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萝伊握着刀很不想动。
“您在为难我。”她小声说。
“快过来。”
“我会把皮肤划出痕,”克萝伊说,“可能不经意间刮破某个地方引起感染,可能不小心挑破血管,可能割下部分血肉。”
“那你下一秒头部以上就会被炸碎。”
少女慢腾腾挪到躺椅旁,她盯着男人的肚脐,这地方证明他是从某人的子宫中出生的。之所以看着肚脐是她不想看男人的私处。
“我不会剃毛。”她诚实地说,毕竟之前的威胁话语不起效。
“我会看着你,也会教你。”
“……我不喜欢男人的阴茎。”她终于讲出最深层次的抗拒理由。这玩意太大,太丑。色素沉重,青筋暴起,是色孽寄生的模块,罪恶产出的根源。最让人心生厌恶的是她的体内隐隐传来欲求,想要将这恶心暴力的物件吞下去,填满某处的虚无。
“我还没见过怕阴茎的女人,”男人讥嘲地说,“嘴上说怕来怕去,其实全是装模作样,等真要被操了屁股撅得比谁都高。”
“不是怕,”她嘶声说,“是讨厌。”
“你会习惯的。”巴尔克坐起来,拉着她手腕把她扯过来。克萝伊一下扑到男人大腿前,她双手手腕都被抓住,男人强要她摆出姿势。克萝伊在心灵和生理上好一番挣扎,最终在颈上人头的威胁下就范。
她捏着那把黄黑蟒皮柄小刀,尽量只看着下刀的那块皮肤,这很不容易老实说。万幸刀很锋利,他的下身毛发也有明显的新长痕迹,所以清理起来并没有那么麻烦。一时间浴室中只有毛发与刀片与皮肤贴近的刷刷细声。
处理完鼠奚部,接下来剩下的是被遮挡的更隐秘地区。迫不得已地,克萝伊只能握住那粗大火热的肉柱,好把它拨开别挡路。那黑红性具不仅粗长,还带点弧度,很适合被握在手里。当少女脑子里窜出这么个想法时,她不禁脸都扭曲一瞬。
巴尔克一直盯着她,大概觉得她的表情变化挺好玩的,嘴角还带着抹嘲讽意味。克萝伊忍下了,她继续操刀。她细嫩的掌心被粗硬阳物蹭来蹭去,有点痒。不仅如此,这根东西还搏动着,在她掌握下极不安分地跳动,几乎要追上她心脏的跳动声,动得克萝伊心烦意乱到直想大怒。
终于她肉眼可见的浅系毛发被处理干净,克萝伊心里满是解脱,同时还为自己的隐忍高兴,毕竟这也是示弱的一环,大概。她吹气拂走被切断的毛发,被脱得光洁宛如初生的皮肤泛着淡淡红色,想必感觉不太妙,不过反正克萝伊也不会共情到这种地步。
她握着阳具的手被男人牢牢抓住。
巴尔克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胸乳上揉了一把,重点照顾她的敏感处,克萝伊才发现她的乳首一直把轻薄衣物顶起两个凸点,在男人眼中她呈现着无比色情放荡的姿态。
热潮涌上她的身体,直冲到脑子上,让一切都停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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