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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特很晏才过来晚餐。保罗从速食店用餐回来之后,弄完网上股票分析及登帐之后,几乎想上床时,才听到餐厅有克莉丝跟他谈话的声音。保罗考虑过后,打了电话通知南茜,他要过去。
在南茜卧房,保罗问她什么事耽搁彼特过去用餐,他们之间发生争执了吗南茜回答没有,只是谈了一些事情。
南茜说:彼特还是不死心,
他还想进行换妻游戏么保罗诧异道。
多少是有这个意思。
你想帮他,要促成这事还想要我们在他面前在他做这些事吗不明白他何以执拗在这个上面催促我们
意思没那么明白,他问的是我们有兴趣观看他与克丽丝吗
哇保罗惊讶地叫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克莉丝会同意吗不可能,我不以为她会接受。
那样讲是让我用来说服你的托词。我跟他说你已那么绝决表示拒绝,我没法再开口。还跟他说虽想帮他,自己现在实在也很不愿意这样做了。
我觉得太过份了,简直变态。这方面我是很保守,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玩、好看的。还有我对克莉丝仍有着说不上来的感觉,还是在关心她。听了这些关于她的事并不好受。我一直期望彼特珍惜她。
南茜望着他,没有吭声。
对我而言这是私密的事,彼特甚至你可能在追求刺激,我没有那么要求刺激,而且有什么好了解观赏还不就是那么回事,不讲尴尬,难以自处,就是说完全不论这些,光就观赏而言,何不去看场黄色电影的赏心悦目得多。而且就情况论;无论怎样都会有感情亘阻在心,不可能不去关注心有所系而且息息相干的人。本无法卒睹。
她没反驳,仍然静谧聆听。
对我而言,相互棣属的感触,更胜于欲的刺戮,我与你做爱时,拥抱着你会感到彼此相属,真能感受着爱,爱你,你怎么样我无法掌握。
全无好奇心一点也不想实际了解自己妻子对别人的反应
为什么要有呢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妻子,只要关注这个人,怎会有意愿想见到她在别人跨下是何种模样,你会吗彼特会有这种需要是他本身的问题,我不觉得你会有这种需要,也不认为你能享受这种状态,你不可能忍耐这种情况的。
都是配合彼特的需要。调侃着回答:但也很难说全无。有人做爱就是喜欢让人看着,有交互刺激和寻欢作乐的效用。
配合彼特的需要保罗幡然觉悟,但仍用揣测底询问来证实。这就是你刚才说的:帮他。难道他无能吗阳萎你前些时说过他对你不能勃起。
有些时候,她迟疑着:他这两年对我是经常阳萎,但他承认与旁人,像有新的刺激,就不会。
对克莉丝会吗很明显,两个女人都不肯明讲,是在维护彼特,还是各自的自我。
我不清楚,现在对她正在兴头上,应该不会
很明显,他有这个需要。大概就是靠观看你的表演,他才能征服别的女人。我看新交的女人也不见得每次能成功,可能藉着眨蔑你,才能立得起来。几乎是嘲谑的口吻。
这种事彼此都有心结,他如不愿说,我也避免触及,双方都很感到眨损。
伟哥等药物无效么
伟哥有它的作用,但彼特耽溺于这种场景。
她惫懒地躺在他膛上,无目的似地用手指缓缓往复划着。
集体交场面,少年时我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类似场面,保罗岔开话题。既经知道内情,就不需再逼问,令她难堪。当然情境完全不同。只能说是少年人对与新奇的探测之旅。那时候跟着一帮好玩的,类似混帮派的朋友一起游荡。有次拖着一个小太妹,五个人一个接一个的跟那十五岁的女孩子发生关系,可以说是半强迫的,男孩中我最小,那时大约十六岁,最大的两个是入伍受训回来休假的军人,当然主要也是他们设计的,进行中,其中一个急于拉开裤档拉链,忙中有错,拉链竟然卡住裤档解不下来,最后只有靠人帮忙硬拉下外裤。
你呢
整个过程,我感到难过,甚至有些讨厌,寻欢的感觉被不安与愧疚取代。不愿意事情就这样子发生,觉得太欺负人了。很同情女孩子,但别人做完后,逼着小老弟我也去做,那时我们那里还不时兴口交,也许别人在做,可是还不普遍。大家只晓得女孩子的房跟交。相信现在的情况,花样会更多,但还不都是一样,就是这么些事情。
南茜拿出香烟来问他要么他点头。她点燃后吸了一口,把香烟放置到他嘴唇上。问道:女孩子怎么样
她实是个傻女孩,还说我知道你们男人的需要,大家都来好了,最后还一度痉挛昏厥。但后来大家把她拍醒,并没什么大碍。
现在存留着清晰的意像是;一间乌黑的肮脏小房间,里面有张光秃秃的帆布行军床。十五岁的少女的沉吟、尖叫,其中一个男人赶紧握住她的嘴,不让声音发出来传到屋外。一个接一个的准备提着生殖器准备上阵轮流交媾,尚未轮到的,急吼吼贴站在旁,一边全神贯注仔细观看,一边毛手毛脚地弄女孩的房及体。其中一个阿兵哥特别恶劣,捏住头,用力往上拉扯。又扯住头发,把她头往后拉使她不出声,好像已被制住的女孩,他就可任所欲为。不过也是当时男女少年交往隔离造成的。当时,男生们其实相当慌乱兴奋,又怕她嘶叫声为外面路人听到。有个人竟打她耳光要她安静,直到她不出声。
最后轮到我,我不肯上去,我不喜欢这样群体暴力对待女孩子,更觉得整个情况龌龊。也不觉得轮奸过程有何吸引,少年时的我,虽是最大的苦恼,但不认为会是这么回事,总以为是两情相悦的事。而且有个念头,不想在这种情况把童真献出。可是大伙都做完了,有个人还准备弄第二回。硬逼着我做把第一轮做完。
你终于还是做了。
他点头。
还有一次,那时是我十八岁时。那些玩在一起的朋友最讲究是要够意思,有东西都一道分享。有个人交了女朋友,男女四个人一道出外玩,过夜时,有女朋友的男孩为着讨好大家,背着女孩建议;把他女朋友拿出来给我跟另一个老大分享。他先在黑暗的房间中跟他女朋友做了一半,我哥儿俩等在外间不出声,他出来再换人上他女朋友,老大黑上了。我觉得感觉不同,她不会不知道,也可能在敷衍,甚至感到刺激而享乐,彼此间都没交谈,男孩是噤不出声,我们在房外听到只是嗯哎等口腔发声底呼应。这回我不肯上去。一方面是胆子小,也觉得太眨损人了,太欺侮女孩了。但认为这种事,虽然也很恶劣,但比对前面的事,较无罪恶感。
你们那时候,流行这样搞
不会,应该是很少人坏到会这样干。轮奸少女,他们称呼大锅钞。在我们那里是非常严重的罪刑。这种行为搞上法院是不得了的,惟一的处刑是死刑。那两个军人更别提了,他们对军人的处刑更加严酷。那时候,敢这样干几乎是玩命,因此不太可能发生。
南茜想了想,告诉保罗:其实女人并不像男人以为那样经不起交的连续冲击。
保罗动手脱她衣物。一边问:怎么说
如果都是喜欢的人,某些时候,不但不会反对还巴不得都接着来呢
难道你有过经验被这样干过你有经验
他开始吻抚房,搜玩下体。她看着他微笑不答,他催促她。
男人跟女人这方面是有差别的。
什么样的差别南茜握住她的手不让进一步发展。
你是按男人的习来推断。男确实在高潮后,便暂时失去能力。你跟我的做爱当中,难道没发觉。我很能一再继续享受的接触和多重高潮。
哦亲着面颊逼问。我只要知道你的多次连续交经验是怎么回事
那一次是在几年前,她回味着追述:那一天,我醒得很早,握着彼特的那话儿往复揉搓,使得他一早起来就兴头十足地要求跟我作爱,结果做得热烈而满足。他上班后,杰克来电话,问我他可以过来吗那时他还在此地工作,每周都会过来一、两次。当天我兴致很好,就同意他来。他是没连续两三次交,非搞得颠莺倒凤人仰马翻绝不会松手。弄了一上午,下午本想好好憩息一阵,没想到画家派特突然来到家门前按铃找我。他说路过试试我方不方便。许久不见,我又喜欢他,结果又热情的做爱一趟。到了晚上,彼特对早上的经验还余兴犹存,又抓住我继续求欢。
那天你搞了几次。保罗听了,激动地紧抱住坐在怀里她,扳开大腿,再度揉捻搅拌着追问。
她没直接回答,只说:你看女人对这方面的能耐与需求,不会如你所以为那么孱弱与不耐。女人需要长时间的刺激,才达到高潮的现象,也可以解释为大自然鼓励女多次交配。可见妓女在这方面,不见得不痛快,男人喜新厌旧,其实女人才真能在交中得到享受。而且多多益善也无妨。希腊神话的先知梯里夏斯就说过:妇女对刺激的感受十倍于男子。
会是这样如果尽兴的搞,你想可以搞多少次
不常会有那么冲动,有时候冲动上来时,真觉得恨不得一下子来个六个七个喜欢的男人,都可以应付得了。如果外在条件无异的话,真可以一个晚上享受好几个男人她沉湎于遐想里。
你参加过杂交集会
在大学时候,大伙玩拍堤有个那种场面,那时自己还没那么开放,而且厌恶那种人横陈的场面,跟男朋友还没有进入真章时,乘机就遛走了。说着,南茜拖他躺下,抱住他,不让他继续爱抚。
想了吗他问她。
抱着谈话就够了,白天弄得太狠了。我们用不着每次在一起都要做爱。搂在一起讲话,其实比什么都好。你不要勉强以为非这样做不可。这么晚,你我都累了,早上做爱又那么激烈。
我一直认为你喜欢搞。
傻瓜。拥吻住:只要脱光躺在一起就够了,感觉比什么都好。要不然让你都成了负担,压力岂不太大,到时候,可又要躲我了。
他笑道:不会,再也不会讲那种话。
没有人会要弄个不停的,又不是十来岁的孩子。你这样子抚我,已令我受用不尽。
彼此拢紧拥吻,很一会,保罗出声:下午回到家以后,忽然感得的做个艺术家似乎也同样底空洞没有内容,跟我胡豁在家中瞎做股票,也不能说有实质的不同。对艺术雕塑言:好像官能左右你一切判断,除了从自己感觉出发的评判再无其他。生活对你也不过是雕塑,做爱与照顾孩子。三者看来都像成为同样的日常模式。
也许没错,就是这些。但可不高兴你讲得太明白,难道想从攻訏我来抵消不愉快。
倒也不是,我已开始嫌恶自己这样的生涯,肤浅,不明所以然。有时难免过急推广,认为大部份世事都不妙。现在任何事与人,我都嫌烦。除了你,不想跟任何人接触。坦白的说,我不羡慕任何人,也不尊敬任何人,除了表面的客套,心里其实容不下别人。
其实我一开始就这么觉得。不由自主习惯地捉握那话儿,接着说:你知道吗今天彼特谈的另一椿事,是认为你心里怀有缺憾,我跟他把我们间的冲突,还有把你对我底反应拿出检讨、详细讨论。他认为你对我的感情与对自己情绪两者底认定,可能都是童年种种遭遇的反映,说你表达的方式,对爱的偏执反应,对生命持有那么反常而否定的观点,不但否弃自己容貌,也漠视自己的作为,还有你行事方式,处处显得无所谓,都不是一般人应该有的反应。
我一向不认为早先或童年生活必然影响日后的行径或转化,人们大都会相信他们走过的路径,实是自己馍糊选择后索过来的,还是顺应机遇与环境底应付与迁就而促成眼前的情状,整个过程不断有选择、吸收、学习及调整,每一个人不会不清楚来时路。跟童年遭遇不会有那么大的决定力量,而且也没有必然关连,我不相信心理分析那套,太牵强了。
你说的也自成其理。彼特当然也有他们的出发点,及作判断的据。他还跟我讲;你似乎有意避免采行正常有效的办法。虽然没有任何自毁的征状,但他以为你在回避某些事项,宁愿采回迂无效的办法,这些都是内在的缺失问题。他要我建议你应该看看心理医生。他自己夹在当中,当然不适合,他可以推荐一些同事给你。
他怎么说,我不会当回事,更不会在意。对我而言;看心理医生完全没有必要,我完全不能接受心理医生,而且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抑郁或燥郁底感觉,需要治疗什么我倒认为你对我的理解,绝对胜过不相干的心理医生。
又说:他说的可能属实,但我可不愿对任何人吐述我的过往或现在,哪一样都不愿被触及。除了你,我是没一点意愿来追述记忆。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真实地容纳另一个人,不仅在心里头,甚至在一切的场合思绪都离不开你。真的愿为你做一切的事,我以为遇上你是我一生的至福,从未期盼内心会这样溶合于另一个人身上,你就是我自己,我才知道爱是什么是比爱更深的契合。
拥紧女体,阳具被握玩,怒涨着。
有时真不能容忍,可能是彼特说的嫉妒,你爱那么多人,你亲近旁人。我却做不到,像彼特,大卫、安娜还有杰克以及那些跟你来往或只是朋友,你关心他们,这样为旁人付出心。如此关注旁边的人,是你不经意透露出来。我以为的全心全意底艺术家是另种的心态,是不一样。我以为的专注艺应术家是自私的,只能关注自己以及自己的作品。他要截取世上的成品已为己用。当然这是我的偏见,是我私心推护的你作为雕塑家的形像。只是我私自响往拥有的你。
你不会再怀孕了,我也不冀望把我的种子植入你子内。否则若有这种情形,这种感同身受的感觉,直想维护你,实际上又什么也办不到,我真宁愿替代你受这一类的苦,替代你来生殖。当然都只是自己的感觉。
她噙着泪,望着他。再让他拥紧。
你倾诉这么多,我不晓得如何回应。她悒郁地述陈:我不希望身体内的欲望消退而去,那和雕塑一样,同样是使我憬悟着活下去的泉源。男人占有我时,会让我泯除去生命里向前期待的恐惧,也暂时敛挽在生活中无奈底蹉跎里所生成之烦郁。生命在那一刻会鲜活给我昭示,感觉到我是女人,一个被需要着的女人,身为女泉涌般底感觉激发我,可清楚知觉尚未失去一切。日常省视当然会畏惧害怕青春不再,感到彼特已不需要我的女面。这种趋势令我担忧,忧惧成为一个全然中的怪物徘徊在家中。甚至成为孩子都不喜接近的母亲。不再会有男人的青睐,没有逢迎。有时会错误地认为:似乎在祈求不断地被人要求,以及被触着。如此才让我真正我活在此刻,我不舍得丢弃女人的面貌,也许表现得过于兴奋,激荡。我没法改变的。想着你眼中的祈求,无语的哀伤使我心碎。可是终要认清眼前这个女人,本不合适,她有太多的自我,是女体的男人。你知道我的,我宁愿让许多个男人来接近我,像你说的泄欲或玩弄也好。
你可能没法知觉;你的感觉就是我的感觉,我就是你,你难受,我会更加难受,我甚至可感受你与别的男人接触,你欣喜,我也感到欣喜。虽然还是会抽痛欲逝。但是几乎可以忘去嫉妒,因为我自己的感受全都化为你的感受。跟你交往还是交,有如跟头脑相交。不在乎你要用怎么样的方式做爱。他萧飒地搭腔。
你搞错了,故意作浮面的回应,试图校正他的腆颜呼应。女人跨下的放置方式男人顶在乎了,夹紧或放松,圈住或平伸,每个男人都有意见,你也一样意见强得不得了,这不仅是跟感觉相关,跟男人的自我中心意识有强烈地认同,男在这方面会不自觉的发表他们主宰意念,
谈话停顿,一夜即将过去。困意渐浓,男人敛息安静躺着。女人扒俯在他身躯上,谛听他腔肚腹里体的流动,血在皮肤包裹着底血管内,热滚滚地游转。蜷曲丛杂乌黑底毛发披覆在阳具上方,她张唇唆成一丛含住,甚至用牙齿咬住轻轻往上拔。自然消塌底那话儿乖顺地趴在胯间,她轻轻撩拨,没有反应。顿时鼓涨至顶点。仰卧着的男人双手扶住俯住跨间的头及发。心内念叨。想你,爱你,近在尺尺,跨越种族底情欲欢快。我却不能踰墙而过,只想搞你。我恨你,因为我爱你。做爱。做爱,张开你的私处,我要戳、戳、戳、戳直到流血流尽鲜血而死去,那是我一生底梦爱与梦啊永远地戳着你。不论你是木乃伊,还是什么底。你被耕耘,腿张开,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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