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甜甜腻腻水中性交

“别冲动别冲动。”
小姑娘一边坚决地拒绝着老男人的靠近,一边半推半就从了炸毛的他。然而心里早就痒的不能再痒了。
梁嘉镕拖了拖她的臀部,绽放出一个湿淋淋的笑容。“媳妇儿,老公要进来了。”
“唔…干…轻点儿!”
由于体位不大对,鸡巴戳进来的时候里面生疼,像是弯了个弧度,扩张得比以往更加艰难。
老梁情不自禁拍了拍她的屁股,鸡巴被绞的难受。适应了一会儿之后开始疯狂抽插,一顿操作迅猛如虎,干得她娇喘连连。
肉体与肉体碰撞之间,温热的水波绽放出无数水花。
“啪啪啪—啪啪啪—”
老梁按着小媳妇儿的腰恨不得干进肉里,捏着两颗水光泛滥的红珠问她。“按摩浴缸爽不爽?”
她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脑子里只有啪啪啪没有其他。“爽…爽……”
“是浴缸爽还是操你爽?”老梁听见含含糊糊的声音憋足了射意,越发进攻得更加猛烈。反正吃了药,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岫岫被插的像层轻飘飘的薄纸,来来回回捅。“操我…爽……”
梁嘉镕猛然抽出鸡巴,淫液失去堵塞,一汩汩流淌出来掉入滚滚水波里。手指出其不意插入被极度开垦的花径,勾出一大波粘黏的液体往小菊花上抹去。
“唔,师父,那里不可以!”
屁眼上的冰凉让她瞬间清醒。梁嘉镕将她抬起,鸡巴试探着插入菊穴。
云出岫拼命反抗,本能地抗拒肛门性交。
菊花实在太小太紧,龟头戳了几下都无法打开幽口。梁嘉镕抚慰地亲吻她的额头。“乖,我们试试,一会儿就好。”
岫岫被他逼得眼眶发红,双眼湿漉漉地望着他。老梁再试了一次还是没办法插进去,只能暂时放弃。
龟头一调,就这滴答滴答的淫液一杆进洞。双方都发出了满足地叹息。
肉棒在她身体里逐渐升温,老梁抱着她跪下,渐渐放到水里。
温热的水波完全吞噬二人交合的下半身,到了水里反倒不那么紧张了,岫岫靠着浴缸壁上,露出乳房以上,随着男人的抽陷入插或生或死的幻境。
没想到水中做爱竟然如此舒服放松,这种温和内敛的蓄力,包容一切的安全感,跟老梁的个性完全贴合。人与境竟然奇异地达到天人合一?
跟梁嘉镕做爱,总有种不得了的感觉。老梁实在是,令她着迷。
如此迅猛的攻势之下,梁嘉镕的大哥大终于缴械投降了,抽出得相当快,尽数倾泻在水波里。射出一大团不溶于水的快乐浓精。
“辛苦了辛苦了。”岫岫赶紧扶他坐下。他的右腿,干了这么大会儿铁定麻木了。
老梁掐了掐她奶子,示意小媳妇儿躺在他怀里。“要不是这腿不争气,换个姿势我还能再坚持半小时。”他意犹未尽地说。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岫岫心疼地给他按腿,坚持多久对她来说真不重要,可千万别把腿搞坏了。
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他猛吸了几口,仿佛要把刚刚消耗掉的精气全吸回来。
“刚刚有高潮吗?”他按着岫岫的小脑袋紧贴他胸口。“咚咚咚—”耳畔传来沉稳有力的跳动,正在彰示着这具雄性肉体的健康与强壮。
岫岫想了想,“有的吧…”
“有的吧?”梁嘉镕不乐意了。拿生硬的胡茬猛刺她脸蛋。“你老公辛辛苦苦勤勤恳恳想操爽你,竟然没到高潮?”男性的自尊心有被伤到。
岫岫被扎得呵呵直笑。“有的有的,真有。逗你玩呢。”
她笑嘻嘻地躲避老梁的胡茬攻击,一个刺一个躲一个扎一个缩。扎扎刺扎,自然而然又搞到了一起。
晚上繁鹤骞下班回家,两人搂着睡得正香。
梁嘉镕睡眠浅,听到点动静就醒了。睁开眼,好兄弟正在钻他女人的被窝。
“阿骞。”梁嘉镕皱了皱眉。“她很累了。”
“我就喝口汤。”繁?卑微?鹤骞钻进了被窝,小姑娘赤身裸体,脖子上还有大片微红的斑痕。
“老梁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腿脚也不便。还这么折腾小姑娘。”
繁鹤骞想她想了一个多月。自颁奖那天见到她,这么久了终于能碰碰她。天可怜见啊,大龄单身汉馋女人馋到一定地步了。
他有些兴奋地搂住云出岫的腰,狠狠亲了一口小嘴。
云出岫被他弄醒了,迷迷瞪瞪地看向他。“哥哥下班啦。”
“嗯。下班回家干你。”
繁鹤骞就没梁嘉镕那么温柔。手掌大力地揉搓胸部,捏得生疼。
“老梁还没把你操服?流了这么水,小淫娃要哥哥来把你干趴下吗?”
岫岫在他怀里扭着两条腿,腿间一被男人触碰就不停地分泌爱液。刚睡了一觉补足体力,再来一发似乎也还可以。
梁嘉镕无奈地一声长叹。“果然我是满足不了你了。”
“女人叁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吸土。小淫娃才二十就这么骚,以后怕是群p都遭不住哦。”繁鹤骞了然地预言。
开灯,开干!
她对繁鹤骞的尿性一清二楚,哪次跟他做爱不是被折腾得够呛。
果然,繁法医从不走寻常路。
他从房间里拿出来一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作案工具?
尼龙绳、剪子、镊子、榔头?斧子?凿子?以及若干多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武器。
“我来。”梁嘉镕竟然主动拿过尼龙绳,熟门熟路地绑在她身上。
现在的云出岫以极其可耻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两条大腿被迫分开,腿间的茂林郁郁葱葱的展露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
繁鹤骞拿着斧头逐渐靠近她,苍白的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
“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吓得大叫。繁鹤骞的神情像极了电影里面残忍冷血的杀人刽子手,就是这般兴奋地盯着待宰羊羔。
“你看这斧头,劈下去会不会满地脑花?”
他舔舔唇,云出岫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地望着他,像只刚出生的柔弱小鹿,在荒莽的原野上无助地战栗发抖。
越是这样下体越兴奋,脑子里邪恶念头一股一股想尽数在她身体上实践。
“不要这样…哥哥…我害怕…”
岫岫快被他吓哭了,虽然以前老被他在殡仪馆吓唬,可这么害怕还是头一次,没由来的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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