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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颤抖着划着火柴又颤抖着点着了烟,眼光被吸住了一样不能从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移开。这期间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脸盯着我。
“怎么,没看够”说着把领口一直拉到肩膀,左侧的乳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
胀鼓鼓的乳房白皙的皮肤褐色乳头和乳晕我长大后从没有见到过女性的乳房而现在就如此清晰地显现在离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着,机械地、做梦般 .地回答着她的问话。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乳房”
“没没有过。”
“桦桦的也没见过”
“桦桦没没见过。”
“你觉得它美吗”
“美美极了”
“桦桦和我谁的胸大”
“您您的大。”
“喜欢吗”
“喜欢喜欢”
“想不想看另一个”
“想当然想。”
“那么要交换你肯不肯。”
“肯当然肯。”
“那么过来点儿。”
我向前挪动了半步,站立在她两膝之间。她抬手飞快地把我的短裤褪到膝盖处,那条挺立多时的肉棒抖动着出现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
因为我的阴茎硬挺起来以后有18、9公分长,所以现在龟头几乎挨着她的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她说着用手揉搓起我的肉棒来。
那感觉简直无法形容,一种兴奋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喷出来了。
“阿姨别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坚持不住了,便松开手说:“你太年轻了,现在还不到时候嘛,来,抱我到床上去。”
我弯腰抱起她,觉得她浑身软绵绵的,双手环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睛说:“兵兵,傻孩子你不会接吻吗吻我”
我只有一次吻了桦桦,那是我们到渠边洗衣服,小桦睡了,我借机吻了她的脸。于是我向黎阿姨脸上吻去,但她却嘻嘻的笑了,说:“你呀,真是笨的可爱。”
说罢便抬头吻住我的嘴唇。
感觉真是妙,她软润的嘴唇贴住我的嘴唇,那种令人躁动气息直接冲进我的鼻子里,使我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而且更妙的是不仅仅四片嘴唇贴紧就完了,她还吸吮起来,这感觉可更好了。我试着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励般地将舌头送进我嘴里,吮着这滑滑软软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由于短裤还挂在膝头,不能快走,当我磨蹭着走进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的时候,已经领悟了接吻的奥妙。
她双臂依然环住我的脖子,我弯腰和她热烈的吻着,两条舌头进出彼此的口腔探索着,滑滑的相互纠缠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分开。
她弓起身子说:“兵兵,把我脱光,我要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女人。”
听了她的话肉棒又有了爆胀的感觉。待我剥掉她的睡袍后她又让我也脱光,同时伸出手缓缓地揉搓我的肉棒。
“上来不上这边来,对对,不要这样,对对了”
她指导着我俯身在她两腿之间,并导引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阴门,龟头感到凉凉的滑溜溜一片。
“兵兵,对了,就这样,进来,进来吧,用力啊对了,噢舒服死了,好硬,好烫,真解气别动啦,让阿姨好好享受享受。”说着抬起双腿交叉压住我的屁股。
肉棒深深地埋进一个奇妙的洞穴,温暖、湿润的洞壁蠕动着,有节律地收缩着,整个肉棒被紧紧地包裹着,龟头似乎顶在一个滑溜溜、圆滚滚、硬硬的在不时颤抖的什么东西上,舒服的感觉令人眩晕。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小腹耸动着,脚跟不时碰在我的屁股上,双手搂在我背上,紧闭双眼,头断续地左右摆动,喉咙里一直发出“嗯嗯哦哦啊啊呀”的声音。
我面对着她的脸,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动,感觉到她急促呼出的气息,这气味使我亢奋,浑身一振,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些顶在那怪怪的地方。
黎阿姨的肉洞猛然剧烈的收缩起来,似乎把整条肉棒都紧紧的箍住了,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张嘴,咬着龟头吸吮起来。一种莫名的感觉袭来: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尾骨处迅速地蔓延到脖颈,扩散到全身,脑子里一片空白。丹田好像起了火,热腾腾的一团急速向下,随即,大股的浓精不可抑制的喷射出去,喷进那温暖肉洞的深处。
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里“哦”的一声,声音大得足以使楼外的人听见。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里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随后她软绵绵地不再动弹了,只有肉洞里的那张嘴还在时不时的咬几口。
我感觉好似腾云驾雾,身子软软地趴在她身上,浑身舒坦极了。
好像过了许久,黎阿姨忽然把我推开翻身下床,嘴里咕哝着“坏了坏了”的冲出卧室,接着卫生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当我还沉浸在惬意、满足和不安的情绪里,费力地思索着怎么“坏了”的时候,她如同去时般迅速地回到床上,紧紧地搂着我说:“刚才吓坏我了,生怕怀了孕”
我的头嗡的一下大了,对呀,要是怀了孕可怎么办,算是怎么回事啊只好紧张地听她说下去。
“我算了算幸好还在安全期,否则可真没脸活了。”说着在我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道,“你个害人的东西”
我又紧张起来,这是小桦的妈呀我怎么今后怎么办怎么面对桦桦真该死,怎么就这么没出息我怔怔地望着黎阿姨那张美丽而越发娇艳的脸庞。
“兵兵,你在想什么你真了不起我从来没有这样兴奋,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你一下没动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了谢谢你,我的兵兵。”说罢连连在我脸颊、脖颈、肩膀、胸膛上亲吻着,刺激得我又兴奋起来,小弟弟抬头指向天花板。
她用手抓住我坚挺的肉棒套动着说:“这么快就又硬了年轻就是行”
“阿姨,我”
“都这样了还叫我阿姨”
“阿那叫您什么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黎静吧,叫我黎静或小静都行,也别您您的了。”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那叫您静静行吗”
“咳,不许带您,只要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
“那好,静静,我还想还想要。”
她扑哧一声笑了:“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过这次咱们慢慢来,看得出来你是头一次和女人在一起,静静要教给你怎样做我们两个都能享受到最大的快乐,好吗”
当然好,只要能把胀得难受的肉棒插进那奇妙的洞里怎么都好。
“来,趴到我身上,对,男女做爱有很多姿势,但这样是最基本的,你摸摸我下边,是不是还干着呢”
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一片。
“来,吻我。”
我们搂抱着亲吻,肌肤贴合,肢体交错,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刚才不一样了。”
果然,在一团毛烘烘的中间有滑溜溜黏糊糊的东西,手指顺势一探找到了源泉。我发现只要在那里抠弄一下静静就是一阵颤抖,于是我在那洞口肆意地探索着,她也就不停地抖动着身体。看到她咬牙坚持的样子,我停止了动作问:“静静,这样不舒服吗”
她却说:“舒服不要停,快,再用点儿力再快点儿噢呀”
一股热流冲到我手上,黏糊糊的满手都是。她见我抽回手奇怪地观察这到底是什么,忙闭上眼睛说:“这是女人高潮流出来的,说明说明她已经被被弄得舒服极了。”
“那么女人经常会这样啦。”
“不,女人们不一定能经常这样。”她睁开眼睛望着我,“有的女人一生都可能不会达到高潮,我和你白伯伯结婚19年,只有过两次高潮。可是今天你已经让我高潮两次了,这对于女人来说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谢谢你。”
“现在插进来吧,如果不是这样湿了就插的话,女孩子可能会受伤的,当然不是说先要有高潮,我是说必须有所准备。轻一点儿,哎对了哦好硬呀慢一点儿啊啊噢呀再慢一点儿啊噢呀现在啊可可以快快一些啊啊用力喔喔噢呀”
在她的循循诱导下,很快我就明白了做爱的要点,也知道了女性性器官的特点,如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叫“花心”,阴茎顶住它就会牵动女人的子宫以至内脏产生颤动,进而产生高潮。静静的这一堂性爱示范教育课使我初步体验到性爱的奇妙与酣畅,受益菲浅。
由于每次当我将要射精的时候静静都提示我停止动作,这一次性交持续了大约60分钟。其间她四次喷出滚烫的淫液,不过一次比一次喷出的稀薄,在她最后一次用花心咬住龟头的时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声中把精液喷进她体内,她汗津津的身体再次僵直了,指甲狠狠地抠破了我的后背。我浑身冒汗急促喘息着,趴在她身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后半夜习习的凉风吹醒了我,发现依然趴在静静身上,肉棒已经软缩,但龟头还在她那美妙的洞口里滋润着。我翻身躺在她身旁,摸过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可能是我的动作惊醒了她,她倏地睁开眼睛,惊恐地“啊”了一声,随即松弛下来,侧身温柔地搂住了我说:“兵兵,怎么还不睡呀,你看,差一刻4点了呀,抱着我睡吧。”
我用左臂松松地揽着她:“我已经睡过一觉了,现在不困了。”
“那你在想什么兵兵,阿姨啊不,是我。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18岁结婚,当年就生下了桦桦,19年了,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
“从小我就喜欢你,你们去兵团后,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经常想桦桦,可后来不知为什么更多的想到你,我觉得是因为要托付你照顾桦桦的缘故。今天你突然回来了,我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你,本来没有可是,我感觉到你的你的硬邦邦的顶在我小肚子上,那股热腾腾的劲儿更一下子烫进我心里,当时我就我下面就流了很多水儿,内裤都湿透了。”
“我极力抑制自己,但做不到。我只想有个男人爱我、体贴我、安慰我,明明知道你是个孩子,不应当和你可是,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能接受你就可以呀,于是我就勾引了你,不怪我吗好兵兵,谢谢。我也想过再结婚,但又怕他对桦桦不好,本想这辈子就这么忍下去了,没想到碰上了兵兵你对我这么好,我这后半辈子就交给你了。”
她说话时依偎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身上划来划去,说到末了抬起满含泪水的眼睛望着我,似乎等待我的回答。
看着静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下定了决心:“啊静静,你放心好了,等我能回北京一定娶你”
她突然坐了起来,像看着陌生人一样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不,兵兵,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样真成了大笑话啦,我比你大19岁呐,这根本不可能。我是说你以后和桦桦结婚后不要不理睬我了,最好我们能住在一起,我可以为你们打理家务,照看孩子。可能的话你兵兵,能不能偶尔给我一点点安慰实在不行我我也不会怪你们的。”
她又无力的倒在我怀里嗫嚅着。
我完全怔住了,静静真是一个好妈,为了桦桦,她宁可放弃追寻她本可以找到的幸福我怎么可以伤她的心呢。
“静静,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话,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一定让你得到足够的安慰”说着腾身把胀挺的肉棒准确利落地插进静静的肉洞,一插到底,顶住她的花心研磨起来。
静静因为没有准备惊叫了一声,随即眉开眼笑地张开四肢搂住我:“噢呀别噢啊呀坏哦死了你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啊啊噢噢呀肏死我啦呀”
我不再一味横冲直撞,而是时疾时缓,时轻时重。哪知反倒令她兴奋非常,全身不住地扭动着,使得那丰满的双乳也颤巍巍左右摆荡,我好奇地伸手捏住一个奶头,她竟然就喷出了滚烫的骚水儿。我知道这是高潮的表现,于是越发驰骋起来,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奶头,一只手在她身上各处抚摩,想再找出另她兴奋的地方。
我见她双腿高举太累,就握住她的脚踝。发现把她的大腿压向她胸前更可以深深插入,于是便压紧她狠狠地抽插,忽然感到龟头似乎突入了花心,她浑身颤栗,花心紧紧咬住龟头吸吮起来,同时一股股热液打在龟头上,就在她喊出那句不雅的话时,我把阳精一股脑灌进她的体内。静静僵直的身子弓起来片刻后瘫软了下去,只有膣腔和花心仍然律动着、吸吮着。
我俯在静静绵软的身体上,体味着美好的余韵,汗水滴到她身上,但她没有反应。只见她面色苍白,呼吸迟缓,我不禁慌了神,急忙翻身搂起她,不停地摇晃、亲吻。
她终于醒来,嘴里喃喃道:“肏死我了”
定睛看清是我抱着她时,面色已经变成姹红,埋头在我怀里,粉拳无力地在我后背上捶着说:“你要死啦怎么这么狠,把人家弄得都昏过去了,你坏坏坏死了”
“静静,你真的没事儿吗”
她抬头娇羞地看了一眼又埋下头去:“你就这么安慰人呐都让你弄死了呀。”
我见她没事就放了心,又逗她说:“不对,不是弄死了的,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你真坏”小拳头密集地落在我后背上,“我没有说别的,没有没有”
说笑间我们紧搂着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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