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国记事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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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翠竹听了只是抿嘴儿笑,只觉得这样的主子才有点儿原来的样子,所以心里一高兴,便不由道:“主子,这说别的话都是玩笑,您多早晚能给叶主儿生个孩子,这才算是真正嫁了人的……”
任倾情本来正笑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可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便不见了,杏眼里转眼便浮起了一层冰,只盯着翠竹看.
见主子脸上的颜色一下子变了,翠竹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忙扑通一声跪下道:“主子别生气,翠竹一时糊涂说错了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见翠竹急的小脸通红,跪在地上瞅着自己,任倾情心里的怒气不由的缓了缓,于是便冷冷的道:“起来吧,大好的日子,跪着像什么样子.”说着,便自顾自的起身往床边上坐着.
翠竹听了这话,才小心翼翼从地上起来,小声地道:“奴才这就给您端碗热茶来.”说着,便转身向外走去.
望着翠竹的背影,任倾情靠在床柱上,心里只觉得五味杂陈,一时间倒有些理不清了.
这些日子来,他身子虽然躺在床上,可消息却灵通的很.叶家发生的这些事儿,哪一件也没逃了他的耳朵.前些日子,听说叶青虹就在接回自己的第二天,便带回来个男人,听说还是个生了孩子的.虽然说是受人所托,代为照顾,可翠竹还是去偷偷地看了,回来时,便好半天儿没说话,只是怔怔的出神.问了半天,那小蹄子才吱吱唔唔地说什么,生了孩子的男人还能好看到哪里去之类的,可说了几句,便不做声了,只是低着个头.
见些情形,任倾情心里就明白了,翠竹打小儿跟着自己,也见过些世面,既然他都觉得心里没底,那么这男人肯定是个绝色的.
打那以后,任倾情便对叶青虹的行踪上了心,可等了足有快十天了,也没听说叶主儿什么时候去看那男人.只听说那父子被内府总管王氏单独安排了一个院子,又请也r公等人去伺候,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直到这时,任倾情心里才算放了心.再加上叶青虹仍天天来看自己,还总带些个新鲜玩意儿,陪自己说笑话.有时候天晚了,虽然看她的样子想留在这儿,可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却还是不好,于是只得做罢.
就在任倾情以为自己能好好过个年的时候,那个被叶青虹打过的沈牡丹却突然出了状况.
那天,因为自己要洗澡,所以派翠竹去浴室里打些温水来,可这小蹄子去了半天,才一个人晕头晕脑的回来了,水也没打来,他自己倒是流了一脸的泪.被任倾情连带问地弄了半天,翠竹这才吱唔着把事情的全过程说了出来.
原来,翠竹正带着两个小童准备去浴室打水,可刚到外边,却突然见一个人哭着跑了出来,走近一看,原来是沈牡丹,只见他头发散乱着,一张小脸哭的通红,嘴儿也肿肿的,身上只披着件浴袍,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胳膊上青青紫紫的净是伤痕.见翠竹带着站在院子里,他也是一惊,可却仍转头跑了.
翠竹虽然年轻,可是却不傻,沈牡丹那身上穿的明明是叶主儿常穿的黑浴袍,还有他身上的那些青紫,他在自己主子d房的第二天也见过,哪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听翠竹哭着说出这些话来,任倾情的心里又翻又搅,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真想冲去狠狠打一顿那个s狐狸,再问问他,怎么贱成这样,敢趁着自己身子不好,就去勾引叶主儿.也不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就这样琢磨了一晚上也没睡,第二天一早上,便要让人去把沈牡丹那个狐狸精给找来.可小童去了半晌儿,却一个人回来了.只说那沈牡丹被内府总管王氏带去了,说是叶主儿赐了药,要王氏亲自带着人给那个s货喝.
任倾情在家里,母亲身边也有些小侍,如果哪天宠了他们,又不想让他们怀孕,便会在一大早就赐一种药汤,于是那些小侍们也就知道,主子不想让自己替她生孩子.心里虽然委屈,可却也不敢不喝.这么说来,王氏这次给沈牡丹喝的药,显然就是叶主儿赐的了.
想到这里,任倾情原来冲上来的火气不由消了大半,心里又琢磨了半晌儿,于是便向传话的小童道:“你去,告诉沈公子,就说我这里今儿个不用他来伺候了,他只管好好养身子.”说着,又向翠竹道:“去和内府总管说,今天单给沈公子煮些清淡的粥饭送去,就说是我的意思,让他好好调养调养身子.”
任倾情做的这件事儿,很快就传到了柳氏的耳朵里,虽然没听这位主夫公公说什么,可由他赏赐的东西,却一件件儿的送来了,看得出来,他老人家满意的很.就连这次除夕让他出来应酬,怕也是借了这件事的光.
想到这里,任倾情心里终于好受了些.虽然叶主儿这些日子没和自己同房,可是时间一久,总有法子让她疼自己,这生孩子的事儿,也得哄着她答应了才是.
正在她想的出神的时候,只听翠竹的声音在外间响起:“沈公子先坐坐就走吧,我们主子正歇着,一会儿要去伺候主夫公公呢,这会儿恐怕是不能见你了……”
叶府家宴(中)
沈牡丹自那日被叶青虹宠过后,心里便又甜又酸,直躲在自己屋子里裹着被子又哭又笑,折腾了半晌,最后,实在是身子乏子不行,饭也没吃,便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大亮呢,就听外面一阵喧闹,原来是内府总管王氏带着一干小童来到他房里.
那王氏在叶家是出了名的厉害男人,这府里的小侍小童们说起来没有不怕的,所以见了这王氏,沈牡丹也只有行礼的份儿,心里暗自猜测着,不知他今日是为什么事来.
只见那王氏一挥手,一个小童便端了一个药盅进来,只听王氏道:“今儿一早,叶主儿就吩咐人配了这药给你煎上,现在又要我亲自看着你喝了,沈公子快请吧.”
沈牡丹见这情形,便知道这汤药的来历了,可是心里却酸得不行,一想到叶主儿不愿让自己给她生孩子,男人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一边哭,一边又想,肯定是叶主儿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历了,想那天在浴室外的小童,定然是他们告诉叶主儿的,所以,主子便嫌自己这身子不干净,所以才赐了这药.心里这么想着,于是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泪痕再加上肿的红红的嘴儿,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那王氏见男人见药便哭,已经猜到了几分,只不过他生来就讨厌沈牡丹这样狐媚子的男人,所以直等他哭的要晕死过去了,这才冷哼一声道:“沈公子还要是收收眼泪吧,这药可不是你想的那种,这是叶主儿特意请了京里医术高明的大夫,专门要来了给勾栏院里从良的小倌儿吃的解药,又配了若干消火的补品炖出来的.也不知你这是享的什么福,虽然说你是宰相大人送来的,可你那身子……哼!”王氏不屑地瞪了沈牡丹一眼道:“也不知你前世积了什么福,叶主儿说了,以后必得天天服用此药,吃上个一年半载的,你身子里的那些媚毒才能全清了.”
沈牡丹原本以为是叶青虹不想自己有身子,所以才给他喝这汤药,可如今听王氏这么一说,才知道是这个原由,可原来委屈的抽泣听了这话却变成了号淘大哭,心里不禁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叶主儿这般的为自己着想,竟连京里最好的大夫都请了来.难过的是,自己那见不得人的身世终究还是被她知道了,以后,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像那天一样疼自己了.
王氏见男人咬着绢子哭得更凶,于是便厌恶地道:“这药放这儿了,沈公子自己喝罢!”说完,便带着小童走了.
这边牡丹哭了半天,便小心地服了药,可身子倒底还是疼,所以只得躺了一会儿.过了不久,突然见任倾情身边的小童来了,又端来了清粥,只说是任主子吩咐送来的,让他今天好好休养,不必过去侍候了.
沈牡丹听了这话,呆了半天,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任倾情终究是样样比自己强,这送粥送饭的事儿,虽说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可要换成自己,真是万万想不到的.再一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便更加提醒自己要小心行事,这叶家,个个人都是七巧玲珑的心肝,一不小心,让人笑话还是小事儿,只怕是再也得不到叶主儿的疼爱才是最厉害的.
因此这一连十几日,沈牡丹便天天去任倾情房里伺候着,虽说不用他干什么重活,可就算是做做针线,他也得在旁边陪坐着,不敢得罪这位侧夫半分儿.
坐在任倾情卧室的外头,沈牡丹听翠竹这话,便知道今天任主儿不想见他,于是便掐着绢子,扭着柔媚的身子就要走.可刚刚走到门前,只听任倾情的声音在身后道:“沈公子慢走.”
沈牡丹转回头,只见任倾情一身水粉镶银丝的外衫儿,满头珠翠地站在那里正看着自己呢,那一双杏眼,不知怎么的,目光凌利的很,真看得沈牡丹心里真打鼓,不知又怎么得罪了这位大公子.
“翠竹,”只听任倾情吩咐道:“快拿了东西跟着,我和沈公子这就去给主夫公公请安呢.”
翠竹听了一楞,看了看自己面无表情的主子,又看了看沈牡丹,便不敢再做声,一径准备去了.
这边任倾情早已领着小童走出了门儿,往正房去了.沈牡丹见此情形,也只得低头敛眉,努力端出一副娴静样子来,跟在了任倾情的后边.
这一过节,别人还或许可以偷空儿闲下来,可有两个人却是怎么也闲不住的,一个是叶家的当家主夫柳氏,而另一个,便叶家唯一的继承人叶青虹.
一大早拜了各房长辈,又祭了祖,继而又随着叶子敏见过了叶家在京城的各位掌柜,道了辛苦,发了红包.再接着就是陪着叶子敏收各家送来的年礼,边看熟悉叶家的各项产业和关系网,一直忙到了天已落黑,才得空儿到柳氏的正房里吃一口正经饭.
小侍们见叶青虹来了,忙往里回话儿,这边儿却让她等等再进屋.叶青虹开始时还有些疑惑,可继而一看外间伺候的小侍们,倒有一多半儿都不认识,于是便明白了,这屋里定是各家来的男眷,不方便让自己见.于是便要回身走,可突然却听里间柳氏的声音道:“虹儿进来罢,都是自家亲戚,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说着,便命小侍打帘子叶青虹进去.见此情形,叶青虹便不好推辞,只得进了屋.
柳氏的正房是叶家最大的一处,足有几十平米,可此时,却只见那椅子上,窗台边儿,熏笼边,还有床榻边儿都坐满了人,而且都是打扮的花花绿绿男人.有老的,中年的,而更多的却是年轻的男人.见叶青虹轻裘宝带,潇洒大方地走了进来,这一屋子男人的眼睛便全落在了她身上.
叶青虹却不管这些,只径直来到柳氏身边请了安,便腻到生父身边直喊饿.柳氏抚着女儿忙笑着命人拿吃的来.不一会儿,一盘盘的点心干果便端了上来.
柳氏一边命人端茶来,一边笑抚着叶青虹道:“真难为你一下子管这么多事儿,比你娘管事儿的时候还年轻好几岁呢.”说着又忙向一边几个年纪大些的男人道:“虹儿没醒过来那几年,我只以为没指望了,不曾想还有今天,看着她这样子,竟比她娘能干十分,将来这叶家的家业可算是有望了.”
旁边的那些男人大多是叶家的远亲,只有一个是叶子敏的表弟,嫁了姓李家妻主.听柳氏这么一说,这李氏忙道:“谁说不是,可算是表姐有福气,没听说昏迷了这么些年还能醒来的,真真是老天保佑.”
柳氏听了,不由又看着叶青虹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也没什么牵挂了,只盼着虹儿早点儿娶了正夫,多生几个孙女,我这辈子就算死也能闭眼了.”
叶青虹正在吃一个榛子,听了这话,冷不防一不小心便将榛仁整吞下去,直噎得难受,忙抓起茶杯猛喝了几口才顺过气儿来.旁边一个男人忙递上了绢子,叶青虹接过来擦了擦嘴,可还过去的时候,却见是任倾情站在那儿对着自己笑.
叶青虹挑了挑眉,没有作声,只管还了他绢子,便再也没看男人一眼,只向柳氏笑闹着说话.
任倾情不知叶主儿情绪为什么变的这么快,前儿晚上还好好的,怎么才一天不见就这样冷淡.可正在他疑惑的时候,突然听柳氏道:“虹儿,我已经给你相看了几家的公子,到时候让人画了像给你选,看中了谁就去下聘,这过了年,你就赶紧给我娶个正夫来,也好了我这桩心事.”
任倾情刚刚还在为叶青虹冷淡自己难受,可此时听了这话,顿时只觉得天眩地转,好不容易扶了身边的椅子才站稳了,心里就像搅翻了一锅粥,热辣辣的烫得五脏六腑都疼.
叶府家宴(下)
叶青虹听柳氏要给自己娶正夫,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笑道:“父亲大人说的有理,只是孩儿倒是有一事相求,只希望您能答应了.”
柳氏笑道:“你要想拖延婚期我可不答应,只除了这件事,其它的都好办.”
叶青虹一把抓住了父亲的袖子耍赖道:“您说话可算数了,不许反悔.”
柳氏听了这话,不由一擢女儿的脑门笑骂道:“好歹你爹我也是管着百十来口的人,哪有说话反悔的道理?”
叶青虹听了这话便起身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这个正夫的人选,我想自己挑.”
“什……么?”柳氏听了这话一怔,房里的众人这时也停了切切私语,静了下来.柳氏被这个女儿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可转而却又道:“这娶正夫可不是什么小事,你一个女人家,能见过几个大家公子,就敢自己挑,这要是一时眼错……”说着,柳氏又瞅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任倾情,便接着道:“这种事还是为父帮你c持吧.”
任倾情刚刚还沉浸在叶青虹要娶正夫的痛苦里,可转眼间却见柳氏的眼神儿看向自己,那目光里流露的不满,生生地让男人已经绞痛的心又挨了几下,只勉强撑着身子眼巴巴的看着叶青虹,指望她能说出点儿什么,让自己好过些.
可叶青虹此时仿佛根本没看见男人似的,只是向柳氏道:“您也知道,这正夫不比别人,娶回家不喜欢一搁就完了,如果他的脾气性格女儿不喜欢,等于活受罪一样.”说着,便又搂着柳氏笑道:“您就当疼虹儿这一次吧,怎样?”
柳氏见女儿一双亮闪闪的凤目看着自己,虽然满脸撒娇卖痴的样子,可那眼神却坚定无比,看着像叶子敏三分,但更多的却是像自己.被叶青虹这样一看,柳氏原本想拒绝的心不知为什么软了下来,于是只笑骂道:“小没正经的,只会缠人,这事儿就依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娶过来个不守夫道的东西,我和跟你没完.”
叶青虹见柳氏应了,便只笑道:“父亲大人放心.”接着又哄着他说了好些中听的话,直把柳氏及一干男眷们哄的笑个不停,又吃了些东西,才说感觉累了,想在正宴开始前去歇歇,柳氏听了忙命任倾情跟去好生侍候着,可哪知叶青虹却只笑道:“倾情还是留下来陪父亲吧,我去书房躺躺就回来.”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站在一边儿的任倾情本以为终于有机会守在叶青虹身边,虽然不敢问她为什么对自己冷淡,可就这么陪着她也能安心.可却不料她突然冷冷的来了这么一句,直把男人满心的期待都碾成了灰,一双杏眼失魂落魄的盯着心上人,眼巴巴的就这么看着她走了.
走出柳氏充满香腻的正房,叶青虹不由的狠吸了两口外面的清冷空气,直想把肺里的那些个香气都排出去.这里的男人们还真下功夫,个个都把自己熏得香香的,偏偏叶青虹这段日子好像得了过敏性鼻炎,一闻这香气就想打喷嚏,所以只有敬而远之了.
正在她准备转身去书房的时候,突然发现大红的灯笼后面,似乎有个人影儿,叶青虹转过一看,原来却是沈牡丹哆嗦着站在那儿,见了她,那媚得出水儿的眼睛也不知是冷,还是怕,只显得水亮亮的,怯怯的又有点渴望的看着自己.
叶青虹自从上次在浴室里见他逃跑开始,就是对他上了心,于是派人打听了他的身世,又赶着煎了药给他治身子.偏偏前几天忙的很,没空出时间来看他,去了任倾情那儿几次,也没见他在.于是这会儿见了他,便觉得有趣,于是一把将男人柔软的身子拉到了怀里笑道:“为什么躲着我,这里冷的很,怎么不进屋?”说着,便凑近那张妖媚娇俏的小脸又亲又咬.
沈牡丹被叶青虹这么搂着,只感觉身子一下子就酥软的站都站不住,再加上她灼热的呼吸喷到自己脸上,男人只觉得身子都要融化了一般,嘴里原本想说的话也变成也“嗯嗯啊啊”的小声呻吟.
叶青虹见他这么快便动了情,心里不禁也痒得很,于是便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来,裹在了男人身上,便连拖带抱的将他弄进了自己书房.
关了门,叶青虹便一将男人一下子扔到了里面的床上,几下子便扯掉了男人身上的衣服,望着那具妖媚又动情的身子,叶青虹只觉得恨不能一下子吃了他.
沈牡丹原本是在正房的外间伺候的,可他这个身份又和那些未出嫁的小侍不同,可又不是侧夫,不能像任倾情一样在里间服侍,所以便尴尬的很,只有进进出出的来回走.叶青虹进正房的时候,男人也在外间,只是见她目不斜视,又不敢上去说话,只有在外面守着.可巧遇上叶青虹很快就出门了,于是他便也怯怯地跟在后面,没敢惊动她,只想着能多看两眼也是好的.可不料却被叶青虹发现了,又拖到了她的书房里.
感觉叶青虹压在自己身上,不住地亲来吻去,沈牡丹只觉得又舒服又想哭,禁不住伸出白嫩的胳膊也紧紧搂住她,想着这人对自己的好,便再也不顾是不是y荡,只是一个劲儿地将身子往心爱的人身上贴.
叶青虹爱极了男人这生涩又动情的小模样,虽然他身子媚的很,可却是心里最自然的反应,所以虽然男人这样主动,倒显得更可爱.
这些天,叶青虹也去找过任倾情,见他身子已经大好了,却依然没有碰他.就连今天在正房里见面,也没给她好脸色.原因就是,她知道任倾情天生就心高气傲,虽然前些日子受了那些苦,可这些日子相处来看,他还是不能容人的人.叶青虹知道自己早晚会娶正夫,如果正主儿进了门,再扭转任倾情的性子恐怕已经晚了,所以不如趁早不冷不热的对他,也好提点着这个倔强又好胜的男人.想到这儿,她不由又在心里叹道:自己真是见一个爱一个,不折不扣的色女啊……
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折腾了半晌,直弄的沈牡丹又连泄了两次,只有躺床上娇喘的份儿.因为是在叶青虹的书房里,外面来往的下人们走来走去,所以男人舒服时也不敢大声叫出来,只是压抑地闷哼,直让叶青虹感觉更有趣,于是只变本加厉地欺负他.直弄得男人又羞又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才算完.
看着沈牡丹妖媚的小脸因为刚刚的运动变的红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张的喘着气,叶青虹不由又邪气地吻上了他,直弄得男人又“唔唔”地挣扎了半天,差点儿晕死过去,她才抬起了头.
叶青虹满意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彻底地软了下来,满身细滑香软的皮肤又布满了草莓,妖媚的小脸儿显出一副满足又娇懒的表情.
“那药……你可按时吃了?”叶青虹手指抚上男人红红的小嘴儿,轻声问.
“啊……”沈牡丹的神志还沉迷在刚刚的激情里,听她这么一问,才回过神,不由得红了脸道:“都吃了,王总管天天派人送过来.”
叶青虹听了点了点头,刚想再问问他身最近身子可好.这时,突然只听得外面一个小童的声音大喊道:“救命啊!!快来救人!!”
听到喊声,叶青虹一皱眉,忙起身穿上衣服披了大氅,几步便来到了门前.
这时,只见隔壁院子里,一群小侍小童正围着一棵老树指指点点,又有几个小童还在下面喊救命.叶青虹几步就来到了树下,众人见她来了,忙让开一条路.她走过去抬头向上看,只见足有四米高的树枝上,一个大概十四五岁的小男孩正悬在上头,白嫩的小手搂着摇摇欲坠的树杈,小脸儿已经吓得惨白,眼看着就要掉下来.
恶魔与天使
叶青虹见那树杈已经是枯死了的,随时都有可以折断,上面的小男孩也随时可以摔下来,可下面围着这一大群人都吓得慌成一团,哪里还能救人?
正在这时,只见院子里又进来一群人,为首的虽然叶青虹只见过几次,却认得他是叶子敏的侧夫的其中一个叫田氏的.
田氏见此情形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又惊又怕团团转,嘴里只哆嗦地喊道:“怜月……怜月……这可怎么是好啊!?”
叶青虹听了他这话便知道这树上的小孩子是他家的亲戚,虽然这个田氏向来与柳氏不和,可眼下情况也顾不了那么多.于是便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扔给一边的一个小童,来到小男孩吊着的树下.
这时,只听那枯枝“咔嚓”一声,似乎断了半边儿,被吊着的怜月两只小脚在空中晃了晃,摇摇欲坠.
叶青虹见此情形,便知不能再等了,于是便向上大声道:“松手跳下来,我接着你.”
怜月一张惨白的小脸向下看了看叶青虹,可那树毕竟太高,他还是不敢.叶青虹恨恨地咬了咬牙道:“你这样早晚要摔下来,不如现在跳,我接着你,别怕,不会有事,嗯?”
高高的树上,怜月看不清叶青虹的表情,可却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再看看眼前马上断掉的树枝,怜月狠了狠心,便一松手,跳了下去.
叶青虹看着高处落下来的人影,不敢伸手去接,只在他快要落地的一刹那猛扑过去,搂着他连滚了几滚才停了下来.
下冲的力量震得叶青虹身体大痛,可仍不敢放开怀里的人,地上的沙子和小石子透过薄薄的衣服划破了她的皮肤,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又要死一回了.可当她忍着痛睁开眼睛时,却见自己仍躺在地上,怀里的小人儿却好像没了生气.
众人见了忙都赶过来,叶青虹和怜月被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分了开来.
“快……看看他怎么了……”叶青虹忍着右臂的疼痛向身边人道:“再派人请大夫去,越快越好!”
已经有小侍答应着去了,这边田氏忙赶了过来,一把扶起小男孩,又拍又叫的喊了半天,才见他终于睁大眼睛醒了过来.众人又忙着上去检查两人的伤,结果看了半天,才发现怜月毫发无伤,叶青虹却在翻滚间将右臂擦得鲜血淋漓.
田氏见此情形,心里又惊又怕,虽然自己的亲戚没事了,可是伤了叶家的大小姐,他也是担待不起,于是边赶着检查叶青虹的伤口,边斥责怜月道:“玩什么不好,偏偏玩到树上,要是大小姐有个三长两短,看你爹不活活打死你!”
那怜月刚刚从惊吓的晕迷中醒来,听田氏斥责他便小心地撑起身子,也不敢言语,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只看着叶青虹.当他看见叶青虹右臂的伤口时,却突然一下子挣脱了扶着他的小童,跌跌撞撞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襟,苍白的小脸儿衬着一又乌溜溜的大眼,盯着叶青虹的右臂,那表情眼神流露出来的担心,倒像是比伤了他自己还难过似的.
见他这副表情,叶青虹倒忘了疼,不由微眯了眼仔细打量着这个叫怜月的孩子.他看上去也就是十五左右的模样,皮肤细嫩的几乎透明,乌黑的一双大眼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再加上那粉嫩的小嘴儿,就像是一个白玉雕成的娃娃,让人忍不住想搂在怀里好好疼惜.
真是天使一样的小人儿啊!叶青虹不由在心里叹道,看来自己今天这伤也不算白受了.想到这儿,她不由弯下身来向小男孩道:“你身上可受了伤?有没有觉得哪里疼?”
从高处落下,既然外表没有伤,那么最怕的就是有内伤,叶青虹这样问,便是见小男孩脸色太过苍白,怕他伤了内脏.
见叶青虹问他,怜月抬起头,乌溜溜的大眼里噙满了泪水,可却又强忍着道:“我没受伤,都很好.可是你……你……”说着两行泪水便顺着白皙的小脸儿扑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不知怎么的,叶青虹见他这流泪的样子,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微微地抽痛起来,不由伸了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抚去他的泪水轻笑道:“小傻瓜,我没事,这点儿小伤算什么……”
一旁的田氏见此情形忙道:“虽说没什么大伤,可倒底找大夫好好看看罢.大小姐是什么身份,现在为了救这个小蹄子伤了手,要是主夫公公知道了,可怎么交待呦……”说着,便又急又怕的要哭出来.
这时,一旁不知什么时候又过来一个小男孩,见田氏这样着急,于是便冷哼了一声道:“什么怎么交待?就回主夫公公说,是这个怜月自己贪玩爬上树去,田叔叔也别言语,只管处罚他就成了.”
叶青虹见这小男孩年纪比怜月大不了多少,却口齿尖利,心肠狠毒,不由仔细眯了眼仔细打量他.那男孩见叶青虹看他,于是便收了那副娇横的样子,柔媚地笑道:“叶主儿赶紧找个大夫看看吧,要不要玉奴扶您回房?”
原来他叫玉奴,叶青虹不由瞅了田氏一眼,这么说他也是应该是田氏的亲戚才是.
“大小姐……”田氏见叶青虹看他,忙陪笑道:“这玉奴是我弟弟的孩子,眼明手快的,就让他服侍您包扎伤口吧.”说着便将那玉奴向前推来.
叶青虹见此情形不由皱眉道:“他是你侄子,那这个怜月又是什么人?”
“他啊……”田氏瞅了怜月一眼道:“他也是我弟弟家的孩子,不过是庶出,所以……”
哦……叶青虹明白了,赶情是个不受宠的儿子啊.想到这儿,她不由重新打量了下这两个男孩.只见那怜月被玉奴这么一挤,就落在了后面,白玉般的小手绞着一个翠绿的发带,低头敛眼地站在一边,只能看见那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而那玉奴正穿着一身翠绿的衫子俏生生地望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又是倾慕又是献媚.
刚刚叶青虹只顾救人,没来得及仔细看,现在才明白,这怜月应该是为了取这个发带才爬上树的,可显然这发带应该是玉奴的,那翠绿的颜色配他的衣裳才正好.现在他们见怜月惹了祸,便将他推出去不管,又将受宠的玉奴推过来,希望能借着这个机会亲近下自己这个叶家的继承人.
看到这儿,叶青虹心里不由冷笑,看来想爬上自己床的人还真多,不光是叶府的小侍们,现在就连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打起主意来了,而且心肠如此狠毒,真是让人倒尽了胃口.
想到这儿,叶青虹心中恶意又起,于是便挑了嘴角邪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就烦劳玉奴公子随我走一趟了……”说完,便接过小侍们递上来的外衣,大步向书房走去.
田氏听了这话,忙又惊又喜地将玉奴往前推,又小声儿笑道:“还不赶紧去好生伺候着,这般的人品样貌,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呢.”
玉奴也喜不自禁,忙快跑几步跟着叶青虹去了.
走到转弯处,叶青虹不由回头看去,只见怜月娇小的身影仍立在原地望着自己,虽然看不见他的目光,可叶青虹的心里却没来由的一痛,嘴角不由浮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小东西,等我帮你出了这口气,就再也不会把你一个人留下了……
被拒绝的爱
叶府正厅正在举行除夕之夜的家宴,各路宾客坐满了正厅,一边儿,一台小戏正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叶青虹一身华服,姗姗来迟.
给正座上坐着的的叶子敏和柳氏等人请了罪,便来到柳氏的下首坐下,在她身后,任倾情擦了擦有些红肿的杏眼给她端上了热茶.叶青虹顺手接了,也不看男人,却在袖子下捏了下他的冰凉的小手.
“呀……”任倾情没料到她会有这般举动,一下子又惊又喜,可转眼见叶青虹仍爱搭不理的,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儿喜悦顿时又烟消云散了.只见男人一双大大的杏眼噙了泪花儿,满目含嗔地瞪着那个没心肝的人儿,可看了半天,人家也没看他一眼,于是心里终于酸痛难当,便用绢子捂了嘴一扭身跑了出去.
叶青虹只当没看见,她心里知道任倾情的公子脾气又上来了,别说这会儿不能去劝,即便是去了,也只能碰一鼻子灰,不如等他自己好了,冷静些时候想明白就好了.于是便真的不管他,自顾自的看戏.
坐在上首的柳氏也见了这一幕,可是叶青虹不说话,他便也懒得管,可是见叶青虹又换了一身衣服,于是不免有些奇怪道:“你刚刚那身衣裳也是新的,看着倒比这个颜色新鲜些,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又换下来了?”
在柳氏身后站着伺候的田氏听他这么一问,脸色刹时就白了下来,只眼巴巴地盯着叶青虹,盼着她别把刚才的事儿说出来.
叶青虹见了不免感到好笑,于是便道:“刚刚的那身弄皱了,所以换了这个.”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田氏一眼,便不再言语.
柳氏听了这话有些奇怪,可是转而一想,却笑了笑没答言,仍看戏去了.可后面站着的田氏表情却变了变,不由偷偷看了看叶青虹,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刚刚他把玉奴推到叶青虹书房的时候,就是盼着自己这个侄儿能争口气,要是能服侍这个叶家继承人,将来他自己在叶家也有个帮手.这些年来,柳氏在叶府一手遮天,害得他抬不起头来.眼看着容颜渐老,却还只有一个儿子,将来这叶家的家产怕也分不到一分半点儿,于是今天这除夕家宴,特意带了自己两个侄子来,就盼着哪个能让叶青虹看上眼儿收到房里去.
说起玉奴和怜月,倒是后者性格模样都强的多,可偏偏那怜月却是个不喜欢献媚的人,况且小的时候田氏也不甚疼他,所以也不亲近.算来倒是这个玉奴眼灵手快的,要是能进叶家真能帮衬不少.
刚刚田氏听叶青虹说衣服弄皱了的话,又见玉奴这会儿还没过来,于是心里便咯噔一下,不由暗中猜测:难道刚刚这叶大小姐宠幸了玉奴不成?
可他刚刚动了这个念头,却瞅见身旁人影一闪,却是玉奴磨磨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田氏见他一张小脸也不知是惊还是吓,惨白惨白的,一瞅见自己的叔叔,两眼登时红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直掉.
见这副情形,田氏也吓坏了,忙将他一把拉到身后,见没人注意他们,才去看玉奴的眉心的守宫砂,可一查之下,却见那红红的印子还在那里,显然还是干净身子.再看玉奴的身上,也穿的整整齐齐,不像被人轻薄了的样子.可既然这样,为什么这小蹄子却哭个不住?田氏不由偷偷看向叶青虹.可目光刚刚与这位叶家大小姐一接触,不由得一怔,只见那双与柳氏极像的凤目,正凌利地瞪着自己,那目光里的寒意直穿透人心,冷到骨髓里.
田氏心里不由一惊,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他在叶家待的也久了,看现在这情形便知大概是叶青虹知道了些什么,于是不由痛恨玉奴没用,这么好个机会,就算是被人看透了,也应该粘着叶青虹不放才对,等她忍不住上了你,到时候怎么都好说.可如今……田氏却只能打了牙往肚里吞,于是忙向柳氏报了身子不舒服,便带着玉奴退下去了.
叶青虹见这一老一小两只狐狸狼狈地逃了出去,心里顿时说不出的爽快.刚刚在书房换好了药,玉奴那小贱人还想巴着自己不放,可叶青虹哪里管这些,直接便把他拖进了里屋床上,差点儿撞上了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沈牡丹身上.
虽然这玉奴胆子大些,可倒底年轻,又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种场面?只见叶青虹屋里,一个脸蛋儿身子都妖媚的不像话的男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白腻的身子上都是红红的印子,屋子里有股子说不出的y乱味道.叶青虹此时却又几下脱了外衣,露出那匀称的身子,一把便搂住了那个男人求欢.
玉奴又惊又吓,直躲在床角哆嗦着,想逃又不敢逃,只看着叶青虹将牡丹的衣裳全扯了下来,便要交欢.
见小男人完全没了刚刚的傲气,躲在一边儿发抖,叶青虹不由放下怀里的佳人儿,一把抬起男人的小脸邪笑道:“怎么?这就害怕了?你不是想伺候我吗?连这个场面都受不了还怎么伺候我?”说着,只见她突然一伸手便来到玉奴的下身,隔着衣服就掐住了小男人因为刺激而有点儿兴奋的下身,轻轻一捻.玉奴被她弄得又疼又怕,不由惊叫起来,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可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叶青虹见他这副样子不由冷笑道:“想伺候我就脱了衣服爬上来,我们三个一起玩,怎么样?”
玉奴早已被她的放荡吓得魂不附体,再加上下身被她捏得又疼又难受,终于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叶青虹见状冷笑一声道:“哼!我还以为是什么货色,这么急不可待地上我的床,原来就这么两下子就不行了.”说完,便一伸手,揪着玉奴的衣服将他从床上拖下来,直拽到书房门前,才一把将他扔了出去.
叶青虹向来讨厌这种为了利益向自己献媚的人,所以才对玉奴这般的不客气.可她也知道这事儿倒也不能让柳氏知道,到时候自己想打那个怜月的主意,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儿,她不由在屋里寻找那个小小的玉人儿.可直将所有的人都扫了一遍,却也没见那怜月的影子.
台上戏子换了扮相,又开始演出,叶青虹便觉得这锣鼓喧天的有些乱,于是便借机起身往外走去.
这大过节的,所有的下人们都凑热闹到正厅里看戏去,院子里此时倒是少见人影儿.叶青虹一个人只管随意走着,叶家大宅上下,此时已是一片灯火辉煌,正厅里还传出阵阵锣鼓声,真是一片繁华盛世.
她这里正感叹着,突然却听后面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惊起回头时,却见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跟在自己身后,正是刚刚救起的那个怜月.
小男孩见叶青虹发现了自己,不由停了脚步,似乎有些害怕,可转眼间却瞅见叶青虹露在袖子外的一点白色绷带,于是便不再犹豫来到叶青虹面前,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有些心痛地轻声道:“你……你的伤……可好些了?”
叶青虹见了他,只感觉心里似乎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包裹住,泛起一股说不出的心疼,可又不是那种伤心的疼,直让她恨不得将他一下子搂进怀里.
怜月见叶青虹不说话,一双亮亮的凤目只盯着自己,不免有些羞怯,于是便道:“我是来谢您的,刚刚若不是你……”说着,那乌溜溜的大眼睛便泛起一层泪雾,白玉般的小手只抚弄着自己的衣襟,下面的话竟说不出来.
叶青虹怔怔地盯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想占有!占有!将这个白玉般的小人儿完全占为已有,这是种什么心情?她不由皱眉,自己穿越两世,活了这些年,头一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仿佛眼前的小人儿牵挂了她所有的情绪,只有看着他,才能安心,只要看到了他,仿佛连春天都提前来临了……
怜月低着头等了许久,却不见叶青虹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于是更加羞怯,便转身就要离开,可刚刚走了两步,身子却一下子被拉住,转头看去,却是叶青虹抓住了自己的衣襟.
叶青虹见这玉一般的小人儿转过身来,白色的小袄领子上镶着的白狐狸毛,轻扫着他玉一般的面颊,随着他芬芳的呼吸一动一动的,粉红的果冻一般的小嘴略张,疑惑的看着自己.这一刻,她第一次感觉有些自惭形秽.在那双清透无物的眼眸里,仿佛世间的所有都变得俗不可耐,连她自己也一样.
见叶青虹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怜月直羞的玉般的小脸儿泛起红晕,于是便挣了挣被抓住的衣襟,想要离开.可偏偏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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