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个开头姜觅就知自己不能再想了。
她使力抽出手,却被他紧紧按住,带动着上下揉动起那根烫呼呼的柱体。
两具身躯搂成一处,附近水面上不断有水纹扩开,蒙蒙雾气间,逐渐响起了一道低沉难耐的性感喘息。
“呃呃……”
伏城一手带着她揉搓胯下的阳物,一手摸进她嫩嫩的腿窝里,手指勾勒着两片花瓣的形状,肆意摩挲。
“娘子,腿张开点。”
眼底显出赤红,伏城忍着身体的燥意耐着性子哄她:
“让为夫看看小嫩屄,乖,把腿打开。”
姜觅咬唇不语,她浑身没什么力气,挣扎不过还是让他得了逞。
小穴被他露骨的眼神览尽不说,还揉得阴唇翻开,又红又肿。
身子被他用皂角涂抹了两遍,长发也被细细清洗过,姜觅累得快抬不起眼皮时,终于被他抱回了软塌。
身上的水气被他用灵力烘干,姜觅陷进了温暖的锦被里,昏昏欲睡时,感到他抬手掖了掖被角。
模模糊糊地看见伏城重新走进了暖池,靠着池沿,勾着头,一面低喘,一面手上动作不断。
一大股浓白的液体激射在水面,气味腥臊。
伏城望着那些白色沉淀,揉了一把胯下略微疲软的肉物却觉得很不满足。
褪下湿淋淋的裤子,他迈开长腿一步跨上池边。
那根垂吊的肉茎在行走间拍打着大腿内侧,啪啪作响。
本想钻进被窝里,和她裸身相拥而眠,但刚一想到那销魂香艳的场景,那根好不容易消停了的大东西又要蠢蠢欲动。
伏城只得找出一条新的长裤换上,弯腰将她抱回了寝殿。
人一旦得到了渴望得灵魂都在疼的所想时,容易生出一种不真实感。
恍恍惚惚,总觉得这一切的美好如在梦中。
这场午后小憩,伏城睡得比姜觅还不踏实。
身体和外界似乎还有着联系,他好几次要醒不醒的,半睁着眼去抚摸怀中女子的脸颊,来来回回。
又啃吻她的唇瓣,反复确认那柔软的触感是真实存在的才稍稍安心。
有时还要抚摸那两团嫩生生的小奶子,摸摸腿心里的小肉穴。
他伏在姜觅的胸前,张口含住奶尖大力吞裹几下,吃饱了再满足地搂着她继续睡去。
姜觅醒来时,胸口胀胀酸酸的疼。
她垂眼去看,乳肉红痕遍布,两颗乳头通红充血,还各裹着一抹亮晶晶的水色。
抬起眼睑,毫不意外看见伏城唇边沾着可疑的液体。
她扬起手,对着那张眉眼飞扬的脸要扇下去。
动作滞了一瞬,她眨了眨眼,又丧气地垂下了手。
反正他就是这种心眼极小还不要脸的,姜觅闷闷想着,打了这次,下次不也还是这样。
其实她真的不喜欢扇人耳光,这辈子所有的耳光都给了伏城。
外边天色渐黯,过窗而入的秋风带着寒意。
扣着自己腰肢的那只手猛地上移,抓住一只嫩乳,姜觅浑身一颤,恼怒地抬起脸时恰好撞进了他笑意深深的眼眸中。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
“娘子,你心疼我。”
伏城笑着翻身而上,尽量不压着她,一只手抄进她的脑后不让其挣脱,微微歪着脸与她热切湿吻。
其实姜觅醒时,他也跟着醒了,脸边掠过一缕掌风时还以为她又会给他一耳光,没想到竟有惊喜。
为了彼此吻得舒服,伏城陆续调了好几次姿势。
捧着她的小脸亲,侧躺着面对面地亲。
又拉着她坐起,从后面单手搂住她的腰肢,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侧过脸来接吻。
他爱极了这个姿势,不仅可以吻姜觅的小嘴,还可以揉搓两团嫩乳,也可以轻松伸手探进她的腿心里进行指交。
一个眼神下移,轻易将她被玩弄得娇喘微微的姿态尽眼底,腿窝里门户大开,有他的长指在湿热紧致的花径里进出扣弄。
但姜觅感到很羞耻,奈何挣扎不开,又被他的舌头勾弄得小嘴里渍渍作响,身心都是酥麻的。
就这样缠绵了好一会儿,又换了姿势。
她坐在他的腰间,用自己湿嫩的腿心碾压着那团硬硬鼓鼓的肉物。
整个人被圈进了伏城的怀里,拥抱并亲吻。
外面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时,姜觅已被吻出了很酥很想要的感觉,娇颜酡红,小声小声的呻吟着拿身子轻轻蹭他。
“待会再来。”
按住她柔柔扭动着的腰肢,伏城轻笑,被吃得殷红的薄唇启开:
“待会再给你,为夫去看看,应该是给你治病的大夫到了。”
求欢的小动作霎时顿住,姜觅眼中的旖旎如雾散开,她躺进被窝里,用力扯过被子将自己完全盖住。
勾起的唇角怎么也压不下去,伏城穿好衣服,又把她从被子里拖出来穿好衣裙,确认殿里的气味散尽后才去开门。那日的糕点,特甜
诊治的结果很不理想。
隔着一层轻薄的纱幔,姜觅的腕上系着一条红线由那些大夫们牵着诊治。
寝殿内除了伏城发出的低气压外,便是一个又一个大夫的摇头叹息。
“尊主,夫人的身体沉疴多年,早些年五脏六腑受了极大损害。”
最后一个大夫号完了脉,与其他几位大夫对视一眼后,摇头道:
“药石无医,我等实在无能为力。”
殿内忽地寂静了一瞬,气氛诡异,最终伏城什么也没说,向伏苍使了个眼色让他带大夫们出去。
纱幔被一只如玉的手挑开,伏城的神色是平静的温柔,他垂眼看着已是倦极的姜觅,指腹轻轻抚过她的眉眼:
“你先休息会儿,为夫去和他们商量出一个诊治法子,会有办法的,不要担心。”
之前师兄也为她请过很多大夫,姜觅很清楚自己的状况。她拉住伏城的衣角轻轻一扯,软了眉眼:
“你别为难他们。”
“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黑眸里满是纯良,伏城的语气里还有了委屈之意:
“觅儿你怎么能如此想我?”
蛇宫前殿内,大门拉开,随着冷冷寒风闯进来的还有一道高大黑暗的身影,携着极致的压抑感。
平静的面容下暗藏着汹涌情绪,年轻俊美的妖尊跨进殿内,沉沉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通身气势不怒自威。
大夫们吓得胆战心惊,两腿一软瑟瑟发抖地跪了下去。
短暂沉默后,左侧为首的一个大夫挪着膝盖上了一步,声音发颤:
“尊……主,我等确实……无能——”
话音戛然而止,那大夫胸口一痛,身体被伏城一脚踹得倒飞出去。
“你呢?”他阴鸷的视线扫过第二个。
伏苍伏彦安静地站在一旁,默默为这些将要遭受皮肉之苦的大夫们捏了一把汗。
……
“尊主,我……或许有法子。”
角落阴影里一个大夫颤颤出声,他前面几个还没被踹的大夫则悄悄松了口气。
齐齐看过去,见那一身布衣的老头哆哆嗦嗦地在胸口摸着什么,片刻后,掏出一本边角起卷的书籍模样的物件。
伏城连忙接过,借着灯光看清了这是一本画册。
先不说内容如何,只是那被摩挲得张张起毛的老旧纸页和隐隐间的一股腥味,就令他立即黑了脸色。
那老大夫也觉得面皮臊得慌,这是一本稀世少有的双修秘籍,有助男女阴阳调和,修复根基。
他闲来无事时就喜欢捧着这本秘籍揣摩揣摩,情不自禁时难会做出什么。
是以那画册上,除沾了他手指翻页时的唾液外,也不可避地沾染了一些其他液体。
罢了罢了,丢了这张老脸,也比被妖尊一脚踹个半死不活强些。
见妖尊皱起的浓眉显示出内心的极度嫌弃,在他扬手将那画册扔出去前,老大夫急忙开口:
“尊主,夫人的身体虽沉疴难愈,但或许按着这秘籍修行,也能慢慢修复根基,延长百余年的寿命。”
手指捏着画册的一角,伏城半信半疑:“你有把握?”
老大夫高声应是。
殿内百盏灯火如昼,却比不上妖尊眸中蓦然腾起的那道奇异光,光华流转,闪过震惊的狂喜。
“赏,重赏!”
这两声之后,他极快地平复了心情将画册丢给伏彦。
吩咐他今晚连夜找人重新临摹一本送来,挥手让众人退出去。
单独留下了一旁不知所措不明所以的伏苍。
凌厉气劲直击伏苍的胸口,他脸色大变,来不及躲开生生受了这一击,身体倒坠下去。
以手撑地,伏苍心绪繁复,于千回百转的刹那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定声开口:
“属下,会好心思,多谢尊主不杀之恩。”
见他上道,伏城也不再敲打,敛着黑眸淡淡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
胸口疼痛难忍,但也比不上他满心的苦涩,伏苍孤独地倒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呆呆望着上方的横梁。
尊主怒极,是因为他一次又一次阳奉阴违,不听从命令将挽月送回化鸟族不说,还由着私心放任她一次次在蛇宫里乱闯乱找。
他的尊主敏感多疑又极聪慧,该是早就察觉了他的某些心思,只是不放在心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对挽月放水。
原来在那女子回来之前,挽月离不离开蛇宫,其实于尊主而言,并不重要。
如今正主回归,不必要的闲杂人等必须及时清理出去才是。
第一次见到挽月,是她一边拿手去捂尊主流血的胸口,一边放声大哭。
满殿都是她的哭声,伤心得像是流的泪水比尊主流的血水还多。
因为对妖尊的共同爱护,伏苍起初觉得这个姑娘很合眼缘。
后来见她一日日坚持不懈地围着妖尊身边,每天好似有说不完的话,一张小脸笑容明媚,想尽法子逗他开心。
只是妖尊的冷淡厌恶一如既往,不曾改变半分,好几次伏苍见她泄了气,在妖尊走后偷偷背过身抹眼泪。
没过两日,她又欢欢喜喜地往妖尊跟前上凑。
某一刻,伏苍突然很羡慕起妖尊,羡慕有这么一个姑娘跟在他身后。
羡慕他一出现,就点亮了这姑娘眼中的细碎星光。
众所周知,妖尊少时喜甜,却在及冠之后不愿再尝甜食。
而多年前的几个月里,伏苍亲眼见证了挽月厨艺的成长。
从最开始一进厨房就烧得黑烟滚滚,被呛得流着眼泪飞跑出去的狼狈,到后来揉面、和水、加糖,能蒸出各类色香味俱佳的糕
点的娴熟。
伏苍犹记得,有一日她耗了许多心血为妖尊烤了一盒海棠糕,香甜松软,模样可喜。
岂料妖尊连看都没看一眼,径直拂袖而去。
年轻俊美的男子离开得干净利落,毫不留情,挽月望着他的背影气得直哭,扬手将那盒热腾腾的糕点打翻在地。
十几个表面撒着饴糖的海棠糕滚在脚边,看着这场闹剧的伏苍默默蹲下,弯腰拾起一个,悄悄藏于袖中。
其实他真的很想告诉妖尊。
那日的糕点,特甜。
………………………………………………
为什么会凌晨三点多更新呢?因为瓜十点左右喝了奶茶,然后一直睡不着,当时喝到一半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想不会睡不
着吧,然后,果然!!!
为了防止明早七八点起不来(铁定起不来,就先更新吧!)
双修十二法之基础式
这双修之法,名为回春功,分十二法,男女俱仙法、阴阳周天法、日月合璧法……
自然,每一式都是极羞人的。
拿这男女俱仙法来说,须玉茎深深插入玉门,不可引动气,龟头抵进宫穴不停的旋转,同时还需男女口对口、舌勾舌地配合着等等。
眼前画册摊开,见他又要翻过一页时,姜觅连忙拿手摁住他的手背,小脸也低了下去。
她呼吸急促,眼神闪烁飘忽不定。
“羞什么?又不是没和徒弟这么肏过”
大床上,伏城背靠床头,一只手松松圈住怀中的女子,一只手翻着画册,薄唇凑到她的耳边热热吐息,哄她来看。
姜觅好羞,即使看这本秘籍是为了治病,但那些姿势太过露骨放荡,她受不住时不得不移开目光。
“娘子,刚刚为夫给你提过的几点可记住了?”
姜觅小声嗫嚅:“谁是你娘子……”
“当然是你,觅儿的小嫩屄天天要给我插。”
暧昧地啃咬着她的耳垂,伏城一眼笑意,白皙的指尖点着画册上的人物图:
“这招,觅儿你看,是日月合璧法中的怀中揽月一式,等你身子好些,就可以像画中女子这般吃徒弟了。”
说着,他故意将画册递到姜觅的眼前。
那一眼,姜觅本就软的身子更是湿软了。
她倚在他的宽阔温暖的怀中,慢慢迷离的眼眸露出怀春之意。
画中是一对淫态尽显的男女。
女子白嫩柔美,身姿妙曼,只见她坐于一个结实黝黑的男子胯间,玉臂揽着他的后颈,用肥臀套弄不休。
姜觅匆匆扫过一眼,见到那女子的臀缝中插着一根黑粗的肉物,画技巧,勾勒细致,那一团簇着肉物根部的毛发也是根根分明。
人物生动,生动地像是她真在偷窥别人交欢一样。
“我……”她刚要开口,就被他放在了床上,压在身下。
“刚刚提过的几点你可记住了?”伏城再次询问,不待她答,径直重复道:
“记得阴阳交合而不泄,意守丹田,觅儿你不能像从前那般泄得太快,太早泄了真阴,没法和徒弟的阳气交合”
“伏城,盖上被子。”小手抵住他的胸口,姜觅轻轻地道:“盖上被子。”
伏城的黑眸暗了暗:“叫我相公。”
见她装作充耳不闻,伏城也不强求,扯过被子将他们严严实实地盖住,语气落寞:
“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可是觅儿,我找不到其他的可以求得你原谅的方法了。”
“啊……”
他挺腰插进来的那刻,许久没吃过肉棒的小穴酸胀疼痛,姜觅全身自颤,无意识地扣住了身上人的后背。
珠玉般的脚趾弯了又弯,很难承受住那根大东西的姜觅泪水涟涟:
“好深,不要再进了……”
伸舌一点点吮去她眼角的泪渍,伏城把她抵死抱进怀中,深吻着那张小嘴,徐徐出入,在娇嫩的肉壁中温柔抽插。
“嗯嗯……好像更大了。”
腿心里的嫩肉被他一下一下顶着,满是爽意,姜觅眼神惝恍地望着这个深深占有自己的男子,轻轻吟哦出声。
不知不觉间,当初那个衣不蔽体的弱小少年,已经长成了眼前这个正给予她性爱享受的男人。
小手抚上鼓起的腹部,姜觅感受到他的形状,他的进出,他一次又一次进入她身子深处的反复。
“娘子,你听,是相公插你的小屄的声音。”
掀开被子一角,彼此性器厮磨的滋滋声更清晰地传出来,那是他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撕扯摩擦,春液四溢。
“小屄好热好紧,要把相公的鸡巴夹射了。”
一边俯在她的耳边低低说着荤话,一边缓缓插穴,身体旧旷的伏城没说假话,他真想立刻在她的体内射的又深又多。
想先满满灌她一泡新鲜的浓。
“娘子,你看着我。”
额头抵着她的眉心,近在咫尺,他们可以清晰看到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倒影。
这是我的男人。
望见那双黑亮眼眸里自己的倒影时,姜觅忽地闪过这一奇异的想法,身子莫名地兴奋起来,小穴抽搐着,难以自持。
“阿城……”小脸红透的在他胯下扭着身子,姜觅低吟:
“要到了,我要到了。”
伏城倏地停止了抽送。
“觅儿,不能泄的,运气固守丹田。”
对上女子难耐幽怨的眼眸,伏城只好不停地吻她,吸吸她的小舌:
“宝宝,我们是在双修,你不能太动情的。”
姜觅脸色绯红地点点头。
我在他身上耗过的心血
呼吸吐纳,意念共存,今日晨时,姜觅与他的那场交合持续了半个多时辰。
抽插中灵气运转,双方气血自然交融,转毕时,两人汗渍渍地缠抱在一起许久才舍得松开。
有些道理,这一刻想的明白,或许过不了多久,又会陷入无限的循环纠结当中。
有些感情,亦是如此。
姜觅不明白为什么一旦和他欢爱,自己就会轻易丢掉恨意和原则。
清醒之后,难会对他冷脸,但她自己也拿不准,现在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
恨,不愿。爱,不能。
可她想他的身子和那根东西倒是真的。
欢爱之后,高潮快感的余韵未散,姜觅又舒服,又感到头疼。
“觅儿。”伏城忽然出声,“腿打开点。”
池水温暖,泡得身子暖洋洋的,姜觅咬唇依言稍稍分开了腿儿,由着他一丝不苟地抠挖着灌满了白的小穴。
“我射了好多进去,里面的不容易弄干净。”
再次昂扬的紫黑肉物直直立在腿间,伏城的面色却很淡然,继续认真地道:
“这几日必须一直用传统的姿势和你做,身子骨太弱了,一天两次,分早晚,不然会累坏你。”
姜觅安静听着,假装没看见那根东西的顶端小口已经陆续吐出了东西。
假装没看见他的腿间愈发怒涨,也假装没看见他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
她忽地弯唇,很小声地笑了一下。
之后秀发就被伏城揉了揉,见他亦莞尔:“觅儿,很久没见你笑了,真好。”
转过身,伏城草草几下解决了胯下的硬挺,而后抱起她,回寝殿里亲亲吻吻摸摸,用了午食后到花园里晒晒太阳。
蛇宫建于山的阴面,又受地形影响,一日里受日光照射的时间短得可怜。
午时是蛇宫里阳光最足的时候。
清风和煦,姜觅坐在一棵秋冬不凋的榕树下,看着地面那些轻轻摇曳着的光晕问道:
“如果当初没有在月阁遇见,现在又是怎样?”
视线一转,她看向旁边哑然不语的伏城,又轻声道:
“如果当初救你的是别人,你会不会——”
会不会——也像对待她这般对待别的女子。
接下来的后半句她莫名没有问出口,一想到他会把对自己的情感如数转移到别的女子身上,就很不舒服。
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怪异感。
“我不知道。”他微微晃神后诚实开口:
“如果没遇到觅儿的话,我或许早已死了,或许还在悲惨的炉鼎命运中挣扎活着。又或许有了奇遇,会爱上一个别的女人,会拥有很多的女人。也有可能现在是孑然一身……”
他低低一笑:“太多可能了……”
片刻后,又俯身亲吻她滑嫩的脸颊,带着气音道:
“无论如何,是你给我最好的人生。”
“可你却毁了我的一生。”
“觅儿,我……”
纤指抵住他的唇,姜觅困倦地合了眼,声音低微:“我很累了。”
“我抱你回去睡。”伏城作势要去搂她。
“不要。”她有些任性起来,用脚尖踢踢他:
“你去里面拿个毯子出来。”
伏城宠溺地抓住那只细腻白皙的脚踝,拿她没办法。
该来的总该来了。
挽月的崩溃来的毫无征兆。
之前,挽月总以为会等到他,哪怕他如今找回了那个女子,但没关系,她知道那个女子进阶返虚期失败时灵根已毁。
即使靠双修调和阴阳修复根基,不过是修复一具肉体,灵根毁损,寿命最长也不过百年。
修真者长寿,她可以等他,可以等,等那女子死后会坚持继续陪在他身边。
但全都错了。
原来私下里,他是用那种眼神看那个女子的,那样的深,那样的深,深到将不慎撞见这一幕的她彻底击败。
午后阳光树影,在风里,榕树下,伏城拿着一张绒绒毛毯轻轻朝在躺椅上小憩的女子走近。
很小心地替她盖好。
而后他眼也不眨的凝视着那张清丽容颜,一手撑在躺椅靠背的椅沿,一手去碰她被风撩起的发丝,勾起一笑。
挽月从不知道他的眼神可以这样深沉用情。
像是要把眼前人儿的每一处都细致刻画进眼中,埋在眼底,一生一世永不放出来才好。
恍然明白,原来一开始,她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姜觅活着的时候,她都没法争,等她死了,她更是争不过。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伏城低头去亲吻姜觅额心的那刻,挽月看见了他眼角漫出的湿润。
满心酸楚的挽月捂嘴跑出了蛇宫。
她一直跑,一直跑,泪水在空中飞落,躲进密林的深处里很压抑的低泣。
从午后到日落,月银流转而下时,她看着林子上空的那轮灿然圆月,蓦地哭嚎出声。
她再也得不到,再也不得到,她的月亮,原来一直是属于别人的月亮。
“挽月。”
一抹身影自月光树影中缓缓显现,缓缓而至,伏苍在她面前蹲下:
“回去吧,我找了你很久。”
“原来我真的得不到他,我真傻,”挽月流着泪哽咽。
伏苍不语,看着这个姑娘眼睛红肿得成了两颗杏仁儿,递过手帕,温声道:
“别哭了,这不值得。”
望着天边那轮皎月,挽月自顾自地开口:
“我以为那是我的,为什么不可以是我的啊……”
伏苍低声道:“为什么一定执着永远得不到的月亮,而忽略了可能属于你的星星呢。”
“因为月亮只有一个,独一无二就是不可替代!”
泪水滚滚而下,挽月嘶着嗓子:
“我在他身上耗的心血使他在我心中变得如此重要。不得所求,做尽努力那人也不属于你的滋味,你不会明白。”
“我明白。”
“嗯?”挽月怔怔。
拿手帕拭去她眼下的泪痕,他语气怅惘:
“因为我和挽月在做同样的傻事。”
一整根凶残地戳进最深处(2400字+)
月光透进窗口,在地毯上投射出一对搂抱耸动的人影。
殿内蜡烛全熄了,只有如水的月色流淌,女子细软销魂的吟哦在窗边响起,时高时低。
“嗯啊、啊……”
沐浴在月色中的身子显得愈发莹白,姜觅打开双腿,搂住他的颈项一起一伏的套弄着那根粗壮阳物,嗓音软软:
“阿城,不行了,我没力气了”
“乖,再多吃一会儿。”鼻尖碰了碰她的额头,伏城哑声鼓励:
“再动一动,这一式还不够时间。”
这正是怀中揽月,他们正学着用此式中的第二个姿势交欢。
男子跪坐,阳物支棱而起。
而女子则主动环住男子的脖颈作为支撑,坐上去,将阳物塞进小穴之后便可耸动身子。
这半月来,通过双修姜觅的身子好了不少,基础式之后,后面的大都是要她主动欢爱的招式。
“啊啊……好深”
在床事上,她是听他话的,等蓄了些力气后轻轻扭动起来,掌控着力道让那根粗长滚烫的鸡巴插弄自己。
伏城被她慢吞吞的动作弄得心头火起,好几次想要重重挺腰上顶,一想到是在双修,只好暂时捺着性子。
敏感的龟头总会压过一处微凸的软肉,很有频率的被吞入子宫口里,伏城发现了她贪欢的小心机,不禁哑然失笑。
全是按着她怎么舒服怎么动,让肉棒插哪里就插哪里,深而缓慢的摩擦,坚硬的纹路反复碾压过湿软嫩肉。
“舒服吗?”捏着她胸前多了些份量的雪乳,伏城呼吸一沉:
“该换我了!”
小肚子嘭地鼓起,撑出好大一块,姜觅的娇吟徒然一转成了哭音,被他霸道深入的撞击插得春水涟涟。
“淫娃,徒弟肏烂你的小屄。”
在那不断绞紧的花径里势如破竹地捣干,伏城爽得眯眼,牢牢按住她的小屁股,腿心挤着她的腿心不留缝隙地狠狠冲击。
“勾引我,叫你勾引我,小骚货!”
难以克制的低吼,伏城沉浸在那口销魂的嫩穴中舒服得不能自拔。
又一巴掌扇上姜觅的屁股,看着她疼得蹙眉的小脸还是难忍那股暴虐的兴奋。
“疼……”
疼痛中还伴随着微妙的快感,穴内的花汁在他持续不断的抽送间被勾动出来,姜觅的大腿根湿漉漉的,白沫迅速堆满了穴口。
身子颠荡乱晃,她将脸靠上伏城的肩头,快乐哭吟,如一叶小舟在这狂暴的性爱海洋中沉沉浮浮。
“呃呃、小屄好嫩好紧……”
鬓边沁出豆大的热汗,伏城摸着这具被他细心娇养了大半个月的身子,好歹有了些肉肉。
从奶子到屁股,再扣着她臀缝里的那口菊穴皱褶,都太嫩了。
“阿城,你插得我好深……”
那根粗壮的肉茎长时间顶入小肚子后让姜觅开始难受,她抱着肚子,不断求饶:
“不要撞了,我会坏掉的……”
眼底是赤红的欲望,他低下头,就这样明晃晃的落入姜觅眼中,嘴角扯开一笑:
“娘子,你不知道我做梦都想尽情插你,”
他放肆地捣入,次次撑开撑大姜觅稚嫩如幼女的小穴,将她箍在怀中,疯狂强悍地性交。
肉冠刮出穴口时,连连翻出细润殷红的嫩肉。
他再挺起一整根凶残地戳到最深处,粘附其上的小阴唇也跟着戳进穴口,彼此性器深深嵌合,恨不得永永久久地连在一处。
“啊哈……我、坏掉……”
下体被大力进击着的姜觅难以吐字成句,身子颤抖,因体内狂涌而来的快意,也因他憋了十余年的如火一般灼热危险的思念爱
意。
之前半月来的温柔欢爱全是假象,他顾着她的身子,才干的轻柔,后又自己用手发泄第二次、三次。
伏城所有的真情实感在这场性爱中尽数发泄出来。
边在她体内深入到底,边揪拉她的小肉核,咬着她的耳垂愤怒质问:
“当初为什么骗我,拿成亲骗我,拿生宝宝的借口骗我,明明除了放你离开之外,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想成亲,想和她有孩子,姜觅明明知道这些是他最想拥有的,却还是骗了他。
拿他最在乎渴望的,欺骗他。
每每想起,伏城都无法释怀,这是一道刻在心底的暗伤。
姜觅哭着尖叫,被这场单方面压制的疯狂发泄逼得眼前一黑,下体扑簌簌的喷出水液,倏地失了意识。
汁液浇淋在龟头上时,马眼一麻,伏城双眸赤红地咬牙在她子宫里摩擦了几十遍,才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种子射出之后,理智迅速回笼,接着伏城心下一紧,抬起女子湿濡的小脸时见她昏迷着,反而松了口气。
今晚他失控了。
为她洗干净身子,放回床榻,拿指腹细细摩挲了一遍她的五官后,伏城满足闭了双眼。
姜觅睡得不太安稳。
梦里什么都没有,全是黑暗。
她在黑暗里走着走着,突然很是生气。
因为她看见了伏城,还有她自己。
那场景她熟悉的很,分明前不久刚经历过,她和伏城在窗边的地毯上做爱,月光笼着他们。
她看见一丝不挂的自己坐在他的胯部,小屁股被他捧着,被那根粗粗壮壮的紫黑肉棒不停捅干,舒爽极了。
“阿城,我会坏掉的……”姜觅看见另一个自己双眸含情,将红唇印上他的唇面,娇声夸赞着:
“你好大啊,我爱你,喜欢被阿城干坏掉……”
不是的,他把她拉到地狱里毁得一无所有,她还恨着,绝不会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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