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宁雨昔躺在小屋里,高酋刚刚出去了。自己之前的淫声浪语弄出不小的动静,
这时候怕是所有人都知道,高酋身边带着个女人了。
自己刚刚要了高酋好几次,被他弄得嘴里也是,后面也髒的。这一会儿高酋
不在自己都有点想他了,好像让他抱着自己。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脑海里不断浮
现刚刚发生的一幕幕,宁雨昔感觉自己好不要脸,就像是胡不归身下的女人一样。
想起胡不归宁雨昔一阵心慌,就彷彿自己正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一样,一点隐
私都没有。
宁雨昔一颗脑袋瓜都要埋在自己的乳峰当中了。心里骂着胡不归跟高酋,恨
自己不争气。
忽然想起别人并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担心个什么劲儿。忽的又想起自己之
前让高酋去问胡不归的事情,那不是一下子把自己暴露了吗?宁雨昔猛地坐起来,
后悔自己太粗心大意了,想要去找高酋,又不好意思出去,万一这时候高酋已经
见到胡不归怎么办?
宁雨昔重新躺会床上,像只受伤的小猫,自己舔着伤口。辗转反侧的在床上
折腾着,宁雨昔感觉自己从来没这样焦急过、烦躁过,又不知道高酋什么时候能
来。
另一边,高酋刚刚等到胡不归来。
「老胡你来,跟你说点事。」高酋招呼着胡不归,马车上已经没有了那个女
人,想必已经送去了。
「怎么了?出事了?」胡不归看着高酋有点着急的样子,也皱起了眉头,跟
着他走出街角,来到一个僻静的小茶馆。
喝茶的人不多,看着都是些老顾,吃过晚饭过来听个小曲、听个故事。高、
胡二人坐在屋里的较偏的一角,点了几样小吃,要了壶酒。
「怎么了?」高酋很少这样沉默,胡不归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刚才遇到她了?」高酋喝了口酒看着胡不归。
「谁?」胡不归没反应过来。
「那小妖精。」高酋用大拇指往自己的胯间指了指。
「嗯?哦!没遇到,我坐车直接去……的……」胡不归说着停了下来。
「怎么?」
「我确实是没遇到,但是你这么问,那就应该是遇到了。」胡不归分析着
「我坐着的是咱们自己的车,很容易就被认出来!」
「这样啊……」高酋低头想着,看样子问题不大。「你都干什么了?」
「我?也……没干什么啊?男人女人的那点事儿呗!」胡不归隐隐的知道可
能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来气哼哼的,说让我找你。我问她什么事,她说找到你让你自己
说。」高酋把自己知道的跟胡不归说一下。
「这样啊,我明白了。」胡不归把自己那时候说的话跟高酋大意讲了一下。
「大概就是这样。」
「你可真行,误打误撞的还好没露馅。」高酋一身冷汗。「要是让她知道,
你我都活不过今天。」
「她对你不已经是服服帖帖了吗?」胡不归看着高酋紧张的样子有些不解。
「你怕什么?」
「越是这时候越要小心,这时候她心里很敏感的。知道自己做着错事,但又
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隐藏自己,生怕被人知道。然后慢慢的就
会有点疑神疑鬼,别人不管做什么她都会以为别人在议论她,所以,这时候更要
小心。」高酋看着零散了茶客,这里面又有多少秘密呢?
「那她不会把我怎么样吧?」胡不归也有些担心了。
「暂时不会。」高酋嘴角挂着笑意。
「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把对你的气刚刚都撒在我身上了。」高酋有些得意的看着胡
不归。「所以哪有闲心去管你?」
「肏. 吓唬老子。」胡不归推了一把高酋的肩膀。
「哎,这个小娘们怎么样啊?我可是花了不少钱啊!」高酋把两个人的酒满
上。
「让你尝一口山珍海味,头然后再去吃糠咽菜,你说那个好吃?」胡不归
一仰脖把杯里的酒喝了,自己又倒了一杯。「放在以前这娘们绝对值这个钱,现
在的话……也就临时泄泄火。没味。」
「你他娘的知足吧。」高酋再一次把胡不归的空杯满上。「这个小妖女还有
哪个小狐狸,你都玩着了,我可还眼巴巴的看着呢!!」
「哟!把她都给忘了,也不知道她在南面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
「真是难缠的小傢伙。」安碧如看着围住她的三个男人。「姐姐怕了你们了,
不跑了,来吧,把我绑了去交差吧。」说着话安碧如抬着手并在一起,示意麵
前的一个男人过来绑她。
这几个人已经追了安碧如三四天了,闹得安碧如一个好觉都没睡上。刚刚一
番打斗胸口处的衣服被人虚虚的带了一刀,幸好躲开了,破损的衣服下露出的一
片雪腻。有时候太大也不好。
女人两条手臂挤着自己的乳肉,一颗肉球都快从破损的衣服里蹦出来了。三
个男人看的都有些口舌燥,可心里都明白,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小辣椒,这是只
随时随地都能咬你一口,并能置你於死地的美人蛇。
「怎么了?追人家追的这么紧,都快贴着人家屁股了,这时候怎么又都躲得
远远的了?」安碧如娇嗔的骂着三个男人。
「你把银针跟你的剑都交出来,然后转过身去背着手跪倒地上。」领头的男
人谨慎的吩咐着,不敢靠近安碧如。
「坏死了,追了人家这么多天,人家都累的没劲儿了,你还防着人家。」安
碧如扭着蜂腰,丰满的肉球晃动着,雪白的乳肉在破口处时隐时现,晃的三个男
人一阵眼晕。
「别耍花样,快点。」领头的男人拿着八棱钢鞭指着安碧如。
「好,好,好。大爷奴家这就把东西交给你。」安碧如甜腻腻的说着。「男
人都一个样儿,猴急的要命,又不是不给你。」
说着话,安碧如将腰上的剑解下扔了过去,把手里的银针朝男人比划着,让
他们看清楚,然后也扔了过去。
「你身上还有什么?把衣服也脱了。」其中一个男人看着安碧如说着,嘴角
挂着淫笑。
「人家什么都没有了,不信你来摸摸看。」安碧如张着双臂,面对着男人,
刚刚就是他用剑划破了自己的衣服。
三个男人虽然很想上去检查检查,但是上下两个头都重要,不能为了下面的
把上面的丢了。
「把衣服脱了,我们看到没有东西你在穿好,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一直没
说话的男人提议到,他手里拿的是一根棍子。
「你们太坏了,就只会欺负我这个女流之辈。」安碧如抱着肩退到一棵树下,
背靠着大树。「我要是脱了,你们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们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去见教,所以我们绝不会动你的。」
领头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们不要骗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欢被骗了。」安碧如看着慢慢围拢
过来的几个人,脸上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不骗你。」拿剑走在离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还是有三四步的距离,他认
为这个距离不论发生什么,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欢别人骗我,是因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着三个想要生吞
了自己的男人。「是因为,姐姐我最会骗人。」
骗字声音未落,安碧如手已经动了起来,人字刚刚讲完,站在她正对面的领
头的那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另两个人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本能的向后闪身,手拿棍子的男人只感觉
一道银光在自己脸侧一闪而过,纵身第二次向后跃起,还未落地就发觉自己浑身
没有了只觉,直接重重的砸在地上,所幸林间一地的枯枝烂叶,砸在上面并不是
很疼,想要起身,发现浑身上下一点只觉都没有了。
那刀的那个男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同样被银针在颈项间轻轻扫了一下,
浑身不能动的他却有只觉,从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了,因为他正瞪大着双眼,张
着嘴,样子看上去极其痛苦。
原来安碧如故意下全套引诱他们过来。安碧如在银针上绑了根寒蚕银丝,几
乎透明蚕丝极为纤细却坚韧无比,不仔细看很难被发现。安碧如之前种种表现不
过就是为了吸引几个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暗中手里却悄悄的动作着。
等几个人走进了全套,安碧如利用内力,牵动银针飞,在来的时候旋转
着划向敌人的皮肤,上面的毒药就是致命的一击。
安碧如飞针刺穴,不用靠近三人就把他们的穴道给封死了,这才走到领头的
身边,直接坐到他的身上。
两根针上面的麻药是不同的,领头的这个被两根针同时刺中,身上说不出的
感觉,另两个人一个水深一个火热。
「说说吧。」安碧如也不看男人,坐在他的身上,自顾自的揉着自己的小脚,
几天的奔波可累坏了。「说点我不知道的。没准我一高兴就放了你们。」
说完话,安碧如拿出一根银针刺入男人胸前一处穴位,刺激他的体能,暂时
的抵禦住麻药的作用,让他能开口说话。
「哼。」男人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表情。
「姐姐问你话呢!」安碧如略有生气的看着男人,还想在看自己不听话的
一样。
「啊!」男人一声惨叫,本应该被麻药麻痹的身子,剧痛之下猛地抖了一下,
可见这一下有多疼。
「男人那里看着挺凶的,没想到才被刺一下就忍不住了?」安碧如将刺入男
人下体的银针拔了出来,男人又是一声惨叫。
另外两个人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女人的话已经兄的惨叫他们可是听得
清清楚楚的,不由得心生寒意。
「你们刺女人的时候可来劲儿的狠!!!!那!!!!」说着又将银针刺入,
再次拔出。
男人很想说些什么,甚至什么都可以说,但是下体的剧痛让他一个字也说不
出来。
「小,姐姐一会儿再来问你。」安碧如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胸口,站起来
来到拿刀的那个人身旁。「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有,有。女侠姐姐想知道什么我都说。」身上的痛轻了很多,他可不
想尝试一下他大哥尝试过的东西。
杀一儆的手段很老套,安碧如却用的得心应手,没费多少口舌就把重要的
事情问出来了,安碧如很满意。
捡起之前扔掉的刀,走三个男人身边,安碧如裙子开衩开的很高,雪白的
大腿来的在男人的面前晃着。
「看在你们这么听话的份上,姐姐就放了你们,别再追来了。」说完安碧如
一一的将男人们身上的银针收,几个男人都松了口气。
领头的那个心里暗暗的咒骂着,想着抓到她的那天一定要用自己的八棱钢鞭
戳烂她,另两个男人的想法也都差不多。
安碧如扭着屁股看也不看几个男人就走了,她对自己的毒很有把握,要不是
用银针封住,他们早都…
「臭男人。」算是真正解决了跟在后面的尾巴,安碧如现在要做的就是快马
加鞭的赶去见徐芷晴,因为徐芷晴接到的东西太危险了。
嘉兴萧家小院。
「姑姑。」李武陵直接几步就走到徐芷晴的屋中。本以为徐芷晴刚起不久,
自己可以偷些荤腥,没想到徐芷晴已经穿戴整齐了,而且是一身盔甲。「姑姑,
你这是?」
「一会儿吃了早饭你就跟我去城外的大营。」徐芷晴看着健壮的李武陵欣慰
的笑着,曾经的男孩已经不在了。
「去做什么?」李武陵有些埋怨徐芷晴的态度。
「让你来这里最要的目的就是想让你练一只精兵。」徐芷晴不去管李武陵
不满,跟他说道。「江南水乡,民风淳朴,而且多年来一直远离战乱,造成兵强
马壮却不能战的现状。而你在边关要的指责就是练兵,所以,我把你调来就是
让你发挥特长,但你练兵也要注意方式,南方兵马并不似北方兵马,你练兵的方
法不能一成不变。」
徐芷晴一本正经的跟李武陵说着,李武陵就算在混蛋,轻重缓急的观念还是
有的。「是,那给我多少兵?」
「你能在一个月内练多少兵?」徐芷晴顶着李武陵的眼睛,她想知道一个准
确的答案。
「一个月?时间有点短,而且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最多也就五。」李武
陵看着徐芷晴漆黑的眼睛,那里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能给予自己勇气与毅力。
「不!一千,一个月一千精兵。」
「真的?」徐芷晴走到他身前,如今自己必须仰着头去看他。
「军中无戏言。」李武陵郑重道。
「你来。」徐芷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李武陵,手指勾着李武陵的魂儿。李武
陵弯腰把脑袋谈了过去。「你要是练一精兵我就给你一次,练二我就许你两
,你要是真能带出一千精兵……我就……」
「你就怎样?」李武陵瞪着眼睛看着徐芷晴。
「不告诉你。」说完徐芷晴推开李武陵,扭着大屁股小跑着出了屋子。
『妈的,谁要是不给老子好好练兵,老子下油锅炸了他。』李武陵恶狠狠的
想着。
**
第九章
「没什么事儿啊!」
「真的?」
「我也没问什么就是闲聊了几句。」
「那他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有什么就说什么呗!」高酋看着有点神经兮兮的宁雨昔。
「什么叫『有什么就说什么』?」宁雨昔站在高酋面前,看着他若无其事的
摆弄着几样小玩意,真想上去给他一针。
「来,坐下来,我跟你细说。」高酋拍了拍身边,示意宁雨昔坐下,后者依
旧站在那看着他。
跟高酋对视了一会儿,被他一把拉到怀里,宁雨昔感觉自己的武功算是白练
了,拿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碰我,哎呀~ 烦不烦人~ 往哪摸~ 死人~ 别闹了……」宁雨昔挣扎了几
下就被高酋扒开上衣,大嘴叼住一颗乳球贪婪的吸吮起来。胸口被擒,宁雨昔一
下子就软了下来,高酋搂着顺服的美人,玩性高涨。「你轻点~ 弄疼人家了~ 呀
~ 下午都兴你玩了个遍,姿儿任你摆,无一处不让都给挑了吗?怎么还来啊?」
「明天没准就要出发了,今儿怎也得先预支点。而且,我现在真是一刻都不
想离开你。」高酋说着话,将宁雨昔的裤子也褪了下去。
「我也是……」宁雨昔感受着男人对自己的依赖,性任其施为。
「老胡都跟我说了。」听到他的话身下的女人明显一僵。「他就是兴头上来
瞎喊,也是鬼迷了心窍,就想起了你。」
「他不会察觉到了什么吧?」宁雨昔侧着身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我问他,给他找的女的怎么样?他说想仙女似的。我说你别瞎说,让林兄
知道了不好。他也没说什么,就说当时太兴奋了,胡乱的叫着,也没什么意思。
他以为是那女的跟我说了什么。」高酋揉着宁雨昔的翘臀,他真想知道安碧如的
是什么样子,胡不归可是说过,宁雨昔这里绝比不过安碧如。
「那我现在怎么办?被弄那里,下午的时候都让你弄疼了,也不知道轻点。」
宁雨昔伸手向后护着自己的汉庭菊园。
「你就当没事儿发生,底下人我都吩咐过了,谁也不会说三道四的。」高酋
的肉棍早就蓄势待发了。身子下滑来到宁雨昔的双腿间,那里有股淡淡的清香。
「洗过了?」
「还说。」宁雨昔伸手打了高酋肩头一把。「弄进去那么多髒东西,不弄乾
净你想难受死我?」
「是吗?我记得好几次都给了另一张小嘴啊?」高酋调戏着宁雨昔,分开她
的双腿大嘴这就罩住她的花苞。
「嗯~ 嗯~ 别~ 别咬~ 」宁雨昔动情的花蒂子在高酋的唇齿间跳跃着。
「小仙子,你这片小林子可是长出来了,给你修修啊?」说完含住两片大阴
唇吸溜吸溜的嘬着。
宁雨昔被这淫靡的声音弄得一阵阵发酥。「嗯~ 这两天呀~ 这~ 这两天让它
嗯~ 弄的那里好~ 好~ 嗯~ 好痒~ 」
高酋起身在宁雨昔的身上乱摸着。「你的小刀呢?我记得你是随身带着的。」
「去~ 哎呀!」宁雨昔闪躲着高酋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笑着跟他闹着。
「不在那里的,你就知道使坏,呀~ 都说了不在那里,别~ 别弄了,脏……」
「那在哪里?快点交出来。」高酋都没看清宁雨昔的动作,只见一只纤纤玉
手已经举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一把精制的匕首,镂空的刀鞘精美至极。
「刚才藏在哪了?」将小刀放在一边,高酋一只手在宁雨昔的花谷间,将两
根手指送进宁雨昔的小穴当中,抠挖着里面的美肉,娇嫩的红脂随着男人的动作
翻进翻出
找请??
、时隐时现。另一只手探到宁雨昔的身后,在她的后庭花园里翻腾着。
「嗯~ 嗯~ 」宁雨昔阖着星眸,娇喘连连。
「仙子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高酋诱导着女人。
「说什么?」宁雨昔侧着头看着在自己花谷间作怪的男人。
度??◢?
「说你舒不舒服?说你想不想要?随你想说什么都好。」高酋埋头苦干,并
没有看向宁雨昔。
「……」
女人半天没有动静,高酋有点好奇的看向宁雨昔,他并不担心因为她的身体
此时依然很需要自己。「怎么了?仙子姐姐?」
「我……我不敢说。」男人的手指停了下来,宁雨昔立感憋闷。
不敢说,而不是不会说,看样这宁仙子还需要自己再推一把。心里想着高酋
抽出手指。「我帮你。」
高酋躺在宁雨昔的身边让她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两指手指捻住她的阴蒂。
「知道这是什么吗?」
「嗯。」宁雨昔想要拢双腿,却被男人在那里重重的揉了一下。
「别动。说出来,它叫什么?」高酋手指灵活的颤着,宁雨昔跟着整个身子
打着轻颤。
「我说不嗯~ 」又被男人惩罚性的揉了下狠得。
「她叫阴蒂,也叫花蒂子,女人的小心尖儿,弄她是不是很舒服啊?说出来,
说出来就好了,憋在心里多难受?告诉我她叫什么?」高酋吻着宁雨昔的唇,鼓
励着她。
「花……花蒂子。」宁雨昔话一出口,感觉整个人都放开了。
「真乖。」高酋听着从宁仙子口中说出的淫话儿,比把肉棍捅进去都爽。
「那这里呢?」
「阴唇。」宁雨昔上下胸口起伏着,白嫩的肥美乳房微微的颤着,高酋再多
几张嘴,把她的两对奶子都含在嘴里。
「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摸……摸我。」宁雨昔不知道怎么说。
「不对哦!这叫玩,一会儿我还要肏你。狠狠地肏你。用我的大鸡吧狠狠地
肏. 」高酋在宁雨昔的耳边说着,后者听着只感觉一阵眩晕。
「你要玩我吗?」宁雨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对,用手指叫玩,用鸡吧叫肏. 」高酋用胯下炙热的肉棍贴上宁雨昔的
身子。「想不想让我肏你?」
「我都与你这般了,你还要作践人家?」宁雨昔美眸含情,春潮染红的脸上
带着薄嗔。
「男欢女爱,我怎么作践你呢?难道你就不舒服吗?」高酋胡乱扯着。
「得了便宜还卖乖。」宁雨昔一笑白了他一眼。
这个曾经冷冰冰仙子当真不能言笑,刚刚高酋的魂儿差点儿被勾了去。「你
说啊!想不想让我肏你?」
「想。」
「想什么?」高酋紧追不舍的问到。
「想让你……让你……让你用你的大淫棍狠狠地蹂躏人家。」宁雨昔一口气
说完,臊的一个转身,背对着高酋蜷作一团。
高酋满意的把女人抱过来,上下其手的抚摸着,凹凸有致的娇躯。「来,把
腿分开,我给你刮刮毛。」
宁雨昔咬着自己的手背,将双腿分开成『m』型,高酋拿着自己贴身的小刀,
一点点地刮着刚刚长出来阴毛。虽没有润滑,但锋利的匕首,还是很轻松的将女
人的花谷刮净,并且没有顿滞感。
很快宁雨昔就恢复成一只白虎,高酋的大舌头在宁雨昔的胯间一遍一遍的舔
着,然后再次探入到红脂堆中,将花道中的淫液全部吸到口中。
「啊~ 不行了,不能再吸了,要~ 要来了。」宁雨昔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
压着高酋的头,挺着翘臀将自己的花苞送到男人口中。「嗯~ 」宁雨昔第一次在
男人的口舌下泄了身子。
「爽不爽?」高酋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用舌头安抚着美人的娇嫩之处。
「爽!」
「哪里爽?」
「我的小穴好爽。」
「一会儿给你点更爽的要不要?」高酋起身看着有点失神的宁雨昔。
「要。小穴还想要……还想要大……大鸡吧肏. 」堕落吧,又能怎样?每个
女人不都如此吗?宁雨昔安慰着自己。
「好好好,我一定要让我的小妖女满意。」高酋在衣服里翻出一个小香包,
上面绣着一朵极艳的曼陀罗。打开小包高酋倒出几样小物件,跟一个小瓷瓶。
「给我。」知道高酋要对自己下药了,宁仙子动要着,下身的空虚让她浑
身难挨的紧,这时候倒不如迷迷糊糊的任他为所欲为,而且自己用春药也能遮遮
羞。
「别急,看看这是什么?」高酋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个小圆圈,
上面好像还有一圈绒毛,宁雨昔本能的感觉到这东西很可怕。
「是什么?」宁雨昔看着高酋把那个小物件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用上面细细
的毛蹭着自己的乳头。
「这是羊眼圈,一会儿你就知道它是什么了。」高酋随后从小瓷瓶里倒出一
粒药丸,艳红的药丸宁雨昔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了。伸出舌头接过药丸,香软的小
信子又被男人轻薄一番。「化了吗?」
「嗯~ 」宁雨昔点点头。高酋又拿出三条三指宽的黑色丝带,将宁雨昔的眼
睛蒙上,双手绑在她的脚踝上。
「好了。」知道美人目不能视,高酋悄悄地将打开一个纸包,将里面紫色的
药膏抹在龟头上。
这葯本是给女人用的,但宁雨昔用过一次就绝不再用了,因为这是一种致幻
的药物,宁雨昔在与高酋欢好时,感觉自己像是被许多许人上了一样,所以她告
诉高酋绝不再用,今天为了自己的计划,高酋决定再用一次。
跪在宁雨昔的头侧,扶着她的螓首,将肉棍送入宁雨昔的口中,药膏没有什
么异味,宁雨昔只当是锁精固本一类的男人用的药物也没在意。
不到一刻钟两种药物纷纷起效,宁雨昔浑身燥热,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本
能的动着舌头,口水已经打湿了一大片被褥。
「唔!不行了,好难受,我要~ 好像要~ 人家的小穴好难受。」宁雨昔娇叫
着,手不能动,腿不能,着实难受。
高酋也是箭在弦上,将特制的羊眼圈套在龟头的棱下,把宁雨昔拉到床边,
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她的蛤口,腰身用力,肉棍一点点揉开女人的红脂花苞,直
到谷底。
龟头进入时宁雨昔只觉得有些胀闷的发疼,可等到羊眼圈进入时那种感觉实
非笔墨可以形容。
高酋不敢大力的抽送,羊眼圈上的细毛会弄伤女人娇嫩的甬道的。所以高酋
只在穴口小幅度的抽动,用细毛轻轻地刮着女人那片痒筋。
宁雨昔都要疯了,仰着头吸着气,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一阵阵绝顶的酸
麻自下体传来,从没体验过的销魂感受将这个沉沦在肉欲中的女人彻底淹没。
羊眼圈即可以刺激女人,又能助长男威。要不是有它箍着,高酋早就在宁雨
昔奇异的律动下泄身了。
高酋扶着宁雨昔的双膝,将她的双腿分开,看着自己的淫棍,在宁雨昔的花
谷间穿梭,一股股淫水被紧密贴在一起的性器研磨成白沫,再被龟头刮出,积
攒在女人臀下。
「好深,我不行了,又要泄了。」宁雨昔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此时的
她感觉自己正在那绝峰峭壁之上,正与林三交股而欢。「坏人,好深啊!你怎么
敢这么对我,嗯~ 嗯~ 嗯~ 要是让青璇知道了可怎么办?」
高酋也没想到,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宁雨昔竟然这么好玩。「不光青璇知
道了,别人也都知道了。」高酋淫笑着,下身越送越深,越挺越急。
「不要,不要让别人知道。」宁雨昔忽的感觉自己正被高酋抱着,上下抛落
着,自己的淫穴正愉快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棍。「怎么能这么舒服?雨昔还想要,
还想要。」
「还想要什么?」高酋短距离快速的挺动着,龟头密实的顶在宁雨昔的花
◢最新度??
芯
上。
「不,不。不要让他过来,我不要。」宁雨昔看到胡不归正走向自己,而自
己正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一张大床上。
「谁?」
「他,他,不要让他过来。」宁雨昔小脚丫都绷直了,看着她肉紧的样子高
酋真想满满的射她一,可羊眼圈还箍着自己,让他难以泄身。
「老胡吗?」高酋也喘着粗气,浑身肌肉的绷紧了,双手已经改握着她的纤
腰,提着她的腰身,死命的向前顶挺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刺进去。
「对,不要,让他拿出去,不要他的髒东西。」宁雨昔挺着雪白鹅颈,上面
已是青筋突起。「林三,坏人快来救我。」
「我这就来。」高酋抽出肉棍,取下羊眼圈,猛地刺了去,前后不过抽
一股浓精就喷洒在宁雨昔的花芯上。
高酋在宁雨昔的身上趴了一会,起身直接套上裤子,披着外衣往屋外走去。
「等着,我的小妖女,我这就给你找你的『林三』去。」
轻轻地叩门声,屋里的人显然未睡,一下子把门打开。「成了?」
「来吧,一会儿一起来个双剑璧如何?」高酋与屋里的男人相视一笑。而
另一间屋里,床上的宁雨昔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深渊,怕是再难头了。
**
第十章
两个男人推开门来到屋里。
屋里摆设并不多,一个女子赤着娇躯躺在床上。「就这么简单?」长的较高
的男子问道。
「还好吧,毕竟东西齐全,少走了不少弯路。」另一个男子说到。
「她会听话吗?」较高男子走近床前,看着床上的女子。男子长相俊朗,天
庭饱满,一对明眸中闪着精光。
「药效极烈,你三上次不慎误食了一点,想必他现在什么样子,你应该比
我更清楚吧?」说完男子无奈的笑了笑。他长的有些消瘦,面相看上去有些很白,
给人的感觉文秀清明间总是带着一点病态。「这之后怎么办?」
「我想办法给她送过去就行了,那边自有办法。」高个男人坐在床边,轻抚
着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子。
「不尝尝鲜?」白面男子问到。
「她们很像吗?」高个男子没有理会他的提议。
「昨天让她试了试,不管是声音举止都很像。」白面男拿起女子的右手。
「唯独这手,一个习武一个绣花,如何也做不到一模一样。」
「外人也看不到她的手,至於『她』身边的人……能做掉的都别留着。」高
个男眼里闪过一道杀气。
「是她身边的……」白面男指了指床上的女子,随后又往北面指了指「还是
她身边的?」
「北面的。」
「听说她有个叫林三的男人,很是厉害,传来的消息是他好像出海了,
去了高丽,然后离开高丽之后的消息就没有了。」白面男望着窗外的月亮。「她
的师傅倒是很棘手,武功之高怕是妖莲惑谁都奈何不了她。」
「嗯,我知道了。还有别的比较棘手的吗?」高个男问道。
「其他的都是些普通人,这个我拿手。」白面男很自信。
「她这药性什么时候能过?」高个男看着床上的女子问到。
「药性早就过了,但特意给她吃了点安神的药物,让她好好休息休息恢复下
体力。」白面男看着高个男眼神有些不解。「很少看你关心人啊?」
「就是怕她出了差错耽误事情。」高个男淡淡的说着。「她就这么躺着?」
「嗯。之前抹的葯,因为药性较烈不能焖捂所以只能这样,有助於散解药性,
明早用药浴洗过就好了。」
「走吧,这里就这样吧。」明天中午我来带她走。
「还有件事我总感觉有些不对。」白面男跟在高个男后面,两人走出了小屋
来到院子里。
「什么事情?」高个男坐在院里的石椅上,秋天的夜还是很凉的。
「还记得死掉的那个男孩吗?」
「记得。」高个男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冰冷的石椅可没有屋里的床榻坐着舒
服。
「那男孩没能挺过药力,不慎咬舌死了,给他准备的所有东西按照你的吩咐
都应该已经被烧掉了。」
「应该?」高个男皱着眉「什么叫应该?」
「是这样,我吩咐人去把东西全部烧毁。完事了我不放心过去看了下,但是
……」白面男似乎也拿不准。「里面有我特制的人面,按理说被点燃了之后会有
很大的死鱼的味道,极其腥臭,但是我在那只闻到一点点,味道并不大,当时火
已经着的很大了,灭火之后里面的东西已经难以分清。但是干活的几个人都说没
有闻到很大的味道,我从来没参杂着杂物一起烧过这东西,我也说不准烧掉的到
底是不是咱们要烧的东西。」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高个男越想越害怕,自己的背都已经出汗了。「当
时负责保管以及那时候你手底下干活的人现在都在哪?」
「几个护院跟着来到了这边,知道内幕的人我都杀了。」白面男看到他这么
紧张,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什么。
「你……」高个男真想一掌拍死他。
「我当时确实没想太多。」白面男很后悔。「这……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才
有点后怕。」
「物件里面都是成品?」高个男盼望着白面男能给一个好一点的答案。
「怕是见过那个人皮面具本人的人,看到东西就能认出来。」白面男不敢去
看高个男,低着头。
高个男强压着自己的怒火。「那东西时间久了会不会坏?会不会变样走形?」
「不会。我的手艺我很清楚。」白面男还是如实的答了。「你也不必这么
担心,要是那些东西真的已经被烧了呢?没准就是我多心了。」
「万无一失。」高个男看着白面男,白面男在他的明眸看不出一丝情感。
「这个计划不能有一丁点的失误,一丁点的隐患。」
「我……」
「东西是不是很多?」
「是!」白面男点点头。
高个男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儿。「这样,我们计划不变,上面我会马上通知到
让他们做好应对的准备。」
「那我这里?」
「听我说。」高个男打断了他的话。「上面有准备,我们这里更不能松懈,
就按照东西已经丢了办。」
「好。」白面男听着他的吩咐。
「东西多就得有车搬运,我记得那边我们没有马车,你去查查有没有人在那
边雇过马车,地方小应该好查。」
「嗯。之后呢?」白面男现在一点不敢马虎。
「那几个护院好好问问,他们没准能知道些什么,不论大事小情你都记下来
告诉我。」高个男思着还有那些地方能着手调查的。「那里你去后再仔细看
看,没准还有线。」
「好,这边就交给我吧,绝不会再出差池了。」白面男保证到。
「我信你。但是你也得记清楚了,这事不光是掉脑袋这么简单,弄不好株连
九族啊!」高个男用力的抓了下他的肩膀。
二人又商议了一会儿,高个男就走了,白面男到屋里又看了眼床上的女子,
然后也离开到自己的屋中。
夜风摇曳着树枝沙沙作响,月光被摆动的树枝打散后,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
野猫盯着一只踩到月光的刚刚出来觅食的老鼠,注意着它每一个动作。夜虽静纷
争却未停止。
屋里的女子在白面男出去后就睁开了眼睛,明亮的眼中有凄苦、有坚忍、有
迷茫、有憎恨甚至有一点点幸福,她自从来到白面男手里,似乎就失去了入睡的
能力。要不是被他给的药物折腾的筋疲力尽,她几乎都是清醒的。
白面男叫『面勾魂』真名实姓她并不知道,面勾魂原本到底长什么样子
几乎没人知道。他靠一种自己炼制的药物使人身体发生变化,然后能够跟他制作
的面具融为一体。但是因为人的体质不同,很多人在用药期间死去,而剩下的人
几乎都死在与面具贴这个时期。
女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挺过十八层地狱终於挺过来了,但现在
自己却是别人的模样,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喝了面勾魂给的葯汤,自己的声音也变了,他们交代给自己的事情是自己
一辈子都不敢想像的,但是为了妹妹她别无选择。
她不想反抗,妹妹有吃有喝,有穿有住,这不就是自己渴望的吗?如果
真的有一天他们的计划成功了,那时候自己可以给妹妹更好的生活。身上的
感觉好多了,实际用麻木更适,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接受的了,甚至包
括让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骑到自己身上。
那个高个子男人她见过两次,不算这次。自己刚来的时候见过一次,吃药改
造好身体后贴带人皮面具的时候他来过一次。
男人很疯狂而且很有说服力,第二次见他的时候他对自己说了很多东西,自
己差点就被他迷惑了,但是身上的伤痛让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不过是在利用她而
已。她不过是他们走投无路后,最后一颗保命金丹。
而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点,一个可以支撑她与他们相互制约的一个点,有了
这个点,他们之间就不再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而是相互利用。
夜风顽皮的树枝间穿梭着,野猫已经满载而归,今晚它可能不会再出来了,
黑暗中一只老鼠看着野猫离去的背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今晚它也想有点收
穫……
海上,一艘大船。
许久的奔波几个女子都很疲倦了,各自在船舱里休息着,不能沐浴使得每个
人身上都带着鱼腥味,洛凝恨不得把所有点香水都倒在自己身上。
「巧巧,你怎么就能不在乎呢?」洛凝跟巧巧住在一起。
「你呀,你怎么能跟我比,我从小就是做脏活累活长大的,虽然没有这么苦
但也不轻松。现在条件不好,补给船还在风浪里沉掉了,相公都急坏了,我们这
时候自然不能再给相公添乱了。」乖巧的巧巧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躺的舒服一些。
「以后让我来我都不来了,差点连小命都搭进去。」洛凝抱怨着,坐在床边
拧着手帕。
另一边住的是萧玉霜跟萧夫人,在玉霜经历一场海上的狂风怒浪之后被吓的
不轻,这几天一直少言寡语的。
「说是再有几天就能靠岸了,到时候我们走陆路,虽然慢了点,但是安全多
了。」萧夫人毕竟曾经支撑着一个萧家,大风大浪见惯了,虽然害怕但比女儿可
稳重多了。
「没事的,我就是有些累了,不愿意动。」萧玉霜没精打採的说着。
「嗯,娘知道,那你再躺会儿,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叫你。」萧夫人摸着儿女
的额头安慰着她。
「娘你也躺一会儿吧。」萧夫人脸颊微微一红,所幸萧玉霜并未看她。
「娘一会儿去看看晚上吃什么,给你弄点可口的。」萧夫人很快的恢复了平
静。
「谢谢娘。」萧玉霜紧了紧被子,露个小脑袋瓜,闭着眼睛,精美的睫毛轻
颤着。
萧夫人起身出了船舱来到底层,两个船夫正在聊着什么。一个满脸络腮鬍子,
膀大腰圆的按现在说得有一米九往上,左手臂上带着一条六七寸长大伤疤,大家
都叫他鱼疤。另一个船夫也很健壮,但是没有鱼疤那么高,有点短粗的感觉,很
结实,在穿上做饭管着食物饮水,叫狗牙子,一脸的横肉看谁都不笑,就见女人
乐。看到萧夫人来了两人都是眼前一亮。
「夫人怎么来这里了,又脏又乱的。走,牙子领夫人去船舱里坐会儿。」鱼
疤在前面走着,萧夫人一言不发的跟着,狗牙子笑嘻嘻的走在后面看着女人的屁
股,口水都流下来了。
三人相继走进一间船舱里,鱼疤关门前左右看了看,然后将门关严。远处一
个角落里,陶婉盈轻巧走了出来,一点动静都没有,看着紧闭的舱门,咬牙离开
了。
陶婉盈跟着林三去了京城,时常缠着林三,三哥家里大的小的还顾不过来,
那有时间管她,但是毕竟不怎么烦她了,也就随她去了。
这次出游陶婉盈一定要跟着,三哥看在她有一身功夫就答应了。去时大家兴
奋的很,毕竟像萧夫人这样的大家闺秀很少有机会能出远门,而且还是这么远的
海外。
陶婉盈萧玉霜就像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船头船舱、船尾船舷四
处乱窜,林三也拿她们没有办法。
去时还算平静,来的时候,因为陶婉盈自己住着,难免寂寞无意间发现了
萧夫人跟几个船夫走的很近,她不知道这事该不该说出去。
正在这时她们又遇上了暴风雨,汹涌的海浪瞬间就吞没了两只补给船,剩下
的两艘船被迫停在一处小岛上休整,这一休整就是三四个月,好在岛上物资还算
丰富,勉强补给了一下,众人这才启程。
一路上陶婉盈悄悄地留意着萧夫人的举动,林三这几天在另一条船上,似乎
那边出了什么事,所以这几天萧夫人经常来找几人,最多时有三四个船夫跟萧夫
人在一起。
陶婉盈知道这事不能说,说出来谁的脸上都不好看,只能去之后自己再偷
偷下手吧,毕竟这里发生的事情,就让它烂在这里吧。
秦仙儿是跟林三住在一起的,为此洛凝跟秦仙儿没少针锋相对,暗地里两人
更是互不相让,最后一场暴风雨才算是缓和了二人间的关系。林三觉得很可怕,
女人闹起来原来等同於海上的狂风怒浪,不!怕是比那还汹涌。
两艘船在海上孤零零的飘着,林三正组织人手修补着船体,漏点不大,但修
补起来很麻烦,附近又不能靠岸,如果修补不成功的话,他们就要弃船然后做一
条船去了,而本就不多的食物用水相应的就会更紧张了。
林三看着前面的船,希望能赶快靠岸吧!
**
第十一章
两人一左一右抱着女人的身体,这个嘬奶那个揉胸。这边叼着小香舌,那个
含住了耳垂。
女人扭水蛇腰,显得很是难耐,侧着头看着一个男人拉扯着自己的奶头,高
挺的深红色的奶头,被男人扯的老长,整个奶子都被带了起来。
「疼。」女人晃了下身子权作抵抗,双手却依旧套弄着两个男人大小不一的
肉棒。
「疼不怕,哥哥给你好好的揉揉。」鱼疤抢过狗牙子手里的奶子,大力的揉
搓起来。
「肏的,你那不是有一个吗?」狗牙子骂着鱼疤,伸手去抓另一个。
「没听到夫人喊疼了吗?毛手毛脚的,夫人体贴夥计们,咱们可不能放肆。」
鱼疤在萧夫人耳边说着,舌头舔着她的耳垂。
「你们都是淫贼,呀~.」狗牙子又捏住了自己另一边奶头。
「这怎么说的。」鱼疤淫笑着看着萧夫人美艳的脸庞,精制诱人的小嘴里几
颗晶莹如玉的贝齿咬着下唇,脸上带着红晕。「兄们省下的口粮可没少给你,
咱们不过是互相照顾,各取所需。」
「嗯,唔。」狗牙子看鱼疤离了手,赶紧把另一个奶子含住,听着鱼疤的话
点头附和着。
萧夫人很不喜欢狗牙子这么人,他不是掐就是咬的总是弄疼自己。「快点来
吧!我可以了。」想着赶紧应付过去,也少遭点罪,自己早就不是乾净身子了,
多一个多两个又有什么关系。
「急什么,林大人今天不来了,咱们好好玩玩,上次我就弄了一会儿,精
都没射出来,今天你可不能再半道跑了。」上次几个人正弄着萧夫人,没想到后
船出事了,大家都赶了过去,鱼疤刚弄上不一会儿,猛抽狠插了十下也没射出
来,无奈,只好放了萧夫人出来。
萧夫人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偏着头任他二人在自己身上折腾去吧。
这帮船夫那里玩过这么美艳夫人,身子嫩的跟小姑娘似的,但又比小姑娘丰
满多汁,怎么玩都行。
狗牙子想弄头一炮,起身抬着萧夫人一条腿,搓着自己的短炮就要上马,却
被鱼疤一把推开。「去,一边玩去,老子憋的够呛,上次就他妈的你最浪费时间。」
「肏,以为老子跟你一样,上了女人肚皮两下就下来了?」狗牙子还是很怕
鱼疤的,嘴上叫嚷着可还是乖乖的让开了。
「哟,给你能的,来啊,比比啊?」鱼疤把萧夫人双腿分开,压在两边一个
粗长的鸡吧在萧夫人的胯间乱动着。
「行啊!一人一下?」狗牙子当然愿意了,自己不用干愁着了怎样都行。
萧夫人没想到自己不光是他们的泄欲工具,一会儿还要成为他们的玩具,羞
恼的说着「你们别得寸进尺,放我起来,东西……东西……东西我不要了。」
「美人。夫人,大家就是开心,你别扫兴啊!」鱼疤说着将肉棒一下子捅了
进去,肥美的甬道已经春水泛滥了,温软的腔壁柔柔的包裹着侵入物。「再说了,
你难道不舒服吗?第一次的时候,是谁让我三哥给肏尿了?」
「就是,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装什么大姑娘。」狗牙子抓着一颗奶子在手
里,随着鱼疤的抽插,奶子随着身子在他手里动着。「骚逼一弄就湿,家里男人
不行吧?」
萧夫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奸淫下逐渐变得火热,自己
那还有辩驳的理由。
「又没有人堵着你的嘴,就别闷着了。」鱼疤很喜欢听萧夫人浪叫着,狠狠
地弄了十来下,终於给萧夫人弄出声了,当时就他自己在屋里,别人都没听到。
「肏,这娘们还会叫呢?好听不?」狗牙子玩笑大起,想着怎么能把她弄叫
了,女人不叫肏着可少了很多乐趣。
「你们别这样。」看到狗牙子的眼神,萧夫人一阵心慌,生怕他对自己做些
什么,再弄伤了自己。
「夫人,牙子下手可没轻没重的,再说了你也舒服,就给我哥俩哼几声。」
鱼疤学着上次的样子,抱着萧夫人的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翘起来,然后一下一
下深深地刺着。
「呀~ 嗯~ 嗯~ 」这个姿势刚好,加上鱼疤刺入的角度,刚好弄到萧夫人的
敏感之处,不由的娇哼了起来,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
「肏,真他妈的浪啊!」狗牙子一巴掌打在萧夫人的屁股上。
「啊!嗯~ 不要~ 不要打我~ 嗯~ 啊~ 啊~ 」屁股上的火辣,让萧夫人的小
穴一抽一抽的。
鱼疤又快速的挺了十几下,抽出肉棒换狗牙子上。「骚逼,让人一弄就流骚
水,跟他妈的尿了似得,真他妈的浪。」
狗牙子没有鱼疤那么长,也没有鱼疤高,甚至都没有萧夫人高,抗着萧夫人
的大腿弄了一会儿实在是不舒服,而萧夫人刚刚积攒的快美就被他一通折腾给折
腾没了。
「怎么不叫了?」狗牙子脑袋加在萧夫人的腿间,看着她问到。
这话让萧夫人怎么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两个人突然很尴尬的对视
着。
「你让夫人反过来或者侧着身子,这样你再弄。」鱼疤看着狗牙子出糗直想
笑,出言指点着。「然后往穴口那片小疙瘩上顶着,包你满意。」
刚有些意思的萧夫人,顺从的侧过身子,狗牙子依着鱼疤的指点,十几个来
就找到了那一小片嫩肉,然后用力的肏着,专往那里顶着。
「啊~ 啊~ 不要~ 不能~ 不能再弄了。」要害之处连连被刺,萧夫人一下子
就崩溃了,弓着腰想要躲着,却更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叫,给老子接着叫。」狗牙子抱住萧夫人的大腿,短粗的肉棍只那一处
挑着。
「啊~ 要不行了~ 不行~ 要死了~ 啊~ 」萧夫人浪叫着。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人一会儿交替着在萧夫人的玉蛤中比较着,湿滑温润的腔
道虽不似少女般紧緻,却轻柔的召唤着男人的光临,每每被异物填满,媚肉更热
情迎接,把男人每一根神经都照顾到,生怕冷落它不在光临。
金陵客栈二楼。
夜不算深,但一楼二楼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
其中一个抗着一个被卷,眼尖的会发现,被卷下面一只精秀的玉足露在外面。
抗着被卷的正是胡不归,在高酋的房里,心急的胡不归提起宁雨昔的玉腿,
褪去裤子下身直接抵在那片温湿之处,一用力粗长肉棒就弄了进去,来的插了
数下才被高酋笑着按住。
「你准备好了?」高酋问到。
「准备好了。」说这话腰上的动作可没有停。「真舒服。你这葯能坚持多久?」
「给你的还是给她的?给她的还能坚持个把时辰吧。」高酋说到。「把她用
被包起来,去你屋里,然后你再玩,让你尽兴的玩。」
然后两个人抗着宁雨昔就出来了。还好离得不远,高酋望着风,胡不归几步
就到了自己门前,赶紧闪身进去。
高酋随后进来关上房门。宁雨昔被放在床上,胡不归正在屋里的屏风前提着
桶水,后面是一大桶热水。
宁雨昔头晕晕的,感觉自己在林间奔跑着,看不清方向,自己想要找着什
么却又想不起来。刚刚自己好像被野兽扑倒了,现在又看不到野兽了。
「把她抱过来吧。」胡不归试了试水温。
浴桶很大,放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高酋将赤身裸体的宁雨昔横着抱起,来
到桶边胡不归站在水里,高酋然后轻轻地将宁雨昔的脚放在水里,女人舒服的一
哼。
高酋让宁雨昔靠着胡不归的身子,胡不归接过来抱着女人一点点坐下。坐在
水里的小台上,宁雨昔坐在胡不归的身上,胡不归心急的将肉棒送进宁雨昔的花
谷中,感受着那里奇异的律动,舒爽的打了个激灵。
「这小穴到底是怎么长的,简直能要人命。」架好宁雨昔的双腿,胡不归靠
在桶壁上,搂着宁雨昔起伏动人的身子。
「好好给她洗洗,这时候还不老实,一会儿有你玩的机会。」高酋拿起一块
皂角轻轻地在宁雨昔手臂上擦着。
也不知道宁雨昔在想着什么,嘴里胡乱的嘟囔着,人却顺从的任人摆布。
「给你点我给她身子上擦点。」
经过林三的改良,皂角还是很好用的,而且很香,滑滑的皂角抹在宁雨昔的
舒乳上,让本就滑嫩的肌肤,更加诱人。胡不归这一颗玩够了就换那一颗,那一
颗乳尖挺起再换来。不一会儿宁雨昔整个胸前就是一片泡沫。
花谷中的律动逐渐变弱,胡不归得到的快感也少了很多。「老高,忍不了了,
你来帮我扶着点,我先弄一次。」说这话把宁雨昔的双腿放下,下身插在女人的
身体里,胡不归就站了起来,宁雨昔迷糊间本能的弯腰扶着浴桶,不让自己跌倒。
胡不归看到宁雨昔自己扶住了浴桶,一把掐住她的小蛮腰就开始顶挺。高酋
走过去,扶起宁雨昔的身子与她唇舌交缠着,双手在她满是泡沫的胸前摸着。
「唔~ 唔~ 」宁雨昔随着胡不归的动作闷哼着,声音被高酋堵在嘴里。
宁雨昔感觉自己好像在一条小舟上,随着风浪起伏着,身子燥热的厉害。
「好~ 好舒服~ 啊~ 好深啊~ 」得放空闲的小嘴叫着淫荡的话,勾的两个男人血
脉偾张。
小仙子提臀相就,身子被高酋扶住,胡不归在后面抽添起来顿觉顺畅,后入
的角度让胡不归每每入地很深,宁雨昔叫的更酥了。
宁雨昔在水里踮着脚尖,笔直的双腿并在一起,竟一点缝隙都没有,因酸麻
而绷紧的翘臀,牵扯着花谷蜜道更加绞人。一个粗壮火热大力的抽添着,一个紧
密多汁热情迎,只一会儿就将一股股淫水捣了出来,再研成春浆溅入水中。
「别~ 啊~ 啊~ 打到里面了~ 酸死了~ 啊~ 」迷乱中的宁雨昔感觉有人正用
鞭子抽打着自己娇嫩的臀瓣儿,可每次打在身上,阴道深处的花芯却一阵酸麻。
所以她将脚尖都绷到了极致,身子向前倾着,努力的使自己的翘臀远离鞭笞,实
际不过是胡不归的肉棒在捣鬼。
「你给她用的什么葯?浪起来真骚啊!」胡不归将肉棒抽出缓口气。
「一种致幻的药物,其他的就是之前一直用的。」高酋往宁雨昔的胸乳上撩
着水,把上面的皂沫洗去,一口罩住一颗香滑爽口的乳球,大舌头就在她的如云
上打转。
「这东西挺香啊!」胡不归拿起一块皂角闻了闻。「老胡我好人做到底,外
面给你洗乾净了,里面也给你洗洗。」
胡不归拿着皂角在自己淫棍上胡乱的摸着,高酋侧着头看着他。「你倒是会
玩,一会儿把羊眼圈也给你。」
「什么东嘶~ 啊!」胡不归低头将肉棒抵在宁雨昔的蛤口,下身一边用力向
女人身体中挺去,一面抬头看着高酋刚要说话,肉棒整根一入到底,爽的他连话
都没说全,嘴里倒吸着凉气。
宁雨昔也被这异常顺滑的一枪刺的神魂颠倒,张着小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嘶~ 以后走哪得带着点这东西,真爽啊。」
「羊眼圈,一个助兴的小玩意。」高酋头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宁雨昔这时
被胡不归肏的身子都有些打颤了。
宁仙子向前躲着胡不归的杀威棒,胡不归在后面不疾不徐的刺着,翘臀向前
躲去,他就向后退着,翘臀停住他就向后拉着她的腰身挺枪迎上,肚子猛地撞在
翘臀上荡起一阵雪腻的臀浪。再次分开,再次撞击胡不归兴緻勃勃的重複着动作。
每次紧密的贴,下体的酸麻、舒爽都掺杂着一点点胀痛,宁雨昔身体似躲
避实则渴望的追逐着这份快美,头脑清醒了很多,可依旧难以集中思考,看着眼
前晃动的男人,似乎是高酋。花芯有一次被顶到,宁雨昔迷乱中想着,眼前的是
他,那后面的是谁?
宁仙子的花芯叼住胡不归的龟头,将一股股阴精洒在上面,随后注满这个甬
道。紧緻的腔道包裹着男人的粗壮,竟没有一点淫液流出。
「小仙子绞死我了。」女人奇异的律动绞着胡不归的肉棒,男人贪图这一刻
的快感,自是不愿抽身离去,但又实在是过於爽利,钢牙怕是都要咬碎了。
憋着一口气,将肉棒深深地抵在深处,胡不归挺着身子,在一阵女人花谷密
实的痴绞下,终是没挺过去,腰眼一酸,一股股阳精吐在宁雨昔的花芯上。
射了片刻,胡不归泄气般的坐水中,喘着粗气。宁雨昔的蛤口似决堤的水
坝一般,一股股阴精浪水参杂着男人的浊物涌了出来。原本紧緻闭的穴口被两
个男人长时间的填堵,此时已经不能完全闭了。
高酋看着爽过头的胡不归,将宁雨昔慢慢放水中,胡不归探手结果搂在怀
中,两只手不老实的乱动着。
「高酋。」胡不归怀里的玉人叫了一声,刚要转过屏风出去的高酋吓了一跳,
头看着女人。
宁雨昔半着眼睛,看着高酋的方向。「抱我,我不要别
最?新????
人抱。」女人低低
的一声娇呼似一声炸雷在两个男人耳间荡着。
**
第十二章
两艘商船在海上漂浮摇曳着,正秋时节的夜风很大,风向正当,一阵阵风鼓
得船帆似女人的胸脯。
「啊~ 嗯~ 再~ 深点~ 」船舱里溢满了萧夫人的娇吟与啪啪啪的水声。
萧夫人被两个男人轮换着操弄了半个多时辰了,两个男人都有射精的冲动了,
可都咬牙挺着,不甘落后。
「你来。换你了。」狗牙子将肉棒从萧夫人的身体了退了出来,他刚才差点
就射了,龟头上都溢出一珠白浆了。而萧夫人此刻趴在床上,屁股悬在床边,大
腿分在两侧,像个大白青蛙一样。
2|?
「你他娘的才弄了几下?这就到我的了?」鱼疤瞪着牙子。
「肏,老子弄了十下都多,没看都给她肏尿了吗?」狗牙子指着萧夫人正
缓缓滴着春水的淫穴。
「那他妈的都是老子榨出来的。」鱼疤骂着狗牙子。
「一起,一起来,我要。」萧夫人一下子坐起来,头娇媚的看着两个男人。
「来呀!」
鱼疤最先反应过来,直接上了床,一把搂住萧夫人的身子。萧夫人饥渴难耐
的与鱼疤唇舌相交,一屁股起到男人身上,找准位置自己套了下去。
「嗯~ 嗯~ 」萧夫人一边与鱼疤打着口水仗,一边晃动着屁股,两人的阴毛
纠缠在一起,女人的小阴蒂好奇的探出头,却被浓密丛林廝磨的通红圆亮。
「你~ 你倒是动啊~ 好难受。」萧夫人坐在男人胯间,大屁股左摇右摆,让
男人的粗长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着。
狗牙子弯着腰站在床上,船舱的高度本就不高,幸好狗牙子个子矮,换了鱼
疤怕是站不下了。
「唔~ 」萧夫人含住狗牙子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快速的打着转,不时的撩
拨着男人龟头下的麻筋儿。
「扭,再扭浪点。」鱼疤一下下拍打着萧夫人的屁股。「你男人没有哥哥我
厉害吧?」
「没唔~ 」
「好好给我含着。」刚想说话的萧夫人,让狗牙子抱着脑袋又插了个满口。
「嗯~ 嗯~ 」女人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终究不比男人,萧夫人自己研磨了半
天也没能泄身。「不行了~ 好~ 好难挨~ 」
「叫声好听的,我就送你上天,小婊子,浪啊,继续浪。」鱼疤大力的捏着
女人的屁股帮她动着。
「不~ 啊~ 不行啊~ 我不知道~ 啊~ 叫什么。」
「肏的,你快点。」萧夫人快速的撸着狗牙子的肉棒。「一会儿让她给撸射
了。」
「你叫,叫我相公。我就帮你一把,快叫。」肉棒在女人的蛤口动着。
「要~ 我要~ 相公~ 给我~ 呀~ 插我~ 快~ 」萧夫人想要套住男人的火热,
偏偏鱼疤不让她如意,攥着她的屁股不让她乱动。
「来吧,美人。」鱼疤一把将萧夫人翻过来,压在身下,双手勾住她的香肩
玉背,屁股卯足了劲快速的抽添着。
「啊~ 啊~ 啊~ 好深~ 相公~ 君怡~ 君怡要来了~ 啊~ 」抱紧男人宽厚的背,
挺着屁股让男人深深地刺着自己的花苞,萧夫人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啊~ 真爽啊!小婊子,爽不爽?嗯?」鱼疤已经是濒临决堤的边缘,死挺
着精关。
「啊~ 君怡~ 啊~ 」萧夫人终於在男人一阵狂轰乱炸之下交出阴精。
滑腻的汁液使得本就湿滑的甬道,更显顺畅。「哦,哦。小婊子,接好了哥
哥的精水。」鱼疤在女人一颤一颤的身子里,一股股注着浓精。
「啊!真过瘾,卵囊子都被榨乾了。」鱼疤在萧夫人一片狼藉的阴户中抽出
肉棒。
「你输了。」狗牙子笑着跪在萧夫人的腿间,将肉棒挺进。
「本就是我先肏的,这次不算输。」鱼疤有些无力的坐在一边。
「嗯~ 轻点~ 别~ 哎呀~ 轻~ 啊~ 」敏感的腔道再逢凶客,萧夫人感觉被顶
的极不舒服。
「哪那么多废话。」狗牙子说完一口咬在萧夫人的乳珠上。
「啊~ 别咬~ 疼~ 」每次被男人咬到,萧夫人的花谷都是一颤,狗牙子哪能
听她的,一张嘴四处留着齿痕。
「求你了~ 呀~ 好相公~ 好哥哥~ 别~ 啊~ 疼~ 」萧夫人最怕他在自己身上
明显的位置留下印迹,这要是让人看到可怎么办!
「不让我咬,我就要你那如花似玉的姑娘去。」狗牙子挺着肉棒,龟头顶着
温软的美肉。
「不~ 不要~ 」萧夫人赶紧抱着男人的头,香唇胡乱的在他的脸上印着。
「肏我~ 狠狠地肏我。」
「贱人。」狗牙子拧着萧夫人的一个乳头。「你是不是贱人?」
「啊……」
……
「什么?」高酋看着宁雨昔的眼睛。
「抱我。」宁雨昔伸着手,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在抱着你啊!」高酋说着话,来到宁雨昔身前。
「他不是你。」
高酋松了口气,看样子宁仙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别闹了,给你洗洗澡,
一会儿给你点好东西吃。」
安抚着让美人坐会浴桶中,高酋跟胡不归将宁仙子洗的粉白滑嫩。拿过来手
巾两个人把宁雨昔身上的水滴擦净,胡不归抱着还带着微微湿气的美人来到床上。
「东西呢?」胡不归将宁雨昔摆好姿势,伸手向高酋要着。
「戴上后别动的太猛,会弄伤她的。」高酋把羊眼圈递给胡不归。
「放心吧。」胡不归比划了半天才带上,分开宁雨昔的双腿,将肉棒重新送
那销魂蚀骨之处。
「啊~ 好痒啊~ 嗯~ 嗯~ 好舒服~ 啊~ 」胡不归也不深入就在浅处缓缓地动
着,身下女人的甬道紧裹着异物。
高酋将肉棒送到宁雨昔的嘴边。「别叫了,它都想你了。」
宁雨昔张嘴含住高酋的龟头,舌头舔着男人龟头下的肉棱。男人当然不会就
此满足,一下一下抽动着,向女人的喉咙刺去。
胡不归抓着宁雨昔的一个乳房,看着她眉头微皱的娇俏的小样,一股莫名的
邪火在心中烧着,又动了两下阳茎,一下深深地顶进深处。
宁雨昔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枪,挑的魂儿都散了,无声的仰着头,整个身子的
绷紧了。口中的贝齿差点刮到高酋的肉棍。
「你疯了。」高酋赶紧弯腰护着要害。「咬到我怎么办?」
「她太勾人了,一时没忍住。」胡不归也很不好意思。
「把她调过来。」两个男人搬弄着失神的女人,让宁雨昔头垂到床边。
「呼!」高酋舒服的出了口气。
粗长的肉棍在宁雨昔的喉间进出着,宁仙子垂着头,角度刚好可以让男人自
由的活动着。
高酋玩一会儿就退出来,让宁雨昔缓一缓,然后再次填满她的小嘴。
「不要!」宁雨昔勉强的吐出,高酋的肉棒。下身的刺激逐渐加强,她感觉
自己又要泄身了。「啊~ 不要~ 」
「我的小仙子,你轻点夹。」胡不归被羊眼圈箍住的龟头涨的浑圆,被女人
的甬道中媚肉绞的酸麻爽利。
「啊~ 要~ 要来了。」
「这玩意真厉害,这么会儿就给小仙子弄泄了身。」胡不归感受着一股股春
水淋在龟头上。
「来个双剑璧?」高酋看着瘫软下来的宁雨昔,也是欲火高涨。
「好,你来前面,我来后面。」胡不归拿下羊眼圈,没有男人填堵的花穴,
一大股蜜汁溢了出来。
高酋抱着宁雨昔躺了下来,女人软若无骨的身子,紧紧的贴着男人。高酋被
她压的心猿意马,胸口的柔软轻轻揉动着,绝世的容颜挂着春情,就在自己眼前。
「想什么呢?」胡不归把着宁雨昔的屁股,对准高酋的肉棍。「快点。」
「没想什么,她确实很勾人啊!」高酋轻松的进入女人的身子,后者轻哼了
一声,作为应。
胡不归借着棒身上的淫水,又在女人的菊眼上吐了口口水,双手掰开女人的
臀瓣儿。「真是漂亮的菊花啊!」说着将龟头顶上去。
宁雨昔虽然不是很清醒,但是后庭被异物抵住,还是本能的收紧菊花。
「别动啊!」胡不归用龟肉在上面摩擦着。「放松点,不然会弄疼你的。」
高酋抱着宁雨昔的螓首,大舌头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淫棍轻缓的动着,帮着
胡不归一点点让女人放松。
「嗯~ 」胡不归弄了半天也没成功。又怕真的伤了她,只好先将一根手指探
入,借着女人流出的淫液抽动着。
「舒服吗?」高酋顶着宁雨昔的花芯子,怀中的温香暖玉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舒服~ 屁~ 那里好舒服。」胡不归得意的看着高酋。
「这儿呢?」高酋用力的挺了一下肉棒。「这儿就不舒服吗?」
「啊~ 好麻~ 也舒服~ 」宁雨昔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服务。「别~
好深~ 嗯~ 」
也不知道说的是高酋还是胡不归,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继续深入着。「嘿嘿,
再来一根,我的小仙子。」
两根手指突破肛门,宁雨昔又是一阵娇吟,身子不断的扭动着,可美坏了高
酋。「小妖女,你这是要你男人的命啊!」
「受不了了吧?再给你加一根。」胡不归三根手指插在女人的后庭里,大摩
指揉着她的会阴部。
「啊~ 啊~ 不要~ 好涨~ 涨死人哩~ 」
「这就涨得不行了?」胡不归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会儿还有更粗的呢!」
「不要~ 哎呀~ 别~ 」
「你别听她叫着涨,直接弄进去都行。」高酋被她扭的实在忍不住了,赶紧
让胡不归弄进去,自己好结结实实的弄几下。
「刚才我都弄了半天也没进去。」胡不归抽出手指,弄了点口水在龟头上。
「那是你笨。」
「笨?我笨?我笨吗小仙女?」胡不归再次顶住宁雨昔的菊花,这次他不再
犹豫,整个人直接压上去,一枪给她挑了。
「啊……」宁雨昔一声娇吟并无半点凄苦,更多的反而是满足后的舒爽以及
畅快。
「真爽,早知道刚才就直接弄进来好了。」如此一来,两根粗壮的肉棒隔着
层肉再宁雨昔的身体里抽添着。
「嗯~ 救我~ 啊~ 嗯~ 林三~ 高酋~ 啊~ 救~ 嗯~ 」宁仙子被加在两人中间,
任由男人亵玩着,身体逐渐热了起了,后背翘臀上都染上了潮红。
「真受不了,这小屁眼真舒服啊!」
「安狐狸的怎么样?弄过吗?」高酋快速的挺着下身问到。
「也是一绝,虽里面没有她这般紧緻,但绝不是凡品。」胡不归一遍肏着宁
雨昔一边味着安碧如后庭的滋味。「她的菊花箍的很紧,里面像摸了油一样,
越用力抽挺的越急就越爽。」
「啊~ 不行了~ 好奇怪~ 好难挨啊。」宁雨昔花芯肠头都快被两个男人玩掉
了,想要摆脱,又极其贪图这一刻的快美。
「好,好好扭着你的小腰,这就射给你。」胡不归憋了半天,看着宁雨昔的
腰窝,后脊一麻,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她的菊花的深处。「都给你,接好了。」
「啊~ 好烫。」宁雨昔向后弓着腰,胡不归抱着宁雨昔的酥胸,下身依然不
停的动着。「要~ 要坏了~ 不敢在~ 啊~ 不要~ 」
高酋也迫在眉睫,却还差那么一点点。甬道中的媚肉绞着男人的坚挺,高酋
抽出肉棒,站在床上一下将淫棍送入宁仙子的口中。
「这小嘴真是怎么弄都舒服。」宁雨昔做着吞咽的动作,喉咙挤着男人的龟
头。
「唔~ 唔~ 」宁雨昔卖力的动着舌头。
「别急,这就给你。」高酋抽出正在射精的肉棒,让一股股精液喷洒在女人
的娇艳上。
「我还没亲够呢,你这人。」胡不归抱着宁雨昔躲开高酋的肉棒,最后几滴
精液落在宁仙子的乳峰之上。
萧夫人带着一身疲惫到自己的船舱里,下身与小嘴被两个男人灌了个遍,
屁股上乳房上尽是狗牙子留下的痕迹。
刚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没什么动静,才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来。
女儿睡的很香,她放心的坐会床上,下身很粘稠,刚才不过是简单的擦了擦。
起身翻找着自己的衣物,拿出最后一条干净的亵裤,趁着女儿睡觉,手脚麻利的
换上。
想着时间不早了,萧夫人躺在床上眯一会儿,再去给玉霜弄吃的。可满足后
的身子,慵懒的很,片刻功夫就沉沉的睡去。此刻商船上能像她睡的如此安稳的
再无一人。
林三这边修复进行的还算顺利,听老船工说,只要不遇到大风浪,坚持去
是没有问题的。
陶婉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不知道萧夫人没来,有些担心的想去看看,
但更害怕见到她之后的尴尬场面。
约有两刻钟的时间,陶婉盈就听到船舱里有人说话,听声音好像是林三。陶
婉盈赶紧起身出来,果然看到林三在过道跟人说着话。
「三哥!」
「还没睡呢?」看到陶婉盈过来,林晚荣笑了笑。
「没有,睡不着。」走近了陶婉盈才发现跟林三说话的男人,正是跟萧夫人
进船舱的男人。「你们再说什么?」
「刚才我来的时候看到不远处好像有渔船。」
「真的吗?」陶婉盈有些激动道。
「嗯!」那船夫替林晚荣答到。「我也去看十有八九就是渔船,这么看的
话,我们一两天左右就能靠岸了。」
「太好了。」
「吵什么呢?」洛凝从船舱里探出头来。
「我们要家了。」陶婉盈高兴的抱着洛凝,在过道里蹦着。
这一吵吵大家都出来了,林晚荣把情况简单的讲了一下,大家都很高兴。可
能也是这一段时间大家都累坏了,林三一点也没注意到萧夫人的不自然。
胡不归的房间中。
此时胡不归的房中,那不大的小床上,一榻春色。男的坚挺硬朗,女的柔美
多情。只不过是两个男人都坚挺硬朗,柔美多情的只有一个。
高酋给宁雨昔吃的葯的药效已经差不多到时间了,这时宁雨昔整趴在床上,
高酋覆在她的身后,一下一下在宁仙子的后庭中动着。
「真是淫荡的菊花,咬的好紧啊!」
「对!我就是淫荡的。」
「夹紧,真舒服。」高酋侧头看着胡不归。「肉棒好不好?」
「好。」宁雨昔面朝里趴着,她已经感觉到第三个人的存在了,她不敢看,
心里想着也许他看一会儿就走了。
「好什么?嗯?告诉我,还想要更多吗?」高酋咬着她的耳垂,大屁股画着
圈。
「好~ 好深~ 好硬~ 想要好想要。啊~ 」
「那……换一根好不好?」
「不!不要!」宁雨昔摇着头。
「要,告诉我你要。」高酋在宁雨昔耳朵里哈着气。「他可是很喜欢我的仙
子姐姐的,他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不!」高酋把肉棒抽了出去,后庭的空虚让宁雨昔的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告诉我,说你要。」
「不!」
「说出来就舒服了。别怕,有我呢。」胡不归已经骑到了宁雨昔的臀后。
「我要你,就要你。」自己都已经这样了,真的要反抗吗?
「放心这就是场梦,梦醒了就过去了,好吗?」
「梦?」
「对。一场梦而已,香艳的美梦。」高酋与宁雨昔十指相扣。「想要吗?」
嗯……
**
第十三章
宁雨昔根本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身边后的胸膛温暖结实,不用
看她也知道,那是胡不归的胸膛。
高酋就在自己面前,正摆弄着自己的小手,自己的胸口上是胡不归的手。下
身有些胀痛,菊花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怎么了?没有愤怒。之前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胡不归的脸,
身体的是他的东西,身上的那份愉悦也是他带给自己的。自己的手就那么与他十
指相扣在一起,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睛,有力的将下面的东西深深地送了进来,自
己所能做的就是一声声娇喘低吟,以及紧紧地包裹住他。
「舒服吗?你好紧啊!」胡不归看着自己,或许他眼里带着那么点情意吧!
但更多的是欲望。
「舒服。」宁雨昔发现自己竟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两个字。
「你不怪我?」男人压倒自己身上,一拱一拱地律动着。
「我不知道!」宁雨昔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或者自己还沉迷在高酋的迷
药当中。或许那样真的更好些,毕竟自己之后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不会怪我的!」男人的胸肌摩擦着自己硬挺的乳尖。「要怪你就怪他去。」
顺着男人的视线,宁雨昔看到坐在不远处的高酋,他就那么看着自己,看着
自己任由别的男人佔有着自己,看着自己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不,不怪!嗯~ 嗯~ 」宁雨昔看着高酋,与他对视着。
自己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的东西,此刻都在他的眼里。『对。他一定是出了什
么事情,不得已才会这样的。』宁雨昔很快就找了个理由,找了一个技能安慰自
己的理由。『他一定有苦衷的。』胡不归带给自己身体上的快乐,自己是拒绝不
了的。但自己的心……想到这里宁雨昔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林三占的多一些,
还是高酋占的多一些。
胡不归在咬着自己的耳垂,好舒服,这里每次被男人咬住宁雨昔都有些不能
自己。
放荡吧。自己不过就是个女人,一个需要安慰的女人,何必装的那么坚强?
自己已经这样了,难道真的还能去吗?到从前那个白衣胜雪、清心寡欲的自
己吗?宁雨昔自认如今已经不再有那种可能了。
「别,太深了嗯~ 轻点啊~ 啊~ 」扭过头,不去看高酋,宁雨昔试着忘掉自
己的身份,去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这样舒服吗?」胡不归遵从自己的指示,只在那浅浅的一片抽添着。
「嗯~ 好舒服。」自己堕落的像花街柳巷里的婊子,宁雨昔闭着眼睛,去清
晰的感受着男人的力量与粗壮,麻醉自己的心。「再一点。嗯~ 哼~ 」
男人也喘着粗气,很明显他在自己身上得到的快感并不比自己少。「好绞人
的肉穴啊!」
「好粗。你要弄死我了。」对,你就是这么下贱,宁雨昔自暴自弃的骂着自
己。
「不会的,你是仙子,仙子怎么会死呢?」高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做到床
上,就在自己身边。
「仙子?」宁雨昔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
「对,你是仙子,是林三的仙子姐姐……」
那个名字宛如晴天霹雳般划进自己的胸口。「你……你起来。」看着高酋的
脸,宁雨昔突然感觉很噁心,而身上的男人更噁心。
此时此刻,要不是被他们的淫葯制住了内力,宁雨昔绝对能杀了他们。胡不
归直起上身,可下体依然在自己的身体里,那么火热。
「你们走,走啊!」胡不归看了眼高酋,抽出肉棒坐在床尾。
宁雨昔虚弱的坐起,抓过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似乎有了被子的遮挡,就能
将这一切掩盖起来。
「我不想看到你们,你们走,现在就给我出去。」宁雨昔瞪着高酋,眼里的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着,如一颗颗晶莹的宝石,溅落凡尘。
「你恨我是吗?」高酋抬手伸了过来,被自己一把打开。
「你别碰我。你们出去,出去啊!」宁雨昔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无力过。
「你恨我就对了,我不应该将你带进我们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你是多么
高高在上,多么的圣洁清纯。」高酋的话像刀子一样在自己的心上划着,深深地
狠狠地,划得自己体无完肤。
「别说了,唔唔唔……求你,别说了。」死,宁雨昔想到了死,一了了。
「你有个心爱的人,你的心里全是他,他的好他的坏,他的才华他的神秘,
如此种种都曾经深深地打动过你的心。」男人并没有听自己的话,反而提高了声
音。「他为你做的,你为他做的都是心甘情愿的。」
「你够了,我不想听我……」
「可是你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你知道吗?啊?你知道吗?」男人霸者自己
的肩膀用力的攥紧。
「我不知道,你松手,高酋,你弄疼我了。」宁雨昔推着男人。他确实弄疼
了自己,但更多的是心中的痛,她明白林三有很多女人,还有自己的徒,自己
能接受他完全是因为自己视他为全部,可自己终究不能与他如常人般廝守一生,
这是她心中最大的伤痛。
可自从高酋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他,高酋,就像一双手,将自己的伤口轻
轻地掩盖上了,自己看不到错以为那伤口已经好了,而如今双手不在,那伤口又
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它从未癒。
「你知道,你清楚的知道。所以我才能走进你的生活,走近你,走进你的心
里。」男人一下子抱住了自己。宁雨昔挣扎着,却被抱的更紧了。「你就不想有
自己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的累赘,随心所欲的生活。」
宁雨昔不在挣扎。「跟你,哼!那与现在有别吗?」
「不是跟我,是我们。」高酋放开自己,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激情。
「是我们,我们一起。」
「你,我,他?」看着一言不发的胡不归,宁雨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不,是你我跟他们。」高酋轻轻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还有一个人,
是我们四个,建一个我们的小家,就我们在一起,生儿育女,男耕女织。」
「四个?还有谁?」宁雨昔不解的看着高酋,高酋看向胡不归,胡不归有些
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是谁?」
宁雨昔忽然很紧张,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青璇,如果真是她自己绝不能害
了她,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保全青璇。
「是安姐姐。」胡不归清晰的说到。
「谁?」宁雨昔完全没理解安姐姐的意思,她都没往安碧如的身上想。
「安姐……」
「哎呀!」高酋打断胡不归的话。「就是安碧如,你是师妹安碧如。」
「什么?」宁雨昔完全的愣住了。「我的师妹?」
「对,你师妹安碧如。」
「呵呵。」笑着看着两个男人,宁雨昔感觉他们太有意思了,为了哄骗自己
什么事情都拿出来当挡箭牌。「你们真噁心。要是之前的话,没准我还能跟你们
继续苟且下去,你们现在竟然打起了我身边人的注意,高酋要么今天你杀了我,
不然我绝不放过你,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哈哈。」男人笑的很开心。「你恨我就行,你知道恨我就行。今天就算死,
我也让你爽死。」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你记住,你别让我活着离
开这间屋子。」看着男人的脸,宁雨昔感觉那张脸已经扭曲的认不出来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嘴角依然挂着笑意,但还是很严肃的看着自己。
「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一手安排的,你恨我我
也要做,我就是想把你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你想废掉我的武功?」男人的话让宁雨昔一阵阵发寒。
「不,不会的,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的。」高酋攥着自己的手,宁雨昔没能
抽。「我要的是你,佔有你的身体,你的心,而不是囚禁你。」
宁雨昔越来越不明白男人了,他到底要怎样?「你以为过了今天,我还能跟
你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努力的。老胡,东西拿来。」高酋头看着床尾的胡
不归,伸手向他要着什么东西。
毒药?刀?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迹?宁雨昔胡乱的想着,她注意着两个男
人的动作,他们交接的时候动作不快,但是东西很小,宁雨昔并没有看清楚。
「它应该可以说明一切。」高酋盯着自己的眼睛,宁雨昔低着头不敢看他,
自己跟他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他明白自己的弱点。「给。」
男人递过来的是一个耳坠,宁雨昔傻了,真的傻了。
师傅是喜欢自己的,很小的时候自己就知道。师妹也是大小就在师傅门下的,
可是师傅似乎并不喜欢师妹。
自己可以说是武学奇才,师妹也是天资过人,但每次师傅都只表扬自己,而
师妹总是被冷落在一旁。
很多人都不喜欢师妹,那时候还小,她并不明白师兄师姐背地里说的话的意
思,但她知道那样说师妹的话一定不是好话,好话不背人的道理她懂,她要保护
师妹。
她本以为师傅喜欢她,她喜欢师妹,爱屋及乌的师傅也会喜欢师妹,可是她
错了,师傅顽固的像是一块石头。
自己有一对耳坠,师傅说是她娘留给她的,对於娘亲的记忆也就只有这么一
对耳坠,而这对耳坠是不能分离的。
她把一只耳坠送给了师妹,师妹开心的不得了。因为师傅不让打耳眼,所以
师妹绣了两个香囊,她俩一人一个将耳坠收在里面,整日的带在身上。两个人从
那之后就像一个人一样,走到那里都在一起,这一切都被师傅看在眼里。
很快连个女娃变成女孩再变成大姑娘,婷婷玉立、窈窕玲珑,如果永远都不
用长大就好了。
师傅让所有人切磋比武,是真刀真枪的比,最后胜利的那个将成为师傅的关
门子,学习师傅最高的武功,而这也意味着那个人将成为为仙坊的下一代掌门。
师妹很兴奋,像个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会儿说自己要当掌门该
多好,一会又抱着师姐,让她当了掌门之后如何照顾自己。
师妹很少这么高兴,她不想让她失望。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自然,天资聪慧的她与勤奋好学的她终於面对面了,她
只要胜了师妹,就可以成为师傅的关门子了。
师妹笑着看着她,她们之间较量过无数次了,师妹从来没有赢过自己。结果
并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输了。师妹胜了,胜利的师妹没有欢呼,没有喜悦
而是愣愣的看着师姐,她把机会让给了自己,她故意输给了自己。
师姐过来抱着师妹,师妹也抱着师姐,师姐的牺牲太大了。
可场上只有这二人沉浸在喜悦当中,师傅的话语声让二人马上分开了,众师
兄师姐师师妹也都不说话,场上的气氛冷的渗人。
师傅说话了,不是讚许不是承认不是祝贺,她叫来了一位师姐。那师姐接下
来的话让两个刚刚还在庆贺的人如坠冰窟。
「师傅,宁师妹昨天亲口对我说,安师妹让她在上场后故意输给自己,好成
全她成为您的关门子,等以后她自己掌管仙坊后,就让宁师妹做副掌门。」
这漏洞出的谎言,被在场的所有人听信了。包括师妹,不管师姐如何反驳
辩解,师妹都没有说话。
后来师姐才知道,师门中就她二人条件最好,有可能继承师门绝学。师妹误
以为这是师傅与师姐一起谋除掉自己的借口,她心中一直一来对师傅的怨气终
於在这一天爆发了。
最后师妹被赶出师门。
临走前师妹把师姐给的耳坠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几乎是师姐命一样的东西,
就这样被摔在了地上,师姐本就高傲的性子那里能忍,最后二人虽没有大打出手,
但友情从此化作怨恨。
多年过去,两个人实际早就明白个中缘由,但是她们相互都叫着劲儿,谁也
不愿先伸手,直到那个坏坏的男人出现。
误会根本不用解开,师姐拿出那个属於师妹的耳坠,师妹拿出那个已经有些
破旧的香囊,将耳坠收好。
没有眼泪没有拥抱,似乎曾经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师妹师姐从未分开一样,
如今两个成熟的女人相视一笑,一切的一切烟消云散。
男人手里的东西自己太熟悉了。「你怎么会有这东西?」宁雨昔拿过耳坠,
不用端详就死死的攥在手里。
「安碧如给胡不归的。」高酋再次攥住自己的手。「你还不信吗?」
「你们真的……?」宁雨昔看着胡不归,后者点了点头。「这怎么可能?」
「你认为什么是应该的?什么才是真的?」高酋抓着自己的手贴在他的胸口。
「它是真的吗?它里面一直有你,而且永远都只有你你知道吗?」
宁雨昔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现在完全没有了方向。
「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为了我们。」高酋诚恳的看着自己。
「那……那你让他……这算怎么事?」宁雨昔指着胡不归。
「我要把你拉下水,我要永远的佔有你。你当这是威胁也好,胁迫也好,我
不管我就要霸佔你。」
男人的话很有用,宁雨昔明显的软弱了下来。「你不这样,我也会跟你在一
起的。」
「那不一样,我要的是永远。」
恋爱中的女人几乎没有什么智商。
之后高酋直接压了过来,宁雨昔象徵的反抗了几下,就再次雌伏在男人的胯
下。
宁雨昔红颜薄怒,嗔怪的乜着高酋,身子里沟缠着男人的器物,偏又爽快刺
激,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腻出股股浊浆。
当再次将胡不归的肉棒纳入到身体里的时候,宁雨昔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反抗
的想法。胡不归一边在自己的身体里取着,一边讲着他跟安碧如是如何走在一
起的。
宁雨昔根本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清晨街道上稀疏的人声很清亮,
宁雨昔早早就醒了,高酋看到自己醒来,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过她的手指摆弄着。
催促着高酋到房中把自己的衣服取来,高酋捏了下自己的屁股,转身颠颠
的跑掉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自己也只好任命了?
高酋来的时候,宁雨昔正被胡不归压在身下,一条腿被他抱着,另一条被
胡不归骑在身下。宁雨昔闭着眼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肏,玩我的女人,你可真来劲儿啊!」高酋笑骂着胡不归,关好房门脱去
衣裤,再次加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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