列位娇妻都听不懂六郎唱的是什么。
四小姐更是疑惑不解,看着六郎不怀好意,色色的目光,简直就想把自己一口吃了似的,“六郎,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来没有这样子看着我过,你想干什么咯咯是不是又想和我恩爱一次昨天都恩爱过好几次了,你要是再来的话,人家又要红肿了。”
四小姐肉麻的话,六郎马上精神振奋起来,将四小姐狠狠抱入怀中,压于身下,让身下的干柴与烈火慢慢地吻合,“你真的听不懂我唱的是什么”
四小姐摇头,迷惑地看着六郎。
六郎诡笑道:“这是你自己唱的歌,我听了足足上千遍。”
六郎狠狠地深入进去,还是以前那样柔软,还是以前那样湿润,可是这一次却让六郎最为兴奋。他一边凶狠地进进出出,一边问:“四姐,这首歌的歌名叫十分钟,是你的成名之作啊。”
四小姐秀眉微蹙,道:“我什么时候唱过了刚才你唱的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六郎俯下身,紧紧稳住她的双唇,“听不懂,我以后教给你。”
六郎一边尽情享受着绝美肉体,一边喃喃自语道:“这种滋味,比做皇帝还舒服在前世不知道有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现在被我轻而易举的办到了,真是不枉这次穿越。”
现在萧绰和慕容雪航都在黄龙府备战,将会与司马紫烟在飞虎城的兵力对耶律撒葛形成合围之势,这方面战事,自己倒是不必担忧,六郎又详细地询问了探马这几天带回来关于西凉,回鹘和五色城吐蕃三方面的军情。
今天上午,六郎收到了斯罗大王的亲笔信函,内容是约请六郎去五色城赴宴。
尽管之前从未和吐蕃打过交道,但是为了能够将自己的势力扩展到西方,更为了坚决打击强大的回鹘入侵中原的野心,六郎决定亲赴五色城。
四阴山山脉连绵千里,山势不断,此刻大雪也是蔓延,将这一眼望不到头的山峰都包裹了起来,偶尔还能看见一两只飞鸟过去,只是振几次臂,也无力再飞的更快更远。
这山头之上逐渐现出两个小黑点,只是这大雪太密,白茫茫什么都看不清楚,待的这四个黑点慢慢行近之后,这才看到,原来是一男一女,骑了两匹高头骏马,一路顺着山道向这个最高的主峰行来。
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少年男子,一身白袍足蹬戎靴,一看便是英气逼人,再看他人长得玉面朱唇,剑削的长眉下,眸子如星星一般闪烁,黑漆漆的好像一眼望不到这眸子的尽头,深邃无比。玉石一般挺立的鼻子,带着倔强的弧度,却又甚是好看。
六郎勒住战马,回头对身穿银狐斗篷的四小姐说道:“四姐,再往前走,就是五色城了吧”
四小姐拢目光远眺,点点头道:“六郎,我们已经进入斯罗大王的领域了。”
六郎感慨道道:“战国时期赵国有一代大将李牧,赵王派李牧去北方攻打匈奴,李牧去了雁门郡之后,却提也不提打匈奴的事情,只每日里杀猪宰羊犒赏士兵和百姓。匈奴人一来抢东西,李牧便让百姓和士兵都躲将起来,让匈奴人什么也找不着,也甚么都抢不到。”
说到这里,六郎轻轻推了推头上的帽子,四小姐静静的听他说话,笑了一笑,说道:“六郎,你说这李牧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的是些什么”
六郎把马一打,又轻轻领头向这山峰的最高处行去,接着道;“正是,赵王无奈,再次启用李牧,李牧便与赵王约法,依然要按照过去制定的战略来打,赵王这才一一都答应了,嘿嘿但说这李牧回到雁门郡之后,依然我行我素,而且还在对匈奴的几次对战中连吃了五个败仗,丢弃了牛羊辎重无数,嘿,这李将军当真是有过人之能的。”
四小姐心想,这李将军后世是英名无敌的,但是这连吃五个败仗,还如何有着过人之能呢
二人边走边说,说话间已经来到离峰顶不远的小道上,就听见上面一个苍老的声音悠悠的传来,说:“李牧将军确实是有过人之能的,他一味示弱于匈奴,让匈奴单于对他不设防,然后时刻准备着毕其功于一役,终于被他等到了机会,匈奴单于亲率大部队到赵国境内掠夺,被李牧设下埋伏一举尽歼匈奴骑兵十几万,李牧更是一鼓作气灭了匈奴的从属国,还把大单于赶到了大草原的极北苦寒地”二人一路向峰顶进发,耳边听着这个苍老的声音由远及近,心中悠然神往,就好像回到千年之前那草原争霸的年代。登上峰顶转过最后一个小道,这才看到这里竟然盘坐了一位白发老道人,那老道士穿一身寒酸的蓝色道袍,这道袍年代久远,已经洗的发白,白皑皑的雪花下是沧桑的面孔,头上只有稀疏的几缕白发随着寒风飘飞。
六郎停住马,问道:“你是何人,有何贵干”
这一声,声音洪亮,言语中也是不怒自威。
道人仔细打量了六郎半晌,颔首道:“不错,六将军果然是一表人材,前些日贫道在太行山中听到有人大大夸赞于你,你大闹山西,又在飞虎城大败辽兵,贫道还兀自半信半疑,不错不错。”
道人说完竟然去捋了捋自己的花白胡子,只是胡子确实是太过稀少。
六郎微微一笑,又行礼道:“老人家这不远千里来这里等晚辈,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么”
道人嘿嘿一笑道:“正是,贫道到这里是来和你打个赌的。不知六将军可有兴趣与贫道赌上一局”
六郎一阵啼笑皆非,实在是想不到这老前辈不远千里的赶来只是和自己赌上一局,莫非这位老前辈本来就是个嗜赌如命的人
四小姐忍将不住,喝道:“老道长,我们还有要事,你却拦住路不让走,可是来找茬于我们的六将军年少英雄,为何要与你一赌”
那道人却道:“我身上有一件重要东西,你要是赢了,即可拿去。”
六郎见那老道长神态自然,一派仙风道骨,绝非凡人可比。他轻轻一挥手,止住四小姐,又转头问道:“不知老前辈想怎么个赌法”
那道人一伸手从身后拿出一个棋盘,又从兜里的小袋中抓出几把黑白棋子,六郎看在眼里,心道:原来是要与我弈棋。正待谦逊几句,又见那道人将棋盘置于石台上,双手抓了无数子向盘上随手仍去,六郎不明白他将黑白子全部乱置于盘上是何道理,也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棋盘。
等到扔了一百多颗子在棋盘上,横七竖八,有正有倒,道人这才哈哈一笑,捋了一把自己残余的胡须,伸左掌对着石台霍的一拍,只听砰的一声,就见棋盘上的子全部立起,然后再次倒下,仔细看去,所有的子纵横交错,排列有序,正是一副完好的残局。
六郎对围棋也算颇有心得,看的心中一惊,暗想:“这老人家果然是个隐世的高人,只这一手功夫,我却是万万作不到的。”
四小姐这时也斜快一步到了六郎身前,手握刀柄斜观棋坪,心中赞道:“果然是位高人。”
又寻思道:“看这老道露出的这一手,要是他想暴起伤人,不知自己可能抵挡,到底他是敌是友,还是先看看再说。”
六郎无奈摇摇头,开口笑道:“老人家这是要与我对一局残局么”
道士缓缓闭上眼睛,也不睁开,道:“正是,你执白,贫道执黑,我们赌的就是这局残局。”
六郎这才凝神向棋面看去,只见黑棋厚实无比,而白棋却显得锐利难当,黑棋仿佛藏在棉里的一根针,四下无处着力,但随时可能发动致命一击,露出针头来。白棋又好像一把锋利的剑,除了勇往直前,却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
六郎沉吟良久,倒也一时找不到破解黑棋守势的好办法,便道:“老人家这黑棋连绵不绝,防守却是牢不可破的。”
四小姐听了心里一紧,难道还不能破掉这黑棋阵
老道悠然睁开双眼看了一下六郎,嘿嘿说道:“不算若有人拿着刀子逼着你行这棋局,行完之后你也能说不算么假若六将军冲过我这黑棋的防守,我便将我身上最重要的物什双手奉上,若六将军不能冲过我这防守圈,为我所灭,那六将军便答应我一件事情吧。”
四小姐和六郎对望一眼,心说:“这就对了,你这道人最终还是要露出马脚的了,你逼着与人对棋,胜了便从你身上取一物,只是看你这身上破不溜秋,恐怕所有的物什加起来也不值五两银子。然而输了给你,难道就要听你的话作任何事情,难道你叫六郎去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他也要依着你么这条件不公平之致,没道理之极”
正要转头去劝解六郎,突的看见六郎痴痴的盯着那棋盘,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和表情。
老道看着六郎的状态,不置可否,点头笑了笑,四小姐更想:“坏了,莫不是这棋局有什么古怪不成,六郎看样子是受了老道的蛊。”
她暗中就要拔出配刀来
第417章
六郎紧紧盯着棋盘,上面纷纷繁繁的落子慢慢虚化了起来,慢慢的那白棋的落子好像变成了自己行功的经脉图,自己之前练功一直昂首阔步,只是练到了这黑棋所在的范围之内,便再难有寸进的突破,而且为难的是,即使取得了分毫的突破,也是以极大的损失自己的精力得来的,每突破一分,就被黑棋后隐藏的针尖刺的体无完肤
突然这盘面又是一转,变成自己身处的战场,白棋渐渐变成了自己和手下的兵士,之前自己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路未逢敌手,只是过了这北郡之北后自己就好像被一股黑网笼罩住,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在敌人的监视和牵制之下,敌人的黑网虽然暂时没有收拢,但是越来越紧,随时可以团住自己,露出里面藏着的针来
六郎想到这里,神情更是一迷,只觉得胸口大是沉闷,自己无论是武力和行军策略都在对方的算计之内,这场赌确实是有败无胜的结局。
被这番压力所制,六郎不自觉的要展开嘴大口的呼气,但是长大了嘴,喉咙居然哑住了,头上已是大汗淋漓,只觉得那股压力顺着自己的喉咙慢慢就要侵蚀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了。
六郎脑中逐渐清醒了过来,自己双拳一阵紧握,运足内力,再仔细看去,那面前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黑棋也不是全无破绽,自己一路中军直冲而入,黑棋好像充盈内力的皮囊一样逐渐紧缩,也在默默积蓄力量,只等反噬之力产生。但是此时黑棋的左路和右路分别有一个破口,隐隐在后期的中后方可以看到一个巢。自己这路中军尽起而入,原本也不抱着活棋的希望,只希望一捣黑棋后方的巢,将黑棋也搅得七零八碎,这才快意
六郎再不迟疑,运起了全身的劲力,拾起一颗白子,径直放到中军帐的正前方。
老道见六郎思议良久,居然己志不改,还是照直朝自己的中军冲了过来,心下一叹,微笑道:“六将军倒是倔强的很。”
说完在黑棋中军帐前也摆下一子。
六郎刚才一手棋并无其他打算,只是要表明自己死战的决心,这时候再一看盘面,黑棋隐隐已经快要形成合围之势,特别是左路和右路的两个缺口,现在已经隐约变成了两个合围自己的钳子一般,直围过来便可将自己的长龙阵从中间冲断。
六郎又一寻思:“我自己已决心去直捣黄龙,又何必叫所有兄弟都陪我送死,而且这里被冲断,便绝了后路,只怕再也有来无回。”
想到这里再不犹豫,又在左路和右路各应了一手棋,还在自己后路自填了一子。
老道正是要通过左右路钳制住白棋,白棋若是直捣黄龙,自然是顾头不顾尾。没想到白棋居然在自己的主战场布阵,隐隐已经能够取得牵制的守势,口中不觉“咦”了一声,四小姐听到这声“咦”传来,顿时觉得身体一轻仿佛刚才已不属于自己的身体这才放了回来,都抹了把汗,手离开刀把,目光也往棋盘看去。
老道口中又“咦”了数声,思考了良久,缓缓吐了口气,才叹道:“六将军高才,这般有攻有守的招数,虽然无奈,却也是最好的应对方法。这在左路,中路和后路布下的三颗棋子,自己消弱攻击的威力,但是扼守住了咽喉要道,然后白棋的中军直插黑棋肺腑,最后必定为黑棋厚势所灭,但是也会重创黑棋的根本,再凭借余下的三颗子,在一段时间内便可与黑棋划地为盟。”
老道再吐一口气,笑道:“将军的智计让人钦佩,这路中军明知必死,但又舍生取义更让人叹服。这盘棋是贫道输了。”
四小姐也是棋道高手,刚才还担心六郎一直走的都是死棋,现在却突然云开雾散,反败为胜,不由得心花怒放。六郎赶紧一躬身道:“老前辈见笑了,晚辈刚刚心中天人交战,真要作到如这路中军般明知死志,勇往直前却也是千万般困难,这盘棋这样下来,便是双方不胜不败之局,黑棋待得重新养精蓄锐,自可以再度重新掌握盘面主动。”
老道听他说的诚恳,嗯了一声,道:“你这孩子倒也谦逊,我老人家的残年必是比不上你的长,所以这般僵持下去,必定是我输的,贫道刚才答应你,贫道输了就让你取去我身上最重要的物什,你这便拿去吧。”
六郎一听慌忙赔罪道:“刚才都是戏言,怎可当真”
老道面色一肃,瞪眼道:“贫道何曾说过是戏言,喏,拿去吧,孩子”
只见老道从衣袖中抽出一根笛子,为玉石铸成,通体晶莹,六郎正待再推辞一番,却见老道一伸手,这玉笛就已经悄无声息到了自己的手中,六郎只感觉到入手一股清凉,便知道不是凡品,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里,这玉笛的温度也是大大低于冰雪的。
六郎拜谢道:“多谢老前辈盛赐,只是刚才老前辈说若晚辈败了,便让晚辈答应一件事情,不知道老前辈需要晚辈作一件什么样的事情,若晚辈能力之内,当是决不推辞。”
老道再看他一眼道:“你既然未败,这事情自是不需要你去作了,你有如此智慧谋略,也许便能过这一关。孩子,你自己多珍重,前路漫漫,都需你自己领悟,贫道要走了”
六郎只觉这老前辈万般点化自己,又送自己这般贵重礼物,究竟是什么意思这玉笛到底有什么用真是一个怪人。自己对音律一窍不通,就将玉笛交给四小姐,道:“四姐,这东西有什么用,你能看懂吗”
四小姐结果笛子,看了好几遍,摇摇头道:“笛子不错,可就是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这个老道神神秘秘,也不知道搞什么鬼,你先收起来,日后找雪妃和燕子商议一下,看这个笛子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五色城坐落在四阴山半山腰,六郎和四小姐拐过一道山梁,就远远地看到了高高的城门,六郎说道:“孝利啊,斯罗大王请我赴宴,一定是为了和李德明谈判的事情,现在六爷我收了大辽和蒙古,虽然表面还是大宋朝的镇西大将军,可是这些拥兵自重的大军阀,都知道了我的本事,他们看事情都很长远”
四小姐道:“六郎,可不可以不叫我孝利啊,这个名字不好听。”
六郎认真地说道:“好不好听,都是你的名字,这个名字要是放到一千年以后,值老钱了,总之我喜欢这样叫你,难道不行啊李孝利”
六郎得意地笑着叫道。
“老公”
四小姐按照六郎的教导温柔地回答着:“你叫孝利做什么事啊”
六郎用马鞭一指五色城。
“进城,进城之后,我们暂且不去见斯罗,先会会我的一位故人。”
四小姐问道:“六爷的故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六郎鬼魅一笑:“你猜呢”
四小姐撇撇玲珑的嘴角,道:“肯定是女人了,而且还是为极为出色的漂亮女子。”
六郎未回答,催马直奔五色城。
二人进的城内,只见繁华似锦,此时虽是天黑夜雪,但是城内处处彩灯高挂,一片热闹景象,此番情景在西域,可也是不多见的。
找一家客栈住下,六郎对四小姐说:“你留这儿等我。”
四小姐嫣然笑道:“为何不带我去我不会破坏你的好事的。”
六郎道:“这一次不行,因为那位小姐害羞的很,有你在身边不好办事。”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那好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六郎离开客栈,来到师严的将军府,对门官抱腕道:“大人,在下乃是师小姐的一位朋友,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见师小姐一面,还请你通禀一声。”
门官点点头,道:“那你在这儿等会儿。”
他又扭身看看六郎模样,转身进府去了。
听家人禀报有位工资声称是自己的朋友来找自己,师小姐犹豫了一下,师严问女儿:“妃暄,是谁来找你”
师妃暄低声道:“我哪里知道”
师严又道:“妃暄啊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到处乱走了,狼妖掳走紫月公主的事情,现在满城皆知”
师妃暄道:“父亲,大王不是已经贴出招贤帮,谁要是能够营救公主回来,就招做驸马吗一定会有勇士奋不顾身站出来,将紫月公主救回来。”
师严叹口气道:“哪有那么容易,那狼妖乃是成精的妖异,想救公主谈何容易腾格乃是五色城的第一勇士,不还是命丧狼妖之首嘛,还有那个叶蒙,虽然捡了条性命回来,还不是整天精神恍惚,哎很难啊。”
师妃暄点点头道:“父亲,我会小心的,我先出,是谁找我。”
师严同意,但是叮嘱女儿:“切忌不要远离。”
师妃暄走出将军府,来到六郎跟前,惊讶道:“是你”
六郎微笑,上前一步,道:“师小姐,别来无恙。”
师妃暄含羞一笑,道:“木公子,你真是个勤快人,这么快就从打算做第二笔生意了只是我这阵子忙着别的事情,把你的事情耽误了,不过你可以在五色城多住上几天,我慢慢帮你联系。”
六郎轻轻摇头,道:“不必,我这次找师小姐不是做生意,而是另有要事。”
师妃暄问:“什么事”
六郎道:“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好吗。”
师小姐点点头,六郎一手拉了师妃暄,一手牵马,信步走在五色城繁华的街道上,这时的街道上到处张灯结彩,已经是临近年关,不时还有烟火放出来,照的雪夜的天空通体红亮。
师妃暄道:“前面有一座望月楼,是这五色城最高最大的酒楼了,我们便去那里坐坐,可好”
六郎点头道:“好。师小姐,想不到你们五色城这样繁华啊”
走到楼下有一个小二出来接应,伸手搭了他们的马去,热情招呼道:“两位客官,请上楼。”
小二眼见这两人男的一身蓝色戎装,英气逼人,女的千娇百媚,却又娇柔怯弱,就知不是凡人,便引得二人上的这望月楼最高的第八楼。两人上楼来看这八楼之上客人仍是不少,找了个东首的位置坐了下来,小二哥询问道:“两位客官,可要些什么酒菜呢”
六郎笑道:“随便吧,给我来一壶好酒就行。”
小二唱个喏,便下去了,六郎这才抬头看这望月楼,只见这里处处金壁辉煌,坐在这高楼之上,中间放了个殷红的火炉,作的就如一个灯厢一般,竟然能够自己旋转,将热力向周边传递出去,所以这里虽高但也很暖和,四周的青石柱上都挂满了琉璃彩灯,照的这里灯火明亮,摆了十几台酒桌,每个酒桌上方还悬挂了一个莲灯,端的是富丽堂皇。
此时十几台酒桌都已经差不多坐满,客人虽然多但并不喧哗,大家都彬彬有礼,推杯换盏。整个酒楼的东首有一个台子,可想平时还有一些说书和曲艺在这个台子上。
六郎又横眼扫去,口中笑了一下,转头道:“师小姐,望月城地处西域,但这酒楼却依然富丽堂皇,倒也难得。”
师小姐微微一笑,回道:“这都是我们大王治国有方。”
六郎叹道:“斯罗虽然治国有方,终究要面临强敌,你认为单一你们五色城的兵马,能够抵挡得了回鹘的百万大军吗”
师妃暄心中一动,“木公子,这好像应该不是你关心的事情吧”
第418章
此时十几台酒桌都已经差不多坐满,客人虽然多但并不喧哗,大家都彬彬有礼,推杯换盏。整个酒楼的东首有一个台子,可想平时还有一些说书和曲艺在这个台子上。
六郎又横眼扫去,口中笑了一下,转头道:“师小姐,望月城地处西域,但这酒楼却依然富丽堂皇,倒也难得。”
师小姐微微一笑,回道:“这都是我们大王治国有方。”
六郎叹道:“斯罗虽然治国有方,终究要面临强敌,你认为单一你们五色城的兵马,能够抵挡得了回鹘的百万大军吗”
师妃暄心中一动,“木公子,这好像应该不是你关心的事情吧”
六郎说道:“师小姐,有件事情,我没有对你讲实话。”
师小姐诧异地看着六郎,六郎苦笑一笑,道:“我其实并不是什么商人。”
师小姐惊骇种站了起来,六郎急忙示意她不要慌乱,低声道:“这是公共场合,我们不要过于喧哗,师小姐也不要太在意,我并不是恶意欺骗你的。我真正的身份乃是大宋太宗皇帝钦封镇西大将军,杨六郎。”
师妃暄闻听更是吃惊非小,“你是杨六将军”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钦佩和仰慕的神色,六郎看在眼里,呵呵一笑,道:“原来师小姐知道我啊。”
师妃暄本能地脸上一红,低头道:“六将军平定山西叛乱,飞虎城勇锉辽兵,又闪电般踏平了蒙古,收降了半个大辽,你的事情朝廷早已经向各州府颁发了嘉奖令,号召大宋所有官员向你学习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师小姐过奖了,我哪里又那样伟大,只是我身边能人颇多,我只不过是知人善用而已,那些功劳都是大家的,不能全扣在我一个人头上啊。”
师妃暄亦笑道:“能够知人善用,这更说明六将军的统帅能力,对了,你这次来五色城是什么事情”
六郎道:“我受到斯罗大王的约请”
师妃暄不解地问:“那你为何不先去见大王,而是先来找我”
六郎悄悄伸过手来,握住师妃暄那双柔若无骨的柔荑,柔声道:“师小姐,自从上次龙腾客栈一别之后,我对小姐十分挂念,这次来五色城虽是受斯罗大王的约请而来,但更是为了看望一下小姐啊。”
师妃暄心中一颤,面上一红,轻轻挣脱开六郎的手,娇羞道:“人家会看到的。”
六郎微微一笑,会意道:“哦多有失态,请师小姐原谅,对了,我还不知道师小姐的名讳,能不能告诉我一下”
师妃暄脸蛋通红,低低地声音道:“我叫师妃暄。”
六郎汗颜道:“黄易大侠看来是盗版的了,原来师妃暄这个美丽动听的名字,早就有人使用过了。”
师妃暄不解地看着六郎,“六将军什么意思,黄易大侠”
六郎呵呵一笑,解释道:“我的一位朋友,不谈他了。师小姐,我找你的目的,是想了解一下,五色城的斯罗大王拥有十数万兵马,经就有多少人是真心实意的为他效命。”
师妃暄道:“斯罗大王想来待人和蔼可亲,从不以自己尊贵的大王身份来辖制群臣,尤其是对有着卓越战功的武将,更是爱护有加。但是仅凭我们五色城,是很难抵抗回鹘的。”
六郎点头道:“在五色城有没有反对斯罗的势力,也就是说,有没有主降回鹘的一派”
师妃暄点头道:“有。”
六郎道:“我要了解的就是这个。”
于是,师妃暄就将五色城的一些情况详细地讲给六郎听。
六郎听完之后,问道:“你刚才说,狼妖是怎么回事”
师妃暄道:“究竟狼妖是什么,我也没看到,只是好多人都这样说的。现在紫月公主倍狼妖劫走,五色城第一勇士也为搭救紫月公主付出了性命,斯罗大王正在招贤纳士,希望能够尽快找到一位英雄,营救紫月公主还朝。”
六郎道:“狼妖,有那么厉害”
师妃暄道:“我也没有看见,不过前阵子,发生了好多奇怪的事情”
关于元神的注释:元神的来源是无极界,元神是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在无极界,由于无极质内部没有极性,所以无极质的感觉是灵性感觉。无极质的灵性是没有差别的,灵质的能量和灵力都相同,所以整个无极界虽然具有极高的灵质能量,但是没有势能,所以元神在没有经过特殊的修炼前,没有运动,没有声、光、形、色等,寂静不动。
元神可以修炼,其中“元神双修”是最快的修炼方法,通过人体交合可以让两个人的元神相互交融,相互采补,交换精华,从尔达到升华的效果。元神的交合与性的交合不一样,它可以达到甚至超过性交合效果,尤其对交合双方没有性别的区分。
元神的境界以色彩区分,“十二色”是元神最高境界。元神修炼到九色时,便可以穿越无极,在无极中元神作为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可以在宇宙中运动,可以感觉宇宙空间中丰富的物质特性以及物质运动的千变万化,元神主体可以根据无极界的特殊反映,来预兆和改变有机界的事物变化,元神越强大,改变能力就越大。
一般情况下在肉身不死亡的情况下,元神不会死亡,元神灵力极大,具有创造有极物的灵力和能量,可以进出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可以控制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的运动,所以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的玄机能量都不能破坏元神本体,都不能损害元神。但是,元神可以杀死元神,条件是前者必须足够强大,要修炼到十种颜色以上,否则会自残其身。元神死亡后会导致肉身的蜕变,如武功削弱,容颜衰老,甚至危及生命。
那么什么是无极呢
无极即道,是比太极更加原始更加终极的状态∶无极,本来是老子用以指称道的终极性的概念。这是第一次出现无极的概念。全段意思是说∶虽知道洁白,却安守于昏黑,便能做天下的模式。能做天下的模式,永恒的德性不相差失,性回复到不可穷尽的真道。所以无极的原义就是道,指道是不可穷尽的。以后道门人士,都是在这一意义上使用无极的概念,但在不同场合引伸的侧重点稍有不同。庄子在逍遥游中说“无极之外,复无极也。”
意思是世界无边无际,无穷之外,还是无穷。无极便是无穷。汉代的河上公老子章句认为复归无极就是长生久视。依道门观念,与道相合,才能长生久视,因此将无极解释成道,或者解释成长生久视,是一致的。道是无限的。天地开辟之前,它已经存在了无限的时间,而且会永恒地存在下去,空间上它也是无限的,不局限於任何一个具体的区域。因此用无极的范畴称道。
当元神修炼到十二色时,就可以在无极中为所欲为,就可以利用无极改变和主宰人世,那时,拥有十二色元神的肉体就是人们所说的“神”突然看见楼梯处“蹭蹭蹭”
上来一个军官,跟从了六个卫兵,嚷道:“谁都不许走,全部坐下。”
那军官身高臂长,齐身盔铠,看是习武之人,手掩身后的军刀的刀柄,大喝道:“本官怀疑此处藏有回鹘的奸细,全部都坐下接受检查。”
歌声到这里正好终止,在场众人一听都是心惊,交头接耳起来。
瑶烟本来正欲留住六郎,此刻见事发变故,只将眼波一转,站起来咯咯笑道:“这位官爷,怎可说我酒楼中藏有奸细呢我这都是五色城中的大户和巨头,即使五城兵马督监大人也都是清清楚楚的呢”
六郎看她这话说的软中带硬,显是和五城兵马司大人关系非浅,拿话来提醒这军官。
那军官哼的一声,转头回来望向瑶烟,待得甫一接到瑶烟的眼神,竟然泛起惊艳之感,觉得那玉面笑容皆是自己梦中所想,细细望去,只想沉迷在这笑容之中。
第419章
军官心中一惊,赶紧咳嗽一声,这才正色起来,说道:“下官候武,就是奉了杜大人的手令来这里稽查奸细的,还望夫人给予协助则个。”
这话虽然还是说的声色俱厉,但是气势已经弱了三分。
师妃暄提醒六郎道:“着杜大人就是主降回鹘的代表。”
瑶烟又笑了一声,道:“各位官爷深夜还在此查案,倒是辛苦之极,不如各位都坐下好好休息一番,让瑶烟也好亲自奉上一杯水酒,可好”
这话说的妩媚动听不已,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带有一种奇异的节奏,让在座各位都感到瑶烟这是在对自己款款低语,要对自己一身相许,又觉得她是属于自己的深闺怨妇,见丈夫忙于公务而轻言怨怼。就连这上来缉拿奸细的候武将军也是满脸胀得通红,双目直直的望着瑶烟,就欲不再掩藏自己心中的爱怜。
师妃暄把眼神转向六郎,只见他只是低头喝酒,就好像老僧入定,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心中这才涌起一股欢喜。
六郎抬眼向四周一扫,见到四周的宾客都是满心陶醉的神态,只有南首楼上坐了一个白衣翩翩佳公子抬眼望天,隔着一道珠帘,看不太清楚白衣公子的面貌,他好像还在回味刚才的婉词,完全没有注意这里的气氛。再一转,看那候武将军已经快要急不可待的向自己这桌走过来了。
六郎心中暗暗一叹,把手中的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砰的一声重重的放在桌面上,“莫非还要将自己当作奸细”
楼上众人听到这“砰”的一声,这才从迷醉中渐渐清醒过来。
瑶烟听到这砰的一声,也是心内一颤,轻轻唤了一句:“侯将军”
候武这才从刚刚的失态中醒来,脸上一红,再重重的咳嗽一声,尴尬的一笑道:“还望小姐不要责怪我等鲁莽,只是军令在身”
瑶烟一口截断他的后话,冷声道:“官爷请便。”
说完再不多言,也不望他,就仿佛真是生气了一般。
候武再一笑,咙声道:“那就请各位坐好吧,我等要挨个搜身。”
说完径直先向六郎这桌走来,瑶烟一皱眉道:“候官爷不会也要搜查我的身体吧”
话一说完全都是冷意,竟是对这候武再也不假辞色。
候武尴尬一笑道:“下官岂敢只是这在坐的二位说不得是要搜上一搜的。”
说完就要走近来。
“这位说你呢从哪里来的还带着兵器”
侯武傲慢地看着六郎,一伙兵士将六郎团团围住。
六郎看的眉头一皱,摇了摇头,正要动手。又听见南首一声轻喝:“放肆”
竟是见南首那白衣翩翩佳公子一掀衣角站了起来,洁白俊逸的脸上神情凛凛不怒自威。
“眀歌郡主”
六郎欣喜地说了出来。
柴明歌带着一脸的微笑走下来,侯武看看柴明歌,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六郎顿时如坠云雾,看着柴明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明歌郡主责退侯武,柴明歌对六郎微微一笑,道:“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六郎心中一阵伤感道:“那日京师一别之后,想不到转眼间大半年就过去了,郡主”
柴明歌一摆手,又对六郎道:“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六郎点头,领着师妃暄来到柴明歌的雅间,落座之后,柴明歌道:“适逢天下大乱,幸有将军英雄辈出,先是平定山西,又在飞虎城大败辽兵。沙河郡起义军攻占乌兰,平定蒙古叛乱,收复大辽十二州。你这些丰功伟绩,明歌都看在眼里,将军横空出世,救天下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我,替下下苍生在这里谢谢将军了。至于我还是明歌公子。”
六郎知道明歌郡主不愿意暴漏自己的身世,今番在这里相见,真是又惊又喜。
六郎道,“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我已经答应过周贵妃和凤凰姐姐,六郎原为眀歌公子马首是瞻。”
柴明歌欣然笑道:“能够得到杨将军的信任,明歌深感荣幸,来我们先谈正事。”
柴明歌又对六郎说道:“将军,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向你说明白。那座冰狼山原本是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之所在,明神不惜元神损灭,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镇压在冰狼山下,但是星煞魔君再垂死挣扎之际,在冰狼山种下了自己的摩根,那是一棵千年青藤树,树上开有三色冰蓝花,这朵花具有促进功力大增的奇效,而且它还可以消除百毒,所以任何人都想将它占为己有。”
六郎有些听不懂。
柴明歌又道:“因为这三色冰蓝花连接着星煞魔君的摩根,只要是将它采撷的话,星煞魔君就会因此得到重生。”
“原来是这么回事。”
六郎终于听出了一丝头绪。
柴明歌接着说道:“所以,明神在元神破灭之前,在那三色冰蓝花上面使了法术,那三色冰蓝花虽然是虽然是寄生在青藤树上,但是要想将它斩断,除非一种兵器,那就是明神留下的冰魄寒光剑。”
六郎问道:“这把宝剑听说在白狼圣母手中。”
柴明歌点了点头,道:“我师父受明神之托,留在冰狼山看守焚天石敢当十数年,不幸误中星煞魔君奸计,铸成大错,师父亡故之后,白狼姥姥就接管了看守焚天石敢当的重任。”
六郎心思电转,不由问道:“那么,冰狼山的狼妖与姥姥是什么关系”
柴明歌却不回答,道:“这件事情,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没必要问这样清楚。”
尽管六郎对柴明歌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不明白,但是他还是执行了柴明歌意思,柴明歌又对六郎道:“杨将军,回鹘马上就要发来大军,他们应该是首先攻打楼兰,倘若楼兰派使者来五色城求助,还请杨将军务必说服斯罗大王发兵援救。我相信斯罗大王定会听从你的意见。”
第420章430章
就在五色城,六郎和郡主,师妃暄举行了了盛大的婚礼,四小姐和瑶烟姑娘做伴娘,六郎在礼炮和烟火的簇拥之中,进入新房,见到四位美女在一起交头接耳,六郎甩掉外衣,恢复流氓本色,上前扑到其中一个,就抱到婚床上面。
那女子羞道:“将军搞错了,我可是伴娘啊。”
六郎仔细一看,身下的是瑶烟姑娘,不由嘻嘻一笑,道:“明歌郡主意思就是将你一同嫁给我,我怎好怠慢了瑶烟”
说着就将瑶烟身上衣服拔掉,四小姐更是积极主动,一手拉着明歌郡主一手拉着师妃暄,一起拥上来,瑶烟羞答答躲闪,却怎能躲得开六郎的魔手很快就被六郎脱得精光,经过检查,发现瑶烟还是处子,六郎顿时怜香惜玉起来。
四小姐说服了明歌郡主,又说服了师妃暄,三个温柔少女便跟着四小姐认真地学习起房中术来。
六郎邪笑一声,一只色手悄无声息的滑进四小姐的纱衣里,抚摸着温润柔软,丰满滑腻的双峰玉乳。
四小姐瞬间感觉如被累击,大脑中一片空空荡荡,轻易就被六郎解除了全身武装,他将粉红色的亵衣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幽香四溢,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一件纱衣,一件亵衣对于善解人衣的六郎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有挑战有难度的事情,接着他又飞快把自己拔了个精光,一双色手在四小姐柔美的娇躯上大肆狂虐,又抚又摸,又揉又搓,直逗得她浪叫起来,娇喘连连。
“唔,不要,啊羞不要摸那里好羞人”
不知道六郎侵犯了四小姐身体那个隐秘的部位,引来她大声呻吟。
心中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四小姐羞急之下慌忙想要把开他,嘿嘿,矜持和羞涩的女人永远是男人的最爱。
六郎欲动如潮,哪里经受得起四小姐欲拒还迎的诱惑,伸手双手将她粉嫩滑腻的美腿向两旁分开,火烫灼热的巨龙朝她私密之处凑了过去。
“六郎,又要人家和你表演吗”
四小姐眉眼含春,芳心羞怯,低声道:“羞好羞人”
“这有什么羞人的,嘿嘿,四姐给她们做好示范,她们以后好服侍我啊。”
六郎双瞳邪光陡然大盛,贪婪的目光不住的打量着眼前明艳动人,娇羞妩媚的四小姐。
她柔美的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让人越看越爱,于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练功的刚健婀娜,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熏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四小姐胸前白嫩的双峰浑圆丰润,玉乳因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的缘故,使双峰看来格外的坚挺丰满,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
六郎翻身压在四小姐柔若无骨的赤裸娇躯之上,后者一声娇呼,颤声道:“六郎,你轻点儿,人家人家那里还痛”
“四姐,你放心好了,不会很痛的,你要相信六郎的技术,嗯,轻轻的,一下就好”
六郎狂吻着四小姐柔软湿润的红唇,直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同时一双色手在她玉体四处游走,抚摸,揉搓。
四小姐俏脸通红,美眸虚合,胸前傲人饱满,坚挺浑圆的双峰,起伏不定,给六郎一种波涛汹涌的视觉冲击。
欲火焚身六郎当下熊腰一挺,四小姐却痛的娇躯颤抖,檀口微分,泣声道:“啊你好坏,这么大力好痛”
六郎俯身用自己灼热的唇温柔的封住四小姐柔软的唇瓣。
四小姐一双藕臂紧紧搂着六郎的颈项,粉腿紧盘在他的腰间,玉臀轻轻摇动起来。
六郎见四小姐已然适应,便渐渐加速,直接猛冲猛撞四小姐忘情的挺耸雪白的翘臀,用力迎奉配合六郎的动作,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
蓦地,四小姐檀口娇呼一声,双腿一阵痉挛抽搐似的紧紧夹住六郎的腰臀,接着就发疯般的摇着臻首,双脚绷直,玉体僵硬与此同时,六郎也到了欲望爆发的边缘,元阳狂泻而出。
高潮过后,六郎只觉心旷神怡,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躺在四小姐的玉体上,喘着粗气。
四小姐此时却如同灵魂出窍般,只觉美眸所见尽是虚幻之物,呈大字形瘫软在六郎的怀中,无意识的将两只修长玉腿紧夹他的腰部,满脸高潮过后被征服的激情模样。
高潮泄身之后,四小姐双颊羞红,略一稍动,痛楚犹在,不由柳眉微蹙,对六郎娇嗔道:“你真坏,也不知道怜惜姐姐”
六郎微微一笑,亲了一下她绯红的俏脸,戏谑道:“我是想怜香惜玉,可是刚才怎么好像有人嫌我压的不够用力啊”
六郎忍不住哈哈大笑,眼中闪过戏谑之色,抓起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宝贝,笑道:“四姐,你摸的为夫好舒服。”
“哼谁谁要摸你人家都说不理你了”
四小姐含羞娇嗔,说着就要抽手离去。
六郎默默地搂抱着四小姐的纤细柔软的腰身,脸庞趴在她的高耸的酥胸之间慢慢扭动摩擦着,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好丰满弹性的乳峰,闻到她玉体透出来的成熟甜美的少妇芳香。
四小姐感受到六郎的嘴唇在她的丰满的胸前蠕动着,她的乳房清晰可以感觉到他的灼热的呼吸,而她的乳房居然开始不由自主地酸麻膨胀,她发现他的色手又得寸进尺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腴浑圆的臀瓣,她的喘息也变的粗重起来,浑身酥软,天啊,这个小坏蛋,又挑动了她的芳心,也许是她的春心。
四小姐却被他的坚硬在她的玉腿之间肆意猛烈地一下撞击,浑身酸麻酥软,几乎爽快地呻吟出来,她妩媚的眼睛舒服地微微闭合,樱桃小口微微张开,重重地吐出来一口气,勉强压抑住了动情的呻吟。
四小姐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六郎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又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进发,顺势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而六郎的手已经从四小姐的粉背移到了胸前,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丰满高耸的山峰。
柔软、娇嫩、饱满、滑腻,四小姐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四小姐丰满高耸弹力十足的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四小姐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六郎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双手将四小姐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
四小姐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坏人不要了不要这样”
此刻的四小姐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六郎不顾四小姐的挣扎,那对丰满、尖挺的乳房如两只白鸽般跳跃而出,那小巧的、淡紫色的乳头在凝脂般的肤色的映衬下,如熟透的葡萄显得分外艳美,六郎那双令天下美女发狂,又爱又恨的那双手,慢慢攀上了四小姐的玉女峰,从玉乳下沿缓缓上移,至山腰盘旋良久,最后才将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丽乳峰握在手中。
揉搓挤压着坚挺柔嫩的双峰,六郎只觉入手丰盈,触感滑润,微颤颤、滑润润、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忖这对美乳终入我手。
换了其他人看到如此香艳情形,肯定早提枪上阵了,而六郎却不急,他依然轻轻爱抚着四小姐肌肤,每寸每厘,或轻或重,或搓或揉,或缓或急,眼看着美人儿已是娇喘吁吁美目迷离六郎将她雪白丰满的玉体紧紧贴压在床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六郎这旷古烁今,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色狼那双灵巧的禄山之爪,在四小姐雪白丰满的双峰抚摸揉搓抚弄了半晌,才缓缓向下,探进连衣裙里面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内侧攻去。
六郎双手左右开工,一只手在四小姐两条光润的美腿内侧上下爱抚,手感极佳,凝、软、柔、滑,而另一只手,却绕着她女性神秘不断挑逗,润、湿、黏、腻。
一圈、两圈、三圈随着六郎的挑逗,四小姐只觉如潮快感直窜脑门,但另一股空虚难过,窒息般难以忍受的感觉也渐渐充斥着她的身躯。
美人儿渴望被征服占有,承欢蹂躏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挺动起来,腰肢摆动,蠕扭如蛇,六郎留意着她的反应,将修长的手指沿着凹陷的裂缝来回抚弄,寻到敏感的突起,按、压、柔、捏,巡幽探秘。
一次、二次、三倒次六郎非常有技巧,非常有耐心,简直是完美的将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每次只进去一点点,旋、转、压、按,接着轻轻退出,重复动作,无休无止“啊不,要不要啊”
四小姐火热的娇躯配合着六郎不停进出的手指,挺腰迎合,玉腿分张,美臀颤抖。
泛红的雪腻肌肤布满了细密的耀眼汗珠,更显丰盈,愈见晶莹,纤腰如蛇,款款扭摆,浑圆修长的光润美腿,紧紧夹缠,淫欲满腔,难耐煎熬,六郎满意的看着四小姐的反应,手上仍不紧不慢的揉搓抚摩着眼前这冰晶雪莹的迷人胴体沉迷在心仪已久的侄子高超的性爱挑逗下,四小姐檀口微分,除了呻吟不闻其他。
凝视着她春意盈盈的美丽双眼,六郎终于缓缓俯下虎躯,四小姐泛红的玉颊被他亲的发出“啾啾”的声响,随后,丰润柔湿的樱桃小嘴被紧紧啜吸住,美人儿“嗯嘤”一声,热情回应。
六郎舌尖沿着洁白贝齿不断向着温润口腔探索,火烫的灵舌与四小姐香嫩的丁香紧紧搅拌在一处,抵死缠绵。
六郎恣肆地品尝着眼前美女热情火热的吻,贪恋着她口中的玉液香津,逗弄着她柔软的舌头,只觉舒爽快感,香、柔、嫩、腻,一股似兰似麝的清雅香气扑鼻袭来,刺激得六郎欲火焚心,如痴如狂。
左手猛的抓住四小姐丰满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是缓慢而坚决的深入她体内,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瞬时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
“啊啊坏人,我受不了哦啊”
在六郎技巧娴熟地挑弄撩拨之下,四小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瑶鼻中不由自主地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如哭如泣,似歌似怨。
六郎狂吻着四小姐的檀口香唇,咬吻着她的柔嫩香舌,左手揉搓着她丰满硕挺的玉峰,右手中指更被神秘谷地内层层窄小狭箍,温湿润腻的紧凑嫩肉紧紧缠绕挤压。
一种语言无法形容舒爽美感,令六郎更加兴奋,深埋在神秘幽谷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只觉软腻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而且春水潺潺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了。
“四姐的名器。人间极品啊”
六郎心中不由得想要兴奋的仰天狂叫:“密穴肉褶繁多,肉洞深而曲折,九曲十八弯,风光深无限,层峦叠嶂,柔软曲折,别有洞天,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六郎的手指进出的频率不断加快,结合处传来无力抗拒的销魂快感,那是从人体本能深处诞生的冲动,随着一张一弛的节奏,迅速弥漫到全身,四小姐柔唇咿、呀、哼、吟不断,美臀雪股快速的上下筛动,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大餐最后才上呢六郎还不急着真正占有四小姐,享受最后的温柔,六郎微微带着糙粒的舌头绕过女性神秘的桃源胜地,在四小姐那双雪白丰满的大腿内侧嫩肉轻轻滑出一道湿痕。
四小姐被六郎的口手并用唇舌交加,挑弄撩拨得娇躯急抖直颤,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美人儿下身嫩肉一分一合的啜吸吞没着六郎非法入侵的手指,说不出的舒爽惬意,当六郎缓缓退离手指时,四小姐还急挺粉臀,好似不舍难离,苦苦贪恋,此时已经整个迷失在淫欲的深渊,痴迷难返,无法自拔。
娇态淫糜,美不胜收,看到身下美人的淫态,六郎囤积的欲火终于不可抑制的爆发了,充满阳刚气息的雄健虎躯完完全全压在四小姐那柔嫩的娇躯上,除了彼此身体的凹凸处,两个赤裸的躯体已百分之百贴合在一起。
六郎啜着她润艳艳的樱桃小嘴一通狂吻,双手更在那对丰满高耸的玉峰肆意揉捏,搓、推、压、挤,欲火高涨的四小姐只觉阵阵如潮快感不断在体内奔流,尤其是胯下,被一根热气腾腾的灼热硬邦邦的庞然大物紧紧顶住她肥美娇嫩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四小姐檀口香舌和六郎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抵死缠绵,一双浑圆迷人的玉腿更是死死夹紧六郎的熊腰,纤腰肥臀扭颤蠕动,蓬门紧紧贴住火热之物不断厮磨。
一个湿吻过后,六郎挺动身体,双手稳稳托起四小姐丰腴滚圆的美臀,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在她湿淋淋的沟壑幽谷上面缓缓研磨揉动,偶尔探入龙头,却不深进。
那股子撩人心魂的热、烫、酥、痒、麻,可谓各种滋味在心头,别提有多难受了,四小姐被逗的浑身发颤狂抖,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几乎要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境界。
六郎将娇庸无力的四小姐紧紧搂在怀中,看她杏目羞闭,媚眼含春的娇俏样而儿,心中欲起,挺身而入。
“好四姐,看着我现在要进入你了,我进来了啊”
六郎看到这种情形,知道四小姐的身体早就做好了交合的准备,双手按在她的腰胯间,这次再没有任何迟疑等待,挺腰贯穿到底。
“啊轻轻点”
四小姐一声轻呼,细腰难耐地扭动起来,丰满硕美的雪臀也跟着轻轻耸挺摆动,竟是大胆而主动的配合六郎动作着。
甫一进入,六郎只觉花径内紧窄异常,虽有大量润滑,但仍步履艰难,前进不易,尤其是内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缠绕,更增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啊”
饶是身体已经准备就绪,四小姐依然还是发出了一声频率颇高的尖叫。
“好四姐,好温暖好紧缩好湿润好滑腻啊”
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自己许久以来的神魂颠倒朝思暮想,六郎感觉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和进入单婉儿的美穴一样美妙绝伦的感觉,不同的是四小姐仿佛是春水玉壶和重峦叠翠共有,他的庞然大物不仅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蘑菇头,又麻又酥,而且四小姐的沟壑幽谷春水潺潺汩汩不断,蜜壶一样湿润泥泞不堪,濡湿了床单。
火热而紧窄,润湿而腻滑,虽然刚刚被六郎的手指侵入,但手指哪能与他的庞然大物相提并论,四小姐疼得秀眉紧蹙,香汗淋漓。
六郎身体最重要的一个部分整个都被层层叠嶂包围,就像箍上了无数个紧箍咒,蠕动不停,剧烈摩擦。
六郎猛然抬起上身,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身经百战的男人差点当场缴械,如此完美的娇躯,如此世间难寻的蜜穴,真是能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
果然是九曲十八弯,风光深无限,层峦叠嶂,柔软曲折,别有洞天,“六面埋伏”的确是名不虚传,如果不是六郎身有无极神功,又是早有防备,恐怕也要丢盔弃甲大败亏输溃不成军黯然出局了。
“啊坏人你要温柔点啊”
四小姐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庞然大物,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令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连连呻吟,高举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住六郎的腰臀。
六郎探路的蘑菇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蘑菇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
六郎御女无数,深知四小姐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六郎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四姐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六郎低头含住了四小姐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乳峰,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拉动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四小姐敏感的重峦叠翠花心。
“啊啊人家要飞了”
四小姐许久的守身如玉,此时此刻终于得以体会真正女人的美妙快感,能够动情的放纵自我,柳腰款摆,粉胯挺动,纵体承欢,主动逢迎,在六郎几路大军的同时攻击下,空旷幽怨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满足和快感,不可控制地颤抖着痉挛着率先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啊啊”
四小姐猛烈的摇头,秀发飘逸,发丝散乱的嘶喊,受不住六郎的狂猛激刺,浪叫连连,在他还没有改到下一个体位时,全身倏然不能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玉臂粉臀死命地抱紧六郎,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滑腻爱液泛滥四溢,六郎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再次加速加力,每一次都大刀阔斧的深入撞击着柔软的嫩肉,带起花径一阵强似一阵的颤栗,摩擦迸发出灿烂极乐的爱欲火花。
“啊唔丢,丢了”
四小姐身子突然一阵急剧痉挛,一双盘在六郎腰间,高高翘起的玉腿颤个不停,抖个不休,花径不停蠕动收缩,一股股玉液激淋而出,又一次到达了更深的高潮。
被眼下四小姐天使美态与魔鬼肉体所带来前所未有的超强快感刺激下,六郎双目微微泛赤,布满血丝,换过一个姿势,让她跪在床榻之上,纤臂撑着娇躯,雪臀高高翘起,他捧着她丰满腻滑的硕臀,毫不犹豫地从后面再次深深地进入。
“哦好紧四姐,你好,好美坏人喜,喜欢你”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粉碎四小姐道德的面具,遂满口淫秽的语言刺激她此时不设防的心灵。
“飞坏人,我我也,也喜欢你轻,轻点儿,大你的太大了啊”
四小姐脑中只有追求更强更美高潮快感的念头,轻易暴露了深藏心底深处的秘密。
丰满肥美的雪腻硕臀没有任何瑕疵,光滑如脂,柔似锦缎的裸背,不堪一握的纤腰,勾勒出一道优美有人的柔和弧线,显出四小姐的绝世丰姿,娇嫩玉体。
在六郎不断地疯狂撞击下,美臀丰乳荡起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波与乳浪,划出一片白花花的耀眼光芒,乌黑的长发摇曳飘逸,好像水洗了一样香汗淋漓,晶莹剔透真是女人之中的极品。
“好四姐,我的老婆啊”
四小姐的美态媚姿掀起了六郎心中如涛狂澜,勾起了心底深处无边肉欲狂情,他不停地变换欢好的体位
在六郎的猛攻下,四小姐花开了又谢,接着再开再谢“好坏人,好老公”
四小姐翻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巅峰,梦呓般的呻吟变成了歇斯底里,再微不可闻,香汗混合着爱液充斥在空气中,淫糜而暧昧。
六郎身体剧烈活动着,大力拉动,猛烈抽送,狂野撞击,将床上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玩得不亦乐乎,爽的四小姐高潮迭起,不知天上人间。
六郎欲动如潮,进进出出,深深浅浅,忙的不亦乐乎。
四小姐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所受刺激和冲击的加速加剧而猛烈爆发,她只觉得小腹之下传来的猛烈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一股无比畅快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激烈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六郎终于在四小姐再次泄身时,心满意足地欲望爆发,重峦叠翠甬道深处喷薄而出的春水在六郎的龙头上面一激,六郎再也把持不住,火山爆发,猛烈喷射出来滚烫的岩浆在四小姐的花心一浇,两个人感觉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紧紧搂抱着飘飘欲仙,共同飞翔在爱的天堂轻轻放下四小姐酥软乏力,在高潮中陷入昏厥的娇躯。
明歌郡主一袭雪白的长纱白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曲线柔美,玲珑浮凹,双腿修长笔直,美臀玉股微翘,气质高雅出尘,六郎看她的时候,脸上便露出喜悦的神色。
将头埋在明歌郡主的颈间,六郎用心感受着佳人玉颈的光洁滑腻,嗅吸着了她身上淡雅的处子香气,神魂迷醉。
“郡主,这些日子,六郎可是想死你了”
六郎揽住明歌郡主纤腰的大手正正按在明歌郡主光滑平坦的玉腹之上,轻轻游移爱抚,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六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明歌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牵挂,你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
感受到六郎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颈间湿湿的热气,明歌郡主娇俏的玉体瞬间变得瘫软无力,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软倒在心爱男人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六哥给明歌陪不是,嘿嘿,补偿,六哥一定会好好补偿明歌的”
六郎听的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
明歌郡主当然不是真的恼他,听他出言哄自己开心,不由心中甜蜜,美滋滋的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六郎搂着明歌郡主,第一时间察觉出怀中娇娆娇躯越来越火,美眸中更是春意浓浓,玉颊浮现嫣红晕霞,两瓣诱人的香唇微微启合,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的清香热气。
佳人在怀,六郎当然老实不了,心头“轰”的腾起一蓬滔天欲焰,双腿之间的狰狞猛然抬头,顶在明歌郡主两瓣俏美的雪臀之上。
感受到男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变化,明歌郡主忍不住“啊”了一声,轻掩檀口,纤指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呻。
淫荡的笑容慢慢爬上六郎那张邪气的俊颜,看郡主春情大动的样子,想到马上就要享受怀中郡主的处子娇躯,六郎浑身顿时变得发烫发热,体内集聚了多日的欲望之火越燃越烈,燎原焚天。
原本因迟迟见不着六郎而对他心生千般怨言,万般责怪的明歌郡主在感受到硬硬的顶在自己翘臀上的巨物时,心中竟有些惶惶不安。虽在凤凰楼尝过六郎这巨硕龙枪的滋味,但是那时候因为环境关系,未能真正的尝到人间极乐。
明歌郡心知肚明,今天自己又要羞红的俏脸立刻霞烧如火,绯红娇艳,内心强烈的羞意使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不让人看见,奈何别说地洞,就连缝隙都没有一条,在这一刻,明歌郡主低垂臻首,眼神朦胧,茫然无措。
轻轻将明歌郡主放倒在床榻之上,看着她脸上娇羞的绯红,六郎嘴角淫笑的弧度定格在最淫荡的位置,双手扶着她柔嫩的粉肩,低头凑近她腻滑的脸蛋,温柔的摩娑起来。
缠绵的情怀,浓浓的爱意,心灵升华,空气中飘荡着檀木薰香的清雅气息。
六郎摩娑了一阵,接着张嘴含住了明歌郡主柔软丰润的樱桃小嘴,拗开玫瑰花般娇艳的唇瓣,将舌头探入她温润的口腔。
当六郎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嘴唇吻住自己时,也许是两人太久没有亲密接触的原因,出于少女的羞涩,明歌郡主下意识的合闭嘴唇,咬紧牙门,把侵略者拒于檀口之外。
心中的矜持娇羞使她不但羞红了俏脸,羞红了耳垂,如今更是羞红了光洁的玉颈见明歌郡主香唇紧闭,银牙把关,极度不配合,六郎心中没有失望,反而更加兴奋,这不正是矜羞女子在心爱男子面前的正常表现吗六郎眼中闪过怜爱之色,虽然下身欲望鼓胀,却并没有猴急着只故自己,肆意蹂躏,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占有过这圣洁的身躯一次。
既然不能强攻猛击,那就采用迂回战术,六郎嘻嘻淫笑两声,灵舌不断扫荡挑逗着明歌郡主洁白的贝齿银牙,同时按抚在明歌郡主双肩上的两只大手也没有闲着,动作起来,捏、揉、搓、抚在六郎极富技巧的调情挑弄手法刺激下,明歌郡主脆弱的防线立时崩溃,娇喘吁吁,“苦”不堪言,呼吸急促,鼻息粗沉,随后闭合的唇瓣和紧咬的银牙不知何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毫不设防的向敌军敞开。
眼见佳人已经发出的邀请,六郎得意一笑,舌头顺势滑入明歌郡主温润香甜的口腔中。
六郎并没有急着去缠卷躲藏在小嘴里嫩滑的三寸丁香,而是鼓动灵舌,四处游猎,将她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来回舔砥、扫荡、挑抚了个遍。
耳中听着美人儿无意识的嗯嗯吟吟,六郎两只善解人衣的大手没有征询穿着裙裳主人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替她宽衣解带起来。
明歌郡主心中既是娇羞又带着颤栗的兴奋,六郎的动作她当然感觉到了,就别的重逢,除了男女欢爱,还有什么更能表现彼此间炽热的感情。
娇嫩的玉体止不住的轻轻激颤不休,明歌郡主任由六郎那双仿佛带着令人沉迷魔力般的大手褪去自己身上遮羞蔽体的“累赘”将自己最宝贵最美丽最自豪的身体展示给最心爱的男人看。
感受着六郎湿滑的舌头在自己小嘴里无所不至的翻江倒海,明歌郡主不禁伸出两只莲藕般雪白柔嫩的纤纤玉臂,紧紧搂抱着心爱男人坚实的虎颈。
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两人的心紧紧靠在一起,深深爱着对方。
在明歌郡主温香的口腔内壁添吻了许久,六郎终于转移了攻击重心,向内探寻对方湿滑的软腻丁香,工夫不负有心人,六郎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明歌郡主原本还跟他玩着躲猫猫的柔嫩香舌主动滑了出来。
两舌你来我往,缠绵卷绕。
嘴儿密不透风,津液交融。
四片灼热的唇瓣仿佛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六郎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明歌郡主口中甘甜可口的津液,带动彼此缠卷的舌头不住翻动。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明歌郡主陶醉在激怒的热吻中,主动热情的回应着六郎,不多时便娇喘吁吁,呼吸急促,檀口琼鼻“嗯嘤”之声连连不绝。
不知这个令人销魂的一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双唇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开来,一条晶莹透明,闪动着淫糜气息的湿线挂在两人唇间。
六郎看着俏脸绯红,娇喘连连的明歌郡主,眼中掠过狡黠之色,伸手轻轻的挑着她珠圆玉润的下颌,抬起她羞红的脸蛋,微笑道:“好老婆,刚才感觉怎么样”
“不不知道”
明歌郡主当然是无言,六郎却要她用语言描述接吻的感觉岂不是要羞死她吗“不知道”
六郎的话中带着玩味,似乎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再次问道:“老公的技术可是很好的,你四姐她们可是赞不绝口啊”
六哥,你不要总是对明歌说这些羞人的话儿,人家真的不知道啦”
明歌郡主当然敌不过六郎,比淫荡能赢过他的人还真不多。
“既然这样,我们换个说法好了。”
六郎抬着她下颌的手指轻佻的滑动了一下,继续调羞戏虐道:“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这这要人家怎么说嘛”
明歌郡主闻言顿时羞不可仰,这次六郎换了选择题,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间选择的话,答案当然显而易见。
知道六郎不会就此放过自己,明歌郡主认命似的羞闭着美眸,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
“嘿嘿,既然舒服那就再亲两下好了。”
六郎说完,不等明歌郡主想明白,大嘴再次封住她娇嫩的唇瓣。
六郎早就想好了,若明歌郡主回答舒服,好,那就再来一个,反正很舒服;若选不舒服,嗯,那就一直吻到舒服为止。
两人肢体绞缠,感受着彼此中浓浓的情意爱意,激情迸发,直到彼此都快不能呼吸才分开,静静抱着对方,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明歌郡主俏脸上诱人的红晕也随着情欲消退而潮水般退去,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六郎,檀口微启,张口欲言,倏然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羞涩的红晕再次跃然玉颊粉面之上,赶紧垂下臻首,娇声羞语道:“六哥,你要了明歌好吗”
要了这话如何说起,什么叫要了,这个我的古文没怎么学好,对于这个要了的解释,嗯,不知道在现代语和古代语中有没有什么歧义的地方。
六郎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眼中却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柔声问道:“明歌,六哥英俊潇洒,年少多金,天下无敌,无所不能那是肯定的,嗯,不过你要六哥怎么要”
“呀坏六哥,你要羞死人家才甘心么”
听了明歌郡主的话,六郎看着她灿若星辰的眸子,认真而坚定的点了点头。
看见明歌郡主的眼神,六郎从她眼中读出了坚决,六郎目光放柔,轻声说道:“既然明歌这么想成为六哥的小娇妻,那我现在就将明歌变成六哥的女人,让明歌尝尝做一个真正女人是一种何等快乐的滋味。”
语毕,六郎大手一挥,穿在明歌郡主身上的裙衫变魔术般翩然落地。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洁的女性玉体暴露在六郎灼热的视线下,入眼的是一件绣着牡丹花的白色色亵衣。
六郎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灼热的目光落在亵衣上,仿佛要将它洞穿一样。
羞涩的闭着美眸的明歌郡主见六郎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偷偷睁眼瞥了他一眼,当看见六郎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酥胸看个不停时,俏脸瞬间“唰”的一下红了个透,赶紧闭上美眸不敢看他,同时侧过臻首,芳心娇羞欲绝。
“明歌,不要害怕。”
六郎微笑着伸手搂着她柔嫩的双肩,在她羞红的俏脸吻了一下,笑道:“六哥会很温柔的。”
明歌郡主香唇微启,低哼了一声,以六郎如今的修为也没听清她到底说的是什么。六郎双手如珍似宝的轻轻捧着明歌郡主的光润的玉颊,使她正面对着自己,不能逃避自己饱含爱慕的灼热目光。
看着她美眸紧闭的娇羞模样,六郎心中柔情顿生,都说铁汉柔情,男人哪有不爱美人的,何况是六郎这多情之人。
六郎忍不住再次凑到她润湿而柔软的香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把她娇俏的身子向后轻轻的推到在舒软的床榻上,感受到六郎的动答作,明歌郡主虽然羞闭着美眸。
看着眼前这具欺霜赛雪的白腻娇躯,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纤臂似藕,玉腿修长。
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彷佛吹弹得破。
一痕微透,双峰并挺,那一对高耸玉峰被墨绿色亵衣紧紧包裹束缚着,只露出冰山一角,六郎邪笑着用手指轻轻一点,只见雪白的乳肌立时被镀上了一层娇艳的绯红,涟漪般荡起一阵鸡皮疙瘩。雪腻娇艳,红白辉映,六郎的目光仿佛遇着磁铁般被牢牢定住了,毫不掩饰心中欲望的直视着那突起的玉女峰,好半晌才收敛目光。
看着明歌郡主玉面如霞,美眸闭颤,羞不可仰的娇怯样子,六郎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笑容,无师自通的运起两只“天魔手”开始在美人那毫无瑕疵的娇美玉体上轻抚轻按,慢揉慢搓起来。
明歌郡主娇躯倏然一颤,感受着六郎溢散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娇嫩的女体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火热的身体忠实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强烈快感。
“啊”
美人儿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同时感觉自己心底仿佛点燃了一把火,灼烧着自己的灵魂,灼烧着自己的身体,玉体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蠕颤。
看见明歌郡主情难自禁的妩媚样儿,六郎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眼中淫意更盛,细细爱抚了一会儿她冰清玉洁的柔媚女体,双手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下探去,在不知不觉中解开系带,褪下她下身的裙衫。
一双性感纤秀的美腿跃然眼前,玉腿柔和圆韵而优雅秀巧,大腿后侧纤柔诱惑,肌脂美韵腻人,衬托她美臀弧凸方腻,性感腻人,大腿外侧嫩肉腻积,纤秀柔嫩,同时双腿之间掩在白色亵裤下,若隐若现的一蓬乌黑也暴露在六郎眼中,磁石般使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便是身体窜起的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一直未曾睁开美眸的明歌郡主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蔽体的贴身之物外,全身便是为着寸屡了。
“羞好羞人的六哥不,不要了”
明歌郡主矜羞的轻“嗯”一声,放在身子两侧的柔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滚烫的俏脸。
六郎一双眼睛发射出掩饰不住的淫荡光华,涎着脸凑近明歌郡主绯红的玉颊,淡淡的处子幽香飘入鼻孔,钻进鼻腔。深深吸嗅着她诱人肉体上溢出的芬芳气息,六郎轻轻握着明歌郡主捂着俏脸的一双柔荑,温柔的分开两边,邪笑道:“亲亲好老婆,你的身子真美,六哥最喜欢看你的身子,而且永远也看不够的”
欣赏了一阵明歌郡主那雪白诱人的女体,六郎张开吻住了她柔润的双唇,灵舌探入她口腔,卷缠香嫩的丁香,吞津咽液,浑然忘我。
六郎的一双大手当然不会停留在驻地按兵不动,而是全军突袭,在明歌郡主那微显青涩的娇躯上来回爱抚挑逗,感受着她青春而富有弹性的冰肌雪肤。
激吻了一阵,六郎不舍的松开明歌郡主微微红肿的香唇,接着吻遍了她的面颊、眼皮、前额、鼻子和耳垂很多女人都喜欢心爱男子抚摸、亲吻、舔舐或是吹气。
当然,她们欢迎你在亲吻她们的耳朵的时候顺带低声说些甜甜蜜蜜什么的。
六郎一路向下亲吻而去,同时在她雪腻肌肤上肆意挑弄的大手,渐渐将攻击的重心转移到具有战略意义的“高”地,隔着单薄轻柔的亵衣,轻揉慢搓,不时用力一捏,感受着内里那对耸挺的玉女峰惊人的弹性。
“哦啊”
明歌郡主动情的“嗯嘤”一声,俏脸绯红如火,倾长的睫毛频频抖颤,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使她呼吸越渐促急,一声声撩人心弦的娇喘浪吟也自微分的樱桃小嘴中溢出,回荡在房中。
六郎的嘴唇在明歌郡主光洁的玉颈留下几个灼热的吻痕后终于来到她秀挺的酥胸,亲吻着眼前这对被亵衣紧紧束缚住的玉女峰,六郎淫笑两声,张口隔着亵衣在乳峰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继续向下吻去,但一双大手仍停留在两座突起的山峰。
六郎轻轻吻咬她的玉女峰,然后移开,留下时间让大手去动作。
感觉着小腹下升起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激颤感觉,明歌郡主内心娇羞,玉体燥热,两只柔嫩秀巧的纤手不知何时粉拳紧握,拽着床单。
六郎的舌头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还不时逗弄着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满意地享受着佳人敏感玉体倍受刺激后的悸动呻吟。
逗弄了一会儿明歌郡主的玉腹之后,六郎并没有停下征挞的脚步,顺沿着她可爱的玉脐往下继续亲吻着,不知不觉到了隐约显出一片幽深漆黑的芳草地的所在。
六郎能感觉到明歌郡主那萋萋芳草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桃源春水,一双漆黑幽沉的双目仿佛能看穿内里乾坤。
在那敏感的禁区隔着亵裤吹了一口热气,激的明歌郡主娇躯陡然一颤,六郎得意一笑,双手也转移阵地,在她火热的娇躯来回抚摸,带来与添吻不同的刺激。
身体涌来的酥麻快感使明歌郡主忘情的娇吟出声,撩人情欲的呻吟“哼哼嗯嗯”六郎闻声更是仿佛红了眼的公牛,爱抚揉搓的力道不知何时增加了不少。
六郎同样没有在明歌郡主最诱人的神秘之地停留,而是继续向下吻上了她的玉腿内壁,她美腿窝凹纤秀,韧带纤绷优雅,肌肤美韵柔和。
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如此敏感,以至于你可以有一切你可以发挥想象的浪漫之举。
就象后背一样,大腿内侧有很多神经末梢,因此,当你抚弄这里时,她将会为你疯狂。
记住哦一定不要咬这里,即使是很轻,也不要,因为它很敏感,如果你这样做了,她会感觉有些痛。
六郎的唇滑过明歌郡主纤绷诱惑,细润优雅的小腿,最终停在了粉嫩的玉足上,随后伸出舌头在光润的足背上轻轻舔吻起来。
明歌郡主拥有一双秀美的玉足,脚踝骨感纤秀,凸韵腻人,优雅诱惑,脚背骨骼平腻,性感纤柔,光腻诱惑。
“不要”
感觉到六郎伸舌舔吻着自己的小脚丫,玉脸绯红的明歌郡主腾的自床上坐直娇躯,探出纤臂柔荑捧着他俊美无匹的脸庞,不让他继续动作。
六郎抬头怔怔的望着明歌郡主,见她脸色绯红,美眸泛春,神情娇羞,不由笑道:“明歌,怎么了”
明歌郡主含羞脉脉的低声柔语道:“六哥,不不要吻那里了,那里脏”
“在六哥的心中,明歌永远都是是冰清玉洁仙子,我会永远怜你爱你疼你,永永远远陪在你身边,谁都不能将外面分开,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六哥都喜欢,都爱看,没有什么地方是脏的。”
六郎豁然直起熊腰,伸手握着她捧着自己脸庞的双手,深情款款的柔声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六哥天天都在想你,我也知道亲亲小乖乖也一定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我,牵挂着我,我说的对吗”
听见六郎情意绵绵的甜言蜜语,郡主心中一阵天旋地转,感动不已,说起骗女孩子的本事,不是六郎自夸,能及得上他的人还真不多。
看着六郎那双漆黑如墨,仿佛暗夜星辰般耀眼迷人的深邃眸子,明歌郡主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嗯,基本上和没穿差不了多少,粉颈,纤腰,美腿,该露不该露的差不多都在外面,不由霞晕双颊,羞赧的垂下臻首。
六郎爱怜的在她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让她坐直的娇躯再次仰躺在床上,嘴角勾勒出一丝淫荡的笑意,俯下身子,低头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舔吻明歌郡主娇俏的玉足。
舔、咬、吻、亲,六郎“玩”了好长时间,这才罢“口”停了下来。
六郎望着几乎软瘫在床榻上的明歌郡主,将她的娇躯整个翻转过来,灼热的唇再次向上移去,同时大手在她那浑圆微翘的雪臀上来回爱抚。
六郎为了全面刺激挑逗明歌郡主的情欲,不让她待会儿破身时承受莫大苦痛,几乎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可谓煞费苦心。
感受到灼热湿滑的感觉渐渐向上舔吻而回,即将再次君临自己羞人的私秘之处,明歌郡主芳心深处羞怯不已,小腹下一阵阵滚烫的急流使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身体,以前也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当然也是和六郎在一起的时候。
当六郎的嘴唇重新沿着光润的美腿一路吻上去,距离少女神圣禁地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阵阵异香扑鼻而来,六郎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神光湛湛,笑容越发淫荡不堪。
大手在明歌郡主高高崛起的臀部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惹来美人一声娇哼,六郎轻轻的分开明歌郡主那对紧闭的大腿,一件已经被爱液润透了一块不算小面积的白色亵裤出现在了六郎的视野中,感觉到六郎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分开自己羞闭的双腿,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禁地裸露在他的眼中,而且自己现在的姿势又是明歌郡主的内心既羞且涩,浑身又带着颤抖的兴奋。
看着眼前这条被粘稠温润的液体透湿了小部分的白色亵裤,六郎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努力没有付诸东流,辛苦是能换来回报的。
六郎脸上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同时俯身贴压着她弓起的粉背,感受着娇嫩身躯的青春气息和惊人弹性,调羞道:“明歌,你那里怎么了,怎么湿湿润润的,是不是虚虚了”
“啊,坏六哥,坏六哥你,你我我”
听见六郎的戏虐调羞之语,明歌郡主俏脸顿时涨的殷红如血,想要用双捶他两拳,奈何此时身子翻转玉背向后,哪能想干啥干啥,不过这样也避免了她红彤彤的羞人样儿落在六郎眼中。
“嘿嘿,娘子,你可是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小娇妻了,不会现在才知道相公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吧怎么样现在要反悔”
说着六郎凑到明歌郡主绯红的玉颈,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拉长声音道:“已经来不及了。”
明歌郡主能感觉到自己滑润的颈脖被六郎呼出的热气呵得痒痒的,芳心娇羞,斗嘴她哪里是六郎的对手,只能闭口不言,装作没有听见。
突然明歌郡主感觉压着自己粉脊玉椎上的心爱男人直起了身子,娇躯又被他转了回来,檀口发出一声娇呼,变成素面朝上的仰躺姿势。
紧接着,秀挺的双峰传来阵阵揉捏力度适中的揉捏挤压,激爽快感重重叠叠,忘情忘我,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哼呻吟不顾主人的羞意,止不住的从香唇琼鼻溢出,飘荡在房中,撩人情欲。
“嗯”
明歌郡主秀目圆睁,编贝般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唇,下意识用手轻掩檀口,却发现六郎正眼泛淫光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调羞之意甚重,心中顿时有种做贼心虚,被人人赃并获的羞人感觉。
随着六郎大手揉搓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沉,明歌郡主不知不觉间迷失在胸前逐渐向全身散去的那两团灼人的火焰中,两只玉藕般的纤纤莲臂不知何时也轻轻抬了起来,紧紧缠搂着六郎,在他壮实的虎背熊腰来回抚摸,感受那蕴藏强大爆发力的身躯带给自己的温暖和安全感觉。
六郎隔着白色来的亵衣揉捏一会儿坚挺娇嫩的双峰玉乳后,眼中欲望的火焰越发炽烈,双瞳染上一层几不可察的赤色,不禁伸手扯开她亵衣的细绳,接着随手挑飞了那件只有巴掌大小却紧紧掩蔽着雪白玉峰的遮羞物。
娇挺双峰,微微颤颤,雪白耀眼的处女山峰顿时毫无阻碍的呈现在六郎的面前。
明歌郡主的胸脯不算很丰满,可是凝脂如膏,显得丰润雪嫩,一对俏丽可人的玉乳不大不小,紧凑而饱满,尖挺挺的弹性十足,柔滑的乳肌白得像凝脂一般,而酡红的尖端上,淡红而化开的粉晕像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极美,极动人。
两粒娇小的蓓蕾呈现的粉红色,衬着小铜钱大的粉晕,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六郎看的是血脉喷激,情难自已,他虽然再也不是当初那未尝过“荤”的雏儿,可是心中激动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明歌郡主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遮避物已经不翼而飞,不禁俏脸绯红,芳心娇怯,想到自己粉嫩柔滑的玉女峰被人肆意观赏,虽然是心爱的,决定委身于他,今生今世都不愿分离的男人,而且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矜持害羞的小美人心中仍然感觉有些慌怯不安,两只纤纤玉手不由按在胸前,捂住玉峰,挡住六郎欣赏美景的目光。
看见明歌郡主自欺欺人的动作,六郎不禁又好笑又好气,这不是掩耳盗铃吗不过,正是这种娇羞的眼神,羞涩的动作才最是动人。
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六郎伸手轻轻移开明歌郡主覆压在酥胸玉峰上的柔荑,耸翘柔嫩的雪峰顿时弹耸而出,裸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中,晃悠悠微颤颤,妙处一览无遗。
六郎眼神痴迷的俯身低头,张嘴伸舌,凑到一座颤巍巍的柔腻雪乳上轻轻舔吻允吸起来,大手则紧随其后的按了上去,揉、捏、挤、压饱经六郎的舌和手指眷顾的右边红肿胀大了一圈,上面闪着一层透明的水光,娇艳欲滴;由始至终未曾被疼爱过的左边保持着淡淡的粉色,乳首受到刺激影响也变得坚硬,颤抖着等待着他的采撷。
在六郎熟练的调情手法挑逗之下,明歌郡主胸前雪腻玉峰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粉色蓓蕾都羞挺坚硬起来,胸口传来的阵阵舒爽快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浪叫连连。
明歌郡主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灵蛇般扭颤起来,双腿间汩汩的流出大股粘稠湿滑的蜜汁爱液,把那件已经很湿滑的白色亵裤弄的更加浸润。
当六郎将两颗殷红娇俏的红樱桃都逗弄得硬如石子,含羞答答的竖挺在空气中后,他灼热的唇终于离开了佳人的玉峰,渐渐下向一路吻去六郎这次直奔要害而去,脑袋凑到明歌郡主双腿之间的美妙禁区,闻嗅着玉人不断飘散出的处子芳香和淫糜气息。
感受到玉腿之间的羞人禁区传来的阵阵心爱男子灼热的鼻息,明歌郡主俏脸绯红,双腿下意识的向内收拢夹紧,但却被一双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欲合不能,内心羞怯不堪。
饶有兴趣的观赏了一会儿明歌郡主下身那条已被湿透了大片的白色亵裤,六郎半蹲半跪的匍在她美腿之间,张嘴伸舌抵住了湿润的中心,有节律的一伸一缩,轻轻舔允起来。
火热灼人的粗沉鼻息喷在娇嫩的神秘禁地,湿腻的灵舌来回游动,一阵阵如浪如潮般涌来的快美刺激使流出的粘滑爱液越来越多,彻底润浸湿透了下身那条白色亵裤。
六郎微微仰起头,啧啧有声的添了添嘴唇,大手勾着亵裤边缘,轻轻向下一带,湿润的亵裤顺着光洁的玉腿褪到腿弯处。
只见在那一双玉柱交汇处,淡淡的柔毛彷佛娇嫩的雏草,浅沟之中,正沁出淡淡的清香六郎定定地瞪着明歌郡主的处子幽境,仿佛就是用宝石雕刻的,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景。
感觉到下身一阵冰凉冰凉的感觉,明歌郡主不由惊的用双手紧紧捂着,内心羞涩不已,恨不得用锦被盖住全身,却又腾不出手去取。
六郎将到明歌郡主腿弯的亵裤被整个脱了下来,他并未急着攻城掠地,而是双手在她娇躯来回抚摸,柔声笑道:“明歌,不要害羞,现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的小仙女。”
明歌郡主芳心甜蜜,轻“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搂着六郎熊腰,娇怯道:“六哥,等等一会,你你轻一点好吗”
“明歌,你不要担心,六哥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说句实话,六郎替女子开苞的经验那是肯定没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经验丰富的,不过实践出真知,经验都是日积夜累的,相信当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斩的时候,经验也就丰富的差不多了。
“坏蛋,上一次,你就弄得我很疼。”
明歌郡主一着急,说走了嘴。
六郎一怔,“郡主,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也无法隐瞒,明歌郡主只好将凤凰楼,自己被六郎强奸的实情说出来。
六郎大惊,四小姐也吃惊道:“郡主,原来你俩早就”
郡主娇羞地点头。
六郎大喜,再次分开明歌郡主的双腿,仔细看着她娇嫩的私羞之处,暗忖若是如果在那么美丽的蓝天下芳草上,“啊”
明歌郡主感受到心爱男人灼热的目光,羞的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不由娇吟一声,忍不住又想用手遮住自己的,但是双手却被六郎很有预见性的捉住。
六郎轻轻托她雪腻俏圆的美臀,让弹性极佳的玉臀部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一只手缓慢而坚决的分开她的腿,一只手温柔的分开洁白丰腴的娇嫩之处。
缓缓低下头,六郎用舌尖顶在她那被分开的贞洁花瓣上轻轻划圈、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浅咬。
明歌郡主忍不住这种直接而刺激的接触,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轰然在脑海中爆炸,檀口微分,甜美的呻吟自柔唇中溢散而出:“啊六哥好痒好难过”
六郎在外面磨了一会儿之后便继续深入,舌头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到达胜利的彼岸,“啊不要舔了好舒服舌头伸进去了呜”
明歌郡主的呻吟越来越放肆淫荡,花径中涌窜起的酥麻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绵长。
当六郎停止所有动作的时候,明歌郡主全身已被淋漓的香汗打湿,不堪挑逗的娇躯散发着令人口舌发干的淫火糜焰。
六郎微微一笑,倏然将明歌郡主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床榻至上,男上女下,整个贴压在明歌郡主娇俏的玉体上,下身的坚挺紧紧抵住她双腿之间的嫩肉,不时摩擦触碰,花径深处溢出的粘稠顺着美臀玉股滴落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
感受到下身那个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明歌郡主芳心惊怯不已,檀口娇喘,琼鼻息灼,声声天籁般腻人的呻吟自喉间响起,撩拨六郎心底的情欲,刺激得他浑身激动莫名,欲念高涨。
欣赏着明歌郡主俏脸上羞不可仰的动人表情,六郎伸手调整了一下神枪的位置,正正抵着她双腿嫩肉的中心,淫笑的等待着身下佳人的反应。
明歌郡主浑身一颤,感觉到心爱男人的欲望,心儿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回想着那阵痛的感觉。六郎伸手轻抚着她耸挺的雪白玉峰,柔声道:“不要担心,六哥会很轻的,没事的”
听了六郎柔情蜜意的安慰,明歌郡主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梨涡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让六郎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现出一首老歌的歌词:“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春宵犹未觉晓”
看到心爱男人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样,嗯,世间估计也只有明歌郡主这种深陷情网不能自拔的少女才会认为六郎憨厚了。
明歌郡主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精致的玉颊上,使人为之目眩,为之神迷。
“明歌”
六郎柔情万千的凝视着明歌郡主那双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灵动美眸,以充满虔诚的声音庄重的说道:“我爱你”
在这一刻,六郎的心中只有明歌郡主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
“六哥,明歌也爱你”
明歌郡主深情的凝望着六郎,蕴藏着掩饰不住的少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他熔化一般。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六郎和明歌郡主紧紧的拥吻在一起,热吻炽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劳累。
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六郎的双手紧紧着明歌郡主,仿佛要将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越旺,激吻已经不能让彼此满足了。
明歌郡主用雪白柔软的纤手引导着六郎的欲望抵住神圣的入口,神情妩媚的望着六郎,媚眼如丝,檀口微启,娇声道:“六哥,好好爱明歌吧”
“明歌,我要进去了”
六郎双手抬起明歌郡主浑圆修长的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同时探手搂住了她柔弱无骨的盈盈细腰。
明歌郡主眼中神色坚决,轻摇臻首,轻声道:“明歌爱你,你尽管来吧明歌是你妻子,明歌不怕“六郎趁着明歌郡主正分神说话的时候,神枪“噗”的一声,顶开了娇嫩,冲入蓬门。“啊居然是四季漩涡,又一个名器。”
六郎深深插入之后,惊喜交加。只是初次与郡主交合,自己神志不清,错过了第一次给名器破处的美妙感受,看来今天好好好找回来。
“六哥,明歌刚才感觉好大啊。”
明歌郡主酥麻酸软的娇躯无力地帖压在六郎宽阔温暖的胸膛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明歌,那种什么也不想,全身放松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不如我们飞起来怎么样”
六郎抚摩着明歌郡主如绸缎般光滑细腻的雪白肌肤,插在郡主体内的龙枪又慢慢地动作起来,明歌郡主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玉齿轻咬,秀眸轻合,承受着六郎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
随着时间的消失,快感不断累积,六郎感觉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加剧,不断地给明歌郡主以强而有力的冲击。
“啊”
明歌郡主娇喘吁吁,呻吟连连,似不堪挞伐,但娇躯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着六郎,不停地扭动逢迎。
六郎只觉得明歌郡主的下身私密幽处不断地收缩蠕动着,似有无数张只小手在温柔爱抚着自己,一阵阵强烈至极的酥麻快感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传来,瞬间涌遍全身,更是刺激得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明歌郡主芳心迷醉,胴体酥软,只觉得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销魂蚀骨,欲仙欲死,舒畅甘美的极强的快美如潮水般不断向她涌来。
在这种一浪高过一浪的令人酸麻欲醉,飘飘欲仙的快感刺激下,明歌郡主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仿佛魂魄云外。
她那柔若无骨,晶莹剔透,一丝不挂的秀美胴体在六郎身下突然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地轻微颤动起来,两只如藕般白皙柔嫩的玉臂就像被万虫噬咬般酸痒难忍,轻颤阵阵,雪白可爱的纤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住身下洁白的床单。
六郎和明歌郡主两人交合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浑身上下都被淋漓汗水湿透,呼吸急促,鼻息粗沉,只觉得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地从紧密结合的凹凸之处传来,涌遍全身四肢百骸,直达灵魂深处。
彼此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体升起一阵阵麻痹快感,全身寒毛竖直,他们都兴奋得浑身不停颤抖,明歌郡主微分的香唇更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诱人欲动的娇呻媚吟。
明歌郡主娇媚的呻吟之声在厢房卧室中回响,扣人心弦,婉转动人,让六郎这唯一的听众浑体酥麻,欲火熊熊燃烧。
六郎的身体猛烈地动作着,灼热坚挺的欲望每一次都重重顶在明歌郡主娇嫩的尽头。
极度舒爽的无限快感让明歌郡主柔美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神情恍惚,猛摇臻首,秀发飞舞,香润的檀口中更是发出了尖锐高昂的尖叫声。
两人疯狂地抵死缠绵,脑中空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他们只知道拼命地依照着身体对原始欲望的追求,本能地动作着,仿佛要直到世界的终结。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明歌郡主蓦地发出一声高亢激昂惊的尖叫,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剧烈地抽搐着,两只洁白柔嫩的藕臂紧紧地搂抱着六郎的颈项,一双丰腴修长的纤美玉腿用力地盘夹着他的熊腰,痉挛阵阵,泪流满面,面若桃花,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这个时候,随着快感的不断积累,六郎差不多也已经到了欲望崩溃决堤的发泄边缘,被明歌郡主的处女阴精一激,身体再也忍不住,感觉脊椎一麻,一股股火热的阳精狂涌而出。
六郎激射而出的白色黏液灌入明歌郡主娇嫩的尽头,再次激起身下娇媚人儿赤裸的雪腻胴体一阵剧烈抽搐。
自极乐天堂再次跌落人间,两人紧紧地搂抱着彼此汗水淋漓的身体,贪婪地喘着粗气,不停地相互爱抚,缠绵热吻,细细体味着高潮的余韵。
明歌郡主本是媚骨天生,美到了极致,此时经过雨露的滋润浇灌后,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出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惊人艳光,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绝世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
六郎痴痴地看着先前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纵体迎合的绝色娇娃,目不转睛,心魂皆醉,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明歌郡主见自己托付身心的心仪男子对自己如此迷醉爱恋,芳心泛起阵阵甜蜜感觉,娇羞妩媚地白了六郎一眼,随即又甜甜浅笑,主动送上香吻。
目光温柔地凝视着怀中的新瓜初破的含羞玉女,六郎心中充满辛福满足的感觉,他将真心对待每一个把身心交付于他的女子。
六郎轻轻地撩开一缕搁在明歌郡主额前的乌黑秀发,柔声道:“郡主,感觉美吗”
明歌郡主听见六郎问出这般羞人的问题,不禁含羞带怯地捶了六郎一下,低声道:“大哥,人家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总喜欢缠着诸位姐姐做做那事了,原来男女之事竟有如此快乐。”
她是个淑雅恬静的女子,此时虽然芳心羞涩,仍然还是回答了六郎的问话,眉梢荡唇,眼角蕴媚,一颦一笑中不经意地流露出迷人的妖娆风情,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艳媚气息。
六郎咬着她秀巧的耳垂,低声笑道:“郡主,相公又想爱你了,你自己把腿分开。”
明歌郡主大羞,扭捏不依,但拗不过六郎,只好娇羞地分开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
六郎猛地一挺下身,粗硕巨大的欲望猛地深深进入了明歌郡主的玉门深处,一阵疼痛从传来,明歌郡主忍不住“啊”地一声痛呼起来。
湿热的花蕊紧密的包裹住了他昂扬粗壮的欲望,六郎知道明歌郡主刚刚完成少女到少妇的转变,还不是很适应自己专门对付女人的武器。
明歌郡主的要害再次遭此重创,柔若无骨的娇躯不禁一阵痉挛,随着她神经的紧绷花蕊处产生一道巨大的收缩,处女的花径本来就很窄小,经此收缩使花蕊深处的嫩肉更是寸步难进。
随着六郎从缓慢到快速的动又作,明歌郡主俏脸上的表情也从痉挛疼痛变化成了享受,沉迷欢快,雪白美艳的胴体在各种奇妙的感觉的刺激下悄悄的蒙上了一层玫瑰般的粉红色,在朦胧的月光笼罩下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六郎体内的欲望不住的往上攀升,浑身阳气澎湃,变得更加的粗大,明歌郡主觉得自己的娇嫩花蕊似乎要被什么东西撑破了一般,不过这种紧密接触所带来的极度快感却是份外的享受。
此时此刻,明歌郡主只希望六郎不要停止,就这样一直深深的占领她的处女地才好。
随着六郎猛烈的冲击挺动,明歌郡主觉得自己就像是要飞上天的那样欢快,她花蕊处的嫩肉不断翻转,带着纯阴气息幽香淡淡的蜜汁如珍珠一般缀满了芳草就好像是清晨的露珠点缀在草丛之间处处写满了生命的气息。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从传来,六郎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似乎要爆炸开来,整个人都在欢呼雀跃,纵情歌唱,蓬勃的生命力从身体的各个部分激荡,这是心灵得到完整的释放而喜悦流泪。
“啊”
一声娇呼,明歌郡主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完全不受肉体的束缚正无拘无束的漂游在天空,一阵极其猛烈的奇妙感觉从花蕊处升起,终于忍耐不得极度的享受,一股蕴涵着无数生命因子的赤纯元阴再次从花蕊深处迸射而出。
晶莹的汗珠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一样点点剔透,面带满足笑容的明歌郡主在这层薄薄的氤氲气息的衬托下就像是天女下凡,她在此刻才真真领悟到“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道理。
一股滚烫的纯阴精华从明歌郡主的花蕊处喷到了六郎不断跳动的欲望上,他赤裸雄壮的身躯微微的颤抖,深深进入她娇躯的坚硬慢慢蠕动摩擦着娇嫩的。
“哦”
感受着由于六郎坚硬欲望摩擦自己私密羞处所带来的无上快感,如电一般酥痒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四肢百骸,明歌郡主忍不住放声呻吟了起来。
云收雨散,六郎轻轻抬起身子,凝视着身下的明歌郡主,道:“郡主,还痛吗”明歌郡主睁开秀目,看着六郎,一往情深道:“夫君,郡主虽然有点疼痛但是心里却非常的高兴,因为郡主终于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她最爱的夫君了。”
美人如玉,娇羞妩媚,明歌郡主的话再次引发了一场风暴。
“郡主,我们在来一次。”
看着娇态诱人的明歌郡主,想着她那销魂的呻吟,六郎停留在她体内未曾退离的部分开始迅速膨胀起来,轻轻弹跳,热气灼灼,梅开二度的明歌郡主檀口嗯嘤一声,今晚看来是躲不过梅花三弄的命运了。
“不不要”
明歌郡主娇声低呼,红艳艳的柔软香唇呵气如兰,她好累但是又好舒服,心中更是无比兴奋,但是身体酥软无力,趴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哪里还有力气和六郎再来一场肉搏大战。
六郎低头张嘴伸舌轻轻舔着明歌郡主修长雪白的玉颈,吮吸咬砥,感觉着身下如玉佳人的颤抖,让他浑身涌起战栗般的酥麻快感。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说完手臂已紧紧搂着明歌郡主纤柔如柳的蛮腰,身体来回的动作了起来。
“啊啊”
明歌郡主檀口微分,娇喘吁吁,放声呻吟,玉体娇躯痒痒麻麻,酥酥软软,大脑空白一片,身心仿佛外。
“郡主你的声音真好听,相公的骨头都酥了,怎怎么办就是想停都停不下来”
轻轻咬着明歌郡主胸前粉色的羞挺蓓蕾向上拉起,六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身体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激烈。
明歌郡主只觉身体快感连连,情不自禁地挺腰耸臀,不能自已,差点晕了过去。
六郎就像是一匹脱缰纵横的野马,不停地在明歌郡主修长胴体上驰骋着,又如乱蝶狂蜂,只向她私密深处的花心去采;他就像头野兽在她娇躯上肆意地发泄着熊熊燃烧的欲火,双手搓捏着两团高耸的玉峰,疾抽缓插,记记皆重重撞击着她幽处,肥美雪白的臀肉发出“啪啪”地撞击声。
“唔”
明歌郡主芳心娇羞欲醉,她觉得六郎灼热的欲望逐渐进入自己玉体,随着他阵阵狂轰,次次都深入娇嫩幽处的尽头。
六郎感到自己膨胀的欲望整个占领了明歌郡主那幽深火热而紧窄娇小的花径的每一分空间,那种征服的满足感觉实在不是任何言语能够描述万一。
在她那双盈盈美眸春情荡漾的注视下,六郎在紧窄娇小的柔嫩中迅速动了起来。
六郎的雄躯在明歌郡主美丽胴体上耸动着,在那异常紧窄娇小的幽深小蜜壶内抽插,而明歌郡主则在他身下娇羞地蠕动着雪白如玉的胴体,欲拒还迎,鲜红娇艳的樱桃小嘴微张着,娇啼轻哼、嘤嘤娇喘。
他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欲焰,俯身含住充血硬挺勃起的粉色羞红,舌头轻轻卷住柔嫩樱桃一阵狂吮,一只手握住另一只颤巍巍娇挺柔软的雪白椒乳揉搓起来。
明歌郡主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那柄霸王神枪逐渐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涌生,清雅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
“好累”
都半个时辰了,明歌郡主喘着气,光润的下颌被六郎轻轻抬起,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二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合着,那样的暧昧淫秽。
“郡主你好棒好紧啊”
六郎身体用力撞击着,明歌郡主娇躯酸软乏力的胴体蓦地一颤,盘在他腰间的雪玉美腿用力夹紧,一股晶莹的湿流狂涌而出,久久不绝。
明歌郡主累得筋疲力尽,趴在六郎身下一动不动,六郎不住的舔吻着她的晶莹如玉的身子,酥软麻痒的,延迟高潮余韵快感的消退翌日,天色已微露出鱼肚白,月亮已经退下山坳,星星也闭上魅惑世人的眼眸,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空气丝丝清冷,划一叶扁舟,缓缓穿越记忆的海,忘记了时间,却记起了往事。
明歌郡主悠悠转醒过来,看着身旁睡梦正想的心爱男子,嘴角露出一丝幸福甜蜜的笑容。
六郎此时也醒了过来,看着娇艳的明歌郡主,嘻嘻一笑,刻意凑过脸去在明歌郡主纤长雪白的颈上落下了吻,亲得她一阵娇吟才肯松口。
“郡主我还想要你。”
明歌郡主稍微清醒过来,见自己被他搂在怀巾,赤裸的香躯已充满了欲望,神功仍在也逃不过他的手,明歌郡主不由娇羞,贴在幽谷口处的芊芊玉手微微颤抖,轻轻触着那硬挺的庞然大物,想要伸手抚摸却又不敢他轻笑着在明歌郡主小巧的鼻尖亲了一下,淫笑道:“我的郡主别生气很快就让你爽得叫哥哥老公我这就来了”
任明歌郡主秀丽晕红的脸上不住吻吮,一逗得她莺声燕语,虽是矫稚却已忍不住火热的回应,可惜六郎却故意不碰她娇艳香甜的樱唇,否则一阵热吻下来,滋味必是不凡,“不过郡主天生里头比一般女子还要紧的多让郡主自己主动这样可好”
光看六郎嘻笑得意的模样,明歌郡主也猜得到,让自己主动确是为了让自己控制,不会被他的强硬弄得太痛,但六郎真正的目的,只怕是想看着自己娇羞畏怯地主动献身那羞人样儿,偏生两人床都上了,即便自己破身这夜还保着矜持,之后也必逃不过他的魔手,既是如此,还不如今夜就让他得意。
明歌郡主娇羞微瞋地飘了他一眼,贴在股间的纤指轻轻动作,蘸着湿滑微颤地剥开了敏感的幽谷口,缓缓地沉身坐了下去。
含露轻吐的幽谷口,温柔轻缓地将六郎的庞然大物顶端吸了进去,饱胀的感觉令明歌郡主不由闭目呻吟,娇躯都不由紧张起来,幸好六郎帮手得快,双手轻轻捧住明歌郡主浑圆美臀,助她维持身形,否则一个个小心沉坐至底,以现在明歌郡主的肥美娇嫩,只怕真会痛得想死呢也不知该感激还是该恨这坏蛋,明歌郡主娇柔地飞了他一个媚死人的眼神,一边感受着幽谷被撑得饱满的滋味,一边缓缓下坐,还不忘轻扭纤腰,不旦让幽谷更适切地感觉他的火热硬挺,也让那溢流的春泉滋润着庞然大物,让它滑润之下行动不至太过崎岖;偏生六郎一双火辣辣的眼神却不住在两人交合之处飘栘,仿佛可以看穿里面的步履维艰,那眼光令明歌郡主又羞耻又难过,好像除了庞然大物,连目光都插进身子里了。
明歌郡主慢慢坐了下去,明歌郡主娇躯微颤,体内仅存的理智和羞意差点令她想要抽身。
她微咬银牙垂下脸,在六郎胸前吻了一口,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勇敢地看着他,“你这坏蛋我我要来了你就我都给你了”
感觉随着明歌郡主沉坐,明歌郡主虽已动情,但娇躯敏感却也紧窄异常,等到终于将六郎硬直的庞然大物全然纳入体内,明歌郡主几乎已没了力气。
明歌郡主纤手无力地勾着六郎的颈子,眼角泪水涟涟,仿佛整个人都被撑开胀破的感觉已将她全然占领。
当明歌郡主忍着疼想要上下挺动的当儿,六郎却阻住了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满怀关切地柔声安抚道:“好郡主,别着急慢慢来”
“嗯”
无力地思了一声,紧窄的幽谷勉力承受着那庞然大物的充实,烫得灼热无比,别说挺送了,就连里头稍微颤上一颤,都让她想叫出来。
六郎伸手搂在明歌郡主背后,指尖轻巧熟练地滑动着六郎自知此刻的明歌郡主绝经不得太强烈的动作,需要的是他的温柔徐缓慢拉轻送。
他轻轻舐着明歌郡主颊上的泪珠,双手缓缓动作,手臂轻轻夹着那花苞般的娇嫩胴体,还不忘语带淫邪地在明歌郡主耳边轻声赞美着她敏感紧窄的胴体,将自己夹得多么舒服快美。
这多管齐下的手段,渐渐地将明歌郡主的不适驱除,她只`觉幽谷里头却愈来愈湿润了,情欲的刺激逐渐令她舒服,六郎笑咪咪地在明歌郡主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六郎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玉峰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腴润,吻的明歌郡主娇躯微颤、胸前酥麻。
“郡主放轻松就好我自有办法保证让郡主舒服得心花朵朵开又爽又浪从此爱上跟老公上床的滋味”
六郎的话语仿佛刻意要撩起明歌郡主的羞耻心,她不由得浑身发烫,纤手轻按在他肩上却怎么也生不出力气推开他。
吻雨点般在两朵玉峰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明歌郡主不能不动,却是一动便带动了幽谷中的痛处,酥麻酸疼合在一处,令明歌郡主再难自主。
她咬着牙,细细品味着幽谷之中他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表面上六郎虽是不动如山,可庞然大物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幽谷深处啄动着,似在刺探着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明歌郡主才感觉到他在刺探,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剌着之时,禁不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六郎表面毫无动作,实则暗运体内无极神功,分身自动剌探着明歌郡主精关所在,他不由大喜:终于给他找着了她的花心敏感所在。
他缓运真气,仿如亲自在明歌郡主那迷人的幽谷中轻轻钻探,搔的明歌郡主愈发酥痒,不知何时抚在自己肩上的玉手已改按为扣,改扣为掐。
幸亏明歌郡主功力难运,身为太虚幻境修道之人又不留指甲,否则这一扣一掐可真疼得紧呢她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呼吸间都透出了火,他的庞然大物似钻出了什么东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处一阵勾挑,强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种要泄的感觉,幽谷不由更热情地夹住。
“你好大好深好厉害哎你顶到了人家的唔”
也不知给他触着了什么地方,只觉阵阵酥麻袭卷周身,娇躯尽被欲火所吞噬。
明歌郡主一边喘着,一边放松娇躯,让他更方便地探索那门户之地,不只不想阻止那泄阴的感觉,更渴望着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后果。
嘤咛呻吟之间,甜得令人心神俱醉,“好酥好麻哎你动手吧就就这样让我丢身子啊”
“郡主放心别急为夫这就来了”
感觉肉棒运作之间,明歌郡主花心甜蜜火热地啜紧了钻入的庞然大物顶端,种种酥人的快感直透背心。六郎抱着郡主的丰臀,开始大力发射,滚烫的精华,一下子灌满了她圣洁的花房。
瑶烟脸颊清丽绝伦,肤色晶莹如玉,脸上的轮廓线条若刀削般充满美感。晶莹妩媚、灿若星河的眸子、弯弯的柳眉,粉嫩而小巧的鼻子,红润而柔软的双唇,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
她的神情温婉贤淑,衿持贞节,但又暗藏妩媚风情。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无与伦比的美感,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的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女人的韵味。
眼前的瑶烟正是这付逗人遐思的模样儿,红云已经飘到耳根了,大眼中泛着晶盈的水光。
六郎看着她柔美如缎的秀发半垂,掩住了无限的春情,一把抓住了她嫩白滑腻的玉峰,一手伸进她的之间
“噌”的一下,瑶烟俏脸全红,鼻息变得粗重,鼻孔喷出来的处子芬芳。此时此刻面对六郎的大胆举动,她也只能顺从。
六郎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的拥抱着,然后对着她的樱唇吻上去。
“嗯”
芳唇失守,六郎的舌尖立即如灵蛇般钻入瑶烟温润的口中,绞缠着她不断逃避闪躲的丁香嫩舌,直到她被六郎吻得感觉快要窒息一般。
瑶烟急喘喷出的醉人鼻息如催情的春风灌入了六郎的鼻中,使六郎的脑门发胀,欲火如焚,令六郎胯下的大刹时鼓胀起来。
瑶烟可能感受到圆润的俏臀下六郎不老实的顶磨,含羞带怯的扭动纤细的腰肢,扭动的纤腰带动了弹性十足的俏臀在六郎的硬挺上揉磨,使六郎的粗壮亢奋不已。
六郎抱着瑶烟,两人躺在仙鹤的背上,就如同躺在巨大的羽毛床上,无比的舒服,而且宽敞自然。六郎伸手进一步的进入,温柔世界已经完全在掌控之中。刹时瑶烟全身开始颤抖,被六郎的唇紧封住的小嘴吐出了丝丝的热气,她的口中开始发热,柔软的嫩舌主动的与六郎翻江倒海的灵舌交缠厮磨,一股热呼呼的香津玉液灌入了六郎的口中,香美甘甜无比。她柔腻的大腿轻微的抽搐着,六郎趁此时机,将她的衣裙褪下了脚根。
这时的瑶烟两颊晕红,微眯的大眼缝透出水盈盈的朦胧。六郎不再犹豫,将她拦腰抱起,在欲望冲脑的情况下,六郎根本无暇顾忌其他,眼里只有瑶烟诱人的玉体。龙枪缓缓刺入耀眼的玉门
瑶烟樱唇大开却吐不出声来,只觉随着幽谷被六郎强壮的庞然大物插入,微微的痛楚立即融入高潮中决堤,轰然而来,令瑶烟周身全被情欲所淹没。
她芳心飞快地跳跃着,几乎要从胸中跳出,娇躯的感觉更为敏感,被他摸到的地方、被他抽插的地方,都是她无比强烈的快乐泉源,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她欢乐的来源。
情迷意乱之间,瑶烟已忘却了一切,忘却了仙女风姿,忘却了自己甚至连双手都不得自由,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丰满浑圆的玉腿紧紧环在他腰上,幽谷热情地拥紧了插入的庞然大物,使得六郎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泪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令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紧紧咬合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
瑶烟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六郎紧吸不放,加上六郎在她身上连来三回,虽说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庞然大物上头的感觉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
六郎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搂住瑶烟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瑶烟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网一般,将六郎庞然大物紧紧吸住,等到岩浆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瑶烟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轻轻掀被起身,床单和双腿间一片落红映入眼帘,瑶烟俏脸不禁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
果然不愧天生媚骨,即便几乎什么经验都没有,花心还能吸得这般快意;若让她好生修习房中之术,自己再这样漫不经心下去,只怕还喂不饱她呢六郎微微一笑:心知瑶烟此刻已是全然放弃抗拒矜持,好让自己尽情下手,否则她天牛媚骨,难堪爱怜,即便功力受限,又对男女情欲难以压抑,也得顾及她数千年道功不是白修的;若她心有不愿,想要藉房中之术采她元阴,只怕还真难得手哩“啊小坏蛋大色狼”
茫酥酥的一阵呻吟,娇躯情干目禁地一阵抖颤,轻扨之间幽谷里头滚滚舂泉终于溢流成溪,瑶烟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
种种难言滋味,索性放开一切地搂紧了他,细心体会着花心处那阵阵酥软酸麻、难以言喻的感觉,耳边六郎的声音慢慢传了进来,“好个又会夹又会吸的郡主唔爽死老公了好郡主稍稍醒一下在泄身的时候,你深深吸气,趁着元阴泄出,吸着为夫射给你的岩浆趁势调理体内阴阳气劲如果做得好,一次就完成瑶烟别光顾着爽,中日结合得道成仙这才是开始呢”
瑶烟听六郎动不动就欺负自己,真当自己是个肉欲焚身的淫娃了,偏生现下切身品尝的滋味、身子里头深切渴望的需求,加上芳心中荡漾的春意,在在都证明了他的话。
瑶烟的芳心一荡,幽谷甜蜜迷恋地义缩紧了些,一阵荡气回阳的娇吟差点脱口而出,差点儿没能守住心神:让六郎在玉蕾上轻咬一口才回过神来,她吞了口香唾,静下心来期盼着那一瞬间。
当那飘飘欲仙的瞬间来临,瑶烟只觉魂儿都似随着处于元阴的倾泄脱体而出,偏偏给他那一下狠狠的劲射,随着滚烫的岩浆入体,灼得子宫处一阵甜蜜的酥麻,又把魂魄硬给射了回来。
瑶烟咬着牙,靠着以前奠下的底子,好不容易才能定心运功,一点一点地将体内劲气导回正轨。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瑶烟只觉入鼻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但光只呼吸之间,便觉体内一阵悸动,幽谷处的感觉愈发强烈,酥麻之中还透着痛楚。
她美目仍闭,娇躯似还在追寻着方才高潮时残余的滋味,尤其幽谷口处本能地用力,将庞然大物吸在桃花源内,香肌紧紧地吸着,仿佛按摩一般,不肯令它软化。
媚目微张,却见六郎似笑非笑的脸儿正在眼前,瑶烟一阵娇羞,忍不住闭上美目,只觉胸中心跳飞快,一双硕美香峰也随之不住弹跳,在他胸前好生摩挲,滋味当真不弱于方才被他摆弄之时,幽谷竟也随之酥麻,那感觉差点没让瑶烟才刚熄的欲焰又局燃起来。
见瑶烟才一睁目,面对自己的眼光便羞得闭回去,六郎听她如此撒娇,心怀大畅,大笑淫笑,尤其她紧张之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对饱挺傲立的玉球也在自己眼前娇媚地跳动着,那晕红未褪的花蕾在自己胸前磨动,都充满了含蓄的引诱;再加上那幽谷果然不愧媚骨之名,将他紧紧啜吸不放,虽是射过了可一时间却是软化不了,在幽谷嫩肌的吸啜摩弄之下,不知不觉竟又硬了起来。
“嗯怎么这么快你又”
虽说六郎语气中尽是关心,难得不带一点调侃之意,但他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幽谷之中虽仍有些痛楚,却已经无关紧要,何况那痛楚之中还隐隐洒藏着再次交合欢淫的需求。
她纤手轻轻拨开浸湿而沾到颊上的秀发,飘了六郎似怨似艾的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小坏蛋大色狼,就是会花言巧语”
大出瑶烟意料之外的是,这回六郎竟然没再抱住她,只在她胸前爱不释口地吻了两下后,身子便向后倒去,腰间还不住震动轻顶,刺得瑶烟幽谷里头舂泉漫溢。
她轻咬着牙,感觉随着六郎躺倒,那庞然大物似是更深入体内了些,原已吸在花心处的顶端,这一轻刺似是透了进去,刺得她一声娇吟,身子好生颤了一会。
好半晌瑶烟才发觉六郎的坏心:他竟是打算让自己主动扭摇顶挺,好把那迷人的娇躯奉献给他眼中媚光轻轻飘向这令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瑶烟轻轻啐了一门。
感觉瑶烟纤手撑床,娇躯微微上下起伏挺动,一开始还只是小试身手,可随着顶挺之间体内肉欲的剠激,微不足道的痛楚愈来愈无力,尝到好处的瑶烟娇躯微颤。
虽是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部下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
虽说瑶烟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不至于让他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间难以动作。
六郎不住喘息,庞然大物上头那绵密细致的感觉,仿若幽谷嫩肌都化成了小嘴,正自甜蜜地吸吮着庞然大物;一方面出于本能,一方面也想试试能把瑶烟羞成何种模样,六郎的夸语不住出口,“唔郡主好会夹也好会吸噢更棒的是这动作,哎呀外表还真看不出来郡主浪起来是这么厉害爽死老公了”
瑶烟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这么快就进入状况,如此缠绵火辣地主动套弄,瑶烟虽臊得娇躯发烫,但肉体的本能却操控着她,令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套动间愈发落力销魂,摇荡得活似狂风中迎风摆动的小草;那纤巧如柳的细腰,也不知爆发了多少力气,让她挺送套弄之间竟似不会疲惫般热情如火,情欲的刺激相娇弱的羞意在她体内混成了烈火,不只烧灼娇躯,更从毛孔间不住透出;喷洒出来的女体香氛,都似极品媚药般销魂,强烈地诱发着男女情欲,种种酥酸麻痒自交合处纷王沓来,给予她继续挺送的活力。
瑶烟媚眼如丝,不断向他飘送着销魂蚀骨的眼波,瑶烟只觉体内的情欲不住窜高,幽谷之中痛楚不再,反倒充满了方才开苞时所没有的狂野激烈欢乐,犹如海浪一般不住冲刷着她的胴体,令她的身心在美妙的洗礼中彻底舒展,享受着幽谷里头满胀幸福的快乐。
尤其当六郎双手齐出,分别托住瑶烟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钻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
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满,六郎的手无法掌握,但他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都触及了她敏感之处,令她感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而当他指头轻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根本没有碰到,可在瑶烟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美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胸前把玩的双手不住传人奇妙无比的韵味,仿佛将她芳心拿在手中嬉玩一般,这样可就苦了瑶烟。
才刚错过一次美妙体验,她自是想在这次一口气补回来,但六郎这双手一托,却令她左右为难:若要方便六郎继续托揉把玩自己双峰,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便不能太大;可若动作小了,顾得了胸前美妙的感觉,幽谷里头的刺激可就少了许多,教初尝此味的瑶烟如何取舍见瑶烟左右为难,六郎不由邪邪一笑。
他.边双手梢稍用力,令瑶烟丰盈柔软的玉球在手中不住弹跳,犹如水袋在手中不住变形:逗玩那迷人玉蕾的手法更是变化多端,令瑶烟感受到种种不同的刺激,往往前面一个还没体会到其中深意,后头就有更曼妙的滋味传来。
同时六郎轻声细语,令已陷太入神魂颠倒的瑶烟一阵情迷意乱,虽知听他的话,接下来的声情动作愈发羞人,事后也不知会被他如何调笑,但欲火已然焚身,瑶烟再难抗拒,只能随他的口语而动作。
只见床上瑶烟娇躯微微前俯,好让六郎更方便挑逗她那饱挺丰腴、敏感润滑的香峰,腰臀的动作从上下顶挺,变成了左右旋磨。
一开始瑶烟还有些生疏,动作间颇有点抓不住感觉,感觉刺激程度不若方才,但随着六郎的谆谆教导,加上她悟性过人,很快便发现了诀窍。
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庞然大物不放,靠着腰力在六郎身上旋转扭摇,胯下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住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珍珠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六郎手段过人,瑶烟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剠入的庞然大物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问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瑶烟舒服得泪水流了满脸,却是不愿停止。
“哎我啊唔你哎”
连番旋磨之下,瑶烟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醺然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表达她身心正经历的绝顶快意。
瑶烟这才知道,方才自己究竟错过了多么美妙的感觉纤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热地让花心处给庞然大物旋转轻剠缓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滥,随着她愈来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瑶烟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人间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瑶烟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他忍不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细之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不由轻轻抚玩起来,一边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一边剠激着各个隐密穴位,令已近高潮的瑶烟扭得愈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他这样抚玩,瑶烟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味,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挺处却没了男人的大手把玩。
也不知足本能的刺激还是渴望的勇气,瑶烟一边扭着,一双纤手已不再撑在六郎胸前,而是双手捧胸把玩着那对傲视群伦的美峰。
虽说纤指细滑,玉手远不若六郎那么大,仅能触及浑圆双峰的部分,难以掌控全峰,但纤巧细致的玉手在敏感饱满的玉球上不住揉玩,加上一对硬挺乳蕾在她的矫羞相快乐下更是胀挺.似欲绽放.指尖轻触便令她又尝到了飘飘然的神魂颠倒滋味。
“舒舒服啊好棒”
给六郎这话一说,瑶烟才发现自己动作的羞人,偏生她体内欲火已高,再难压抑,她索性放开一切,玉手挑逗抚爱美峰不休,活像把六郎方才的手段都给学了起来,纤腰扭磨旋转更疾,口中更情不自禁地哭叫出声,“哎都是你把把瑶烟变成这样你坏哎可是可是这么棒瑶烟好高兴好舒服啊思又要又要丢了要泄”
在甜蜜的嘶叫呻吟之间,瑶烟再次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花心登时大开,春水滚滚而出,酥得六郎庞然大物一阵麻痒。
虽是运起无极神功汲取,但幽谷那高潮时的吸啜却比那酥人的春水更加刺激,他采阴采到一半,已是酥酸遍身,再难抑制了。
六郎低吼一声,双掌紧紧扣住瑶烟结实诱人的纤腰,庞然大物重重向上一刺,直透花心而入,在瑶烟的哭叫声中,火烫的岩浆已劲射而出,比方才还要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美得瑶烟不只幽谷花心,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幽谷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把他射出的岩浆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瑶烟软绵绵地伏在六郎胸前,喘息之间差点还以为自己溺了水。
高潮那强烈无比的刺激,令她一时之间甚至感觉吸不到空气,等到整个人都软了,趴伏在他胸前随着胸口起伏,像是按摩着她心口般,娇躯好生上下荡漾了一番,这才渐渐能够呼吸,但周身仍是一丝力气也无,极尽所能也举不起手,纤指最多能够在他胸口轻轻划着,感受发泄之后男人的松弛和软化。
虽是天生媚骨之女,又被六郎这般淫道高手开苞,初次破身便享受到高潮的极乐滋味,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意侵袭了两回,瑶烟也已没了力气,甚至连幽谷都松了几分,让那令她恋恋不舍的庞然大物滑了出去;若非她及时夹紧玉腿,只怕连刚射在体内的岩浆都要滑溜出来了。
“感觉可舒服吗,我的宝贝”
在这天生媚骨的女子那甜蜜的幽谷中连爽了两回,六郎纵然床功高明,一时间也已气虚力空,连伸手逗玩她的力气也给吸干了,他不由暗惊瑶烟体内那媚骨的威力果然非同凡品,日本女人可能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也可能不是最可爱的女人,却绝对是世界上最具有调教潜力的女人。
“舒舒服”
瑶烟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嘤咛呢喃道。
两番云雨后软绵绵的娇躯难以离开他,虽说高潮已过,但那迷醉的酥软犹然占着娇躯未去,尤其想到方才自己的尽情放浪,瑶烟虽觉羞耻难当,可鲍尝美味的胴体一时间却不肯起身。
她不由有些心怯。
虽知自己体内那媚骨的影响强悍,却没想到在六郎的疼爱之下,媚骨本能全被诱发,自己竞变得如此渴求肉欲面对这才刚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前世姻缘花花公子,她连抗拒的话儿都出不了口,“你你射的人家好舒服到现在里面还热热的哎你你呢瑶烟可可侍候的你舒服吗可让你满意吗”
“满意满意,舒服舒服”
听瑶烟一扫人前太虚幻境菊池庵主的清高冷艳,竟变得如此迷人娇柔,柔弱之中却又充满了引人心动的肉欲诱惑,软语间仿佛百种惹人再次欲火高涨的刺激,比之罗敏的如水温柔又是另一种娇媚,六郎不由大为得意。
有什么比将日本心目中清高冷艳洁白无暇的菊池庵主神仙姐姐弄到床上尽情淫玩,让她尽褪修道冷漠恢复女人羞涩,激发淫娃荡妇的媚骨,变得对男人痴缠不放,还更令男人心满意足神清气爽的呢他一边笑着,应和瑶烟的娇柔言语,一边让渐渐恢复动作能力的双手缓缓爬上瑶烟娇躯。
感觉到他的动作,可既然身子都交给了他,现下仍爽得娇弱无力,瑶烟又哪里能够抗拒得了她一声轻吟,闭上美目,算是默许了六郎的魔手挑逗。
见瑶烟不能也不愿反抗,六郎色胆更大了。
他双手缓缓滑到瑶烟身后,一触腰后一贴背心,微微用力,让瑶烟娇躯贴得自己更紧,只觉胸前一股柔软而又充满弹力的触感传来。
这一下用力虽是轻微,但对云雨过后娇躯犹然酥软乏力,唯独敏感程度超过以往的瑶烟来说,却是经受不起。
她柔媚地呻吟出声,娇躯微微扭动,却挣不开他的怀抱,徒劳了一会身子便酥软下来,樱唇轻轻地吻在六郎肩上,慢慢把火热的睑蛋儿埋到六郎肩颈之间,只觉他身上那男性浓郁的阳刚气息,仍不住烘灼着自己娇躯,汗水的味道透入鼻内,是这般好闻,令她的芳心软软麻麻,又酥三分。
趁着瑶烟无力动作的当儿,六郎突地身子一翻,将瑶烟娇躯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动作虽令瑶烟想要挣扎,奈何芳心里的感觉却是不愿挣扎脱出,加上这一翻过来,六郎整个人压在身上,制住自己娇躯再难反抗,尤其他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胸口肌肉一阵上下弹动,将紧贴的玉峰剠激得酥软蜜甜,弄得瑶烟全然没了反抗能力,只能娇滴滴义带不解地望着他。
“别担心我再来尝尝美味吧”
六郎别有用心地淫笑道。
见六郎面上坏笑,瑶烟芳心不由有些微惧。子宫里头胀得舒服已极,那岩浆的余威仿佛还在体内昂扬,骨子里酥得再没一点力气。
现下六郎竟想再加挞伐,偏偏瑶烟内心清楚,她那媚骨的本能,对男女之欢全无抵抗能力,可若六郎再施挑逗,被诱发本能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抗拒的。
仔细想来这也是早该知道的事情,瑶烟嘤嘤弱弱地开了口,出口的声音再没了以往豪气仙女的风范,软语哀求:“求求求你瑶烟经不得这样弄的”
“就是知道这样才好品尝柔弱妩媚啊”
感觉身下的美女全无反抗能力,六郎嘿嘿淫笑,颇有点小人得志的模样。
他抽出双手,轻扣瑶烟粉凝般的香肩,顺着她柔软汗湿的嫩肌缓缓游走,轻轻地握住那双藕臂,缓缓向下游栘。
六郎轻轻松松地将瑶烟双手压到了头上,正抵在床沿;幸好她修道已久,股间甚是有力,否则若让他看出幽谷香津潺潺,真要羞死了。
“哎”
纤腰轻轻挺动,却知怎样也无法逃脱,瑶烟娇躯软了下来,微带些瞋羞之意地望着他,“你这小坏蛋大色狼竟然弄得弄得人家成了这样哎可恶你你若敢这样使坏瑶烟现在抗拒下了可总会总会有机会捉弄你的到时候到时候你就试试哎别别那样摸瑶烟不要”
呼吸很热,仿佛吸入鼻中的气息都带着男人强烈的欲望,瑶烟虽是纤腰扭动,努力不让他这般容易得手,但子宫里头连着被射了两回,他火热的情欲已在体内深深地烙下了痕迹,暖烘烘地融化着她的防御,加上比之温柔缠绵,这样将女子铐得无法自由,好让男人尽情玩弄摆布的手法,似乎更适合花花公子使用。
尤其对六郎而言,瑶烟的各个敏感地带早巳了如指掌,又岂有让她逃离的寸能性六郎邪邪地笑着,双手不住动作,瑶烟只觉得方才激烈动作之后,种种的疲惫都被他的搓揉引了出来,每寸肌肤都被他把玩得香汗微沁、酸软异常,幽谷深处才被他布施雨露熄灭的火种又自死灰复燃,渐渐灼得她肌酥骨软,不一会儿就连象征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见瑶烟软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肤透出了情欲的红火,香汗如雨之间,幽馥的体香缭绕鼻尖,再也无法拂去,仅余眼神中仍透着仙女最后一丝不肯任他为所欲为的矜持,六郎不由大乐。
他双手齐出,在瑶烟娇嫩的肌肤上头流连忘返地爱抚着,揉乳扣阴、挑逗怜爱,真可说是无处不王、无所不为,把瑶烟敏感的胴体当成了花花公子手法的实验处,才刚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不一会儿,瑶烟已是芳心晕茫,整个人似浴在火中,再没一寸清凉之处。
每当肌肤与他接触,传人体内的都是无穷欲火,甚至连没被他触及的部位都在暗自渴望着、准备着承受他的挑逗。
她的不住轻扭早巳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隐隐约约透露着她的需求;一双原本紧夹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顺地分开,任凭爱郎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充分享受他的指头那令她酥软酸麻的滑动,整个幽谷都为之饥渴,香甜的津液无法遏止地倾泄,却无法将瑶烟的渴求彻底流散,令她娇喘吁吁,眼神仿佛将要涣散。
“感觉如何,我的郡主”
六郎淫笑着伸手在瑶烟的幽谷门处一阵搔弄,指尖轻掬,人手的尽是香甜芬芳的黏滑稠泉,他的胯下也不知弄过多少爱妻人妻,哪会不知瑶烟体内此时此刻的欲火焚身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着瑶烟美目紧闭,模样似是羞得不敢看他;然而酥胸娇颤、纤腰轻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在在部证明了瑶烟那强烈的需要。
语气刻意变得轻佻,六郎大手微动,将那满在掌心的稠液举到了瑶烟鼻尖,扑鼻的芳香令瑶烟羞不可抑,“看看吧你都流了这么多出来:.真不傀是媚骨天生的菊池仙子身子又美又浪,这么简单就流水了好个淫荡的身子尝尝如何”
每一次肉体相亲仿佛都令她登上一次高潮,偏偏相较于芳心的沉醉,幽谷的空虚愈来愈是强烈,强烈到她再也无法矜持下去。
等到将那香甜汁液在瑶烟娇躯一寸不漏地抹过之后,六郎满意地看着身下酥软乏力的美女,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樱唇轻启,被他肆意轻薄过的肌肤早将那情欲的汁液全吸了进去,完美无瑕的娇躯彷佛正在发光,透出无比强烈的诱惑,伸手抚上时那触到的感觉比之方才抚爱时还要来的滑润,犹如温香软玉,而光只这样接触,瑶烟便似已承受不住,樱唇不住轻吐呻吟。
六郎看着师妃暄的俏脸,那种劫后余生的快感让他又想到了那事情,于是淫笑的说道:“好娘子,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师妃暄先是一阵羞涩,转而轻轻点头道:“夫君啊,你想怎么样都行。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这辈子也只有跟着你了。”
说话时,幸福的泪水源源不绝地从师妃暄双眸溢出。她将小脸紧紧地依偎在六郎宽阔的胸膛上。
热情亦从六郎眼里流出,他点头道:“我的好娘子。”
说完他双手托起师妃暄精致的瓜子脸,火热的嘴唇印了上去。
师妃暄没有拒绝,享受着六郎的爱吻。情到深处,一切水到渠成。
师妃暄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跟异性这么亲密的接触,接吻也是第一次昏迷中被六郎霸王硬上弓不算是主动配合的接触六郎一吻上她时,师妃暄只觉得浑身一震,一种异样的阳刚气息从六郎嘴里吐入,浑身酥麻得厉害,身子很快火烫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在六郎的热吻下,没有真正在清醒状态下的师妃暄如同处子第一次,如何受得了,片刻已是全身瘫软,不分东西了。
师妃暄并不反抗,只是羞红着脸任由六郎为所欲为。六郎一边吻着他,魔手一边在师妃暄修长的身体上抚摸着。
随着六郎的动作,师妃暄只机觉得阵阵从未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娇声呻吟起来了。六郎看着美丽师姐在自己的挑逗下浪荡呻吟,心中无比畅快。当下横腰,将师妃暄抱起,放在一旁的石床上。
见到六郎一脸的坏笑,师妃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捏了六郎一下,娇嗔道:“你坏”
六郎假装很痛的样子,啊了一声,惊叫道:“好痛啊,你想谋杀亲夫啊”
师妃暄啊了一声,失声的惊道:“你怎么样了啦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就欲掀开六郎的衣服,查看伤势。关心则乱,纵是智慧不群的师妃暄见到六郎那个样子,也慌了手脚,连六郎是假装的也看不出来了。其实这也是一种关怀备至的表现,只有全身心的爱一个人,才会着急对方的一举一动。
看着师妃暄那关心的样子,刹那间,六郎觉得心中暧暧的,师妃暄是那么的纯真,那么的善良,更主要的是那么的在意他。此刻的六郎对师妃暄也是充满了爱意,真心真意。
六郎将师妃暄紧紧搂在怀里,温笑道:“傻瓜,我骗你的啊,我的皮厚得很,哪里会那么容易就受伤呢”
在六郎怀里的师妃暄仰头一看六郎的笑意,嗔道:“你坏死了古灵精怪的。”
“是吗要不要试试”
六郎托起师妃暄的下巴,坚定的道出了自己的。
师妃暄脸上浮现几许羞红,嘴角的笑意显示出她此刻的幸福,师妃暄柔情地道:“不管你说什么,人家都信。因为你是我的唯一。”
听到师妃暄的话,六郎心中一震,久蓄的欲火如泛滥的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下身红如烈火,硬如金刚。
躺在六郎身下的师妃暄感受到他的变化,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整张脸,连耳根子都红了,眼里满是羞意,别过头去,不敢看六郎。看此,六郎心中感叹,师妃暄就跟纯情少女一样的情怀。
不过,六郎却不如她的愿,躺在师妃暄身边,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深情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娘子,如果我们现在洞房,你愿意吗”
师妃暄脸红地点点头,道:“夫君,我愿意。”
因为激动,师妃暄的胸部也跟着上下起伏,煞是好看。
看此,六郎将师妃暄搂了过来,与她亲吻着,一阵子的功夫,六郎就感到身上好像著了火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师小姐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双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六郎呆呆地望著白樱雪的大腿,裸露在他眼前的胴体,白嫩无瑕,丰满挺拔,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师妃暄紧闭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她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六郎解开亵衣的系带,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红抹胸,紧紧缚住雪白的双峰,不由惊喜万分,暗赞自己艳福不浅。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丸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
六郎心中欢喜无限,这种感觉跟刚才师妃暄昏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是一具木偶,现在的她,活生生的一个仙女下凡。六郎低头含住了师妃暄的一颗玉珠,用舌尖快速拨动,一面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玉峰。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师妃暄喉间响起,六郎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师妃暄睁开眼来,见爱人笑吟吟的注视着自己,大羞埋首入六郎怀中。
六郎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师妃暄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六郎缓缓把师妃暄放倒在石床上,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六郎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
师妃暄浑身一颤一声,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
六郎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褪下亵裤。师妃暄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
或许是经过刚才自己粗暴的滋润,师妃暄此刻更加的充满迷人的光泽,身子也变得更加的敏感,润泽。
感觉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师妃暄紧张地喘着粗气,傲挺的胸部上下剧烈地起伏着,如雪般的玉体有如染了一层红霞,娇艳欲滴。
或许师妃暄太迷人了,六郎看着都有点呆住了。师妃暄良久之后,都没有感觉到六郎有所行动,师妃暄不由转睛看了一下六郎,这一看,直看得他更加羞涩,只见六郎眼大如铜铃紧看着她的身体,那神好像要将她吃下肚子里去似的,师妃暄不觉道:“夫君,你”
六郎手痴痴地师妃暄的身体抚摸着,道:“娘子,你真美”
师妃暄心里虽然还有一些阴影的遗憾,但是更多的是爱人赞许的欣喜,羞道:“夫君,现在的琳岚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你喜欢吗”
说完又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六郎。
六郎喜道:“喜欢,我当然喜欢了。”
知道师妃暄是第一次,六郎并不心急,只是躺在师妃暄的身边,右手温柔地在她在身体摸抚上,嘴伸到樱唇面前与她吸吮着。
吻了一会儿,六郎兴趣索然,将嘴慢慢吻向师妃暄的其它地方。
啊,突然师妃暄一阵惊叫,羞看着六郎,紧闭着双腿,道:“夫君,别,你别那地方。”
原来刚才六郎的手已摸到了师妃暄的腿下。那是女孩子全身是最重要,也最羞人的地方,怎么可以那样呢
六郎伸出舌头在师姐师妃暄丰盈的胸上舔吻了一下,道:“娘子,怎么能不要呢那是你全身最美丽的地方。”
说完时,六郎强行将师妃暄的阻挡他的手拿开,大力地分开她的双腿,手在那诱人的地方上摸抚着。
“好羞人”
师妃暄呜咽一声,别过她脸去。此刻她双腿被六郎大大地张开,六郎的手不住地在她的上活动着。这让师妃暄羞得脸如火烧,不自禁地紧夹着双腿。不过,随着六郎的爱抚,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传遍全身,她娇滴滴地喘息声越来越大。身体如蛇一般在六郎身上扭动着。
那地方她平时连洗澡的时候都不忍心地大力,可这会儿,却给这个有些粗暴的爱郎的在上面肆无忌惮地动作着,虽然心中已做好了将自己的全部都给他的准备,可是那地方,真得太羞人了。师妃暄又羞又恼。不过,他摸得自己好舒服
师妃暄终于忍受不住了,嘴中情动地道:“夫君,我不行了,你快我忍不住了。”
六郎停止亲吻,抚摸着怀中美女的香背,喃喃道:“好娘子,不要急,我们要好好的享受”
“你、你真坏”
师妃暄羞涩的脸蛋,却忍不住甜美一笑,自动送上香吻,道:“等你学艺有成下山,你一定会陪着你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嘿嘿,就是不下山,我们也可以开心的过好每一天”
六郎微笑地说着,将师妃暄的娇躯扳转过来,深深揽入怀里,紧紧抱住那一团的温馨。
六郎的手抱在师妃暄的腰上,六郎能感觉到一股女性的温香,还有充满弹性的皮肤,细而不腻,滑而不柔,那股特有的茉莉清香又在六郎的鼻子中发散开来,熟悉而刺激的感觉油然而生。师妃暄似乎不堪刺激,“嗯”的一声倒在六郎的身上。六郎轻轻的用身体摩擦着师妃暄,感受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在全面的刺激下,六郎能感受到师妃暄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心底不由的燃烧起一股烘烘欲火。
师妃暄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六郎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在已经没有席子光滑的大石床上,脸颊和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师妃暄的小口中发出轻而舒服的呻吟声,六郎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了下去,顿时两嘴唇毫无缝隙的合在一起。
六郎吸着师妃暄的香甜,舌头亲扣着她洁白的牙齿,顺利的滑进她的口腔,挑逗着她的香舌。六郎、师妃暄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在一起,乐此不疲的互相吞噬着对方的口水,当六郎把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时,香舌却突然如灵蛇一般钻入六郎的口中,学着六郎刚才的做法在六郎的嘴里不停地搅动,很快又和六郎的舌头纠缠起来。六郎用身子顶住师妃暄的娇躯,防止她滑落地上,双手慢慢上移,握住了师妃暄傲人的双峰,手掌来回的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师妃暄的呼吸更为急促,娇躯拼命的扭动着和六郎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六郎的嘴里抵死缠绵。
六郎勉强控制住自己暂时放开师妃暄,看着师妃暄充满欲望的眼睛和一张红得像苹果似地俏脸,不禁怜爱万分的低声问道:“娘子,喜欢吗”
“喜欢”
师妃暄的声音轻细如蚊语,脸上竟然呈现少女才有的娇羞,她羞涩地将头埋入六郎的怀里,双手却紧紧贴在六郎的后背上。
六郎将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燥热感所包围着。
“我爱你,夫君我的好夫君爱我吧”
师妃暄喃喃的在六郎的怀中道。
六郎再难抑制内心的情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师妃暄那样说,六郎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当下跪在师妃暄身前,将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的火热顶在师妃暄的,道:“我的小宝贝,我要来了。”
师妃暄眼光向一瞟,正眼见到六郎的大东西顶住自己的他真的要进入自己的身体了,自己真的要给他了,此刻师妃暄紧张之余,尚有一丝期待,当下道:“嗯,夫君,你来吧。”
六郎一把抱起师妃暄,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双峰。师妃暄禁不住一阵微颤,似乎非常的紧张,她紧紧闭着双眼,双手也无意识地掩盖在脸上,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下,绮丽的春光不断冲击着六郎的感官。
六郎的双手扶着她的屁股把身体向后仰着,这样师妃暄的美穴就清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了,粗壮的龙枪,缓缓插入美穴,师妃暄轻吟一声。一股处子鲜血涌了出来,师妃暄的美穴十分肥嫩,淫水又多,所以没有太多的痛,六郎缓缓插了一会儿,开始加速他看着自己的宝贝在他的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拔出来都会带出一圈粉红色的嫩肉来。
他仔细的体会着那温润,滑腻和被包裹着的感觉。
师妃暄在他的动作下春情仿若洪水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六郎只觉一股股压迫的快感从宝贝上传来,紧迫、湿润、温暖、滑腻,各种快感纷沓而至,为了增加自己的快感,他加快了节奏,师妃暄很懂事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象掉进了云端里一样,里面那种既酥又麻且痒的感觉在他的抽插下发挥到了极致,爽得她都摸不着北了。
她忍不住的呻吟连连:“啊啊好弟弟好哥哥好相公好相公啊你比刚才更猛了啊更粗了啊啊好相公,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好美啊好舒服呀我太爱你了”
“好师妃暄,我也爱你。你还不是一般的骚,也不是一般的乖巧,你那别具一格的叫床我觉得格外的兴奋,和你做爱真的很爽,真是美艳绝伦的美妇人啊”
六郎一边淫笑着一边腰部挺动得更加激烈了,仿佛要将两个人的身体融合为一。
六郎在师妃暄的淫叫声中更加的兴奋了,因此他的攻击速度也就加快了,那快速的攻击把师妃暄的春水都带了出来,把他的大腿都弄成了一片沼泽地。
师妃暄的年纪正是美女成熟的妙龄,她的蜜汁还不是一般的多,随着她那快速的前后耸动着臀部。
那蜜汁也就一波波的涌了出来,给六郎带来了一阵阵的快感。
六郎还真有点佩服她的浪劲,她动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一点疲劳的现象,看来她这一次是把自己的潜力都发挥出来了。
“啊不行了,要死了啊”
这时师妃暄的动作更快了,口中不断地发出呜,啊的声音,剧烈的运动加大了肉体间的接触,使得接触时发出了很大的啪,啪的响声,这声音和她嘴里的淫叫声夹杂在一起,就如同一首美丽的交响曲在房间里回荡着。
六郎只觉她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口中呻吟也更加的急促了,胸前的两个雪白柔软的奶子抖的更加厉害,几乎快要掉下来了。
她的这一切都是有规律地进行着。
六郎也加大了力度,一阵阵的撞击击向她的蜜源深出,使她不断地发出一声声的浪叫。
“谁能想到冷艳高傲的宝贝儿会在我的胯下呻吟浪叫呢宝贝儿,我要干死你啊”
六郎一边攻击着她的美穴,一边尽情地抚摸把玩着师妃暄那双雪白光滑如丝缎又充满弹性的长腿,嘴也在她那光洁的裸背上亲吻着,左手绕过柳腰,攀上了她的乳房,体会着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
右手抚上她那光滑平坦的小腹,绕着娇嫩的玉脐画着圈,食指还不时逗弄着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宝贝也没有忘记狂抽猛插地直捣着她的花心。
在六郎的玩弄和抽插下,师妃暄觉得无比的充实和舒服,阵阵的快感透过俩人的交合处传传遍了她的身体,她已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中。
由于过度的激情,导致两人的动作异常的猛烈,两人的接合处的撞击也就更加的迅速和频繁了,剧烈的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师妃暄忍不住地呻吟吼叫起来,拌和着的激烈的碰撞摩擦声,伴随着秦柔的娇喘吁吁,一时间淫声四起“相公,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啊”
师妃暄抵挡不住,玉体娇颤,喘息嘘嘘地软语哀求呻吟道。
“宝贝儿不是喜欢飞翔的感觉吗现在我就送你飞起来”
六郎丝毫未曾顾及怜香惜玉,他挺直身躯,直接伸手搂住师妃暄的娇臀,用力朝自己怀里拉近,同时将昂扬火热,坚硬挺直的宝贝顺势直接挺入她美穴的最深处,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用力揉搓着她圣洁的玉峰。
昂扬的宝贝在她那美丽紧缩的蜜道中抽插着,带动着她的身子一前一后进退着,这大幅度的磨擦带给了他激烈的快感。
他一边享受着师妃暄那窄小而有弹性的蜜道摩擦着宝贝,一边玩弄着她圣洁娇挺的乳峰,更不时地逗弄她乳房上那颗鲜艳的乳珠。
充分感受着宝贝上那滑腻紧缩的感觉和乳房那丰润娇挺的触感。
六郎伏在她的身上,用力的地耸动着屁股,师妃暄微张着嘴,半闭着眼娇喘着,丰满的屁股直摇,嘴里不停地浪叫着:“嗯嗯好相公好弟弟好哥哥好相公你好厉害人家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
六郎知道她又要高潮了,因此就更快的抽动起来。
忽然她浑身一阵颤抖,蜜道里急促的收缩着,一阵滚热的春水再次狂泄而出,她娇喘连连的呻吟着道:“啊啊好相公好美唔我要我要上天了真舒服我又高潮了啊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说完就向床上扑了下去。
六郎知道她已经高潮过很多次了,知道她是真的不行了,当下就把宝贝顶在师妃暄的嫩穴花心,滚烫的精液扑扑扑劲射而出。
四小姐让六郎配合自己,对她们三个言传身教,最后逐个实践,终于完成了夫妇结合的最后过程。
四个人通宵达旦的寻欢作乐,第二日时候,四小姐连同三位娇妻已经被六郎调教的温顺大方,夫妇之间的亲密时间坐起来更是如鱼得水,如此过了三日,就闻听回鹘大军攻占车越,并且进军楼兰的消息。
六郎让斯罗大王准备兵马,又让四小姐连夜赶回玉提关准备兵马,打算合兵一处,共抗强敌。同时,明歌郡主要求和四小姐同道,赶往西凉,说服李德明,让西凉兵归顺六郎。
六郎问道:“公子,你不留下来与我携手作战吗”
柴明歌道:“以你的能力,足可以独揽狂澜,我虽然不能留下与你并肩作战,但是我也是在间接帮助你,我现在要马上赶去西凉,说服西凉节度使李德明,让他解除与回鹘的约定,要是回鹘语言西凉联手的手,那就很难办了。”
六郎道:“郡主与李德明很熟吗”
柴明歌道:“还可以他毕竟是我父皇跟前的老臣,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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