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承勋一贯喜欢穿黑色衣服。
今日他穿了黑色丝质衬衫,衬得他身姿特别优美挺拔。
此刻他衬衫纽扣散开了几个,露出了性感的锁骨,曼延而下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野性和力量。
他皮相极好,天生带着欺骗性。
做好人的时候,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从头到尾包好,带着禁欲色,肃静规矩。
一旦角色变了成为ae,笑起来时带出骨子里潜藏的桀骜,笑时泛起漫不经心冷意,看人的时候眼眸不透过光,意味不明让人有种难以琢磨的暗沉。
但是此刻他实在无法有好的心情。
这是他第十六次在床上弄死一个女人。这次还是一个女杀手,来暗杀自己的。
他刻意存了心思,把自己灌了叁分醉意,把身手了又,脑海里全部是顾叁的情况下,才硬挺着性器,跃跃而入。
本来这才堪堪入了头,就有点萎缩迹象了。
这时候身下女人还娇喘了一下,声音挺悦耳,但绝对和顾叁截然不同。
顿时连承勋又彻底萎靡不振了。
身下躺着女杀手是个尤物,本来也是既靠色相,又靠身手,在暗杀男人的时候无往不利。
她被连承勋制服摁倒在床时候,还得意自己魅力很大。
毕竟ae名声显赫,虽然不见其真容,但是光看那身姿体态,就知气度不凡。
ae出手扼断她脖子的时候,她还眼带一丝不可置信。
刚才这个男人身手还没有如此快而恐怖,怎么才瞬间就爆发出如此惊人的能力。
可是根本不容她多思考片刻,双脚奋力一蹬的同时,人已经咽气。
连承勋扭动了手腕,双腿敞开,盯住了身下那死气沉沉的大屌。
屌大也无用,简直成了摆设。
怎么就突然非顾叁不可了?
难道顾叁的逼还带了磁性不成?
连承勋百思不得其解。
随意伸手抓了抓脑袋上凌乱的头发,连承勋开口让赋佬带人进来尸。
赋佬已经习以为常,知道自己老大最近陷入魔怔之中。
眼见连承勋日益为下半身事情而焦躁,他觉得自己作为亲信之人,有必要旁观者清的提醒一下。
“头目,叁爷带着人进入庞滋山脉已经小半个月了。”
连承勋觉得心头一拧,随即双手后撑在床上,微眯起双眸的时候特别像伺机而动的野兽。
“那又如何?横竖是出不来了。”最后几个字被他压低了声音吐出,带着自己不易察觉的勉强。
“那要是叁爷出来了呢?”
连承勋一愣,想到这种可能的时候随即热血沸腾起来。
庞滋山脉,传说中的死亡之地。没有人敢肖想从里面走出来,他自己没有做完全的准备,肯定也是出不来的。
人在强悍,是没有办法强悍过大自然的。
顾叁要是全须全尾的从里头出来,大概可以震惊全世界黑白两道。
太强,几乎站在了顶端,所有人只能够仰望她,不得不生出各种心思来。
赋佬眼见连承勋心动,不由劝说道:“头目,正所谓共赢总比两败俱伤好。您既然惦记着叁爷,为何非要和她反目呢?”
连承勋心思一动,随即又苦恼起来。
之前把顾叁得罪透了,哪里还指望可以握手言和?
赋佬见连承勋当局者迷,不由多追加了一句提醒:“头目,叁爷可不是一般女人。她是能做大事之人。”
这话说的委婉了。
毕竟顾叁和连承勋本质上就是一路货色,一丘之貉。
都是善于伪装、工于心机,为了达到目的,个人情感荣辱都可以抛弃,是完全无情无义之人。
连承勋闻言顿喜,他确实想征服顾叁,但并不意味着征服等于毁灭。
之前是他得到手后沾沾自喜过了头。
对于顾叁这样的女人,一味折辱实在是太失去情调了。
如此一想,连承勋心思立刻活跃起来,他人一有了神气,致的眉眼就带上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蛊惑气息。
“派最锐的手下,严密盯住丰圣多马首都突美。如果顾叁真的能够从庞滋山脉出来,一定会在突美潜伏起来,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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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承勋那头屌废了似的愁眉苦脸,有人却大口吃肉,大口喝汤。
尽一站在客厅里,很安静的看着半跪在地上吞吐性器的顾叁,眼神汹涌澎湃,藏着不易察觉的炙热光。
顾叁跪在地上,面色却很从容。
她百无禁忌,哪怕此刻让她在坟头做爱,她也并觉得有什么值得羞耻。
大概就和吃喝拉撒一样稀疏平常。
别墅的吊灯巨大,璀璨生辉,在一片折射的光线下,顾叁皮肤白皙,莫名勾人。
光线大概太好,才会朦胧了顾叁眼底暗藏的黑沉和锐气,在她眉眼之间,笑眯眯看人时候,总有种缠绵婉约的深情。
其实尽一知道,那些都不过是错觉。
就好像前一秒顾叁勾着他脖子夸赞他,说要奖励他的时候,那笑颜之下起了所有刀光剑影,像是单纯的女子,含苞待放的样子,不自觉的勾人。
但其实顾叁并非要勾引谁,只是神态动作太过淡定,无形之间特别撩人。
例如此刻她嘴里舔弄着又粗又长的性器,舌头先从顶端轻轻戳刺着,又侧过头,慢慢的滑动着舌头,那筋络分明膨胀的性器上沾上了一层水渍,在灯光下泛起了淫靡的光泽。
尽一人高健硕,身下的尺寸巨大,含入口中几乎是将整个口腔塞满,甚至两边都因为膨胀而鼓起。
这样淫秽下流的姿态,顾叁做起来确理所当然。自尊这种念头在顾叁这里还不如一个空放的屁来着有气味。
她还主动放松了自己的喉管,让勃发的性器更加挺入深进,引得尽一粗喘了一声,忍不住伸出了手,扣住了顾叁后脑勺,越发粗暴狂野起来。
顾叁姿态放软很是配合。
她被肏弄的哼声断断续续,尽一居高临下,俯看跪地着的顾叁,这种场面的刺激无与伦比,混淆在他喷发炙热的爱恋之中,扭曲而禁忌,像是顾叁就属于他所有。
他一人的私有宝贝,再也不会让任何人肖想。
他一把拽起了顾叁,扣紧了她的后脑勺,将人直接压倒在沙发之上,彼此贴的紧密,呼吸吐气间翻腾,他忍不住低呢了一句:“叁爷,生日快乐。”
折腾了半天,顾叁的湿发已经半干。
她的头发和真实性格一样,尖利带着锋芒,从来都是不带遮掩的爱憎分明性子。
她年少时候,行事作风极其刚硬。如果不是贺淮一直像刀鞘一般,将她锋芒尽数拢,怕是当年就已经在陵炎争个鱼死网破。
她会在每年生日那天想起那晚的场景。
尽一不知道,所有人都不会知道——那年她生日,她和她的少年初尝禁果,是如此的青涩和美好。
顾叁一把拉扯过尽一的领子,满眼都带上了笑意:“还没过午时呢,别急——我们边做边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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