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星急急地追赶着前面那个冷漠的背影,也不知这是自己第几次惹恼了她,可是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从来都是这样,她在前面走的飞快,便是自己拼了命的去追逐,却还是被她丢在身后,好似只要自己一个闪身,就会彻底被她抛下。
“月儿,你且等等,莫要走那么快!”
再稍等等,他就一定能够追上去,千万不要丢下他!
然,就算他一直加快了脚步不曾停下,可是前面那个身影还是渐渐没了踪迹,他咬了咬嘴唇,却也没停下,在路过某处假山时,忽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将他掳了进去!
“!”
“闭嘴,莫声张,是我!”华月捂着他的嘴瞪了他一眼,而华星则弯了弯眉眼,他自然知道是她,便是刚开始有点被吓到,但是他很快就闻到了她身上的冷香味,所以其实很快就镇定下来,而且刚才一直紧张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
不过他的心还没放回肚子里呢,就忽然被她的动作搅得又提了起来——这人,竟是见自己没有叫出声,就开始动手扒起自己的衣服来!
华星微微红了脸,连忙按住她的手,羞道:“月儿,你这是做什么?”
“做爱!”华月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甚至还因为动作被阻而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他自然是知道脱衣服的意思,可
“我们回去再做可好?这里毕竟是在外面,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路过,万一被人看到了”
他试图和她讲理,毕竟虽然他知道华月一向对礼法之类的嗤之以鼻不甚遵从,可光天化日,还是在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路过的地方,若被人看到她赤身裸体的模样
他想想就觉的心里不舒服。
但华月见他磨磨蹭蹭的一直不同意已经开始有些生气了,她索性不再纠结那些讨人厌的绳结,而是扒开他的领子,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因为带着怒气,所以那一口虽未破皮,却还是用了些力道,华星嘶了一声,听到她带着燥怒,冷声威胁道:“我忍不住了,快点给我,不然真的要被那几个白痴气疯了!”
虽然这威胁在他看来不过是别扭的撒娇罢了,但也能听出她是真的已经忍到了临界点,加上自己也能够理解她为何会这样。
所以最后他只是想了想,便一手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便听话的自己解开了腰带,就像是听话的小狗,柔顺的向她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任她把玩侵犯。
而华月反应更是直接,她连等他将亵裤褪下的功夫都等不及,直接拉低裤子,露出只是半勃状态的肉棒,有些粗暴的揉弄了几下,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呼吸粗重了几分,手中的肉棒也慢慢挺立起来,沉甸甸的握在她的手心,又硬又烫,蓄势勃发!
然后她一脚踩在旁边的石头上,掀起裙子露出里面未着寸缕下身,挺腰就想直接将他吞下。
但是动作却在半路又被他阻止,一而再被拒绝,她是真的恼了,转身就要离开,华星立马好笑的把她拉回来。
“好了好了,莫生气,我不是不愿,只是怕你伤着自己,乖,只要做好了准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当是我赔罪好不好?”
嘴里哄着,手已经熟门熟路的摸向她的下身,却摸到同样硬挺的肉棒,还有湿漉漉,堪称决堤泛滥的小穴。
“”
难怪她那么急色,原来是真的‘忍不住’了。
华星虽然及时闭上了嘴,可嘴角却还是泄出了一声气音,他心道不好,果然下一瞬听到动静的华月就像一只被惹怒的猫儿一样,彻底炸了毛。
她挣开他的怀抱,却是反客为主,将他背对着自己按在假山上,上身压低,下身翘得老高,露出有些瘦却十分白的臀部,这种好似幼时做错事,等着挨打;或更像是野兽交媾一样的姿势都让他羞意更甚,更何况下一瞬他便觉得臀部一重,啪的一声,虽然没什么力道,可一想到她是用什么东西打的自己,他羞的只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才好!
“别动!”他刚一动,连带着腰也轻微拜了拜,华月立马又不满的用自己的肉棒拍了拍他的屁股,满意的看着那一道红色慢慢晕染,将白色染成了淡粉色,她哼了一声,宣告道:“我改变主意了,现在我要肏你,反正你这样的人也只配这种和牲畜一样的欢爱方式,若是有不满,你就叫出声好了!”
像是证明她的话一般,下一瞬,他的身体就被她的肉棒侵入进来,却并未如想象中那么粗暴,一来是因为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她,二来也是因为她是有做过润滑,不至于因为太过干涩而撕裂他柔软的内壁。
最重要的是,即使进来了她也没有急着开疆扩土,而是好似试探一般,先不轻不重的慢慢抽动了几下,就像是在等他适应似的,反倒是他,身体已经因为她之前的挑逗而激起了欲火,只是这样的动作根本不能抚慰他。
所以虽然心喜她的温柔和体贴,但在感觉她还有一半没有插进来,远远没有达到往日欢爱所抵达的深度,他的身体开始叫嚣着要被填满,同时也更想让她得到欢愉。
于是他稍稍压下心中的羞耻心,向后摸着她的肉棒带着她进入自己的最深处,嘴里动情的邀请道:“月儿,可以全部进来,我已经习惯了,不用忍着的。”
“哼,我才不管你受不受得住,不过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你还真是像发情的狗一样淫荡又下贱!”
她嘴里讽刺着,腰部却猛地挺进,差点把华星撞出去,然而细软的腰肢被她牢牢的握在掌心,这次他是再也不能拒绝她,只能被动又无助的狠狠撞在对方的小腹上,听着啪啪啪的声响,身体内一次又一次的被肉棒撑开、顶撞,抵着某一处凸起的软肉,狠狠摩擦,又酸又麻,还有如浪一般的快感席卷而来,瞬间将他淹没。
刚开始,他还在顾忌着这到底是在外面,拼命咬着嘴唇不敢放出一点声音,后来自己渐渐觉出几分美来——因太过在意外面的情况,他的身体变得紧张又敏感,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忍不住屏住呼吸,带着身后的小穴都跟着一紧,里面的软肉立时紧紧的绞住里面的肉棒。
华月被夹的呼吸一种,抬手拍在他的臀部上,警告道:“放松一点,夹得这么紧,动都动不了,我怎么肏你?”
“可是”
虽然他努力放松,不去拒绝她的进入,可是下一次再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他还是会再犯,几次下来,华月都被他气乐了,本来是顾虑他受不住才一直忍着,不想他还一直这勾引自己,真是今天不把他肏死在这,都白了他这点心思!
于是她每次都故意退出,感受里面的软肉像是不舍一般急急的追过来,然后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处,再猛的插进去,便是他夹紧了穴肉,也依然凶猛不退缩,次次都重重的撞在最深处的软肉上,看着那粉嫩的穴口被自己肏的殷红,爱液都打起泡沫,沾湿两人的连接处,看他爽的挺起腰却又被自己按下去,一直压抑的燥怒终于得到纾解,身下更是如打桩一般,连着几十下都狠狠的插进去!
“啊!啊!月儿,太重了恩好舒服不行了脑子里呀!”
挺立的乳头摩擦着布料,又痛又爽,每每微风拂过,吹在马眼处凉飕飕的,可棒身又热烫坚硬如铁,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但最大的折磨还是来自身后人儿的肏弄,他早就忘记了自己的顾忌,一边浪叫出声,一边摆着腰儿,配合着她的动作,每次都热切的追上去,既是不舍她的离去,更是贪恋她的疼爱,就像她说的,简直就像一头不知羞耻的兽儿,只想让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才好!
“月儿,再给我,多给我一些啊好舒服恩恩不行了月儿我就快要射了!”
而就在他屏息着等待快感到来的时候,他的马眼处却被一双小手按住,就快要喷发的液一下被拦住了去路,快感挤压在身体里,他不满的下意识越发紧了后穴,然后就听身后人咬牙切齿道:“说了别夹这么紧,淫荡的东西,你那肮脏的液待会自有去处,现在先忍着!”
他听出她声音里的娇媚欲滴,知道她怕是也在临口,马上就要爆发的阶段,于是咬着唇先忍着自己,等她挺立着小腹,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喷发。
软肉被冲击的爽感犹在,下一瞬自己的肉棒也被一个软热的小穴吞呐,他知道这就是允许自己的射的意思,于是抱住自己身前的小小身影,跟着挺立了数十下,终于将自己的液全都射进了对方的小穴中。
肉棒还在突突的射个不停,他累极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处还在回味刚才高潮的余韵,等抬起头时,就见往日稍显阴沉的女孩,难得脸色微红,直直的看着自己湿哒哒的指尖,目露沉思,莫名有些呆萌。
他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虽然很快被嫌弃的躲开,却也不恼,只疑惑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为什么同样是液,有的却能让人怀孕,有的却不能,不能的在拼命追逐,能的却反而不珍惜,这世道,当真是不公平!”
华星知道她这是还在生气刚才华玲的事,可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安慰,正低头思索时,华月却已经拾起了刚才的表情,毫不留恋的从自己身上起开,肉棒一退出,她身下立马溢出一滩白浊,那是他的液。
虽然有些不舍,但必须得拾干净,不然让别人看到了,不用说也能察觉到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眼睛第一眼落在自己刚才被扔在地上的亵裤,那上面满是两人的脚印和爱液,污迹斑斑,根本就不能用了,但他还是红着脸把它捡起来。
正思索着,实在不行,就用里衣给她擦擦,可转头就见她像没事人一样裙子一放就要走,他连忙将人拦住。
“你这样回去,也太”
他既不舍,也羞赧于对她说出那两个字,却见她目光下移,落在自己身上某一处,微微挑了挑眉,表情就像是在说:“你有资格说我?”
他低头,只见自己不知何时下身又硬了起来,顶弄着衣服,像个小帐篷似的,根本就藏不住。
他霎时红了脸,用手去摁也摁不下去,这个样子绝对回不去,最后只能红着眼睛求救的看向华月。
然后华月默默翻了个白眼,到底没有绝情到弃他而去,而是微微掀起裙子,“那就再来一次。”
结果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月亮冒出头,因为某人越来越得了甜头,食髓知味,肉棒硬了一次又一次,搞得最后华月反而不耐的捏着他的耳垂吼道:“你他妈要是这次再敢硬起来,我就直接废了你,让你以后都不能用这玩意儿!”
而华星只是讨好的亲了亲她的嘴唇,她立马就软了下来,像包着他肉棒的小软,软嫩多汁,任他予取予求。
最后,华月是被华星抱回去的,幸亏天色暗,路上没什么人,并未看到狼狈的两人,而华星抬头看着满天的星空,又紧了紧怀里的人,心中是无比的满足。
只盼日日如今朝,与卿长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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