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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两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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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沈非白尴尬的咳嗽一声道:乔叔,您什麽时候也这麽八卦了,难道是最近当了局长太清闲的原因吗
哈我等著吃你小子的喜酒,等了这麽多年了,好不容易盼到了,当然是希望你赶紧办办,把美人抓紧了省的一不小心跑掉了,到时候有你小子哭的
那是不可能沈非白抿了一口酒道:她跑不了,我的老婆也没人敢觊觎
说的好乔深拍著手掌道:这才像个男人,不过做长辈的还是要提醒你,你年龄也不小了三十多了,再不赶紧结婚,小心到时候没机会看到孙子出世啊
沈非白眉头一抽,有些无语的看著乔深:乔叔,这话,我觉得您该自己留著,都五十多了,还没结婚,状似是你比我著急啊,小心儿子还没长大,您就这多遗憾呐
哎臭小子,还调侃起我来了有了媳妇翅膀硬了是吧乔深笑骂道。
那是,我媳妇厉害,家里老虎坐镇,男人出门底气就硬吗沈非白想起临出门的时候,某人恶狠狠的目光,确实是老虎一只,不过是只假老虎,该说是一只披著虎皮的猫,会缩著爪子温柔的依偎在自己怀里讨取怜爱,也会挥著爪子告诉自己她的强悍。
正郁闷的窝在被窝里的李玥,鼻子一痒,响亮的打了一个喷嚏,翻身爬起,看著碍眼的镜子,李玥咬咬牙,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主意。
披著被单,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李玥得意的看著大大的穿衣镜,抿嘴吹了一串口哨声,正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真当我是吃白饭长大的麽奸诈的一笑,李玥拖著长长的被单,光著脚往浴室走去。
小心的抱著自己的儿子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晃悠的慕容泽,腰里别著两个瓶,脖子上挂著一个嘴,典型的一副绝世好爸的样。
容敬按下脾气,看著慕容泽怀里的大胖小子,吐著泡泡,瞪著眼睛依依呀呀的玩的很哈皮,丝毫没有睡著的迹象,不由有些头疼的皱起眉头:泽,你家苏苏去了哪里了
她哦慕容泽小心的替儿子擦掉嘴边留下的口水,小孩子正在长牙,天天口水流个不停,不得已只好买了一堆的围脖天天换。
她去和朋友聚会去了。慕容泽扔掉纸巾,顺手帮儿子换了围脖,头也没抬的回答道。
皱皱眉头,容敬难得有些放低姿态道:但是这件事很重要,我家老头子亲自吩咐的活计。
憋著嘴瞥了容敬一眼,慕容泽哄著儿子哼哼唧唧的唱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呀麽咿呀喂
行了行了行了容敬打断了慕容泽的自娱自乐:被你逮著小辫子了,你就不撒手了
哼哼很有骨气的冷哼了两声,慕容泽伸出手指戳著儿子白嫩嫩,胖乎乎的小脸蛋教育道:乖儿子老爸今天教你啥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你要记住哦
咿呀呀胖小子挥著两个小短手,高兴的不得了,似乎老爹这麽重视他,和他谈论这麽重大的人生哲理,让他很高兴
嘿嘿,乖儿子,你也觉得你老爸说的好慕容泽很得意的抱著儿子上下抛著玩,胖小子越发咯咯咯的笑的开心了。
危险的眯起眼睛,容敬看著装疯卖傻,顾左右而言他的慕容泽,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哎不知道苏苏知不知道你曾经和莫妮卡两人
打住慕容泽打断他的话,抱著儿子蹦到容敬面前, 心虚的左右看了看道:不许你诬蔑我的清白
清白容敬呲著一口白牙,瞄了他怀里流著口水的小球一眼,测测的一笑道:那个东西在你十六岁的时候似乎就离你而去了你现在才记起这个词,会不会太迟了
什麽十六岁慕容泽炸毛了:明明是十七岁好不好而且还被你陷害的你还敢提
哦容敬张狂的一笑道:你居然还记得,这样也好,反正我是不介意再陷害你一次
你敢破坏别人家庭幸福是要天打雷劈的慕容泽气的直跳脚。
我不介意容敬摊了摊手道。
慕容泽仰天吐血,没人绝对没人禽兽彻头彻尾的禽兽
容敬一如既往笑的张狂:过奖过奖
晃一晃杯中浅浅的酒,看著水晶杯在灯光的照下折出的七彩的光芒,沈非白面上的眼镜遮挡住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锐利,捏著手里的卡片,沈非白淡淡一笑道:不好意思乔叔,我有点事要先处理一下
会所外,霓虹灯下橘黄色的光芒里,所有的颜色在这样的灯光下都会变换成另一种颜色,本来是棕色的外套,却泛著银灰的色彩,浓妆豔抹的脸上,是期盼也是踌躇。
沈非白没有穿外套,黑色的衬衫外套著一件心领的毛衣,清隽的脸上,带著温润的笑容,朝著路灯下的人影走了过来。
女人明显是看见他了,但是迟疑的举动,急速跳动的心脏,让她双脚如同坠了两个五十公斤的铅球,一步也动不了,心心念念的人,温柔的笑著朝著自己走过来,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现在居然实现了女人的眼眶,酸涩的让她只想拼命的眨眼,挤掉里面朦胧的水雾。
在离女人五步远的距离,沈非白停下了脚步,微抬的下巴,斯文有礼的微笑,儒雅俊逸的外表,女人著迷的移不开眼睛。
是你买通了服务生,传了这张卡片给我的吗浅浅一笑,沈非白的态度居然出奇的温和。
紧张的点点头,女人嘴唇微动,她很想告诉他,她有多想他,从那一天开始,即便是错认,即便是漫不经心的维护,对於她而言,却是救世的神之光辉
看著激动的不能自已的女人,沈非白挑挑眉,慢慢的又往前走了一步: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就该知道进退,乖乖的待在你该在的地方,不要幻想不可能的事情,我算上这次,我已经放过你两次了,事不过三的道理希望你谨记,让一个人如同雨滴落入大海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依旧是温和的笑容,温柔的语气,但是言辞间沁入骨髓的冰寒,冻的女人嘴唇发白,摇摇欲坠。
看著转身离开的男人,孤注一掷的女人,扯著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喊道:为什麽,你们每一个都将她当做珍宝一样的揣在心口,我哪里比不上她
轻轻的嗤笑,沈非白头也不回的答道:你最不如她的地方,就是她从来不会和别人比,因为她自信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而你生活的目的就是无休止的比较拉著别人的半片影子披在自己身上,再拼命的追逐另外半边影子。浓浓的嘲讽鞭子一样抽在女人的心头,捂著脸,跌坐在地上,女人嚎啕大哭。
冲著暗处打了个响指,沈非白半张脸被遮挡在黑暗中:送走他,越远越好,如果她不愿意,你知道该如何做
退开的下属,快速的拉走了还在痛哭的女人,应该是被捂住了嘴,细碎的呜咽,丝丝缕缕的飘散在寒气中,转瞬即逝。
恢复温雅的表现,敛去眼中的残暴光芒,他依旧是人前儒雅的沈少,只有他身後拧著眉头的洪涛知道,沈少动了真怒,这次是不会善罢甘休,敢算计他的人,结局会很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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