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饴在浑身酸疼中醒来,见自己遍身赤裸,两团酥乳上尽是青青紫紫的掐痕。
再看几步远外站着的陆泽予,她便大致明白了。
陆某人原本背对床榻,听到身后的动静,下意识回首,却见宁饴一对奶儿晃晃悠悠,上面青紫掐痕分外扎眼。他忙又转回去。
“陆泽予,你过来。”
陆泽予迟疑了一下,眼一闭,心一横,心道最多也不过是把命赔给她罢了,于是转身走向她,在床榻边坐了下来。
“昨晚是你碰的我吧?”宁饴环着胸问道。
“嗯”,年轻的陆国公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表姐希望我负责的话,我回去就上书请圣上赐婚。”
闻言,宁饴的目光轻飘飘地在他身上扫了一下。
“陆泽予,我说你什么好。你是什么身份,自己不会忘记了吧?”
怎么会忘记呢,姨娘生的庶子,天生低人一等,不受重视,如果不是嫡兄叁年前殁了,陆国公这个位置,哪里轮得到他。
陆泽予冷笑了一下,是他一时昏了头,表姐毕竟是真正金枝玉叶的贵人,哪里看得上他这样的出身。
她从来瞧不上他们这样的人,小时候如此,现在也是分毫未改。
“不管殿下信不信,我也同你一样,是被人下了药。昨晚的事,并非我本意”,陆泽予拿出公事公办的语气,“但是这件事情,毕竟是殿下吃了亏,要杀要剐,陆某悉听尊便。”
“你是舅舅唯一的儿子,在你没有子嗣之前,我不会动你性命”,宁饴一边说话,一边开始穿衣,“眼下我只要你想办法不叫我们昨晚的事败露出去,回去之后,你要着手把幕后主使和罪证一一查清。旁的,我来日再找你清算。”
陆泽予略略思索了一下,告诉宁饴稍后如何如何行事。
两人主意一定,他往后门边的窗棂上重重踹去,窗上裂开很大一个口子。
这一下动静不小,厢房的正门忽然打开,门口站着却是宁饴的舅母杜氏和那慧观和尚。
不等他们说话,陆泽予抢先说道:“方才我原想过来请表姐用早膳,却见前门不知因何从外面上了锁。我生怕表姐屋里出了事,便绕到后门打破窗户进来了,所幸表姐无虞。是我莽撞了。”
“你也是好心,我不怪你”,宁饴衣裳完整,坐在榻上,转头却看向正门门口二人,“不知舅母和小师父怎么在我门外,难道是被方才破窗的声音引来?”
杜氏忙顺着她的话说,“是啊是啊,今晨我与慧观师父也是想来请殿下用早膳,却突然听到了方才那一声巨响。”
慧观在后忙不迭地点头附和。
宁饴的手在被子下攥成了拳。
这禅恩寺,一刻都不能多呆了。
用完早膳,宁饴便说自己想早些回去。如此,一行人又踏上归途。
九百九十九级阶梯,一行人心思各异。宁饴与表姐一起走在前面,一次都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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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要素提取:
陆大人: 我可以负责
宁饴: 你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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