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路上,薇拉感到了十足的忐忑不安。库修斯就在城外把她一把捞上了马,让她紧挨着自己坐稳。
库修斯一言不发,只有沉重的呼吸吐在她后脑勺上。她不安地动了动,库修斯一把按住她,壮硕的胳膊环过她牵住缰绳:“别乱动。”
马蹄踏过枯枝败叶,沉默的回城。薇拉不敢问莱米勒接下来的遭遇,她自顾不暇。她脑子转啊转,怎么也想不出库修斯不起疑心的可能性。
也许青春期的男孩子会暗恋女老师,但怎么也不会在跑路时要带上这个女老师啊。
走到路中间,一只发了疯的野狗突然闯了出来,他尖声吠叫着冲过来,薇拉本就紧张的精神绷到极致。不知道库修斯怎么想得,他今天居然带了鞭子出来,从腰间抽出来,用力抽了一下,破空打在了疯狗身上:“不要命的牲口。”他说。
薇拉没听过狗能发出那么凄厉的惨叫,那惨叫声让她的脑袋嗡嗡作响。而后薇拉在数十年的旅行中,但凡要在乡间骑马,这可怜的哀嚎就会在她头脑里出现。提醒自己,永远不要愚蠢的心软。
薇拉低下头轻轻啜泣,但库修斯不发一言,一句安慰都不肯给她,直到她稀薄的眼泪被吹干。
她被库修斯带去了王宫,然后男人下马后,一把把她捞下来,动作颇有些粗暴。而后男人拽着她的手臂进了王宫,一路疾驰,薇拉不得不气喘吁吁地小跑跟上,路遇的侍从低头行礼,不敢发一言。
薇拉被她领到了一间屋子外,然后推开门,侧头对薇拉开口:“进去。”
薇拉在门口站住,她有些忐忑地开口:“也许我该回宅邸?您说呢,陛下。”
“我说,进去。“库修斯又重复了一遍。
“我想回去收拾东西,而且那儿离学校进。“
“你想要什么就和仆人说,你不需要再去学校了。“库修斯说这句话时还蛮冷静,薇拉一瞬间认为可以好好沟通一下。
“学校在假期还有事。“薇拉争辩。
“你听不懂吗?我说你不用再去学校了!一辈子都不用去了!“库修斯突然提高了声音,他骇然暴怒,接着一巴掌拍到薇拉耳后的门框上。薇拉清晰的听到木板碎裂的声音,她看到库修斯靠近她,双眼酝酿着怒火,但语气沉了下来,在她耳边说:“进去,我说最后一遍。”
薇拉迅速跑了进去,还把灯弄亮了。
然后她迅速躺在了床上,把被子抱过来盖上,把自己捂严实,还鼓足勇气喊了一声:“那我今天就睡这了,我吓着了,要早点睡。”
库修斯没说话,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出去了。薇拉悄悄松了一口气,然而库修斯没一会儿谈完公事又折返回来。
薇拉听到他的脚步声,听到他的喘息声。她听见他关上了灯,又关上门,他坐在她身边。
库修斯沉默了许久。薇拉在空气里闻到甘蔗酒的味道,清苦泛甜,库修斯在没有把握时会喝这种酒。
“十几年前,你说爱我,你说爱我到至死方休。”库修斯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在求爱?我那时候却觉得你要把我关起来。”
薇拉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一言不发。
“可我相信了。”库修斯开口,“薇拉,告诉我。”薇拉感觉到男人的手从被子里探进来,放在她温热的脖颈上。她感受得到男人温热的手掌,指节间鼓起的青筋,按在她的脖子上。
薇拉以为他要询问,你向莱米勒承诺了什么,或者你对他做了什么,能让他不顾一切带你走,连他妈妈都要往后排。
可库修斯开口问得问题堪称荒谬:“你还爱我吗?薇拉。“
薇拉无法说谎。
她对这个问题思虑良久,她才发现自己无法回答。
因为爱是谎言,而不爱居然也是谎言。
她长久的沉默让库修斯自顾自地得出答案,男人的手在她脖颈上紧了紧,然后移开了。从上往下滑,从她的肩胛滑到胸乳,他轻柔地托起她的双乳,在乳下轻轻摩挲:“你想走吗?“
“我想。“薇拉受不了漫长的恐吓,她开口说,“我想走,和你生活对我来说真是饱受折磨。”
“走不了了。”库修斯轻轻笑了声,“还说什么信任?薇拉,你这个狡猾的,心眼众多的小混蛋。”
他伸手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库修斯穿戴齐全,贴身甲胄一件不脱,它们都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紧贴在女人的肌肤上,让她被冰得瑟缩一下。
“你想要什么?”库修斯说,“你需要什么?”
他开口问了,却也自己回答了。
“你不需要华服,也不需要珠宝,你唯一需要的是笼子。”库修斯把她的裙子从上往下扯碎,过程却不粗暴,他的动作缓慢。薇拉能清晰地听到裂帛声,像个威胁:“有人对我说过,女巫到底不是人类,你们野性难驯,生性淫荡。”
“对不对?”库修斯把他撕破的裙子丢在地上,他从上往下探去,带着茧的手掌从脖子滑到甬道。他的中指向下戳进了女人的甬穴,她还干涩,然而他进入一个指节,穴内的媚肉却因为熟悉和饥渴缠了上来。
月光洒在她的身体上,库修斯藏在阴影里冷笑了一声:“因为爱我,所以愿意被我干对不对?”男人勃起的下体抵在她大腿内测的软肉上。乄
“我觉得你需要冷静。”薇拉轻声开口。
“冷静?我看见莱米勒和你一起从车上下来时还不够冷静吗?”库修斯的大拇指按上她泛红的阴蒂,揉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这使得薇拉不得不小幅战栗起来,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他在车里也抓紧时间对你这样了吗?”库修斯毫无道理地开口,接着震怒起来,“他可怜我,他那个下贱的白眼狼混蛋崽子,也敢可怜我?”
他手下一重,薇拉短暂的高潮了。
“别……别这样。”薇拉感觉到男人在解皮带了,她下意识的开口阻拦,然而开口的刹那她就后悔了。
库修斯的怒火翻滚:“我是你的合法丈夫!我操了你十二年。你现在叫我别这样?你想和谁这样?”
库修斯开口说话,手下更是毫不手软,他把手指抽出来。薇拉刚腰一软卸力,就感觉到一根比手指粗多了的东西满满当当的挤进了她的花穴之中,刚因为高潮而痉挛的媚肉又是一阵抽搐。薇拉的腰身再度挺直,她刚刚吃了小菜的软肉丝毫不顾及主人的感受,贪婪的绞住冲撞进来的阳具。
库修斯往外抽一下,她就开始湿哒哒的流蜜汁。
“唔……太……太重了……”薇拉被他拽着上下抛动,每一次下坐都被迫吞到最深处。她的臀部被衣料摩擦拍打,有些泛红,然而男人如今毫无怜惜之心,他扣着她,既无怜爱的抚摸也没有温和的情话。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用力,他意图捣入女人的最深处,细软嫣红的穴口被撑成了圆形。薇拉只能羞耻的大开双腿才能支撑住自己。
“陛下,陛下……库修斯,你混蛋,轻,轻些……我受不住,太快了,求你慢一点。”薇拉呜咽着求,她的乳肉被撞得乱颤,有些疼,库修斯毫无帮她稍微托一下的打算。
她只好自己捧住,减少晃动。
库修斯看到这一幕,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用了力,薇拉只好分出一只手推他的脑袋。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库修斯一边插一边问,粗大的肉刃顶端与此同时抵住了她的宫口。薇拉的兴奋与恐慌并行,欲望烧热了她的身体,她的心却惶惶不安。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库修斯咬牙切齿,“你要走?你要抛下我?”
他重重地整根拔出性器,带出飞溅的淫水和乱颤的呻吟。他回想起莱米勒被带上手铐时看他的眼神,还有嘴角的冷笑:“没有我,就没有别人了?我愚蠢又疯狂的妈妈要留却留不住,而你可怜又可恨的情人要走走不了。”
莱米勒让库修斯气愤,却也是第一次让他看得起。像个男人一样和他对话,库修斯想到,莱米勒的决议愚蠢但果决,其实他也没想到莱米勒会敢现在逃离。如果不是阿加夫人突然的检举,甚至没有薇拉先前对莱米勒诡异技法的告诫。
说不定,他就真的走成了。这个莽直的男孩居然也有男人血性又凶狠的一面。库修斯想。
谈起薇拉,莱米勒的眼中确实有恨,所以库修斯不得不相信他确实有情。
库修斯感到愤怒也感到恐惧,他终其一生没想过薇拉会离去。这个可能性才是最激怒他的。
他智者千虑,却从未考虑过薇拉不在他身边的结果。这是一朵自顾自开在他身边的花,绕着他不管不顾地茁壮生长,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刀劈斧砍。她都开在那里。他一直觉得自己冷眼旁观,然而稍一动作却明白,他们的枝桠早已盘根错节彼此缠绕,动一下都是钻心致死之疼。
他可以不爱这朵花,忽略这朵花,甚至让她枯萎。却必须让那朵花在那儿,永远在那儿。
但有人想偷玫瑰,偷过还要夸玫瑰长腿想跑,跑出一地余香。
“我最后问你一句话,答对了,你就是我体体面面的王后。如果答错了……”库修斯带着戾气在轻声呜咽的女人耳边开口,“我让你看看,一个男人对待得不到心的女人会用什么手段。这是我从我父亲生前学来的。”
“是你让他变成男人的吗?”库修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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