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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反而悲摧地被他吃了
雨后的王花园,空气特别清新,滕锐一边慢慢地踱着,一边在打电话,远处走来一抹白色的身影,正在慢慢地向他走近,是欧阳冰儿滕锐的唇角慢慢荡漾出一抹微笑,他和手机对面的人说了句什么,然后很快就挂断了手机,看着向他走近的冰儿。↗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冰儿走到滕锐的跟前,一脸的恬静和淡然,她幽黑的眼睛盯着滕锐看了一会儿,慢慢扬起一个微笑,那笑容的清澈纯净,让滕锐的心狠狠地动了一下,这个时候他真想一把抱住这个女人,亲个够,然后扯去她的衣服
可是,在这个花园,在这样的大白天,终究还是不能做这事,他不禁懊恼地轻轻咳了两声:欧阳小姐今天好心情啊咳咳也会对我微笑了
滕先生,我想好好地和你谈谈,可以吗冰儿依然笑靥如花,幽黑的眼底像两个黑洞,把滕锐狠狠地吃了进去。
当然只要欧阳小姐同意,我随时都可以奉陪的滕锐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只要有时间可以单独在一起,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美好的事情呢
好吧,一个小时后,我在书房等你嗯好好和你谈谈。冰儿眼底的光亮闪了闪,瞬间隐去。
好啊滕锐也是满脸的笑意,看着冰儿向着他莞尔一笑,然后匆匆离去,他的目光追随着她,一直消失在远处,这才抬起手腕看看了表。
一个小时以后的书房里,冰儿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要等的人了;门准时的轻轻地被打开了,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冰儿唇角微微露出一点笑意。
滕锐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冰儿,恬静的脸上,带着点点笑意,宛如一幅画;他唇角勾起,慢慢地向着她走去,他漆黑的眼睛跟着慢悠悠地扫视着整个房间,他的脚步在冰儿的前面停下,目光也跟着收回,看向眼前的女人。
坐冰儿居然指指她身边的位置,让滕锐坐在她的身边。
滕锐没有马上坐下,他漆黑的眼睛盯着冰儿,带着审视。冰儿嘲弄地一笑:怎么,不敢坐你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吗她不经意地伸出手,玩弄着自已修长的手指,那手指上的钻戒闪着微光,滕锐的眼睛一亮,内心的柔情顿起,他慢慢地在冰儿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两双眼睛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书房里一片沉静,冰儿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抖了抖,稍稍回避了一下对方炽热的目光,只犹豫了那么一下,立即又重新勇敢地迎上去。
滕锐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抬起冰儿的下巴,他的薄唇慢慢地靠过去,冰儿有点脸红,她想后退一下,但终究没有退去,那薄唇轻轻地碰了下她的樱唇,与前两次的强势和霸道又完全不同,然后他灼灼的目光盯着她,唇角带着一点笑意
一种暧昧的味道迅速在房间内传播开来,冰儿突然有点心跳,她不安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想逃走,旁边的那个身影也跟着站起来:怎么,欧阳小姐又想退却了吗语气里满是嘲弄。
退却什么冰儿稍稍镇定了一下自已的心,扬起脸,迎向那张英俊逼人的脸。
滕锐轻轻地笑了一声,一伸手就把她勾在怀里,她的身体虽然有点僵硬,却也没有反抗,他的唇瓣抚着她的发丝,那种熟悉的感觉直穿透他的身心,他不由地闭了闭眼,喃喃地说道:语焉,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门外走廊上响起了一点轻微的脚步声,冰儿眼底的波光一闪,抬起头看向滕锐,那樱红的唇瓣就近距离地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滕锐目光柔和,那线条分明的薄唇迅速覆盖上它,她任着他碾压着,目光却透过他的肩膀望向门口,她期待着那门快点打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冰儿的心跳加快,她伸出纤纤双手攀着他的肩膀,似乎就怕滕锐突然会放开她,滕锐眼底满是笑意,他抱起她的身体,她没有反抗。
但是,紧接着,冰儿发现滕锐抱着她的身体在迅速挪移,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书房内那个小小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滕锐抱着冰儿迅速隐身进去,她还听见他锁门的声音。
接着冰儿的身体被他重重地压在那张小床上,她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叫出声来,唇瓣已经再次被人堵住,身体也跟着被人紧紧地箍住,不能动弹。
芭莎打开书房的门,环视了一下四周,咦,冰姐姐约她这个时间来书房看书的,怎么没有人呢她轻轻叫着冰姐姐,但是一片沉寂,什么声音也没有,她一脸的疑惑不解,慢慢在书房里绕了一圈,随意地翻了会儿书,就走出书房。
被滕锐紧紧地压在身下的冰儿,硬生生地听着芭莎叫冰姐姐却无法回应她,硬生生地听着芭莎转了一圈后,走出书房关上门的声音,眼底满是沮丧,她伸手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可是那个男人却纹丝不动。
好不容易稍稍脱离滕锐的唇瓣,冰儿喘着气恼道:快放开我
哎,是你约我来的,我总不能白来吧滕锐笑眯眯的,一低头继续他甜蜜的亲吻。冰儿挣扎无果,那个男人很快得寸进尺,大手从冰儿的衣角进去,轻抚着她光滑的肌肤,慢慢地游过她的双峰,一直到背上,解开她的衣,接着那温柔就全部掌握在他的掌心
冰儿想要表示厌恶和痛苦,但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一阵触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冰儿的全身,冰儿几乎窒息
身下的衣物全被除尽,在冰儿挥舞的双手中,惊慌的眼神中,那个男人冲了进去,冰儿只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就再也没有了声音,挥舞的双手也渐渐地停了下来,那种奇异的感觉是那样熟悉,好像一直存在记忆的最深处,她的身体无可救药地诚实地反应着,手指上的钻戒闪闪发亮
身上的男人眼底唇角都是笑意,冰儿则在迷离中带着绝望
当一切都结束时,周围又归于一片寂静,滕锐低头亲吻着冰儿绯红的脸颊,幽黑的双眸,小巧的鼻子,可爱的耳垂,一寸一寸的,冰儿茫然无力地躺着,没有了一点反抗的能力,任由着他温暖唇瓣的游移。
语焉,语焉身上的男人喃喃地,似乎意犹未尽。
冰儿终于清醒过来,她又羞又恼,本来想勾引一下他,让他非礼自已时,让芭莎撞见,这样,芭莎死心了,他滕锐自然没有脸面继续赖在王里;可是现在成了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冰儿还居然这样失身了太没脸面了
混蛋冰儿低低地吼着,伸出双手掐住滕锐的脖子,那大的喉结咯得她的手生疼,滕锐随她掐着,没有一点反抗,带着点笑意静静地看着她,那样子似乎就是在告诉她,你想掐就掐吧他的大手却不安份地又开始在身上游移起来
似乎也知道自已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冰儿终于恼怒扔开男人的脖子,暴地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这回男人没有强迫她,他漆黑的眼底满是柔情,满是宠溺,只是静静地观赏着恼怒而羞愧的冰儿迅速的穿着衣服,还不时地伸手帮她拉一下衣服,但那手被冰儿狠狠地拍下。
冰儿慌乱地穿好衣服,没有说一句话,也不敢看那个男人一眼,逃似地从小休息室里跑了,她满脸的羞愧,为自已身体诚实的反应而羞愧
冲回自已的房间,冰儿慌慌张张地冲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丢了魂一样地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才发现自已的胯间一片酸痛,那个混蛋,以后怎么见人啊怎么对得起拉利特啊一想到拉利特冰儿更不安了,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样苦恼过
可是话说回来,那个男人的那种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啊好奇怪啊,想着想着,脸又红了,她狠狠把自已鄙视了一番不行,还是得把他赶走,否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突然她想起什么似的,抬手看着手指上闪亮的钻戒,脱下来,终究还是舍不得扔掉,还是放回到抽屉里吧,鄙视自已吧
又是一夜的辗转反侧,冰儿暗暗地骂着那个男人,自从他来之后,她就没有安耽过,可是她又不由自主地想着那个令她羞愧的时刻
王健身房里,滕锐正挥汗如雨,拳击,跑步,每一样都练过,似乎要把这些天落下的锻炼一一都补回来。他黑色的背心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他健壮的蜜色肌肤上。
一个多小时了,那个男人似乎还是没有停下来的征兆,这两天他的心情特别好,眼神也没有平时的锋利了,脸上常常还会挂着一抹微笑,特别明显的是他的脖子上有一排指甲挖破的、已经结了痂的、暗红色的斑点。
芭莎公主坐在一边,一手托着腮帮子,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头上的汗珠如一粒粒珍珠般滚落,好久好久,她忍不住地拿起边上洁白的浴巾,走向他。
滕锐哥哥,你练得好久了,休息一下去吃午餐好吗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甜美,滕锐这才慢慢停下来,微笑地转身看向身边的女孩儿,她纯真的眼底竟充满了一种心疼的感觉,跟着她掂起脚尖,把浴巾轻轻地披在他身上,小心地帮他擦着汗水。
滕锐的眼睑微微一动,柔声说道:嗯,你先去,我一会儿就过来。
不,我等你芭莎满脸的笑容。
男人看看她,再次微微一笑,点点头:好跟着抬脚大步往浴室而去。
一会儿,滕锐已经穿戴整齐,和芭莎公主一起坐在餐厅里,餐厅里静悄悄地,只有他们两个人,滕锐不由自主地望向门口,除了送午餐进来的佣人,什么也没有。
芭莎,今天怎么又只有我们两个人吃饭啊那个男人终究忍不住,两天了,他连冰儿的身影也没看见,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吃饭,希望在吃饭时能看见她,但是显然今天的午餐她还是没有出现
滕锐哥哥,冰姐姐今天早上一早就出去了。
你冰姐姐一个人能去哪儿男人眼底的暗处微微波动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知道,她只说有点事情出去,迟点就回来平时她很少出去的,有出去也会带上我。芭莎不可思议地摇摇头,其实,还有一点是,因为那天冰儿和她的谈话,说了她滕锐哥哥的坏话,她的心里还在生她的气。
这一顿午餐吃得有点沉闷,午餐后,滕锐好不容易把芭莎哄去午休,就独自慢慢悠悠地走到王的正门大厅,他顺手拿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翻着,他翻得很快,一会儿就翻完了,他看看手表,皱起眉头,干脆把书往边一扔,抬头看到站在一边的女佣,心中一动,让她们退下去休息,几个女佣忙谢过,开开心心地离去。
偌大的大厅里只坐着一个男人,皱眉,冷眼,眼底满是烦躁,他不时地看向门口
终于,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远远地闯入他的眼帘,他皱着的眉峰瞬间舒展开来,眼底隐隐堆出一点笑意,眼神也跟着柔和起来。
冰儿也看见那个陷在沙发里的男人了,他正凝视着自已,眼神柔和,她的心微微一跳,有点脸红,她很快为自已这种表情感到羞耻,于是又蹙了蹙眉头,幽黑的眼睛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稍稍停了一下脚步,随即又避开他的眼神,匆匆往里面走去。
沙发上男人的漆黑的眼神一直跟着那抹身影,看着她从自已的眼前飘过,就像他不存在一样,他唇角勾了勾,低低地叫道:等等。
女人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他,眼神里满是淡漠,似乎那天和他激情相对的人不是她:滕先生叫我,有事吗
男人站起身来,慢慢转到她跟前,仔细地看着她,容颜是那样的熟悉,可是那颗心却不断地在躲避自已。看着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已,冰儿的脸又跟着一红,不由地后退了一步,眼里警惕之光闪现:这里到处是人,请滕先生自重
那个男人的眼底扬起一抹笑意,嘴角一勾:陪我坐一会儿好吗
我没空她话音未落,脚却已经提起,准备离去,但是她的胳膊随即被一只大手抓住,她大惊失色,低声怒喝,快放开我,这是大厅
陪我坐一会儿,语焉那个男人再说了一次,声音低沉而且带有磁,有着一种不置疑的坚定。女人抬头看到他眼底的那抹柔和,但那骨子里的傲气和霸道却一点也没有改变。
冰儿微微蹙了蹙眉,又怕有佣人经过,她紧紧地抿了抿唇瓣,挣开男人的手,转到沙发边坐下,淡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俊美不凡,眉宇之间自然地流露出一种霸气。我们真得爱过吗为什么我会一点印象也没有不不可能我爱的是国王拉利特冰儿对自已的态度有点绝望。
滕锐看着脊背挺直,下巴微扬,正在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冰儿,唇角微微勾起:冰儿,你真得一点都想不起从前的事了吗夏威夷还记得吗滕锐循循善诱,他的眼睛闪亮闪亮,直盯着冰儿,希望能唤起她内心的一点点记忆,哪怕是两个人吵架时的记忆也好
滕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冰儿打断滕锐的话,一脸的漠然,我也没有兴趣听这些,你既然不是为了芭莎公主留下,那么我希望你离开这里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滕锐瞬间收回闪亮的眼神,盯着眼前的女人,眼神渐渐锋利,他的身子慢慢地往沙发背上靠去,双手伸开搁在沙发的扶手上,双腿交叠,他犀利地审视着女人:欧阳小姐在逃避什么
我没有逃避冰儿一楞,很自然地反驳着。
你有你怕见到我你怕我说过去因为你怕,所以你想我离开那么你究竟在逃避什么怕什么滕锐唇角渐渐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一字一字,掷地有声地自已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你内心是爱我的,所以你怕我
冰儿吃惊地瞪着眼前这个极度自信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我没有
你有滕锐打断她的话,冰儿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没有逃过滕锐的眼睛,他的唇角再次勾起,从沙发上坐直身子,上身前倾,面对冰儿,漆黑的眼睛直盯着她幽黑的眼底,放低声音,因为我吻你的时候,我们做的时候,你还有感觉
冰儿的心砰地一声狠狠地跳了一下,脸跟着狠狠地红起来,这个男人霸道的强吻,强迫地上她的身体,如在眼前,她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她不愿意承认冰儿掩饰地咬了咬唇瓣,对自已的这种反应又是懊恼不已,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滕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记住,你叫萧语焉你是我的女人我会慢慢让你想起过去,想起我那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锋利霸道
冰儿愕然地看向眼前的男人,正好迎上他肆无忌惮地注视着自已的目光,冰儿终究不是他的对手,她的眼光很快的移开了男人的视线,内心的烦躁油然而生,语气也失去了刚刚的从容: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你跟我走滕锐说得干脆利落,一脸的霸道。
不可能冰儿恼道。
总有一天你会自愿跟我走的滕锐的语气依然坚定而自信。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离开这里的冰儿回敬道,一脸的懊恼。
好,我们走着瞧滕锐笑起来。
冰儿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逃似地往楼梯奔去,滕锐带着笑意的眼光看着她消失在楼梯的一角
到了晚餐时间,国王和冰儿依然没有出现,偌大的餐厅和中午一样,依然是是滕锐和芭莎两个人,男人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芭莎,又只有我们两个人用餐吗
嗯,我哥哥有应酬,冰儿姐姐说她人不舒服,不吃了芭莎说得轻轻松松地。
她怎么不舒服男人的拿着餐具的手停了一下,眼神瞬间暗了暗,他知道是那个人女人不想见到他,这种想法吞噬了他装出的平静,他皱眉,目光瞬间如刀,脸上的表情有僵硬,他哐一声把餐具往桌上一扔。
他过大的动静,把芭莎吓了一跳,她瞪大眼睛看向身边的男人,带着点结巴:滕锐哥哥你怎么了是我们这里的菜肴不合你的胃口吗
男人狠狠的抿紧嘴瓣,眉宇间一片暗,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嗯,我们还是去吃点中国菜吧芭莎,你去叫上你冰儿姐姐,我们一起去,还是上次那个地方,好吗
冰儿还在她的钢琴房,游好泳回来,她就一直坐在这儿,只是掀开了琴盖,却没有弹,楞楞看着那些黑白的琴键发呆,自从滕锐来了以后,搅乱了她原本趋于平静的心,一种莫名的烦躁常常攫住她的心
这时,芭莎一阵风似地开门跑进来:冰儿姐姐,我们去吃中国菜好不好
又吃中国菜冰儿一脸迷茫地看着芭莎。
嗯,就上回我们一起去过的那个地方。芭莎兴致勃勃地,滕锐哥哥说今天还是他请客
冰儿的眼神暗了暗,她把目光从芭莎的脸上移开,淡淡地说:芭莎,我不想去,你们去吧
你还不舒服吗看着冰儿点头,她这才嘟哝着,那好吧
芭莎到了客厅时,滕锐和陈佳已经在等着她了,见她一个人过来,男人眼底的霾骤然升起,但是他很好地把它掩饰在略带着凉意的笑容中。
滕锐哥哥,冰儿姐姐说她不去
嗯她是中国人怎么可以不去呢你们两个等一下,我去邀请她男人说完就迈开长腿,大步向着钢琴房而去。
屋内的女人面朝钢琴,背对着他而坐,长长的头发披泄在她略为削瘦的肩膀上,她修长的手指似乎漫不经心地按向一个黑键,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直到男人走到她前面,倚琴而立,女人才惊觉,她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男人眼底黯然,语气却温和:语焉,跟我去吃饭
女人微微蹙了蹙眉,轻轻地抿了抿唇瓣,才淡淡地说:我胃不太舒服,不想吃
男人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好一会儿才笑了一下,那笑中带着刀锋,带着暧昧:你可以不去但是我不能保证芭莎今晚会不会回来
你什么意思女人吃惊地看向男人,那男人却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转身离开琴房,只留下身后的女人震惊恼怒的目光。
滕锐带着两个女人从车库里取了车,他直接跳上驾驶室,两个女人坐在后面,车子慢慢往门口滑去。
咦,冰儿姐姐站在那儿芭莎惊奇地叫起来,花园的路边,冰儿一身白衣站着,看着缓缓滑过来的车子,滕锐的眉峰微微松开,嘴角边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他还是战胜了她车子慢慢地在冰儿的身边停下,他透过车窗,看着冰儿。
冰儿姐姐,你也跟我们去吗芭莎摇下车窗问窗外的女人。
女人看了一眼男人漆黑的带着笑意的眼底,对芭莎一笑:嗯,我突然也想去看看。
上车吧男人的声音低沉,仍然带着点磁。他看着女人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室的门,坐上车,系好安会带,她幽黑的双眼看着车前方,没有说话,眼底强装的平静中带着一丝懊恼。
男人收回眼光,微微勾唇,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向大门外开去
还是那家中餐馆,还是那个优雅的包厢里,服务生把一道一道致的菜肴端上桌,陈佳和芭莎还是兴致勃勃地边吃边聊着中国菜的味道,陈佳介绍的中国美食,让芭莎垂涎三尺,兴奋地直嚷着什么时候一定要去中国吃一吃
滕锐坐在冰儿的对面,他慢悠悠地吃着,对面的女人没有动筷,她只是淡漠地坐着,不断地端起手中的茶水,放在嘴边抿着,她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她是被迫来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胃不舒服,少喝点茶,吃点东西如水面荡开的一点涟漪,但是边上两个正谈论得起劲的女人还是看向了他,桌面上有片刻的安静。
对面的女人依然端着杯子,看了男人一眼,唇角带着嘲弄的笑意:滕先生,你知道我是陪芭莎而来的,不是为了吃饭而来的这样吧,我在楼下等你们接着她转向芭莎,芭莎,冰儿姐姐在楼下等你,你吃完就下来冰儿说完,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只顾下楼。
滕锐眯着眼睛看着冰儿离去的背影,他知道这个女人准备和他斗上了再接着,他用湿毛巾擦了擦手,也跟着站起身来,往楼下走去,芭莎惊奇地叫一声滕锐哥哥就想跟上去,却被一边的陈佳拉住
冰儿刚刚跨出中餐馆,没走几步,滕锐就追上她,他没有说话,只是拉起她的手大步往前面走去,冰儿想甩开他,怒道:你又想干什么
滕锐停下脚步,回过身子,一勾手就把冰儿箍在怀里,力度很大,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唇角勾起:你是我的女人,我现在想亲亲你
不,这是大街冰儿大惊失色,话还没说完,唇瓣已经被狠狠地狠狠地咬住,一阵钻心的疼痛,一丝腥味就在唇齿间散开来。她疼得皱起眉头,想叫起来,却无法发出声音,她想伸手推他,身体却被紧紧地箍着不能动弹。
他的啃咬很快地就变成了吮吸,把她唇瓣间的血腥味吮干,他的舌头强势地碾压着她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人们都回头看着这一对情侣,看起来爱得很热烈
她的身体终于无奈地擅抖起来,惊慌失措如落叶般洒满眼底,他嘴角一勾,这才满意地放开她,欣赏着她的慌乱、无奈、还有喘息声
现在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女人他笑语盈盈。
我不是她喘着气。
她话音未落,腰身一紧,唇瓣再次被强势攫取
现在是不是他逼问。
不是她咬着牙,不屈不挠。他扑向她
是不是他再逼问。
是她双颊绯红,眼底却是无奈和愠怒,喘着气,恨恨地咬着牙,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
他眼底的柔情升腾而起,带着暖暖的笑意,搂着她腰身的手似乎也温柔了许多,再次慢慢低头下去
我都说是了你有完没完冰儿恼怒地推开他的嘴。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因为是我的女人了,所以要亲你
看着滕锐的笑脸,那种被耍的感觉令冰儿更加懊恼:滕锐就算我是语焉,我也不会跟你走明白吗她幽黑的眼底竟满是坚定和刚烈,直视着他的眼睛。
走着瞧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微笑道。
走着瞧就走着瞧你不许强迫我冰儿怒道。
又一天过去了,冰儿长长地松了口气,今天她成功地避开了滕锐,总算平平安安的了
可是这一天晚餐时,国王宣布的事情又让她愁眉不展。国王依然是带着那种贵族式的微笑,他看着佣人们把菜肴摆上桌子,然后再环视一下桌上的几个人,才开口道,嗯,今天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们说一声,国家经济会议提前,明天我就要启程前往那个太平洋岛国唔,我刚才已经和冰儿说过这件事了
滕锐眼底的波光微动,漆黑的眼睛对上了对面那双幽黑的眼眸,他看到那双幽黑的眼底有一抹忧愁,是国王的离去让冰儿紧张滕锐的嘴角隐隐地挂上一抹微笑,那一抹微笑让冰儿的眼底的懊恼瞬间升腾而起。
那么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芭莎问道。
唔一个星期左右国王看了一眼芭莎,充满宠爱的微笑,芭莎,你要听冰儿姐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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