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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帶落到床上,淺藍色的睡袍緩緩揭開,白皙勻稱的男性身軀一點一點地展露在面前。
齊嘉言居高臨下,看著冷灝寬衣解帶,視線自上而下,掠過精緻的鎖骨、淺紅的乳首、平滑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圓潤的腳踝……
在昏黃的橘色床頭燈下,冷灝的身體籠罩上一層朦朧曖昧的薄紗,令他本就光潔細膩的皮膚顯得格外晶瑩剔透,可能因為發低燒的緣故,還泛著淡淡的緋紅,白皙的身體上縱橫交錯著昨天交歡時留下的殷紅的吻痕和青紫的指痕,顯得異常情色撩人。
冷灝褪下外袍,只留下一條內褲,低垂著眸子不敢抬頭,饒是如此,他依然能感覺到頭頂兩道灼熱的視線,仿佛能燙傷他的身體。
“內褲也脫掉!”齊嘉言冷冷命令道。
冷灝難堪的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手捏住內褲邊緣,稍稍用力把那條黑色內褲拉扯下來。
齊嘉言用指尖挑著冷灝褪下的黑色內褲,瞥了一眼ck的商標,挑眉輕笑道:“嗯,內褲都是名牌啊,可惜少了點情趣。”
“黑色很襯你的皮膚,下次可以試試丁字褲,最好是黑色皮質的……”齊嘉言目光放肆地停在冷灝渾圓的翹臀上,想像冷灝戴著貞操鎖,穿著黑色皮質丁字褲的樣子,前面把襠部勒得緊緊的,後面兩片雪白的臀瓣從黑色的細帶中突出來……不行了,鼻血都要飆出來了!
齊嘉言戲弄的言語令冷灝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感覺既難堪又無助,脫光衣服,赤身裸體,任憑男人檢視身體,用言語猥褻自己,這讓他心裡承受著巨大的羞恥,可同時又有一種被征服被淩辱的快感,心跳不由得加速,額上滲出薄薄的汗,連帶著縮在貞操鎖裡的性器也有了興奮的跡象。
“你……你快點吧……”冷灝忍不住催促道。
齊嘉言這才拿起熱毛巾,屈起長腿半跪在床上,替冷灝擦拭起身體來。
柔軟的毛巾細緻的拂過每一寸皮膚,濕熱的水汽熨貼著每一個毛孔,當觸碰到青紫色的淤痕時,冷灝會蹙起眉,緊緊咬唇,好像難以忍受痛苦的樣子,卻不知道這樣隱忍的表情只會激發男人更深的獸性。
齊嘉言緊緊盯著冷灝,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變化,冷灝隱忍而無助的表情令他喉嚨一陣陣發緊。
好不容易擦完了上身和四肢,冷灝以為酷刑即將結束,卻不料齊嘉言的手突然分開他的雙腿,探入他的臀縫之間,用指尖曖昧的撫弄那緊閉的菊穴口。
“不,別碰那裡!”冷灝抽了口冷氣,下意識地掙扎起來。
那個隱秘部位昨天剛剛被過度使用,至今還有些紅腫,輕輕一碰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齊嘉言用力的手臂扣住冷灝的腰,柔聲安撫道:“別害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只想看看你那兒是不是受了傷。”
冷灝卻不肯相信他會有那麼好心,身體亂扭,兩腿胡亂蹬踏,企圖把齊嘉言趕開。
齊嘉言不耐地嘖了一聲,身體強勢的擠入冷灝兩腿之間,迫使他無法合攏大腿。懷裡一具赤裸的美男亂扭亂動,肢體交纏之間,齊嘉言的身體迅速被挑起了火花。
“別動,不然我真的上了你!”齊嘉言警告道,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呼吸聲粗重起來,明顯在壓抑著情欲。
冷灝感覺自己的後臀被一個粗碩的圓頭頂住,頓時僵住,不敢再亂動。
“呃……我那裡沒有受傷,就是有點腫,昨天我已經處理過了。”冷灝的口氣軟下來,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哀求意味,“你別亂來……我可是病人……”
“怕什麼?我說過不會傷害你的,乖,放鬆點……”
冷灝見掙脫不了,只能鬱悶地閉起眼睛,隨他折騰去了。
齊嘉言壓在冷灝身上,分開他的長腿,仔細查看起來,發現雖然穴口有些紅腫,但的確沒有撕裂的跡象。
修長的手指在入口處輕柔的按壓摩挲,待穴口的肌肉放鬆下來,才淺淺刺入一點,立刻感覺到裡面軟膩濕滑,緊緊吸附住他的手指,還不停地收縮著。
由於低燒的緣故,內壁的溫度明顯比平時高了許多。據說發燒時做愛會更爽,因為菊穴的溫度更高。想像一下馳騁在高熱緊致的菊穴中的快感,齊嘉言不由地心猿意馬,分身更硬脹了幾分。
齊嘉言望著隆起的下體,不由地暗暗苦笑,面對冷灝,自己好像越來越沒有自製力了呢,不過他再禽獸也不至於對病人下手,只能暫時委屈自己的小兄弟,苦苦憋著了。
齊嘉言忍得難受,冷灝也沒好到哪裡去,被徹底開發過的身體,變得越發的敏感淫蕩,菊穴裡的敏感點被手指戳弄了幾下,就輕而易舉的挑起了情欲,穴裡瘙癢起來,連帶著前面的分身也勃起了。
冷灝的變化自然瞞不過齊嘉言,躺在身下的這具身體有多麼敏感,他最清楚不過了。
“要不要幫你‘鬆綁’?”齊嘉言含吮著冷灝的耳垂,感覺他的身體因為快感而輕顫。
看著這張清冷高傲的俊臉染上情潮,漂亮的丹鳳眼也變得濕潤朦朧,性感的薄唇發出低低的呻吟,會令他產生無比強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負他、蹂躪他,直到他哭著求饒為止。
勃起的分身被貞操鎖的鐵籠無情的困住,尖銳的疼痛讓冷灝出了一身汗,烏黑的劉海被汗水浸濕,濕答答的耷拉在額前。
“要……給我……”冷灝終究敵不過欲望,低聲祈求道。
【简体】
腰带落到床上,浅蓝色的睡袍缓缓揭开,白皙匀称的男性身躯一点一点地展露在面前。
齐嘉言居高临下,看着冷灏宽衣解带,视线自上而下,掠过精致的锁骨、浅红的乳首、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圆润的脚踝……
在昏黄的橘色床头灯下,冷灏的身体笼罩上一层朦胧暧昧的薄纱,令他本就光洁细腻的皮肤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可能因为发低烧的缘故,还泛着淡淡的绯红,白皙的身体上纵横交错着昨天交欢时留下的殷红的吻痕和青紫的指痕,显得异常情色撩人。
冷灏褪下外袍,只留下一条内裤,低垂着眸子不敢抬头,饶是如此,他依然能感觉到头顶两道灼热的视线,仿佛能烫伤他的身体。
“内裤也脱掉!”齐嘉言冷冷命令道。
冷灏难堪的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手捏住内裤边缘,稍稍用力把那条黑色内裤拉扯下来。
齐嘉言用指尖挑着冷灏褪下的黑色内裤,瞥了一眼ck的商标,挑眉轻笑道:“嗯,内裤都是名牌啊,可惜少了点情趣。”
“黑色很衬你的皮肤,下次可以试试丁字裤,最好是黑色皮质的……”齐嘉言目光放肆地停在冷灏浑圆的翘臀上,想象冷灏戴着贞操锁,穿着黑色皮质丁字裤的样子,前面把裆部勒得紧紧的,后面两片雪白的臀瓣从黑色的细带中突出来……不行了,鼻血都要飙出来了!
齐嘉言戏弄的言语令冷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感觉既难堪又无助,脱光衣服,赤身裸体,任凭男人检视身体,用言语猥亵自己,这让他心里承受着巨大的羞耻,可同时又有一种被征服被凌辱的快感,心跳不由得加速,额上渗出薄薄的汗,连带着缩在贞操锁里的性器也有了兴奋的迹象。
“你……你快点吧……”冷灏忍不住催促道。
齐嘉言这才拿起热毛巾,屈起长腿半跪在床上,替冷灏擦拭起身体来。
柔软的毛巾细致的拂过每一寸皮肤,湿热的水汽熨贴着每一个毛孔,当触碰到青紫色的淤痕时,冷灏会蹙起眉,紧紧咬唇,好像难以忍受痛苦的样子,却不知道这样隐忍的表情只会激发男人更深的兽性。
齐嘉言紧紧盯着冷灏,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冷灏隐忍而无助的表情令他喉咙一阵阵发紧。
好不容易擦完了上身和四肢,冷灏以为酷刑即将结束,却不料齐嘉言的手突然分开他的双腿,探入他的臀缝之间,用指尖暧昧的抚弄那紧闭的菊穴口。
“不,别碰那里!”冷灏抽了口冷气,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那个隐秘部位昨天刚刚被过度使用,至今还有些红肿,轻轻一碰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齐嘉言用力的手臂扣住冷灏的腰,柔声安抚道:“别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想看看你那儿是不是受了伤。”
冷灏却不肯相信他会有那么好心,身体乱扭,两腿胡乱蹬踏,企图把齐嘉言赶开。
齐嘉言不耐地啧了一声,身体强势的挤入冷灏两腿之间,迫使他无法合拢大腿。怀里一具赤裸的美男乱扭乱动,肢体交缠之间,齐嘉言的身体迅速被挑起了火花。
“别动,不然我真的上了你!”齐嘉言警告道,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呼吸声粗重起来,明显在压抑着情欲。
冷灏感觉自己的后臀被一个粗硕的圆头顶住,顿时僵住,不敢再乱动。
“呃……我那里没有受伤,就是有点肿,昨天我已经处理过了。”冷灏的口气软下来,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哀求意味,“你别乱来……我可是病人……”
“怕什么?我说过不会伤害你的,乖,放松点……”
冷灏见挣脱不了,只能郁闷地闭起眼睛,随他折腾去了。
齐嘉言压在冷灏身上,分开他的长腿,仔细查看起来,发现虽然穴口有些红肿,但的确没有撕裂的迹象。
修长的手指在入口处轻柔的按压摩挲,待穴口的肌肉放松下来,才浅浅刺入一点,立刻感觉到里面软腻湿滑,紧紧吸附住他的手指,还不停地收缩着。
由于低烧的缘故,内壁的温度明显比平时高了许多。据说发烧时做爱会更爽,因为菊穴的温度更高。想象一下驰骋在高热紧致的菊穴中的快感,齐嘉言不由地心猿意马,分身更硬胀了几分。
齐嘉言望着隆起的下体,不由地暗暗苦笑,面对冷灏,自己好像越来越没有自制力了呢,不过他再禽兽也不至于对病人下手,只能暂时委屈自己的小兄弟,苦苦憋着了。
齐嘉言忍得难受,冷灏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变得越发的敏感淫荡,菊穴里的敏感点被手指戳弄了几下,就轻而易举的挑起了情欲,穴里瘙痒起来,连带着前面的分身也勃起了。
冷灏的变化自然瞒不过齐嘉言,躺在身下的这具身体有多么敏感,他最清楚不过了。
“要不要帮你‘松绑’?”齐嘉言含吮着冷灏的耳垂,感觉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轻颤。
看着这张清冷高傲的俊脸染上情潮,漂亮的丹凤眼也变得湿润朦胧,性感的薄唇发出低低的呻吟,会令他产生无比强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负他、蹂躏他,直到他哭着求饶为止。
勃起的分身被贞操锁的铁笼无情的困住,尖锐的疼痛让冷灏出了一身汗,乌黑的刘海被汗水浸湿,湿答答的耷拉在额前。
“要……给我……”冷灏终究敌不过欲望,低声祈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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