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艳史别记

第九章 四婢

云平跟知画出得“栖霞居”来,便沿抄手游廊迤俪而去。沿途所见,又与方才进府时的风景不同,但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藤萝掩映,翠竹修篁,竟与华山幽谷中的风光相类。云平性格好奇外向,那小婢知画也是天真烂漫,云平一路走一路问,她便一路走一路答,不消片刻,两人就熟络起来。
“知画妹妹,你几岁到府里来的?侍侯我娘多久啦?”
“我六岁就被卖进了府里,到现在总也有十年了吧。不过之前一直伺候太太,三年前才去萧夫人房里的。”知画板着指头细数,状极可爱。
“那知琴、知棋和知书呢?”云平又问道。
“你说三个姐姐啊?嘻嘻,我虽然年纪最小,但进府的时间反倒是最长的,姐姐们比我还晚来一两年呢!”
云平不由暗恨起师父把自己带走的真不是时候,他前脚一离开王家,后脚就进来了四个如画似玉的小仙女,如果这几年能与她们相伴度过,那该是何等快慰的生活?更何况还有一位成熟美艳的姨妈……不过话又说回来,不上华山,云平或许只是一个长于官宦的世家子弟,纵能玩弄一下府里的娇妻美婢,也断不可能认识师娘、师姐那种江湖儿女,更不可能遇上绛仙这等绝代尤物,所谓失之东篱,收之桑榆,亦为快哉啊。
云平心下暗暗宽慰自己,不觉已走到了一片奇石嵯峨的假山之旁,绕过一带翠嶂,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方波光粼粼的碧湖,那水面之大,绝非寻常富贵人家贯凿的水塘池沼可比,而水底鱼群欢泳,水面鸥鹭徜徉,显见此湖非是积雨的水潭,而是自有活水为源,想来该与不远处的西湖相连。再看那湖岸边一楼阁巍巍然隐于苍松翠柏之后,绘栋雕梁,煞是雄伟,当其时,微风拂面,波澜初兴,荡荡水声萦绕耳畔,虽谈不上“听涛”的壮阔,但气势也自不凡。
云平啧啧赞叹,在襄阳已觉陆清风家中甚为豪奢,岂料跟姨夫家这么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却不知杭州乃是江南重镇,盐粮枢纽,更兼漕运、海运之便,因而冠盖云集、富商无数,决非襄阳之属可比,王敬亭职掌一府,主理一方,为人又比年轻时世故了百倍,家底丰厚,排场自然小不了。
进了“听涛阁”,见屋内已收拾得干干净净,诺大一座房舍,几案桌椅、玩器古董琳琅满目,却独独不见什么人,云平不禁有些疑惑。
知画解释道:“原以为少爷早一个月就该到了,不曾想迟迟没有等来,于是太太就没有在这房里安排人,少爷且将就一下,明天丫鬟用人就该配置齐了。”
云平笑道:“不妨,有你就成。”
一句话却让知画羞得粉面绯红,一双俏眼更是不知该往何处放,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衣角,片刻间连雪白的脖颈上都涌起了酡色。云平想不到她脸皮这么薄,原本只是一句无心的调笑,可看到眼前这个明艳少女那动人的羞态,心中不由泛起了丝丝涟漪。他眼珠一转,轻笑道:“知画妹妹,我有点累了,想洗个澡。”
知画赶紧道:“是,婢子服侍少爷沐浴!”旋既又垂下螓首,细声道:“少爷唤婢子知画就好了……”说完不等云平回答,匆匆转身离去。
云平眼望少女婀娜曼妙的背影,嘴角不由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
知画手脚麻利,片刻间就准备好了花露香汤,正待去唤少爷,却见云平已经精赤着身子施施然走进了澡房,胯下一根毒龙虽未勃起,业已气势骇人,粗壮的棒身上青筋凸显,壮极狰狞,尤其那颗浑圆的大龟头,在蒸腾的水汽下隐泛毫光,直如拨云攘雾的九天虹珠,看得少女目瞪口呆、心如鹿撞。
知画未经人事,从未如此怔怔注视过一名男子的裸体,更何况是她芳心暗许的少爷?云平人物出众,本钱又厚,简直是无往不利的少女克星、熟女杀手,如今稍稍露一下宝,顿令眼前的俏婢头晕目眩,一颗心似要跳将出来,脚下虚浮无力,仿佛随时都会不支摔倒。
云平肚里暗笑,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少女,柔声道:“知画妹妹,你怎么啦?”
知画被他一唤,这才略略回过神来,不敢望云平的眼睛,又怕低头会碰上活辣辣的毒龙,惟有侧过螓首,支吾道:“没……没什么,水……水烧好了,请…
…请少爷沐浴。“
云平放开她,轻笑道:“好。”说着便躺进了注满水的大木桶。“听涛阁”
的浴室十分豪奢,面积有如寻常人家的厅堂,内置一池一桶,地面皆以云石铺就,墙上满绘西域风情的壁画,一旁角落处甚至摆放了几盆异种香兰。浴室正中的池子长宽近丈,显然可供多人共浴,云平只得一人,用它浪费,遂置浴桶便了。
身旁漂着茉莉花瓣,桶下烧着红萝木炭,云平泡在热气腾腾的水中,暖洋洋地好不惬意。他眯着眼,貌似享受,其实是在暗中留意知画的动静,只见这个美丽的小丫鬟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拿起一条布帕走到桶边,期期艾艾地道:“婢子为……为少爷抹身。”
云平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无甚表示,知画只得掬起一捧水浇到他背上,然后用帕子细细揩拭起来。云平闭着眼也不说话,过了一阵子忽道:“知画妹妹,你光就着背搓,再这么洗下去我的皮都得让你擦烂了。”
知画“啊”的一声轻呼,满脸尽是尴尬之色,悄悄瞥一眼云平,见他兀自闭着双眼没有发现自己的窘态,这才暗暗吁出一口气,赶紧绕到前面为他擦拭身体,但这样一来就不可避免的要正视云平那充满男性魅力的强健身躯,顿时让少女的心又狂跳起来,一抹丹砂之色也悄悄飞上了雪白的粉颊。
知画心神慌乱,小手攒着布帕无力地在云平的胸腹上转着圈儿,偶尔触碰一下少年的大腿也是稍纵即逝,于那羞人的所在更是不敢略做停留。云平早就偷偷睁开了眼,看了半天再也忍不住“咕”的一声笑了出来,倒把知画吓了一跳,那俏脸儿便如染丹蔻,红得能沁出血来。
“你的脸怎么跟个苹果似的?”云平笑道。
“少爷……羞……”知画的声音低若蚊蚋。
云平明知故问:“羞?羞什么?”旋即故做恍然道:“哦……难道你说这个?”
说着轻轻一挺腰,早已坚硬胜铁的毒龙便劈波斩浪,探出了狰狞凶恶的龙首。
“这有什么,等你将来成婚嫁人了总会看到的,现在先见识一下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云平哈哈笑道。
知画却被他这一突然之举骇得不轻,险些惊呼出声,赶紧用手掩住檀口,然而一双眼睛就像磁石一般牢牢吸附在了那刚直粗硬的肉棒槌上,再也难以稍离。
“怎样?好看吗?”云平的轻笑透着丝丝淫邪。
“好……看……”少女的话语仿佛传自空蒙的山谷,缈远得竟不似她自己的声音。
“它大么?”云平继续展开诱惑。
“大……”少女婉转柔媚的回答犹如一剂最猛烈的春药,霎时就拨动了少年心中那一根最狂乱的弦。
云平只觉腹下有一股烈火在燃烧,真是欲从心头起,色向胆边生,他忍不住焦急地唤道:“那你想不想摸一摸?”
“摸?”仿佛被针蛰了一下,知画的神识迅速回归脑海,少女的心里毕竟还是有堤防的,一听到云平露骨的要求,她便如梦初醒,三魂六魄也渐渐归位,正想摇头拒绝,一只纤纤素手却已被云平握着引向了他的下体。滑过一片温软沁人的香汤,指尖就似触到一个坚硬火烫的物什,那是什么呢?有什么东西能让少女的柔荑如遭电殛般颤抖?让她明丽动人的娇躯如秋风落叶般战栗?
“这是金刚宝杵!”云平亲自给出了答案。
少女的檀口微张,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六识如蒙禁制,大脑一片空白,惟有小手中的那一根肉棒槌依稀传来勃勃的脉动,让她连最起码的羞涩躲闪都忘记了,只觉眼前仅剩下那根擎天巨柱,就连自己的心跳都似和它胀缩搏动的诡秘韵律暗暗契合。
云平仔细盯着知画的表情,见她脸上虽是一片茫然之色,但眉梢眼角隐约泄出一丝好奇的荡意,不由食指大动,暗忖这丫头真是外端而内媚,被自己这样调戏竟不转身逃走,相反攒着毒龙的小手还颇有力道。想到这云平心中大定,干脆得寸进尺道:“好妹妹,你手动一下嘛!”
“动?”知画疑惑地反问,小手却下意识地撸动起来,这下可爽坏了云平,少女的素手软若无骨、嫩若丝绵,虽然没有技巧可言,但那清涩的动作和娇憨无踌的表情却最是诱人,叫云平打心窝里都痒了起来。
“呼……呼……好妹妹……怎样……哥哥的话儿硬不硬?”云平仰首喘气,满脸陶然。
“嗯……”知画只套弄了两下便觉此举大是不妥,早已停了下来,见云平发问更是羞赧不已,低下螓首含糊地应了一声,想要撒手松开毒龙,心中却有些舍不得,只好僵在那里,进退维谷。
要按云平往常的性子,定要把这小丫头就地法办,但他知道眼下时地均不适宜,首先说知画虽然婉鸾相就却未必真有献身之意,他可不喜欢被冠上强奸的罪名(陆夫人除外);再说此处是姨父家,姨妈和母亲就在左近,若他刚一回府就弄上个小丫鬟胡天胡地这可丢大人了,今后自己一张脸子都没地儿搁。
要说云平早非昔日的“精血少年”了,虽然对女人的需索依然强烈,但已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想当初只要欲望一起来他就几乎不可自持,不和师娘或师姐操一轮绝不罢休,直到出山后,他的定力才渐渐增强,因此下纵使和绛仙这等绝色尤物日日厮守,遇到不适宜的场合他也能克制自己的欲望,绝不胡乱求欢。他却不知这是修炼合籍双修大法带来的好处,男女性命双修之术玄微奥妙,最擅调补阴阳,云平因为幼时误服了千年淫羊霍,体内蕴藉了过量的阳火,诱使他的欲望频繁而无限制的滋长,若非有合籍双修之助,云平或许会沦为一个床第间的奴隶,只知旦旦而伐,直到有一天宣尽元阳,而他的生命也将走到终点。
“知画,收拾一下,咱们回姨妈那儿吧。”云平见难以真个销魂,知画又是白纸一张毫无经验,金刚宝杵让她的柔荑握着不过赚个舒坦,根本套不出精来,无谓浪费时间,遂迈出浴桶,让小丫头服侍自己抹身穿衣。
知画的小手骤失宝物,一时还没回过味来,不由自主地噘起了小嘴,看得云平心下大乐,忍不住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别着急,看少爷过两天怎么收拾你……”
知画闻言“呸”的一声轻啐,粉脸儿火烧,红得如晚霞夕照,一双小拳头更握紧了锤在云平的胸口上:“少爷,你坏死了!”
“我坏么?”云平按住怀中的那对纤纤柔荑,吃吃笑道:“我坏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
n年没更新了,有读者问起,便把很久前写的一点发上来,以证明本文不会太监!
回到“栖霞居”,已近掌灯时分,云平沐浴过后洗尽一路风尘,显得神清气爽。只苦了小丫鬟知画,在“听涛阁”被少爷一番挑逗之下芳心忐忑不已,脸上更是红云满布,眼前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闪现着那根火热硬挺的“金刚宝杵”,搞得这个未谙人事的少女一时羞涩一时惊悸,反映在表情上就是恍兮惚兮,惹来萧若琪的一阵不满:“知画,叫你带少爷去盥洗而已,怎的去了这般久,还像丢了魂儿似的?”
知画心中有愧,垂下螓首吱吱唔唔地答不上话,倒是云平见机快,闻言笑道:“娘亲勿恼,是我洗澡时拖拖拉拉地迁延了时间。回来的路上还央知画妹妹带我在园里逛了逛,没想到园子恁地大,才游了小半圈就耽搁了这么久。”
站在一旁的知画听他为自己掩饰,心下甚是感激,便投来亦嗔亦喜的一瞥,弄得云平心痒难搔,遂趁母亲回头传饭的空档偷偷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少女的纤纤柔荑,只觉掌中所触滑如凝脂柔若无骨,似美玉般温润沁人,再加上少女的娇憨神情,云平感觉自己的毒龙又蠢蠢欲动了。
还没等到知画反应过来,另一边却突然传来了“扑哧”一声轻笑,云平斜眼瞄去,发现竟是那位红衣如火的俏婢知琴,大概是暗中瞧见了自己对知画的小动作,不过看她眼中尽是促狭的笑意,并无反感之态,云平便放下心来,还向她眨了眨了眼睛,臊得小丫鬟脸上亦是一片殷红。
“平儿不用急嘛。”只听萧若芸娇笑道,“日后你在家长住,什么时候想逛园子都成啊,这阵子太阳都快下山了,也没啥景致好瞧的,改明儿姨妈带你去游葛岭、紫云洞,那些才是蓬莱仙山般的所在。”
云平笑道:“谢谢芸姨!其实不啻什么仙山洞府的,光咱家这园子就够甥儿一通好走的了。”顿了顿,又道,“只是……何以至今仍不见姨父大人呢?”
萧若琪一拍脑门,失笑道:“哎哟,瞧我这记性,看到平儿回来就知道高兴了,竟连这事儿都忘了说。”见云平露出疑问神色,便道:“前日京城里来了些官员,好像还是钦差大臣什么的,你姨父陪着人去州府四处巡察了,过几日才能回来,那时你再拜见问安吧。”
“哼!”却听萧若芸冷笑道:“什么巡察,不就是下西湖喝酒听曲嫖……”
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轻轻瞥了一眼云平,忙把话头打住。
萧若琪自然知道姐姐想说什么,脸上好不尴尬,只得赶紧扯开话题,着仆妇速速传羹上菜。云平则是若有所悟,心下暗忖:“看来姨妈家表面风光,内里也不平静啊。”
饭罢,三人围坐在一张紫檀木嵌螺钿的罗汉床上喝茶消食,萧若芸问起了华山上的情况,云平便据实以告,言及岳奇山的谆谆教诲、梅萱的温柔慈和、岳思婉的天真可人,萧若芸不禁欢喜赞叹,似乎也勾起了她昔年闯荡江湖时的美好回忆。
“平儿,岳大侠待你恩重如山,日后不管你能否有所成就,都一定要记得他的恩情,好好报答你师父啊!”萧若琪跟岳奇山夫妇常有书信往来,对云平在华山上学艺的情况自不陌生,所以只提醒他要牢记岳奇山夫妇的教养之恩。
“孩儿谨记!”要说云平心中也着实迷惑,在华山上只知终日寻闲觅隙地与师娘或师姐偷情燕好,从未念及对不对得起师父这个问题,有时甚至自觉给师父戴了顶绿帽煞是刺激,有些洋洋得意。然而下得山后,远离了师娘师姐,又有了绛仙这个尤物纾解欲火,云平心中也渐渐冷静反思起来,自己究竟该不该这样对待师父呢?
师姐岳思婉且不论,与师娘梅萱乱伦媾和那绝对是对师父极大的不忠不孝。
师父待己不薄,十年来言传身教视若己出,自己却贪恋一时的肉欲之欢而让他的后院起火,这样够不够得着天打雷劈?
云平本就不是一个是非感极强的人,有时想想也觉茫然,自己是不愿意背叛师父的,但师娘师姐的鲜活肉体又是难以割舍的,这让他委实难决。不过无论怎样矛盾,云平心中对师父的感激还是由衷至诚的,只要有机会他都愿意尽可能地报答师父,所以回答母亲的那句话倒是一点儿也不勉强。
此后萧若琪又问云平怎么在路上走了这么久,云平便道师父岳奇山有意让他藉着回家省亲的机会行走江湖、增加阅历,接着就拣一些回杭路上见到的武林逸事说与二女听,他跟绛仙走过的地方着实不少,各处风土人物特色迥异,尤其武林各宗派教门更有无数新鲜趣事,萧若琪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出言相询。
倒是萧若芸做惯了官夫人,加之远离江湖久矣,听了一阵便觉甚是无趣,遂与妹妹谈起了别的事情,都是些“最近流行什么胭脂水粉、什么绫罗绸缎”、“哪家女儿招婿,哪家儿子中举”之类豪门贵妇间的惯常话题,萧若琪本是典型的江湖儿女,一点也没有做长舌妇的天分,只是她隐居王家多年,锦衣玉食久了自也养成一股雍然气质,对这些“朱门酒肉臭”的话题并不怎么反感。
只可惜云平一非风雅之士、二非世家公子(虽然从出身上看是),尽管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但论实际的见识和才学尚不入流,听了半天不知所云,颇有鸭子听雷之憾。当下唯有转移注意力,把眼光集中在两女曼妙诱人的娇躯上,享享眼福聊以自遣,此时与两女的距离比之下午和晚饭时又更近了,一些早前没有注意到的细微处也得以纤毫毕现,只觉母亲温柔恬静而姨妈风情万种,便如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而且两女气质上的殊异似乎也体现在了容貌上,虽然总体有六七分相似,但予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母亲的脸部线条十分柔和:弯弯的眉、细长的眼、端挺的鼻、小巧的嘴,浑身散发着一种淡雅宁馨的风仪,仿若画轴里的九天仙女,身着羽衣霓裳,脚踏七彩云霞,手挽篾编竹篮,漫撒繁花落英,一袖清风间,渺渺不知几万里。而姨妈的五官则极是妖媚,眼角眉梢倶微微上翘,丰润的朱唇犹如夏日里熟透的樱桃,仿佛轻轻一咬就能汲出满嘴蜜汁,让人迫不及待地想一尝那甜美香津的诱人芬芳。
当然最令云平意乱情迷的还是姨妈那对丰挺异常的豪乳,由于居家装束比较随意,那件水湖蓝的对襟比甲此刻就有些束缚不住两只活泼的兔子,它们随着美妇的巧笑倩兮上下跳弹、肆意招摇,尽情张扬着它们的丰盈与活力,让云平看得热血如沸,胯下毒龙坚硬得直欲撑破贴身内裤。
萧若琪虽在跟姐姐闲聊,可还有两分心思放在儿子身上,见他神思不属便以为他有些倦乏了,遂对萧若芸道:“姐姐,平儿一路回来舟车劳顿的很是辛苦,今儿个就让他早点歇息吧,有什么话儿咱们改天再聊,可好?”
萧若芸却似乎也有些走神,隔半天才“嗯”了一声,原来因为角度关系,萧若琪并没有看见儿子胯下那羞人的一幕,萧若芸却看得清清楚楚。自从下午见到这个“奇怪”的甥儿,她的内心就再也无法凝定下来,总觉得云平眼中有点让她脸红心热的苗头,如今再看到那团撑起的“帐篷”,更让她顿时陷入了迷乱。
“这孩子想干什么?”“他为什么会……会这样?”接下来顺理成章的,循着云平的目光很容易就能找到让少年兴奋的源头——自己的胸口!“他怎么……
怎么会看我这里?难道他……对我……“萧若芸感到自己就要晕眩了,连妹妹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直到萧若琪一再招呼才回过神来。
“姐姐,”听涛阁“那边一直没有固定的人手打理,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安排不过来,我想除了知画,也先把知书放过去伺候平儿吧,待安排好旁的丫头嬷嬷再做道理。”
“唔……嗯?哦!”萧若芸还有些恍惚,“不用派知书了,你身边也不能没个人儿,就从我这边调一个吧。嗯……知琴,你就先去少爷房里伺候着吧。”
“是,太太。”知琴躬身答道,悄悄瞥一眼云平,见他满脸坏笑地望着自己,一丝红晕不禁爬上了脸庞……
“听涛阁”主卧室里,红烛高照,帘幔轻扬,晚风带着阁外“鹿鸣湖”中的水气丝丝袅袅地飘入楼内,轻抚着那一室华彩珍玩,滴檐处挂着的一串铜铃似乎也是颇有年代的古物,碰撞间发出的“丁零当啷”声不仅清脆,还带着空谷回响般的悠远之意,和着外面波澜渐起的潮声,竟似一曲称绝古今的仙班纶音。
云平望着四周精美绝伦的布置陈设,看着那张有若寝室的“拔步床”,不禁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这,就是豪门高第的生活吗?”
“少爷在说什么?”俏婢知画正往一只描金宣德炉中添加香料,听云平喃喃自语,不禁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冷,麻烦妹妹把窗合上些吧。”
这边知画转身去关窗,另一边知琴也把床铺好了,她袅袅娜娜地走到云平跟前,轻声道:“请少爷安歇。”
朦胧烛光下,少女的如花笑靥显得分外诱人,白皙粉脸上的一抹嫣红也不知是健康的血色还是含蓄的羞意。云平有点儿心猿意马,目光自然地下移,很快就被那对饱满的凸起所吸引,虽然隔着一层纱衣,但那完美的形状和茁挺的高度还是让少女的青春活力展现无遗。
这就睡了吗?云平倒是还想干些“有意义”的活动,奈何眼前美女既不是华山上的师娘师姐,也不是媚骨天生的绛仙,难道他敢叫一声:“陪少爷登榻!”?
当下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宽衣解带、上床安寝。
窗外已是月斜河倾,云平在床上却依旧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偌大一张“拔步床”,下有地坪,前置浅廊,本是富丽奢华之至,只可惜孤衾空枕,身边无佳人相伴又有何趣味?他正自苦闷郁郁,一阵微弱的话语声突然从外屋依稀传来,那声音本来极低,但在万籁俱寂的环境中就被放大了,加上云平一身内功已经登堂入奥,六识通神,此刻听来便如在耳畔。
“妹妹,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不睡呀?”
“嗯……嗯……没什么,就是有点心烦。”
“心烦?嘻嘻……我知道了,肯定是在想着云平少爷!你这小浪蹄子,思春了是不?”
“才没有呢,姐姐你别乱说!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别吱吱唔唔的,小丫头快说,否则明天我就告诉知棋和知书,让她们羞死你!”
“别!别!我说我说,只是……你千万别让太太知道啊,那样我就没命了!”
“有这么严重么?究竟什么事啊?”
“就是……就是晚膳前的时候……”下面的话大概是可以压低了声音,饶是云平耳力惊人也听不真切了。
“什么?云平少爷让你……让你摸他……那话儿?”
“嗯……”
虽然黑灯瞎火隔得又远,但云平可以想象此刻两个小丫鬟脸上的表情必定十分精彩。
岂料经过片刻的沉默后,知琴忽然发出“扑哧”一声轻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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