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艳旅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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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辽国郡主
慕容雪航也看到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眼前局势对自己方十分不利,咬紧银牙,透支了内力,手中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射斗牛,怒破霄汉的经天长虹,於茫茫夜幕中照亮了每个人或物,彷彿白昼,纤毫毕现,那么的快绝凌厉,无可抵挡。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两任包在一团紫色光环之内,光环中,紫电起落不绝,隐隐有雷声霹雳,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雪航将“天电织网”这一强大杀招与之融合在一起发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是她自身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导致严重的内伤。
但是这一招术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弟果然感到疲于应付,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伤,三兄弟见对手实在难打,加上己方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下去,生怕节外生枝,于是相互眼色之后,依古丢下一枚雷火弹作掩护,三人逃之夭夭了。
慕容雪航长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样了”
但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慕容雪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之处坐下,只见她莹白的肩头上钉着一枚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呈现出青紫色,看白云妃的样子即可知道这毒针的毒十分厉害。
慕容雪航帮她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允起来,白云妃神智尚在,低声说道:“大嫂,很危险啊,这枚针上的毒非比寻常”
慕容雪航只是点下头,继续自己的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地方被她吸允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来,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也十分厉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给自己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竟赤条条地倒卧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恨得要死的六郎,六郎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淫邪的眼光打量著她光滑细致的胴体。方才的一切又回到了脑中,耶律长亭登时羞红了脸,想到方才自己竟会那般渴望男人的侵犯,都是这恶淫贼啊,一下子夺走了自己珍守了十六年的女贞,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加上方才那种快感似随著回忆又回到了体内,此刻的丁岚兰只觉双腿之间一阵湿黏感传来,那种性欲的渴望竟似又充满了她。
六郎知道她现在的心理,对自己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不失时机的将耶律长亭柔美的裸身抱到怀里,说道:“小郡主,现在我和你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而且事情的全部过程一直都是你再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谝奸了本郡主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样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啊,我可是一番好意啊,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
说着,又在小郡主脸上亲了一口,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缚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口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是少女心中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了,就代表自己被那个男人征服了。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屈服于这种样式的征服,甚至还鼓励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是天生叛逆心理的耶律长亭,自幼成长与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是十分渴望了。因为她目空一切,身边那些被召集来的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那种非分之想,这也无形中限制了耶律长亭欲望的滋长。
在她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父王敢对自己吆五喝六之外,就只有六郎一个人敢于侵犯她,或许小郡主正在一直苦苦等待着这种侵犯。月光投射下来,将耶律长亭那楚楚动人的面庞勾勒得分外妖娆,她那饱满而又性感的双唇微微颤动着,身上不住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幽香。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自己大加表白的时候了,于是开口说:“郡主殿下,照理说咱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的,可是说句实话,六爷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老公,我就放了你,日后咱们有机会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脸一红,啐了一声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做”
六郎知道她尚且害羞,于是将她的裸身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笑道:“小老婆,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士兵的面,将咱俩的事情说出来,上次在你的紫玉山庄,你光溜溜的倚在我怀里,好多人都看见了的,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的,还有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皇帝的耳朵里,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都会不太平啊。”
耶律长亭吓了一跳,她知道父王这阵子正在为了皇储的位子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是就差刀兵相见了,若是传闻自己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她心中的微妙变化尽数展露在脸上,擅于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于是继续道:“说实话,我是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见仗,为了几个破地盘拼得死去活来,害的千万百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更好你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之后,我去你们北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然后在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了郡主的大仁大义,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计的引诱自己,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啊。”
六郎继续对她施加心理攻势,一边不停地爱抚着怀中光滑柔嫩的娇躯。耶律长亭脑中瞬时一片空白,六郎见她只是正痴痴地望着自己,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表情似羞似喜,美人如玉,娇美无限。看到这样娇媚的表情,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一双手径自周有着郡主全身,口唇也在郡主粉嫩的樱唇之上吻个不停,并追问道:“你倒是同不同意我做你老公啊”
耶律长亭娇羞道:“那你先放开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这小丫头,精灵古怪,脾气一时难以捉摸的透,我要是放了她后,她对我下毒手怎么办”
转念又想到:“既然已经失身于我,他要么今后对我死心塌地,要么恨之入骨,现在看她的样子,害羞倒是占了一大半,估计对六爷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再说,我现在神功护体,就算她想加害自己,恐怕也没有那种能力。”
于是,六郎笑着,将耶律长亭手上的绑缚解开,但是却一直没有放开她的双手,反而进一步拥住耶律长亭柔软的腰身,坚硬的龙枪又刺了进去。耶律长亭娇羞的叫了一声,秀眉微皱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六郎,“小贼,你真可恶啊居然又来了”
六郎将她柔滑的娇躯拉过来,于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附在一起,道:“小老婆,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做我的小老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强奸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偏偏让耶律长亭心中喜欢,多年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着实喜欢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自己,尤其是强烈的刺激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她毫不示弱的说道:“小臭贼,本郡主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
说话时,她的俏脸通红的如同晚霞一样绚烂,双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里头去。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来是个喜欢被别人凌驾的小女人,想不到六爷我艳福无边,不经意的收服了这么一个小冤家,还怕日后没有玩头估计这小郡主,身上的药力还没有消失,巴不得六爷好好上她呢,乖乖隆格隆,看我不干死你个小丫头。”
六郎心里尽无限感动,紧紧的抱着耶律长亭。此刻,他感觉全身一股热血在流淌,温润在抱、他也因此而心神开始荡漾起来,而在他怀中的耶律长亭,内心也同样迸发出情欲的火苗。心神荡漾中,毕竟是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也只有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紧扶着六郎,愉快的承受着六郎狂野的动作。
六郎只是觉得耶律长亭浑身细致柔嫩,甜蜜芳香。刺激的自己无法停歇不由自主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俩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敏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温热,与激动的颤抖。两人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他们的嘴唇激烈的交缠在一起,都紧紧的搂着对方,好像要把对方的身体跟自己融为一体似的。六郎想不到小郡主暴发起来会突然变得这么狂野。
耶律长亭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一般,最后索性整个人依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高耸的胸脯上因为大力的挤压,紧紧的顶在六郎的胸膛之上。这种压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就像搔痒需要不断的摩擦一般,促使她娇躯像蛇一样蠕动起来。
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小郡主的鼻子里传出,使六郎血液沸腾。只觉怀内的美女越来越烫,六郎猛然死死地抱住耶律长亭汗湿的香躯,尽情的发射出来,耶律长亭喉中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将六郎牢牢的抱住四肢更是如藤般紧紧绕在六郎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来,耶律长亭跟随着六郎的节奏,伏在六郎的身上,不失时机的嘲笑道:“小贼,你认输了吗”
六郎见她周身汗水淋漓,如瀑秀发乱甩乱舞,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羊脂般的胴体呈现出艳丽绯红色,媚眼如丝,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不由得心中骇然:“我靠这么厉害,日后六爷要是不费上一些力气,还怕制服不了这匹小母驹呢。”
耶律长亭口风一改,道:“小贼,你若是投降大辽的话,我就让父王赐封你做大将军,与我一共管理大辽南院。”
六郎微微一笑道:“不忙,宋朝皇帝老子现在正在器重与我,我暂时还不想叛国投敌。”
耶律长亭撅起小嘴道:“真是没良心啊,刚与人家快活完了,就说话不算数了。”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耶律长亭红着脸说:“刚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老婆嘛”
她话音低的如同蚊子嗡嗡,但是六郎还是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朵里,不由得笑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耶律长亭细声说道:“坏死了,明明知道了,还非得问人家。”
六郎在她娇羞的脸上亲了一口,正色道:“小老婆,我现在身为大宋朝的钦差大臣,出使山西,送昭阳公主和亲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你却半路上来捣乱,到底是为了什么”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道:“于公于私都有,于公嘛,我们不想程世杰与大宋朝廷关系有缓和的机会,于私则是因为,你这小贼实在可恶,在紫玉山庄当着那么多下人羞辱我,我探知是你做了钦差大臣之后,当然要来报仇了。”
六郎笑道:“结果仇没抱了,人道是被我捉住了。”
耶律长亭不服气的说:“人家一时不小心嘛,都怪你厚颜无耻的往人家身上撞,我要是用鸿龙套索罩你的话,就连自己也一块罩住了,你这小贼浑身臭的很,我可不愿意与你撞到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现在还不是更加严重的撞到一起了”
心里想着,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长亭一下,引得她一阵娇哼道:“坏死了,你这小贼又想干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刚才不是说要死你吗,结果被你活过来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后怎么做你老公啊”
说罢,将怀中这具娇小柔弱的身体狠狠地压倒了身下,开始了第三次强有力的征服
第152章元神双修1
潘凤、白雪妃和紫若儿一直等着六郎回来,直到后半夜仍是没有动静,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还有大嫂和姐姐三个,与紫若儿商量了一下,打算自己出去接应一下他们,结果刚出院门,就碰到负伤回来的大嫂,两忙将二人扶上楼,紫若儿见师姐负了伤,问其原因后,大惊道:“师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么能这样啊”
白云妃难过的说:“大嫂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慕容雪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么彼此了,换了是谁都会这样做的”
说着,她严重的咳嗽了几下,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紫若儿连忙扶她到床上坐下,一边输功力给她,一边问:“六郎呢”
白云妃回答说:“我和大嫂追出去后,一直没有看见他,本想找六郎回来,结果我们俩个都负了伤。”
白雪妃这才发现姐姐裸露的肩头上中了暗器,连忙问:“姐姐,这暗器上有毒”
白云妃点头说:“大嫂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我的伤势不要紧,咱们是不是再派人去找找六郎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说:“我的伤虽然不轻,好在我已经练成了第八道元神,并没有危险,但是需要静养一些时间,有紫若儿照顾我就行了,云妃回去好好休养,你自己有八门续命术,应该能够应付得了毒伤,就让雪妃带人出去接应一下六郎,另外多派人手布岗,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潘凤急切的说道:“大嫂不要担心我,你自己要注意养伤啊”
白雪妃疑惑的问:“公主现在是金枝玉叶之躯,为何跟着我们一同称呼大嫂”
潘凤慌忙解释说:“我们潘杨两家向来交情默契,我对杨令公尊称叔叔,叫大嫂有什么不对啊”
好在白雪妃及诸人对潘凤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潘凤倒是虚惊了一场,赶紧溜回自己房间去了,直到一个时辰后,六郎才跟着白雪妃一同回来,得知大嫂和白云妃都受了伤,六郎急着来探望,看到大嫂脸色如烫金一样难看,浏览心痛道:“大嫂,让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及时保护你。”
慕容雪航一边运功修神,一边说道:“六郎,你平安无事就好,不用为我担心,我好好的修养几日就会恢复的。”
说完后,闭上眼睛,静心修神起来。六郎不敢再打扰,退出房间,吩咐紫若儿好生照顾大搜,又来到白云妃房间里,查看她的伤势,见到老婆肩头的暗器伤口,六郎开口骂道:“是哪个混蛋王八蛋,居然欺负到我老婆的头上来”
白云妃委屈的含着眼泪说:“六郎,就是那三个横头蹩脑的家伙,他们简直坏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丑了。”
六郎又骂道:“下次再看到他们,老婆你给我指出来,我一定要为你出头”
白云妃娇声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听的肉麻,低声一笑背过身去,六郎又问白云妃:“身体现在还有没有问题要不要我帮忙”
六郎本意是客气几句,谁料白云妃娇滴滴的说:“六郎,人家现在身上毒伤还没有解呢,要不是因为惦记着你的安全,我哪里会受这种伤啊,难道你不管我了吗”
看着白云妃明亮的双眸中闪烁出的那种诱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动,尽管之前已经在耶律长亭身上花费了不少力气,但是仰仗血气方刚,又有明神本元护身,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了娇妻的一片心意,况且白云妃身上的毒确实厉害,非常需要他的援手。
白雪妃站起来说:“六郎,你就陪姐姐疗伤吧,我下去巡逻去。”
她刚要走,却被六郎拉住手腕,六郎说道:“还巡什么逻,那些敌人都让我一网打尽了,今天晚上保证不会再来打扰咱们,安心睡觉吧,我还担心我的小美人被蚊子吃了呢。”
说着,将白雪妃拦腰抱住,丢到床上,之后吹灭蜡烛,扑上床来,三人一番嬉闹之后,就裸呈相见了,六郎双美在怀,左右逢源,不知疲惫的抱着两个娇妻一阵欢好,最后于白云妃身上,将为数不多的琼脂玉酿倒出来,帮助白云妃升华内力。
六郎完事后,因为劳累,就钻到床里面大睡去了,白雪妃用八门续命术帮助姐姐将体内余毒清理干净,白云妃获得了六郎的内力支持后精神充沛起来,想将六郎叫醒,再娱乐一番。却被妹妹白雪妃拦住说:“姐姐,六郎不是说他已经将顽敌尽除了吗,看他累的样子,势必是经过了一场凶杀恶战,就让他休息了吧。”
第二天,队伍启程赶赴卧牛关,六郎一早起来就与潘凤说:“大嫂受了内伤,让她坐你的马车可以不”
潘凤道:“当然可以了。”
六郎却说:“那你下去骑马吧,正好可以在前面开道散散心。”
潘凤不太愿意的说:“这马车内很宽阔的啊,为什么要我去骑马”
六郎认真的道:“我要替大嫂疗伤,疗伤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打扰的,否则就会走火入魔。”
潘凤练过几年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道理,担心的问:“大嫂伤得那么严重吗”
六郎点下头,叹口气说:“到了太原后,硬仗全指望大嫂呢,所以我想让她尽快回复。”
潘凤当即同意,骑了六郎的黄骠马,潘豹跟在身后,姐弟二人与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五个人前面开路去了,六郎吩咐队伍行军不要过急,算计着今天日落之前到达卧牛关就行了,然后扶着大嫂进了马车。慕容雪航似乎还有些惬意,到底这马车乃是皇家御用的东西,马车内的装饰更是富丽堂皇,坐稳之后,慕容雪航道:“六郎,这合适吗若是有人将我私坐皇家马车的事情上奏给皇上,咱们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付之一笑道:“大嫂不必担心,谁敢多舌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帝老儿算个鸟,怎能跟大嫂你相提并论你只管放心来坐,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做到太原府。”
慕容雪航笑道:“那我可是万万不敢,要知道咱们可是给公主送婚的差使,我这伤势只要好好疗养一阵子,就恢复了。”
六郎问:“到底需要多少天”
慕容雪航一皱眉,“这”
六郎着急的道:“到底用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龙潭虎穴,我们大家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雪航叹息道:“也许三两天,也许十数天,总之要看我自身调解的能力。”
六郎抓住她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为了咱们大家的日后安全保障,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雪航吓了一大跳,粉面通红的道:“六郎,你不要吓我,这是什么场合,我可不敢”
六郎却已经双手环保住了慕容雪航的纤腰,一本正经的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其实大嫂对你自己的伤势更了解,现在只有采取这个法子了,这马车上十分安全,没有人敢来打搅咱们。”
慕容雪航摇摇头说:“实在不行啊,要不然等到了卧牛关”
六郎却道:“卧牛关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内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卧牛关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咱们意料不及的,现在大嫂你必须要承担起全军安全的重任。”
慕容雪航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六郎,一想到外面那么多人守卫着这辆马车,又是御林军,又是太监宫女的,而自己在这里与小叔做那种事情,虽然说是迫不得已,又是为了全军安全照想,可毕竟太羞人了。
六郎见大嫂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股红晕,双眼是一阵难以形容的水汪汪,香肩颤动着,她像是想说话,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六郎在她粉嫩羞红的面颊上亲了一口,道:“大嫂,咱们不应该害羞,而是应该抓紧时间才对。”
慕容雪航低声道:“我们本不该这样,可是我,我作不到。”
她讲到这里,抬起头来。在她长长睫毛上,承着晶莹的泪珠,当她的睫毛轻轻抖动之际,晶莹的泪珠已经在眼眶中流转,毕竟将要进行的是一件那么羞人的事情。
六郎伸开手,轻轻地抱住了她,一切全是那样轻柔,柔和得不必再说别的话,轻吻着她的眼睛。慕容雪航的泪水沾到了六郎的脸上,六郎感到了一丝咸味,慕容雪航无奈的仰起了头,她的娇躯被迫朝六郎紧贴了过来,半张着朱唇,欲说还羞。六郎迎上来深深的一吻。慕容雪航接受了这一吻。因为这一吻,已肯定了两人的互相需要,以及心灵上的契合。
慕容雪航的娇躯依偎在六郎的身前,她的香肩在微微发着抖,她靠得六郎更紧,她的双手手心全是汗水,在六郎结实宽厚的背上,用力抚摸着。六郎的脸埋在她颈上,他不断啜吸著腴嫩雪白的颈,每当她的娇躯似乎抖得更剧烈了,她的喘息也急促了起来,她的身子贴得更紧,六郎可以感觉得到,大嫂香躯的滚烫以及心房的剧烈跳动。
慕容雪航的声音像是梦呓一样,她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从来未曾想到过我会是这样,莫非我是一个淫贱无比的女人吗”
她的脸上更是烫得发滚。六郎已轻轻解开了她的上衣,将手穿入到她的背后,在滑得像是大理石,却又柔软丰腴的背上温柔抚摸着。“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会与我长生这种畸形怪恋这不是你和我的错。”
六郎的声音,听来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归来一样,亲切而又安详,“大嫂,你不应该将自已的青春埋葬,生个孩子,那是你作为一个女人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剥夺,你这样做并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赎你的人生。”
慕容雪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急速地喘着气,感激的眼泪却是不断的涌出来,每次和六郎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引起她的内疚,但是那种内疚正在逐渐的减弱,她现在甚至已经给自己找到了要和六郎嫣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让任何人剥夺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成为母亲的权利。
六郎轻轻的解开了她月白色的束胸,慕容雪航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来,她的身子无力的向后面仰过去,六郎的手还是环过她的娇躯,握住了那一对雪白滑嫩玉峰。慕容雪航紧闭着眼睛,口中发出一串细微甘美的呻吟,六郎心荡神驰,屈起身子,吻着她高耸滑腻的酥胸,慕容雪航的身子,缓缓扭动起来。那样晶莹的玉体,那样美丽的脸庞,那样迷人的鼻香,那样醉人的气息使得六郎全身像是有烈火在焚烧。六郎接下来的动作,从轻柔的开始,到粗暴的结束。
事毕,六郎俯下身,啜住了大嫂的朱唇,慕容雪航的娇躯,抖得更剧烈,她放开了遮住脸庞的手,而紧紧将六郎抱住。她的气息依旧是那样急促,自她口中呼出来的,带著幽香的气息,灼热的喷在六郎脸上。
六郎轻声问道:“大嫂,这一次能够输给你多少功力”
慕容雪航含羞说道:“在七星楼第一次的时候,我得到了几乎相当于我三四年才能积攒的修行,后来就慢慢的变少了,不过通过这一次摄取,我想我恢复的时间会更快一些。”
六郎奇怪的道:“这是什么原因呢”
慕容雪航浅笑着说:“是我自身的功力提高了,而每次得到的都是均衡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另外,六郎不要总是想着与我欢乐,你要适当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对对,这双修是要用口诀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来,二人开始钻心修神,虽然也是采用了男女交合的姿势,但是六郎遵照慕容雪航的意图,二人行功运气,元神相互交融在一起,元神融合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语言不能形容的快感。整个上午,六郎都沉醉在这种极度快感之中。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马车外边张光北合李同顺过来禀报:“启禀大人,已经临近中午,我们请示大人是就地用餐,还是等进了卧牛关再用”
六郎将头探到马车的窗口,轻轻掀开纱帘,问道:“距离卧牛关还有多远”
李同顺回禀:“还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两三个时辰的路程嘛让弟兄们忍耐着点,赶到卧牛关吃大餐去,还有本大人现在正在闭关练功,你们俩给我看好门,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
张光北合李同顺领命,慕容雪航躲在马车中,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与六郎做那种私事,仅仅隔着这马车的一层布帘,真是羞人啊六郎回过头来,又将她重新抱住,说:“大嫂,还有两个时辰,我们抓紧时间啊”
慕容雪航娇羞道:“六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六郎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虑多余的因素了。”
慕容雪航轻声问道:“六郎,你还要啊”
六郎将她用力抱到怀中说道:“人家辛辛苦苦陪你练了一上午功,大嫂也应该回报一下啊”
说着自己径自朝后面倾倒,将羞答答的慕容雪航置于上面,慕容雪航马上意识到六郎的用意,娇羞的双手遮住眼睛,说实话,这种羞人的姿势,她还从未尝试过。
但六郎天生就是一个调教女人的高手。
她的腰肢摆动更剧烈,像是想藉此逃避,但是她的摆动,却令六郎感到难以形容的欢愉。两人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原始的欢乐的叫声,是每一个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欢乐,也是人最根本的天性所带来的欢乐。
马车就这样一往直前的跑着,六郎与心爱的大嫂却在马车中做着不知疲倦的动作,终于,六郎感到慕容雪航的身子,突然停止了运动,而在那一刹间,六郎更感到了异样的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这种种感觉交织成一片无比的快感,六郎的全身却像通了电一样麻颤,身体像是在一朵柔软的云上,而那朵云,则正冉冉地向天上飞去。
六郎就躺在云上,他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有两片濡湿的,灼热的唇,在向他的唇上贴来,於是六郎便吮住了那两片唇。在极度快乐之后,六郎像处在半昏迷中一样,终於冉冉向上升去的云。又缓缓的飘跌了下来,但是六郎仍然感到那难以形容的柔软,那是大嫂柔软的娇躯,承受着他。
六郎睁开眼睛,看到大嫂正伏着身子,含情脉脉的双眸正视着自己,她口唇微动,说了一声:“六郎,我爱你”
虽然声音不宏,六郎却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吃惊的看着大嫂那善解人意的眸子,幸福的点着头:“大嫂,我也爱你”
于是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慕容雪航的身子继续俯下来,六郎享受著那异样的温馨,慕容雪航将脸钻在六郎的怀中,两人的身体之间,几乎一点空隙也没有。她抬起雪白的、玉一样的手臂,掠了掠秀发。她娇俏脸庞上现出一种极其动人的娇憨的神色来,使得六郎不禁深深地吻着她。六郎估计时间过的差不多了,整理好衣服后,又将慕容雪航轻搂怀中,温柔地捧住她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望着一双略带雾气的翦水双瞳,闪亮如天上的星星,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那一头乌黑光亮的秀发,慕容雪航痴痴地凝视着他,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之极地道:“六郎,大嫂爱上你了啊”
两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只是不超过一刻间的深情对望彷彿两人已经相爱相恋了有千年之久。
第153章元神双修2
大队人马来到卧牛关,秦东阳已经接到探马禀报,另外宋太宗送昭阳公主进山西的事情,程世杰已经知晓,秦东阳争取了姐夫的意见,程世杰让他严密监视钦差队伍的行踪,另外找机会试探一下宋皇的诚意。于是秦东阳就带了两位夫人和一班文武出城门迎接。
这时候,潘凤已经回到马车上,六郎引领着秦东阳过来给公主请安问候,并告诉秦东阳自己的队伍还没有吃午饭。秦东阳马上吩咐将六郎的钦差队伍迎接入城,并安排了两家大酒店专程招待。然后执意请六郎一行人到他的府上做客。
于是,六郎便让潘凤与自己一同上门做客,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豹、张光北、李同顺作陪。秦东阳的私人府宅修得十分阔气,众人进入大门后沿着花径前进,两边花圃间,俱是中原少见的奇异大花,大淡紫,有血红,有浅黄,有粉红,芬芳扑鼻,满园生香。莹这殿阶广台上,静肃的立着一十八名红衣背剑警卫,另有四名霓裳女子,恭迎在殿门下。
进入大厅落座,虽然天还未黑,殿内已经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大厅之中金碧辉煌,座位已经摆放妥当,昭阳公主上座,六郎与秦东阳一边一个,六郎的手下坐在左边,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列在右边,不大工夫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来,六郎一行人已经腹中饥饿,也就不客气的先大吃了一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
秦东阳讨好的探听了一下六郎一路上的情景,当听六郎在半途中遭遇辽国飞鹰堂刺杀时候,秦东阳故作惊讶道:“竟有这等事辽国蛮子们真是胆大妄为,自不量力,好在钦差大人你明察秋毫,并且胸怀甲兵,将一干贼人杀退,要不然昭阳公主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什么闪失,末将可真是担当不起啊”
六郎陪着他哈哈大笑道:“秦将军过奖了,在下年少无知,哪里比得上将军你久经沙场,不管怎么说,护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咱们大家的职责吗。另外,公主已经到了你的卧牛关,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啊”
秦东阳恭维的说道:“那是,那是,末将一定小心谨慎,并派高手加强戒备,以保证公主和钦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又秦大人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早就听闻将军手下高手如云,今日得见,真乃佩服”
六郎说着,逐个的打量着秦东阳的那些手下,心道:“秦东阳手下高手如云,等从太原回来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要与他恶战一场,我最好是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
于是又说道:“本大人也是自幼习武,向来钦佩那些武功高强的绿林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手下爱将上来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
秦东阳点头道:“当然可以”
然后冲下面说道:“你们那一个上前给钦差大人演示一下”
右边座位上站起一个身高过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礼说:“小僧自小连得一身刀枪不入的硬功夫,献丑了”
说罢,将身子外面的大袍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精壮的疙瘩肉,性功闭气之后,上来两名家兵,手中拿着金背鬼头刀,对着他赤裸的上身一阵乱砍之后,那胡僧身上居然没有半点伤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儿嘲笑道:“无非是外家横练得的护身功夫,也没有什么聊不起的。”
胡僧见有人嘲笑自己,瞩目一看见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卫士,不免有些脸上挂不住,冷声道:“小哥不要乱讲大话,既然说是没什么了不起的,那么就请你过来试一下。”
紫若儿冷笑道:“试就试”
说罢纵身跳过来,对那胡僧说道:“我也施展一门功夫,然后任你们刀枪来攻,他们两个,算上你一起上吧”
说完,双手合一,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紫若儿包围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着一股怨气,迫不及待的命令那两名家兵动手,于是两柄大刀对着紫若儿恶狠狠砍下去,结果如中顽石,图砍得火星四冒,也不能破开紫若儿的护身,紫若儿轻蔑的说:“老和尚,不服的话,你自己来试试。”
胡僧心中盛怒,运足功力,朝紫若儿打出一记大力开山掌,这种外加工夫若是对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却奈何不了修神界的圣女,那烽火雷霆阵无坚不客,胡僧一连发了三掌,都未能伤及紫若儿毫发,脸上有些挂不住,接过其中一名家兵的金背鬼头刀,对着紫若儿那一团赤青色的护身一阵猛砍,结果直累的呼呼直喘,也未能见效。
眼见同仁受辱,秦东阳手下又闪出一人,此人身形清瘦,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龙秋平,愿意讨教。”
胡僧见到龙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场,紫若儿收了法术,看看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见识一下秦东阳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对紫若儿吩咐道:“你就陪这位兄弟走上两招,切忌点到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紫若儿领命,转身冲龙秋平道:“阁下咱们怎么比试”
龙秋平冷声道:“这位大人刚才用的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阵,刀枪不入果然厉害,不过小可这儿也有一门克制刀枪的功夫,你且来试一下,看能不能攻的动”
说罢,身形一晃,但见他身上黑云叠起,突然升起三条黑色巨龙,上下盘旋着,将周身护住。
紫若儿惊骇心道:“这分明是修罗界的黑龙三叠阵,与自己的烽火雷霆阵乃是一样的防御阵法,不同的是修罗界的防御阵法必须要八道馗罗之后才能修炼,看来这龙秋平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明明知道修行比自己高,故意来出自己的丑,好给秦东阳找回一些面子。”
但是自己也不能还没有打就示弱啊,于是运足功力,打出一记风火雷霆决,那道紫褐色的霹雳朝着龙秋平电闪而去,却听轰的一声,正击在那三条恶龙身上,功与功相抵,顷刻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紫若儿知道自己攻不破龙秋平的防御,但是口上毫不示弱道:“果然厉害但是打不动你,就不表示输给你,换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龙秋平只是冷笑一下,他虽然知道自己打紫若儿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到,但是时间一长了话,胜败应该很清楚,自己八道馗罗在身,就是再不济,也不会输给只有七道元神的对手啊但是这儿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们又是皇帝老儿派来的钦差大臣,虽然说自己只听命于秦大人,但是对待钦差大人,面子还是要给的。
龙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让了,咱们就算平手,钦差大人手下果然是藏龙卧虎,佩服”
说罢转身归位。紫若儿也收了招式回去。潘豹看得高兴,自己蹦出来道:“真真好玩啊,我也来比一比。”
六郎知道潘豹别看模样傻,但是天生神力,于是开口道:“下一场,比试力气,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气大的挑一个出来,和昭阳公主的弟弟比试一下。”
六郎故意告诉在场的众人,潘豹是公主的弟弟,你们下手都悠着点,否则就是以下犯上。
秦东阳自然之道这个道理,于是冲下面说道:“轩辕胜虎你来试一下”
就见下面站起来一个彪形大汉,六郎也早就注意到这人,因为他在下面一直就鹤立鸡群,一开始六郎还以为这人是站着的,仔细观察才知道这是一个巨人,坐着比别人站着还高,站到潘豹跟前,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间,见到如此巨人,潘豹一开始还真吓了一跳。但马上歪着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这句话,于是道一声:“啊俺要”
别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潘豹已经伸手出来,狠狠的抓住轩辕胜虎的手腕,然后单臂用力,想把轩辕胜虎举起来,要知道潘豹在家中练武的时候,可以用单臂将重达六百余斤的石狮子举起来,他估量轩辕胜虎顶多也就五百斤,所以就想直接将他举起来扔出去。
但是手腕一抓上轩辕胜虎的胳膊才知道,轩辕胜虎也是神力无敌,他见潘豹和自己较劲,就将那只手臂慢慢的抬起来,潘豹全力将力量压住,但是轩辕胜虎那只手臂还是慢慢的举起来,潘豹的身体也就跟着向上长,潘豹见自己要出丑,不由的眼珠一转,将手突然一松,并且途中顺利一推,轩辕胜虎一下子收力不住,后退了七八步,咕咚一下子摔在地上。
潘豹哈哈大笑,轩辕胜虎却青着脸站起来,一伸手从身后拿出独家兵器,那是一件重量足有一百六十斤的独脚铜人,更是在灯烛光下闪闪发亮,发出炫目黄光。每走一步都是沉雄有力,他横眉怒目的朝着潘豹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在每个人的心房下震了一下,犹如击鼓,令人心神摇憾,在气势上已压过潘豹。
潘豹转身回座位,抄起自己的熟铜大棍,冲轩辕胜虎道:“小小样,别仗着个子大。就就欺负人,看你豹爷教训你”
说着,抡起棍子,朝着轩辕胜虎砸过来,这一棍力有千斤之重,一般人决不能接住,但是轩辕胜虎半步不退,顺手举起独脚铜人,一式千军冲锋,独脚铜人舞起一面黄澄澄的光幕,将潘豹的大棍挡下,只听金铁交击之声震耳欲聋,六郎手中的酒杯差点就掉到桌上,眼看着二人硬对硬的干起来,铿锵之声不绝於耳,斗的异常激烈。
第154章元神双修3
六郎仔细看了一下,见潘豹虽然身体小,但是武功一点也不含糊,恶斗轩辕胜虎,虽然有些吃力,但是百十招内也绝败不下来,加上自己已经声明过潘豹是公主的弟弟,相信轩辕胜虎不敢乱来。潘凤却有些坐不住,毕竟她只看到轩辕胜虎简直比自己的兄弟高了一倍,大了好几圈,使的兵器又那么另类,所以担心的对六郎说:“不要让他们打了”
六郎却说:“不妨事,我看潘豹很厉害的,这巨人也不错,可是咱们是天子派来和亲的使臣,代表着天子的荣誉,岂能输给这些地方上官员那不是有辱天威吗”
说完,六郎看看秦东阳笑道:“秦将军,你说是不是”
秦东阳手捻短髯道:“有道理,我看轩辕胜虎将军虽然说神力无比,可是毕竟不如潘江军受过名人指点,那棍法出神入化,简直是不可阻挡,能够坚持下四十个回合,就算是不错了。”
他这一话,被轩辕胜虎听到耳朵里,虽然知道秦大人在暗示自己不要驳了钦差大人的面子,但是胸中的鸟气还是有些忍不住。
他脚铜人在手,舞的风狂叶落,威猛之极,方圆两丈之内,风声鹤唳,黄雾濛濛。两人出手均快,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交手了三、四十招,轩辕胜虎於力大招沉,渐渐佔了上风,独脚铜人威力显露,令潘豹渐渐露出了疲态,但潘豹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出萎靡之色,咬紧牙关大棍呜呜猛砸猛打,尽量做到不占下风。
六郎看的不高兴了,站起身道:“这个傻大个子,真是不识抬举,潘豹将军明明是让着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真是可恼”
说完,使足力气打出一记风火雷霆决,因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用,虽然他目前只有六道元神,仅会这一招法术,但是始出来的效果却是要高出紫若儿许多,正赶上潘豹一棍子抡过去,轩辕胜虎举独角铜人相挡,吭的一声后,还不等他回力,六郎的一记重击已经过来,轩辕胜虎也是修罗界好手,也有七道馗罗护体,但是被六郎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上这力矩千军的一招威力之大,本就是他难以阻挡的,就算是摆好了架势,若是没有学过黑龙三叠阵的话,也是招架不了的。
就听吭的一声,轩辕胜虎哎呀一声,摔出去丈远,兵器都撒了手。六郎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厉害,那么大的巨人被自己一下子就打趴下了,其实这其中有六成原因是因为他偷袭的是时候,但是所发的那道紫色霹雳确实气势磅礴,让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就连慕容雪航也始料不到六郎会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其实,就在这些日子和慕容雪航多次合神双修的同时,慕容雪航的功力进不了,六郎的功力同样在进步,并且是“加班加点,日夜苦修”不经意中,已是神功速进。就像玩网络游戏,好几个大号带一个小号,小号的进步是神速的六郎也生怕轩辕胜虎回头找自己拼命,要他对付这么一个大力神,他还真的没有把握,于是见好就收,假装生气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规矩了,告辞”
说完就要离去。秦东阳连忙站起来跑到六郎身边,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气,都怪末将管教无方。”
回头对轩辕胜虎训斥道:“混账东西,还不退下”
轩辕胜虎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退下去了,六郎顺竿就下,说道:“算了,这种不识抬举的小人,秦将军日后要多家管教,省的还要麻烦本大人亲自出手教训,大家接着喝酒。”
秦东阳笑道:“那是,末将定当严加管教。”
说罢,颜色指示两个妻子过来给流浪敬酒,秦东阳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一过来,六郎顿时看花了眼,捧着酒坛子的是秦东阳的结发妻子朱玉婵,这女子二十一二岁的年纪,生的皮肤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纯白色紧身清爽夏装、银丝绣滚,肩领部分都是半透明的银纱,透露着雪白诱人的肩膀和酥胸的一道深沟,服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一色银白的贴腿绸裤、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现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一双妩媚的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着高脚酒盅的二夫人兰柳,她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一身水绿色剑袖征裙,腰中悬着宝剑,盈盈迈步时候,如微风下的细柳,妩媚多姿,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道:“这秦东阳的两个老婆比沙宝飞的那个小妾看美多了,尤其这个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是个欠干的角色,六爷什么时候心情好的话,非送秦东阳两顶帽子不可。
这时,两位夫人自我介绍着给六郎敬酒,六郎连喝了两杯,还借机会摸了一下玉婵娟的小手,引得他旁边的慕容雪航在桌子下面踢了六郎一脚,六郎顿时端正了态度,道过谢后,见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就想到了在沙宝飞家中窃听的情报。于是故伎重演,拉着秦东阳的手道:“秦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啊所谓英雄惜英雄,我这儿有几句掏心窝子的话要说给你听啊”
秦东阳道:“大人尽管讲来。”
六郎摇摇头说:“这儿不是讲话之所”
秦东阳马上说道:“那就请大人到末将的书房一叙。”
六郎却道:“我从小看见书本就头疼,见不得书房的。”
秦东阳怔了一下,又低声道:“那就请大人跟我内室说话”
于是浏览跟着秦东阳来到内室,客厅中坐下,秦东阳要吩咐备茶,六郎拦住说:“秦将军不需多礼,我只说几句话,一会还要回去安排人手保护公主就寝。我来之前,潘仁美大人咱三交代,到了卧牛关一定要拜望一下秦大人,说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亲戚,更是难得的酱菜。“六郎相信秦东阳听不出这酱菜与将才的区别。
秦东阳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将何德何能,让潘大人赏识啊”
六郎又说:“这昭阳公主实乃是潘大人的爱女,一旦嫁给太原侯的公子后,和你就是一家人了,按辈分还要叫你一声舅舅。”
秦东阳连忙道:“哪里,再怎么说,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阳公主,我怎么敢往上抬举自己,这君臣之礼还是要必须的。”
六郎赞道:“秦将军真是忠君爱国的酱菜,我就不信了,像你这样忠君爱国的酱菜,偏偏有人说你和太原侯密谋造反”
秦东阳惊道:“谁说的”
六郎叹道:“太师王泽,这家伙仗着是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卖老,本来潘大人奏请皇上,说现在大辽虎视中原,太原侯肩负着雁门关一线的防守重任,必定是军费开支巨大,奏请皇上将早已经给山西预备的六十万军饷一并带入山西”
秦东阳高兴的问道:“那么杨将军可否带来”
六郎叹道:“要不是太师王泽肆意阻拦,就一同带来了,再说我若是为山西带来这些军饷,太原侯还不多少赏赐我们钦差队伍一些,现在倒好,害的这么多人全要吃喝冲我一人,王泽给开的那些差旅费,刚出飞虎城就用完了。”
秦东阳气恼的一拍桌子道:“王泽这老贼,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居然暗地里说我们山西的坏话,我们就是反了,杀到汴京头一个杀的就是这老贼。”
说完后,发觉说的不妥,又改口说:“我是一时气话,杨将军不要认真”
六郎却说:“谁说不是,我父亲杨令公,将军可知道,老贼居然还向皇帝奏本说我父亲贪污受贿,家中金银囤积如山,哎,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家现在还只有土房十几间,家人不过五六个。”
秦东阳气道:“当初,我也曾与令公同殿为官,令公之清廉满朝文武谁人不知,想不到王泽老贼这样不要脸”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告诉将军朝中有人说你和太原侯的坏话,那你们最好有所准备,不要到时候吃哑巴亏。”
秦东阳连忙道谢说:“真是有劳杨将军了,我这有一些盘缠,不成敬意”
六郎却伸手拦住说道:“将军客气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山西人,因为住中原时间长了,所以十分怀念咱们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还要来将军府上讨扰一下,只为吃一顿地道的山西早点,如何”
秦东阳道:“这当然是不成问题,明日一早,末将就在这儿设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个人来,还是”
六郎道:“就我一个人,另外咱们还要商量一下,对付老贼王泽的办法,时间不早了,在下告辞,明天再见”
六郎从秦东阳内室出来,到前厅指挥大家撤离,保护公主回客栈,秦东阳又加派了一百名士兵做护卫,到客栈附近巡逻。回来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的就寝后,心道:“今天晚上,该让谁陪我去执行任务呢”
想来想去,六郎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亲近过紫若儿了,该到时候慰劳一下她了,于是就趁大嫂和紫若儿还没有就寝,向紫若儿颁布了命令,紫若儿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肠子,就立即同意了。慕容雪航却是心知肚明,但是有没有办法阻拦,另外,六郎这些日要么陪自己,要么陪白家姐妹,还真应该好好对待紫若儿一下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客栈,刚走出没多远,就碰到秦东阳手下的巡逻队伍,夜阑人静,斗亮的月光照落万千檐瓦,这些人两两并行,不带一丝声息地穿梭巡视、目光灼亮,腰际均系着形式划一的鲛鞘军刀,刀盘镂刻成虎之形,正是秦东阳手下最精锐的虎翼班。带队之人则是今天白天出场与紫若儿有过一番较量的龙秋平。
月光下他四十开外的面容颇历风霜,有着累功爬升的武官那种刀劈斧凿的冷硬。见到六郎后,龙秋平躬身施礼,六郎夸奖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这儿治安,故此出来四处走走,这位龙将军一定要谨慎行事,且不要让公主在受到惊吓。”
龙秋平连声称是,又道:“杨大人伸手果然是非同凡响,今天我可是开了眼界,龙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说能够将轩辕胜虎一击致倒,可你却谈笑间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两下子,皇上能让我接这个差使”
说完后,只管带着紫若儿离开,绕开秦东阳的人马,又转过一条大街,便来到秦东阳的府邸后面街上,还不错,正好有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客栈对着秦东阳的后院。六郎回头看看没有尾巴,就与紫若儿进了客栈,找一间房间住下。
紫若儿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坐下来后,就一直愣愣的看着六郎,六郎脱下外衣,上前将紫若儿拦腰抱住说道:“小亲亲,这些日子只顾着忙和正事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紫若儿羞怯的说道:“六郎,你让我陪你出来,就为了谈情说爱吗”
六郎认真的道:“当然不是,咱们今天晚上还要严密监视秦东阳的动静呢,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程世杰的内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脸的,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紫若儿苦笑道:“六郎,难得你还记得要为我报仇雪恨。”
六郎大义凛然道:“那当然了,你是我老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嘛,不过云妃和雪妃姐妹对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儿点头道:“六郎,我知道的,只要你能帮我报得大仇,让我干什么都行,另外我知道,两位姐姐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我有什么好责怪的。”
六郎高兴的说道:“紫若儿,你能这样想,我真是太高兴了”
说着,轻轻挽住紫若儿的一双玉手,对着她红润的樱唇开始吻起来。因为职业关系,紫若儿今天在秦东阳府上也喝了几杯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在流浪温柔的抚摸下,慢慢的醉了。
微醺的紫若儿丽色较平常更加三分,何况在六郎眼里,紫若儿本就是个冰清玉洁的绝代美女,将那柔软温热的娇躯已在怀中,六郎也不再顾忌什么了,他的舌头一边擒着紫若儿那娇巧玲珑的小香舌,随着她娇弱的退缩,侵入了香甜鲜嫩的樱唇,一阵激烈的动作之下,紫若儿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为所欲为,发挥着熟练的技巧,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已经不是首次接吻,却从未有过这般深长,六郎发挥了独有的绝妙技巧,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贪婪的吮吸似要将她口中的香唾全给汲去,一边将自己的口涎渡来,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紫若儿不由得有些颤栗,矜持的娇躯深处在颤抖,含羞带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软化,她慢慢地已放弃了抗拒,闭上了美目,美丽的睫毛娇嫩地轻颤着,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丁香小舌,将他渡来的一切照单全收。
感觉到紫若儿那微弱的抗拒,犹如春日初阳下的积雪般,渐渐化成无形,六郎知她已褪去了生涩,慢慢地开始享受他的技巧,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时而轻啄、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偶尔在她的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动,将她微带畏缩的小舌又勾了一点出来,那缠绵的感觉令柳凝霜不自觉地从喉中发出喘息,并不只有单纯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觉从舌上不住散布开来,从香舌以致檀口,每一处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自己的这些女人之中,只有紫若儿与自己同龄,或许她比自己还要小一些,六郎对她有一极为亲近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样,需要去呵护,所以六郎没有急着要,而是慢慢的吻着。
紫若儿已经开始娇喘,六郎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那娇颤微抖着的小舌,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舌头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舌一阵卷动后,深深地探了进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处所,而且那感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口中犹如点起了一片情欲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虽说着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六郎的手可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将紫若儿窈窕修长娇躯压到床上头,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拨弄着她的衣裳。紫若儿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默契的配合着。从鼻中发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儿给六郎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样迷人而羞人的声音来。她的喉中发出了像在抽泣的声音,在在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他的激发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待得六郎的嘴依恋难舍地松开了她的樱唇时,紫若儿顿时大口喘息,娇躯在他的怀中无依地颤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这样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不知不觉中,紫若儿的衣钮已解了开来,随着六郎的嘴唇在她修长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那摩挲着她的肌肤,亲吻着她雪白坚挺的一对嫩乳。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儿的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股呻吟的冲动。矜持的她虽强忍着,不想这样就放声呼叫出来,但那从心中昇起的跃动,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成一团,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着,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烧个通透,而且随着六郎的挑弄,她体内的火非但没有半分烟尽火销之势,反而愈来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猛的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的紫若儿愈来愈是乾渴
紫若儿心思荡漾之间,闭上美目,任他为所欲为,享受着心爱的情郎带来那甜蜜的蹂躏。六郎的手滑上了紫若儿如软玉凝就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柔软平滑的小腹,抱紧了那柔软的腰肢,然后温柔的进去了紫若儿娇躯微颤,热情如火,配合着六郎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完美运动之后,用自己娇嫩的身躯,迎接了六郎的火山爆发。
六郎拥着汗湿的娇躯,打开了随身带的窃听器,这时候,秦东阳的内室之中,好戏刚刚上演
六郎将紫若儿的身体抱过来,让她的耳朵贴近自己的耳机,于是里面传出来秦东阳声音:“玉蝉,你不要这样嘛,快些过来本将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一阵极其淫靡的喘息声之后,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说道:“将军,奴家说的话你到底是心还是不信啊”
听秦东阳漫不经心的说道:“什么话啊能不能等我们快活完了再说”
朱玉婵娇声道:“人家就是要说吗,那个小贱人,分明是看那钦差大人武功高强,就起了淫心,给钦差大人敬酒的时候,就故意用眼色勾引,我还看到钦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吓了一跳,顺口说道:“我靠,这么阴险居然栽赃陷害与六爷。”
紫若儿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惊慌道:“六郎,小声点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儿,不用怕,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到我们说话。”
紫若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六郎,你有没有勾搭秦东阳的小夫人啊”
六郎连忙道:“绝对没有的事啊,她们俩给我敬酒的时候,我只不过是顺手摸了一下这个朱玉婵的小手,想不到她却是恶人先告状”
紫若儿呵了一声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不要猜忌,我这可是办公事作出的牺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妻子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里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呼,六郎见她听得入神,双手又攻占上那酥胸上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细细的吸允。这时候,只听那朱玉婵一声高叫,耳机里面突然平静了下来,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听他俩要说些什么。”
第155章元神双修4
紫若儿呵了一声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不要猜忌,我这可是办公事作出的牺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妻子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里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呼,六郎见她听得入神,双手又攻占上那酥胸上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细细的吸允。这时候,只听那朱玉婵一声高叫,耳机里面突然平静了下来,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听他俩要说些什么。”
果然不一会儿,朱玉婵开始说话:“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吗,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忙什么,我姐夫的意思是,等钦差队伍过了卧牛关,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去不得,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了太原府,在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们女人是不知道,这上万的兵马一旦要是使用起来,这一天需要多少开支一天就是上万两的银子啊,我晚两天调兵,咱家就多进几万两银子。”
朱玉婵果然高兴的说道:“将军,你真是神机妙算啊,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啊,免得受到军法处分。”
秦东阳道:“夫人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就这时光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
那朱玉婵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啊,最近这段时间,都吃了什么神丹妙药啊每一次都弄得贱妾舒服的要死。”
秦东阳嘿嘿笑道:“哪里有啊为夫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朱玉婵却道:“得了吧,自从你找来那个狐狸精后,身体就明显不如从前了,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用了什么补药,这对我们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色欲过度而未老先衰,最终不得长命,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用了不干净的药物。”
秦东阳无奈之下,只好承认说:“兰柳也是为了咱俩好,才给我推荐的这种圣药”
谁料朱玉婵呸了一口道:“果然是这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朱玉婵愤恨的说道:“将军,你真糊涂啊,这小贱人巴不得你每天纵欲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与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金银细软,与他的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的说:“玉蝉,你不要乱加猜忌。”
朱玉婵道:“这是明摆着事情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自己随身所带,嗅着鸳鸯戏水的手帕随意送人。”
秦东阳闷哼了一声,朱玉婵又说:“还有去年闹飞贼那一回,我追到城外古庙,听见他俩声音,进去看到他们衣衫不整,顿时起了怀疑之心。兰柳却说自己中了暗器,师兄刚给自己处理了伤口,可是处理伤口用得着两个人一起解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用再说了,真扫兴龙秋平这厮也真不是抬举,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了他,想不到他居然胆大包天,勾引我的二房,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说了,睡觉”
秦东阳果然兴致全无,呼呼睡起来。
那边偃旗息鼓,六郎却早已经兴奋地难以忍受,尤其是那刚听了朱玉婵那一段淫声浪语,更是欲火攻心,心道:“这小骚货,真是浪到家了,叫床的声音居然这么响,六爷收的这些绝世美女虽然各个天姿国色,甚至倾国倾城,可是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她的浪劲,就冲这个,六爷一定要上她一次。一来是送给秦东阳一顶绿帽子,二来是借机捣乱他的家庭,最好是为我所用,以备杀回卧牛关来的时候,有个内应。”
主意打定后,当前的欲火还是要打发一下的,好在紫若儿温柔可人,早已经心领神会,只等着六郎过来。
一阵热切的冲动下,紫若儿闭上了美目,呻吟声终於脱口而出,香肩微微颤抖,随着六郎唇舌的滑动和吸吮,她的颤抖更加的热切而无法自拔,整个人似是都要融化。图听了一场春宫,紫若儿也是情欲高涨,极其配合,双手紧紧的抱着六郎的背脊,一双香峰美妙地胀满,一阵阵的热流从乳上袭入,不住冲击着周身。
她坚挺结识的胸,用力的摩擦着六郎的胸肌,六郎一边动作,一边心中暗道:“紫若儿只是听了那么几耳朵,就兴奋得不得了,若是给她弄盘a片看,还不知道会是啥样子呢”
六郎头一次感觉到,紫若儿那神圣的幽谷之中,变成水帘洞了。想到自己略施小计,既可以窃听的敌人秘密,又能与自己老婆欢欢喜喜的做爱,要是通往山西的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该多好,六爷就可以夜夜春宵了。
那感觉如此奇特美妙,令他不由得为之迷乱,同时也感到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滑,激烈的热情一股股地涌入六郎的脑海,看着娇妻被自己弄得如醉如痴的那一副样子,六郎心道:“天下那里还能寻到这般美妙的事呢”
这一夜下来,六郎才发现原来紫若儿这看上去冷冰冰的女子,内心深处居然隐藏着那样炙热的火焰,当然这种潜质还需要自己继续开发,六郎闲的无事,又将自己所有的女人统统总汇到一起,虽然看上去乱糟糟的,但是只要自己悉心管理,有朝一日这些女人还是能够和平共处的,现在良性进化刚刚开始,已经有了奏效。最起码,大嫂紫若儿可以共处,白云妃和白雪妃可以共处,这就是进步这也是我流浪调教的能力,唯独遗憾的是自己最钟爱的四姐,偏偏不能接受自己与她人共处的结果,看我冷落她一阵子之后,是什么结果。
这一夜,六郎心满意足,收获颇丰,并且做着美梦就制定了一个邪恶计划,天微微亮的时候,六郎兴奋的醒来,见紫若儿还在甜睡,忍不住又将手攀上紫若儿白嫩圣洁的双峰,紫若儿慢慢有了反应,呼吸愈来愈急促,肢体无助地颤着,香峰更是热力十足地起伏,被六郎更热切地搓弄,她的坚挺和弹性,令他愈发爱不释手。
紫若儿美目微睁一线,无助的看着六郎侵犯自己,和六郎那火辣辣的目光相撞,直如一把能烧化她的火把般,灼的紫若儿有些冲动了。伸出一双纤手却已紧抱住六郎的身体,娇躯软弱地颤抖着,一张灼得酡红的脸蛋儿含羞靠在六郎肩上,轻声道:“六郎,你又想要若儿了吗”
六郎兴奋的说道:“只要若儿妹妹想要,我就要”
紫若儿娇羞道:“我才不想呢,谁想你们男人,个个都色到家,整天想着这种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两次之后,我总觉得丹田哪儿怪怪的,不知道哪里的一股神秘力量,我想化,却又化不掉。”
六郎搂住香躯,亲了一口道:“傻丫头,那是你老公我送给你的礼物,实话告诉你吧,我身上融化进一件神秘宝贝,凡是和我做男女之事的时候,女方都会得到一笔雄厚的内力。”
紫若儿回想了一下,道:“真的,怪不得那次在瓜棚里我的内伤好的那样快,尤其是功力提升了不少,原来是这样。六郎你好坏啊,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天天和白家姐妹干这个,趁机还把功力散给她们”
六郎惊愕道:“你怎么知道不过我可不是故意的,被困在那个密洞里出不来,我们就只好通过元神双修来提高功力,今天在比武的时候,我打那傻大个子那一记风火雷霆决,还行吧”
六郎有意卖弄一下自己的艳遇,谁料紫若儿撒起娇道:“六郎,我也要学嘛,人家大仇未报,以后你和两位姐姐双修的时候,我也要修,反正早晚要是一家人的,行不行啊我无时无刻不盼着自己神功速成,好受刃仇人。”
六郎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原来若儿妹妹这样豪爽,真是大和我意,我的想办法说服云妃、雪妃,能够容纳若儿,这样六爷就可以四人一起大被同眠,最好连大嫂也一起来,五个人一起,嘻嘻,太刺激了。
紫若儿摸了六郎身下一把,娇羞道:“六郎,还不开始吗”
六郎精神大爽,立刻提枪上马,与紫若儿干柴烈火相遇,痛痛快快的厮杀起来,因为兴致好,偏偏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偏巧清晨时候,天降大雨,这雨一下起来就不停了,六郎高兴道:“真是及时雨啊”
紫若儿皱眉道:“这雨若是不停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动身了。”
六郎道:“那岂不正好,我就与我亲爱的小老婆,在这儿亲个够。”
紫若儿也兴奋起来,一双嫩白的玉臂紧紧缠绕住六郎的脖子,还不时学着朱玉婵的声音叫上两声,六郎乐道:“小老婆,你倒是学的蛮快嘛”
紫若儿娇羞道:“小老公,你喜欢听这个啊以后你若是弄得若儿高兴了,我就学给你听。”
六郎一阵气血撞上来,大声叫道:“你真是个小妖精”
见紫若儿眼神迷离,沉醉在满满欲火中的笑意如鲜花般甜美,六郎不由得情欲大盛,她那涨红着脸蛋儿,虽已被他弄的神魂颠倒、乐在其中,却仍勉力咬紧了银牙不敢作声,尤其当她被深深进入的同时,随着纤腰美妙的反应,连带着娇躯无处不动,那香峰热情的颤抖,使峰顶的红蕾化成了两点飞舞的星光,那美妙艳丽的神态,真令任何男人的欲火都要烧到了极点。
老是一个姿势,难免生累,六郎就对紫若儿道:“若儿,我交你换个姿势行不行”
紫若儿双颊羞红道:“只要你喜欢,要人家怎么都行啊”
于是六郎就让紫若儿背朝自己,将那雪白粉嫩的小肉臀抬起来,六郎将沾满湿滑蜜汁的龙枪从后面插入,紫若儿在这样奇妙的动作之下愈发贲张,轻盈的扭动着腰身娇躯,享受着被情郎抽送的乐趣,那狂泄的蜜液在走动的磨擦中不断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两人腿间,慢慢地滑了下来,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觉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现在的紫若儿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完全全的佔领,六郎每送一下,英雄都似更能深一点地刺激着她,那火热灼烫的紧紧廝磨和点击,令她愈发热情如火。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若儿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掉了,雪白的胴体依旧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能令六郎都甘心地鞠躬尽瘁为之疯狂,加上她那幽谷深处好似别有机关,六郎一开始干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是被自己破处不久特有的紧窄,将他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现在,那深处的甜蜜啜吸非但没有随着她连番高潮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紧了,里头的嫩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空隙。若不是昨天晚上已经有过两次欢好,六郎怕早已缴枪投降了。
在两人配合无间,甜蜜无比的翻云覆雨当中,六郎突觉身下一阵震动,那奇妙的震动只惹的紫若儿哼声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呓语,如同在口中含着颗核桃般,想要叫却又咽回了嘴里,显然这外来的震动,令两人亲密无比的交合之处一阵颤抖,使她的敏感处又沦陷在出奇的攻袭之中,带给紫若儿的感受愈发甜美,让她无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脸儿猛地后仰,鼻息细緻又急促,腰臀都收紧了,幽谷中的感觉愈发窄紧,让六郎忍不住终于爆发开来。
事毕,六郎起身,却意外的听到耳机中又想起来:“夫人,今天早上,那姓杨的钦差要来咱家中吃早点,还说喜欢吃地道的山西风味,你快点起来准备一下。”
朱玉婵哎了一声,接着说:“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分明一个小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由何说起”
朱玉婵又道:“他若不是小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两个”
秦东阳莫名其妙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朱玉婵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这个小色狼了吗,况且小色狼又有心意,待会儿还要来咱家吃饭,我就在他们的食物中放上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媾和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鸟主意分明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朱玉婵却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住他们的奸情后,这两人还不乖乖的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这小贱人,即使不合钦差大人媾和,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子了,大人还这样溺爱她,就有点不识时务了。”
秦东阳想了一下,道:“依夫人只见该如何”
朱玉婵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待会儿,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溜出府去,你今天不是要去步兵衙门办差吗,你就尽管去,家中全由我安排,等我将他们俩的好事弄成了,就差人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尽可能要挟与他,至于兰柳吗,等钦差大人走了之后,就将她秘密处置了,免留后患。”
秦东阳有些舍不得的道:“真的要将兰柳处置了吗”
朱玉婵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都什么时候了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不和你一路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快刀斩乱麻,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之后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这样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你乐意的话,我就将我的小妹许配给你,将军可是早就钟意我家小妹是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的说:“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你娥皇女英,伴我左右,将来咱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不禁道:“朱玉婵果然厉害,居然连自己的妹子也舍得出来,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德意思,问一句:“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咱们,咱们该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老公我早就胸有成竹了,对付秦东阳这种弱智的屠夫,嘿嘿,我必让他如意算盘一场空,到头来配上夫人又折兵。”
然后六郎吩咐紫若儿会去传达自己口令,队伍停在原地休整,什么时候动身,等候自己命令。紫若儿问六郎哪儿去,六郎笑道:“秦东阳请我吃早点,我当然要去赴约啊。”
紫若儿汗下道:“六郎,你没听见人家说,已经下了药等你上钩吗”
六郎哼道:“这回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紫若儿,你尽管回去等我胜利的消息吧。”
紫若儿见六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好再问,就回去传令了。六郎跟店家借了一把雨伞,直奔秦东阳府邸,门官见是钦差大人来了,连忙进去通禀,不大工夫,收拾的花枝招展的朱玉婵一脸春风的迎出来。
第156章元神双修5
六郎道:“原来是秦夫人,请问秦将军何在”
朱玉婵将六郎让进大门说:“大人,我家将军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门处理公务,结果因为几件辣手的公务缠身,需要处理一阵子,但是他早早的就差人传话回来,说钦差大人一早要过来吃山西风味的早点,所以我亲自下厨,为你备好了早点,就请大人笑纳吧”
六郎连忙摆手说道:“既然秦大人不再,我就不便打扰了”
朱玉婵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见外嘛,我家将军与你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我留大人,再说这么大的雨,也不能上路啊,你就不要客气了。”
说着,连拉带扯的将六郎带到内室,六郎心中好笑,见桌上已经摆满了山西特色的点心小吃,碍于肚子实在是饿了,于是不等朱玉婵让,就自己动手先填起肚子来。
朱玉婵娇声道:“钦差大人啊,你不用着急嘛,我家将军吩咐了,今天早上要我们姐妹务必服侍好大人,大人回到皇帝身边后,也要为我们将军多多美言几句啊”
六郎点头道:“那是”
悠然回身,却见朱玉婵已经脱了外衣,站在自己身后。
朱玉婵一身纱织轻装,显得肌肤雪白晶莹,挺直的粉背纡腰,更凸显了浑圆挺翘的隆臀和胸前耸挺的双峰。她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桃红色的内衣衬托婀娜多姿的身段玲珑浮凸,簿纱下的肌肤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和纤腰将裙子绷得紧紧的饱满臀肉,便可想见里面的绮丽风景。她美目流盼,纤葱玉指握着一把玲珑芭蕉扇横过六郎面前,娇声道:“杨将军与我家大人一见如故,亲如兄弟,到了这儿,权当到了自己家中,看你热的样子,奴家为你扇凉,将军若是实在热急的话,就将外衣脱了吧”
六郎惊愕的同时,心中暗喜,道:“六爷分明是刚才淋了雨,哪里来的汗水看来这小娘子是别有用心了,反正自己是有备而来。”
于是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除下外衣扔到一边,赤着精壮的臂膀,冲朱玉婵道:“我真是羡慕死秦将军了。”
朱玉婵问道:“羡慕他何来”
六郎道:“我羡慕秦将军家中有这样一位绝色如仙的佳妻,不仅容貌冠绝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朱玉婵嫣然一笑道:“杨将军可真是过奖了啊”
她说话同时,又靠近六郎一步,将一张娇嫩欲滴、宛如少艾的娇颜凑到六郎跟前,又道:“不知道杨将军家中的娇妻有几位啊”
六郎愣了一下,却马上做出回答:“已经有几位了,惭愧惭愧”
朱玉婵吆的一声,笑道:“想不到杨将军这么神勇,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六郎见她刻意引诱自己,红润嫩腴的香唇吹出的香气都到了自己脸上,尤其看到她那明艳照人脸上那种机黠的笑意,既然你别有用心,就别怪六爷不客气了。六郎轻轻伸出手,放到了朱玉婵的后腰间,道:“离我近一些,有些力气,想不到卧牛关这样闷热。”
朱玉婵谈谈一笑,将身子几乎靠到了六郎身上,为他轻轻打着扇子,六郎那只手悄悄下滑,摸到了朱玉婵的丰隆的玉臀之上,虽然隔着两层薄薄衣物,那极富弹性的入手感还是强烈的刺激了六郎,他裤子中的英雄便情不自禁的竖了起来。
朱玉婵却佯作不见,依然说道:“杨将军居然一下子娶了四位夫人,真不知道你如何受的了四个美人一起纠缠,还不把你榨干了啊”
说罢,吃吃的笑起来。
六郎手上一用力,轻轻一拉,迫使朱玉婵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肉一贴上来,六郎更是快感连连,想着昨天晚上听到的她那销魂蚀骨的浪叫,欲火越发不能收拾。想不到搞人家的老婆这样爽,尤其是还在他的家中,这样明目张胆,六郎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六郎又将手顺着朱玉婵柔软的腰肢抚上丰满圆缀的美乳,认真得道:“本大人少年时候,巧遇一位高人,授予一套绝密之术,专门用来行房,所以本将军非但不会累垮,反倒是如鱼得水,我那几房夫人还有些招架不住呢。”
朱玉婵竟信以为真,偷眼看了六郎的胯间一眼,但见营帐高支,生硬如铁,不由得芳心暗跳起来。六郎借机又将她的身体拉入自己怀抱,引得朱玉婵娇声反抗道:“杨将军,不要这样啊”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给我敬酒时候,就与我飞鸿传波,本大人可真是让你迷死了。”
说着,一手撩起纱裙,直接朝私处摸去。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光滑细腻,惹得六郎爱不释手,那条粉红色的小裘裤深处更是风景旖旎。
朱玉婵轻声笑着,伸出一双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龙枪上面,娇声道:“大人,你胆子好大啊,在我家中,还敢调戏我就不怕我家将军看见了”
六郎嘿嘿笑道:“刚才你不是还说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吗”
朱玉婵媚笑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轻薄人家哦。”
六郎回敬于她,用手拉开朱玉婵上衣的连理带,大手直接传入那桃红色的束胸,用力握住一只圆滚滚的巨乳摇了起来,朱玉婵漫笑着,也将手探出六郎腰带中,握住那根坚硬火烫的英雄,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六郎心道:“这浪妇做就做好了对付自己的办法,可与今天早上她与秦东阳商议的办法有些不一样啊。想必是看上六爷英俊潇洒,本钱过硬,想先尝尝鲜,然后再算计我。”
果真被浏览猜中,这朱玉婵生性好淫,偏好昨天晚上没有尽兴,虽然早就做了对付六郎的准备,但是却没料到六郎如此大胆,一上来就轻薄了自己,不由得勾引起她的淫欲,便打算自己先风流快活一下,然后再按计划行事,将六郎与兰柳用药物迷倒,趁机再要挟六郎。
可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之下,身上衣衫越来越少,致钗横鬓乱地侧卧在流浪膝上,雪白的的身子曲线动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丰满圆隆的乳球硕大圆挺,柳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结实毫无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足了成熟妇人的致命诱惑,令六郎血脉贲张,欲火高涨。
六郎干脆解开朱玉婵那桃红色色的抹胸,让一对圆硕丰满的乳球露了出来,上面殷红的乳头己经肿胀挺立,六郎一头埋进深深的乳沟,柔软温润的触感泌人心脾。一股如兰似麝的妇人体香直入鼻端,解晖一手揉搓着一只雪白丰满的乳房,另一手温柔的抚摸她另一只乳房的乳身,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吮吸。朱玉婵娇躯轻扭,粉面晕红,又一连呻吟了几声。
六郎看着她那娇媚的神态,忍禁不住,裤裆里面的英雄也耐不寂寞,跟着朱玉婵的小手一同滑了出来,朱玉婵却凑上樱唇,将那雄壮的英雄含了进去
六郎一阵眩晕,自穿越以来,历女无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也是因为自己接触的那些女子,要么是黄花处女,要么是居家良妇,哪里有朱玉婵这般风骚那极其高超的口舌之功,另六郎美不胜收,若不是昨天晚上与紫若儿练过兵,只怕就要射在这美妇口中了。
六郎手掌滑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她神秘诱人的大腿根部,紧紧包裹的桃红色薄绸亵裤中间一道湿痕,清楚显示着散发着芬芳体香的美妇私处丰隆肥美的形状。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的逸出亵裤边缘,映着雪白嫩滑的大腿肌肤分外显眼。六郎迫不及待的将那几乎湿透的薄绸亵裤扒掉,朱玉婵心领神会的支起身子,扭动着杨柳细腰,将浑圆丰美的玉臀挺翘过来,那芳草萋萋的密处早已是湿滑不堪,六郎毫不费力就将英雄插了进去。
朱玉婵顿时觉得自己到了仙境,下面私处被一根又硬又粗的东西搅动着,在自己湿滑的里面进进出出,左右拨弄,她又发出几声荡人的吟哦,翘臀轻扭热切的迎合着东西的撩拨,一颗心不断向上飘荡。
随着六郎的大力抽动,朱玉婵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她桃腮晕红,鼻翼煽动,那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连连发出迷人的浪哼,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娇姿美态令人无不心荡神摇。
六郎一手却向下抚摸揉拧着她浑圆隆起的臀肉,一手摸着胸前两处高隆的肉山,粗大的龙枪在她幽深紧滑的幽谷中快速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因相互交击而发出啪啪响声,一股股的热液随着翻入翻出的嫩肉涌出,朱玉婵浪叫着极力迎合,丰腴的圆臀顺着六郎的勃起用力的向后拙,迎凑着六郎的每一击。大约一炷香时间,朱玉婵突然然后开始更加迅快的挺动,同时惊叫道:“不要动啊。”
刚要挪动身体的六郎,被她用美臀牢牢的抵住了身体,听着那高昂迷人的呻吟,感受着那肉洞中不断的收紧,六郎忍不住向前用力一顶,一股滚烫的阳精浇在她最娇嫩的花心上,她雪白健美的身体在怀中一阵痉挛,喷涌出热乎乎的大股蜜汁,双腿瘫软下来。
六郎看着娇媚成熟的朱玉婵,嘿嘿的笑了起来,朱玉婵脸上的红晕渐渐升起,“你笑什么刚才都把奴家弄死了。”
六郎将她拉入怀中,道:“乖乖,刚才你可真骚呀。”
轻佻的在朱玉婵饱满雪嫩的美乳上摸了起来。
朱玉婵也抓住六郎的龙枪,道:“将军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将奴家干丢了。”
六朗将沾满淫液的龙枪凑到她丰润丹红的樱唇边,道:“还是不够厉害,今天发挥不好,这么早就不行了。”
朱玉婵却娇笑着抓着六郎的英雄说:“人家暗中使了媚功,不然的话,哪里伺候的了将军的神器”
说罢吃吃笑着伏下身子将沾满淫液的龙枪含入口中用香舌仔细清洁起来,六郎享受着她的服务。同时放肆的用手探入朱玉婵的密穴掏挖抚弄,不一会里面又分沁出大量蜜液。朱玉婵玉面又泛起晕红,但她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以免自己和六郎再起淫性,毕竟已经过去好长功夫了,再不实施计划,就错过早膳时间了,于是连忙从六郎身下爬起来,一边穿裙子一边说:“将军,不能再这样了,一会儿,让我家二娘看到了就糟了。”
六郎却不肖的说道:“那岂不正好,我将她一并收服了,免得她告你的状。”
朱玉婵用手指点了六郎的额头一下,娇声道:“将军好贪心啊。”
六郎受不了这成熟美妇娇滴滴的样子,趁她整理衣服还没有顾的穿上裘裤的时候,猛然搂住纤腰,撩起纱裙,将坚硬的英雄顺着那道湿滑的密缝顶了进去,朱玉婵哎呀一声,单手扶住桌面,回头道:“大人,不行啊,再弄的话就要出事了。
她侧回头时一头瀑布般的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好美真得不行啊”
六郎却不管不问,于是拔出粗大坚硬的英雄,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阴唇上来回磨蹭,道:“当真不行吗”
朱玉婵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放进去吧嗯啊”六郎只觉得那肉洞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住他的英雄,富有弹性,蜜穴里肉壁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英雄,六郎便用英雄向上抬起一点,用力的与哪儿摩擦,那鲜嫩的肉芽在流浪的大力攻击下给朱玉婵带来巨大的快感。让她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蜜穴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主导权已经完全在自己的手上了,他双手按住朱玉婵柳腰,英雄对准了湿淋淋的肉洞,提气凝力,坐马沉腰,深深地缓缓地钻了进去,觉得自己的英雄再次被蜜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朱玉婵阴道里的层层嫩肉和之间的褶皱,构成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六郎粗大的英雄,又象无数条舌头在同时摩擦舔弄,六郎早有准备,料想是朱玉婵又用上了魔功,于是小心翼翼的驾驭,才不至于一败涂地。他一边向里钻,一边左右转动英雄,利用粗大上的棱角和血脉筋络的突起充分磨擦解忻怡嫩滑的肉壁,带来更大的刺激。
朱玉婵感觉自己的蜜穴都快被撑爆了,六郎巨大的棒棒不停的旋动让花穴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连呼一口长气的时间都没有,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朱玉婵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滑过玉背,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密洞逢迎着六郎的抽插。火热粗壮的粗大,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
六郎却不着急,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英雄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花唇一起塞进秘洞,英雄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阴道上自由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朱玉婵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
六郎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被紧紧包裹在密洞里的龙枪顿时暴涨,直顶得朱玉婵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朱玉婵的密洞里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朱玉婵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英雄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六郎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六郎被朱玉婵的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的一只胳膊,好象要抠进肉里,密洞里夹住英雄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被夹断一样,他在朱玉婵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六郎知道这正是朱玉婵高潮的前奏,于是,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朱玉婵波浪般晃动的美臀,将真气灌注英雄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到朱玉婵娇嫩的花心。
朱玉婵的一双玉腿猛的一阵颤抖,已经无法在支持住本身的重量,雪白的玉体无力的在六郎怀中微微打着颤眼看就要滑倒在地,“好厉害,奴家让你干死了,饶了奴家吧。”
六郎哪里肯放手,正要再接再厉放手一搏时候,院子里却响起脚步声,一个倩丽的身影,打着一把花伞,已经朝着屋中走了过来。
朱玉婵大惊道:“不好了,我家二娘来了。”
说着连忙甩开六郎慌着整理衣服和头发,地上那件桃红色的内裤已经没有时间再穿了,只好顺手将其丢在一边角落,这时候,兰柳已经迈步进来。
六郎不慌不忙的将衣衫掩上,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享用桌上的美味,兰柳冲他道了一个万福,说:“参见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气,坐下一起用餐。”
朱玉婵却道:“妹妹,你怎么才过来啊钦差大人都等不及了。”
兰柳惊讶道:“姐姐,明明是你让我准备好了,然后你再唤我过来,我就一直等着啊,这么久都不见动静,还道是钦差大人没有来里。”
朱玉婵故作惊讶道:“一定是那报事的小官出了叉子,我那会儿分明是差他去唤你了。”
六郎调节道:“算了,不要争执了,既然大家都在了,秦将军又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咱们大家就赶紧填饱肚子吧。”
朱玉婵笑盈盈的道:“你们先慢慢用着,我去厨房将那顿好的莲子羹端来。”
说罢扭着丰臀去了。
六郎心道:“果然是给我下药去了,哼刚和六爷玩舒服了,就开始算计我了,不过这也好,正好来个将计就计。”
再看看那二夫人兰柳,虽然不胜朱玉婵那般风骚,却也风情万种,独具魅力。这时,朱玉婵已经端了莲子羹回来,殷勤的给六郎和兰柳成了一碗,道:“兰柳妹妹,都怪你姗姗来迟,让钦差大人饿了大半天肚子,罚你以粥代酒,敬钦差大人喝了吧。”
兰柳随即站起来,就要行动,六郎却拦住说:“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真正的烈酒才行。”
朱玉婵诧异了一下,马上道:“也好也好,反正兰柳妹妹也是女中豪杰,我这就去拿酒。”
说着,又匆匆转身离去。六郎心中好笑,看看那两碗莲子羹,六郎断定里面有问题,于是又对兰柳说:“秦二夫人,本大人初来乍到,多蒙关照,另外本大人喜欢吃甜食,这莲子粥里面一定要放糖,刚才忘了你家姐姐,不如你再招呼一声。”
兰柳站起来,朝门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冷清,那些丫鬟都上哪去了”
六郎见她离开,飞速拿起自己面前那只碗,将里面的莲子羹一股脑泼到了床下角落,然后重新盛上一碗,对兰柳说:“丫鬟不再就算了,这外面雨还下着,夫人就不用麻烦了。”
兰柳怏怏的转身回来,脸上赔了笑容道:“钦差大人,你看这阴雨连绵,该不会耽误你的行程吧”
六郎摆手道:“不会,路上耽误几日算不上什么,只要公主能够平安无事到达太原,我就可以交差了。”
朱玉婵眨眼间就跑了回来,因为身上淋了一些雨水,将她那单薄的纱裙湿湿的贴附到身上,让六郎看的春光乍泄。朱玉婵启开酒坛,给二人满满的倒上一杯酒,兰柳笑盈盈端起酒盅,先干为敬,六郎也跟着喝了下去。随后,三人有说有笑,开始正式早点,六郎早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兰柳又让二人用粥,六郎见朱玉婵也盛了一碗吃,断定汤盆里面的莲子羹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就陪着二人一听吃下去。
闲的无事,见到有桌子做遮挡,六郎悄悄伸出魔手,伸过去摸朱玉婵的大腿,朱玉婵不敢反抗,被六郎掀开裙子,因为里面不着底裤,两只雪白修长的玉腿加上腿间那一片湿乎乎的黑森森,真是诱人遐想。六郎魔手慢慢的向上滑,直到手指触到那湿漉漉的肉唇,朱玉婵忍不住一阵微颤,险些要叫出声来。六郎却得寸进尺,知道朱玉婵当着兰柳的面不敢反抗,干脆将朱玉婵的裙子掀起来,卷在腰间,手掌敷在她温软湿润的蜜壶上,轻轻把玩,朱玉婵开始有些吃不消,朱唇中发出一声娇低的呻吟声。
兰柳却没有在意她俩的举止,只是觉得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既兴奋,又模糊,她努力地摇摇头镇静了一下心神,道:“姐姐,莫非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我怎么这样头晕啊”
朱玉婵笑道:“既然没睡好,就在姐姐这儿睡一会吧。”
兰柳却道:“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房间歇息去,你在这儿陪好钦差大人吧。”
说着站起来就要走,谁知脚下一软,竟险些摔倒,朱玉婵连忙将她扶住,柔声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
说着径自扶着兰柳来到自己的床前。
兰柳双目迷离,道:“不会啊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朱玉婵道:“算了,不要逞强了,你只管在这儿休息,等外边雨停了,我差人送你回去。”
兰柳只得点头,朱玉婵却不声不响的帮她脱下水绿色的剑群,引得尚有知觉的兰柳一阵慌张,道:“姐姐这怎么能行”
朱玉婵笑道:“天气这样热,穿着衣服睡,汗水会将衣服湿透了,都是江湖儿女出身,兰柳就不要见外了。”
说着,已经将仅穿了肚兜和内裤的兰柳送到床上,兰柳只觉得浑身乏力,尤其内火交织,有一种强烈的要的感觉,已经袭击了她的全身。
朱玉婵猛回头,见六郎已经色迷迷的靠了上来,心道:“这钦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内功也同样深厚,我下了那么重的药,兰柳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他却是还没有什么明显反应。”
六郎已经有些受不了眼前香艳的刺激,一想到秦东阳两个老婆都马上要遭受自己暴行,六郎兴奋地一把抱住朱玉婵的纤腰,道:“美人,你家妹妹正好睡了,咱们接着来啊”
说着,就将朱玉婵的纱裙撩起来,露出整个雪白的美臀,不等朱玉婵反抗,六郎已经长驱直入,那密洞刚刚被六郎手指玩弄了一番,湿滑的正厉害,两扇玉门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阻拦的作用。
朱玉婵哎呀一声,相反抗却是来不及了。兰柳现在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亲眼目睹钦差大人挺着雄壮的下身,刺进了朱玉婵的密洞,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们”
朱玉婵知道自己的丑事已经没有办法隐瞒,索性豁出去了,一边美美的享受着六郎给她的撞击,一边重新计划,她认为六郎也坚持不了就会晕过去。然后自己干脆将兰柳这个小贱人杀了,在与钦差大人密谋一番,就说他酒后乱性,杀了秦将军的小妾,钦差大人必然害怕,自己在加以利诱,让他折服自己。等丈夫回来了,自己就把一切坏事都推到兰柳身上,那时候兰柳已经没有性命了,哪能狡辩秦将军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的如意算盘,六郎早已经猜到,六郎心中好笑,先不想那么多,现在好好的享受一下秦东阳将军这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才是真的。他一边用力的玩弄着朱玉婵,一边对身边的兰柳动手动脚,兰柳也是有武功在身的,但是同时中了两种毒药,身子现在不但软绵绵的乏力,尤其欲火攻心,在六郎的挑逗之下,居然依依啊啊的哼了出来。
六郎便将兰柳那件深蓝色的内裤从两只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上退了下来,仔细看来,下身赤裸的兰柳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天生天成,未染半分尘色。那两条流畅曼妙的修长美腿,以及芳草覆盖的幽谷,真是令人美不胜收。六郎邪笑着,又将那件肚兜揭开,让兰柳美妙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看着六郎与朱玉婵翻云覆雨,已经欲火中烧的兰柳也有些耐不住了,一只玉手慢慢的爬上自己丰隆的双峰,轻轻的揉动起来,另一只手径自伸到双腿间,在芳草丛生的玉门处悄悄徘徊。六郎对朱玉婵道:“你家妹妹已经受不了了,不如你帮她先消消火啊”
说着,六郎就将朱玉婵抱到了兰柳身上,让两具活色生香的美妙裸体相互重叠起来,然后重新将英雄顶入朱玉婵的密洞中,放开手脚大战起来。
朱玉婵伏在兰柳身上,碍于六郎的横冲直撞,也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兰柳的双峰,兰柳一阵颤抖,将朱玉婵丰腴的胴体紧紧的抱住,这时的她已经神志不清,只当朱玉婵是于自己欢爱的情郎,只是身下还是空虚的厉害。六郎不偏不向,在朱玉婵的密洞里面开垦了一会儿后,就将沾满淫汁蜜液的英雄拔出来,对准兰柳的玉洞,慢慢的插了进去。兰柳一阵痉挛般颤抖,死死地抱住了朱玉婵的身体,那玉洞却是拼命地向上面挺起,将六郎的大英雄一下子吞了进去,六郎但觉得她湿滑的洞府之中紧窄异常,四壁的嫩肉缠了上来将自己紧紧夹住,使本来粗壮有力的英雄夹得寸步难行。
六郎不敢大意,生怕自己跑马,先是展来缓慢的旋转,慢慢的渗入,等到整个洞府全部湿滑起来,这才放开手脚,大举进攻。在不断的前后抽送,极力的开垦,兰柳的蜜穴渐渐的被撑开了一些,也可以适应六郎那粗大的异与常人的大英雄了。六郎知道她已经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欢好了,他猛然的挺动起腰骨来,让肉棒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兰柳娇嫩的穴肉紧夹着,而随着六郎的英雄的进出而翻入翻出,她不可避兔的产生了应有的快感,一阵阵酥麻羞人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彻底放弃自己的信念和坚持,毫无条件的彻底沦落为六郎的俘虏。再也抑制不住,在一声娇美的呻吟之后,全身开始颤抖了起来。随后整个人就彻底的平静了。
六郎稍稍休整了一下,将朱玉婵翻转过来,让她仰在兰柳身上,分开两只秀腿,英雄低到湿滑不堪的玉门前,道:“秦夫人,看我何等神勇,一下子就将你们俩全办了,这今后见了秦将军,真是不好意思啊。
与青涩的少女截然不同的触感,少妇那柔软的嘴唇给六郎前所未有的冲击。六郎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少妇柔美的双唇。而且边吸边嗅着从少妇口中传来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头还不停的想撬开少妇紧闭的玉齿,这种为所欲为的从容有一种强烈的迷奸味道,让六郎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兰柳原本紧闭的玉齿,终於被六郎成功的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玉齿接触到的是少妇更柔软的舌头,六郎嘴巴贪婪的吸引着兰柳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移动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六郎闭着眼睛忘情的不停吸吮着,几乎是忘记了最初来这里的目的,他舌头也不断的在兰柳的口里翻动着,寻找到并开始大力吮吸着她的香舌。突然之间,美丽的少妇忽地呼出了重重的鼻息,像是要转眼间便要醒过来的样子。
六郎心中一惊,睁开了眼睛,见兰柳却仍然在安稳地熟睡,像个睡美人一样睡得安详。六郎心中放下不少,面对接触的那份美好感觉,使他也更加的冲动兴起了全面接触她的肉体的念头。
离开了兰柳柔软的樱唇,六郎将双手移到胸前,开始由轻柔到用力,搓揉着兰柳那小巧却不失丰满的玉乳。玉乳并不算太大,淡红色乳晕长在浑圆结实玉乳的最尖端,小巧的乳头此刻正深陷在乳晕里同她本人一样沉睡着,有待於他来唤醒。玉乳虽然不大,但却是非常的具备手感,而且那两团软肉的坚挺程度,实在是不下去刚刚长成的少女。
六郎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下兰柳,发觉她仍旧处在熟睡中。六郎邪笑了起来,他并不怕将兰柳惊醒,相反的,他正是要让兰柳在他的爱抚揉弄下、在肉欲快感的刺激下苏醒过来。他接着将少妇的整个鲜嫩的奶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而两只手也没闲着的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的另一边玉乳。
渐渐地,兰柳的乳头苏醒了,直立立的站在乳晕上,吸吮着她变硬了的乳头,六郎变得更加的兴奋贪婪,左右两边不断的用舌尖来回舔着,另一方面则享受着乳房在双手揉里中所传来的阵阵波动。
此时,兰柳依然没有没有苏醒的样子,六郎却在她分外美好的肉体的刺激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於有点忍不住了,手也开始游移到了少妇结实而又饱满的花唇之上。轻轻地摩擦着两片滑腻而雪嫩的肉唇,里面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这股透着奇异气息的香气几乎让他闻的眩晕过去。用手轻轻的抬起她的玉臀,将兰柳的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分得开开的,印人眼帘的是她高高隆起的花唇和修剪得分外整齐的柔毛,而最里面的小肉唇正从紧闭的肉缝中微微的张开,透过已经开始透亮的天光,六郎将少妇的大腿向两侧分开,低头仔细地看着少妇柔顺的阴毛。兰柳的毛只是长在花唇的上面,而且仅仅是只有一小撮。花唇的下方和周围则全部是乾乾净净地连一根毛发也没有。这看起来分外的诱人,既有一些柔软的毛发,又在大多数的地方露出了腻滑的嫩肉。
望着兰柳溪缝顶端的花唇,里面晶莹的肉核正害羞地半露出头来,这表明兰柳在昏睡中也是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进而开始在玉体上显示出了特徵。六郎加紧的用手指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少妇的两片花唇,并不时的将之上下拉扯。渐渐地少妇那块神秘地溪谷慢慢的湿润了起来,肉唇也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缓缓的倘开,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正娇艳绽放开来。就在花蕊的中间,六郎见到了少妇那粉嫩的蜜穴洞口,而且从里面还在不时的渗出着哗哗的清泉。
伏在少妇的大腿之间,六郎贪婪用手指来回拨弄着,爱怜地轻抚蜜穴处的每一块嫩肉,不时的入到蜜穴内去,去探索那层层相叠的蜜肉,去探索那份紧窄美好的感觉。渐渐地,兰柳的淫水越流越多,六郎则像是要贪婪地用手指捣着密洞。“啊”
兰柳突然发出了一声代表高潮时候的尖叫呻吟,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头部,又进入了平静。
六郎将兰柳香娇美的肉体整个揽起来,让她胯坐在自己大腿上,左臂揽住柳腰,右手则托起她光滑圆润的丰臀。兰柳浑身无力,直贴在六郎身上,六郎看着她秀雅清艳的脸容,下身一挺,英雄已刺入紧窄润湿的香穴内,同时双手按住香臀,在不断的前后抽送,极力的开垦见到兰柳人事不省,牙关紧咬的模样,六郎暗笑一声,他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次次直捣花心,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在她蜜穴的最深处。那种充沛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兰柳,她那敏感的肉体也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了起来。
六郎干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真刺激啊该换个姿势了”
大手一翻,使兰柳翻转身子,跪伏在塌上,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香艳的姿势。兰柳没有知觉,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乖乖的以这个极羞辱的姿势跪伏在塌上,静静等待着六郎的侵入。
六郎伏在兰柳的香背上,双手伸到她胸前握住秀乳,下身一挺,英雄直贯入香穴内,再没有什么更多的前戏,大力抽插起来。从背后侵入,再加上胸前两点嫣红的强烈刺激,这种姿势让女方最容易产生快感,女子身上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一齐受到刺激和冲击,就是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支持不住多久。六郎仅仅只再抽插了百来下,只觉得兰柳穴内嫩肉一阵强烈的蠕动,四周的肉壁紧紧夹住了自己还在不断插入抽出的英雄,将这个粗硕的大家伙死死的锁在蜜穴内。同时一股热乎乎的汁液猛然从穴心深处喷出,激淋在龟头上,而且蜜汁的流量之大之多,让那紧窄的蜜穴再也容纳不下,在肉体几番抖动后,蜜汁顺着兰柳香滑腻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
六郎道:“我靠真厉害,睡着了都会泄身,真是个荡妇”
六郎容不得错过这绝佳机会,英雄借着流出来的这些蜜汁,开始疯狂的抽动,甜美汁液从谷中源源涌出,娇嫩幽谷窄紧温暖,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令六郎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六郎吼了一声,紧紧顶着幽谷之中层层嫩肉和其间的皱褶,将一股火热的能源喷洒进去。
六郎办完事,见兰柳依然不醒,就穿起衣服,回到钦差队伍住所,那几个女人早已经是坐卧不安,都担心六郎出了事情,白云妃和白雪妃甚至还到秦东阳的将军府附近打听了一次消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见到六郎平安回来,四个人喜出望外,潘豹也高兴的跑回去给姐姐报平安去了。
第157章元神双修6
六郎办完事,见兰柳依然不醒,就穿起衣服,回到钦差队伍住所,那几个女人早已经是坐卧不安,都担心六郎出了事情,白云妃和白雪妃甚至还到秦东阳的将军府附近打听了一次消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见到六郎平安回来,四个人喜出望外,潘豹也高兴的跑回去给姐姐报平安去了。
白雪妃心疼的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湿透了,快些换件衣服吧。”
六郎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是一下子将秦东阳两个老婆都上了,这心里头还是甘大于苦,于是顾不上疲惫,马上展开下一步计划。六郎对慕容雪航道:“大嫂,你不是号称千面佳人吗,马上做一张龙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雪航本想问一下做这个干什么,但是又知道六郎向来诡计多端,这东西肯定有用场,于是连忙取过自己的锦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一切应用之物,忙合起来。六郎自己却坐在椅子上打盹。白云妃和白雪妃都当是六郎为了工作累的,只有紫若儿知道六郎疲劳的缘故,于是拿了一把扇子站到六郎身后扇凉。
六郎睡了约一个时辰,慕容雪航将他叫醒,道:“龙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经做好了,只是我对他印象不是太深,加上眼前又没有模板,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于是,慕容雪航便将人皮面具戴上,几个人看了一下,觉得还是蛮像的,六郎又指出一点不足之处,让慕容雪航做了修改。再次戴上后的效果已经有了七八分相似。六郎又道:“面具你就戴上不用摘了,另外马上换一身衣服,跟我走”
慕容雪航道:“换什么衣服啊这件衣服怎么了”
六郎说:“这是官衣,你要是穿这身衣服的话,这面具还有什么意义没有合适的,就到街上买去。”
慕容雪航会意,马上到街上店铺中买了一套普通的男子劲装回来,这一打扮,又增加了一分相像,六郎满意的说:“不错,打扫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儿与我去干一件大事。”
白云妃和白雪妃连忙问:“六郎,我们呢”
六郎道:“还用问吗保护公主养好精神,明天停了雨,我们还要赶路。”
见姐妹二人有些不太乐意,六郎道:“服从命令”
六郎带着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冒雨来到那家客栈,紫若儿见六郎将自己和大嫂领到这儿来,顿时有些脸红。慕容雪航也知道六郎昨天晚上必定是紫若儿在这儿,就像与自己在飞虎城一样,看紫若儿那红涨的小脸,更加肯定二人肯定是一夜风流。
等来到屋中,看到床榻上玉体横陈的兰柳,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均都愣住了,六郎连忙解释说:“这是秦东阳的小老婆,你们应该见过她。”
慕容雪航问:“她怎么会在这儿”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我将她抓来的,你们不要乱想现在工作要紧”
说罢,对着慕容雪航耳语一番,慕容雪航娇羞道:“要这样啊羞死人了”
紫若儿拍手道:“真好玩让大嫂拌男人强奸请东阳小妾,六郎,亏你想的出来。”
六郎把手一摊,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吧,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慕容雪航难为情的说:“我我还真,不会啊,羞死人了六郎你简直是坏死了,非要这样吗”
六郎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又不是让你和男人亲热,待会儿,我给她吃了解药之后,你就尽管用力的亲她,摸她,越疯狂越好,只要让他以为你是真正的龙秋平就好。”
慕容雪航还是有些抹不开,“那好吧,我尽量做好就是了”
六郎点头说:“别忘了,她醒来之后,你就按照我教给你的话说。”
慕容雪航再次点头说:“我都记下了”
见六郎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又道:“你们怎么还不走啊”
六郎心道:“任务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现在轮到调戏一会儿大嫂了。”
于是一本正经的道:“这件事看上去好笑,但是关系到我们今后的命运,我们一旦与程世杰反脸,杀回瓦桥关这一路上,最辣手的就是这卧牛关,秦东阳不仅兵多将广,尤其是卧牛关城墙高厚,坚不可摧。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大嫂可否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慕容雪航说:“我记下了”
六郎却道:“光记下不行啊你的用心去做,万一让兰柳看出你不是她师兄,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或许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雪航也意识到自己责任重大,于是镇定了一下心神,咳嗽了两声,说:“我一定小心些。”
六郎又道:“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啊,大嫂毕竟是女人,虽然说这样做,有些难为你,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趁现在还有时间。我给你当导演,指点你一下。”
说罢,六郎心中偷笑。
慕容雪航却问道:“导演是什么”
六郎解释道:“导演就是师父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慕容雪航立即联想到了,马上羞得粉面通红,在六郎的督导下,爬上兰柳光滑的玉体,并且吻上了兰柳红润的朱唇,好在兰柳也是一个极为标志的女子,并不让慕容雪航生厌,加上修神界的女子,长期受环境的影响,大都有一些对同性的怜爱。
六郎看着大嫂在自己的指挥之下,开始对昏迷中的兰柳侵犯,美女搞美女,而且这样香艳,刺激六郎真佩服自己的天才,紫若儿也看得有些入神,当慕容雪航在六郎的督导下,捧着兰柳的一双嫩乳,含到口中时,六郎激动地裤子马上支起了帐篷,真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就保持这种姿势,从后面将大嫂占有了,但是军情紧急,六郎还是忍下了。
紫若儿却发现了六郎的异样,悄悄伸一只出手,按在了六郎的帐篷上,另只手掩口哑笑,六郎冲她扮个鬼脸,示意她继续爱抚自己,这样挺舒服。六郎趁机又对慕容雪航道:“大嫂,不要老是这样温柔啊你想昂想,龙秋平乃是修罗界的一介武夫,哪会有你这般一味的温柔下去你要大力一点,用力揉她的咪咪,还有用力摸她的下边”
慕容雪航鬼使神差的按照六郎的指示照做,将手探到兰柳的秘密花园,暴力的捅了进去,让犹在昏睡中的兰柳发出一声响动,慕容雪航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缩回手,转身道:“六郎,她醒了吗”
回头却看到紫若儿正用手把持着六郎的那个东西玩,顿时羞得双颊绯红,颤声道:“你你们”
六郎却不害羞,厚着脸皮道:“大嫂,人家也是触景生情嘛,不过,这一回,你搞得差不多了”
说着,居然伸出手,暧昧的放到了慕容雪航还高高翘着的丰臀上,轻柔的摸着,这个动作,不但是慕容雪航,就连紫若儿也有些感到意外和吃惊。
六郎却道:“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现在我无发肯定,兰柳与龙秋平只间到底有没有那种暧昧的关系,到时候,你要通过她的眼神,自己来判断,见风使舵,随机应变,大嫂全看你了。”
说着六郎在那丰臀上拍了两下,就拉着紫若儿站起身来。
慕容雪航红着脸点头,六郎掏出朱玉婵给的解药,给兰柳服下去,说:“应该很快就见效,大嫂开始了”
六郎说完,冲着慕容雪航鬼魅的一笑,拉着紫若儿躲到外屋,随时听候动静。
慕容雪航不敢怠慢,连忙含上兰柳的美乳,并将她的一只秀腿抬起来,用手刺激着兰柳湿滑的蜜洞,兰柳果然不大工夫就开始了醒转,猛然觉察到有人在自己身上,正在玩弄自己,吓得她失声加了起来。慕容雪航连忙抬头道:“不要叫,师妹是我。”
说完,又赶紧将头低下,兰柳大吃一惊,马上羞愧难当道:“师兄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慕容雪航却道:“师妹,我喜欢你我要你。”
说着,死死地抱住兰柳的身子,胡乱吻着她的朱颜,双手不断的游走在兰柳赤裸的身上。兰柳又羞又气,拼命的还挣扎,并且嚷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雪航见她极力反抗的样子,不像是与龙秋平有染,但还是不放心的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谁能来救你我对你一片痴心,难道师妹真的就无动于衷吗”
兰柳身上的力气还没有恢复,一时还是无力反抗,她叹口气说:“师兄,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不能这样啊秦东阳心狠手辣,朱玉婵又早就对我别有用心,你现在这样对我,分明将我往火坑里推啊。”
说着,呜呜的哭起来。
慕容雪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搂住她的肩头说:“师妹,要不我带你远走高飞吧”
兰柳摇摇头说:“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父仇未报,是不会跟你走的。”
慕容雪航没想到这里面另有隐情,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兰柳又道:“师妹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这样心急,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问你,你是如何将我弄到这儿来的,你有对我都干些什么”
慕容雪航忙照六郎教给的说道:“是你醉倒在大夫人房间里,她让我把你扶回去,我一时,色迷心窍”
兰柳猛然想起在朱玉婵房中的那些淫荡事,“糟了分明是她存心陷害与我,她与钦差大人勾结在一起,又让我师兄来扶我,分明是设好套要陷害我们,说不定她”
兰柳担心的朝门口开去,六郎见时机到了,一脚将房门踹的关上,假作闯进来的样子,紫若儿高喝一声:“钦差大人驾到”
兰柳眼前一黑,默默念道:“完了,看来是朱玉婵存心要置我于死地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闯进来,大声喝道:“果然这儿藏着奸夫淫妇,来人将他们绑了,交到秦将军府上去。”
兰柳见到六郎,又回想起六郎与朱玉婵的奸情,心道:“果然是朱玉婵串通钦差大人陷害与我,这回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东阳手中,他还不活剐了自己”
慕容雪航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叫道:“钦差大人饶命啊”
紫若儿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声,道:“凭什么要我饶命”
兰柳知道大势已去,抓过一边的衣服盖在身上,对慕容雪航道:“师兄,不要求他,他和朱玉婵串通好的,分明就是要对付咱们,都怪你色迷心窍,结果让人家利用了。”
六郎哼了一声,道:“本大人面前,你居然还不老实不怕我将你拉出去到大街上赤裸游行吗”
这句话当真管用,兰柳果然老实了下来,六郎轻笑一下,又道:“刚才听见你说父仇未报,看来你们俩还有什么阴谋瞒着本大人,还不如实招来”
兰柳闭口无言,六郎大喝一声:“来人,将这女子拉到街上示众三日”
慕容雪航连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师妹,你就招出来吧,反正我们已经活不成了。”
兰柳叹口气道:“奸贼告诉你也关系,我嫁给秦正阳,并不是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和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与程世杰的关系,伺机为父报仇,狗钦差,要不是你和那朱玉婵狼狈为奸,又岂能破坏得了我的计划苍天真是不睁眼啊”
说罢,就要咬舌自尽。
六郎早有准备,上前一步拦住,道:“且慢”
兰柳眼中含泪,道:“奸贼,你拦我做什么我死了岂不更好”
六郎笑道:“你这样一死百了,那么你的父仇不就报不了了吗”
兰柳差异的看着六郎,六郎又道:“你到底和程世杰有什么冤仇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本大人还能为你做主呢。”
兰柳却不相信六郎的话,慕容雪航道:“师妹,事到如今,告诉他又何妨说不定钦差大人能够为我们做主呢。”
兰柳犹豫了一下,突然泪如泉涌,哽咽道:“程世杰杀我全家四十余口,此仇不报,柳兰死难瞑目啊”
六郎忙到:“你不要激动,名字都念反了。”
兰柳却道:“我本就叫柳兰,我父亲柳朝贤乃是同州刺史,因为反对程世杰叛北汉降宋,与程世杰结下梁子。后来被恶贼全家抄斩,我当时因为在白云山学艺,幸免于难。之后化名兰柳,伺机为父报仇,但是程世杰武功高强,加上势力强大,我一个弱女子,实在是没有任何希望。碰巧有机会遇到秦东阳,他被我美貌迷惑,便执意追求,我考虑到他程世杰的内弟,若是嫁给他必然有机会接近程世杰,所以”
六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就不用死了,实话告诉你,本钦差这次来山西,就是暗中调查程世杰的罪状,圣上赐我密旨,必要时候先斩后奏,本钦差定会为你做主的。”
见兰柳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六郎拉过紫若儿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兰柳摇头,六郎道:“她便是你们北汉皇帝的女儿,连城公主刘紫若。”
兰柳惊愣了,紫若儿上前一步道:“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确实是英武皇帝的女儿,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红花亭聚义的时候,齐澄海老将军还提起此事呢,我们原本计划联合起来,对抗程世杰,谁料红花亭聚义因为叛徒的出卖,我们失败了,多少忠君爱国的北汉义士都牺牲了。”
兰柳欣喜道:“你果真是我北汉的公主吗”
紫若儿含泪点了点头。
六郎笑道:“既然是这样,大家就收起刀兵,握手言和吧”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六郎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兰柳,对紫若儿道:“你先把龙秋平带走,我与兰柳有些话说。”
紫若儿领命,将慕容雪航带出去。六郎让兰柳穿上衣服,对她说:“圣上让我送昭阳公主来山西,为的就是办程世杰,现在我已经与你交了底,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兰柳道:“只要能杀程世杰,我全听大人的。”
六郎点点头说:“好我再问你,你的师兄龙秋平这个人,是不是一心一意帮你报仇”
兰柳迟疑了一下,说:“反正他对我很好的,可是想不到他居然敢出这种事情。”
六郎又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另外,回头你不要完全相信龙秋平,我总觉着个人有点唯利是图,或许在他心中,功名利禄比你更重要。”
兰柳点点头,表示同意。六郎又说:“回到秦东阳府中后,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东阳问你,你就装傻,说自己喝多了,明白不。还有,朱玉婵已经答应帮助我,但是我也不完全相信她,回去之后,你密切监视她的行动。什么时候动手杀程世杰,你等我号令好了,毕竟程世杰不是一般人物,我们需要有耐心才行。”
兰柳全都记下,六郎才将她放走,回头让紫若儿盯梢兰柳一下,自己拉着慕容雪航的手来到屋中,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为你几下首功一件”
慕容雪航含羞道:“算了吧就这种样子,都把我害苦了”
六郎诡笑道:“大嫂,你好像很有经验啊是不是以前跟谁练习过”
慕容雪航脸一红,急着解释道:“没有啊你净胡猜。”
六郎乐呵呵的盯着慕容雪航含羞的眼神,摇摇头说:“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在撒谎,其实这种事情,无所谓啊,不如说出来听听是不是我长时间不陪你,你和紫若儿妹妹练功时候,忍不住这样了”
慕容雪航急道:“哪有的事,你不要冤枉我们。”
六郎哼道:“你不说就算了,回头,我亲自问紫若儿。”
正巧,紫若儿回来听到,问六郎:“你要问我什么啊”
六郎坏笑着说:“我要问你,大嫂和你在一起练功的时候,有没有和你亲热啊就像我对你那样”
紫若儿看看慕容雪航,见大嫂正冲自己摆手,连忙说:“六郎,你胡说些什么啊我们练功时,生怕走火入魔,虽然采用双修之法,但是你不要想的那么色行不行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
六郎道:“那好吧你俩就在这儿,接着双修练功吧,我去秦东阳家中做客,他今天晚上肯定要请我喝酒,省得他来找,还有等我回来,咱们一起练功啊”
慕容雪航刚要说什么,六郎已经跑掉了,慕容雪航转身问紫若儿:“师妹,是不是你和六郎胡说些什么了要不然他怎么会问我们这个”
紫若儿一副无辜的样子道:“哪有啊再说,我和师姐在一起练功,有什么可说的修神界那么多姐妹,不都是这样吗是不是我们练完功,师姐你搂着我睡觉的时候,被这小色狼偷看到过”
慕容雪航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咱们不用怕他,来我们接着练功吧,这些日子是关键时候,每增长一分内力都是十分宝贵的。如果能够在大战之前让你练好第七道元神,那就太好了。”
紫若儿道:“我也想啊只是这可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师姐我们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
紫若儿说着已经脱开了衣服,慕容雪航也将全身衣服除去,二人坐到床上,背靠背盘膝坐好,开始运功。慕容雪航头顶马上紫气蒸腾,青光闪耀,八道元神与紫若儿的七道元神凝汇在一起,相互缠绕,相互采补,紫若儿原本距离元神晋级尚且遥远,但是今日与六郎欢爱数次,竟将原本遥遥无期的修炼路程提高了一半。
慕容雪航惊讶道:“紫若儿,这两天,你的进步竟如此神速”
紫若儿回敬道:“师姐,你不也是一样吗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你能够这么快练出第八道元神。”
慕容雪航随口道:“紫若儿,回头你应该让六郎和你多亲近几次,这样你修炼的速度就会更快。”
紫若儿哦了一声,马上又问道:“师姐,你怎么知道和六郎亲近可以增快修炼速度啊”
慕容雪航马上脸上一阵发烧,连忙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中毒的时候,我也在场啊,六郎吉人天相,因祸得福,紫若儿你要好好珍惜啊”
好在紫若儿看不到她的窘相,也没有再问,二人继续练功。
第158章元神双修7
秦东阳府上,已经摆好了盛宴,这次,六郎仅一人赴约赶宴。看到朱玉婵和兰柳都陪在场,六郎知道自己的计划差不多成功了,看来秦东阳做了王八,还蒙在鼓里呢。六郎心中高兴,开怀畅饮,还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多次在桌子下面摸了朱玉婵的大腿和屁股。
朱玉婵扭扭捏捏,欲说还羞,不住的给六郎敬酒,六郎知道自己喝得差不多了,假装要和秦东阳说几句悄悄话,二人去了内室,六郎趁机取回自己的宝贝,又讹了秦东阳几千两银子,这才告辞。此时已经是雨住天晴,天上几点寒星,微微还有一些凉意,六郎唱着歌回到潘凤那里,安排好了一切。潘凤还想留六郎过夜名流浪却推辞自己还有要事需要加班,与潘凤亲热了几下,不巧潘豹闯进来。
六郎连忙将手从潘凤怀里抽出来,转身告辞,来到白云妃和白雪妃那儿,搂着两位娇妻又温存了许久,白云妃问六郎大嫂和紫若儿哪去了六郎回答说:“我让他们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如果今天晚上做成了,我们再回卧牛关的时候,城中就有了内应。”
白雪妃娇羞的问六郎:“六郎,今天晚上,你还用巡查去吗”
六郎在白雪妃脸上亲了一口,将她抱在怀里,又将手伸入衣襟里面,揉着一只娇嫩的玉乳,说:“亲亲,是不是想要了”
白雪妃红着脸说:“没有啊”
六郎不容分说,解开腰带就朝里面摸去,“我曰,这么湿了,还说没有。”
说着就将白雪妃的裤裤拔下一截,掏出英雄送了进去。
白雪妃嘤的一声道:“姐姐啊六郎又欺负我了。”
六郎笑道:“你不要求她了,说不定你姐姐灾情比你还要严重。”
说着,又将白云妃也搂过来,解开衣衫,一面抚摸酥胸美乳,一面亲嘴咂舌,还要忙着照顾白雪妃的灾情,等白雪妃满足之后,六郎就将她扔到床榻里面,自己抱着白云妃在床边上翻云覆雨起来。白云妃的灾情果然更加严重,那美妙的圣地早已经是湿滑不堪,加上令人血脉泵张的呻吟声,六郎险些就发射出来。好容易也将白云妃安慰够了,六郎将她也推到床上,见她姐妹二人在床上玉体交叠,春光无限,生怕自家春光败露,连忙将幔帐放落。然后道:“亲亲们,今天老公还有要务在身,就不给你们了。”
白雪妃恩了一声,道声:“相公小心喽”
然后困乏的搂着姐姐甜甜睡去。
六郎离开这儿,赶到自己住的那家隐蔽客栈,猜想大嫂和紫若儿应该正在练功,自己若是报门上去,必然是没有什么斩获,不如悄悄的溜进去,给她们一个惊喜,说不定借此机会就能够将大嫂于自己的隐私暴露给紫若儿,促使她接受自己,然后就如白云妃和白雪妃一样,那将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于是六郎向值夜班的伙计要了一把小刀,悄悄摸上来,无声无息的用小刀将门闩去掉
屋中没有灯光,但是皎洁的月光倾洒下来,照在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赤裸的胴体上,青丽的肌肤光艳动人,六郎故意咳嗽了一声,正在钻心练功的二女立时吓了一跳,一睁眼,六郎已经到了眼前。慕容雪航急道:“六郎,你怎么进来了”
说着就急着找衣服穿。
六郎一把抱住在床外侧的大嫂,道:“我在秦东阳那儿多喝了两杯,回来后在外边连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理我,于是就破门而入了。大嫂,你和紫若儿在修习内功吗算上我一个,好不好”
紫若儿急道:“六郎,你怎么这样没礼貌啊我们练功你跟着瞎参合什么啊”
慕容雪航气道:“你净胡说,你回来若是敲门,我们肯定能听见,你不要这样放开我啊”
六郎一只大手已经攀上玉峰,握住那白嫩软滑的美乳,轻轻的揉动,紫若儿这才注意到六郎的动作,惊讶得差点叫出来,“六郎你”
六郎低声斥道:“不要叫,这可关系到你师姐的清誉问题,紫若儿,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你师姐早就是老相好了”
慕容雪航见六郎向紫若儿交出实底,况且还是这样粗俗的话,娇羞的简直就是无地自容,不过心中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敞亮了许多。
紫若儿吃惊的看着二人,问道:“师姐,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慕容雪航无奈的点点头,紫若儿马上想到,飞虎城的那天晚上,六郎就是和师姐在外面相处了一晚上,当时大家都以为他俩去工作了,想不到是去偷情了,想到偷情这个字眼,紫若儿脸红了,六郎和师姐是不是也会像昨天晚上那样,一夜疯狂或许六郎对待师姐更好,怪不得她的修行进步神速。
见紫若儿若有所思,慕容雪航不好意思的推了她一把,说道:“紫若儿,你在想什么呢我和六郎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们实在是迫不得已的。”
六郎干脆了当的说道:“大嫂,你怕什么紫若儿是你师妹,从今以后,我是你师弟,咱们三个一起练功,我身上有明神的本元,咱三个齐心合力,苦练上几日,还怕斗不过程世杰”
说着,俯下嘴巴,对着慕容雪航柔滑的玉背亲吻起来。
慕容雪航娇羞的挣扎,伸手阻拦的时候,发现六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的光溜溜的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已经顶在了自己腰间,慕容雪航娇羞无限,见紫若儿正对着自己偷偷发笑,急道:“紫若儿,六郎欺负我,你不来帮师姐,还笑话我”
说着,就朝紫若儿扑过去。刚刚抓到紫若儿的手腕,就被六郎顺利将她推倒,这一倒也将紫若儿砸到在最底下。
紫若儿身上承受着两个人的力量,有些吃力的道:“师姐,不要这样,很难受的”
慕容雪航却是一阵心醉神迷,既要忍着六郎对自己的侵犯,还要用力支撑起身子,以免压坏紫若儿柔嫩的身子,但是六郎这会儿正在专心致志的爱抚和亲吻着大嫂细腻光滑的玉背,并顺着柔美的曲线一路向下,直到那丰隆的美臀。
慕容雪航忍不住身子轻轻颤抖起来,柔软的玉峰也随着她身体的晃动摩擦着紫若儿双峰,紫若儿有些不适应的将慕容雪航抱紧,道:“师姐我,好难受。”
可是慕容雪航无法改变现状,娇躯不断的颤抖,并且越来越厉害,口口也不断的发出难耐的呻吟声。紫若儿一阵脸红,猜想六郎已经进入师姐身体了,果然慕容雪航的身子开始剧烈的前后晃动起来,紫若儿感觉到一阵眩晕,心道:“好羞人啊六郎居然这样对待师姐,但愿一会儿不要这样对我。”
紫若儿就这样难耐的躺着,她的双腿之间早就已经泛滥成灾,只能靠不断的加紧来解决问题,慕容雪航已经坚持不住,身子几乎要倾倒在紫若儿身上,口中也不断的发出浓重的喘息,突然她的身子一挺,死死地抱住了紫若儿柔软汗湿的肩头,然后就彻底酥软下来,紫若儿尚能清楚地听到师姐剧烈的心跳。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觉得身下一痛,六郎已经开始了对她的攻击
慕容雪航似乎觉得自己的身体碍事,想要挪开到一边休息,却被六郎抱着纤腰不松手,只好将酥软的身体靠到了紫若儿身上,低下头,看到紫若儿晶莹雪嫩的至美酥胸,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紫若儿身躯猛然颤抖了一下,小声叫了一声:“师姐”
然后伸手拦住慕容雪航的粉项,慕容雪航倾听者紫若儿那剧烈的喘息,纤纤玉手抚上她粉嫩光滑的俏脸,旋又到了她修洁秀美的脖颈抚弄,紫若儿感到自己的身子又软又热,慕容雪航用力压着紫若儿柔软晶莹的玉体上,美眸中有了一丝荡意,凑在她耳旁娇声道:“紫若儿,六郎弄得你可舒服”
紫若儿娇羞地点着头。
慕容雪航微笑着,在紫若儿俏丽的红唇上吻了一下,道:“小若儿,师姐好喜欢你哦”
紫若儿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师姐的脖子,喃喃说道:“师姐,我也是啊。”
慕容雪航秀目中现出迷离的神色,香舌试探着,蜻蜒点水般的与紫若儿的樱唇触碰,接触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缠绵。终于,在羞涩的试探和躲闪中四片嘴唇接触在了一起,两条柔腻润湿的香舌搅弄着,相互吮吸着对方的甜蜜与柔嫩。六郎见她二人果然是同门情深,可以和平共处,又看到从前何等宝象尊严,温柔贤惠的大嫂被自己调教简直就变成了一个荡妇,心中更是一种亢奋的满足。伏在大嫂和紫若儿身后,六郎如鱼得水,两个湿滑迷人的蜜洞,任由自己随意采撷,简直就是乐不思蜀,美不胜收。
就这样,在六郎的悉心调教下,三人完了大半宿,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相互搂抱着甜甜睡去。
第二天,六郎与慕容雪航、紫若儿早早起来,来到客栈与众人汇合,又见过了潘凤,之后命令队伍起程,赶赴解塘关,因为卧牛关距离解塘关路程不太远,所以当日天黑之前,队伍就顺利的到达解塘关。解塘关守将申元豹这些日子患了重病,副将寇准带领文武官员出来迎接。
因为六郎知道寇准与潘仁美的关系,所以直接住进寇准家中,并将潘仁美的书信呈上,寇准对六郎道:“我已经接到表兄信函,他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可是解塘关乃是弹丸之地,兵马不足一万,况且兵权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监督权,倒不知道这个忙该如何帮”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杰蓄意谋反,圣上命我送昭阳公主和亲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况有变,不知道寇大人会站在那一边”
寇准不慌不忙的道:“我当然要站在正义的一边。”
六郎道:“程世杰逆天行事,先是叛汉,现在又叛宋,他的行为定当受到世人谴责,这一路过来,我真是听到不少人对他的不满,甚至还有前朝公主阻止大量的武装力量想与他抗衡。”
寇准道:“钦差大人说的是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吧,我已经听说了,那些忠良之士死的真是有点可惜了,不过北汉已经不复存在,寇某倒是不赞同他们光复北汉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安居乐业。”
六郎赞道:“寇大人所言极是,实话告诉你,那位紫若儿公主,现在已经归顺朝廷,现在就在我军中。”
寇准大惊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万确。”
寇准点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样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的谋反的证据,然后向朝廷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数道关隘,必须有一处落脚之地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兄,你我一见如故况且还有潘仁美大人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取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之后,寇兄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点头道:“我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祸害的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我已经多次查看过,这人的确是染了重病,从前些日子开始,我就已经接手了解塘关的大小政事。只是兵权尚且还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到:“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思量良久,不见回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第159章元神双修8
寇准点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样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的谋反的证据,然后向朝廷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数道关隘,必须有一处落脚之地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兄,你我一见如故况且还有潘仁美大人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取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之后,寇兄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点头道:“我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祸害的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我已经多次查看过,这人的确是染了重病,从前些日子开始,我就已经接手了解塘关的大小政事。只是兵权尚且还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到:“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思量良久,不见回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千兵马,分四个营配置,这四个营各有一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两外两个却没有什么把握。”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将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下了,不就得了吗”
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朝廷的五品命官,我有什么权利平白无故的剥夺他们的兵权”
六郎想了一下,笑道:“有了”
当天晚上,寇准在自己家中设宴款待钦差大人,因为申元豹却是卧病在床动不了,寇准就让那四名督将都来作陪,酒席宴上,六郎与寇准称兄道弟,推杯换盏,那四名督将却是拘束得很,尤其是冯志和李南,平日里和寇准走动不多,加上知道自己是地方官员,生怕喝多了就言语上冒犯了钦差大人,但是六郎手下那两个礼部官员,张光北和李同顺却一劲的向两人敬酒,二人也不敢违抗,陪着喝了一气。
六郎借机说道:“寇大人,我护送昭阳公主进山西,路上竟遇到贼人骚扰,好在卧牛关秦将军护卫的当,今天到了你们解塘关,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寇准忙到:“钦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经布置了好几班岗哨,在我的府中警戒,冯志、李南、寇仲、唐烜礼你们四人听好了,今天晚上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来,以公主的安全为第一,你们四人分成两组,在我府中加强巡逻,出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人头。”
四人站起来齐声道:“遵命”
寇仲、唐烜礼道:“寇大人,钦差大人,我们二人不胜酒力,为了今天晚上保证公主的安全,就不能陪两位大人喝了,我们这就下去巡逻去。”
冯志和李南早就忍不住了,见到寇仲和唐烜礼请辞,也连忙站起来道:“末将也马上去布置巡逻。”
寇准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就有劳四位将军了,明天晚上寇某再陪你一醉方休。”
冯志、李南毕恭毕敬的退下来,带了手下亲兵围着寇准的府宅转悠起来,寇准家并不大,二人围着转悠了三四圈后,觉得有些烦闷,就指示手下亲兵去接着巡逻,二人就在后花园门口坐下来休息。
冯志说道:“李兄,你看看现在的风头,申公豹大人看来是不行了,能不能挺过鬼门关尚且两说啊,虽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谕还没有下来,但是寇准接替申公豹恐怕已经不会变更了。咱们俩平日与他关系不是太好,这可不利于你我兄弟的日后前程啊”
李南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送一份大礼给姓寇的吧,要知道,送给申元豹的那三千两银子,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
冯志道:“李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想是银子重要,还是前程重要你且看看寇大人和钦差大人的亲密样,日后他的仕途必是一路青云直上,我们若是不破费一点,只怕日后别说加官晋级,只怕连眼前这道饭口抱住都难啊”
李南叹道:“依冯兄的意思是,必须的了”
冯志说:“我也是为了你好,总之,今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反正我已经准备拜访寇大人了。”
李南点点头,道:“我听你的”
二人正在说话时候,突然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两位将军快些帮忙啊公主屋子里面有老鼠”
冯志和李南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冯志道:“公主有难,咱们还等什么快些去帮忙啊”
二人跟着小宫女来到公主住所,但听里面正传出一个柔嫩的女子叫声,二将立功心切,立即闯了进去,等进来之后,才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头。一个妙龄女子,赤着脚蹲在床上,她秀发披肩,身上仅穿了浅色的中衣,双手抱着膝盖浑身颤抖着叫道:“来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倒道:“公主莫慌,末将前来护驾。”
潘凤连忙道:“快些啊老鼠就在我床上”
李南不容多想,跳上公主的秀榻,仔细的搜寻,冯志却有些害怕,看到公主身上衣衫甚少,且不说君臣之分,就是一个良家妇女,被人看到和自己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李南正在犹豫时候。潘峰突然跳起来,道:“啊老鼠啊”
喊话的同时,已经不容分说将李南一把抱住,娇躯不住的颤抖着。
这时,外边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六郎与寇准带着一批侍卫赶到,六郎与寇准连忙进屋护驾,却看到潘凤正在李南怀里,见到六郎赶到,潘凤挣扎开来,顺手给了李南一记耳光,随即哭道:“大胆奴才,竟敢调戏本公主,呜呜”
小宫女连忙跑过来,给潘凤披上衣服,潘凤还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胆子,居然私闯公主寝室,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白云妃和白雪妃立即过来将李南连同冯志一同绑了,带到外面。李南大呼冤枉,冯志连忙解释这件事情的原因,但是六郎哪里肯听,对寇准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员这样大胆,居然敢跑进公主的私房,进行调戏这还了得看我不将此事上报圣上。”
寇准吓得跪倒道:“钦差大人不要啊这件事实在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回头痛责二将道:“你们两个,实在是胆大妄为,我真让你们害苦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宝剑,将此二将就地正法”
慕容雪航将自己腰中宝剑递给六郎,李南和冯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寇准道:“钦差大人容禀,此而将向来对朝廷都是忠心耿耿,这次冒犯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还请钦差大人明断啊”
六郎哼了一声道:“混蛋玩意,有什么因不因的分明是见公主美貌,动了色心你们两个可知道昭阳公主乃是圣上钦封,指婚给山西太原侯公子的,你们两个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情要是让太原侯知道,还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现在给你们一个痛快,省得你们今后受罪啊”
二将吓得面如土色,一劲的发抖,还敢辩解。寇准道:“钦差大人,看在二将以前的种种功劳上,加上现在宋辽开展在即,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就从轻发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此二人,我就网开一面,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但是必须要严惩,事后,写个折子上凑朝廷”
寇准连声称是,吩咐人将李南和冯志暂且收监,又唤寇仲和唐烜礼过来道:“李南冯志犯下大不舍之罪,他们手下的兵马就暂且有你俩掌管,明天你们随我去申公豹大人那里讨要兵符令箭。”
二将齐声称是,下去继续巡逻了。
六郎与寇准相对一笑,相互告退,六郎进屋给公主请安,潘凤见屋中没人,便撒娇的依偎到六郎怀里,道:“六郎,你真是坏死了,我堂堂公主,还要做这种下流的勾当,那两位将军倒是当了倒霉蛋。”
六郎道:“这没有办法,谁让他俩手中有兵权,却不和我们一心呢”
潘凤惊喜道:“这么说,解塘关已经落入咱们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吧,你家这个亲戚很好使啊。”
潘凤又道:“为了帮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赔我啊”
六郎怒道:“那个狗奴才有没有趁机占你便宜”
潘凤笑道:“嘻嘻实话说他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哩,哪象你色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着说:“是嘛那我就再胆大一回”
说着一把将潘凤抱住,潘凤脸上一片红晕上颊,轻轻一咬下唇,细声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嘛那我告退了”
说着就要站起来离开。却被潘凤一把拉住,她神态忸怩,欲言又止,轻轻拨着手指,期期艾艾地道:“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了,还这样捉弄人家。”
六郎复又将潘凤抱住,问:“当真想了”
只见潘凤俏脸通红,道:“还没有完啊,我我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或是以后,我都只会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说这话时,她清澈的眼瞳中露出坚定的光彩,一张小脸却羞答答地,显得十分稚嫩。
六郎不禁好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道:“死丫头,要就要了,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
随着便将潘凤身上披着的衣服拿去,羊脂白玉般藕臂和精致如细瓷的美腿也一分分展露在六郎眼前。在月光轻临之下,丰润而柔嫩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几与月色相融为一,美得惑人之极。六郎不觉发出赞叹之声,柔声道:“好美啊。”
短短一句话,潘凤已然芳心大喜,羞赧之色溢于言表,更是娇艳绝伦身子一软,直接朝六郎倒下去。六郎伸出手掌接住,抚摸着潘凤双腿柔肤,由外而内,缓缓揉动,到了下身仅有的裘裤之上,轻轻压按一下,登时有些湿湿凉凉的。潘凤大羞,颤抖着喘了口气,含糊地道:“不要嘛”
六郎轻巧地褪下那挡路的亵裤,只见芳草覆盖的私处晶光闪闪湿润得不可收拾。
潘凤羞涩地道:“你我本来早就想给你啦”
说着只觉私处一凉,原来微风吹拂之下,潮湿的肌肤上顿时大感清凉,六郎马上抱紧潘凤身子,一面亲吻樱唇,一面抚摸下面的蜜洞,潘凤娇喘连连,柳腰摆动,已经快将禁受不起,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受刹那间传遍娇躯,登时“啊”地叫了出来,一喘气,再也不能忍受,动手解开自己上身肚兜,将六郎的手引领过来稍微舒缓亢奋之情。
耳听潘凤的娇声阵阵,六郎的下体英雄也难以克制,早就整军待发,极欲大展神威一番。
眼见时机成熟,六郎一抬头,轻声道:“凤姐,我我要来啰。”
潘凤已被他引逗得满心盼望,就算六郎不说,她也打算忍住羞意直说要了,此时听他先行出口,不禁轻呼一声,眼中如要滴出水来,只是望着六郎,便已经尽显自身情欲炽烈,难以描绘,一双小手却是急着去解六郎腰带,探着坚硬龙枪,轻轻握着引领到自己那灾难之地,六郎不客气的凝力送入
一番激战,二人共赴巫山。哪里舍得六郎离去,休息了一刻,潘凤被六郎袭击得心神欢醉、魂不守舍了,又要缠着六郎要,六郎却到:“凤儿这几日连日劳累,我已经不行了,不如过几日等到了程世杰家中,咱们再疯狂啊。”
潘凤只好同意,六郎将两人下身缓缓分离,看着几道细丝仍然相连难舍。六郎整理好衣衫,潘凤轻喘一声,转过身来,投在六郎怀里,小小的手掌摩娑他的背脊,脸蛋倚在胸前,阖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六郎轻轻拍着潘凤的肩头,一手托起她的脸颊,轻轻啜吻一下,然后离开。潘凤却是心中一片甜蜜,躺倒秀榻之上,双手抱在胸前,一边轻轻挤压着丰满的美乳,一边享受着激情之后的余味。
第160章元神双修9
六郎直奔大嫂和紫若儿住所,昨天晚上三人已经商量好,眼看着六郎近些日子神功精进,那第七道元神马上就要修炼出来,今天晚上一定要会儿班,争取将第七道元神练出来。
烛火照映下,只见紫若儿一身肌肤透出淡淡桃花之色,真是难以形容的娇美,一双水溶溶的眼瞳尤其明亮清澄,显得全无心机。慕容雪航微笑着继续端量着紫若儿秀美动人的珠貌,紫若儿被她看得脸上发烫,侧过身子,慕容雪航扳转过紫若儿的身子,往自己怀中贴过来,面现浅笑,说道:“师妹,你怕不怕啊”
紫若儿心中怦怦乱跳,口中却道:“我才不怕呢,师姐,我的功力又进步了一成哩”
慕容雪航笑道:“那可恭喜你了另外这两天,我们不要只顾着寻欢作乐了,你要替我督促六郎,让他尽快将第七道元神修炼出来,也好快些练烽火雷霆阵,一旦遇到比我们武功高强的对手,就可以用烽火雷霆阵来防御了。”
紫若儿笑着搂住慕容雪航的纤腰,咯咯笑着道:“师姐,你怎么又变得正经起来了”
慕容雪航气道:“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你不要胡说啊。”
紫若儿双手伸到前面,握住她胸前的一双柔软,细声道:“师姐,你这里长的好可爱啊若儿真是羡慕死了,我什么时候也能变的这样丰满啊”
慕容雪航娇羞道:“不要胡闹了”
紫若儿却不松手,道:“昨天晚上,你就是这样欺负人家的,我要还回来嘛。”
紫若儿话音刚落,六郎就摸了进来,道:“谁欺负我的小宝贝了看我不收拾她。”
紫若儿莺声道:“是我师姐啊,六郎快帮我报仇啊”
说着就将慕容雪航压倒在身下。二女刚洗过澡,美丽动人的胴体散发着幽幽香气,六郎甩掉衣服,低下头吻了一下紫若儿的耳朵,轻声道:“若儿,是不是你师姐欺负你了,我们一块收拾她。”
六郎伸手揉着紫若儿的柳腰,低声道:“看我们小公主,今天身上好香啊”
说着手掌下移,在她臀上来回抚摸,不胜爱怜。
紫若儿一听,羞得玉颊似火,偏又给他这么一摸,忍不住一声呻吟,其音娇美之中,带着几分刚刚醒觉的矜持,却又隐藏不住强烈的快感,“六郎,明明是师姐欺负我,你怎么倒帮她啊不要这样了。”
六郎继续着动作,道:“你师姐是我大嫂,我不帮她帮谁”
说罢,扶着紫若儿柔软的美臀骑了上来,紫若儿深深哦了一声,又转对慕容雪航道:“师姐,你欺负我,六郎也欺负我,我不要活了呜呜”
说着,扭着细如杨柳的腰,剧烈的摇晃起来。
慕容雪航悄悄提醒道:“六郎要记着升起元神啊”
六郎一边用力,一边说:“我知道了”
他静下心来,默念口诀,将自己的元神升华,编绘成六道绚丽的彩虹,自头顶冉冉升起,元神刚出窍,就遇到大嫂那八道温暖强劲的元神包围,二人元神合一,一边享受着身体上带来的快感,一边运行周天,让真气旋转起来。
紫若儿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强大同宗气流令她振奋不已,虽然也想着加入进去,但是三个人一起修炼,这种事情还没有人尝试过,本门也没有过如此先例,三人更不敢妄自试探。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练出第六道元神时的感觉,那是一股油然而生的快感,就如同一个人在水下长时间憋水,豁然露出水面的感觉。现在这种憋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六郎意识到自己的那潜伏的第七道元神越来越强烈,马上就要爆发出来。
慕容雪航也感觉到六郎元神的异样,马上加快功速,六郎一面接受者大嫂元神的援助,一面停住身下的动作,生怕自己自己在元神晋级之前漏了气。可是紫若儿并感受不到他的异样,六郎一停下来,正处在高潮时候的她哪里受得了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寻求着六郎那坚硬之处的刺激,六郎极力忍着紫若儿带给自己的致命快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就在那第七道元神破窍而出的一刹那,六郎也闷哼一声,身子一哆嗦,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紫若儿身上。
慕容雪航惊喜的问道:“六郎,这么快就成了吗”
六郎大口的喘着粗气,狠狠地在紫若儿丰翘的玉臀上打了一巴掌,道:“若儿,你这小妖精,一要起来就不管不顾,差点还得你老公我走火入魔,幸亏大嫂援助的力,要不然这两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紫若儿娇美之际,暗中吐了一下舌头,六郎又道:“我现在要惩罚你”
紫若儿娇声道:“好哥哥,饶了我吧”
说着,已经娇笑着躲开。
六郎乏力的躺倒在紫若儿与慕容雪航中间,闭着眼睛默念着修炼烽火雷霆阵的口诀,慕容雪航用手轻轻的爱抚六郎的胸肌,道:“烽火雷霆阵是我们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你现在刚刚练成,遇到高手时候不要用强,实在打不过就用这阵消耗他的功力,等待援兵。”
六郎一一记下,慕容雪航那白嫩酥滑的玉手顺着六郎健康的胸肌,一路向下,直到那虎虎发威的英雄上面停下来,一阵温柔的爱抚,六郎睁开眼,看着斜倚在身旁的大嫂,她秀眸含情,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晕无比,玲珑的嘴角兀自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媚笑。
六郎拖住她丰美纤柔的细腰,道:“我现在神功速成,多亏了大嫂啊”
慕容雪航微微点头,含笑说道:“六郎,你的功力进步如此神速,想起七星楼那次奇遇,我真为你高兴啊”
她说这话时,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极是娇美,六郎不禁心动,龙枪在大嫂手中迅速的膨胀,他轻轻搂住慕容雪航。慕容雪航凝视六郎,眼中深孕情意,柔声道:“七星楼,大嫂本来是要救你,结果却让你害了”
六郎却道:“大嫂的恩情,让六郎没齿难忘,现在就让我回报你吧。”
说着,就将慕容雪航拉到自己身上,慕容雪航半推半就,轻轻抬起一只雪白如玉的秀腿,将湿滑不堪的密处沿着六郎雄壮之处吞下来,六郎双手抱住娇躯,全力送入,慕容雪航强抑羞意,却是满心欢喜、情意如潮,细声细气地道:“我能练得第八道元神,已经很满足了。”
她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白嫩的肌肤下透出粉红色泽,动人心魂。
六郎听她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坐直了身子,道:“大嫂,六郎此生此世,定不负你,我不但要你满足,还要你儿孙满堂。”
慕容雪航低眉垂首,心中喜孜孜地,心跳加快,犹如打鼓一般,轻声道:“我也是,我我这一生,永远爱着你。”
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对,紧贴在一起,亲匿的声音缓缓回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
紫若儿心神荡漾,依在六郎耳鬓,轻声呢喃:“六郎,我也要子孙满堂。”
玉手轻抚,探索着六郎与师姐的密切结合之处,继而顺着汗湿的交接,慢慢向上抚上六郎的胸膛。六郎笑道:“小若儿也要儿孙满堂吗”
紫若儿回应着:“是啊”
然后,用温热柔软的樱唇,轻轻吻着六郎的肩头。这时候,传来慕容雪航一声婉转悠长的低吟,她的身子猛然间向后倾倒,双手却依然与六郎紧握在一起,六郎轻呼一声,几乎连气也不敢透一口,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眼前的绝美胴体,没有一分可挑剔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赞叹之处,却又说之不尽。那秾纤合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也似的丰乳,搭配着圆润的肩,柔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肌理下蕴藏着淡淡的嫣红,不但流露在娇嫩的身材上,也融入了她的羞赧容颜。曾几何时,那个平日里宝象尊严,慈母一样大嫂,竟变成这种放荡不羁的尤物,人真是一种善变的理性动物。
含羞带切的慕容雪航,柔美的体态带着泥泞不堪的疲惫。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肤被娇艳的桃红色衬托,美丽得让人晕眩。似乎被六郎的目光所刺激,柔美的娇躯娇羞地随着心跳颤抖,下身的秘境不停的颤抖中洒落些许清澈的露水。她重新回到六郎怀里,娇羞的闭上眼睛,此时的慕容雪航,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羞怯而深情的脸庞,虽然没有启唇言语,却是无声胜有声。让六郎所看到的已不只是她绝美的胴体,尤其是她对六郎最深挚的情意。
六郎一伸手,捧着慕容雪航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她的唇,慕容雪航眷恋地回吻着,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炽烈,两人的舌头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在两个亲密的身体。长吻、短吻,交替的空隙中,又被恩爱的喘气声交织充斥。慕容雪航的娇躯已经倚在六郎身上,将六郎压倒下去,六郎的手梳弄着她的轻柔长发,爱抚香肩粉颈,同时以吻来陶醉慕容雪航的身心。
慕容雪航轻唤一声,“烽火雷霆阵,出”
顿时元神化作赤青色气浪,将六郎与紫若儿一同包裹起来,六郎被慕容雪航的情绪犹如被一波波的浪潮抛动不止,面对这么一个娇美可人的身体,六郎光是看着,已经是热血如沸,方才一番拥吻,更激得他情烈如火。但是六郎最在意的,仍是那种元神合一的感觉。此时他以满含爱怜的手,慢慢触碰着她的肩膀,逐渐向下抚动,在那纤细的手臂上轻轻掠了一圈,接着游移前往胸侧。手指一一搭上紫缘酥胸,轻轻挑弄几下,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真令人爱不释手。
“烽火雷霆阵,出”
六郎也操控元神,射出瑰丽的气墙,沿着大嫂那瑰丽雄厚的防御体系,六郎的烽火雷霆阵慢慢的向外扩散,形成第二道防御,慕容雪航终于看到六郎这一神功告成,刚刚细微的松弛一下,却觉得两只柔嫩的手掌自背后探过来,轻轻揉着她的双峰,紫若儿从背后抱住她,一边摸索着师姐精致的胴体轻声喘息,一边唤道:“烽火雷霆阵出。”
慕容雪航惊骇道:“紫若儿,不要啊,危险”
可是紫若儿已经收不住手,第三道防御气浪已经发了出去,慕容雪航心中一沉,急道:“紫若儿,三个人是不能同时发功防御的”
说罢紧张的望着紫若儿那道向外不断扩张的气墙,好在那道赤青色气浪在距离六郎所发那道气浪一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慕容雪航这才轻舒一口气,道:“谢天谢地,幸好你的功力有限,要不然你所发的烽火雷霆阵,就要与六郎所发的烽火雷霆阵发生剧烈的冲突,后果将不堪设想”
紫若儿也是心惊肉跳,道:“刚才看着你们缠绵恩爱,人家羡慕之下,就一时冲动,将这个大忌忘了。”
六郎却不知道修神界三人不能合一防御的大忌,笑道:“又没出什么大事,我的小妖精,你怎么老是办错事,刚才还没有来得及惩罚你,现在你又来捣乱,不如二罪归一啊”
说着就朝紫若儿摸去,紫若儿格格笑着躲闪,奈何她躲在大嫂身后,六郎见捉不到她,纲要采取非常办法,慕容雪航连忙阻止道:“你们两个专心点,现在咱们三个人元神合一,共同使出烽火雷霆阵,万一有个人出点差错,那可就如同自如灭亡啊。”
六郎和紫若儿不敢再嬉闹,于是专心致志的行功运气,升华元神,控制流速,慕容雪航用强大元神滋补着六郎新炼成烽火雷霆阵,道:“你看新炼成的这阵法,上面这么多漏洞,我现在帮你一个个修补,每一个漏洞都会成为敌人攻击德对象,以后没事的时候,自己也要勤加检查,勤于修补,六郎你记下了吗”
六郎心道:“原来是这样啊,这不就和我的计算机系统一样,及时更新,即时打补丁一样嘛”
紫若儿娇声道:“师姐,你什么时候,也帮助若儿修补一下啊”
慕容雪航道:“你自己难道不会吗事事都这样偷懒哪成啊”
紫若儿鬼魅一笑,道:“师姐,我知道是因为六郎对你好,你才这样照顾他的,可是,若儿对你也很好啊”
说着,一环臂,便将慕容雪航搂住,柔唇开始竭力爱抚她玉背上每一寸的滑嫩皓肤。慕容雪航心中兴奋得火热,忍不住道:“好好,不要了,师姐帮你修补就是了。”
紫若儿却道:“师姐帮助我,我更要酬谢你啊”
说着,用更为热情的方式回报着慕容雪航,她温柔的唇,更为仔细的顺着慕容雪航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背肌慢慢滑下去。
如此一夜,六郎即享受到了心爱的两个女人火热的情怀,又促使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六郎不觉得世上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直到启明星冉冉升起,晨曦透过纱窗照进来,六郎还未觉得生困,这时候,大嫂已经伏在他身上睡着了,紫若儿更是送慕容雪航身上滑下来,将半边香腮深深埋在六郎的臂弯里,闭着美丽的秀眸,发出着轻微而有节律的鼻韵之声,这是注定一个令六郎难忘的夏夜。
第161章玉女燕子1
第二天,寇准送六郎的队伍出关,二人击掌为誓,上路后,六郎将白云妃、白雪妃也叫过来,对四个人道:“现在,五关已经过了三关,还剩下三台关和巴郡,我已经想过了,为了以防万一和咱们的计划顺利实施,大嫂和紫若儿现在就快马赶笨巴郡,因为巴郡到太原只有一百多里的路程,万一要是程世杰在巴郡安排下人接应,对咱们的计划可是大大的不利,所以,紫若儿你提前一天感到巴郡,尽快的找到仁堂会这个人,我让大嫂做你的助手,以防不测。”
慕容雪航点头说:“这样也好,我们提前行事,可以避免一些来不及处理的意外,可是前面还有三台关,六郎你们能够应付吗”
六郎看看白雪妃和白云妃说道:“到了三台关,就全靠你们姐妹了,希望孟良焦赞都与我们是同道中人。”
白云妃道:“虽然我们只见过一面,但此二人还算义气,只要加以口舌,我想还是有很大把握说服他们的。”
慕容雪航这才放心,四女就此分手,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快马赶奔巴郡,六郎带着队伍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三台关。陈延寿带队出城相迎,六郎见陈延寿身边果然有两员猛将,一个面黑如铁,膀大腰圆,另一个红面钢髯,器宇轩昂,果然都是非凡之辈,猜想这二人必然是孟良焦赞了。
再看陈延寿,虽然年过半百,须发皆白,但是体魄健壮的还如同壮年,声音更是宏亮有力,给公主请过安之后,人马进入三台关,陈延寿命令手下招待钦差大人,当天晚上就在自己家中设宴,趁着晚宴还没有开始,六郎让白云妃、白雪妃姐妹去找一下孟良焦赞。他自己则陪着陈延寿,听陈延寿向自己和公主讲述山西本地的风俗民情。陈延寿的儿子陈志浩也经父亲介绍,过来与公主和钦差大人见礼,六郎见他这个儿子生的倒是白皮嫩肉,只是眼圈发青,一副浪荡公子的摸样。
晚宴已经准备好,六郎见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还没过来,想必定是在与孟良焦赞商议事情,这时,陈志浩一拍手,大厅外面走进来一队歌女,有的抱着琵琶,有的抱着花鼓,还有两个衣着明艳,一上来就展开优美的舞步,在厅堂中翩翩起舞,犹若仙女下凡。
六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起舞的两个女郎,见她们两个穿了相同的衣衫,却用一块纯白的面纱,遮住了绝世容颜,靠近自己的一个绝色丽人,秀发高挽,卷曲如云,上插凤钗珍珠,身材窈窕,婀娜多姿,面纱上面一对勾魂夺魄的眼睛,不住的冲着六郎飞出妩媚的眼波。随着她优美的舞步,绣满了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不断的飞起来,不时露出裙下一双羊脂白玉般修长的美腿,令人不自觉地陡起遐思。
眼前这个美女让六郎有种熟悉的感觉,她的美丽似曾相识,她的成熟,别具风韵,她有着一切美女都具有的妩媚动人,她甚至还有其他美女没有的气质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偏巧,绝色丽人,翩翩起舞同时,那只勾魂夺魄的澄澈眸子,不时闪烁着柔辉,一瞬不瞬地望着六郎。
“大人,请用酒”
陈志浩站在六郎身后,殷勤的斟满六郎跟前的酒杯,可是六郎完全不在意他的存在,六郎现在已经被眼前的美女扰乱了心智,以致这绝色丽人在一个十分漂亮的折腰动作中,从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银的软剑,对着自己直刺过来的时候,六郎才猛然觉醒。
可是,已经太迟了,本来就不懂得使用兵器的六郎,根本不能阻挡,但听扑的一声,六郎听到有人惨叫了一声,他身后的陈志浩捂着一只胳膊,惊慌的向后退着。那绝色丽人见这一剑虽然刺中了目标,但却没有结果了陈志浩的性命,急忙身形向前一冲,又朝陈志浩刺出第二剑。
陈志浩也绝非等闲之辈,先前那一剑,他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若是换个普通的高手偷袭他,都未必能够碰到他的衣衫,绝色丽人一出手,陈志浩就看出她也绝非等闲,那一剑虽刺出时候,陈志浩非但没有准备,而且距离相当近,根本无从躲避,但是他凭借自身浑厚的内力,当剑锋刺到他胸前肌肤的时候,与陈志浩的内力发生冲撞,导致剑锋偏离了胸膛。
另一个跳舞的女子,见到同伴失手,立即也从旁边士兵手中抢过一口钢刀,娇吒一声,不顾一切的朝陈志浩扑过来。陈志浩忙用自家独门绝技天女散花步,脚下生花,连连躲避开二女的攻击。同时怒喝道:“何方妖女,竟敢行刺本少爷”
后面那女子怒喝道:“姓陈的,你作恶多端,欺辱良家妇女,就准备受命吧”
她手中钢刀激舞,正要与同伴形成夹击之势,却听有人怒斥道:“胆大狂徒,竟敢在老夫跟前放肆,还不受死”
说话间,恶狠狠一掌朝着此女背后击来。女子灵腰一转,避开对手那重重一击,挥刀与陈延寿战在一起。
这时候,那几名伴舞,奏乐的歌女早已经吓得四下散开,将军府的护卫和六郎的亲随也纷纷拉出兵器,将二女团团包围起来。六郎见到此刻的目标并不是自己,稍稍动口气,转念想到:“这刺客看来是和陈家父子仇怨颇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利用呢,先看看情况再说。
陈志浩百忙之中,由旁边士兵手中接过来一柄长剑,手中有了兵器,对于本就是剑道高手的陈志浩来说,如虎添翼,何况自家兵丁已经将两个女刺客团团包围,于是反守为攻,长剑挺剑疾刺,剑到中途,剑尖突然上下左右急颤,剑光点点,斜圈下斩,本来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宫穴的一剑,居然瞬间变幻,迳扫对手腰间,剑风劲猛,显然贯注了极强内力。
绝色丽人倏地回剑相交,青光闪动,当的一声,将陈志浩的长剑架开。陈志浩虽然手臂上有伤,但是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手腕用力,寒芒乍起,冷森锋锐的剑刃自下翻上,向绝色丽人的胸腹撩了上来,又快又狠,如深渊腾蛟,似极地流光,手中长剑圈送,霎时间剑环横来,一招两式,由起凤腾蛟化成力士挥斧,斩向绝色丽人的头颅颈项。
绝色丽人见陈志浩出手狠辣,剑招袭至,快如闪电。急忙足下倒踩七星,身子急退,手中长剑暴起,一招千巖竞秀,挽起激浪剑花,陡然间剑燄暴涨倏长,剑光如孔雀开屏化成了一堵剑墙,叮叮当当,如珠落玉盘,鏦鏦铮铮,似鎚钹相击,与陈志浩以快打快,斗起快剑来了。
但是这一下,却让陈志浩看出了她的剑法路数,喝道:“原来是天山御剑,我与你们有何冤仇,竟找上门来行刺”
绝色丽人呸了一声,道:“像你这样淫徒,欺凌良家弱女,我天山剑侠人人得以诛之”
陈志浩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剑侠再多来几个,又能奈何本少爷”
说话间,剑出如追风逐电,整个人绕着绝色丽人急速飞转,每转一圈,剑法就快一分,所激荡出的剑光也就更盛,剑刃所化出的无数剑圈银环也就更窄一分,向内紧缩。陈志浩剑法愈转愈奇,愈奇愈险,彷彿攀登华山,越是往上爬,山路越陡,所见的风光美景也就更雄伟奇丽,险拔峻秀,剑法中的冷森杀意,也就随之增长。六郎惊骇道:“想不到陈延寿的儿子如此厉害,这剑法简直是神出鬼没,自己也好像在那儿见过,对了细柳粮仓,顾大人与辽军高手激战时候,也是用的类似的精妙剑法,到不知道他与陈家父子有无干系这儿子就这么厉害,想必那陈延寿会更厉害。”
六郎急忙转头去看陈延寿,却没想到,陈延寿已经收了手,另外那个女刺客已经被他擒住,现在被陈延寿手下兵士用刀架在脖子上。而陈延寿则眯着眼睛观看儿子与绝色丽人激战,看样子他对自己的儿子还挺有信心。
六郎不由得倒替绝色丽人担心起来,那绝色丽人本来不弱,即使支撑到百招开来,也绝不会落败,但是行刺未果,加上已经看到同伴被擒,剑法上难免有些散乱,好在天山剑法博大深邃,也不至于就此落败,她不意与陈志浩存心拼命,静下心来,就出天山御剑中最为凌厉的千回落英剑与陈志浩慢慢周旋,并想找机会将同伴就出一起脱身。
六郎不由得叹口气,心道:“看来这美女很难脱身了,不行既然她们与陈家父子为敌,那就等于与我是一伙的,我得想办法助她们脱险才是。”
陈志浩虽然没领教这门千回落英剑,但也知道这门剑法以螺旋为形,愈转愈险,愈险愈狠,乃是参照天山犀牛峰千峰万转,一圈比一圈高,一转比一转紧的山路绕旋而创。眼中所见全是晶光跳跃,星华闪芒的剑影刃雨,一圈又是一圈,一缠又是一缠,剑刃颤动发出冷风飒飒,身子就彷彿被人用一条条银索密密麻麻的绑起来一样。
这时,陈志浩已被千回落英剑逼到极致,随时均可被对手搏杀,女刺客只要对手腕上用力,剑刃一压便可直接威胁他的生命。陈志浩则是满面大汗,脸上尽是惊恐骇惧的神色,汗透重衫,几乎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对手剑法走势,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绝色丽人的剑锋划过,鲜血点点飞洒,溅了开来。陈延寿见儿子危急,已是千钧一发的当儿,再不救,宝贝儿子这条命就危险了。
他大喝一声:“没用的东西老子的剑法你居然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
六郎见陈延寿满面怒容,就要抽剑出招,突袭绝色丽人,心中顿时着急起来。
陈延寿果然出招,见他身形暴转之际,身侧白光闪耀,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无宝剑,但见一个闪动的大青球,被他洒出去,顷刻间,划出千百把飞剑,将绝色丽人紧紧困在剑网之中。只见绝色丽人忙于应对之际,眼中现出恐惧的神色,急忙脚下倒踩七星,用出天山御剑最为精华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御敌,就听一阵叮叮当当乱响之后,绝色丽人一声惊呼,然后身形就如断线纸鸢一般直飞出去,陈延寿手下那些士兵刚欲上前捉拿,绝色丽人突然弹地而起,剑光一舞,放到四五名士兵。
六郎仔细看去,见她口边满是血丝,身上衣衫已经陈延寿洞穿数处,腰间,腿上各中了一剑,肩膀上的衣衫被剑气划开,随没有伤到肌肤,却将绝色丽人半边莹白的臂膀和鹅黄色衬衣的肩带露了出来。
绝色丽人见到大势已去,再恋战下去的话,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连自己也走不了了。于是喊一声:“绿华,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说罢,银牙一咬,直接朝着门口杀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些走啊”
叫绿华的女刺客挣扎着,绝色丽人一路施展开天山御剑的最强攻击剑法,硬是杀开了一条血路,陈志浩大怒道:“妖女,还想怕吗”
提剑径自追了上去,六郎心道:“这陈志浩武功不弱,刚才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与这美女不相上下,现在这美女受了重伤,定是凶多吉少。”
于是也悄悄地追了出来。
绝色丽人在前,陈志浩在后,六郎紧随二人追出陈延寿的将军府,陈延寿生怕爱子有什么闪失,刚要去追赶,却听潘凤道:“陈将军,吓死我了,快些送我回避啊”
陈延寿考虑到公主的安危也十分重要,况且女刺客受了自己三剑一掌,已经抵不过儿子了,于是这才停住脚步,带领兵马将公主护送回驿馆,并差遣手下大将孟良焦赞严加守护。
第162章玉女燕子2
孟良焦赞刚与白云妃、白雪妃姐妹密谈完毕,并未看到此刻行刺的经过,突如其来的巨变,也让白家姐妹感到意外,还以为辽军飞鹰堂又来滋事,也跟着加强了戒备。
六郎跟着陈志浩和绝色丽人出了将军府,那绝色丽人虽然负了伤,但是依旧身轻如燕,穿街过巷,一直出了西城门,六郎没有练过什么轻功,追着颇为吃力。但是一想到那绝色丽人身负重伤,一旦要是被陈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于是咬紧牙关,拼命地追赶,好在他功力深厚,这么远距离下来,也未觉到累。
夜幕深深,一轮皓月当空,冰轮流辉,将沉沉大地浸在一片溶溶的柔和月色下。晚风吹来,带来一丝丝的沁肤凉意,西城外山高林密,绝色丽人因为身受重伤,跑了一阵子后,脚步逐渐慢下来。穿越过一片松林,径自朝山上面而去。六郎追到这儿时,已经不见了前面二人的踪影,但听松涛阵阵,花香可闻,辨认了一下方向,六郎也朝山上攀上去。
绝色丽人跑着跑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陈志浩已经赶到,将手中长剑探到她的胸前,冷声笑道:淫荡小说 ..com“还想跑吗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本少爷”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像你这样智慧欺辱良家女子的败类,我天山剑侠人人得以诛之。”
陈志浩将宝剑又向前一探,剑尖直触到她胸前的肌肤,恶狠狠的道:“混账,本少爷乃是朝廷命官,其实你等想杀就杀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绝色丽人黛眉一横,骂道:“败类要杀就杀,修要废话”
陈志浩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举起宝剑猛劈下去,绝色丽人把眼睛一闭,但觉胸前一凉,陈志浩那锋利剑锋却没有伤到自己肌肤,睁开眼睛,却见胸前的衣襟竟被他一剑挑开,鹅黄色的胸衣下面,一对丰隆浑圆的玉乳伴着娇躯微微发颤。
“你,你要干什么”
绝色丽人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刚想要拼死抵抗,却被陈志浩伸手点了穴道,并一把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来,陈志浩阴阴笑道:“小美人,长的真标志啊,让你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不如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一会儿”
说着,伸手朝绝色丽人肩头上的系带摸去。
绝色丽人惊慌失措,想躲闪却因为身体被制,不由得尖叫起来:“不你放开我”
陈志浩将宝剑戳在地上,轻轻解开她肩头的胸衣系带,那鹅黄色的丝绸束胸之下一双高耸入云的秀峰微微颤抖,大半个雪白细腻的酥胸已经暴露出来,那一抹深深地明沟,让陈志浩咽了一大口口水,他伸手摸向自己腰间,就要解衣服办事。
却听有人叫一声:“陈公子,你想干什么”
陈志浩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将那柄长剑握在手中,转身来瞧,却见六郎出现在身后,六郎跟上来得慢,若不是听到绝色丽人的尖叫,只怕还找不到二人呢,眼见美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挺身而出。又见陈志浩横眉竖目,提了宝剑,心道:“这小子武功很厉害,自己未必能够胜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来个智取最好。”
陈志浩见是钦差大人,不由得脑筋急转弯,心道:“这钦差大人怎么也追来了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什么关系”
六郎见他生疑,乐道:“原来陈公子已经抓住了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护送公主入山西,这一路都让刺客弄怕了,像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之人,我看不用上报朝廷,本官做主,就地正法就是了。”
陈志浩听六郎这一说,心中便放松了许多,拱手笑道:“此妖女实在可恶,现已经被下官抓住,还请钦差大人发落。”
说完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六郎。六郎心道:“还跟我玩察言观色,你小子真是有种。”
他脸上不露声色,口中说道:“杀杀杀没什么考虑的余地。”
说着走到绝色丽人身前,上下看了两眼,又道:“这小女子长的好诱人啊”
陈志浩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看出来了”
六郎心中骂道:“混账,老子早就看上了。”
他微微一笑,蹲下来伸手抹了一把绝色丽人的脸蛋,又对着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气,陈志浩道:“大人,就这样处死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绝色丽人骂道:“你们两个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却可惜了,要不”
六郎朝四下看了一眼,神秘的对陈志浩说道:“反正这儿没有人看见,咱俩就将这小美人办了,然后扔下山崖,不过这件事情你可不要对别人讲啊”
陈志浩欣喜道:“小人明白,那么”
六郎自然之道他的意思,是要问谁先谁后,本想让他一边待着去,自己好救小美人,可是现在六郎发觉,这小美人不仅身上受了伤,尤其穴道也被封住了,自己是没有办法帮她解开的。这要是耽误的时间久了,陈志浩必然会起疑心。一旦于自己动起手来,虽然自己不惧这小子,可是小美人的安全却没有办法保证,于是转身道:“陈公子,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当然首功要归你喽。”
陈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是还是推让道:“大人乃是为皇上办事的钦差大人,这还是大人先来吧。”
六郎摇头道:“不行不行,虽然在皇帝身边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谁的功劳大,就该将她奖给谁,陈公子,你就不要客气了。”
见他二人推来让去,绝色丽人气的险些昏死,浑身颤抖着骂道:“你们两个狗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呜呜”
见陈志浩一味推让,六郎面带不悦道:“陈公子,你怎么这样不近人情,本大人是诚心实意向你学习一下征服美女的绝招,你倒好,扭扭捏捏扶不上床,真是扫兴。”
陈志浩见六郎动了气,连忙道:“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至于学习,小人实在不敢当,就当是我与大人相互切磋吧”
说着,再次将宝剑戳在地上,淫笑着冲半躺半卧在地上的绝色丽人走过去,但瞧见那一片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陈志浩就醉了。就在他伸出手,想要将覆盖在美人胸上的那件鹅黄色小肚兜解开时候,只听身后呜的一声,一柄长剑直透过他的后胸,剑尖从前面路楼的胸膛露出来。
陈志浩愤然回首,冲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
说着,拼尽全身力气,朝六郎猛扑过来,六郎将身子侧开,掌上运力,劈出一记风火雷霆决,紫电霹雳击中陈志浩,将他高高的抛起来,在一声惨呼中,陈志浩的身体滚落一边的悬崖。
六郎搓搓手,来到绝色丽人身边蹲下,笑道:“姑娘,让你受惊了”
绝色丽人亲眼看到六郎杀了陈志浩,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诧异道:“狗官,你要干什么”
六郎不高兴得道:“狗官已经被本大人杀掉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绝色丽人却道:“还不是一路货色,你少要假惺惺骗我。”
六郎惊讶道:“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好心救你,反倒招你臭骂”
绝色丽人粉面涨的娇红,道:“你若不是狗官,还盯着人家胸部干什么”
六郎恍然大悟,再看她娇嫩的脸上隐隐有紫黑之气,显然是受了内伤的缘故,可是却丝毫不能抵消她的绝世容颜,裸露的香肩肌肤雪白柔嫩,宛若凝脂,带着淡淡女儿体香,因为胸前肌肤酥滑,加上女体不住的颤抖,那鹅黄色的束胸已经滑落大半,坚挺耸立的双峰玉乳之间有个不太明显的暗黑掌印,拳缘之处已成淡紫,显见瘀血已经渐凝於那儿。
六郎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半裸美女,酥胸尽露,双。峰挺立,微为颤动,两颗鲜红中略带粉色的乳。头如两颗红豆端立於雪白乳峰上,映的晶莹剔透的肌肤,白里透红,吹弹欲破,娇嫩的几乎是一碰就可碰出水来,如此美景呈现眼前,实在有些受不了,但还是强忍住欲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姑娘,你可不要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瞧你那儿,而是看到你那儿受了伤,所以关心一下你的伤势,你可能伤的不轻吧。”
绝色丽人见六郎口上这样说,但是眼神中贪婪实在是难以遮掩,尤其看到六郎裤子中支起的大帐篷,更能看透他的色心,但是毕竟六郎杀了陈志浩,这是不争的事实,可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呢
“你闭上眼睛啊不能再看了。”
六郎却道:“你手上很严重啊你看你身上留了这么多血”
说着,俯下身来,要帮她处理伤口,绝色丽人现在已经有气无力,她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即使没有被制住穴道,也绝难对付六郎,六郎真要是想侵犯自己,自己也只有干看着的份。可是又见六郎却没有动她的意思,倒是真的关心她的伤势。于是缓和了一下口气,道:“不用你帮我,你只要帮我解开穴道就好了。”
六郎为难的说道:“我不会解穴道”
绝色丽人气恼道:“你,你诚心看我笑话”
六郎叹道:“我是真的不会啊”
绝色丽人羞道:“你真要不会,那就算了”
帮我把衣服盖上总行吧”
“这当然没问题”
六郎微笑着,拿起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下面那两只丰隆坚挺的雪白乳峰顿时全部呈现出来。引得绝色丽人又羞又气,叫道:“人家让你帮我穿上衣服,你却将人家的衣服弄下来了,呜呜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连忙解释道:“小姐姐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虽然官大,但是还没有娶妻,这女人的玩意,我可是一窍不通,尤其你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实在不知道如何给你穿哩。”
绝色丽人实在没有办法,喘着粗气道:“不要你穿了,你直观给我盖上就是了。”
六郎哎了一声,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盖到她丰挺的胸脯上,却又将她那件绣满了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掀起来,直接卷到了腰上,这个举动让绝色丽人又大叫起来,六郎连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绝色丽人低头一看,自己的后腰和右边大腿的侧面各中了陈延寿一剑,伤势虽然不重,但是因为伤口长时间没有包扎,血流如注,那半边罗裙和整只玉腿都被血水染红了,于是娇羞的道:“男女授受不亲,不劳驾你了。”
六郎却认真的道:“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刚才不经意时候,姑娘的身体都被我看过了,冒犯就冒犯了。”
说着,将自己袖子扯下来一条,撕成一条条,问:“你身上可有金疮药”
绝色丽人点点头,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个白色小瓷瓶。”
六郎从她腰间摸到那个小荷包,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找到那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状药物在掌心,然后轻轻敷到她的伤口上,再将伤口包扎起来,另一处伤口却在后腰下面,六郎将她身子微微的翻转过来,见正在渗血的伤口隐在她浅蓝色内裤之中,心道:“六爷这样细心地照顾你,却遭受到你的臭骂,现在该我好好消遣一下了。”
于是不容分说,双手拉住她那浅蓝色的内裤,轻轻朝下拽去
第163章玉女燕子3
六郎从她腰间摸到那个小荷包,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找到那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状药物在掌心,然后轻轻敷到她的伤口上,再将伤口包扎起来,另一处伤口却在后腰下面,六郎将她身子微微的翻转过来,见正在渗血的伤口隐在她浅蓝色内裤之中,心道:“六爷这样细心地照顾你,却遭受到你的臭骂,现在该我好好消遣一下了。”
于是不容分说,双手拉住她那浅蓝色的内裤,轻轻朝下拽去
绝色丽人亲眼看到自己一个黄花处女,被一个陌生男子退下内裤,直到露出大半个雪白柔软的美臀,却还不能责怪人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又见六郎将手涂了药粉,按在自己的美臀之上,轻轻揉起来,心中更是娇羞,人家分明是占自己的便宜,却又没有理由责怪,真是可恨啊她哀怨的眼神朝六郎望去,正与六郎诡异的目光相撞,心中却是咯噔一下子,不由得粉面一片羞红,悄悄地下头去。六郎却道:“姑娘,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多揉一会儿”
绝色丽人羞红着双颊道:“不用了,你快些给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说:“好啊不过,我帮你忙活了大半天,你叫什么名字,总应该告诉我吧。”
绝色丽人咬着嘴唇却不肯说,六郎笑道:“先前听见你的同伴叫你燕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绝色丽人终于开口道:“绿华现在怎样你们不要为难她。”
六郎点头说:“我回去之后,自然会秉公办理,不过你们因何要刺杀陈家父子”
绝色丽人还是没有回答,六郎知道她现在还是不相信自己,正准备将自己的实情告诉她,却听天空一声响雷,雨点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正值三伏天气,突降雷雨实属司空见惯,六郎忙到:“不好了,要下雨了,你的伤口要是淋了雨,会发炎的,不行,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说着将绝色丽人拦腰抱起,道:“燕子,实在对不起了,我得抱着你找个避雨的地方。“绝色丽人羞红着脸,不好回答是与否,只有任由六郎抱着,一路跑下山去,正好山脚下有个土地庙,六郎刚跑进来,豆大的雨点就哗啦啦下起来,六郎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子上,免得你着凉。”
绝色丽人这会儿有些头晕,料想是自己受了陈延寿一掌,内伤远比外伤更严重,因为没有及时治疗,导致胸口淤血更加厉害,现在已经涉临性命的安危。六郎见她面色越加苍白,呼吸也开始细弱,连忙点亮桌案上的火烛,看到她柔美的酥胸上面,那暗黑的掌印已经逐渐清晰,看来受的内伤十分严重。
可是自己不懂得帮助别人运气疗伤,只懂得双修加强内力的办法,可是这种办法说出来,她定是宁死不从,但总不能就这样眼看着她香消玉损啊。六郎着急的道:“燕子,你看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肯让我医治,你自己有什么好办法吗”
绝色丽人轻轻摇头,缓缓的闭上眼睛。六郎想了又想,心道:“人家不愿意时候,自己倒是千方百计的想要,现在她已经接近昏迷,任我摆布,不知道为何却狠不下心来可是在这样拖下去,真恐怕耽误了她的性命啊。”
想至此,六郎把心一横,心道:“为了救人,管不了许多了,上了再说”
六郎一把将燕子身下的云棠长裙掀了起来,覆在腰上,暴露出裙下浅蓝色青色刺花绸缎内裤的一双大腿,雪丽的肤色在橘黄色的灯烛下,莹莹透出一股动魂的吸引力。随着六郎左右双手向下一拽,燕子下肢所穿的浅蓝色青色刺花内裤碎飘落地,裸露出那双光洁细滑的雪白腿部,六郎双手轻握两膝,将她双腿往两边拉开,让女人柔软的私处要害真正地陷于防备尽撤的处境。
绝色丽人虽然不能制止六郎,但是她甚至尚且清楚,知道六郎要干什么,不由得万分焦急之下,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六郎叹口气说:“燕子,并不是我趁人之危,而是你伤势严重,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不保,我这样做是为了救你,我身上有强大的能源,只有通过男女结合的方式,才能输送给你,只要你得到我功力的援助,不仅能保住性命,更能解开穴道,做你想做的事,六郎若是有半点欺瞒之意,就让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六郎双手一圈,将她的双腿抱在怀中。燕子嘤咛一声,浑身颤抖起来,她哪里肯信六郎的话,开始极力挣扎,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六郎那娇羞模样,不禁有些痴了。灯下看美人,只觉得燕子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怒非怒。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哀怨和乞求。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绦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六郎低头看到那一抹神圣的风景,不禁心魂起伏定,忍不住将早就准备好的龙枪凑上去,与那两片软肉结合在一起,处女圣地不能顺利进入,六郎耐心的抬起身子,双手爱抚着她雪白凝脂,吹弹得破的柔肌。燕子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六郎,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她毕竟还是闺中的纯情少女,这样羞人的事情,平日想都未想过,红晕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着娇怯的泪花,以及些许害怕。六郎尽力平复呼吸,以微笑安抚于她,手掌轻巧地拂动她雪白平坦的小肮。
“嗯”
心慌意乱的燕子扭着纤腰,逃避着六郎的爱抚,但是严重的伤势使她渐渐不再摆动,柔驯地承受六郎带给她的温情,轻轻咬着下唇,无奈而羞涩地娇吟着。
六郎手掌逐渐从腹部上移,划着乳边的圆弧。“啊嗯”
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了燕子每一寸肌肤,她禁不起发出一声低昂的呻吟。
六郎感受着她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肤,手指向峰顶推去,还不敢用力,那娇美的嫩肌竟也压得略见凹陷,好似两个薄膜水袋,柔不可触,偏又是生得诱人,疑似蜜桃的水灵新鲜。两粒可爱的朱红色,在六郎这么一碰之下,随着波动微微晃荡,似在眩惑人心。如斯柔嫩的的胴体,六郎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点力道,只若有若无地拂扫,却把燕子挑逗得心痒难搔,喘息不止,身下也开始慢慢的湿滑起来。
六郎赶紧将下身抵着她的密处,稍一摩擦,直接送了进去燕子痛呼一声,灵魂直被抛上云霄,螓首急向后仰,俏丽的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她已意识到,自己珍贵的处女宝地已经失陷。
六郎慢慢深入已经湿淋淋的私处,温暖的嫩肉团团裹着自己,另六郎陶醉不已,知道救人要紧,来不及过多享受,六郎拼命寻找着那一丝快感,当看到身下的绝色丽人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贯穿后贯穿全身,痛楚渐次减少,开始现出浑身酥麻的状态,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枝,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六郎禁不住一阵颤抖,紧紧抱住她柔软的腰肢,将那救命的精华输送入燕子身体深处。
燕子的娇躯,明显的震动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阵节律的余震,最终平静下来,六郎连忙草草收兵,问道:“燕子,你感觉到了吗”
燕子红红着脸不作回答,看上去像是在运用功力疗养自己,六郎就不再打扰,自己穿好衣服,又给燕子将下身的衣服穿起来,笑盈盈的凑上去,心道:“刚才只顾着治伤输送药物了,这么美的小美人,还未来得及亲一口。”
心里想着,就想凑上去,看到燕子满面羞红,明眸半启也看着自己,心中爱极。
二人四目交接,只见她眼神坚定深遂,彷彿有无尽吸力,只要一与她眼神对上,便会不可自拔,深陷其中。六郎现在便有这个感觉,她的眼波一重重,一圈圈,如蜘蛛吐丝般,正牢牢的、紧紧的将自己绑住,又彷彿深潭潜泳,漩涡突现,将自己拉向她的的灵魂深处,心湖潭底,直要将他淹没。虽极力抗拒,却又抵挡不住,正缓缓的被她一点一滴的拉了过去。
突然,她手指一动,直朝六郎胸前戳过来,六郎哎了一声,来不及躲闪,穴道已经被燕子制住,虽然心中有些吃惊,但口上却极其温柔的道:“燕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见她只是哼了一声,并不理会六郎,而是端坐起来,整了一下上身衣服,然后盘膝坐在上面,钻心运功疗伤,大约一炷香时间,她才缓缓睁开眼睛。六郎从她散开的衣领看到那个黑色的掌印已经逐渐模糊,暗淡下去,于是说道:“小姐姐,你没事就好了,不过咱们已经成了夫妻,你就不用这样防着我了吧”
燕子白了六郎一眼,道:“谁跟你是夫妻了你趁我身体不能动弹的时候欺负了我,我正要找你寻仇呢。”
六郎见她虽然口中话语严厉,但是眼神中完全看不到仇恨自己的火焰,知道小美人是借机会发泄一下自己占有她的牢骚,于是又道:“喂,你讲不讲理啊,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愿意这样做呢,要知道我也是皇上钦封的钦差大臣,居然不顾颜面,与你这样一个粗俗女子肆意欢好,唉,妄我一世清白,全毁在你身上了,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大人不求你感激终生,做什么相许之类的实情,求你快些将我放了吧,我好回去搭救你的姐妹啊。”
燕子心中一颤,道:“你这滑头,真会说话,占有了本姑娘的贞洁,还想我感激你吗”
六郎忙道:“不是啊,我真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我已经帮你杀了陈志浩,你还不相信我吗”
见她皱着秀眉若有所思,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又道:“你是天山御剑,我提一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燕子问道:“什么人”
六郎道:“他姓柴,手中兵器是一把红星宝扇,扇子中暗藏利刃,他的武功深不可测”
燕子惊讶道:“你说的是柴师兄,你怎么是认识他的”
六郎心中窃喜,看她也不知道明歌郡主真实身份,忙到:“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亲密战友。”
燕子呸道:“胡说八道柴师兄心智高洁,光明磊落,哪里像你这般猥亵,就会欺负女孩子,他怎么能与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后我定会让你相信的。不过我一提起你的柴师兄,看你紧张的样子,喂,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六郎一句话正问到她心口疼处,想到自己对柴师兄本就是镜花楼台一厢情愿,如今又稀里糊涂的失身于这个小坏蛋,只怕这辈子就要永远断绝那个念头了。想到这儿,不由得心中突生一股恶气,举起秀掌对准六郎的面门狠狠下去。
六郎也是大吃一惊,想到她身上功夫本就了得,如今又得到了自己的大力援助,这一掌若是打上了,自己焉有命在不由得把眼睛一闭,却听一声响亮,右边脸上已经挨了一记耳光,虽然生疼,但六郎还是满心喜悦,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看来她已经不怪罪自己了。
燕子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呜呜哭起来,六郎连忙劝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样,弄得我心里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法办。我见你入府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敌对,既然与程世杰敌对,就和我们是一伙的,所以才会暗中救你,帮你杀了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第164章玉女燕子4
燕子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呜呜哭起来,六郎连忙劝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样,弄得我心里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法办。我见你入府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敌对,既然与程世杰敌对,就和我们是一伙的,所以才会暗中救你,帮你杀了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燕子抬起头,冲六郎说:“信不信你以后再说,不过你杀陈志浩,我倒是亲眼所见,不过杀就杀吧,为何还要调戏与我”
六郎无奈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陈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万一斗不过他,再连累乐呢,那时候,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燕子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你小坏蛋给”
说到这儿,她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赶紧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那个,还不是为的救你,另外我说的全是真的,输送给你的功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然,你哪能那么快的痊愈”
燕子心中一凛,暗道:“这倒是不假,与他男女结合,想不到竟能吸收那么强大的力量,自己就是苦修三五年,也未必会有如此效果。”
六郎又道:“好燕子,快些放开我吧,握着手脚都木了。”
“不许叫我燕子。”
六郎惊讶道:“我明明听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的,要不你告诉我该叫你什么”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还不一样,反正以后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气得脸上发青,怒道:“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啊”
六郎却道:“你分明是未出阁的处女,现在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后怎么办”
苗雪雁又羞又气,“不用你管,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是一个人的未婚妻了,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暮然一愣,见她香腮上满是泪水,眼睛中更是无限愁容,猜想她定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不由得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小声道:“燕子,我说话不好听,伤到你了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好了。”
苗雪雁镇静了一下波动的心神,道:“我的表妹现在还在陈延寿在手中,你若是真心实意帮助我,就帮我照顾好她,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六郎连忙道:“那当然了,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却道:“陈延寿若是知道他的儿子已经死了,肯定要对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耍贫嘴了好不好只要这件事办好了,我就认可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苗雪雁急道:“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是另一个男人的未婚妻了,并且我们近期就要举行婚礼”
六郎见她神情不悦,不敢再追问何故,改口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刺杀陈延寿呢”
苗雪雁道:“陈志浩强抢了我表妹的嫂子,奸污后又卖到了妓院,结果因为不堪受辱,撞墙自杀,本来我身上有重要事情,不想现在帮主表妹报仇,却经不住表妹再三恳求,就答应她了。我本以为陈家父子只是一般狗官,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剑道高手,我十年苦修的天山剑法,居然敌不过他,若不是被你相救,就要耽误大事了。”
六郎隐隐听出她背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自己听,这时,苗雪雁整好了衣服,就欲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的话,也要帮我解开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冰冰的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拍你跟踪我,所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之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她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土地庙的门口,暮然回首,清澈的眸子朝六郎望过来,目光中也夹杂了一分柔情,六郎连忙又问道:“唉你的表妹叫什么啊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候她也不信我。”
苗雪雁回答道:“张绿华你记着好好照顾她啊”
说完一闪身,消失在问口。
六郎只感觉一阵空荡荡,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是又回味起刚才与苗雪雁那激情的一刹那,真是美不胜收,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射出,闻闻自己身上,余香尚在,六郎摇头苦笑,只有静静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刺客大闹将军府,陈延寿大发雷霆,因为还没有儿子和钦差大人的下落,只好暂时先将张绿华收监,白云妃和白雪妃与孟良焦赞密谈后,赶来的时候,六郎已经追出去了。一开始二女还不曾替六郎担心,但是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剑,十分的厉害,开始后怕起来。等了大半夜,都不见六郎回来,姐妹二人哪里安心入睡,在房间里坐卧难安,见外边雨停了,正要到城外找一找,六郎却神秘兮兮的推门进来。六郎回来已经有一些时间了,他先去见了陈延寿,对陈延寿说,自己轻工不济,追了半截追丢了刺客,因为遇到降雨,所以回来的迟了,陈延寿并没有往心里去。于是六郎告辞,这才过来看自己的两位娇妻。
白雪妃连忙迎上去,帮助六郎脱下雨水淋湿的衣服,惊讶道:“六郎,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让敌人打掉了”
白云妃递上毛巾,给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份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了,两位老婆,让你们为我担心了吧”
六郎说着,就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口。白云妃道:“六郎,都把我们急坏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出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做妥了。”
六郎抱着白云妃来到床上,问:“孟良焦赞怎么说”
白雪妃脸一红,道:“他们俩他们俩”
六郎急道:“你快些说啊,他们同意没有”
白雪妃小声说道:“他们倒是还一直挂念着我们姐妹,见到我们来非常高兴。”
六郎越发着急道:“你怎么回事说话吞吞吐吐的。”
白云妃接过话来道:“还是我说吧,六郎你可不要生气啊这孟良焦赞和你一样,都是大色狼,他们俩早就对我们姐妹爱慕不已,还自己打如玉算盘,将我们姐妹一人一个分了做连襟呢。”
六郎大怒,道:“什么东西,六爷的女人,他们也敢打主意”
白云妃温顺的抚摸着六郎的胸膛道:“不要生气嘛他哥俩不知道我们姐妹已经名花有主了,后来我与他俩说了咱们的事后,他哥俩才恍然大悟,并表示从今以后绝不再打我们姐妹的主意了。”
六郎顺了口气,道:“这还差不多,后来呢”
白云妃接着说:“可是他俩,他俩非要我为他们保媒,找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要不然就不跟着你做事。”
六郎骂道:“这么苛刻的条件你答应了吗”
白云妃点头说:“为了顾全大计,我只好临时答应了,再说,我老公你找两个漂亮女子还算事吗收两元大将,也值了嘛。”
六郎点头道:“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去哪儿找两个合适的女人给他们”
猛然间想起那个被陈延寿抓到的张绿华,虽然说及不上眼前这两个美女的姿色,但是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小美人了。不如将她就出来,许配给孟良焦赞,可孟良焦赞是两个人,就算张绿华愿意,总不能一女嫁二夫吧
白雪妃笑问:“六郎,你倒是有没有办法啊”
六郎却不马上回答,将她也拉到怀里,道:“这两个大色鬼,先让他俩冷一阵子,不过既然你们答应了人家,咱们就得把这件好事促成,要不然谁替你卖命”
说完,捧过白雪妃的臻首,对准那两片樱唇轻轻吻起来,一边动手解着她的衣衫。
白雪妃娇羞道:“天都快亮了还要弄吗”
六郎道:“三台关的事情半不完,咱们能走吗今天晚上好好爽一下,明天个给弟兄们放假。”
说着,又将她拉了回来,看着白雪妃那娇羞模样,不知为何越发俊美,六郎不禁看得痴了。灯下看美人,白雪妃是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情网,正加紧紧收,要捉住六郎心中那条大鱼。明艳娇媚,清纯端庄,六郎早已熟悉了白雪妃的个性,说她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艳妩媚,有时却又清纯端庄,时而天真烂漫,全无机心,真情流露,时而聪明伶俐,心细如发,言之有物。扭头又看看白云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行退去外衣,水绿色兜肚下面,那一双丰满正在六郎胳膊上曾来曾去,眉眼中说不尽的柔情万种,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酥胸起伏,双眼迷离地向六郎道:“六郎,你坏死了怀里抱着人家,却只顾着疼爱我小妹,这一次,我要先来嘛”
见她这一副风骚样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抱到前面在自己腿上坐下,道:“我靠你看你这贪婪样,哪像当姐姐的样子这一次你先,那一次又不是你先”
白云妃却是紧紧抱住六郎,神情贪婪,星眸半开半闭,柔情无限望着六郎,道:“人家哪有那么贪心啊都怪你刚才说今天晚上来个够,才将人家的情欲挑起来的,现在你不帮我我就难受死了算了”
看她这娇滴滴的媚态,六郎越看越爱,心头火热。将她那鲜红欲滴,光泽流转的朱唇樱口拽过来,忍不住便低头吻下,一阵如痴如醉的激吻过后,六郎只觉得自己腿上一片湿凉,低头一看,娇妻身下已经衣裤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退下,那溢满蜜汁的圣地此刻正摩擦着六郎的腿面。
又听白雪妃一声低笑,见她手中还自拿着姐姐刚刚脱下来的衣裤,看来是刚刚加以援手了,六郎性起,立即将怀中的娇妻调好位置,用力顶入进去,前半宿,因为忙着给苗雪雁输送功力,未来及享受,现在找到了发泄对象,六郎双臂抱紧白云妃,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来回于上面游走,说不尽的爱意缠绵。
六郎神勇无敌,不到一炷香时间,白云妃就已经兵败如山倒,气喘吁吁溃不成军,六郎复有将她按到于床榻之上,舒舒服服的恩爱一番,直到白云妃开口求饶,六郎才收兵。但是因为种种原因,现在兵强马壮,趁热打铁,于是又将早就灾情泛滥的白雪妃拖过来,卸掉衣物,白雪妃因为目睹了姐姐与情郎恩爱的全过程,早就已经浑身酥软,任君采撷。
六郎美不胜收,指挥大军长驱直入,全然不顾一路之泥泞不堪,大军直捣黄龙,将身下的美妻弄得娇喘连连,快意连连,洪水连连,六郎终于如释重负,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雄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尽撒入娇妻的良田之内。
完后,六郎整个趴在白雪妃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入白云妃丰隆的酥胸之上,怀拥美人。看着身下两个娇妻,妙人儿一对,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温驯地像两只安睡的猫儿依附在自己身边,不由得胸中一片宁静喜乐,轻轻的抚着白雪妃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老婆们,一起睡了吧”
说罢,就要从白雪妃身上滚下来。
白雪妃脸上娇红未退,略带羞涩的道:“六郎,不要嘛我就要你睡在我上面这样我觉得好安全啊。”
六郎轻抚她的玉臂道:“亲亲,你要抱着我睡啊”
白雪妃笑笑道:“怎么,不行啊这些日子,你每天忙来忙去的,妾身本不愿打扰你的,可是心中那种寂寞和孤独感,越来越强烈。”
白云妃噗嗤一笑道:“小妹,你抱着我睡不一样吗以前,你还不认识咱家相公的时候,寂寞了,还不是姐姐和你作伴嘛”
白雪妃眼波突然变得恬雅温柔,含晴脉脉地道:“姐姐是姐姐,相公是相公,不一样的哦。”
白云妃娇声道:“有什么不一样啊相公能够满足你,姐姐也能满足你啊”
说着,调皮的伸出手,摸到白雪妃湿滑的私处游玩起来。
六郎心道:“我靠大嫂和紫若儿已经被自己调教成这种样子了,这对姐妹就不必再这样了,要是都能自己解决的话,那以后该我做的事就太少了,六爷现在正值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夜御八美,十美的都不在话下,还是免了吧,等六爷年过半百之后,再随你们姐妹随便玩好了。”
于是,低头亲了一口身下的娇妻,问:“亲亲,你老公给你的还不够吗要是不够的话,你老公还有的是力气哩。”
白雪妃眼睛里面顿时闪出一丝渴望的光亮,骇得六郎目瞪口呆,但听亲亲柔声道:“真的吗六郎人家怕你累坏了,一直不敢要的,可是你说明天大放假,雪妃今夜就索性要够了吧”
说话间,她娇羞的神色中增添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妩媚,六郎心中即使窃喜,又是害怕,喜的是原来看上去端庄贤淑的雪妃,竟也和姐姐云妃一样是个荡妇,只不过这种淫荡一直深深的隐藏在她宝象尊严之下,就和大嫂一样,这些女人的潜质,全被自己开发出来了六爷就是喜欢这种到了床上就变荡妇的女人。害怕的是,自己偷天情圣,遍地留情,总有一天,这些柔情万种的女人一旦聚在一起,还不把自己“要死”啊
六郎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出奇的胀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望油然而生,他推开白云妃游走在妹妹湿滑私处的手道:“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有能力满足,云姐做好准备,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第165章卿要精华1
一夜风流之后,第二天,六郎被白云妃叫醒,说:“六郎,陈延寿派人来请过府议事。”
六郎睁开睡眼,道:“这老小子肯定是因为不见儿子回来,所以心中着急,找我问一下,你俩去把孟良焦赞找来,待会我有话问他们。”
六郎来见陈延寿,陈延寿正在严刑拷问张绿华,小姑娘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精神无比憔悴,身上衣衫被鞭子打的凌乱不堪,血痕布满全身,六郎心道:“可不能让这帮狗日子把我小表妹打坏了,否则以后没法向苗雪雁交代。”
于是对陈延寿道:“陈将军,令郎还没有回来吗”
陈延寿道:“真是急死人,我这个没用的儿子,肯定是被这帮人抓去了,要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不回来,这个臭丫头,口上硬得很,我严刑拷问了一晚上,她愣是一个字不说。”
六郎命令打手们停下手来,道:“陈将军,我看这对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窍不通啊你这样打过来打过去,还不把她打死了,一旦人死了,口供还由哪出这样吧,你将她交给我,我保证在一个时辰之内将她制服,让她说出贼窝所在,咱们好带人去救你家公子。”
陈延寿半信半疑看着六郎问道:“能行吗”
六郎轻蔑的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喽”
陈延寿慌忙道:“末将不敢,那就有劳钦差大人了,孟良焦赞何在”
孟良焦赞从一边闪身出来道:“将军有何吩咐”
陈延寿道:“押上这个小妖女,全权听从钦差大人发落,老夫先休息一会儿,一有消息,马上过来通知我。”
孟良焦赞领命,押着张绿华来到钦差大人住所,六郎吩咐那些从将军府跟来的士兵留在外面,严加看守。自己带着猛将焦赞进屋,正好迎面碰上白云妃和白雪妃,见到六郎直接将孟良焦赞给带来了,也省得二人再去找了。
六郎进屋后,吩咐白云妃姐妹赶紧将张绿华的绑绳去掉,张绿华不知道六郎搞什么鬼名堂,但是现在身子受了一夜刑,虚弱得很,也只能听其摆布了。六郎对她说:“小妹妹不要怕,是你姐姐苗雪雁让我来救你的。”
张绿华吃了一惊,刚要问六郎什么,六郎一摆手,说:“现在你身子很虚弱,云妃你给她伤口上些药,雪妃,你去厨房要一碗有营养的粥过来喂她。”
白云妃心中纳闷,“六郎干嘛对她这么好”
她扶着张绿华到床上坐下,端量了小姑娘一下,见她齿白唇红,娇小灵秀,十分招人喜爱,姿色是有,但是绝比不上自己和妹妹,于是稍稍放心,对她说:“妹子,别看我穿了男人衣服,可我也是女的,现在我给你身上擦些药,你不要害怕啊。”
见张绿华依然半信半疑,白云妃就抓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揉了一下那极为丰隆的柔软
六郎看到过于香艳,生怕孟良焦赞偷看自家春色,连忙将二将视线挡住,道:“两位将军,咱们外边说话。”
白云妃帮张绿华脱掉血水浸透的外衣,露出嫩白的肩背,只是上面布满了伤痕,实在让人看着心痛。
六郎道:“二位,听内人说,你们乃是故交,现在大敌当前,咱们就长话短说,现在必须干掉陈延寿,才能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孟良道:“老大你说怎么干,俺们兄弟就怎么干,不过你可要说话算数,俺们兄弟跟着你卖命,你可要照顾一下我们的终身大事啊倒不是我们兄弟好色,实在是现在年龄都不小了,一来是咱们男人那个东西,不用憋得慌,二来是都指望着早些养活儿子呢。”
六郎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只要跟着本将军,今后一定给你们找个像样的老婆。”
孟良又往里面偷看了一眼,流着口水道:“老大屋里那两个我看两个都中小的娇小可爱,大的嘿嘿更是娇媚动人,尤其是那胸脯,太诱惑人了。”
六郎骂到:“那个胸脯大的就免了吧,那个本大人早已经预定了,并且已经用过了,那个小的,更不行,我跟她姐姐还有约定。”
又对孟良焦赞说:“今天,咱们必须干掉陈延寿,然后由你们俩掌管三台关的兵权,本大人已经有了干掉陈延寿的计策,你们按计划行事,明白了吗”
孟良焦赞齐声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盘计划说出来,让二人马上去做准备。之后,六郎来到张绿华跟前,说:“小妹妹,好一点了吧”
张绿华点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说了吗。是你姐姐苗雪雁委托我救你出来。”
张绿华又问:“你怎么认识我姐姐的”
六郎总不能告诉她们,自己已经和苗雪雁睡过觉了,只能说:“因为我认识你表姐的一个同门师兄,互相一介绍,就认识了。”
张绿华又问:“那我表姐现在何处”
六郎道:“她说有要事在身,等到了太原再会合。”
张绿华点点头道:“表姐却是有要紧事,这一次为了帮我,差点耽误了大事,唉,真恨我没有本事,不能替哥嫂报仇。”
六郎笑道:“仇,我和你表姐已经帮你报了,陈志浩已经死了。”
张绿华惊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绝不骗小女孩,另外,你想不想连陈延寿这老乌龟也干掉”
张绿华道:“这老乌龟纵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嫂,我当然希望他死了,可是他武功高强,很难杀他啊”
六郎就把自己的计划讲出来,张绿华听的连连点头,听完后,从床上站起来,扑通一声给六郎跪下道:“恩公,要不是你帮我报的此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为哥嫂雪恨,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回头你帮我办一件事就好,咱们现在一起骗老乌龟去。”
门外头,孟良焦赞已经聚齐两百名精锐士兵听候命令,见六郎出来,上前道:“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人全是我们兄弟手下的心腹,现在听后你的将令。”
六郎道:“办得好”
随后,六郎叫来潘豹,让他保护好公主姐姐的安全。
六郎带着一干人,来见陈延寿,听六郎说女刺客已经招供,陈延寿惊喜往外,见到张绿华果然是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样子,就问道:“钦差大人,你是如何让这小丫头招供的”
六郎将陈延寿叫道一边,耳语道:“这个可是本大人的不传之秘,你可不要对外人讲啊我问她说不说,她说不说,我就找来一条大水蛇,要扔进她的裤子里去,一个小姑娘,当然害怕了。”
陈延寿哈哈大笑道:“钦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陈将军,咱们现在按照她招供的地点,清剿贼巢,将令公子救出来。”
陈延寿感激道:“那就太麻烦钦差大人了,我马上准备兵马。”
孟良焦赞连忙道:“大人,人马以经准备好了。”
陈延寿救子心切,来不及细想,忙道:“赶紧出发”
张绿华按照六郎的吩咐,将这些人带到城外的土地庙,因为她是本地人,六郎一说土地庙边的那座山,张绿华就知道了大概位置,结果刚到这儿,就听到有百姓说那边山谷里发现一具男尸,两名衙门的官差正要赶过去,孟良焦赞喝止他们。押着张绿华前面带路,陈延寿心急如火,来到山谷中,结果看到儿子暴尸当场,不由得放声痛哭。
哭罢,转身恶狠狠地对张绿华道:“臭丫头,你们居然害死了我儿子,快说你的那些同伙在哪里我要抓住他们将他们碎尸万段,呜呜呵呵”
张绿华用手一指六郎,我的同伙就是他,六郎忙道:“混账不要胡说八道”
陈延寿悲痛欲绝,暴跳如雷,正在对着儿子尸体伤心难过,突然焦赞靠过来,道:“将军,不要难过了”
说罢,拉住陈延寿双手,看样子是好意劝告,却暗中对孟良使了一个眼色,孟良也凑上来,抡起手中钢鞭,冷不防对准陈延寿的脑袋砸了下去,陈延寿一点准备也没有,及时发觉想招架,却被焦赞死死抱住。这一钢鞭,正砸在他的脑袋上,换普通人立即脑浆迸裂了。可陈延寿神功盖世,这一记重击,居然没有要得了他的命,被手下偷袭,他恼羞成怒,身形一晃,狠狠地焦赞甩开,并且一掌击中焦赞肩头。
孟良见焦赞受伤,又挥鞭来打。陈延寿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混蛋,居然勾结乱党,加害老夫。”
六郎生怕孟良不敌,示意白云妃和白雪妃与自己一涌齐上,五个人一齐动手,陈延寿因为受了重伤,加上手中没有宝剑,最终被白雪妃一剑刺中胸膛,白云妃以软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级,那些士兵因为都是孟良焦赞心腹,所以也都拍手叫好。
六郎见大功告成,命令将尸首隐蔽起来,然后率领队伍进城,一面让孟良焦赞掌握兵权,一面对陈延寿手下那些亲信说陈延寿父子现在被山贼绑架了,正在与朝廷讲条件,现在城中无主将,就暂时由猛将焦赞主掌兵权,并且全权负责营救工作。
这件事情办妥之后,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六郎不敢过于声张,以免引起三台关将士的疑心,将孟良焦赞叫来,在自己这儿设宴庆祝,酒席宴上,猛将焦赞就问六郎:“老大,这次干掉陈延寿,你说我们兄弟谁的功劳大”
六郎知道他们问这话的意思,不等他回答,白云妃道:“按说吗,陈延寿是你打死的,可是要不是焦赞缠住他,咱们恐怕很难的受,这样吧你们两个并列首功。”
第166章卿要精华2
这天晚上,六郎先到潘凤那里请了安,潘凤要留六郎,却被六郎拒绝,六郎一心想着孟良与张绿华的事,生怕自己不在,孟良将事情办砸了,另外趁着心情舒畅,还想今天玩晚上好好地与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好好温存一晚上。于是兴致勃勃的来到二女房间,两位娇妻早已经沐浴更衣,白雪妃仰卧香榻,玉体横陈,神情陶醉的正在享受姐姐的按摩。
白云妃一双玉手轻轻抚按着小妹莹白的香肩,六郎上前搂住白云妃,在她散发着幽香的身上嗅了一下,道:“好香啊老婆们,都准备好了吗”
白云妃漫笑着推了六郎一把,道:“今日我们姐妹累了,要提前休息了。”
六郎笑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雪妃道:“都怪你,非要将绿华姑娘许配给孟良,她又哭又闹,害得我们姐妹整整哄了她一个下午,讲话讲的我嘴巴都干了。”
六郎问:“小妹妹同意没有”
白云妃叹道:“绿华小妹妹就是不同意,后来,我看再劝下去,她寻思的心思都有,只好作罢了,不过六郎你也是,你非给趟这浑水干什么。”
六郎笑道:“我是大局为重嘛,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拉拢一下他们,谁给咱们守三台关”
白云妃道:“说来也是,不过这两个混球,哪都好,就是太色了,一见到我,就不错眼珠的往人家胸上瞅,哎呀简直是坏透了。”
六郎急忙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哈哈笑道:“乖乖,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咪咪长的大”
说着将手伸进去,快乐的揉起来,却不料旁边有人娇哼一声,一个柔软的身体挤了过来,“六郎”
六郎见白雪妃有些醋意,连忙将另一只手伸进去握住,道:“亲亲,你的也不小啊,老公我一样喜欢。”
白雪妃这才满意,浑身酥软的倒过来。六郎大嘴一伸,结结实实的堵住了白雪妃那躲避不及的小嘴,同时手臂圈转,将她的纤腰牢牢的抱住,让她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专心致志的接受着霸道的热吻。
白雪妃扭动了几下,轻呜了几声,便淹没在爱的潮水中,六郎专心的逗弄着她的小香舌,虽然她的动作显得分外的生涩,不过却更能挑起他的欲火和怜惜之心,细心的以他的舌教导着她的舌,不到片刻工夫就把白雪妃弄得咿咿呀呀,低哼个不停。
一记吻毕。
白雪妃俏脸火红,滚烫的温度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很热,还是由於娇羞,心跳得很快,快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不过此时她却无暇这些,她正被幸福的感觉所包围着,六郎那些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熟练手法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而更大的原因,是她感觉得到六郎对她的那份爱恋,其中可能或许有怜惜之情,今天晚上从今刻起,她的心必将和六郎一起跳动,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接受一场暴风雨的洗涤。
看到怀中娇妻那从未有过的羞态,映衬着欲说还羞的处子丽色,竟让六郎有了种眩晕的感觉,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让爱妻尝一尝身为自己的女人最大的快乐,让雪妃那如火如潮般的情感彻底的爆发出来。白雪妃深深的凝视着六郎的双眼,虽然没有言语,但千言万语尽在美目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曼妙感觉在两人间流淌着。
六郎垂下头,解开衣服,紧紧握住那一对柔软,又开始下一波热吻。
因为知道今天晚上时间长,六郎故意放慢了节奏,谁料白云妃看的眼气,轻轻拉了六郎一把,小声道:“相公,云妃也要”
六郎转过头笑道:“刚才还说今天累了,怎么一眨眼就变卦”
白云妃缠住六郎手臂道:“谁让你们这样撩人呢,看得我骨头都酥了。”
说着抓起六郎的手,放到自己胸上,六郎隔着明黄色的丝绸肚兜,揉弄着白云妃丰满的酥胸,但是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白雪妃那里。她的另只手禁不住摸到白雪妃她腻滑的大腿中央,道:“亲亲,原来都等不及了,老公这就安抚你。”
说着,甩开衣服,抱住白雪妃丰腴的腰身,快活起来。
一边享受着身下娇妻的温顺,还要照顾着床下面另一位娇妻的热情,六郎忙得不可开交,下面的魔手,从白云妃的膝盖开始抚摩,再顺着曲线在修长的大腿上来回奔波。虽然是隔着衣衫,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她玉腿上肌肤的滑腻,白云妃自幼习武,大腿上的肌肉显得分外结实,充满了弹性,但却并不是那种硬邦邦的感觉,而是非常的具有韧性。经由六郎的这么刺激,她像是被抽掉了浑身的骨头,整个玉体变得软绵绵的没有了半点的力气,娇躯软得像一滩泥,马上就要坚守不住了
收拾完白云妃,六郎将重点放在白雪妃身上。
一阵高歌猛进之后,白雪妃似乎已经接近死亡,六郎一边粗鲁的动作,一边用手掌从她的颈项处开始,沿着雪白的修长脖颈慢慢下滑,而随着双方的气息渐重,六郎用力的握住那两只柔软的白鸽,放肆大胆的亲吻鸽子头。
秉承一贯的淑雅作风,即使是在六郎百般挑逗,欲火焚身的当口,白雪妃仍是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太大声音,她只是紧咬着樱唇,不时从喉咙间发出一两声低哼,声音虽然低,但却显得荡气回肠,对六郎的诱惑力丝毫不下於那种放声浪叫。
白云妃直到看到小妹颤抖着昏死过去,赶紧怕打六郎的肩头,道:“小妹不行了,六郎”
六郎转过身,将已经不着寸缕的娇妻抱过来,仔细打量着这个天生具备媚骨的女人,白云妃不同于小妹的地方是,她是一个平日里不喜欢压抑,喜欢追求纵情声色,但又不过于淫荡的女人,是那种如果有,就要极度享受,如果没有,亦能清心寡欲的极品女人。像这样的她实在是自己日常生活中的最好帮手。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满足她的要求,六郎两手在两团高挺的美乳上又揉又捏,他几乎是使上了十足的力气,并不是不怜香惜玉,而是这样的女人就是要给予她如此的刺激。
白云妃全身白腻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是格外的诱人。六郎轻巧而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以肩做碍支起一只玉腿,让她在无法合拢过来,然后全力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白云妃马上欢快的叫了起来:“六郎,妾身要啊,能不能用力些,你就让妾身死给你吧。”
她全身彷彿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骚,颤抖不停,这番媚像,六郎实在是坚守不住,咬着牙冲锋了一刻,趁着白云妃一次昏死,也将能量释放了出来。
好容易看着白云妃脸上带着满足闭上眼睛,六郎却是来不及休整,身下又被一只玉手握住,白雪妃嘻嘻笑着说:“六郎,你和姐姐来的时候,为何那么用力气,与我的时候,却无力的很,这样有偏有向,雪妃不干了,我要你也向对待姐姐那样对待我。”
龙枪在她软滑的玉手中马上坚硬起来,恶狠狠地抓过那具活色生香的娇躯,开始粗暴的侵略,白雪妃发出满足的低吟,六郎从未这样蹂躏过她,可这一次,六郎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他发誓今天晚上要将自己的女人彻底征服。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整点队伍,准备出发赶奔巴郡,孟良焦赞前来送行,六郎吩咐孟良焦赞悉心把守三台关。上路后,六郎又见绿华闷闷不乐。一问才知道绿华想念表姐,六郎当下就问:“你表姐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
绿华说:“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来这儿是找人的,听她说要找的是一个戏班的老板,与她同行的还有她的一个同门师妹,本来事情已经办好了,因为我的事,她耽搁了一天,现在估计她去追赶她的师妹去了。”
六郎又问:“你猜想她们会去什么地方”
绿华想了想道:“我记的表姐她们邀请戏班去太原,但是到底是不是现在就去了太原,我就不知道了,杨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吗她没有告诉你去哪里”
六郎愣了一下,连忙道:“是很熟啊,不过因为当时时间急迫,他没有来得及告诉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她。”
之后,六郎命令大队人马开始启程。
潘豹这两天有些郁闷,主动请缨要到前面开道,六郎任他去了,白云妃悄悄问六郎:“六郎,绿华姑娘的表姐是谁是前天那个女刺客吗你怎么会和她很熟”
六郎知道这位娇妻起了疑心,于是骗她说:“和她表姐本来是不认识的,但是我见她用的是天山剑法,就想到与你们悬空岛渊源甚深的柴公子也是天山御剑,本来我和陈志浩已经抓住了她。因为她是柴公子的师妹,所以我就把她放了。”
白云妃又问:“陈志浩也是你杀的”
六郎道:“那是自然了,他想趁机奸污人家姑娘,六爷我一时英雄气概,一怒之下就把他杀了。”
白雪妃笑道:“相公,你这是英雄救美啊”
白云妃继续问道:“那女刺客长得美不美你救了她,她就没有感谢一下你”
六郎叹道:“我倒是想与她亲热一下,谁料她却不领情,仰仗天山御剑名号大,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白云妃又问:“人家问你那个女刺客长得美不美”
六郎嘿嘿笑道:“当然美了美的简直是无与伦比。”
白云妃生气的举起马鞭,喝道:“六郎你真是没良心啊,我和小妹对你这样好,你居然还背着我们和别的女子好。”
六郎连忙道:“不许闹你想让这些御林军和太监们都知道你是女的吗”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我不管嘛,反正你就是不能招惹其他的女人,要不”
六郎笑问:“要不怎样”
白云妃气道:“你要是和别的女人好了,我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低声道:“那岂不正好,说实话,六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家云妃说个要字,昨天晚上,雪妃要了两次,你可倒好一下次要了四次,你要是不理我,我还烧高香呢。”
白雪妃听罢,吃吃笑起来。白云妃却是羞得粉面通红,娇声道:“六郎,人家错了还不行,不过,你要是勾引别的女人就是不对吗有朝一日,你要是对我们姐妹生腻了,你就说出来,我来帮你找一个,但是不许你自己找。”
绿华也听的咯咯笑起来。
六郎笑道:“得了吧,再找一个你小妹一天要两次,你要四次,再来一个就算不像你这样厉害的,也要一两次,你老公还不累死啊”
白云妃娇羞道:“相公,你要是吃不消,以后人家少要两次好了。”
第167章卿要精华3
四人说说笑笑,长话短说,傍晚上后,就来到巴郡。没想到巴郡的事情进展得极为顺利,六郎高兴的与慕容雪航和紫若儿会合,经二人引荐,认识了巴郡守将岳胜和周全,还有仁堂会,原来三人早就看不惯程世杰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势单力薄,不敢与程世杰正面冲突,紫若儿找到仁堂会后,将六郎此行山西的目的一说,仁堂会大喜,与岳胜周全一商量,三人决定跟六郎干了。
巴郡人马也不多,但是比三台关要多一点,当天晚上,酒席之后,六郎带着众人,仔细研究了地图,见巴郡距离太原只有六十里,只要太原发生战事,这儿可以随时支援。六郎指着地图上一处问:“这是什么地方”
岳胜回禀道:“这儿是天龙山石窟,从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就在这儿。”
六郎点了下头,说道:“我们离开巴郡后,到了太原早晚要与程世杰发生冲突,岳胜将军就假借演习为名,在此处设一支人马,不要太多,有一两千人就行,但是最好多备弓弩手,占据有利地形,居高临下,阻击程世杰的追兵。”
岳胜说:“就依杨大人,我马上布置人马去。”
六郎说:“不着急,等我们到了太原你再行动不迟,三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程世杰撕开脸的。”
仁堂会道:“六将军,我愿意带兵把守天龙山,另外,我这儿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利弊咱们的消息,想说给你听听。”
六郎道:“但讲无妨。”
仁堂会说道:“就在昨天,我从一朋友那里得知了一个消息,有一个名叫三合会的神秘组织,这两天好想要有什么大的行动,因为那个朋友与我的关系并不是很铁,我问不清楚他们的大举动是针对谁,但是我敢肯定,他们将会有一场大规模的刺杀行动,我生怕这些人会针对六将军你。”
六郎连忙问:“这三合会你们以前听说过没有,都是些人么人”
岳胜和周全纷纷摇头说:“我二人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晓得三合会。”
仁堂会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最近才听说三合会这个名字,我猜想好像是三个帮会合伙的意思,因为我的那个朋友平日里与大风堂走动颇多,大风堂却又是总和官府作对的,真是不好说。”
六郎说道:“这件事今天暂且不去想他,不过这个大风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查,看看有什么消息可以利用。虽然说这个三合会的目标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针对咱们,程世杰在山西不得民心,这已经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万一三合会针对的是程世杰,那么就和咱们志同道合,有机会找他们当家谈一下最好。”
这天晚上,六郎尽量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欲,连日来的不知疲倦,说实话有些乏累了,尤其明天就要进入太原了,要面对面的和程世杰过招了,自己必须要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所以,酒席之后,六郎独居一室,仰卧竹榻之上,恬然入睡。
睡梦中却依然是春情潸然,突然发觉有个绝色女子来到自己身边坐下,含笑看着自己,柔声说:“六郎,我爱你”
白凤凰
六郎受宠若惊,忽的一下子坐起来,颤声道:“姑姑,这可是真的”
白凤凰含羞道:“那还有假”
六郎兴奋地上前要抱,白凤凰却笑着跑开了。
六郎赶紧穿上鞋子来追。
白凤凰边跑边笑,七星楼外,艳阳高照,白凤凰突然一个不留神,跌倒在草坪上。
六郎追上来,倒在白凤凰身侧,轻声道:“姑姑,摔疼了吗”
白凤凰秀眉微蹙,娇声说道:“我的腿都摔伤了。”
六郎搬过她那只穿着锦绣白鞋的玉足,轻轻撩开秀满百花的素罗裙,将手放在那只柔嫩滑美的修长玉腿,轻轻的揉着。
六郎问:“姑姑,这样好些了吗”
白凤凰含羞点头,却道:“六郎,你不要叫我姑姑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啊”
六郎心中一喜,轻声唤了一声:“凤凰,你真美”
白凤凰脸上一片量红、娇艳非常,天下第一美女的绝代风华,尽情流露。
青青的草地,淡淡的花香,清爽的风;飞舞花丛的蜂蝶,畅游水中的鱼儿,无不显出一片祥和。
六郎细心地爱抚着绝代佳人的玉腿,心道,若一辈子都能这样该多好啊
想着想着,六郎的手缓缓向上面游去。
白凤凰娇羞的喊着:“六郎,不要啊”
六郎颤抖的手指,终于触到了那丰神绝世的隐私之处,一张嘴唇,也忍不住朝白凤凰的柔润的香唇吻去,白凤凰的回吻,让六郎感到身心俱爽,尤其,一只柔滑的玉手,慢慢摸入了自己下面,紧紧的握住了自己,并且开始轻轻的揉动。
“好舒服啊”
六郎仔细品味着这一绝妙时刻。
“六郎,真的很舒服吗”
“真的,继续下去”
六郎闭着眼睛说。
那个动作继续着,少许,又问道:“可以了吗,人家都想要了”
六郎惊喜同时,却暗自想:“凤凰姑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淫荡了呢我还以为她是天威不可亵渎呢。”
六郎越发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睛朦胧中,眼前真的有人,一个绝色的女人,正用柔滑的玉手揉着自己。
“云妃”
“六郎,这样你倒是舒服了,我可就惨了。”
六郎哭笑不得,挪动了一下身子,让出一块地方,白云妃马上不客气的凑上来,六郎问道:“怎么是你”
白云妃反问:“你希望是谁”
六郎笑笑说:“刚才,我梦见你姑姑了。”
“你真是色胆包天,怪不得刚才那么兴奋。”
白云妃气呼呼的道。
六郎嘿嘿两声,道:“你姑姑长得真美啊,简直就是月中的仙子下凡,哼哼,总有一天,六爷也要将她”
白云妃怒道:“你要将她怎样”
六郎则是狂野的压附到白云妃身上,一面粗鲁的将龙枪进入白云妃那早已经湿滑的禁区,一面说:“她是天下第一美女,我是天下第一英雄,这两个人若是能够珠联璧合的话,那才是人间佳话。”
白云妃却道:“狗屁你分明是天下第一大色狼,还天下第一英雄呢,不许你打我姑姑的主意,她的脾气我知道,你要是招惹了她,她会杀了你的。到时候,就怕我们姐妹保不了你。”
六郎一边运气,一边假想着身下的女子就是貌冠天下,举世无双的白凤凰,他从来没有这样亢奋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冲动过,他一边疯狂的摧残着身下的女人,一边说:“你等着吧,总有那一天,我要像现在对待你这样,对待她,我要彻底的征服她”
白云妃咬紧牙关,承受着六郎的暴行,她头一次感觉到过程竟是如此漫长
事毕,六郎捧起白云妃充满泪花的美靥,问道:“老婆,你怎么哭了”
白云妃娇羞道:“六郎,今天,你把人家弄疼了。”
说罢,粉面通红,小鸟依人的钻进六郎怀中,六郎笑道:“那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不要着急,还有三次精华给你呢。”
白云妃脸色惊变,道:“奴家今天已经够了。”
六郎嘿嘿笑着,心道:“吓唬你一下,还认真了,在这样来三次,明天早上就要由人来为咱俩收尸了。”
他搂住白云妃道:“那样的话,我就睡觉了,对了,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白云妃道:“小妹今天身体不适,怕你还去捣乱,故此就打发我来这儿陪你。”
六郎惊讶道:“雪妃怎么了生病了吗”
白云妃娇怒道:“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身体不适,就一定生病吗”
六郎恍然大悟,笑道:“那就好,不过这两天要辛苦你了。”
白云妃羞答答的点着头:“不过,以后你可不要这样了,不然的话,人家会受不了的。”
六郎偷偷发笑,搂紧爱妻,昏昏睡去。
第二天,六郎告别巴郡,岳胜道:“六将军,你尽管放心好了,回头我就安排仁堂会带两千精兵到龙门山镇守,并且加派暗哨到太原,只要你那儿一有消息,我这儿马上支援,咱们进可攻,退可守,巴郡九千精兵已经严阵以待。”
六郎点头说:“好极,回头灭了程世杰,将军记首功一件。”
随后传令大队人马赶奔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弹指一瞬间。
来到太原的时候,日头还没有照到当头,太原南城门外,已经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太原侯程世杰率领全城文武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看热闹的老百姓早已经被官兵驱散,所以从城门口到太原侯府的路上基本上是畅通无阻。
程世杰虽然在红花亭被六郎用高压电筒电过一下子,但是那时候六郎化了妆,所以并不能认出,还亲热的拉着六郎的手问候一路的辛苦。之后,礼部官员张光北开始宣读圣诏,程世杰接旨后,又带领一干文武,见过了昭阳公主,随后大队人马直奔太原侯府。
按照惯例,礼部的官员要与太原的官员进行交接仪式,将公主的配送移交侯府管事,然后在进行其他事宜,张光北和李同顺便开始忙和,因为是皇家的彩礼,丰厚的就连六郎也伸出了舌头。
张光北和李同顺拿着礼单念,侯府的管事照单纳收。
“红宝石朝帽顶一个,嵌二等东珠十颗。
金凤五只,嵌五等东珠二十五颗,内无光七颗,碎小正珠一百二十颗,内乌拉正珠二颗,共重十六两五钱。金翟鸟一只,嵌硌子一块,碎小正珠十九颗,随金镶青桃花重挂一件,嵌色暗惊纹小正珠八颗,穿色暗惊纹小正珠一百八十人颗,珊瑚坠角三个,连翟鸟共重五两三钱。
金镶青金方胜垂挂一件,嵌色暗惊纹小正珠二十四颗,守碎小正珠二百四十九颗,珊瑚坠角三个,重四两五钱五分。
鹅黄辫二条,松万背云二个,珊瑚坠角四个,加间三等正珠四颗,四等正珠四颗。
双正珠坠一幅,计大正珠六颗,二等正珠六颗,加间碎小正珠六颗,金钩重一两七钱五分。
珊瑚朝珠一盘,催生石佛头塔、铜镶宝石背云,嵌锞子一块,绿晶一块,松石记念,红宝石大坠角,红宝石小坠角二个,蓝宝石小坠角一个,加间无光东珠一颗,小正珠三颗,饭块小正珠十四颗,珊瑚蝠二个。
青石朝珠一盘,珊瑚佛头塔、记念,铜镶嵌背云,红宝石四块,碧牙么一块,蓝宝石二块,碧牙么大坠角,红宝石小坠角,加间假珠四颗。
绣五彩缎金龙袍料五匹、绣五彩缎蟒袍料二十三匹、绣五彩纱蟒袍料二匹、织五彩缎八团金龙褂十八匹、绣五彩纱龙袍料三匹、片金二十匹、蟒缎二十匹、大卷闪缎三匹、小卷闪缎三十二匹、洋绒三十卷、妆缎三十匹、上用金寿字缎二匹,大卷八丝缎一百六十四匹、上用缎六匹、大卷宫蚰二十五匹、大卷纱二十二匹、大卷五丝缎一百六十匹。小卷五丝缎七十五匹、潞蚰八十匹、宫纱二十匹、绫一百匹、纺蚰一百匹,共九百四十匹。
金镶玉草筋二双、商银痰盒二件,每件重两八钱、银粉妆盒一对,重三十八两一件,三十七两一件,银执壶一对,每件重二十一两、银茶壶一对,每件重三十两五钱、银盆二件,重九两七钱一件,重十两三钱、银盒一对,重七两五钱一件,重七两四钱一件、商银小碟一对,重二两五钱一件、一两七钱一件、镀金盒一对,重三两一钱一件、三两二钱一件、银杯盘十分,共重三十二两五钱、银壶四把,重十三两二件、银匙上把,每件重六钱、玉杯八件。
象牙木梳十匣、黄杨木梳二十匣、篦子十二匣、大抿二十匣、剔刷一匣、刷牙刮舌十二匣。
摆紫檀格子即多宝格用:青汉玉笔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杠头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执壶一件,紫檀座、汉玉仙山一件,乌木商丝座、汉玉鹅一件,紫檀座,擅紫漆案用、汉玉璧磬一件,紫檀架随玉半璧一件、汉玉半壁一件,紫檀座、汉玉磬一样,紫檀商丝架随玉龙一件、汉玉璧一件,紫檀座、青玉瓶一件,紫檀座、摆黑漆笔砚桌用、汉玉笔架一件,紫檀座、汉玉水盛一件,紫檀座、紫檀画玻璃五屏峰各一件。”
第168章侯门深似海1
这些五光十色,金光闪闪的奇珍异宝让六郎看的目瞪口呆,心道:“早知道有这么多珍贵物件,半路上打劫几样该多好。任何一样带回二十一世纪,还不换辆宝马奔驰”
程世杰道:“钦差大人,这些繁琐之事,就让这些下人忙喝吧,咱们请公主进客厅喝茶去。”
因为太原侯官拜山西巡抚使,监西北兵马总监制,官居一品,进了他的大厅之后,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化妆的御前侍卫就不能像在其他官员家中那样随意落座了,只能规规矩矩的在六郎身后站立。紫若儿与程世杰虽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是经过六郎和慕容雪航的多次督导,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压在心中。
程世杰身边也有四个人,两个年轻的和两个年长的,经程世杰介绍,六郎才知道这两个面带奸邪之气的年轻公子便是程千龙和程千虎,因为今天是迎接公主的仪式,他们俩官职低微,所以只能站着。另外两个则是程世杰的心腹,其中一个好像在红花亭见过,名叫韩让,乃是程世杰手下右军都督。另一个身穿道装,唤作闻天师,是修罗界一名高手,现在是程世杰的军师。
六郎和程世杰打了一会官腔,程世杰见时间已经到了正午,就让两个儿子下去准备酒席,为钦差大人和昭阳公主接风洗尘。当然那些普通士兵还有慕容雪航这些人都是上不了排场的,侯府另在偏殿设了酒宴,专门款待这些随从。另外太原府的驿馆已经收拾停当,昭阳公主还没有过门,暂时还不能住在侯府。
程世杰又与六郎商量公主的婚期,六郎恭维道:“这就是侯爷的家事了,小人不便参议。”
程世杰笑道:“本侯膝下两个儿子,长子已经看上了一位姑娘,原本早就因该大婚了,正好接到圣上密旨,说要送昭阳公主指婚给次子,所以,为了感谢皇恩盛大,我就有意将两个儿子的婚事放到了一块。从今天起,太原侯府将设下连台大戏,昼夜欢庆。三天后,我的两个儿子一同举行婚礼。”
六郎心中骂道:“你个大汉奸,这不是有意沾皇家的喜气,为自己长脸嘛”
口中却道:“侯爷家中,看来是双喜临门了,在下到时候一定要多讨上几杯喜酒。”
程世杰乐呵呵道:“一定一定,今天,钦差大人就尽管开怀畅饮,你一路劳累,不远千里护送公主来山西,程某无以为报,只有略备薄酒,以示谢意。喝完酒晚上咱们就看戏,我将山西有名的戏班尽数请来,在这里将会连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谢侯爷厚爱,晚辈之父杨令公曾与侯爷同殿为官,家父在我临行之时,托我向侯爷问好,可是,我护送公主这一路上可是不太平啊。”
程世杰道:“多谢老令公挂念,另外钦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程某定会在太原加强警戒,贼人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太原府放肆。”
六郎点头道:“那就好”
这时候,就系已经准备妥当,张光北和李同顺两位礼部官员也已经办好了彩礼的移交手续,那些太监和宫女以及所有御林军都被送到驿馆,另有安排。张光北和李同顺还有潘豹在六郎下垂首做了。六郎生怕潘豹说错话,在路上还特意交代了潘豹,千万不要当着任何人的面叫自己姐夫。潘豹口上说记下了,其实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四个人则被安排到偏殿,有侯府的专人奉陪。
酒宴上来之后,歌舞跟着也上来了,十二名彩衣女子随着音乐,鱼贯而上。他们都穿着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
领舞的一个,身姿曼妙,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跨着小碎步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又显得别具风骚,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低低的领口,向外透露着一大片洁白的酥胸。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蓮步,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之际,臀波乳浪,招人遐思。
看她们扭腰分腿,绝不是普通的歌姬,见六郎看的入神,程世杰端着酒杯过来,道:“钦差大人,本侯爷敬你一杯。”
六郎连忙站起来道:“岂敢,应该小人敬侯爷才对,只是刚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
程世杰微微一笑,道:“呵呵,理解理解,不瞒大人,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一班女子,她们除了能歌善舞,还个个练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领舞的那一个,名叫苏姬,练就一手飞剑功夫,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六郎惊骇道:“原来是位侠女,真是没有看出来。”
说着,眼睛又朝苏姬的酥胸上瞄去。
程世杰哈哈笑道:“过奖,什么侠女啊,只不过是我临时传授了一些功夫而已。”
六郎心道:“转了大半天弯道,原来是夸自己。”
口上却奉承道:“侯爷的武功,小人早就听说过,只是小人对奇门这个概念还十分生疏,奇门到底练的是什么”
程世杰道:“奇门还是一特殊门派,入门时候也要分流派,就和修身界与修罗界一样,有着质的区别,大多数奇门的主修课程是七星战甲力求自己做到不败的境界,但是七星战甲太限于防守,本侯爷的主修课程是六合玄控,这是一门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先看看公主怎么了。”
六郎这才注意到潘凤一脸不悦,原来,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自从看到潘凤以后,马上就被潘凤的姿色倾倒,想到这就是大宋皇帝钦点给自己的妻子,心中美的跟吃了蜜一样。
在父亲和六郎说话的时候,自作主张,过来与潘凤敬酒,潘凤见他虽然有几分人摸样,但是脸上那种极其下流和淫靡的表情,让潘凤感到恶心。程千虎趁敬酒时候,偷偷摸了潘凤的手一下,这让潘凤十分恼火,一拍桌子喝道:“大胆”
不等程世杰上前教训,潘豹已经蹦过来,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姐姐夫,就在啊这儿,你还敢还敢调戏我姐姐”
程千虎听不懂他的话,六郎可是知道潘豹说走了嘴,好在他说话结巴,别人都没怎么在意,六郎赶紧拉住潘豹道:“住手,你这浑小子,怎么能跟你未来的姐夫动手”
看到六郎不住的对自己使眼色,潘豹这才想起来,不过还是余怒不消,道:“爷爷,生来就就不怕横的,要不不服,出去单挑。”
六郎再次将他喝止,这时候,潘凤已经气不过,但是她很有体面的说道:“本公主一路颠簸,现在疲倦了,钦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让张光北和李同顺护送昭阳公主和潘豹回驿馆,转身对程世杰道:“程大人,潘豹兄弟有些鲁莽,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程世杰点点头道:“我已经看出来了。”
转身对程千虎训斥道:“混账你以为这儿的每个人都能听惯你吆五喝六吗她虽然是皇上钦点给你的妻子,但是她肩头上扛着公主两个字,那她就是君,你就是臣,君臣之礼你都分不清,你说你不是混账是什么”
程千虎委屈的说:“爹,我可是就摸了她的手一把,再说不就是公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日后这赵氏江山,还不是”
他下面本想说咱们家的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世杰一巴掌打了回去。程世杰怒道:“你这混账东西,给我滚下去”
程千龙一拉弟弟,道:“你也真是,又惹父亲生气,还是跟我下去吧。”
兄弟二人走后,程世杰叹口气道:“我这两个儿子,真是不争气,说到这里,真是羡慕令公啊有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这么小年纪,就当上了北路元帅钦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连忙道:“那里,侯爷过讲了,小人今后向你学习的地方多了。”
程世杰又转身对韩让和闻天师道:“你们俩位也下去随意找乐子吧,我陪钦差大人单独喝几杯。”
六郎见韩让和闻天师走后,偌大的厅堂里面就剩下了自己和程世杰,以及这一群载歌载舞的歌妓,程世杰将六郎让到自己身边坐下,微微一笑,道:“杨贤侄我与你父以前关系十分密切,虽然这些年因为军务繁忙很少走动了,但是人情依然还在,我想你打听点儿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道:“果然是要套我的话了。”
于是连忙说道:“侯爷有话尽管请讲,只要六郎知道的,定如实相告。”
程世杰道:“果然是明白人,我问你,朝中诸大臣对程某的评价如何”
六郎道:“侯爷德高望重,治军有方,满朝文武无不举双手赞成。”
程世杰笑道:“贤侄说的恐怕不是真话吧。”
六郎一愣,马上又说道:“其实也有极少数人对侯爷不满,经常在皇上跟前说你的不是。”
程世杰沉下脸问:“是谁他又说些什么”
六郎道:“以太师王泽为首的一些大臣,经常对皇上说,说太原侯拥兵自重,心怀叵测,还说你原本就不是真心归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缓兵之计,只要机会成熟,就会倒反大宋。”
六郎说完,仔细看着程世杰的反应,程世杰脸上肌肉一阵颤抖,不过又很快恢复了平静,道:“太师肯定是被虚假军情蛊惑了,想必是辽人为了挑拨我和朝廷的关系,散步了与程某不利的流言。”
六郎道:“我看也是,我来的半途中,就遭到了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刺杀,幸亏小人有所防备,否则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程世杰端起酒杯道:“贤侄,路上确实辛苦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二人一饮而尽,程世杰借着酒意道:“贤侄,公事说了半天了,咱们不说了,一起乐呵乐呵,你不是想见识一下我们奇门的厉害吗,我就给你见识一下。”
见到程世杰眼睛里的暧昧之光,六郎也来了精神,靠近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了。”
程世杰指了一下那群载歌载舞的绝色佳丽,道:“贤侄,你看这些女人中,哪一个中看”
六郎笑道:“我看,最前面那个好正点啊。”
程世杰虚了一声,道:“能不能换一个”
六郎心道:“表演节目该不是会像在红花亭那样刺激吧,要是的话,六爷今天可不客气了,反正这些女子六爷都不认识,他不让我挑那个叫苏姬的女人,看来这个苏姬和程世杰关系不一般啊。”
于是,六郎眯着眼睛终于又选中一个,那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女郎,有着欺霜赛雪的稚嫩肌肤和惹火的身材,穿一身翠绿的纱裙,越发显得亭亭玉立。
六郎指给程世杰,就见程世杰神秘一笑,开始运用他的六合玄控,只见一道金光从程世杰身上飞出去,正中那个绿衣女郎,她身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微微一下颤抖,然后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朝着前面扭着腰身,缓缓走出来,来到六郎和程世杰近前,并不说话,而是继续着她的舞步,六郎的目光被她娇艳生光的肌肤吸了过去,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轻抚了一下,触手处只觉细滑香柔,少女独有的青涩又平添了一分滋润纤细的触感。
第169章侯门深似海2
六郎叹道:“侯爷真是好手段,莫非这个佳人全无知觉了”
程世杰却不做正面回答,而是道:“只要贤侄喜欢,你现在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
程世杰又开始发功,那女郎果然中了邪死的,扭着柔软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着各种夸张、淫荡的动作,她胸前峰峦起伏,一道深邃诱人的美沟半隐半露,在丰盈光润的香肌映衬下,实是美得惊人,因为身子渐渐灼热,女体幽香缓缓散出,体香扑鼻而来。
六郎见她急促地喘息着,对着自己摇首弄姿,胸前那一堆柔软而、丰挺的双峰不住起伏,连带着那美沟也在她眼前媚光闪动,六郎喉中不由愈来愈乾,身子里头也有一种火热的感觉愈来愈浓、愈来愈深刻,可强自撑着理智;端起一杯酒朝程世杰敬过去,程世杰笑道:“贤侄,在我这儿,就和你在家里一样,不必拘束,你想怎样就怎样。”
六郎哈哈笑道:“侯爷真是豪爽,六郎佩服,既然你这样豪爽,六郎也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程世杰低声问:“什么秘密”
六郎笑道:“侯爷可知道,六郎最近刚收了两位夫人”
程世杰笑道:“有所耳闻,而且,我还知道,你的这两位夫人可都不简单,她们是易水寒山悬空岛白岛主的两位千金,我与白岛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为韩天远那厮,闹得有些误会。”
六郎道:“不提那厮,侯爷,你可知道我不仅得了两位美貌的夫人,还得了一些珍贵的古董,只是这些古董缺少买家啊,有心卖给那些朝廷的大臣,又怕他们眼红,借着这次机会,我想让侯爷帮我找个销路。”
程世杰心中一喜,他对悬空岛的宝藏早就垂涎三尺,听六郎这么一说,立即来了兴趣,将胸脯一拍,道:“贤侄,这件事你算是找对人了,别的不敢说,将你的宝贝拿到山西来,我为开一个展销大会,将整个山西的商坛巨贾全都找来,你还愁没有销路对了,你那儿到底有多少宝贝,我好给你打个预算。”
六郎见他说的如此亲切,心中骂道:“六爷要是把那些宝贝搬来,你还不把六爷我杀人灭口,然后再将我那些宝贝变卖,从当了军饷,你还不马上骑兵杀到东京汴梁去好在六爷还没有找到那批宝藏,说说只是唬你的。”
程世杰却信以为真,进一步说道:“贤侄,悬空岛的宝藏可是富可敌国,你一下子拥有了这么多宝物,就没有什么想法”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着再找几房漂亮的老婆,然后再盖上一所又大又漂亮的房子,侯爷,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啊”
程世杰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像我们这样的当世英雄。”
六郎惊讶道:“侯爷,这句话,我可不敢当,要说当今英雄,你算一个不假,六郎顶多能算半个。”
程世杰笑道:“贤侄不必谦虚,就凭你不费一刀一枪,招安悬空岛,试问天下能够有几个人做到”
六郎道:“侯爷说的有点意思,怎么让六郎感觉有点曹操与刘皇叔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意思”
程世杰又道:“不错,本侯爷就是曹孟德,贤侄你就是刘皇叔,只要咱们两个联起手来,还愁干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诧异道:“侯爷,你的意思是”
程世杰道:“如今天下,看上去波澜不惊,暗中却是激流汹涌,咱们大宋王朝,更是风口浪尖,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详细说明了吧”
六郎假装明白了其中道理,道:“承蒙侯爷指教,可是六郎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平平安安做个太平小官,娶上几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么许多天下大事。”
程世杰哈哈一笑,道:“贤侄,这是大智若愚,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对悬空岛,其实你早就垂涎三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动了脑子,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悬空岛现在在你的手里,你手握富可敌国的巨资,我这里有可以争霸天下的兵马,若是我们两个联起手来,定能将大宋江山”
说到这里,程世杰看了一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将大宋江山护佑的如同铜墙铁壁,管让大辽不敢正视。”
六郎心道:“果然老奸巨猾,这个反字,就非等六爷先说出来吗”
程世杰又端起酒杯,约六郎一同喝下。
程世杰将苏姬唤过来,搂在怀中,“贤侄,咱们今天谈得投机,所以更要不催不罢休,你看看,落云这丫头,已经受不了了,你还不赶紧安慰安慰她。”
六郎心道:“奸贼,你这分明是勾引六爷上钩,然后还不是想骗取那个宝藏,不过,六爷得教训你一下,这美人计可不是跟谁都好用的。”
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爷,这女人吗,六郎倒是爱,可是要上的话,必然要上我看上的女子,这个嘛,过于妩媚,不是我喜欢的哪一种,不上也罢”
程世杰问道:“原来,贤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个。”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这位姓苏的姐姐了。”
说完,六郎偷偷观瞧着程世杰的反应,心道:“你不是惦记着我悬空岛的宝藏吗,六爷就是要送你一顶绿帽子给你,看你还敢不敢要。”
程世杰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一个暂短时间的思考后,微微一笑,道:“这还不好办,苏姬,难得钦差大人喜欢你,你还过去陪钦差大人消遣一会儿”
苏姬有些惊讶,差异的看着程世杰,就连六郎也暗中佩服程世杰真是个能屈能伸的老奸巨猾,六爷当着你的面,要你的女人,你居然给了,那六爷可就不客气了。
苏姬看到程世杰那微怒的神色和坚定不可更改的眼神,颤抖着娇躯,与落云换了下位置,六郎毫不客气的将这位绝色美人抱到怀中,道:“多谢侯爷厚爱,那六郎可就要受用了,你的这位女弟子真招人爱啊”
六郎说着,就将大手伸进苏姬的金黄色的望仙裙。
六郎从她背后来看,除了肚兜的带子外几是全裸,修长的身材、玲珑的曲线、莹白的肌肤完全没有半点掩饰,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虽然说脸上挂了少许不情愿,却完全无损於那夺人心目的艳丽,一想到这样完美的裸体,就要任由自己寻幽探胜,六郎兴奋起来。
一寸又一寸地抚爱挑诱,再没有任何一点保留地占有着,苏姬那娇柔不情愿的呻吟声又响在耳边,六郎嘴角不禁涌起笑意,想不到自己有这种本事,当然太原侯程世杰的面,占有他的女人。亏满朝大臣对他谈虎色变,却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六爷耍的滴溜溜转
六郎兴奋之下恣意蹂躏,看这洁艳胜雪的女弟子会被自己凌辱成什么模样。
六郎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和刺激,大手在裙子里面,那件薄薄的内裤已经是被下体流出的蜜汁打湿了一片,在正中间两腿之间的部位,明显可以看得见一块略呈扁圆形的水泽。六郎的魔手、唇舌开始顺箸光滑的玉腿曲线向上逐渐攀升。越过足踝、越过小腿、越过腿弯而其中大腿处内侧的肌肤特别的滑腻和潮湿,让六郎流连忘返,在这处地方不住的摩掌了良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苏姬有些迷茫,看到程世杰正在冷眼看着自己,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六郎故意在她的小耳边吹着气,提出了个更令她脸红心跳的要求来。苏姬鬼使神差般紧闭双眼,从嘴角边挤出一声细微的应允之声,朝着桌案趴了上去,而那紧闭的修长双腿却乖乖的张了开来,露出了之间的绝美风景。六郎赶紧托住玉臀,龙枪狠狠刺入那一团软滑的肉中,开始用实际行动来让她快乐起来。
“侯爷,你的弟子果然不错啊”
六郎用讥讽的口气看着程世杰。
程世杰铁青着脸,喝下去一大口酒。
在六郎生猛的攻击下:苏姬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从下体,一波一波的扩散到四肢百骸。她浑身火热难当,胸前涨的满满的,好像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六郎给予她快乐和刺激,填满了她空虚难耐的感觉,她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急促的喘息。
六郎就这样玩弄着程世杰的女人,一边与他胡聊八砍,程世杰全无心思,只顾一杯一杯灌自己,六郎知道,那是他在压抑自己,他在躲避六郎带给他的巨大羞辱,但是为了寻求今后能够与六郎合作,程世杰必须要忍气吞声。
六郎看着身下的苏姬激情四溢,自己也激动起来,逗弄她的动作也变得疯狂而杂乱无章了起来。终于迎来了那巅峰时刻,可是六郎想到自己的精华中含有巨大的能量,就这样丢给程世杰的女人,有点儿可惜了,于是在关键时刻,将精华丢在了苏姬柔软的美臀上。
完事之后,六郎提上裤子,又与程世杰推杯换盏,程世杰便对六郎展开心理攻势,无非是要六郎于自己合伙的事情,六郎口上不住的答应着,心里面却是打着另一个算盘。
六郎又陪着程世杰喝了一气,二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程世杰遣散歌女,拉着六郎到外边看戏,侯府前院和后院各安排了两台大戏,侯府外面还有一台,是给老百姓看的,从今天开始,连唱七天,可谓规模空前。
六郎对这些不敢兴趣,耐着性子陪程世杰看了一会儿,道:“侯爷,小侄感觉有点喝多了,我想随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杰是个戏迷,正看到兴头上,就对六郎说:“贤侄随意。”
六郎又拱手说:“侯爷,小侄溜达一会儿,就回驿馆休息去了,明天我再过来给你请安。”
程世杰点头同意,六郎便离开戏台,心道:“正好趁着老家伙不注意,我在他家中随便搜一搜,看看有没有搬到他的证据,另外,紫若儿还交代过自己,顺道打听一下红花亭聚义被程世杰抓到的那些义士有没有下落。”
六郎哼着小曲,在程世杰附中开始转悠起来,凡是觉得可疑的房间他都要上前瞧上几眼,因为侯府大多侍卫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拦。六郎一路溜达,慢慢的就来到后边院子,心道:“妈的,程世杰的贼窝想不到这样阔气,光院子最少也有十几层,都把六爷我转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却被一排侯府亲兵拦住,兵长上前道:“钦差大人,这儿是侯爷的私人禁地,还请钦差大人止步。”
六郎点点头,道:“好说,好说”
于是一边往回走,一边打量那个院子,直到退到正面的甬路上,六郎正要拐回去,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千龙,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听那声音如同天阙之音,入耳清凉而又亲切,其间还略带了些许熟悉,连忙顺着声音找过去,拐过一片清水池塘,前面一座院落精致典雅,门口站着两个人,男的正面朝着自己,正是程世杰的长子程千龙。那说话的女子身子被程千龙挡住了,六郎无法一睹风貌。
就听程千龙道:“雪雁,父亲吩咐过了,这两天,你哪儿都不去了,要好好地待在家里,再过两天就是咱们大婚的日子,父亲说,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我这不一直好好的住在这儿吗,千龙,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父亲不信任我,难道你也不信任我吗”
六郎听程千龙唤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刚好程千龙一侧身,那女子的半张娇嫩的脸颊露了出来,六郎惊得差点叫出声来,“这不是自己的燕子吗”
170就见程千龙抓住苗雪雁的双手,道:“雪雁,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为了你,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断绝了关系,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程千龙又道:“我还不困,不如我陪你去看戏吧。”
苗雪雁宛然一笑,道:“可是我累了。”
程千龙恩了一声,又道:“雪雁,让我进屋陪你坐一会儿吧,我很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苗雪雁娇笑道:“千龙,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等我们成了亲,我再给你吗。”
程千龙摸摸脑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动不已,我”
说着,就要将苗雪雁抱住,苗雪雁却生气的道:“千龙,你怎么这样不尊重我呢我是天山弟子,天山御剑要有自己的尊严,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终于看明白了,心中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龙的未婚妻,嘿嘿这傻小子,估计至今还没有占到过燕子的半点儿便宜,却不知道,燕子的处女之身,已经让六爷受用过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这么没用,还他妈的名震山西,狗屎去吧一家父子三个,全都是绿头乌龟。”
一想到从潘凤,到苗雪雁,再到今天的苏姬,自己已经给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绿帽子。这一家子居然还把自己静若上宾,六郎真想哈哈大笑两声。
不过,燕子这样心智高洁的天山女侠,怎么会成了程千龙这个小乌龟的未婚妻了呢看他俩的神情举止,燕子好像并不喜欢这个小乌龟,看来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行,我得把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龙终究没有得逞,只好怏怏不悦的离去,六郎见苗雪雁转身回到院子里去了,见四下里无人注意,就悄悄的走过来,一闪身,也来到这座清幽别致的小院中。
屋中有灯光,六郎将身子隐在窗前的石榴树下,侧耳倾听,屋子里面沉寂了一刻,突然有人说话:“师姐,程千龙走了吗”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来吧。”
六郎心道:“原来她屋子里藏着人,怪不得不敢让程千龙进去,听声音是个女的,会是谁呢”
这是窗棂上映出两个女人的身影,苗雪雁小声道:“玉鸾,侯府这么危险,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让你等消息吗。”
“师姐,我是必须要来的,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黄四爷出事了”
苗雪雁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回事”
“师姐,黄四爷被人杀害了,他临死的时候,对我说,三合会里面出了奸细,咱们的行动马上就要进行了,这时候,应该怎么办我是一点主意也没有啊”
苗雪雁沉寂了一会儿,道:“三合会,想不到也会出现奸细真是不敢想象,怪不得前些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风堂主和马堂主也表示了同感,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让盐帮汇合进来。现在说什么也晚了,玉鸾,你来这儿,是谁让你来的”
“是马堂主,他让我告诉一下在侯府的内应,要戒备小心。”
苗雪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在侯府的事情,是没有人知道,马堂主这么说,什么意思”
“师姐,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觉得马堂主还是比较可靠的,而最危险的应该是霹雳堂,还有上菱戏班的事情,你准备的怎样了”
苗雪雁顿时感到事情的复杂性,说道:“玉鸾,我们不能再相信三合会了,红花亭的教训,足以让我们清楚地知道一个道理,要想刺杀程世杰,人越多了越不可靠。”
六郎听到这里,心中大喜,“原来,我的燕子混到这儿来,目的是要刺杀程世杰,嘻嘻那你老公我非得祝你一臂之力不可。”
苗雪雁接着说:“玉鸾,我要你现在马上去悦来客栈,通知诸位师兄弟,我想把次的时间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师姐,这能行吗”
“就这样了,也只能这样,我们必须撇开三合会,单独行动,另外我想办法通知上菱戏班的弟兄们,就咱们这些人,再不添加任何人。”
玉鸾点头道:“好,那我就回客栈了。”
苗雪雁将她送出来,六郎连忙将身子藏起来,苗雪雁又道:“玉鸾,你出去的时候,依然按照我教你的法子,若是有人看见,你就说你是程千龙的相好,这后花园的家兵,都知道程千龙风流成性,经常带女人回府。还有,刺杀计划除了时间提前一天外,其他的还是按原计划行事。”
玉鸾说道:“我记下了”
然后就小心翼翼的走了。”
苗雪雁望着师妹走远,轻叹一口气,走回屋中,刚关好房门,却被一个人拦腰抱住,苗雪雁惊得一身冷汗,险些就要叫出声来,六郎低声道:“燕子,不要怕,是我。”
苗雪雁定睛看清是六郎,先是长出了一口气,又马上警觉起来,质问道:“你,你什么时候跑到我屋里来的”
六郎搂着她如软的腰肢不松手,小声道:“刚才,你送你你师妹出去的时候,我就进来了。”
苗雪雁更加惊讶道:“你偷偷听了我们说话”
六郎依然没有松手,道:“不是偷听,是不经意听到。”
苗雪雁又问:“你到这儿来干什么你不是在前面陪着程世杰吗”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爹”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是大奸贼,不是我公爹”
六郎却道:“既然不是,你干吗要与小乌龟程千龙做老婆”
“我”
苗雪雁一阵脸红,刚要解释,又想到六郎已经偷听到自己和是没的对话,气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故意骗他的,还故意戏耍我”
六郎笑道:“乖老婆,我不也是刚刚知道嘛。”
说着,就将苗雪雁拦腰抱起,来到内室床边,轻轻放下来,将自己的身子轻轻压下来,感受着她坚挺的胸前,道:“既然要杀程世杰,也没有必要牺牲色相啊你这样,万一让小乌龟占到了便宜,岂不是给我戴了绿帽子”
苗雪雁挣扎道:“你先放开我。”
六郎放开她起来,却依然拽着一只玉手,道:“亲亲,燕子,这几天,可想死我了。早知道你要杀程世杰该多好,就不用这样辛苦了。”
苗雪雁听不懂六郎的话,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样,到山西来,就是专门来杀程世杰的。”
苗雪雁问:“你为什么要杀他”
六郎也问:“你又为什么杀他”
苗雪雁叹口气道:“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亲原是北汉兵部尚书苗东普,在守卫太原的时候,被程世杰陷害,夺取兵权。向大宋献出了太原,为了斩草除根,防止我苗家报复,他残忍的杀害了我的全家,我的母亲,两个哥哥、嫂嫂,一家四十余口,那时候,我因为在天山学艺,幸免于难。”
苗雪雁说至此,眼泪已经哗哗流下来,六郎便将她搂入怀中,道:“雪雁,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替你做主。”
苗雪雁摇摇头道:“程世杰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诡计多端,我根本就没有把握杀他,但是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闹他个鸡犬不宁,至少,我要将她的儿子杀死。”
六郎笑道:“这个主意好,不过这回有了我帮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合会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边只有几百兵马,如何杀得了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哦,实话告诉你,程世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老公我一个人,上次在红花亭,我一记天马流星拳,打得他半天起不来,从他手中救下你们北汉的小公主紫若儿,这件事,你莫非不知道”
苗雪雁惊讶道:“那个无名小厮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还有谁能够有这样的胆色和这样的功夫”
苗雪雁惊喜道:“那么紫若儿小公主现在在哪儿”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边,化装成了侍卫,混在队伍中,我们来山西就是找程世杰寻仇的。”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帮我”
六郎在她樱唇上偷偷吻了一下,不等苗雪雁娇羞之意显露出来,道:“傻话,你老公不帮你帮谁”
苗雪雁娇羞的说:“你不要这样吗。”
六郎又紧紧搂着她火烫的身躯,道:“燕子,能不能将你的计划说出来给我听听,然后咱们合伙干”
苗雪雁轻轻点头,说:“为了帮我报仇,我的同门师兄弟来了好几个,现在都住在悦来客栈,还有我在三台关约来的上菱戏班,都是可以信赖的,只是三合会现在出了叛徒”
六郎问:“三合会是怎么回事”
苗雪雁道:“三合会是霹雳堂,万马堂和盐帮三个帮会的合称,他们打着干掉程世杰的口号,四下里联络有志之士,现在看来,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
六郎道:“你怀疑的有道理,你们原计划怎样动手”
苗雪雁道:“原计划是大婚的第二天早上,进行大规模的刺杀,细节都已经商议好了,三合会的三位当家都赞成。”
六郎又问:“他们知不知道你是内应”
苗雪雁道:“我没有告诉他们,和程千龙的事情,就只有我师妹知道。”
六郎道:“这就好,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回去之后,会将这件事情认真的考虑一下,然后载拿出一套完整的计划来,另外现在解塘关、三台关、巴郡三关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真的”
苗雪雁有些惊喜往外。
六郎又在她灿烂如花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乖老婆,当然是真的了,另外,你交代我救你表妹,我不但将她救下了,还帮她杀了陈延寿,另外,我还帮她找了一个婆家。”
苗雪雁听的稀里糊涂,道:“什么啊表妹没事就好,找什么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把她嫁人了。”
苗雪雁惊讶道:“你,你凭什么把她嫁人嫁给谁了”
六郎道:“结果你的小表妹不同意嫁给别人,我估计他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就你看你这一副小色狼样,我表妹能看上你吗”
六郎道:“那你是不知道,为了杀陈延寿,我还差点丢了性命,你表妹感激之下,就有意相许,可是因为自己身边没有亲属给自己做主,就等着你这姐姐点头呢,再说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天山侠女都能看上我,绿华又怎么看不上”
说着,又朝苗雪雁亲了过来,苗雪雁怒道:“净胡说,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我跟了你是没办法。”
六郎嬉皮笑脸的看着她,“亲亲,难道你真的没有喜欢我”
见她不开口,六郎也就装糊涂,以色眯眯的眼神左右上下不住打量苗雪雁,而随着略显紊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点。
苗雪雁平日里冷静冰清,在六郎的这种放肆的目光下也让她有些受不了,正想忍不住开口斥责,但她却意外的看到了六郎的那一对有神的眸子中并没有带半点的情欲,而是以纯粹欣赏的眼光在注视着她。苗雪雁无端的心中一跳,旋又心生凛意,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有了有些抵挡不了六郎的男性魅力。
她芳心一震,明白到自己先前的猜想果然不错,看来自己真的有些爱上他了,尽管这种爱有一多半是因为先失身于他的原因。没等她继续细想,六郎并不解开她的衣杉,而是顺着缝隙,缓缓的在向里面探索进来。苗雪雁大骇,想要组织,却被六郎死死抱着,苦於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六郎的魔手滑入了她的衣杉内,滑入了她的最里面的内衣里。大手毫无遮掩的摸上了她的肌肤,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乖老婆,我帮你救了你小表妹,你应该感谢我啊”
“那我谢谢你好了”
“光嘴上说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着
第171章
“你要干什么”
“乖老婆,我帮你救了你小表妹,你应该感谢我啊”
“那我谢谢你好了”
“光嘴上说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着
六郎并不急於立刻抚摸她的身体,伸出一只手,先是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运动,从她的俏脸到玉颈,做着适度而轻柔的抚摩。苗雪雁在心中叫着,要极力的做到对他的触摸没有感觉,因为香榭天檀讲究的是时刻冷若冰清,不能有七情六欲的出现。虽然她极力克制,奈何六郎的手法高妙,并没有先直接攻击她的敏感地带,而是一步步的以不紧要的地方开始动作,让她慢慢的适应过来。
苗雪雁虽然功力较为高深,而且天山派修炼的禅心也是近乎於通明,但那毕竟压抑不了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随着六郎并不香艳却很温柔的在她脸上、手臂上的抚摩,一抹淡淡的晕红,本能出现在脸上的羞红色。
那种属於仙子般的美丽羞色使六郎的心神猛荡起来。
六郎一边在缓缓的抚弄着她,一边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直到她对这种程度的抚摸已经平静了下来,才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伸入她内衣中的手正好按在她的香肩上,略微的旁移,便顺着那到柔美的曲线,触及到了苗雪雁那处神圣的地方。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触感,极其富有弹性的软肉,随着他的大手的逐步爬升而颤抖着
六郎的魔手继续向峰顶攀登,在经历了一大片腻滑得可以挤出水来的肌肤后,魔手终於摸到了一团硬硬的东西,而且正在迅速的涨大中,苗雪雁对於他的调情手段并不是无动於衷。
六郎这一番挑逗戏弄她可是清楚的很。上半身的所有隐秘所在,已经被六郎逐分逐分的、每寸每寸的把玩了不止一遍,尤其是那对弹性极佳的美乳,则更是他所喜爱的部位,那双可恶的魔手,从酥胸处到奶头处,是彻彻底底的丈量了一遍,而那些让高挺的美乳变幻着各种形状,用力挤捏的动作更是让她羞赧不已,要不是这一切都是魔手在衣杉底下进行的,并没有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否则的话苗雪雁可能会羞死。而下面是目前她的玉体上剩下的唯一一处还保有隐秘的地方了,在六郎霸道的攻势下,苗雪雁再也无法做出坚强的姿态了,美目中已经流露出了些许的哀求之意。
“不行啊这是程世杰侯府。”
“管他什么侯府还是马府呢,就是老虎府,六爷现在要了你”
六郎心中充满了得意之情,这样一个高雅冷傲的美女终於表示出了屈服之意,虽然只是表露出了那么一丁点,但却已经是足以令他满意了。不过这样还不够,对待苗雪雁这样性格的女子,必然是先要将她执着的信念摧毁,然后再以怀柔抚慰,才可以成功的把她收服。六郎大手从乳峰上滑下,开始向小腹进发,他口中还说道:“乖乖,还记得当那天吗,你老公只顾着救你,还没来得及与你温存,就给你了。”
苗雪雁露出羞涩的表情,道:“不要提嘛,那天分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六郎的手指也终於触及了她玉体最神秘美丽的所在。那处部位是极为美好的,这点无容置疑,摸上去滑腻腻,软绵绵的触感分外的好,守身如玉、冰清玉洁天山女侠,眼中泛起一丝柔情,轻轻抓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真的喜欢我吗”
六郎道:“当然了,日月青天可鉴我心”
说完,就退掉了苗雪雁身上的衣衫。
之后,兴奋地掏出自己的龙枪送了进去。
苗雪雁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弥漫遍全身,无边的情欲快感一波波的刺激着她的感觉,终於在极乐的高潮中迷失了自我,被那种舒爽的感觉直送了快乐的最顶端昏厥。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苗雪雁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躺在六郎怀抱中,二人裸呈相见,不由得心中一阵娇羞,脸上顿时出现两朵红霞。六郎拥住她道:“燕子,你老公我冒着危险来这里传输给你功力,你可要珍惜啊”
苗雪雁含羞点着头,仔细回味着,那源源不断的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丹田中火烧火燎又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进入自己身内的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般,她连忙使用天山玉禅心,慢慢的化解吸收。
六郎看着她丰神绝美的姿态,忍不住凑上来亲了一口,道:“马上就要刺杀程世杰了,前些日子,你又受了伤,要不再来一次”
苗雪雁忙到:“不要嘛,六郎,时间不早了,我怕你走的太晚了,会引起程世杰的怀疑,他的那些手下都精明得很,尤其那个闻天师,他已经对我表示怀疑了。”
六郎点点头,起身穿了衣服,道:“燕子,那我先回去了,咱们随时保持联系,我回去之后,会尽快的想一个周全的刺杀计划,你等着我哦。”
苗雪雁点着头,六郎又在她酥胸之上亲了一口,道:“还有,小乌龟若是来占你便宜,你可不要手软啊,不要让我戴上绿帽子。”
苗雪雁格格笑道:“我现在名分上是小乌龟的未婚妻,我看分明是你给他戴了绿帽子差不多。”
六郎呵呵笑着,心道:“我就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今天已经给程世杰和程千龙每人戴了一顶,回去再给程千虎戴一顶,今天就算圆满了,六爷也不枉白费一身力气。”
于是又捧起苗雪雁娇嫩的酥胸吃了一气,这才悄悄地溜出来,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于是迈着四方步,哼着小曲,朝前面走去。
程世杰还在兴致勃勃的听戏,六郎也没向他告辞,直接走出侯府,侯府管家早已经给他备好了轿子,将六郎送到驿馆。这时候,还未到三更天,慕容雪航她们还都没有睡,六郎便将四个老婆召集在一起,商议起对策来。
六郎将苗雪雁的情况对大家简单的讲了一遍,但隐瞒了自己与苗雪雁的香艳情节,紫若儿听说苗雪雁是苗东普的女儿,惊喜道:“苗大人居然还有后人活着,真是苍天睁眼啊”
慕容雪航问六郎打算怎么办,六郎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最后说:“我的考虑还不成熟,先暂时这样制定个计划,随时准备调整,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房间睡觉吧,我今天陪程世杰喝了一下午的酒,也有些累了。”
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告辞,白雪妃问道:“六郎,要不要姐姐留下来陪你”
六郎笑道:“不要,你姐姐要的太多,还是雪妃你来陪我吧。”
白云妃气道:“六郎,你真是坏死了,人家什么时候要的多了”
白雪妃笑道:“姐,咱们走,今天晚上都不要陪他,冷他一下,看他还嘲笑我们不”
姐妹二人说笑着离开,六郎暗自窃喜,心中惦记着给程千虎戴绿帽子,于是等白云妃和白雪妃走远后,悄悄来到潘凤住处。
值班的小宫女见六郎来了,上前施礼道:“大人,公主已经就寝了。”
六郎冲她一摆手,道:“我找公主有重要事情,你不用在这儿值班了。”
小宫女很聪明,早就看出来六郎与公主关系暧昧,但是她才不敢乱嚼舌头呢,见六郎让她走,就乖乖的离开了。
第172章
六郎抹黑来到潘凤屋子中,潘凤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躺在香榻之上,六郎眼中放光的盯着潘凤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的诱人双峰,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潘凤那轻微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六郎上前一把握住。
潘凤随之醒来,差点叫出声来,被六郎捂住嘴巴,二人心领神会的脱光衣服搂在一起。六郎道:“凤姐,今天程世杰家的那小乌龟惹你生气了”
潘凤没好气的说:“我一看见他就够了,看见他欺负我,你也不管。”
六郎嘿嘿笑道:“咱们要顾全大局嘛,不过,今天你走了之后,他们父子可是没少说你父亲的坏话,真是该死。”
潘凤气急败坏,道:“这些王八蛋,气死我了,六郎你要为我报仇啊”
六郎道:“报仇好啊,我们现在就让程千虎做乌龟好不好”
潘凤也是冰雪聪明,答道:“好啊”
说着,伸出一只手,朝六郎的武器摸去。
六郎低下头,芳香而腻滑的胴体把六郎看得心神摇曳,他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潘凤感到六郎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六郎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六郎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必须要速战速决了,潘凤也是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她的心里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六郎的吻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和舌头似乎已经不够,他开始用牙齿轻吻那高耸的峰峦,潘凤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高声叫着:“程千虎,让你做乌龟做死你”
六郎见她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就对潘凤道:“你现在是小乌龟的媳妇。”
潘凤娇声道:“是啊我是小乌龟的亲媳妇,你来啊,给他戴绿帽子啊”
六郎就扑上来,将潘凤弄得像一只乌龟一样趴在床上,六郎伏在潘凤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运动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拨开潘凤的如云秀发,在潘凤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伸到前面不住的搓捻,“凤姐,程千虎这小子,真有福气啊,能娶上你这样漂亮的媳妇。”
潘凤知道六郎在说戏,于是风骚地说道:“是啊,他不但有福气,还喜欢做乌龟。”
六郎笑道:“那咱们就干死那小乌龟。”
说着,就用力来了两下。
潘凤叫道:“六郎,不行啊这样会把小乌龟的媳妇干死的,和小乌龟还没有拜堂呢,你至少也要等到和小乌龟拜堂之后,在干死啊。”
六郎被潘凤一句话开了窍,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计划,于是问道:“凤姐,拜堂的那天晚上,咱们一起捉弄小乌龟好不好”
潘凤道:“好啊只要能让小乌龟带上绿帽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六郎开始逐渐的加快了速度
潘凤忽地尖叫了一声,玉臀开始不住的摆动着。六郎看到她这副模样,全身汗毛直竖,不禁起了一阵抖颤。随后,六郎搂住潘凤,道:“凤姐,你真是演戏的天才。”
潘凤娇羞道:“这样,人家也很兴奋啊”
六郎又道:“等到小乌龟大婚的那天,咱们好好陪他玩一把,看能不能吧小乌龟气死。”
第二天,程世杰又请六郎过府赴宴,六郎如时赴约,二人在酒宴之上无话不说,天南海北乱侃一气,程世杰无非还是想拉六郎入伙,六郎投其所好,尽可能的博取程世杰的信任。喝道高兴之处,自然还要让那一帮女弟子歌舞助兴。六郎也看出来了,这些女子明着是程世杰的弟子,实则都是他的情人。六郎心道:“程世杰果然是对自己自己下了功夫,为了骗取自己悬空岛的宝藏,将自己所有的老婆都拿出来供自己玩弄,但是六爷做事要有分寸,我只要苏姬一个算了,招惹的多了,日后安排不好也是麻烦。”
六郎把身材和相貌最惹火的苏姬抱过来,与苏姬温存起来,苏姬今天比昨天要热情得多,或许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连程世杰都不在乎自己的清白,自己又何必为他守着贞洁呢于是在六郎身下淫声浪语,娇赈不已。
借着桌子的掩护,六郎撩开苏姬的裙子,龙枪入鞘。
六郎在苏姬身上过足了瘾,倒在美人怀里,道:“侯爷,今天我终于享受到了人间的极乐,小侄真是羡慕死你了,每天都有这么一堆如玉的美人相陪伴,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这种生活啊”
程世杰道:“贤侄,看你说的,你要是喜欢,我就讲这些女弟子统统送给你,你比我有本钱啊老夫已经年过四十,精力不够了。”
六郎笑道:“侯爷,我现在只不过还是一个小小的钦差,那里比的上侯爷的英明神武我只怕这些姐姐们不喜欢我”程世杰却道:“贤侄此言差矣,俗话说,英雄出少年你现在小小年纪,就已经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还怕日后没有出头之日只怕你看不上我这些弟子呢。”
说罢哈哈一阵大笑。
之后,二人由推杯换盏,就当前形势,高谈阔论,程世杰又抛砖引玉的将六郎往自己这边带,六郎却是不冷不热的与他周旋,眼看着外边天色将黑,一下午时间就如此打发过去了。程世杰又约六郎去看戏,六郎推说自己酒喝得太多,要在这里先休息一下。程世杰道:“贤侄,那我就不配你了,实话告诉你,我对戏,比对女人还有兴趣,守着这么多大戏不看,还真受不了。”
六郎道:“那后也就请自便,我不用你来陪,在你这儿休息一下,我就回驿馆睡觉去了。”
程世杰道:“贤侄要是不愿走,尽管住在我家中”
之后,他让苏姬留下来陪六郎,自己领着另外十一名女弟子看戏去了。六郎搂着苏姬雪白嫩滑的胴体,眯着眼睛休息。突然听到苏姬嘤嘤的哭泣之声,睁开眼睛一看,见她满腮都是泪水,问道:“美人,你哭什么啊”
苏姬擦擦眼泪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虽然和侯爷相识时间不长,但是我对他可是一片忠心,更是一片痴情。想不到,他对我却是这样的薄情”
六郎道:“侯爷现在还不是一样喜欢你吗”
苏姬苦笑道:“大人是个明白人,若是你的女人,当着你的面,被别的男人多次玩弄之后,你还会喜欢她吗”
“这”
六郎无言以对。
苏姬又道:“以前我一直以为,侯爷对我千般恩爱都是出自肺腑,我并不奢望做什么侯妃皇妃,只想与他长相厮守。可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幼稚,他竟然将我像一件物品一样,随便送给别人,在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宏图霸业。”
六郎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又生怕她是故意这样说,是程世杰教她这样说来试探自己,于是劝慰道:“美人,男人考虑问题的角度和你们女人不一样,尤其是后也那样有着远大抱负的男子,世事要以大局为重,他这样做,有他的苦衷,我看他还是十分在意你的。”
苏姬却道:“他以前是很在意我,可以后不会了,男人的心,我现在太了解了。”
苏姬自斟自饮了一杯,冲六郎笑着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陪大人喝一杯。”
六郎一笑,端过那杯酒,一口喝下去,然后将苏姬重新抱入怀中,开始亲吻她,“苏姬”
六郎捧起苏姬泪痕未干的嫩脸,怜惜的道:“让你受委屈了”
也许是感受到了他温柔的话语,苏姬忽地眼圈一红,竟然忽地扑到六郎怀中哭了起来,弄得六郎闹了个手忙脚乱,连连安慰。心中却道:“这个女人的感情与程世杰似乎出现了动摇,我正好利用她一下,看看能不能问出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苏姬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景,她知道以后再难以取得程世杰的青睐,他甚至有些痛恨起程世杰来,很他一点也不爱惜自己与他这几年来的感情,于是满怀抱负的对六郎使个眼色。六郎心领神会立刻行动,魔手抚摩那已经被欲火燃烧的通红的玉体。
苏姬身子猛的一颤,显然是被他摸到了要害部位。忙不迭的推开他,那涨红的俏脸上依旧挂着泪珠,但却是一脸的娇瞠,“你这个坏坏蛋,人家都那样了,你还这样”
六郎满脸邪笑道:“怎样是不是我的力道还不够刚才那么多美女都要来,我没有好好照顾你,现在补上啊”
说着两手互搓、凭空做出又抓又捏的动作,好像在大肆的揉动那娇挺,酥滑的玉乳。苏姬心中羞喜,偷偷地仔细看着六郎。六郎笑着拍了她的美臀一下,“苏姬,你看我干吗是不是背着侯爷喜欢上我了”
苏姬娇颜一阵红晕,道:“看不看上不都一样吗反正是后也让我侍候你。”
六郎问道:“那你就那么听他的话你就没有为自己想过吗”
第173章
苏姬愣了一下,苦笑着摇头,道:“我的一生,已经注定在他身上,就算我今天和你好了,日后我还是他的人,我十分了解他,他虽然允许我在这方面背叛他,但是绝不容许我在政治立场上背叛他,一旦那样的话,他会杀了我的,绝不会手软。”
见她语气如此坚定,可见她对程世杰的并行已经是了如指掌。
六郎道:“苏姬,我很同情你”
苏姬又笑了一下,只是笑容十分凄凉,“只是同情吗”
六郎微微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苏姬那充满期待的眼神,道:“我还喜欢你,但是我和你一样,我也怕,怕侯爷不会真心的将你完全送给我。”
苏姬欣慰的道:“若是我执意要跟你呢”
六郎用力抱住她的腰,同时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道:“那我就要了你。”
苏姬回应着六郎的吻,她有些激动,她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不再值得男人去爱的女人,程世杰这一次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尽管她也知道六郎未必看得上自己,但是,此时此刻,六郎这一句话,照实让她感动不已。
她的热情一下子全部释放了出来。
“那就到我房间去要我好了”
苏姬眼睛中含满了柔情,脸上同时飞起红晕,配合上品莹的肤色,更是显得娇艳欲滴,看得六郎色心大动,颇想就地与这个娇艳的美人大干一番,不过此时她都已经提出了要求,六郎也只好压下蠢蠢欲动的色心。二人简单的收拾起衣服,苏姬领着六郎,直奔自己的居室,因为已经获得了侯爷特许,所以苏姬也不用考虑有人撞见自己与六郎的私情。
六郎更是心花怒放,想不到在程世杰家中搞他的女人,将如此明目张胆,路上那些侯府的侍卫都耷拉着脑袋视若不见,六郎跟着苏姬来到侯府后院一个隐秘的庭院,隔着一座池塘和一座假山,六郎依稀记得,对面那排柳树后面,就是昨天自己看到苗雪雁的地方,我靠想不到程世杰的后花园,居然成了自己的后宫。
幽静的密室,六郎对着苏姬,满怀深情地望着她。
苏姬将软玉温香的身子扑到了六郎的怀中,双手揽住六郎的脖颈,一双美目中泛起了点点闪亮,她凝视着六郎一会儿,半句话也未说,只是轻轻的送上了香吻。
六郎知道她的心思,急需要自己来安慰,现在重要的是占有她的心,远比占有她的肉体更为重要。以她那种外和内刚,平和温柔的性格来说,必然是非常的不舍得自己也像程世杰那样抛弃她。不愿再违逆她的心意,而且美人献上的香吻,不享用的就是傻子哩。六郎双手顺势搂住苏姬的细细纤腰,专心致志的沉醉于这一吻中。
比起之前两人数次亲热的情形,这次苏姬十分主动,也极具激情,她张开小嘴,滑腻腻的香舌送人了六郎的口中,六郎趁机食住大肆的吸吮,而她则是拚命的迎合著。她口舌之技依然不是很娴熟,她只知道双臂紧收,紧紧的搂住六郎,让他在自己的小嘴里抽取更多的香津。
足足过了一段颇长的时间,直到苏姬几乎要呼不出气来,两人才终于分开了唇舌。
苏姬冲六郎微微点头,默许了六郎可以立即尽情的享受她的身体。
“苏姬,我现在开始喜欢你了。”
六郎在她耳边说着,手上也开始了不安分的举动。
“进来吧”
苏姬抱着六郎,神色中泛起一片化不开春情,“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不嫌弃就好”
六郎反问道:“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其实六郎此时并没有什么将她收取的心思,但他知道苏姬毕竟经受到了程世杰的重创后,正需要自己安慰,也就见风使舵,努力讨好着她。
六郎轻轻的把苏姬的臻首抬起,见到她粉脸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色,呼吸也是时短时长。略一思忖之下,六郎立即明了,这美丽的侠女分明是对自己动了真情,自己要是把而是把所有的情意都保留在内心深处,不表露出来,会让她心底深处感到配不上自己儿自卑,所以,六郎人情的吻着苏姬,倾吐着自己最擅长的柔情蜜语。
“现在,你是一个很吸引我的女人。”
六郎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双手抚弄着她柔软的身体,同时也为自己保留了一定得退路,免得日后她非要嫁给自己。苏姬轻轻的哼了一声,没有答话,却已经沉醉在了六郎温柔的情挑里,她深深地感受到了六郎对自己的那份爱怜。
她用力怡抱着六郎的头,手指陷入到了他的发丝间,任凭六郎低头在自己的酥胸上大肆活动着。没有急于脱去她的衣服,六郎用不带色欲的眼光开始扫视她熟悉之极而又有些陌生的身体。
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装束分外的合体,不同于那些爱穿雪白衣衫的女子,穿着金黄色衣物的苏姬另有一番青春少女所没有的妩媚光华。
扶住她那微微颤抖的胴体,六郎在她耳边道:“苏姬站好了,我要好好的疼爱你一番。”
苏姬娇羞无助的想站直身子,不过在六郎魔手的无处不到的爱抚下,她怎么也直不起柔弱的身体,俏脸上羞色一片,但她心里却是喜得心花朵朵开,因为从六郎那轻柔舒缓的动作中,她可以感觉到那单纯的只是给她快乐,并不只是色欲,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的爱恋,女人这个时候,最需要就是男人的关爱,而不是性爱。
六郎两手从背后按在那高挺的酥胸上,虽然是隔着一层衣衫,但那份肌肤的滑腻感觉却可以透过衣衫,一直传到手掌上。“苏姬,你和侯爷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六郎抱着苏姬在床边坐下,认真的听着苏姬向自己讲述了与程世杰的整个师徒恋爱史,那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被一个道貌岸然的师父诱奸的过程,六郎暗自为她感到惋惜。失身于程世杰之后,她本想死心塌地的跟着程世杰一辈子,但是六郎的出现,程世杰的麻木不仁,让苏姬那颗原本坚如磐石的少女之心发生了动摇。
六郎觉得眼前美丽的侠女有着说不出的美丽和妩媚,少妇成熟的风情和少女的清纯气息混而为一,混合成了一种独特的魁力,而她此时的动作更是诱惑之极,随着衣襟的不断的解开,雪滑白腻的玉颈显露出来,就连那微露的香肩和小半边水蓝色的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六郎对她的胴体已经极为熟悉,可是罗裙半解的这个时候,远比穿着衣服更具诱惑力。还没有看到什么重点的东西,下体就已经被刺激的高挺不已了,六郎连忙收敛心神,帮她解开了上身的衣扣,不但两条白皙的玉臂袒露了出来,那水蓝色的肚兜下的坚挺饱满双乳,也是呼之欲出。
六郎勉强的压住蠢蠢欲动的欲火,现在还不是到欢好的最佳时候,时机不当,感情的融洽效果也就大打折扣。眼见苏姬开始褪去下身的长裙,简简单单的动作中却蕴藏着说不尽的妩媚,引得六郎险些要狂性大发。她轻巧的解开了裙带,缓缓的让长裙顺着修长的玉腿滑落了下来。六郎的目光也恰倒好处的追寻着长裙下落的方,看着那逐渐露出的腻滑肌肤。
同样是淡蓝色的亵裤首先显露出来,在不等六郎的双眼享受够美景的时候,大段的雪滑玉腿也随之慢慢露出,接下来是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六郎拥着这具成熟而且性感的身体,道:“苏姬,侯爷要是真的将你送给我,你愿不愿”
苏姬含羞地按了一下头。
六郎高兴地亲了她一口,道:“我想问问你,你很不恨他”
苏姬点点头。
六郎又问:“那你还爱不爱他”
苏姬又点了一下头。
六郎知道她的心里现在还是矛盾的,伸手到她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肚兜慢慢的从她的身体上飘落了下来,不过期待中的酥胸并没有出现在六郎的面前,因为苏姬的两条玉臂紧紧的抱在胸前,恰好挡住了她胸前的美景。
六郎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苏姬,苏姬浑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晕红,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她缓缓的放开了抱在胸前的手臂,露出了高挺的玉乳。
六郎深吸口气,目光下移。如期响应,这次倒没有显得过分的羞涩,而是弯腰抬腿,褪去了下体多余的内裤。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六郎的眼内。
苏姬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不是因为感觉到冷,而是六郎那灼热的目光。尽管她连最私密的地方亦被六郎看过无数遍了,但现在,女人羞涩的天性让她根本就不敢直视六郎的目光。
第174章
六郎将她用力搂住,一阵疾风暴雨的狂吻之后,说:“苏姬,我要让你忘了侯爷,他并不是真心的爱你,其实,你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任何一个女子,都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现在,你就是这个样子。你并不爱他,而且,他又是这么深的伤害了你,他分明,由始至终都将你看做他的一件衣服一样,你又何必为了这种人,痛苦一生呢”
苏姬眼睛中先是闪现出一片憧憬,随后又是一种恐惧,那种爱恨交融,左右矛盾的心理变化,被六郎尽收眼中,六郎继续道:“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离开他,你若是愿意,我就和侯爷说,我坚持要你他不会不同意的。你若是不愿意跟我,尽可以随你所去,去找一个真心实意对你好的人,不做受人利用的傀儡。”
苏姬迷茫的看着六郎,她不明白,六郎为什么要对她讲这些。
六郎接着说:“你不用害怕,我担保你会平安无事。”
六郎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给苏姬披上,道:“我与你相识暂短,况且,我放荡不羁,不值得你托付终生,但是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够找回属于你自己的人生,不做一个如同行尸走肉的傀儡。”
苏姬明亮的双眸之中,涌出闪亮的泪水,她激动地紧紧抱住六郎,深深地送上自己最为真挚的热吻,道:“大人,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让我追随你吧,苏姬一介江湖女子,不奢求与大人长相厮守,只求能够永远随着你,来报答你对我的这片情谊。”
六郎见她慢慢的被自己蚕食,心中窃喜,于是便将苏姬抱过来抬起她的俏脸,从侧面望去,冶的耳根和玉颈全部都烧成了红色。双手下滑到了她细细的纤腰处,略仿停留之后,又到了翘挺的玉臀上,并且就停在了那里。苏姬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王臀,以便更加方便他的抚摸。六郎抚摸着她光滑的肉体,一边轻声赞美着,一面道:“我要从程世杰那里,将属于你的东西全部要回来。”
时机一到,六郎毫不客气,双手托着她的圆臀,胯下笔直的高高竖起,随双手上下的移动,让苏姬柔蜜之处于自己紧紧结合在一起。苏姬的秀发猛地向后甩动,显然是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令她的身体感到有些难以招架。
缠绵,却是不同于以前,随着这次密谈的成功,六郎成功的捕获了苏姬的芳心,但是,六郎还不敢断定苏姬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彻底的将程世杰与不顾,自己还要再进一步考验她才行。
离开苏姬,六郎走出这座院子,在外边徘徊了一圈,趁人不注意,又拐到了苗雪雁的院子,要不是苏姬带自己来这儿,六郎自己还真找不来呢。
天交定更,苗雪雁忧心忡忡的坐在灯下,她正在寻思着自己那些师兄弟的时候,六郎轻轻叩门,苗雪雁还以为是程千龙又回来了,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六郎小声道:“燕子,是我啊,我找你有正经事。”
听出是六郎的声音,苗雪雁连忙开开门将六郎让进来,然后警惕的望了望院子外面,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关好门,然后娇羞的扑到六郎怀中,道:“六郎,你怎么才来啊”
六郎先在苗雪雁香腮上面亲了一口,道:“亲亲,我不是有事情吗,我现在正在争取程世杰的信任,想办法搞到他叛乱的罪证,到时候,讲这些罪证展现给太原的所有官员,我就不信山西所有的和官员都会与他合流同污。”
苗雪雁问:“找到什么了没有”
六郎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还有一点儿时间,到时候,实在找不到,咱们就按照原计划行事,我回去和大家商议了一下,认为程世杰在太原的实力过于强大,我们尽管也有不少高手,但是一旦动起手来,未必能够沾光,先不说杀得了,杀不了程世杰,咱们能不能平安退出太原还是两可。”
苗雪雁不高兴的说:“你是不是退缩了,害怕了反正,即使拼了性命,我也要和程世杰狗贼决一死战。”
六郎抱住她颤抖的娇躯,道:“亲亲,你不要生气嘛,我的意思是,刺杀行动肯定是要进行的,但是,真要是拼上这么多人的性命,去做毫无意义的搏杀,我认为是一件蠢事,不管刺杀是否能够成功,我们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红花亭的教训就摆在眼前,事实说明,逞一时之勇,非但不能达到我们预计的计划,还会遭受沉中的打击。即使这一次不成功,我们保全了实力,日后还会有和程世杰过招的机会,我们这一辈子就和他干上了,他总有松懈的那一天,会被我们抓住机会的。”
苗雪雁点头道:“六郎,你说得对,我听你的,不再感情用事了,不过你可要尽量帮我啊。”
六郎笑道:“那是自然”
苗雪雁羞答答的倚在六郎怀中,六郎又道:“我想到你说的悦来客栈去见一下你的师兄弟们,将我的计划将给他们听,然后再全面展开,就怕他们不认识我,不听我的。”
苗雪雁想了想说:“要不我和你去。”
六郎问:“程千龙不是不让你出门吗”
苗雪雁点头说:“其实是程世杰的意思,我觉得他对我不太相信,在前后门都有耳目注意这我的行踪,就这样出去,还真有些不太安全。”
六郎说:“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儿,这最后的关键时候,千万不要暴露了自己,我还指望你和程世杰家的两个小乌龟,玩一次激情游戏呢。”
苗雪雁问道:“和他们有什么好玩的我恨不得将他们兄弟俩一同杀了。”
六郎笑道:“亲亲,怎么一提起那两个小乌龟,你就这样大的火气是不是他们惹着你了”
苗雪雁点点头,六郎继续问:“他们是如何惹你了,说来听听,你老公为你做主。”
苗雪雁娇羞的道:“那个小小乌龟最可气”
六郎知道她说的是程千虎,又问:“小小乌龟怎样了。”
苗雪雁涨红着脸道:“他他偷看人家洗澡。”
六郎一听,气的跳起来,气急败坏的问:“你被他看到了”
苗雪雁见六郎生气的摸样这样可怕,扑哧笑了出来,道:“看把你急的,还好没有被他占到便宜嘛。”
六郎稍松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苗雪雁娇羞的依偎在六郎怀中,讲道:“今天,人家心中烦闷,听着那些戏子们花腔油调的唱来唱去,我就到院子里练了一趟剑,吃完晚饭,好容易才将程千龙那个大色狼打发走,让小丫鬟给我打来洗澡水,本想在清凉的水桶里面好好泡一会儿,消除一下烦闷。不成想程千虎那个小色狼撞进来,他本来是找他哥哥的,结果见我就色迷迷的来看”
六郎惊讶道:“被他看见了”
苗雪雁红着脸说:“他一进来,人家就用双手护住了。”
说着做了一个双手抱胸的动作,接着说:“那小小乌龟坏得很,见我光溜溜的躲在木桶里面,成心想偷看人家,就赖着不走,还围着我转,因为人家的衣服放在这间屋里,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后来他见我束手无策,还想动手摸我呢”
不等六郎发慌,苗雪雁急忙说:“好在这时候,小丫鬟赶到了,才给我解了围,要不是怕他看到我的我真想打他一记耳光。”
六郎又舒了一口气,将苗雪雁紧紧搂住,道:“亲亲,你可让我紧张死了。”
苗雪雁娇声道:“六郎,看来你还是很在意我的啊,可是你总不能眼看着我嫁给程千龙啊,他们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六郎点头道:“我已经想好对付他们的办法了。”
说着,就对着苗雪雁的耳朵说起来,苗雪雁听的双颊绯红,娇羞道:“六郎,你真是坏死了,这样还不把他俩折腾死啊。”
突然,她又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和公主已经好上了”
六郎不好意思的道:“我和公主是早就认识的,在路上,她不愿意就这样嫁给程千虎,每天都对着我哭,后来我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早点让程千虎做小乌龟算了,于是,在公主的强烈要求下就那样了不过,我这样做,全是为了报复程世杰的。我对她的感情,可是远远不如对你的深啊。”
苗雪雁柔声道:“是吗,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想和你以后怎么样。”
六郎诧异道:“不会吧,你都把身子给我了,难道还不想跟我”
苗雪雁道:“那是我身不由己,反正我对你这样的小色狼不放心,谁知道你今后还要招惹多少女孩子,到时候,又会不会只顾着和别人好儿忘记我呢。”
六郎认真的说:“燕子,你千万不要这样想啊,你这样想,我会很难受的,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好,不信你就看着吧,为帮你报那血海深仇,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和程世杰老乌龟拼个你死我活。”
苗雪雁连忙掩住六郎的嘴巴,道:“刚才你还劝我不要太感情用事,怎么现在又要拼命了我不许你这样,你今后还要好好活着对我负责呢。”
六郎高兴地道:“亲亲,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苗雪雁推了六郎一把,道:“你坏死了。”
六郎笑道:“燕子,程千龙马上就要做乌龟了,你准备好了吗”
苗雪雁娇颜微红,轻轻点一下头。
六郎闻着少女身上的扑鼻芬芳,摸到她腰间罗带,十指动作,解了下来,嘴唇沿着衣襟的缝隙口,用牙齿一个个咬开的布制的湘妃纽扣,苗雪雁的肩部柔软而圆实,两条修长的手臂宛如两段玉藕。床榻之上,逐渐裸露的肌肤发出美玉一般的光泽,比丝绸还要光滑。
罗衣之下只穿了一件杏子红的贴身肚兜,下摆露出一截玉润光洁的小腹。平躺之后的酥胸依旧相当丰满,把一只小小的肚兜撑得半天高,柔软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圆润饱满的曲线一览无遗。
六郎心中赞叹不已,轻轻吻了下去,苗雪雁唔了一声,握住他摸过来拉结子的手掌,睁开一双娇羞美眸,波光粼粼,俏脸红得像出血一般,轻声道:“六郎,抱紧我。”
苗雪雁羞红了双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红扑扑地,肤光润洁,娇艳绝伦,让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六郎吻着芬芳的柔颈,手指伸到她的后背,解开肚兜的结子,轻轻拉去,两座含苞欲放的双峰怒耸而出,饱满、柔嫩、丰润,巍然挺立,跌荡起伏。
第175章
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肤皎洁如月,明亮得让人不敢睁眼,她陡然感觉胸口一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双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转动,正好与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颗活泼泼的少女芳心登时跳得乱七八糟,红霞扑面,娇羞不禁。
一道光滑莹白的深沟横亘在双峰之间,溪流涓涓,仿佛千百年来,那里一直流淌着高峰上融化的雪水。山沟边缘是两只玉钟似的玲珑乳房,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直插云霄,山上的积雪万年不化。
真不愧是来自天山的女侠啊
雪峰之巅,两粒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静静而立,如两朵在清晨顶着露水悄然开放的蔷薇,在微风细雨中轻轻摇曳,流光溢彩,如梦如幻。六郎看得血脉贲张,呼吸渐渐粗重,张开嘴巴,将整个美女胸前的娇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里面,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用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用滑润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闭的口腔去呵护她,让她洗净尘世的铅华,开放出连天山仙境都为之黯然失色的最娇艳的花朵。
六郎把头埋进酥滑的峰谷,长长地吸一口气,鼻中似乎能闻到一缕淡淡的乳香让人迷醉。他将这缕乳香吸进自己的脏腑,吸进自己的血管,吸进自己的灵魂,让它和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血肉联系起来,生生不息,永世不忘。渐闭上眼睛,心跳如鼓,嘴唇贴在最靠近她心脏的地方,吻,再吻,还吻“雪雁,亲亲,你老公真是爱死你了。”
他要把带着自己所有的灼热呼吸喷入她的峰谷,喷入她的心坎,喷入她的魂魄,让自己的气息弥漫到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潜入她每夜的梦乡,刻入她记忆的最深一层,让她的心跳都和自己的呼吸连在一起,呼吸同步,相思刻骨。就算沧海桑田,就算天翻地覆,也永不忘记,直到天荒地老。
苗雪雁媚眼如丝,春情荡漾,挺起高耸的雪峰迎接他的亲吻、爱抚和镌刻,嫩滑的小手轻轻抚弄六郎的发梢。六郎从山谷中抬起头来,透了口气,道:“燕子,我进去了”
苗雪雁呜咽一声,满面绯红,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喜悦,身子一阵颤抖,手掌放开男子的分身,两条手臂缠绕上来,抱紧六郎的头颈,似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化在他的身上一般。
六郎感觉着感觉下体一阵颤动,紧紧抱住她颤抖的娇躯。
苗雪雁羞得睁不开眼来,全身好似火烧,如骄阳下缓慢融化的一堆陈雪,软绵绵地使不出半点力气,胸中情潮汹涌,诸般从未经历过的销魂滋味涌上心头,恨不得就此和六郎融成一体,喜结连理,比翼双飞,六郎迅速的动作着。
苗雪雁羞红了双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红扑扑地,肤光润洁,娇艳绝伦,让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六郎吻着芬芳的柔颈,手指伸到她的后背,解开肚兜的结子,轻轻拉去,两座含苞欲放的双峰怒耸而出,饱满、柔嫩、丰润,巍然挺立,跌荡起伏。
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肤皎洁如月,明亮得让人不敢睁眼,她陡然感觉胸口一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双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转动,正好与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颗活泼泼的少女芳心登时跳得乱七八糟,红霞扑面,娇羞不禁。
六郎看得血脉贲张,呼吸渐渐粗重,张开嘴巴,将整个美女胸前的娇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里面,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用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用滑润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闭的口腔去呵护她,让她洗净尘世的铅华,开放出连天山仙境都为之黯然失色的最娇艳的花朵。
苗雪雁如遭雷击,秀眉微蹙,娇躯一阵轻颤,随即柔软下来,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从乳尖直扩散到全身,鼻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呻吟,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十根手指插入六郎细密的黑发,任他轻舔慢吮,细细品味自己鲜嫩娇艳、可爱诱人的山巅樱桃。
六郎的手掌握住美女的另外一只柔软丰盈的雪白乳房,伸出两个手指,夹住那个娇嫩嫣红的乳尖,轻轻揉搓,细细挑逗。苗雪艳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柔若无骨的躯体像火炉上的一锅冰雪,正在他的唇舌下一点点融化,温热,滚烫。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钱塘江八月十八的浪潮一般,汹涌激荡,奔涌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根灵敏的神经末梢,一个浪头叠着另一个浪头,奔腾,撞击,迸溅出滔天的水花。苗雪雁全身的皮肉仿佛已经被旋涡搅得支离破碎,一块块分崩离析,在情爱的浪潮中上下沉浮,自由飘荡,随波逐流。
想起自己与苗雪雁的第一次,是那样的暂短,六郎今天刻意放慢了,尽管全身血气翻腾,情潮如沸,他还是尽量掌握了节奏。在险峻的山巅之上轻轻摇曳,迷幻出眩眼目的光彩。留恋着,在两座巍峨的山峰四围徘徊一圈,翻山越岭,趟水过河,蜿蜒而下。苗雪雁灵玲珑有致曲线优美骨肉匀称的娇躯,在六郎的爱抚下,激动难抑,兴奋得全身发抖。
三更时候,六郎才气喘呼呼的从美人身上滑下来,道:“亲亲,今天让程千龙一下子做了将近两个时辰的乌龟,你可满意”
苗雪雁满面潮红,星眸半睁半闭,娇羞的道:“六郎你真是太强大了,居然让程千龙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乌龟,太解气了。程世杰杀我全家,我们就让他儿子做乌龟,嘻嘻六郎我爱死你了。”
六郎笑道:“亲亲,要不是疼你,我哪里舍得花这样的力气你得叫我三声亲老公才行。”
苗雪雁“嗯”了一声,红晕上脸,心情激荡之下,嘴唇动了几下,却总是叫不出口。镇定片刻,她呼出口气,闭上眼睛,轻轻叫道:“亲”
这个“亲”字,当真细若蚊呐,耳音稍稍差着半点,可再也听不出来,饶是如此,她的脸上已羞得通红。
六郎只要她叫出这声“亲老公”自己的名字就将永远融入她的灵魂,自己的身影就将永远刻入她的心坎,自己的气息就将永远汇入她的血管,飞入她的梦乡,伴随她的心跳,参与她的呼吸,今生今世再难忘记。
“快些叫嘛”
六郎催促道。
苗雪雁终于鼓足勇气叫道:“亲老公”
六郎再一次抱住她的身子,让玲珑玉体像一朵雪莲花似地在床上舒展开来,精致美丽的五官,雪白柔软的手臂,滑腻圆润的肩膀,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婀娜优美,想到如此妙绝人寰的绝美胴体,已经被自己完全征服的时候,六郎对着天花板小声嘟囔道:“我真是一个天才”
悦来客栈。
天字号四个房间,住着七个人,现在七个人正汇聚在一间房间内,七个人七口剑,六男一女,六个男剑侠或在用抹布擦拭着锋利的剑锋,或在凝心静气修炼内功。女子道:“六位师兄,苗师姐的大仇能不能昭雪,就看你们的了。”
玉龙子道:“小师妹,你放心好了,虽然程世杰武功高强,但咱们天山剑侠可都不是吃素的,况且还有三合会数百位志同道合的朋友相助。”
金龙子放下宝剑道:“苗师妹不是说三合会的人不可靠吗”
玉龙子摇摇头说:“我看霹雳堂的风堂主还是比较可靠的,而万马堂和盐帮实在是靠不住,苗师妹既然改变了刺杀计划,我看应该让风堂主知道为好,否则,霹雳堂会有很大的损失。”
陈浩、徐志年、王志章、灵童四个小弟子因为差着辈分,都没有发表意见。
茱萸鸾想了一下道:“可是,苗师姐不想将提前的计划告诉三合会。”
玉龙子道:“苗师妹的顾忌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们也要为霹雳堂想一下,不如这样,我们现在反正没有什么事情做,我就去和霹雳堂的凤堂主接触一下,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先试探一下他们的口风,然后在与他们进步一密谈。”
朱玉鸾道:“也好,反正苗师姐的计划还没有具体落实,我陪玉龙子师兄一起去。”
傍晚时候,西城门外山脚下,大亨茶楼。
一匹青骝骏马,驼着一个妙龄女子飞驰过来,那个少女,看样子年龄在十五六左右,柳眉凤眼,一双眸子,象寒星似的,闪闪发光,鹅蛋似的脸庞简直吹弹得破,身材苗条秀挺的胸,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简直美得让人目眩,一身浅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绫罗制成的,手握一柄带有血丝的玉箫剑,那马跑到这儿,突然一声嘶鸣,突然栽倒在地上,朱玉鸾腾空而起,半空中已经避开了三支应天弩。
朱玉鸾一个回旋,转过身来,冰冷的目光扫向茶铺里坐着的四个丑恶汉子,当目光扫到阴风四鬼那淫邪的笑容时,朱玉鸾柳眉一皱,杏目圆睁,一阵银铃似的声音喊道:“淫贼真的是你们”
嘶的一声,手心飞出一条淡紫色的寒光,向着阴风四鬼那张桌子飞过去。阴风四鬼需然早有准备,可丝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就在紫色幻光接近桌子的一刹那,一分为四,各打向四鬼的身上。
阴风四鬼早有准备,见朱玉鸾用玄冰决攻击自己,连忙推开桌子,四个人齐刷刷躲开同时,已经各抽兵器在手,将朱玉鸾团团围住,朱玉鸾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剑法也是十分凌厉,加上师兄含冤而死,心里头更是一股子激劲,恨不得将霹雳堂的这四个恶鬼斩尽杀绝。
朱玉鸾现在后悔,不应该让玉龙子师兄去霹雳堂,霹雳堂纯粹就是程世杰在江湖的耳目,现在的她恨死了自己,正是自己因为姐姐的介绍,才结识了霹雳堂,谁知道却害了师兄不说,还几乎毁了师姐的计划。
她手中玉箫剑凌空挥斩,光华大盛。一道光胜星月、匹练也似的经天长虹,带着全部的怒气,将天山御剑的精华尽数施展开来,那么的凌厉威猛,又快不可挡。似夜空中慧星骤流,来的那么突然急疾,只一闪,那惊虹也似的剑芒已经发出。剑芒过处,无物不摧,所发出的剑芒已经一线横闪,血雨狂飞,将那其中一个恶贼的一只手臂斩於剑下。
受伤的汉子哀叫着退下,其余三个勃然大怒,一条镔铁大棍带着劲风,猛然向朱玉鸾天灵盖打下,朱玉鸾心中暗怒。头也不回,反手出剑如电,剑光倏亮骤明,噹的一声,一剑震开偷袭的铁棍,转身面对偷袭者,玉箫剑一圈一抖,冷芒乍飞,星点倏流,带起长江叠浪的奔潮剑涛,剑光吞吐如急抛突收的渔网,将那人完全困在万刃旋绞的剑网之中。
阴风四鬼的老大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剑法神奥奇绝如斯,手中铁棍才被震开,她那森寒的长剑已经顺势而上,化成满空星雨,芒彩闪虹的冷电精光罩下,只觉得上下左右前后全是朱玉鸾的闪动剑光,而且朱玉鸾发出的剑光更像是有生命的,明灭不定,相生相随,就彷彿是奔潮拍岸所激起的浪花那么的密集光亮,永不止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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